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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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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时摇摇头,虽然对天子的手段感到不可思议,但是他还是不信开创文景之治的贤帝是这样的人,他觉得一定是哪里出错让列侯们对天子的认识产生偏差,或许自己有办法弥合天子与列侯的僵持关系,他的身份也可以为之凭借。

    “诸位君侯明鉴,季父为汉臣有功无过,今日无端受人诬陷谋反,请看在同为列侯的面子上,救一救他吧!”周复顿首拜下泪流满面,汉家以孝治天下,周亚夫虽然只是周复的二叔,但是对他的照顾却堪比亲父,季父要冤死在大狱里焉能不急。

    曲逆侯陈何摇摇头说道:“汝就不用白费心机了,天子的意志鉴定如铁,就算我等列侯长跪未央宫廊下也挽不回来。”

    “那我就戳破这个谎言让天子难堪!”周复瞪大双眼眼中腾腾的火焰冒起来。

    贳侯傅遗瞥了一眼:“奉劝你不要这么做,若让天子难堪下不来台,难说他会不会恼羞成怒会要了你们周家老小的性命。”

    “周复,你还不住口!”周坚扯住侄子周复拉到一旁,朝着几位列侯作揖表示歉意,很显然周家上下也估计到这种可能性,列侯与天子撕破脸不会有好下场,死的一定是列侯,而天子付出的只是颜面受损,说不定让儒生多划几笔,他们周家就成为史书中的著名野心家,从此以后受到万世唾骂。

    柏至侯许昌对周家人作揖道:“虽然某知道条侯有天下的冤屈,但是还请周家子弟面对现实,忍了吧!认了吧!”

    周复不甘心的闭上双眼,不觉中已是潸然泪下,他已经死心了,京城上下二十多万口人,就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周亚夫说一句真话,朝堂上文武百官以官身不疼不痒的劝谏如同轻风。

    “长乐宫那位呢?”曹时抬起头目光炯炯的望着列侯。

    “没用的!”樊它广替列侯回答道:“不要以为列侯常入长乐宫求那个瞎老太太出面,窦家的太皇太后就真的站在我们列侯一边,那只是两边上演的一场戏,演给当今天子以及太子看的戏,太皇太后不愿意失权,必须在外朝找到可以用的人,我们列侯或多或少在朝中为臣,高皇帝定下常以列侯为丞相的制度,太皇太后不用我们还能用谁?”

    曹时默然无语,汉家以孝治天下,但不代表天子就一定要听太后的话,窦太后为了制衡汉景帝需要借用列侯的力量,而列侯有求于窦太后为自己作主也是互利互惠的关系,只要不涉及危急天家利益的请求都可以得到窦太后的支持,倘若触犯天家利益,以窦太后与汉景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必然会促使长乐未央联合起来对付列侯。

    想到几年后那个残暴的野猪皇帝,曹时的心里忍不住打个寒颤,这会儿还是文景之治的太平盛世,过几年到野猪当皇帝的年景岂不是更差,难怪汉武朝任用的列侯丞相一个个唯唯诺诺,生怕做出点事就被夺侯杀头,即便如此一朝十三相也罕有善终之人。

    列侯们见到曹时吓的打寒颤,脸色都给吓的煞白不禁失笑:“平阳侯心如赤子涉世未深,如此心性难怪天子会放心平阳侯尚公主,只可惜朝堂之上是难有用武之地的了。”

    “你们都不懂,平阳侯这样的心性才是列侯里最好的,只有我等有建功立业之心才会落得这般地步,没有野心才能安享太平列侯。”曲逆侯陈何站起来大袖一抖,两手相击振动全身行了个振拜之礼转身告辞离去了。

    但凡是人就会有同情心,列侯们实在不忍心看着周家人哀戚神情,于是也纷纷起身告辞而去。

    曹时迟疑了下,看到周复迎着列侯送出府外,低下头沾着酒水在酒案上写下几个字,不理樊它广诧异的眼神起身告辞而去。

    出了府外,列侯们已经走的差不多了,曹时也没有和他们打招呼的意思,骑上马吩咐道:“日头还早的很,咱们先去东市西市转一圈,看看有什么新鲜物什买回府里,给公主弄点礼物。”

    侯府众骑士高兴应喏,人人都说长安好,侯府的骑士们早就想去名传天下长安两市见见世面,几十彪骑策马在长安的大道上穿行,城中穿行也不敢把速度加快,只用轻策坐骑缓缓行进时而避让来往的马车行人。

    樊它广犹豫好半天,开口问道:“君侯刚才在案上写的是……”

    “啊?文师你说什么?我写什么了?我什么也没写啊!”曹时无辜的耸耸肩:“待会儿逛两市还要文师代为指路,这京师的地界我还是两眼一抹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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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长安两市

    曹时一行人出了东阙甲第进入城区的主干道,发现城中大道既宽又平,疾驰的骏马甚至带不起半片尘埃,即使里巷之间也没有让人作呕的粪便臭味,更没有污水横流的馊臭味,以上古时代如此落后城市治理水平,城市的整洁程度却令人瞠目。

    京师长安流传一句话,如果想知道长安的主干道到底有多宽阔,可以架着战车横向排列试试,让长安人感到自豪的城内干道与通往城外的驰道级别相同,可以容纳十二辆战车并排前进,这等于双向六车道的古代版高速公路。

    京师长安规模宏大构造复杂,即使拿掉规模宏大的宫城不算在内,长安城内尚有由一百多个民巷组成的城东居民区,在居民区西部的商业区周边分布着九个市场,最著名的要数东西两市,两市坐落于长安城的西北部,距离渭河只有一里之遥,位于长安城的西北部。

    城东居民区的北部,毗邻渭河的一块土地是手工作坊区,从城西北的商业区到居民区再到手工业区,形成一条依托渭河而生的经济带,城外鳞次栉比的码头渡口是这条经济带通往关东的主要通道。

    樊它广策马而行,指着一条城市主干道劈成两半的市场:“长安有九市,各方二百六十六步,六市在道西,三市在道东,凡四里为一市,致九州之人在突门,夹横桥大道,市楼皆重屋,东市是商贾云集之地,西市则密布着各类手工业作坊。”

    “被分成两部分的市场到挺有意思,先去西市看看咱们的生意。”曹时兴致盎然的左转进入手工业区,长安西市的手工作坊又不同于东北的手工业区,有本领在西市开设工坊的商家背景都不简单。

    缺乏背景的普通匠户在西市激烈的竞争中生存困难,只有极个别技艺精湛到令人敬畏的匠师不畏惧竞争也不怕逼迫,反而是各大商家着力拉拢的火热人物,普通匠人在西市混不下去,要么选择进入少府为皇家工作,要么迁到城东民巷北部的手工业区,无为而治下的西汉经济遵循自然发展,这是非常公平合理的选择。

    平阳侯府在西市有一块属于自己的作坊,此前一直以主要打造铁器为主,自从曹时制出三样铁器以来京师的工坊规模扩大数倍,专门开辟出门脸销售铁炉、铁锅、铁壶,初步掌握镀锌技术的铁器非常好卖,洁白的铁器大方美观兼具防锈功能,一经推出受到各地商贾热捧。

    “拜见君侯!”

    “杜意,不必多礼,说说销售情况。”

    杜意是侯府委派到长安掌管人事和帐房的家监,滔滔不绝地讲道:“君侯从平阳发来的铁器到工坊里不到半日就被抢购一空,为此不少熟客要提前预定下一批铁器的进货,催货的单子排到明年的十一月,君侯要不再把产量提高一点吧?”

    曹时暗自撇嘴,想不到京师照猫画虎的本事挺快,他在平阳侯国创制订单不到一个月,远在京师的店铺就已经开始广泛流传,不用想也能猜到京师里的商贾不会放过抄袭的机会,订单的专利算是白白贡献给广大劳动人民了。

    低头扫视作坊里新进来的一匹铁器,敲击铁壶里铛铛的清脆响声:“销售额有多少,纯利润是多少?”

    杜意眨眨眼笑着说道:“销售的铁器总量超过两千件,纯利润二十三万七千余钱,如今长安人无人不知侯府的造铁工艺,好些勋贵夸赞君侯工艺独到呢!”

    “两千多件,纯利润二十三万七千,竟然有这么多?”曹时放下铁壶狐疑地抬起头,他还记得在平阳县时近三千件铁器纯利润只有十三万,每批运到京师的只有这个数目的领头,积少成多竟然仍有这么大的利润。

    “君侯有所不知,去平阳求购的商人为了有利可图会刻意压低价格,而京师城内的勋贵富人们为了享受却不在意贵出百十钱,仆特意把制作精良的铁器挑出来定上稍高一倍的价格,在长安城内仍然供不应求。”杜意昂首挺胸得意极了,利润高过平阳侯国本部非常光荣,证明自己的能力是远超侯国里那些榆木疙瘩的同僚。

    “不错不错,再接再厉。”曹时点点头没有继续说话,低着头打量平阳侯府送来的新铁器。

    受到曹时开放性启发的工匠有不少,不仅仅是爱动脑子的鲁不害一人,还有整日傻笑像个笨蛋的连季,他的锻造天赋堪称惊世骇俗,只要曹时能够画出正确的三视图模型,他就能够打造出几乎一模一样的铁器。

    铁炉,铁锅,铁壶的初胚是连季用双手敲打出来的成果,新进来的一匹铁壶里造型明显摆脱中规中矩的大肚子水壶造型,类似椭圆形肚子扁扁的铁壶,甚至还有造工精致上面绘有云彩百鸟的黄铜壶,产品种类之多简直让人眼花缭乱。

    见到君侯盯着新来的铁器发呆,杜意心里着急起来:“听说侯国里的产量一直增补上去,我们西市里还有十几号铁匠和几十个铁匠学徒,君侯就把侯国里的生产订单也分给我们一些打造任务来完成吧?”

    角落里,樊它广盯着铁器摇头晃脑:“杜家监热心府中大事,难得有一副热心肠,铁器销售策略非常灵活,为侯府立下不小的功劳。”

    “不敢居功,仆从一介奴婢走到今日的地位,全凭君侯的恩宠信任,为侯府做点事也是应该的。”杜意连忙作出感激涕零的表情,店铺里不时有客人登门购买铁器,杜意陪着小意伺候一会儿就被打发出去做事。

    樊它广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个杜家监有点热情过头了点,要不要查查他的底子是否有不干净的东西。”

    “不必了,只要他不做出危害侯府的事情就随便他,闹出祸事也不必咱们来管。”曹时打开一口大号蒸锅,摸到中间可拆卸的金属笼屉隔层满意地点点头,连季看似愚笨的脑袋里充满了铁器打造的天赋,不同于鲁不害整天琢磨高深的金属镀膜工艺,连季只需要拿着铁锤在烧红的铁片上敲敲打打弄出好玩的东西即可,这也是两名匠人最大的区别。

    “君侯的想法很好!京师为天下重地,惹出事端的确不用我们管,当年受到平阳简侯恩惠的人们会抢着为君侯解危除难,君侯不闻不问还可以展示实力,此乃两全其美的好计策呀!”樊它广一拍脑袋满脸惊喜,好像中了头彩的模样。

    曹时无语地叹口气,文师一惊一乍的模样好不淡定的很,他只是想表示自己初来乍到不熟悉的地方太多,尽量少生是非避免被中尉宁成、廷尉赵瑕之流鹰犬攻讦,在京师里有阳信公主在也不用他过分担心,被樊它广解释出百般花样好似真的非常有意义似的。

    离开自家店铺,在西市里左逛右逛看到的无非是陶罐,铁器,麻布之类的寻常用品,铁器里已经出现几家偷偷仿制侯府铁器,大概是担心得罪平阳侯才把铁器放在不显眼的地方,这些工坊还没琢磨出“白铁”的工艺,这批仿制品只能算作失败之作。

    出了西市前往一条街之隔的东市,这里是纯商业的商贾们聚集之地,他们囤积南北货物分散经销是天下货物批发运输的总经销商,踏入东市明显察觉到与西市迥异之处,几家大店铺的门脸前摆放着侯府特制的白色铁器,标价竟然比西市自家出售的还要贵一些。

    东市正中心是东市令的办公地,正对面一块空地却少有人靠近,樊它广解释道:“这里是京师处决犯人的地方,每年秋后问斩都要把囚犯押解到这里斩首。”

    “在这么繁华的地方杀人,杀鸡儆猴的意思有点太明显了。”曹时摇摇头,他知道商人最忌讳与死、灾相关的东西,当着大商贾的店铺门脸斩首死刑犯也只有汉家天子能做出来,商贾们除了认命也没有其他办法。

    行到东市里面突然行人稠密起来,靠过去才发现这里是东三市里生意最好也是名声最差的人市,贩卖奴隶历来是大汉帝国着重打击的焦点,奈何每年失去耕地交不起税被迫卖身为奴的农民还在增加,朝廷当然不会免去穷人的人头税。所以汉帝国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事。

    曹时一行骑士威武雄壮操河东口音,顿时吸引不少人伢的注意,才走不远就碰到几波人来询问是否购买奴隶,能干货的青壮劳力最贵,能生孩子的年轻女子其次,老人孩子可以作为添头白送过去。

    孙起按剑呵斥,吓的人伢们抱着头仓皇鼠窜,曹时不忍的瞥见瘦弱的农民呆愣的站在原地,摇头叹道:“我还以为奴隶制早在战国时代就被逐步淘汰了,没想到京师重地还有贩卖奴隶的勾当,这些人太可怜了。”

    “君侯无须太过忧烦,这些奴婢日子过的苦了些,所期望的只是免交沉重的人头税,只求吃饱饭性命无忧就安心了,他们的生活比起春秋时代还要好一些。”樊它广勒住缰绳感叹着,汉律的严酷远超想象,若被人举报残杀奴婢的行径,即使贵为诸侯王也逃不掉坐罪而诛,不少诸侯王就栽在这条重罪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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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走着瞧

    越往前人越多,侯府的护卫策马将曹时围成一团,每个人手扣长剑横眉冷对靠近的路人,还想凑过来的人伢和行人吓的狼狈而走,曹时到是想让他们放松一点,奈何孙起根本不听他的,求助文师樊它广得到的答案也是一样的。

    “君侯贵为列侯地位尊崇,来到这样肮脏的地方已经很不应该,如果护卫们不警惕而防护松懈就要犯下十恶不赦的重罪,君侯不要逼迫护卫们犯罪了。”

    曹时张开手表示服气,遇到这种顽固的死忠思想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也无用,他们喜欢大张旗鼓的守着就随他们,踏入人市的中心区果然更不一样,几个土垒的高台上同时举行贩卖奴隶的宣传,其中有一家引起他的注意。

    “咦,那边好像在贩卖匈奴人奴隶。”曹时扬起马鞭指着人群最密集的高台,只见一大群人围着的高台下有两帮人在激烈争执着,看热闹的行人商贾们退的远远的,给两帮人留下足够的空间。

    高台上站着二十多个匈奴人,台下还有三十多号匈奴人,他们穿着破破烂烂的皮袄,披头散发带着不知名的羽毛,最明显的是破烂皮袄是左衽,三代以降诸夏说雅言、服饰右衽,而蛮夷胡狄皆是披发左衽,而且他们流传的习惯根深蒂固,就如同诸夏右衽一样源远流长。

    而站在高台上的匈奴人冲着台下的人焦急的叫嚷,曹时细听一下发现是完全不懂的匈奴胡语,台下的几个打扮如汉家人的中年男子神色越来越急躁,不时爆发出低沉怒吼声,就仿佛在发威的猛兽。

    樊它广低声说道:“君侯注意了,那几个人是匈奴降侯,站在最前面的壮汉是安陵侯于军,他左侧是桓侯赐、容城侯徐卢,右侧是迺侯陆强,这几个人是前几年天子亲封的几个匈奴小王。”

    “哦,匈奴小王降服为侯。”曹时注意到四个降侯面对一个矮瘦的华服老头不敢动弹,只是不断的重复发出怒吼企图吓走对方,很不幸的是那个老头捏着胡须好像很高兴似的,时不时发出难听点怪笑声。

    曹时想了会儿百思而不得其解,暗道:“京师的水还真够深的,四个匈奴降侯竟然不敢招惹这名老者,莫非此人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

    忽然那老者指着台上的匈奴人说道:“几位君侯听好了,我家君侯要这些匈奴人,你们识相的尽快离去莫要伤了列侯的颜面,否则几位想走可就来不及了。”

    嗷!

    右侧最年轻的迺侯陆强拍打胸口发出狼嚎似的吼声,身后的十几个黑脸壮汉也跟着发出狼嚎似的怪叫:“你们这个卑鄙的汉人,我们已经和商贾谈好购买我们的族人,卑鄙的你威吓商贾不允许他卖给我们,如果在草原上我的弯刀已经斩下你的头颅。”

    那老者嘎嘎怪笑:“这里是汉地,奉劝君侯收起草原上野蛮的手段,老老实实的退却下去为好,我家君侯喜好新奇事物,这次买下匈奴人说不定玩弄几日腻了,就白送给诸位君侯也不一定,老朽好心劝你们速速离去,否则颜面受损可就不秒了。”

    “卑鄙的汉人,拔出你的武器决一死斗,我要用手中的武器洗刷耻辱!”迺侯陆强拔出一柄狭长的铁制弯刀,青黑色的刀刃上泛着淡淡的幽光,在染红的眸子映衬下显得残忍凶厉。

    长安的市民哪里见过这阵势,人群里骚动着竟然悄悄涌过去,分明是想见识一场血溅当场的好戏,不少人啧啧赞叹匈奴人的野性和凶猛,如草原上野狼带着凶性让人赞赏,满场的观众竟没有一个人制止,反而称赞匈奴人的强悍。

    曹时疑惑道:“为什么要称赞匈奴人?”

    “我汉家儿郎尚武,匈奴人是让人敬重的武士,这样的人被一个卑贱的奴婢侮辱,应该治这个奴婢不敬重罪,褒奖匈奴人的坚持。”孙起抱着长剑罕见的开口说话,他是说匈奴人的做法没有错,区别只是当场杀掉还是事后杀掉,汉家重刑罚严苛养成了无人敢轻易犯错的习惯。

    两帮人僵持不动,匈奴人的头目安陵侯于军呵斥几句,制住冲动的迺侯陆强,和善地拱手道:“这位堂邑侯家丞,我们没有与堂邑侯做对的想法,台上的人是我们的族人,于情于理不得不救,我们愿意以赠予堂邑侯府三倍的奴婢作为交换,请给个方便让我们与族人团聚。”

    围观者惊叹道:“三倍啊!”

    “三倍的的仆役至少要一百六十人,匈奴人真的要救**人。”

    “哎呀,竟然是堂邑侯府的人,这下不好办了。”

    堂邑侯府家丞怪笑道:“几位君侯说笑了,我家君侯又不是要饭的乞儿,岂会要你们用剩下的奴婢,这些匈奴人我家君侯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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