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都知道!”
王婆站起来骂道∶“猴崽子,少在这里放屁扯臊!”郓哥回骂道 ∶“我是猴崽子,你是老鸨子。”王婆气得照郓哥头上打了两下,把篮子夺来丢在地下,顿时雪梨满地乱滚,郓哥一边哭骂一边拾梨。
郓哥为了报复王婆,到街上找到武大,说∶“几天不见,你倒吃得肥了。”武大不解,说∶“我向来是这般模样。”郓哥道∶“看你圆滚滚的,倒提着也可以,煮在锅里也没气!
”
武大生气道∶“我老婆不偷汉子,你怎么说我是鸭子?”郓哥说 ∶“你早戴上绿帽子了。”武大道∶“你说是谁?”郓哥说∶“是西门庆。他俩成天在王婆家里快活。走,我帮你去捉。”
郓哥和武大来到王婆家门外,郓哥扯住王婆,武大直奔屋里。王婆大喊∶“武大郎来了。”潘金莲闻听,在屋里顶住房门,西门庆慌得要往床底下钻。
潘金莲激西门庆道∶“平常你那鸟嘴卖弄有一手好拳棒,有急用时却是个纸老虎。”西门庆被激怒,站起来说∶“你开门。”门开了,武大冲进来,西门庆一脚踢中他的心窝,武大郎立时倒在地上,西门庆夺门逃走。
武大郎连日在家卧养。潘金莲到王婆家对王婆、西门庆说∶“武大郎伤得不轻,一直躺在床上,将来武二回来怎么办?”西门庆害怕,说∶“是呀,那武松是打虎的都头,回来了岂肯善罢甘休!”
王婆问∶“你俩要做长夫妻还是短夫妻?”西门庆反问∶“什么是长什么是短?”王婆道∶“要短,你们现在就分手;要长,你从药铺里拿些砒霜来,让武大娘子放在药里给他吃。他死了,你们不就做长夫妻了吗?”
西门庆依计买来砒霜。潘金莲把砒霜放在汤药里,给武大喝了一口。武大说∶“这药真难吃。”潘金莲说∶“休管难不难吃,能治病就行。”说着将一碗药都灌进武大喉咙里。
潘金莲扯起被子,没头没脑地捂在武大身上。武大喊∶“肚子痛,肚子痛死了。”潘金莲说∶“太医吩咐,吃了药要发汗。”说完跳上,骑在武大身上。 武大挣扎几下就不动了。
第十一回 狮子楼雪恨
武松从东京回来,得知武大郎亡故,心中疑惑,就问潘金莲武大是几时死的,得的什么病,吃的是谁的药,潘金莲说∶“他害的是心疼急病,病了八九天,什么药也不吃就死了,撇下我好苦。”说完掩面假哭。
武松又问∶“是谁入殓的?现在埋在哪里?”潘金莲说∶“是何九叔装殓帮着抬出去的。我没处寻坟地,在家停了三日,就抬出去火化了。”
第二天,武松请团头何九叔吃酒,饮了几杯后,武松拿出尖刀插在桌上,说∶“冤有头债有主,九叔别怕,只要如实说出我大哥是怎么死的,就与你无关。若有半句假话,这把刀子叫你身上添几百个透明窟窿。”
何九叔从布包里取出十两银子和两块酥黑骨头,说∶“这十两银子是西门庆给我的,他要我殓武大尸体时,凡事遮盖。殓尸时我见武大面目紫黑,七窍里有瘀血,火化时骨头酥黑,就知他是中毒死的。 ”
武松说∶“是我嫂子通奸害死我哥哥,奸夫是谁?”何九叔说∶ “这我不知道。听人们说有个卖梨的郓哥曾和武大在王婆家里捉奸。 ”武松收起刀,说∶“你帮我去找郓哥。”
何九叔领着武松找到郓哥,说明来意。郓哥便将捉奸前后的事讲了一遍。武松便领着何九叔和郓哥来见知县,说∶“小人嫂嫂潘金莲和西门庆通奸,用毒药害死小人的亲兄武大。
这两人是见证,请大人做主。”
知县和西门庆有交,说道:“捉奸要双,捉贼要赃,杀要伤。如今尸首没了,如何说人家杀人?”武松拿出骨头和银子为证,知县却说:“休听外人挑拨。”说罢挥手叫他们走开。
武松见知县不肯做主,便邀请邻舍和王婆、潘金莲来到武大灵前,抽出尖刀,圆睁双目道∶“诸位高邻给我做个见证。”他抓住潘金莲,指着王婆道∶“快说你们是怎么害死我哥哥的!”潘金莲怕死,只得招供。
王婆见潘金莲如实招了,骂道∶“贱人,你先招了,我如何赖得过!”也便招了,武松把潘金莲拖到武大灵位前,说∶“哥哥灵魂不远,兄弟给你报仇雪恨!”说罢,一刀刺死潘金莲,砍下她的头来。
武松提着潘金莲的人头登上狮子楼,把人头砸向正在饮酒的西门庆。西门庆惊叫一声跳起来,挥拳向武松打来。武松顺势左手抓住西门庆的脖子,右手抓住他的腿,说声“下去!
”把西门庆丢到楼下街上。
武松又割下西门庆的头,与潘金莲的头一并提回家,放在武大灵牌前,用酒浇奠了,说∶“兄弟杀了奸夫淫妇,与你报了仇,愿哥哥有灵,早升天界。”祭奠完毕,他押着王婆,提着两颗人头,去县衙自首。
府县从轻发落武松,刺配孟州牢城。这日,两个差人押着武松来到十字坡酒店,女店主身材粗壮,穿红着绿,眼放凶光,说:“客官,小店有好酒好肉,还有大肉包子,吃了再走吧,”两眼直盯着武松身上的包裹。
他们进店坐下,两个差人将武松的枷除了。店主端来酒、肉和包子,武松扒开包子一看,叫道∶“店家,这是人肉的还是狗肉的?” 那妇人笑嘻嘻地道∶“客官取笑了,哪有人肉包子,我家包子是黄牛肉的。”
武松道∶“江湖上人说,‘大树十字坡,客人谁敢过!肥的做包馅,瘦的去填河。”那妇人道∶“客官,这是你捏造出来的。”武松道∶“我看包子里有几根毛,像是人小便处的毛,所以才猜疑。”
两个公人只顾喝酒,武松端起酒杯看了看,见酒有点浑,知道是放了蒙汗药,就说∶“店家,你再给切二斤肉来。”他待妇人转身进去,忙把酒泼在地下,假装喝了酒咂了咂舌头说∶“好酒,真是好酒。”
那妇人出来说∶“倒啦,倒啦。”两个公人只觉天旋地转,往后扑地便倒。武松也假装闭上眼睛仰倒在地上,那妇人看着武松笑道∶ “行啦,由你奸似鬼,也吃老娘洗脚水。”
她话音未落,从里屋跳出两个人来,一人一个把两个公人搬了进去。那妇人拿起武松的包裹,说∶“有这三个死鬼,倒有两天好包子卖,又得了这些东西。”
那妇人走到武松跟前,说∶“这个胖些,好做黄牛肉卖。”说罢就把武松扶起来。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两手紧紧搂住她的背脊,两腿把妇人下身一挟,压倒在妇人身上。妇人杀猪似地叫起来∶“好汉饶命!”
一个汉子从外边跑进来∶叫道∶“好汉息怒,请问高姓大名?” 武松站起来报了姓名。
那人问∶“是景阳冈打虎的武都头?”武松说 ∶“正是。”那人道∶“小的浑家有眼不识泰山,望都头恕罪。”
武松说∶“看你们也不是等闲之人,愿求姓名。”那人道∶“小人张青,人称菜园子。
浑家叫孙二娘,人称母夜叉。因杀了人躲在这里开店。遇到有钱的,用蒙汗药麻倒杀死,大块好肉当牛肉卖,零碎肉做包子。”
第十二回 武松醉打蒋门神
武松在张青店里住了几天,来到安平寨牢城里。管营喝道∶“除掉行枷,打一百杀威棒!”武松道∶“打吧,我若是闪躲一棒,喊叫一声,就不是好汉!”
管营正要命军汉下手,身边一个额上绑着白手帕,一条白绢把受伤的胳膊吊在脖子上的年轻人,在管营耳边悄声说些什么,管营连连点头,脸色变得温和起来。
管营问∶“武松,你在路上害过病吧?”武松道∶“没有,酒也喝得,肉也吃得,路也走得。”军汉对武松说∶“快说有病,就可免打。”武松说∶“不曾有病。”管营有意开脱道∶“病还没好,现在就不打了。”
武松住进干净单间,成天吃酒吃肉,不禁纳闷,问军汉道∶“这酒肉是谁叫你送进来的?”军汉答∶“是管营的公子,名叫施恩。就是那天要打你杀威棒时,站在管营身边的那个人。”武松说∶“我要见他。”
施恩来了,一见武松便拜。武松答礼道∶“小人是个囚徒,未曾拜识尊驾,前日又蒙相救免打,近日又有酒食相待,无功受禄,甚感不安。”施恩说∶“久闻大名,如雷灌耳,待兄长身体养好,有事相求。”
武松道∶“小管营,有话只管说。”施恩道∶“小弟自幼学过拳棒,人称金眼彪,在东门外快活林开家酒店,每月有二三百两银子赚,不想酒店被蒋门神霸占,想请兄长报仇雪恨!”
武松问∶“蒋门神是什么人?”施恩说∶“是新来的张团练手下,身材高大,有一手好拳脚,把小弟打伤,至今伤痕未消。”武松说 ∶“俺帮你夺回快活林。”
过了几日,施恩来请武松,说∶“今天去快活林,兄长还有何要求?”武松道∶“无三不过望。”施恩问∶“什么是无三不过望?” 武松说∶“每遇著一个酒店,不喝三碗酒就不走,就叫无三不过望。 ”
施恩说∶“从这里到快活林有十多家酒店,兄长岂不要喝三十多碗酒?喝醉了如何使得?”武松道∶“我是没酒没本事,喝酒才有本事。在景阳冈是吃醉酒才打死老虎的。”施恩只得任武松一路豪饮。
武松一副醉态来到快活林酒店,叫道∶“打两角酒。”酒保应声送来。武松喝了一口吐在地下,说∶“不好,换好酒来。”酒保忍气吞声又换了一壶。
武松喝了一口,问道∶“店主人姓什么?”酒保道∶“姓蒋。” 武松瞪著眼说∶“怎么姓蒋,为什么不姓李?”坐在柜台里的蒋门神的小妾道∶“这小子喝醉了,来这里撒野!”
武松道∶“你是蒋门神的小娘子,过来陪我吃酒。”那妇人骂道 ∶“该死的贼,你是找打!”边说边推开柜子奔了过来。武松一把抓住女人,提起来往酒缸里一丢,只听扑通一声,那女人摔进酒缸里。
这时从后边跑出几个人来,武松一连把跑在前边的两个丢进另外两口酒缸里,又将后面跟来的一顿拳脚打倒在地。
蒋门神闻声赶来,以为武松吃醉了酒,一拳打来。武松转身便走,蒋门神追了过去。武松回身一脚,踢中蒋门神小腹,接著又是一脚,踢在蒋门神的额头上,蒋门神往后便倒,武松上去一顿痛打。
蒋门神吃打不起,大叫饶命。武松道∶“若要饶你性命,必须把快活林还给施恩,酒店一切用具不许拿走,你还要立即离开孟州。你若不走,我看见你就打,直到把你打死。”蒋门神道∶“依得,依得!”
武松帮施恩夺回了快活林。一日,武松和施恩正在店里吃酒,门外来了三个军汉找武松。施恩问∶“找他干什么?”军汉说∶“奉张都监之命,请武都头相见。”张都监是管营的上司,武松只得去见。
张都监见武松来了,忙笑道∶“久闻你是大丈夫男子汉,敢与人同生死共患难。我要收你做亲随。”武松连忙跪下拜谢道∶“小人是个囚徒,蒙大人抬举,当尽力服侍大人。”从此武松便留在都监府。
仲秋之夜,武松在月光下练棒,忽然后厅传来”有贼,有贼”的喊声,他连忙跑进后花园捉贼,不料斜里飞出一条板凳把他绊倒。立时七八个军汉从暗处闪出,不容分说把他捆了起来。
武松被推到厅堂,张都监指著武松骂道∶“你这贼配军,我抬举你,你反而偷我东西!
”武松刚要申辩,只见军汉抬来他房中的衣箱,从中取出金银器皿。张都监道∶“还有什么话说!”武松方知遭人暗算。
施恩父子闻讯,十分焦急。老管营说∶“显然是张团练为替蒋门神报仇,买通张都监陷害武松。”施恩说∶“即便是偷东西,也不当死罪。”老管营说∶“你快拿些银子去打点官吏,保存他的性命。”
第十三回 血溅鸳鸯楼
两个月之后,武松由两个公人监押,发配去恩州。这天,走到飞云浦的桥上,有两个提刀的人迎面而来。武松见状,知道来者不善,早有防备,当那两个人挥刀扑来时,便叫声“下去”,两脚把他俩踢下桥去。
两个公人慌了,转身就跑。武松叫道∶“哪里跑!”把枷一扭,拆做两半,几拳把两个公人也打下桥去。他跳下桥,拾起朴刀顺手杀了三人。
武松揪住第四个问∶“谁派你来的?”那人道∶“是蒋门神和张团练派小人来协助公人害你性命。”他又问∶“蒋门神在何处?”那人道∶“他们都在张都监家的鸳鸯楼吃酒,专等小人回报。”武松一刀也把他杀了。
武松站起来,寻思半晌,怀恨道∶“不杀张都监,如何出这口气!”他解下公人尸身上的腰刀,提着刀向孟州城里走去。
武松悄悄进了都监府,爬上鸳鸯楼,躲在楼梯上,只听蒋门神说 ∶“亏了张大人替小人报仇,定要重重报答大人。”张都监说∶“我是看在张团练面子上才办这件事的,现在大概他们已在飞云浦得了手。”
武松顿时心头火起,推门进去,手起刀落杀了蒋门神,张都监刚要起身,武松一刀砍在他脖子上,他扑通倒了下去。
张团练是武官出身,有些功夫,他抓起一把坐椅劈了过去。武松接住椅子,就势一推,把张团练推倒,上去一刀,割下了他的脑袋。
武松从死尸身上割下一块布巾,蘸着血在粉壁上写下“杀人者打虎武松也”八个字,然后抬腿便走,逃出城去。
武松走到一座树林里,觉得困倦,便解下包裹做枕头,躺下睡了。这时来了四个人悄悄走到他身边,一齐上去把他按住,用绳子捆了。一个人说∶“这汉子挺肥,等大哥大嫂看了,由我来剥!”
武松被拖进一间屋里,绑在柱子上。他见灶边梁上挂着两条人腿,知道不是善处。不一会儿,进来一男一女看了看武松,女的惊叫道 ∶“这不是武松叔叔吗?”男的忙吩咐道∶“快解下我兄弟!”武松一看,是张青和孙二娘。
武松在张青店里住了几日,外边传来官府追捕他的消息。张青便对武松说∶“二哥,不是我怕事,如今官府搜捕很紧,你不能久留,我看你还是到二龙山宝珠寺投奔鲁智深和杨志去吧。”
武松说道∶“大哥说的是,你写封书信,我今日就走。”孙二娘说∶“叔叔这样走,半路上会叫人认出来捉了去。前年有个头陀死在我们手里,衣服、度牒、念珠和铁界箍还在,你若打扮成行者,别人就认不出来了。”
孙二娘说着帮武松换好衣服,解开头发,折迭起来,将界箍儿箍起,挂起念珠。张青看了喝采道∶“真是前生注定,像极了。”
武松离开张青,这一日走到孔家庄,遇见宋江。他们自从在柴进家分手后,宋江便来到孔家庄。武松在这里结识了毛头星孔明和独火星孔亮。他告诉宋江在孟州杀了张都监,不得不到二龙山去入伙。
宋江说∶“清风寨寨主小李广花荣听说我杀了人,来信叫我去他那里,这里离清风寨不远,我明天就去。”次日,宋江武松二人辞别了孔明、孔亮,分别投奔清风寨和二龙山。
第十四回 清风寨花荣显威
宋江走了两天,来到清风山,天黑时走进一片树林里,走着走着,不料脚下被绳索一绊,摔倒在地,顿时跳出几个人把他捆了起来,押进山里,绑在草厅前将军柱上。
三个大王模样的人闻声而出。小喽罗说∶“大王刚吃完酒,把这个牛子挖出心肝给大王做醒酒酸辣汤。”说罢扒下宋江上衣,另一喽罗拿起一把明晃晃的尖刀朝他比划。宋江不由叹道∶“可惜我宋江死在这里!”
那大王模样的人听了,连忙喝住喽罗,上前问道∶“你是郓城的宋押司?”宋江点头称是。那人忙拿过喽罗的尖刀割断绳索,叩头便拜,说∶“小弟在江湖上闻得贤兄仗义疏财的大名,今日相会真是三生有幸!”
另两个头领模样的人也一一拜过宋江,经介绍,宋江才知这三人是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和白面郎君郑天寿,在此地占山为王,扶危济贫,于是便在山上住了下来。
一天,宋江正和燕顺、郑天寿一起喝酒,探子来报说∶“王头领在山下抢了个妇人,抬到山后房里要做夫人。”宋江说∶“王英兄弟贪恋女色,可不是好汉的勾当。”
宋江和燕顺、郑天寿到王英房中,见王英正欲搂抱妇人求欢。宋江问那妇人是谁家宅眷,那妇人道∶“奴家是清风寨刘知寨的浑家,请大王救命。”
宋江心想∶“他丈夫和花荣是同僚,不救她以后到清风寨不好见面。”便对王英说∶“这娘子是知寨夫人,请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了她,以后我给你娶个好的。”王英不好驳宋江的面子,只得放了那妇人。
几天后,宋江来到清风寨。这里是官府设置的驻军重地,副知寨花荣,善使神弓,人称小李广。宋江见到花荣,把在清风山放刘知寨夫人的事说了,花荣道∶“不该放她。他夫妻贪赃枉法,很不得人心!”
到了元宵节,清风寨土地庙前扎缚起一座小鳌山,张挂五六百碗花灯。宋江领两个军汉去观看,不想被看花灯的刘知寨夫人看见,她对刘知寨说∶“那个黑矮汉子就是抢我进山的贼头!”
刘知寨立即命人捉了宋江,回到寨衙审问∶“你这清风山上打劫强贼,怎敢来看花灯?
”宋江道∶“小的是郓城县客人张三,是花知寨的故友,来此多日了,从不曾在清风山抢劫。”
刘知寨夫人从屏风后出来喝道∶“你还敢抵赖,在清风山不是你们捉了我吗?”宋江道∶“夫人,我极力救你下山,你怎说我是贼人?”那妇人指着宋江骂道∶“你这赖皮赖骨,不打如何肯招!”刘知寨立即喊打。
忽然军汉来报∶“花知寨带人打进来了,说是要救人!”刘知寨闻听,吓得立即逃走。
花荣冲进来救起宋江,骂道∶“刘知寨,我的亲戚到这里,你给捉来,是什么意思? 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宋江知道刘知寨不肯善罢甘休,便辞别花荣到清风山去躲避。刘知寨也料定宋江会逃到清风山,于是在半路埋伏军汉,又把宋江捉了去。捉住宋江,他就派人到青州府去告花荣勾结贼人。
青州知府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