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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龙秋鹏并不给他翻身的机会,他的瞅准对方仰头的一瞬间,短刀一挥,一股热血就从敌人的脖子里喷涌而出,染了龙秋鹏一脸。一招毙命,对方甚至没有过多的挣扎就软了下去。
“啊……”是婴儿的啼哭,清脆而洪亮。象征着新生的婴儿在敌人死去的那一刻诞生,游走于生死边线的龙秋鹏感受到了生的希望。他看向山洞外面,在他和敌人首领战斗的这段时间,部落里的勇士慢慢败下阵来,又有人倒在了地上,不知道死活,而鹿的手臂也被利器所伤不断留出血来。
婴儿的哭声似乎不断的催促着他,去拯救这个濒临灭亡的部落。是的,这就是原始社会更加直接的弱肉强食,丝毫的软弱都会使人彻底丧失活下去的权利。
他没有选择,只得一咬牙,割下敌人首领的头颅重新回到主战场。
“住手!”他选了一块高处的石台,站在上面,冲着人的大喊了一声。原始人虽然不知道他说了什么,但是却被他的中气十足震慑住了。大部分人停下来手,看着这个一脸血红的男人。
“首领!你们的!”他攥着头发,拎起敌人首领满是鲜血的头颅,他生前跋扈骄纵,残忍凶猛,但是最后,凝结在脸上的仍是面对死亡时无法掩饰的恐惧。
龙秋鹏相信就这一个表情,足以让在场的人内心受到一万点的伤害,这便是他以少致胜的终极法宝。
大多数人敌人在看到这一幕时候,心中早已被恐惧和绝望占据,但是仍有“勇者”愿意为他们死去的首领报仇。“啊!!!!!”一声大叫,一个敌军的原始人,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朝着龙秋鹏杀过来。
渐渐熟悉了实战的龙秋鹏站在高处,面对这个体型、速度和攻击技巧都明显弱于自己的刺杀者,他仅仅是一抬脚,就把还没有近身的敌人踹翻在地。还没等对方站起来,他就从高处跳下来,短刀锋利的刀尖在对方的鼻翼处停了下来。
刺杀者看着龙秋鹏眼中燃烧的火焰,感觉灵魂都被摄走了,他挺着脖子呆立一会,软软的躺在了地上。
龙秋鹏知道对方已经失去了防抗的斗志,也就不打算要了他的性命,一来作为现代人,他并没有嗜血杀戮的习惯,二来也是告诉那些原始人,只要他们肯低头,就能有一条活路。
他从那人身上站起来,一手拎着头颅,一手握着短刀,怒目圆瞪,中气十足,大喝一声:“还!有!吗!”他族人们也受到了鼓舞,跟着举起武器,呜呜啊啊的乱喊起来。
相继失去了两个首领,有敌人在压人的气势中扔掉了武器,跪在了地上。随后敌人接二连三的臣服于龙秋鹏的气势之下,拜倒在地。他将敌方首领的头颅仍在地上,说了句:“绑了!”,一场大战瞬间扭转了战局。
瞬间族人们都挥舞着手臂大喊着:“龙!龙!龙!”此时再看那群野蛮的敌人,一个个都低着头,眼中写满了绝望。
鹿听从了龙秋鹏的安排,带着族人们开始收拾战场残局,女人们则从山洞深处走了出来,她们将刚刚在战斗中诞生的婴儿带到龙秋鹏面前,是个男孩。
原始条件下生产条件本来就恶劣,男婴的母亲又受了惊吓,此时男婴好像和部落的人一样经历了一场战身是血。不过好在因为龙秋鹏的到来,改善了部落的生存条件,不再忍饥挨饿的孕妇产下的婴儿比之前那些健壮太多。
女人们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得益于龙秋鹏的到来,所以她们纷纷跪在龙秋鹏面前,虔诚叩拜,却把孩子高高举起,祈求龙秋鹏给予这个孩子祝福。
这原本是应该由部落首领来做的事情,龙秋鹏犹豫了一下,但是看到女人们恳求的眼神时,他还是伸出手来在孩子额头点了一下。突然他萌生了给孩子起名的冲动。他并不知道原始部落起名字有着怎样的规矩或者仪式,但是这个孩子生于战乱,生于危难龙秋鹏生平第一次切实的感受到平安是福。于是他指着孩子说:“平……安……”
原始人试图模仿着龙秋鹏的发音,可是对于这种没办法理解含义的字眼来说,也只能有样学样的说了一句:“平……乱……?”他纠正了几次,最终决定放弃了,叫平乱也好,很是应景。
他挥挥手她们带着孩子下去。当他目送孩子回到山洞的时候,却在山洞口与溪四目相对。溪面色有些苍白,眼神中尽是涣散疲倦之态,族人们经过她的时候仍是恭恭敬敬向她行礼,但是她看上去却完全心焉。
更的是,此时看到龙秋鹏,溪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资本对他充满敌意了。
从清晨就不曾间断的大雨,这会终于渐渐停了下来,日头从乌云后面透过,洒在族人兴奋与安详的脸上。龙秋鹏长舒一口气,疲倦向他袭来,他脱下潮湿的衣服,找了一块洁净的石台躺了下来,享受着大战之后的宁静,很快在和暖的日光中,他意识模糊,沉沉睡去。
龙秋鹏正在和梦中的敌人对垒,突然被一阵阵骚乱吵醒。他起身揉揉睡眼,看到那些“战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族人围在中间,他们或是哭喊求饶,或是愤怒咆哮。自己的族人们都拿着武器指向他们,并大声呵斥着“俘虏”们,溪高高的举起了权杖,随时准备下达诛杀的命令。
龙秋鹏赶忙跳起来,大喊一声:“住手!”疲劳中他忽略了原始社会没有奴隶之说,很多部落因为不能供养激增的人口,无力的胜利者会杀掉全部俘虏。
然而,在龙秋鹏的眼中,虽然部落积贫积弱,想要供养这么多人是要面临一些暂时的困难,但是这些俘虏都身强体壮,是优质劳动力,吸收进来,可以迅速增加部落的人数,提高部落的实力,增加产出,同时可以改善部落的男女,改良基因。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是用血汗换来的机会,不能一句话就葬送在这些石刀木矛之下。
第十章 新的首领()
龙秋鹏见溪要杀掉全部的俘虏,慌了神,他喝止了溪的行为。大战之后,龙秋鹏地位如日中天,他喊了一声停,就连部落的首领也不敢擅动。
龙秋鹏来到溪的身边,摇摇头说:“不能杀。”他的态度让溪感到不满,但是一反常态的,她没有暴怒也没有愤慨只是摇摇头说:“这么多人,我,养不活……”
溪刚从战争的阴影里走出来,龙秋鹏现在又过来说要留下这些俘虏,养着他们吃喝,她内心感觉到一些崩溃。
但是,溪说出这样的话龙秋鹏并不意外,他只说了一句:“我……来……”那语气十分轻描淡写,没有置气或者逞强的嫌疑。溪愣愣的看着龙秋鹏,她知道,这个部落已经不再属于她了,眼前这个陌生的异族男人已经改变了部落前行的轨道。
虽然溪成为部落首领没有几年,但是她觉得累了,生存的重压,频繁的战斗,都让这个女人觉着手足无措,她无法让大家吃饱,无法保护大家,无法引导着部落走向昔日的和平稳定,她知道禅让的时机已经到来了。而部落的下一任首领,将是一个男人。
溪长叹一口气说:“好,你来……”
龙秋鹏听出了溪这句话背后的深意,其实那一瞬间他内心有些抗拒。但是他确实需要这个首领的位置来巩固完成他下面的计划。来到这个时代也有一些时间了,他真的过够了这种茹毛饮血,担惊受怕的生活了,他想要从根本上改变现在的生活状态部落尽快脱离现在这种原始的生活条件。
最终,他郑重的接受了溪的提议。
听到龙秋鹏决定成为下一任的部落首领,族人中爆发出“龙”的高呼,鹿更是不顾伤痛冲上前来拥抱了自己的姐姐,给予她鼓励和。
直到此时龙秋鹏才知道原来部落里的人期盼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远古时期尚没有历法,也缺乏系统的宗教信仰,因此不需要要计算黄道吉日,也无所谓复杂的宗教仪式。在简单的处置了一下俘虏的问题之后,禅让仪式就在一位老人的主持下立即开始。
这个部落没有图腾,老太太只是找了一块高台在上面坐着念念有词了一阵,然后再龙秋鹏和溪的额头上一人点了一个点,这样祈福的过程就完成了。
之后溪和龙秋鹏两个人面对面站着,溪恭恭敬敬的将代表着权利的手杖递了过来,龙秋鹏学着样子恭恭敬敬的接了起来。
他转过身,向着族人高举起权杖,瞬时族人们一片欢腾。原始人都是单线程思维,巨大的喜悦很快就取代了大战后损失惨重的悲伤,他们踏起原始的舞步,哼唱着古老的曲调,来庆祝这神圣的一刻。
随着龙秋鹏接过权杖,部落从从母系氏族社会迈入了父系氏族社会,而他则从一个外来户,变成了“一家之长”。
不过龙秋鹏是个大气量的人,禅让仪式后,他不但不责怪溪的曾经种种,反而给了她一个副首领的职位她统管部落里的女眷。
不要小看这个职务,她不但需要负责统管三个部落的老幼妇孺,还需要组织这些人负责包括生产、采集、物资以及草药研发在内的全部事务。
原本按照预想,鹿将成为男人们的副首领,但是鹿还年轻,没什么经验,那些刚刚战败的俘虏风险太大。综合考量到实力和统战需要,他将另外一个副首领交给了流浪部落的残部,那是一个叫做熊的憨厚威猛男人。
但是龙秋鹏并没有亏待鹿他负责选择成立探索小队,负责探索部落周围的位置领域,并绘制填充地图,这支小分队可以不听从熊的安排,直接对部落首领龙秋鹏负责。虽然没有实权,但在部落里的地位极高。
方便,龙秋鹏将原来的流浪部落残部称作烈部,另一个部落称为陶部,而溪原先的部落,现在成了自己的亲兵,则叫做龙部,听起来地位略高于其他两者。大家似乎很喜欢自己的新名字。
俘虏们得了生路,有了依靠,原本的族人得到了重视和地位,部落里弥散着一种皆大欢喜的气氛,刚才还兵戎相见的仇人,此时也在龙秋鹏的说服下其乐融融。
烈部因为正在迁徙途中,大战结束后,就将他们的族人接到了部落。但是另一个,被龙称作陶部的家族,却因为远离这里,所以只能第二天再去和族人们汇合。不过,这并不能妨碍陶部的族人开心,他们很快就融入了新的族群。
相比起族人们的兴奋,龙秋鹏则很快就陷入了属于一个首领的忧思。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难题——那句他在溪面前信誓旦旦说的“我来。”一句话,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但是做起来却谈何容易。在冬天来之前,要安顿下原来三倍的人数,他仍是需要下一番功夫。
住房问题暂且不论,食物紧缺再一次提上日程,但是比起这些,潜藏于地图之上,不知道何时,会以何种姿态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其他文明更为危险。
陶部旧址远离龙秋鹏现在住的地方,在他绘制的地图之外,他觉着是个好机会,决定和陶部一起回去看一看。于是,第二天一早,龙秋鹏就将部落交给了溪和熊,自己则带着鹿一起前往陶部旧址驻地。
陶部旧址虽然远,但是毕竟是沿湖兴建在平原地区,走了小半日也到了。龙秋鹏发现陶部竟然是一个农业国家,他们技术先进,已经摆脱了山洞的依赖,有住房,有耕田,还有制陶工艺。
可惜的是,他来到原始社会之前,这里的湖水似乎发生过一次泛滥,陶部旧址位置低洼,虽然土地肥沃,适合种植,但是遇见洪涝,就是全军覆没的命。村庄附近平整的土地上,歪七扭八的倒着一些植物,和野草不同,这些植物有着大大的穗头。
龙秋鹏常常叹了口气,来晚了。今年的粮食已经全部泡过水了,在潮湿的泥土里开始腐烂,散发出一种介于醋和酒糟之间酸味。
好好的农业大部落,就这样沦别人的手下败将,自己这个刚刚摆脱旧石器时代的小虾米,假若不能奋起直追,那么早晚成了别人盘里的下酒菜。想到这,他背后一凉,心中的那根线崩的更紧了。
陶部原来的首领战死了,现在,是一个被人叫做“大湖”的男人领导部落。和烈部不同,陶部虽然拥有了先进的科学技术,可是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布满阴云,面色恐慌,直到听说龙秋鹏是来接他们离开的时候,反而如释重负。
虽然烈部最终也接受了战败的事实,但是一开始还是有些沮丧,陶部旧址的表现实在反常。他不停的打量着这些人,试图在他们身上找打答案。但是除此之外,那些人身上再也没有其他异常举动。
就在龙秋鹏打算不理会这些,先带大部队离开的时候,他发现的人都在启程前紧张又恐惧的看向远方。
他循着那些人的目光看去,在视线的尽头,似有别的部落村庄,若隐若现。
这片广阔草原,和丰茂湖泊周围,到底会养活了多少部落?龙秋鹏不从得知,但是此刻他相信,作为一个农业文化背景的部落,走上侵略之路,背后或许还有推手,对方将是怎样强大的存在。
然而,今天却由不得他过多思量,路途遥远,他们还有那么多行李,想要太黑前回到部落,就得尽早动身。
天黑前,龙秋鹏到达部落的时候,陶氏工人已经搭建好了几栋房屋,虽然数量不多,但还是有效的降低了山洞里的人口密度。但是令他生气的时候,忙碌了一天,晚饭竟然没有准备。
他以为是溪故意刁难,于是跑去找她,但当他来到溪旁边的时候,发现溪的伤员队伍里多了两个来自烈部的壮汉。而不远处的食物储存区,东西不但没有增加,反而有所减少。
“怎么回事?”龙秋鹏觉着头皮发麻,有些紧张。在鹿的翻译了一下,龙秋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随着冬天的临近,山林中食物竞争越发激烈,很多猛兽获得更多的食物,不惜冒险来到靠近人类居住的地方。陷阱中的猎物也成了猛兽们的首要选择。上山的猎人正巧遇见偷食的猛兽,争强好胜的烈部猎人和猛兽直面冲突,不但没有保住食物,还被猛兽所伤。若不是龙部的医疗水平较高,这两名猎人这会估计已经命丧黄泉。
龙秋鹏长叹一口气,晚饭还是要吃的,鉴于今天入不敷出,晚饭就要实行紧缩制度了。
掌握了制陶工艺的陶部,自然也学会了煮制食物,现在又从陶部旧址带来了一些陶器。在食物紧缺时期,熬汤是种利用率相对较高的烹饪方式,于是龙秋鹏把晚饭的事情托付给了陶部。
第十一章 不速之客()
龙部和烈部的族人没有见过熬汤,表现的格外兴奋,陶部害怕他们兴奋弄坏了陶锅,而异常小心。大战后的部落,部落一派繁荣之像,唯有龙秋鹏眉头紧锁,格外忧心。
部落的人口增加了不算,野兽还跟着来捣乱,现在别说存储过冬的食物,就连眼下所需都不够。
其实获取食物的手段还有很多,但却只有狩猎这一条路能够得到动物皮毛,顺便解决过冬保暖的问题。人类在和野兽的较量中,力量从来都不占优势,远程攻击永远是克敌制胜的关键。当时因为种种原因放下的弓箭制作,现在又重新提上日程。
制作弓箭的难度并不高,龙秋鹏也在训练营里学习过,不过那时候训练营早就准备好了合适的材料和趁手的工具,而现在,需要龙秋鹏重新寻找材料,并适应落后的工具。
压力让他再一次陷入了焦躁,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他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提着石斧上山了。虽然短刀好用,但是万一哪天卷了刃,哭都没地方哭,部落吸收了细磨工艺后,他就开始试着使用石器了。
他目标明确,就是五厘米左右的小树。但是就硬度等特质而言,他并不是十分熟悉,因此他决定尽可能的能多带回去一些植物试试。
正在他埋头苦干的时候,鹿带着两个人跑到山上找他。他见鹿脸色仓促,神情慌张,知道部落出事了。
果然鹿跑到他跟前,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龙,部落里,有人!”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上次战争的遗患尚未解决。他拖着一村子老弱病残,这是又要开战的节奏吗?再打下去,估计就是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节奏了。
然而,不管龙秋鹏心中怎样抵触,部落里来了陌生人,作为首领,这个事实他必须去面对。也不顾的新砍的那些树,他一路跑在了鹿的前头。
龙秋鹏一会到部落,就被一群龙部和烈部的族人围了过来,而陶部的人大多躲在山洞里,或者房子里面,脸上的表情一如离开陶部旧址时候的一样,紧张恐慌。
“人呢?”他问那些族人,来的人在哪里。鹿朝远处指了指,他顺着鹿指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外族人,正在和大湖说着什么,后者低着头,面如死灰,机械的点着头。
龙秋鹏本想第一时间上前制止,但是看大湖和来着关系复杂,一时摸不清其中情况,便悄声问周围的人怎么回事。
但是大家都面面相觑,只是说一早这人来到部落,不论谁问也不说话,然后大湖看见了,就凑了上去,随后很多陶部的工人也跟着停工,躲了起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吧,想到这,他从人群中走了出去,来到那个人面前。他面带微笑,不卑不亢的问了一句:“谁?”
那人头一抬,高傲的仰着头,虽然个头没有龙秋鹏高,但是龙秋鹏依旧可以看到对方鼻子里的鼻毛。旁边的大湖开了口介绍道:“这是炉氏部落的特使,青芒。”
龙秋鹏看到对方傲慢的样子,觉着有些有趣,便又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对方。青芒的衣着和陶部相似,但是材质略好,但和陶氏不同,他贴身穿了一件粗麻的衣服,在原始社会,这是十分高级的产品了。
然而与这相比,对方腰里别着的东西更加醒目,金灿灿的一把短刀,虽然花纹制式都很简单,但是这个东西本身在这个时代就是实力的象征。它代表的不仅是一个人的实力,而是一个部落的实力。
龙秋鹏倒吸一口冷气,又定睛看了看。没错,那是一把如假包换青铜刀,和博物馆看到的那些,生了绿铜锈的陈年旧货不同,正闪耀着金黄色的年轻战斗力。
青芒确实该感觉到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