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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本科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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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爷,你没有用蒜瓣啊?那您的眼泪怎么流出来的?”史忠奋收走了蒜瓣,放在嘴里咬了一下,辣的不行,这蒜瓣不是假的。

    “唉!我本以为我不会哭的,可是后来我是真的掉了眼泪。虽然皇上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皇上。皇上把我调到南京,说明他根本不想用我,不然怎么可能不让我在京城当兵部尚书的。我本来挺生气的,他死了,我应该高兴啊。可是我后来一想,皇上居然能以身殉国。

    史忠奋你知道吗?上千年了,从来没有哪一个皇帝做到以身殉国的。我是真的被他感动了,我哭了。真的哭了!”

    “那您带兵救驾是真的吗?”

    “那是假的,我手上的兵不是老弱就是病残,总共还不到二百人,从南京到京城,要走一个月呢,救什么驾。”

    “那您今天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我今天是既高兴,又不高兴。”史可法接着又叹息了一声。

    自己今天被逼着当了一回头,虽然这也是他心中期盼的,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担子并不好挑。朝廷从制度上是有两套行政班子的,京城一套,南京一套。一般情况下,京城的班子才是掌握实权的,尤其是内阁,更是相当于皇帝的秘书团。虽然制度上并不算真正的编制,可是权利却大的如同宰相。

    南京的行政班子基本上就是个摆设,老的,弱的,或者是皇帝不喜欢的,一股脑全送到这。说起来是当大官,实际上就是打入冷宫。当官的不在皇上面前晃悠,怎么可能有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

    “如今皇上不在了,京城所有的官员全都被俘,南京城如今就成了权利的中心了。老爷我虽然算是候补的兵部尚书,可是如今兵部尚书不在了,我就成了真的尚书了。刚刚那老家伙不想担责任,还把所有事情都甩给了我。”

    “那老爷现在是不是就是天下兵马大元帅史了?”史忠奋听说自己的老爷当了目前最大的官,高兴的不得了。

    “说起来容易啊,我这个兵马大元帅根本就调不动任何兵,估计唯一能调动的就是家门口看门的,连着南京城防的兵都是黄得功的。江北的高杰,早在河南的时候就被闯贼打得逃到徐州,还有那个山东的刘泽清,一听到闯贼围了京城,就跑到淮安府躲起来了。黄得功守着南京,刘良佐守着凤阳府,都是窝着不敢动弹。

    还有那左良玉,何腾蛟,郑芝龙哪一个不是拥兵自重,早就不听调令了。老爷我是兵部尚书,又不是吏部尚书。这江南的官场官员们,也不会听我的。我现在虽然空有高位,却无实权啊。你说我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那老爷为什么不拿出您的官威来压住他们呢?”

    “天下无主,大家全都在抢着当主子,谁还会看我这个前主子封的官威呢?”史可法无奈的仰天长啸。

第29章 国本之争() 
第二天一大早,史可法还没有起床,门外就有人传话说牧斋先生来了。

    “知道了,请牧斋先生书房稍坐,我马上就来。”史可法说是这样说,可是说完之后又躺了下来。

    牧斋先生就是钱谦益,江南的文坛领袖,东林党现任党魁。而史可法的老师是左光斗,东林党创始人。江南一代,深受东林的影响,钱谦益是士绅心中的东林领袖,而史可法则是官场中东林的代言人,两人在影响力上可以说不分伯仲。

    史可法深深的知道,钱谦益这次来,肯定不是来跟他讨论诗词歌赋的。皇帝死了,京城陷落了,南京城一下子成了政治中心,这个时候赶紧找机会跑到新皇帝跟前晃悠,还能落得一个从龙之臣的待遇。他钱谦益是闻着味过来的!

    既然钱谦益这么火急火燎的上下蹦跶,史可法可不想这个时候让钱谦益抢了风头去。史可法故意晾着钱谦益,让他足足在书房等了一个时辰,这才梳洗起床,慢悠悠的过来见他。

    “好我的尚书大人,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啊?”钱谦益急得猫抓挠心,眼看着大好的时机就在眼前,自己从苏州坐了一天一夜的马车过来,不就是希望得到这个同道的支持。

    “牧斋兄,不知何时这么急促?皇上刚刚驾崩,我等理应恪守君臣之礼,为先皇服丧啊。”史可法佯装不懂,故意气一气钱谦益。

    “我的宪之兄(史可法字宪之),你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先皇驾崩,新皇继位,这么大的事你跟我这演戏。我可告诉你,我们江南士绅一体,决定立潞王朱常淓为监国。”钱谦益拍着桌子叫道。

    史可法心里一惊,他想到钱谦益会有所行动,但是没想到钱谦益这么大胆。钱谦益目前就是一个江南的乡绅,虽然说当年也曾经当过官,可毕竟是被崇祯变为庶人了的。这么一个普通老百姓,天大的能耐也搀和不到立国本这样的大事情中来。

    而且崇祯死了,但是太子还没有消息,皇子也没有消息。按常理说,皇帝驾崩,太子继位。就算太子和皇子都被俘闯军,那也应该论资排辈,根据血脉远近亲疏关系来。不远处就有一个福王在凤阳呢,怎么也轮不到潞王朱常淓当监国。

    “牧斋兄,这恐怕不妥吧?太子还没有消息呢,万一。。。”

    “太子和皇子都已经深陷京城,没有什么万一。除非是皇上死之前留下遗诏,否则现在谁当皇上不是他们说了算。”

    “那谁说了算?”

    “该有我们东林说了算。皇上把北边丢了,如今全靠我们江南支撑。江南是我们东林党的,自然有我们东林党说了算。”

    “牧斋兄,慎言!就算太子和皇子不在,可是还有福王在凤阳呢。按理应该他当监国才是。”

    “别跟我提那个福王,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的“国本之争”,福王为什么躲在凤阳,不就是看到马士英是阉党余孽吗?当初咋就没有杀了他。何况这个小福王贪、淫、酗酒、不孝、虐待下属、不读书、还喜欢到处指手画脚。这样的人,怎能当得了皇上?”钱谦益愤愤然,一脸的慷慨激昂。

    “那潞王朱常淓就很好?”

    “当然,潞王很听话,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让他读书他就读书,让他写字他就写字。”钱谦益一脸的骄傲。

    “哦,那你不让他干什么的时候呢?”

    “我不让他干什么,他就睡觉啊。”

    “你真是一个好老师。”史可法由衷的佩服钱谦益,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我看此事还是从长再议,还需要听一听江北的意见才好。”史可法不想当场表态支持钱谦益,毕竟钱谦益的提案胜算不大,现在就把宝压在他身上,未免太早。

    钱谦益在史可法这里找不到场子,灰溜溜的出了门,但是他任然不死心,转身就去了比史可法官职小一些的东林党人姜曰广与吕大器的家中。

    “老爷,牧斋先生去了吕大器家。”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史可法对史忠奋说:“赶紧派人过江,去请凤阳总督马士英叙话。”

    南京紧张的局势还没有安定,凤阳这边早已经是沆瀣一气。福王朱由崧,江南四镇的各自代表,以及凤阳总督马士英,以及马士英的之交好友阮大铖等,全都已经济济一堂,正在商议如何兵逼南京。

    “我真的可以当皇上吗?”福王朱由崧还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朱由崧胖胖的,跟他老爹一样。他爹有三四百斤重,他要苗条,只有二百多斤。

    当年刘宗敏把老福王全身的毛都剃干净,用碱水养了好几天,然后赶进一口装满水的大铁锅,和鹿一起煮了,名曰:福禄汤。小福王就是被吓跑到凤阳来的,到现在还惊魂未定。

    “好我的王爷,您就瞧好吧,杂家保你当上皇上。”凤阳镇守太监卢九德正是策划福王朱由崧当皇帝的幕后主使。

    当年国本之争时,万历皇帝是拼死要立老福王当太子的,可是左光斗他们拼死不让。作为向着皇上的太监阉党,也是对福王既有好感的,卢九德这次是拼尽全力的想帮福王上位。

    “各位,事情已经很明白。江南那帮子酸儒,肯定是想阻挡英明的福王登基的。咱们大家都是武人,如果让那帮子文人抢了大权,还有咱们的好吗?”作为马士英的得力部下,黄得功是亲自参与了这次的会议的,他的话基本也就是江北四镇四个军阀头头的心里话。

    “这件事咱们完全占着道理,由不得他们不干。大不了咱们一起打过江去,我看谁呢拦得住。”阮大铖煽风点火,但是也句句卡中要害。

    “对,咱们的手中有这几十万军队,看谁拗得过谁。”其他军阀代表异常兴奋,以前这些人的官职都不高,这一下子能参与到册立皇帝这样的事情中来,想想都让人兴奋。

    还没等史可法派人联络马士英,江北的意见就已经传到了南京。史可法左右为难啊,支持钱谦益吧,毫无胜算;支持马士英吧,自己又不算将来皇帝的近臣。钱谦益的意见很简单:只要不立福王,立谁都行;马士英的意见也很简单:只要不立福王,他就打过江。

    “要不,咱们立桂王朱常瀛吧?”史可法慌乱了,想选择一个折中的方案。

    “呸!”江南和江北两方的代表都朝史可法吐了一口。

    最后没有办法,史可法只好跟钱谦益说好话,咱们都是一些笔杆子,万一他们杀过来,凭白掉了脑袋可不是闹着玩的。

    钱谦益一抹自己的脖子有些发凉,硬着头皮答应了,临走还狠狠地说了一句:“我打不过他们,我写书骂死他们。”

    就这样,五月初五,也就是朱由检他们在白洋淀抓鱼的时候,福王朱由崧在一帮人的簇拥下,在南京监国了。作为对钱谦益妥协的补偿,让他当了新朝的尚书,把钱谦益乐的笑歪了嘴。其他几个人自然是升官的升官,发财的发财。唯有史可法一点没变,还是继续当他的兵部尚书。

    说是监国,其实也没啥事可干,无非就是向各地发发文告,说我福王现在当主子了,手上有人有刀了,你们那些小监国小藩王们,都赶紧些向我跪下朝拜吧。

    小福王的监国当的是特别舒服,外面的事情全都不用他操心,所有事都有其他人给干了。他自己干的第一件大事就是选秀,马上要当皇上了,没有三宫六院怎么像话?第一道旨意就是在江南大量选秀,圣旨特别注明:长的胖的不要。

    尤其是在进南京头一天,在史可法的家里见到了史祥云,更是被迷得魂不守舍,圣旨中居然另外加了一条:朝中大臣之义女,也可参选。

    史可法一看圣旨就气坏了,心想:你这摆明不就是冲我闺女来的吗,好你个福王,还没当上皇上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了。就你那二百多斤的身子,哪个瘦小的妹子能经得起你折腾?

    选秀还没开始,闯军和吴三桂大战的消息就传了过来。吴三桂降金的消息这个时候还没传过来,大家还一直以为吴三桂是大明的总兵。马士英坐不住了,万一要是吴三桂打赢了,太子被吴三桂捏在手上了,自己这伙子人可就完了。

    于是,各方代表就聚在一起,商量下一步怎么办。钱谦益是个滑头,他读书多,心眼也多。

    “别管他吴三桂也好,太子也好,他们不是没有登基吗?这当皇帝陛下有个先来后到,咱们抢了先,就装作对北方的事情不知道不就行了。”

    “为今之计只能剑走偏锋,让福王赶紧登基称帝,把生米煮成熟饭,让事情既成事实。”钱谦益和马士英的提议得到一致好评,大伙全都觉得说的有理。

    完美的协商会刚刚开完,北边的快马来报:闯军大败,吴三桂赢了。

    然后,还没走出会议室的人全都接着开会,之前商定的登基时间必须提前,应该立刻,马上登基。大家都觉得今晚登基最好,免得夜长梦多。

    “各位,今天是五月十四日,有个四字,不吉啊。我看明天是五月十五,大端午节。日子正好,不如就选择明日登基如何?”史可法又一次充当了中间者的角色,选择了一个折中方案。

    皇帝登基需要办的事情很多,史可法一直累到半夜才躺下,想想明天还要起早床,自己还能勉强睡一个时辰。

第30章 兵源枯竭地() 
南北两个政治中心都在猜测朱由检到底死没死,而此刻的朱由检正在东昌府休整。

    一直到这个时候,朱由检才暗自庆幸自己英明了一把。之前有想过准备靠漕运南下的,只是害怕银子上了船不安全,所以改为陆运。

    朱由检还在奇怪为什么从通州到德州,一路上经过运河都没看到船队的。

    实际上,在崇祯十五年的时候,李自成为打开封,就已经挖开了大河,黄河已经改道了,现在的山东地界的运河,已经没有通漕的能力了。

    东昌府就是后世的聊城,也就是梁上好汉当年攻打过的那个东昌府,此地不远就是梁山,可惜没水,也就没有水泊了。

    “葸庵先生,东昌府现在是什么人驻守?”程先贞现在作为高级官员,已经开始伴随朱由检的身边了。

    虽然周围的人从来没有告诉过程先贞朱由检的真实身份,但是他曾经好几次亲眼看到太子对朱由检的态度恭敬有加,基本上已经猜出朱由检是谁了。

    “禀旅长,东昌府设有东昌卫,现任指挥使是邓之荣。京城被围之后,闯贼伪将郭升领兵攻打东昌,附近两卫之兵多有降贼者,邓之荣率五百家丁对阵,最后仅余几人逃脱。

    后来德州光复,邓之荣又领兵收复东昌府,下官目前想东昌府守将应该就是邓之荣。”

    程先贞弄不清楚旅长是个什么官,但是对方是皇帝这是确定无疑,既然大家都不管他叫皇上,自己就以下官自称。

    “你和这个邓之荣认识吗?”

    “见过一面。”

    “派人以太子名义,传旨开城驻扎吧。”朱由检又想休整了,自从过了德州,他是两天一大休,隔天一小休,沿途再也没有了紧张赶路的气氛,倒像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随心所欲。

    这到不是他懒惰,也不是他想和陈圆圆嗨皮。朱由检算算日子,估计南下传旨的人已经到了南京,成不成都已经成了定局,自己这些人又摆脱了后金追击可能了。

    总不能一直带着这么多老弱妇孺这样一直赶路,大人吃得消,老人小孩也是吃不消的。再加上自己手头的兵力太少,他总觉得不多带点兵在手里,心里不踏实。南边可没有一个是自己的贴心人,万一来一个逼宫什么的,自己到时候抓瞎。

    朱由检觉得,南渡容易,跑到南京就可以了。但是南渡之后稳住阵脚不容易,现在南方是个啥格局,他作为穿越者,比南京那帮子老爷们都清楚。

    现在的江南,政治混乱,军阀割据,各方势力犬牙交错。可以直接用四个字形容:一盘散沙!就算朱由检现在去到南京,也没办法瞬间聚拢这一盘散沙。军阀还是会各自为政,官员依然会跟他唱反调。

    程先贞走了,进了东昌府,不到一顿饭又回来了。远远的朱由检就看到程先贞身后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身鲜亮的甲胄,披挂的整整齐齐,一看就不是普通货。国字脸,高鼻梁,剑眉杏眼,飘逸的胡须,修长的身材,绝对生得一副好皮囊。

    朱由检听程先贞说过,此人是东昌卫指挥邓浒的第七世孙,世袭指挥佥事,也就是官七代。朱由检心想:难怪长得帅,就是打战还败的快,要不是命大,估计这小子早挂了。好在对大明有忠心,这主要是因为大明亡了,他也就不再是个指挥俭使了,不忠心不行。

    “你就是邓之荣?”朱由检大概猜出这个人的本事了。

    “卑职就是。”邓之荣奇怪的打量着朱由检,心想:不是说这是太子的部属吗?怎么出来个面具将军来训话。不过想归想,宰相门前还四品官呢,这太子军中,想必品级比自己大,一开口就自觉低一级。

    “你手下还有多少人?”

    “有八百人,都是卑职最近招募的。”

    “家丁多少人?”

    “额?!有五十人。”明末军制已坏,除朝廷承认的兵额之外,大小军阀均自养亲兵,曰:家丁。

    一旦打仗,全靠这些家丁卖力,所有战斗力好坏完全看将领自身的家丁数量。家丁的军饷高,但都是将领们自己掏的腰包,俗话说吃谁的粮替谁卖命。所以,明军打仗的主力根本不是为皇帝效忠,而效忠的是养他们的将领。

    “全都带出城吧,就地整编,东昌府内不许进驻一个兵。你就跟着程先贞一起做个参谋吧”朱由检说完就带头骑着马朝府城走去。

    邓之荣可是郁闷坏了,早知道这伙人一上来就夺了自己的军权,说什么也不开城门的,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他看着程先贞,一副你可把我害苦了的表情,嘀咕着埋怨程先贞。程先贞不停的拉扯他,给他递眼色,让他不要闹情绪。

    邓之荣可不知道程先贞是为他好,还在继续不停的骂骂咧咧。朱由检转过身,对程先贞说:“看他的样子,是觉得当个参谋太委屈啊,这样吧,从现在开始,调他到火头军里烧火吧。我看他当大厨还不够格,起码没有我手艺好。”

    朱由检的厨艺,那是有目共睹的,程先贞有幸吃过朱由检自己做的菜,可以说是媲美德州府里最好的大厨。让邓之荣当个烧火的,已经算是朱由检开恩了。

    “啥?你凭什么让我当厨子。我要见太子。”邓之荣一听让自己去火头军烧火,当然就不乐意了,自己辛辛苦苦的守着东昌府,不说功劳,总有苦劳吧。

    “旅长,他说话无心,您别介意。邓之荣快来给旅长道歉。”程先贞连忙给邓之荣说好话。

    “旅长是个啥球官,老子从没听说过。要让我道歉,他先给我跪着磕三个响头再说。”邓之荣骄傲的抬着头,当着一干勋贵的面骂起了朱由检。

    周围的勋贵都吓得抖腿,虽然都是世袭的官职,可在皇帝面前,还不是一句话就撸了,看来今天这邓之荣是死定了。

    “不用,我不用他道歉。他只要能在火头军里当好十天烧火卒,我就让他官复原职。”朱由检笑呵呵的看着邓之荣,一脸挑衅的表情。

    对于这种纨绔,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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