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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任怀松的提议下,县府干脆把这里整饬一番,向所有商贩统一发放牌照,把这处集市管理起来了,行市的规矩一出,这里更加兴旺,竟然成了十里八乡有名的大集。
    眼看着就要到农历春节了,城里的住户,城外的难民,还有附近村里的乡亲,都开始置办年货,这处集市越发的热闹,各种吃食买卖都涌了进来,就连城里的老户们也养成了习惯,闲逛的时候都到这里来转转。
    集市中间的空地上,高高竖起几支竹竿,挂着一面巨大的旗幡,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招兵”,下面搭着一个简易的木台,一个穿着少校军服的龅牙军官在台子上大声宣讲。木台之上,还摆着一溜木盘,里面堆满了簇新的铜元,高高的冒尖,另一溜大筐里装满了雪白的大馒头,热气腾腾,到处都是一股清香的麦香,十几个精壮小伙子站在大筐旁,见到过往的难民,就笑容可掬地递过两个馒头。
    难民营里虽然一天放两顿粥,但那粥水稀得厉害,几乎能照出人影,见了这实实在在的细粮馒头,路过的难民都再也走不动道,一边举着馒头大口吃着,一边抬头听那个龅牙军官讲话,不多时,周围已经聚起了一大群人,围得里三层外三层。
    “老乡们,这年头没皇上了,民国也不兴科举,想要读书出人头地,除非去上洋学堂,不过小家小户的,可供不起洋学生,还得给孩子另找出路。”
    众人瞩目之下,龅牙得意异常,嘴里滔滔不绝地大声喊叫着:“现在兵荒马乱的,种地做生意都不容易,就算给人家当长工做伙计,一辈子都要给人做牛做马,不如来当兵落个实在,只要加入我们保安团,立刻就发安家费,一个铜子的饷钱也不会欠大家的,扛枪干上几年,就够你买了二亩地,娶个媳妇啦!”
    说着话,龅牙伸手抄起一把铜元,哗啦啦地又洒进木盘,阳光一照,铜元反射出金灿灿的光芒,晃得周围的流民一阵眼花。有几个身子壮实的动了心思,围上去向着龅牙轮番发问,不一会都聚到文书跟前开始报名。
    有人带头,更多的流民围了上来,报名的人越来越多,等到有人真的领到了一把铜元,围观的流民气氛更加热烈,很快把报名处围得水泄不通。
    肖林站在人群后面,看着龅牙微微一笑,这小子虽然没喝过几两墨水,但是胜在心巧脸厚,一番大实话的效果非常好,三言两语就把流民动员起来了。
    正在此时,身旁突然传来一对母子的争持声。
    “走,走,好铁不打钉,好男不当兵,你这就跟我回家去。”
    “我不回家,我要当兵!娘,我都十九岁了,天天和一群老娘们做衣裳,实在丢死人了!”
    肖林回头一看,这对母子明显是难民营里的老户,身上的衣服都是成衣厂下脚料做成的,看来小伙子想当兵,母亲却拦着不让去。
    上前一问,果然是这样,这家人姓王,小伙子叫做王立贵,父亲参加了库伦商队,还得一个月才能回来,听说今天保安团招兵,王立贵偷偷跑来想要报名,母亲追过来拦住了他。
    “这位先生,您说说这事闹得,孩子他爹不在家,我又拗不过这孩子,要是依着他当了兵,万一被子弹敲了脑壳,这么大的儿子不白养了!”母亲说着话,瞟了王立贵一眼,眼圈微微发红,王立贵满脸涨得通红,低着头一声不吭。
    “大嫂,您家孩子识字吗?……奥,上过私塾就好办,您怕他当兵有危险,还有别的出路……”肖林一边介绍着,一边带着这母子二人来到了兴隆*县府。
    县府的大门旁边,贴着一张大幅告示,是保安团辎重教练所的招生广告,这个教练所开设辎重勤务,兵站业务,以及战术、筑城、地形、兵器、卫生的等课程,学制两年,为保安团培养后勤人员。
    “大嫂,不如让孩子上这个学校,既不用直接上战场,又满足了他当兵的愿望,您看怎么样?”
    肖林热心地为这母子二人出着主意,看到他们还有些犹豫的样子,笑笑说道:“你们考虑一下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抬脚刚要离开,王立贵追上两步,向着肖林深深一躬:“谢谢您!”
    肖林向他微微一笑:“和家里人好好说,他们会支持你的。”
    向着王立贵摆摆手,肖林转身走进了县府大门。
二一二章 和李天宏的商议
    肖林刚刚走进县府大门,包新业迎了上来,凑到跟前小声说道:“肖县长,李天宏李师长来了。”
    “奥?在哪里?快带我去。”'搜索最新更新尽在'
    包新业在前面引着路,和肖林来到了会议室,倒上茶水,然后转身退出屋子,顺手把房门带好关上。
    李天宏正在屋子里面等着,见到肖林进来,立刻笑呵呵地站起身,伸出手说道:“兄弟,冒昧前来,打搅了。”
    肖林伸手和他相握,目光在他脸上一扫,李天宏虽然笑容满面,但眼神脸色都带着几分焦虑,两只眼睛血丝密布,通红干涩,明显是内火上攻,心事重重。
    两人重新落座,肖林端起一杯茶水送到李天宏的面前:“天宏大哥,两个月不见,你可瘦多了。”
    “哎——,没办法,哥哥碰上难处了。”
    李天宏仰起脖子,咕咚咚将杯子里的茶水一口气灌进肚子,然后抹了抹嘴巴,看着肖林说道:“我今天就是来求你帮忙的,事关重大,电报上说不清楚,我特意又跑了这一趟。”
    “天宏大哥,咱们兄弟之间,不用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事您言语一声,我肯定麻溜办好。”
    肖林一边安慰着李天宏,一边揣测着他的来意。随着安**不断调整部署,天津会议的内容已经是公开的秘密,所有人都知道直鲁联军即将退出直隶,李天宏肯定也是为此而来,只是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李天宏重重地点点头,叹了口气又说道:“哎,我已经接到参谋总处的命令,五天后退出张家口,向徐州一带集结,我今天就是来料理后事的……”
    李天宏所部虽然名义上属于直鲁联军,但一直和褚玉璞貌合神离,抛开宿怨不提,第七师在南口大战中抗命出战,疯狂收编国民军的败兵,又大大得罪了褚玉璞。
    这几个月来,褚玉璞没给第七师调拨一枪一弹,还处处刁难李天宏,要不是有张学良从中调和,褚玉璞早就和李天宏火并了。好在第七师占据张家口地盘,守在张库大道这条黄金商路的起点,开办了数家商会,财源广进,收益颇丰,还能维持全师三万人马的开销用度。
    但是现在形势有变,直鲁联军要退出直隶,南下江苏,江苏富甲天下,褚玉璞手下众将全都急不可耐,恨不得立刻南下,到那个花花世界中大捞一票,只有李天宏不愿放弃张家口地盘,忧心忡忡,为此发愁不已。
    李天宏纵然心有不甘,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还得乖乖地执行命令,开始进行撤出张家口的准备。
    “我在张家口经营了几个月,花了无数心血才刚刚打开局面,开办的几家商会日进斗金,是第七师赖以生存的资金来源,就这么放弃了,实在不甘心!”
    李天宏说到这里,一双眼睛充满期望地看着肖林:“听说兄弟即将出任察东镇守使,执掌张家口大权,我想把这一摊子托付给你,别的瓶瓶罐罐也就算了,一定要保住这几家商会,给第七师留点家底,如果兄弟愿意,以后咱们一起来做这个生意,你占一半的股份……”
    穷文富武,第七师三万人马,各项开支加起来是一个惊人的数字,没有稳定的财政收入,这支部队很快就会土崩瓦解,李天宏为了保住张家口商会,忍痛拿出股份拉肖林入伙。
    肖林看出李天宏有些舍不得,不由得微微一笑:“天宏大哥,你这就见外了,就算兄弟之间帮忙,我也会尽力照顾你的商会,股份什么的都不用提……不过,如果天宏大哥愿意,我可以和你一起做这个生意,保证大哥天天发财。”
    “啊?这个,是……”听到肖林这么说,李天宏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明白过来,脸上微微一红。
    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肖林一向经商有术,善于敛财,能够和他合伙做生意,本身就是一个难得的机会,一点点股份算不了什么,将来的前景才更加重要。
    思路清晰后,沟通就顺畅了许多,两人商量一番,很快议定了商会的安排。
    这件心事一去,李天宏稍感轻松,端起茶杯啜了一口,慢悠悠地叹道:“兄弟,一切都拜托你了,我如果能挺过这一关,将来必有回报的时候。”
    直鲁联军下江南,李天宏是最大的输家,丢了地盘不说,还得率部跟随褚玉璞南下,和北伐军对抗,前途叵测,一片渺茫。
    “天宏大哥,能不能想个办法,不去江苏?”作为穿越者,肖林当然知道北伐军的厉害,对第七师的命运很是担忧。
    “军令如山,在劫难逃。等到了江南,褚玉璞肯定把第七师当做炮灰,这点子人马非得赔个干净!”李天宏语调低沉,情绪低落。
    “不行!第七师决不能去江苏,南京肯定会被国民党占领,褚玉璞必败无疑,到了那个时候,第七师就会全军覆没。”南京是国民党的首都,这点历史知识肖林还是清楚的,褚玉璞下江南的结局,用脚趾头也能想明白。第七师是肖林最重要的盟友,当然不能眼看着他们往坑里跳,一定要想办法帮上李天宏一把。
    “第七师总在褚玉璞手下,早晚都是个麻烦,干脆趁着这个机会甩开他,依我之见,两害权衡选其轻,既然直隶留不住了,干脆去河南。”
    肖林皱着眉头边想边说,思路越来越清晰:“张学良马上要去河南,正在用人之际,我建议第七师主动请缨出兵河南,加入张学良麾下,就此脱离直鲁联军。”
    “河南?!嗯,不错……”李天宏两眼不由得一亮,皱眉细细思索。
    北伐军分为左右两路,江苏是右路战场,由直鲁联军负责,河南是左路战场,由张学良的奉系部队负责,和吴佩孚一起对抗武汉的北伐军左路部队,以及陕甘的冯玉祥所部,多方周旋之中,总比做褚玉璞的炮灰强,如果能就此得到张学良的信任,第七师总算有个归宿。
    去河南还有一个好处,那里地处中原,四通八达,离直隶又近,真到了危急时刻,转身就跑也来得及,第七师容易保全。
二一三章 激将
    兴隆西门外不到五里,有一个毁于战火的围场,就是保安团战俘营所在。
    战俘营的大门紧闭,周围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哨兵,显得肃杀紧张,围墙里面却一阵阵喧嚣,热闹非常。
    围墙里面的场院之中,数百名战俘排成几队,一起看向高台之上,高台上面堆满了一箱箱崭新的军装,周围站着些保安团的士兵,几名参谋手捧花名册,正在大声点名。
    随着一声声点名,战俘们依次走上高台,从保安团士兵手中接过新军装,然后又在参谋的指引下,重新列队站好,大家全都乐呵呵的,有那性子急的,已经开始试起了衣裳。
    保安团即将改编为安**四十五师,马上要撤离兴隆,战俘营也要解散,这么多老兵当然不能放弃,经过筛选,最后一批战俘集体加入了保安团。
    场院的一角还站着四五十个战俘,行不成行,列不成列,一个个流里流气,表情木然,手里捏着一把铜元,眼睛向着这边一扫,眨巴两下,又赶紧压低目光,脸上却流露出一丝羡慕的神情。
    这几十个战俘都是老兵油子,身上的痞气太重,被保安团彻底淘汰,每人发些路费遣散了事。
    房间之内,肖林正在和郝梦龄谈心。
    “锡九(郝梦龄字)兄,再不要提什么解甲归田,你是一名优秀的军人,战场才是你的归宿,为国尽忠是你的职责,这样不负责任地一走了之,我绝不同意!”
    战俘营即将解散,肖林最为牵挂的就是郝梦龄,特意亲自来游说,以四十五师二团团长相邀,却被郝梦龄一口拒绝,恼怒之下,又把旧日的无赖嘴脸摆了出来。
    “听肖林兄的意思,如果我不加入四十五师,就打算把郝某人关一辈子喽?”郝梦龄说着话,两眼直直盯视着肖林,神色不怒自威。
    “锡九兄不要误会,肖林虽然不才,也有志救国于水火,御外侮于边陲,当初强留锡九兄,就是想让你看看兴隆的气象,看看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几个月来,只凭战俘营这些人,就为民生做了多少实事,这一点锡九兄应该最清楚,还有兴隆几十万百姓,数万流民,现在都能安居乐业,所有这一切,不正和锡九兄的愿望一样吗?”
    肖林慷慨激昂之中,首先感动了自己,向着郝梦龄轻轻摆手,脸上的表情越发诚挚:“说了这么多,只请锡九兄放弃对肖林的偏见,以军人的职责为重,加入四十五师,如果锡九兄愿意,就负责察旗的防务,为国家卫戍北疆,这样安排,锡九兄总可以接受了吧。”
    肖林一番长篇大论,郝梦龄一时找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不禁低头不语。
    这几个月在战俘营里,白天干活,晚上读书,脾气棱角渐渐磨平,郝梦龄的心态平和了许多,对当日的被俘之辱已经看得很淡,平日里挖渠修路之余,对肖林的印象也渐渐加分,浑然忘了自己战俘的身份。
    但在他的心目中,依然看不起保安团,苏民毅来劝降几次,都被他翻脸赶了出去,军人的骄傲,使他不可能选择投降。
    不料保安团摇身一变,成了安**四十五师,正牌的奉系部队,肖林更是出任察东镇守使,身份地位都和往日不同。郝梦龄恰恰也出身奉系,原来就在张学良手下的津榆驻军,再向肖林的四十五师投降,等于是重回奉系娘家,变成名正言顺的事情了,许多老弟兄也因此加入了保安团。
    发觉这一点后,郝梦龄不禁有些紧张,暗自提着心劲,今天肖林一提话头,就直接堵了回去。
    但是,肖林却不依不饶,耐心地劝个不停,郝梦龄的心里渐渐有些动摇……
    再三思索,郝梦龄终于一咬牙,向肖林摇头道:“作为军人和对手,我很尊重贵部保安团,对兴隆的各种作为也很佩服,肖林兄又好意相劝,我本来应该听从,但是……但是自古以来,军人都以战死沙场为尚,马革裹尸为荣,我郝某人堂堂七尺男儿,哪有投降祈生的道理?!”
    说到这里,郝梦龄啪地一拍桌案,胸膛起伏,气息不定,显得非常激动。
    肖林看了他一眼,扶起歪倒的茶杯,平静说道:“锡九兄,我对你很失望,非常失望……我本以为你是个有抱负的人,却不料锡九兄胸襟气度如此狭隘偏激,自私自利,简直不值一提!”
    自从被俘以来,肖林对郝梦龄一直很客气,从未如此声色俱厉地指责,听他言语犀利,郝梦龄两眼一瞪,脸上怒气大盛。
    左右卫兵连忙上前,肖林却毫不介意,摆摆手把他们赶开,接着说道:“所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如今国家羸弱,战火流离,正是男儿报国之时,你却以大好年华,有用之身,沉浸于个人荣辱中不能自拔,以私人恩怨而定大节立场,这副格局,难道不是狭隘自私吗?”
    一连串的质问下,郝梦龄脸上腾的一红,紧接着又变得惨白,颓然坐下,半晌无语。
    肖林平静了片刻,淡然接着说道:“出任四十五师团长一事,锡九兄既然不愿,我本不该苦苦相逼,但这并不是你我之间的私事,而是你应该承担的责任……所谓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我素来仰慕锡九兄大才,欲以北疆边陲,上千官兵相托,还请锡九兄好好考虑一下,再答复我不迟。”
    郝梦龄额头青筋跳动,牙关紧咬,内心挣扎不已,苦思半晌,抬头看时,肖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站起来到门口张望一番,不见肖林的影子,却碰上了自己的亲信,原二十五参谋长贺赞,捧着一套军装走了进来。
    “贺赞,你怎么这身打扮?”见到贺赞穿着一身簇新的中校军服,郝梦龄疑惑不已。
    “团长,我已经加入四十五师了,要去三团担任团参谋长,以后不能照顾您了。”贺赞放下手里的军装,像个勤务兵一样,把屋子里的东西收拾一番,衣帽鞋袜归置整齐,然后对着郝梦龄敬了一个军礼。
    “团长,这套上校军服是肖将军让我送来的,他是个好人,您再考虑考虑吧。”说完话,贺赞转身走了出去,只留下郝梦龄一个人在屋子里发呆。
    是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呆立良久,郝梦龄缓缓地拿起了那套上校军服……
二一四章 赶赴张家口
    经过一周的忙碌,保安团终于完成改编,部队番号为安**第三方面军第九军四十五师,察东镇守使肖林兼任师长,受第九军军长高维岳统辖。
    这个师长的名号,本来应该安在邵得彪身上,但是奉系高层对邵得彪一无所知,不愿这样一个陌生人担任师长要职,为防止奉系趁机往四十五师掺沙子,肖林干脆把师长兼上了,邵得彪出任四十五师的副师长。''
    在整个奉系系统内,这样的情况都是惯例,官当得再大,也得兼着军中的实职,否则地位就不稳固,比如察哈尔都统高维岳,就兼任第九军的军长。
    邵得彪对此也毫无怨言,兢兢业业地尽着副师长的职责,在他的帮助下,整个四十五师渐渐成型。
    按照参谋总处的要求,四十五师共有三个整编步兵团,一个工兵营,一个炮营,以及其他附属部队,一共七千人的编制,但是四十五师这些日子大肆招兵买马,实际兵员已经将近万人,快赶上一个甲种师的兵力了。
    这些士兵都有用处,四十五师将炮营进行升格,直接改成了炮团,又设置了教导大队、骑兵营、特务营和辎重营等机构,把多出来的三千人分得干干净净。
    所谓教导大队,在实际编制和武器装备上和普通的步兵团完全一样,由邵得彪兼任队长,如果遇到战事,可以直接当做一个团使用。
    除此之外,教导大队还担负着为部队培养基层骨干的任务,凡是有一定文化基础的新兵,都直接送入教导大队服役,并筛选其中的优秀分子,加以培养,作为四十五师的后备军官。有了这个教导大队,保安团就不会缺乏班排骨干,哪怕是带着一群新兵,也能具有一定的战斗力。
    骑兵营一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