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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先把萧恪当作挡箭牌,让墨语对他死透了心,然后娶妻生子?
到时他自个差不多也要及冠,到了娶亲的年龄。这萧恪,他还是看的出来的,这人以前是个采花贼,什么样的美人,什么样的小倌人,他没见过也没玩过?
而且,很明显,这家伙身为师兄,对他们主上夫人,这个小师妹也照顾的太过了吧?
谁都知道墨家如果与公输一派动起手来,在比试机关术一项上,太子爷是白痴,如果公输一派是公输舒华出场的话。
那他们墨家能派出的人,就只能是云柯…他们主上夫人。
却偏偏,萧恪竟然主动投靠太子爷门下,而且还是以擅长墨家机关术的名义。
这难道,不是特地为主上夫人着想?
这某些事情做的太过了,这萧恪突然莫名其妙的来时不时的调戏他,就能说的过去了。
这是故意的,打好身边关系的吧。
低着头,星棋不说话。
秦衍也不多说,秉公办理:“事情都办完了?”
墨语将一个盒子奉上,声音冷静的可怕:“已办妥。”
秦衍盒子并未打开,云柯也不敢太多说话,她其实不怕月莹闹,她怕的就是墨语这种一句话不说的性子。
他不说,就是他不说话,所以事情才严重。
秦衍脸上却没有半点愧色,仍一副秉公执法、绅士的样子,这里不是公堂,但倒像是这就是他执行家法的地方。
墨语见他久不发下一句。
墨语:“主上如果再无他事,墨语跟星棋就先告辞。”
然后不等回复,直接拎着星棋就已经转过了身,向门口走去,这只留一个背影。秦衍若是把他们叫住的话,也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可以想象,如果再一声命令,两人装过头,那星棋一副被人老鹰抓小猫的拎着,万一再述起苦来,撒泼无赖起来怎么办?
这还不如就让墨语把他给带走了呢。
墨语想的更是全面,抓住他的时候,顺手将哑穴也给点了,而后,在外人眼中,这星棋就是心甘情愿被他拎走的。
而且还是一副小媳妇般的,做错了事,不敢吭声,只低头认错的模样。
墨语是越这样想心底越舒畅,走下去后,何畏跟月莹本来是趴在楼梯口听里面动静的,听到有脚步声一直靠近,就慌忙又坐回远处。
茶、点心、酒,反正是就是有木有样的吃着他们的东西,何畏手中把玩着一只月莹前两天给他绣的剑穗,月莹则在边剥着橘子便往自己嘴巴里填。
墨语拎着星棋走下来,然后扶住他坐好,才解了他的哑穴、与定穴。
星棋大火,直接站起来就要与他去打。
不、不、不,他应该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子,跟墨语的关系,那就是一个利用的关系而已。
他乐意帮他去买鸡腿,帮他带捎点零嘴,他也乐意接受。
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能怪的了他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七十章 多担待点()
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怎么能这样被人侮辱?
星棋:“墨语,你凭什么点我穴?我跟主上在打牌,碍着你什么事了?脑子抽了,还是被驴踢了?”
墨语从桌子下面拿出一样东西,拆开包裹,是四个食盒,因为怕东西凉,特地又用了布去包裹。
动作是有条不紊,面色更是极冷,一副完全把他那话当耳旁风的样子,星棋气鼓鼓着嘴巴,但目光仍是盯着那食盒。
因为有他爱吃的,他是知道的。
墨语将食盒打开,月莹还特地凑上前闻了闻:“好香啊,那一份,是给我们的吗?”
指着食盒中一份打包的油煎豆腐。
星棋是不爱其他食物,只爱鸡腿的,所以说着话,月莹干脆也直接把那放着油煎豆腐的纸盒拿了出来。
有附带的竹签子,插上一块就放到嘴巴里尝了起来。
墨语跟以前一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不说爱,但也不说不爱,就是对星棋好。
让所有人都能看的出来,都会嫉妒,但是就不在星棋面前明说他们之间关系。
不是怕被拒绝,而且,他根本就不会给他拒绝的机会。
等将一个人宠的叼了,宠到赖上你了,那便是甩也甩不掉的了。
楼上客房,秦衍将那盒子打开,里面有一张泛黄的纸。
打开看了后就丢给云柯看,萧恪仍是跌坐在地板上,见没人管他,扶着腰站了起来。
萧恪:“小师妹,我去办点事,不打扰你们了、不打扰”
然后说完就跑。
秦衍直接叫住他:“既然来了,玩几局牌再走。”
云柯:“就是,师兄,你不是性取向变了吧?”
萧恪:“我?”
萧恪指着自己:“我就是变了,我也是一个攻。”
秦衍轻咳了一下:“墨语,你打的过吗?”
萧恪:“谁说我打不过,上次只是一个意外。”
秦衍:“可虽是意外,你们是不是还约定过什么?这江湖人,讲究的就是一个信用。
就像赌博,你输一次,但不管后头你再赢多少次,都改变不了,你输的那次。”
萧恪:“木未成舟,我干嘛不能再赢回来?再说,墨语的功夫也不过就那样,同样的招式,你以为我会再中招第二次?”
云柯把眸子一撇,暗自嘀咕:“谁知道呢。”
秦衍:“那你现在就可以去试试。星棋毕竟也不是谁想上就上的。”
萧恪:“他们上过,他们上过?”
几乎是张大了嘴巴。心中暗想的是,那有过经验的话,他再上,会很轻松吧?
转而话锋一转,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我不在乎。男人又不像是女人,这男人跟男人之后,同塌而眠也不是没有的事,睡过又怎样。
睡过就能一起陪伴长久吗?
我不在乎。我才不在乎呢。”
然后一双眸子在那两人面前来回扫着。
云柯吸一口气,将手边摆着的一盘糖果中的一块,直接丢过去:“滚滚滚,丧气话。师兄,你到底是借事说它呢,还是你真的就是喜欢那星棋?”
萧恪做事还不抵楚宁远,至少楚宁远人家敢作敢当,他说自己放不下就是放不下。
怎么可能会像萧恪这样模棱两可,甚至让人摸不着头脑。
萧恪一双眼白过去:“你少自恋吧,你师兄我现在喜欢男人。受情伤了,不爱女人了。”
云柯:“那你挑谁都行,挑星棋做什么?而且还是有主的。”
萧恪:“这需要你管吗?有经验的才叫好。”
秦衍:“那你是不是要说,别人穿过的,所以才是最舒适的?”
直接在那俩人快要吵起来的过程中将板凳移到了云柯身边,用手直接搂过腰,然后紧了紧。
这俩人吵的,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
这可不是一件好现象。
云柯注意到有手过来,忙就往他身上靠了靠,用一副委屈的样子往他胸口上蹭:“夫君,他欺负我。”
又特地的哼了下鼻子,小女子样十足。
秦衍顿感安慰,整个人瞬间脸都板了起来,浑身肌肉也都蹦了起来。
活动着手指:“要打一架吗?”
然后起身就是出招,萧恪现在可没时间跟他打,为了长远考虑,自然是得先将星棋搞到手再说。
忙一闪,整个人就跑掉了。
云柯手拍上桌子,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直接是由看他那落荒而逃的快感,变成了忧心忡忡。
云柯:“他不会,去下面捣乱吧?”
秦衍:“那就不关我们的事了。有墨语在,难道还让我们去参与?”
之后,牌也不收,也不管这一团糟,直接抱着她就往床上去。
这方才,他们玩的也太欢了吧?
难道这丫头以前学武功时,都是这样喜欢闹着的?
云柯也没有推他,反正今晚也做不成什么事,而且天也黑了,赶明早还要赶早路。
这一闹下去,顿时心情特别好,也就任由着被他抱着,然后将手圈上他的脖子:“其实把他带上,也不会这么闷嘛。”
至少,一路可以拿星棋引得那俩人相妒相杀的做乐趣。
秦衍没说话,只是略施闷气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再闹,明天月事一净,我就把你折磨的下不了床。”
于是云柯忙推着他:“那你还是放我、下、下来好了。”
一阵挠痒。
楼下,萧恪走过去,看见那食盒,月莹以及何畏在尝着墨语带回来的油煎豆腐,小星棋在对面吃着那食盒里的东西。
鸡腿、按照糖醋鱼的做法做的糖醋鸡腿。鸡腿是拍扁了的,然后用刀划开口子,放足了酱料。
然后再在锅里面蒸,好香的啊。
在一楼这边,餐桌上就只有月莹、何畏、星棋三人。
墨语并不在场,一瞬间被美食的诱惑,萧恪也不去管墨语那人是因为生气闷屋里面了,还是怎么了。
反正也不管了,取了筷子,从星棋的身后绕过,夹过一小块脆皮肉就往自己嘴巴里放。
:“好吃吗?”
一个奇怪,又极为异常的声音冒出。
月莹低下了头,装不知道。
而后只见某人从身后勒住萧恪的脖子,星棋转过头往后面看去,一副很习以为常的样子:“多担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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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一章 墨语PK萧恪()
对于墨语来说,这世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取得某人欢心。
最可恶的是什么?
某人抢他食物。
所以,萧恪竟然敢抢星棋的食物,这是不想活了的讯息,他若不出手,他若不教训一顿,日后,难保不会,这人还会欺负到他头上去。
不仅抢食,还会抢他的人。
星棋放下筷子,也不吃了:“无聊,还不如去跟主上夫人打牌呢。”
然后上楼,就往自己房间内走。
这一战,墨语先发制人,直接勒住脖子,将人钳制,根本就不给萧恪半点反击的机会,然后打人转对明显的地方打。
萧恪也不吃亏,好歹轻功不是白学的,脱不了身,可手脚还能动啊,顶多脖子被勒住的,但初时当时不明显,回去后很受其害的阴招,还是可以的。
于是在被打的过程中,萧恪就尽可能的在他身上放置一些如指甲大小的黏人东西。这东西,还是两年前,云柯心情不好时特地设计出来的。
专门放在她父皇就寝的殿中,但凡去侍寝的嫔妃,只要躺上去,身上沾着了这东西,不肖半刻钟,这些黏人的东西当中,会生成一种细小的针,如果东西是黏在后背,那么在后背紧贴着床。
稍微滚动的时候,那细针便会刺激肌肤。
而且由于这针太小,根本极难拔出来。痛不欲生,直至第三到第七天不等,这针在体内融化,方得轻松。
而且,萧恪放着黏人东西的位置,专挑见不得光的位置。
屁股为多,然后就是后背,在墨语揍他的最后一下时,萧恪将东西放在了他的那个位置。
倒吸一口气,墨语反正也是觉得打的够了,再打下去,恐怕跟主上夫人不好交待。
但临末了,竟然会遭遇到这种状况。不由的后退一步,大骂:“你se心不改啊?流氓。”
月莹跟何畏慌忙从里面跑出来,墨语竟然骂‘流氓、流氓’,莫不是,是萧恪调戏了墨语?
出来的途中,一个人影,墨语就从他们二人身旁,一个一溜烟跑了上去。
墨语的性子就是闷,打都打过了,还留在那里干嘛?
于是去了楼上客房去请罪,好在秦衍跟云柯也没再干嘛,正在床上无聊的盘膝下棋呢。
听到墨语的说辞,秦衍看了下云柯,略带犹豫不定的看了下云柯,又看向那门外:“打的哪里?”
墨语:“脸。”
云柯:“那,他没动你哪吗?”
话语中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而是一种有点,偏向于,他、墨语的感觉?
墨语有些受宠若惊的,但照实回答:“没有。”
云柯:“你确定?”
秦衍有些不淡定了,萧恪那小子不是个好惹的主,而且看云柯这模样,那小子,难道还有什么手段?
云柯刚想下床,那他进来,她好检查一下,又想,有些不对。
若是师兄真的用了什么小诡计,她让墨语进来,墨语都说没了,难道,她还要扒他的衣服亲自检查?
于是就安静的坐好:“以后下次打架,别顾忌我的面子。”
何况,你也未必能次次都打得赢他。
云柯暗自在心中嘀咕,别忘了,那萧恪是谁,是当年江湖中排名第二的高手——杨戬的徒弟。
是得意门生,她师父门下可就他们两人,萧恪跟她哥太子爷的凝龙诀对决都未曾输过,跟秦衍打也未曾亏过半分。
再说那速度,如果不是墨语用了阴的,或者只是大意不小心的话,那萧恪是不可能会输的,也不可能会被他白白打的。
屏退了墨语,但秦衍忧心的,是墨语既然禀报了,说明萧恪那伤肯定是不轻,而且还是明面上的。
这怕就怕,那小子不会亲自跑过来,让他们帮着上药吧?
墨语走了之后,云柯推了推他的胸口:“先准备点伤药、带黏力的胶带,我总觉得师兄,肯定是在他身上用了什么。”
毕竟以前的一些好东西,她可没少给他。
秦衍揉了揉他的头,闷的一声,也就下去找东西了。
只要别关心萧恪就行。
总之,他现在都有些疑神疑鬼的了,这萧恪,一个师兄的身份,明面的暗语,还不抵当年楚宁远暗地里的表衷情。
当然,前提是,他的人没有被勾走。
不一会儿,萧恪将自己的外衫衣袍脱下,蒙住自己的头,跌跌撞撞着酒往楼上走来了,先敲了门,但是自己的头捂的紧实,也不露出任何委屈的音调。
但整个人身子却绷得直,给人一种‘闷’。
而且一种强撑着。
敲门的声音,也不大,有种很怯的感觉,秦衍走过去,开了门后,生怕他说出什么自己无亲无故,让他们帮忙上药的事。
就直接把手中刚找出的膏药都放到了他的怀里:“自己找人去上药。再不济,何畏也行。”
萧恪也没做过多停留,有些东西是不能肖想的,他自然也知道。
何况,已经被别人煮熟了的鸭子。
云柯在里面看那一眼,萧恪打的什么主意,她自然是能猜出来的。然后走过去,在秦衍刚关上的门又拉出一个门缝,朝外面瞅了瞅。
最后才关上,有些神经兮兮的:“要不,我们披着隐身衣到星棋房里守着?”
秦衍:“嗯?”
一个眼神过去,被这一提醒也想到了什么。
这一般打人的,是不会过多在乎所打的位置,但是被打的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头,然后脸朝下。
避免被打脸、被打头。而墨语说打的是脸,萧恪那样子,看走路形态,腿上似乎并未受伤。
这专挑明面上的挨打,不就是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伤,骗同情、骗上药?
而萧恪打的主意,想通过星棋,留在他们这边。
这一招,可参考的很多。
就像孔君赫他们家的一个女护卫,就是因为当年暗恋他老爹不成,干脆就嫁给了他们家的一个护卫,跟着也做了他们家的护卫。
那江湖上当年武力值排行榜第一的莫一刀,那曾经也是一个响当当的汉子,之所以投奔刘家,还不是因为云柯的母亲?
而后来,变弯,与当年江湖中排名第二的杨戬成为一对,也就是想让那刘勋放心。
大概意思也就是,他是个弯的,你怕什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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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萧恪猜测()
这些刘云琦以及云柯可能不知道,但是当年秦衍他父亲曾花重金收买莫一刀,并赠送美人。
那个时候杨戬在暗中墨家势力的安排下,是投靠他们秦家助他们一臂之力的。
送美人不行,他父亲就想到了一个很损的法子,用杨戬去收买,但仍被拒了。
那个时候,在杨戬投靠他们秦家之前,莫一刀与杨戬走的很近,甚至隐隐约约传出有基情的事,都是全天下皆知的。
但是莫一刀仍不松口。他们秦家自然也是要问个究竟,便让人去调查,根据查到的结果,以及莫一刀的表现。
只有两成的可能,莫一刀也是墨家的人,是奉墨家的命令投奔刘家,刘勋那个墨家的姑爷。
但莫一刀是什么人,武功天下第一,刀法什么的也并不像是墨家能教出来的,毕竟墨家不是专门的武学世家。
以墨家机关术闻名,偶尔也会出现那么一两个盗墓为生的,轻功、暗器为主。
那杨戬能成为当年江湖排名第二的高手,凭借的,也就是他那独步天下的轻功。
而莫一刀的武功是硬功夫,没有半点水分的,但仍投靠在刘家,有八成的可能,就是他喜欢的人,是云柯的母亲,当时刘勋的妻子。
而莫一刀之所以习武成痴,甚至要成为天下第一,皆是因为小时候遇见一个人,他只是为了能够配的上那个小姑娘的身份,所以才严苛要求自己。
至于成名后,一举变成了弯的,联想他成名的那一年,云柯的母亲正好在背着她外祖父墨家的人,跟刘勋成亲。
这一件事,恐怕也就是他性取向大变的原因吧。
先是明里暗里的对那当年武功排行第二的杨戬各种好,不管明面上,还是暗地里的。
奠基出自己是一个弯男的形象,而后,在刘家刘勋对其招揽时,直接装作半犹豫、半不犹豫的就过去了。
打的一手好计谋,甚至连刘勋都没看出来,这丫的真实目的。
而这事,若不是他们秦家的调查,恐怕到现在,都是无人知晓的秘密。
所以对于萧恪,秦衍说是不忌惮,那是不可能的。
莫一刀能做到一辈子守着一个秘密,默默站在一个人的背后。
那萧恪,他不认为他能做到,萧恪本身便是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