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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柯:“你不会是怕我不给你钱吧?”
星棋忙摆手,一副豪爽样:“难道这点钱,我还要斤斤计较不成。”
然后说完又继续有点扭捏,星棋:“就是,我有一个朋友想去府上,能不能、能不能。
就是,你们见过的,孔君赫,是奉公子的命令才来京,至今还没有什么住处,所以想。
而且吧,我们大司空府这么大,也没住多少人,分出去一个院子也不是没什么的啊。”
喃喃自语的说着,云柯目光直接瞬间冷了下:“他要上来?”
星棋:“嗯。”
云柯觉得十分不妥,毕竟她跟月莹都是女孩子,星棋还说的过去,毕竟是护卫,而且大家都没熟。
可这孔君赫,既不认识,也不熟悉,让这么一个男子上来,也太没规矩了吧?
若是秦衍在还好,可是秦衍不在,这就相当于一个女主人私下邀陌生男人上车。这可都是有忌讳的啊。
月莹直接亮出了她那柄桃花扇扇尾的锐利刀片,横在小星棋的脖颈处:“奈奈的,你是活的腻了对不?那孔君赫,枉他满腹经纶,难道就不知道这男女有别,这瓜田李下?
这他今日上马车是小,但若是传出去,你觉得别人会怎么说夫人?你觉得公子若是知晓,我们俩人这几日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吗?”
然后说完,直接把星棋往车门逼去:“既然你惹的祸,你就自己下去处理,把他带回府上吧。回头等公子回来,我们就请示公子。暂时,你还是把他往你房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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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多想()
把星棋顺便用手一推给推了下去。
然后门关上,招呼车夫开始上路。然后两人便将东西摆好,云柯用筷子夹了个包子,蘸了酱就往嘴巴里填。
对月莹直接用手指做了一个夸奖的意思。
有些东西,反正她也不想瞒她,毕竟这孔君赫来都已经来了,云柯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便将六岁那年,与可能是孔君赫的人见过一面的事情告诉她,月莹手托着下巴,沉思了好久。
云柯:“你说他会不会,对我?”
月莹手一摆:“不可能,那时候你才六岁,孔君赫是十三岁,而你七岁时秦刘两家联姻,也就是你与公子的婚事,那时的提议还是孔君赫的父亲所提。
若是他真对你有什么意思,他父亲也不会让你与公子联姻,而且,你才六岁,那时候一个六岁的小孩子,对于一个十三的少年,能有什么诱惑力?
八成啊,就是夫人你多想了。”
云柯:“可,”
反正这感觉就是不一样,尤其是孔君赫在的时候,总感觉他那话中有话,就像昨日他与星棋的对话,他说他来京城是为了找一个人。
找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欠他一个馒头。
也的确,当年她六岁那年跟哥哥一起流落街头时,是拿过那个人的一个馒头。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她多想了?
云柯:“也但愿吧!”
然后继续吃着,想了想,这件事还是不告诉秦衍了吧。
等回到府中,算了下日子,便让人备了热水,好好的泡了泡,等秦衍回来后,也已经让人也帮他备了一桶。
他素来爱干净,她是知道的,昨晚在客栈待了一夜,一身从小树林带出来的汗渍都没好好洗洗。
当然这其中,还是有其他考虑的。
今日早朝结束的很快,秦衍回到房中,看她那湿漉漉的头发,就已经知道意思,她那月事应该已经过去了。
然后退了官袍,看着那屏风后备好的浴桶,眉毛挑了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云柯在他身上锤了一拳:“快了,昨晚闻着你那一身的臭味,脏死了。”
秦衍:“有吗?”
八成,还不是你想了?
然后也不多说什么,把中衣也解了,然后走到屏风后,云柯帮他把一些草药、香木给放进去,手中是她早晨先做的一个刷子。
一个如同手臂长短的竹片,竹片的一头用麻布缠住,另一头则绑着大街小巷卖的那种最普通的洗澡用的刷子。
手握着竹片的一头,帮他揉搓着。
秦衍是背对着她的方向,头往上抬着,扫视她:“不会,是有什么所求吧?”
云柯:“哪,哪敢。再说,你的还不就是我的?”
秦衍:“说的倒也是,不过这几日还真的不适合惹事,还是能消停点就消停点。”
云柯:“可你怎么知道我想着去惹事?这京都,我人生地不熟的,而且关于这里的记忆我都不记得,怎么去惹?”
秦衍拉住她握着竹把的手,换了一个位置搓,眼眸看着她:“你十二岁有一个转折点,那年你父亲称帝。可在你十一岁时,秦刘两家的势力明显我们秦家已经占了全国大半土地。”
云柯:“所以这一点,我也想过。那时我记得秦伯父身体也尚好。你不是说你父亲死于战场吗,可即便死,那你们秦家的势力仍在,再说我们又有婚约。
怎么还会有五年的时间,我们分隔在两地?”
这一点,她也不是一直就没考虑。
就好比,为什么父亲会忌惮秦衍的势力,如今这秦衍是他们刘家的女婿,而且不说现在是,就说是在五年前,她与秦衍应该是十年前,她七岁,秦衍十一岁就由两家父母定了儿女亲家。
这秦伯父若是因意外死于战场,她父皇才得以称帝,那若这样的话,秦衍应该会为她父皇感到高兴的啊。
毕竟这天下太平了,而且,她父皇也算是他岳父,便是自家人的。
可事实中,秦衍与他们刘家,这之间好像还隔了什么事,她不敢去问太多,但是十二岁,也的确是个转折点。
十二岁之后她父皇称帝,她便一直居住在京城,而秦衍则是退兵守在江东。这期间的事情,正好她十一时候的记忆已经想起来,这关于十二岁时候的,也便是快了。
她有预感,在她十二岁时候一定发生了造成两家误会的大事,所以今日,她一定得知道,即便秦衍不说,那也得探探口风。
秦衍握着她的手:“后背,再往左一点。”
云柯:“秦衍!”
秦衍:“嗯?”
云柯:“我十二岁那年,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秦衍没说话。
云柯:“快说,到底是不是?”
然后便开始恶作剧的在他身上挠起了痒,秦衍猛的把她的手摁住,然后整个人转过去:“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你这么着急知道做什么?再说,也不过就这两天的事情。”
云柯:“可是戚夫人说,我父皇,杀了你父亲。”
小心翼翼着,虽然她,也十分不信。但是若不信的话,那为什么会有他们五年时间都分隔在两地,而且之间甚至一封信都没有来往。
秦衍面色微沉了沉,但还是装作不甚有事的看着她:“戚夫人什么时候说的?”
云柯:“回京第一天,你带我去皇宫的那次。在未央宫,我们闹的有点不愉快,她就这样说,那时,我以为她是故意欺负我不记得了,在挑拨我们的关系。”
秦衍:“那你信吗?”
不点头,也不摇头。
突然从后面用手抱着他,将下巴抵在秦衍肩膀的一侧,头微低着,声音更是低的,甚至她自己都不在知道有没有说。
云柯:“我只希望,那不是真的。”
然后便是xing,又要了一桶水,洗完过后,便去另外一只桶里。但至始至终秦衍都没有对她说。
如果说了,他的计划也便会泡汤。
他也不是有意要利用她,只是这刘勋背信弃义,杀死他父亲的仇,这些都不可能就这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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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担忧()
因为还有奏折要阅,所以这次他们进行的很快。一炷香后,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的趴在桶的边上。
刘云柯靠着他的身子,在他胸口用指头戳了戳:“戚夫人那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秦衍把她移开,起身,脸是板着的,连方才的欢愉都不见了。
拿过一旁的浴巾,擦着身子,在腰间围好,便绕过屏风走了出去。
看来,似乎他并不想提起这事,云柯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问了。但她隐隐有预感,那一年,一定是他心中特别不好受的那一年。
揉了揉腿上的酸痛,又泡了一会,才勉强站起身,擦了身子,换了衣服,才让蒹葭与白芷带几个小丫鬟过来收拾。
秦衍是在隔壁的书房里批阅奏折,从敞开的窗户向里面望去,整个人做的挺直,面色一丝不苟的。就像很久以前,每一次,她跑到他们家,去找他时候的样子。
那个时候,他也总是这样,坐的身子挺直,一丝不苟的看着书,然后时不时做些备注。
她当时最喜欢的,便是坐在书案对面看着他读书,看着他就这样一丝不苟的样子。
当然,她幼时是很不用功的,净想些旁门左道的东西,每一次他也都会备些适合女孩子看的书,然后桌上放着一根戒尺。
她自然是,尤其是在五岁之前,都是被宠坏了的,她不喜读书,她母亲是管束不了她,她父亲那时还没弄出什么红颜、知己什么的,对她更是极为宠溺。
她哥,是家中唯一能够管得了她的人,自然就是从她记事起就不时的在打她。
手中更是皮鞭、戒尺不离手的监督着她读书,所以她第一次见到秦衍把一个戒尺放在桌上的时候,她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偏偏秦衍那第一次下手就很重,他说:“不重些,你是不会长记性的。”
她挨了打,本以为就像哥哥所说的,只有哥哥才能打她,而其余所有人都不可以欺负她。所以她哭着指着他后,撒腿就跑。
那时的秦衍就在背后,也不追她,只是不冷不热的:“你哥让打的,他说你再不背会,回去后,他就打折你的腿。”
对于刘云琦那丫的,的确是有暴力倾向的,乖乖的坐回去。秦衍教她背书,但也不是只靠打,而是会把书中的典故融会贯通的与她当故事讲。
然后一点点的引导,还会用美食当诱饵。所以,大概也就因此,她才会觉得他还是比较好的吧。
至少美食、故事什么的,这些都是她喜欢的。
可是她也从没让他省心过,她不会武功,但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爬墙,九岁以后,大一点了,就扮成男童,一天到晚的寻着机会溜出去。
而每一次,她的理由都是要去找秦衍玩,而她是个女孩子,年纪大了,不好意思,就一定得穿成男孩子的样子。
而一旦穿上男孩子的衣服,前脚踏进秦府,后脚就跑到后院,爬墙溜出去。而那时候,秦衍除了要监督自己读书外,还有一个任务,就是不时的跟在后头把她给捉回来。
然后拎着她的脖子,半恐吓着让她稍微背点书,也好让他跟她哥哥交差。也总之、大概,也算是两小无猜的样子吧。
站在窗口看了良久,月莹手中抱着几本书过来,对她招了招手,见她没反应,又招了招。
屋内秦衍突然搁笔朝她们的方向看了过去,云柯吓的浑身一愣,转过身抱着月莹怀中的书就往自己的屋内跑。
是在他们的主卧旁边,开辟的另一个小屋。月莹也跟着过去,然后两人上了屋内的小塌,月莹给她指着:“这是泾阳书苑新出的,这本是两年前的必读经典。
还有这,这本是公子给你挑的,公子说,这是当今天下各大帮派、官员、名人的脸谱,关于他们的画像、简介,你都得全得记会。”
云柯随便翻了两下,但实在是没心情。
关于在她十二岁的时候,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一定得弄清。
而如今,秦衍不愿意说,这月莹是秦衍的人,肯定也是不会说的。
那就只能去皇宫去寻找那个人。
然后对月莹招了招手:“我要出去一趟。”
月莹:“好啊,去哪,去哪?”
自然是在这府里呆着也是闷的,能跑出去玩,月莹自然也是开心的,双手双脚的支持,可是下一秒,整个人就有一点迟疑了。
云柯在那下一秒,说的是,两个字:“皇宫。”
月莹当即就有些犹豫:“不,不好吧?”
云柯:“是重要事情。”
月莹:“可真,真不好吧?而且,还有几天,你下一个年龄段的记忆就会想起来了。”
云柯:“我知道,也就是两三天的事,可若认真想起来,也不过就是一两天的事。我就是想回宫看一下,你不会连这点都不放心吧?
难不成,你们在我那个年龄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亏心事?”
月莹:“我呸,夫人,就这你也能想的出来?就算是亏心事,也顶多啊,是你负我们家公子的。”
云柯也不想反驳她,咬了咬下唇,然后探过身,抚了抚她的头,那一双眸子,也是骤然变得绯红。
温声细语着:“我的错,我的错”
一直不停重复着,一双绯色的眸子更是带着令人眩晕,而且神智还似乎一点点的在抽离。
月莹忙下意识的伸手要去捂住她的眼:“夫人,别、别”
云柯将她的脸捧住,直接面对面的,四目相对。
随后将她控制住,走到这处院子的外面,让人雇了马车,二人一起上去,却是猝不及防,远远望着的星棋也爬了上来。
在这宅院中,除了有月莹跟着外,秦衍也的确没过问她的行踪,这下见星棋进来,云柯也没露出什么异常,月莹背过身去,在车厢的一角趴着,双目无神。
星棋有些纳闷:“她怎么了?”
云柯:“嘘!”
云柯对他比了个手势,意有所指,故意混淆他判断的笑。
星棋眼神有些鬼鬼的,也会意的笑了:“莫不是,想何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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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装疯卖傻()
云柯白了他一眼:“就你会相思,见到了君赫,倒真的是把你那好搭档给忘了。”
星棋:“哪、哪有?”
云柯:“没有,那你看孔先生(孔君赫)的眼神,那可是大有不同。”
星棋:“那能一样吗?君赫哥哥,那可是我一直以来的偶像。看偶像的表情,自然是跟看普通人是不一样的。”
云柯:“可孔先生,好像不是个弯的。”
星棋神色微定了定,整个人瞬间也变得冷了起来,星棋:“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他是弯是直,是男是女有关系吗?
难不成,这下属的私事你也要管?”
云柯顿时哑口无言,因为毕竟是她管的过了点,若是拿墨语来压他,这种小剂量都是月莹以及何畏擅用惯了的。
她再说,不就显得太欺人太甚?
再说,墨语也是个男子,墨语是弯的,墨语对小星棋一直以来的特殊照顾,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但是小星棋就未必是弯的啊?
顶多是半弯的。
便住了嘴,马车行了一会,从大司空府到皇宫搭乘马车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一路上也会经过一个热闹的街道的,可是一切都安静的异常。
便忍不住掀开车帘,打开车窗往外面看了看。
云柯:“这不是去皇宫的路。”
小星棋一副不明所以,诧异的样子:“你去皇宫做什么?”
星棋:“是手痒了,又想玩宫斗?”
刘云柯便去把旁边的月莹掰转过身,她的幻瞳之术目前只能控制人最多半刻钟,这月莹一直未醒,她也应该有所察觉的。
两只手还在握着她的肩,云柯:“你们两个是联手好的对不对?”
月莹嘿嘿笑了一下,月莹:“当年的事情,公子夫人你真的不必要太在意。做错事的又不是你,现在跑去皇宫,关于你十二岁时候的记忆,你什么都不知道。
到时候还不是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星棋:“这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小云柯,你说你怎么还是不懂呢?”
双手环剑也一改方才的样子,此刻倒也显得有种大孩子。
云柯却一眼反瞪过他,这规矩还是要的。
星棋忙把手举起来,身子也瞬间软了下去:“是夫人,公子夫人。”
星棋:“不过,我们真的没必要要去皇宫,要去也得一切都想起来后。”
月莹:“对。”
月莹将手中的桃花扇打开,在鼻子上扇着:“虽然那件事情公子不让我们跟你说,但是公子,不也没对你们刘家做什么?
这说明,这件事中肯定还有玄机。指不定,那当年的事情乱着呢。”
这世间最难解的便是一团乱麻,一堆的麻线缠在一块,是谁纠缠了谁,背叛了谁,倒戈了谁。
有内心良心的谴责,有现实利益的诱惑,还有各种情非得已。
就像他们公子,他们秦家的阵营,最多的便是年轻、新一代的人才,而非父辈那些能人善将。
这目的就是因为人心易变,阵营中的老人本来就算是公子的长辈,若是再得到重用,再加上身为老人,在阵营中都有一批自己混的熟的人。
这老主子已经走了,留下公子一人,还年少,若有几个心存不善的,他们随便找个借口,弑主,然后自立为王。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毕竟巨大的利益在眼前,而且老主人走的时候,公子才十六,能不能成才同样是问题。
而幸而,老主子在培养公子时,就顺便着为他培养了一群死士,还有一群同他们这样一同长大的。
而五年前,她与星棋、墨语、何畏,老主人死后,他们四人也就立即接任了天字嫡一号钱庄的全部声音。
所有内部的杀手、保镖也是逐步撤换的,也因此才避免了有内部叛乱的发生。
这人心叵测,行走江湖这五年、押镖无数,她怎么能不懂?
只是精分了,在平日里,就浑浑噩噩的当成普通人过而已。
云柯双手环抱,背靠着马车躺坐着,既然已经被发现。自然不说话就好。
半闭着目。
身为一个主子,她自然得要维持一个形象,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