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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遗漏任何一点,便用火烤,果真看到了这么一句刘云柯私留与他的话。
却令人心颤。
当年,秦家、刘家尚结好时,有段日子,两家只隔了一个围墙,云柯就经常踩着他哥哥的背翻墙过来,看他养的大猫。那时她才七岁,他十一,却觉得那样的日子甚好。
招安信送来的时间是七日前,而信从长安送到这里,少则也要十天,多则半月。
下个月,如果他再晚点发现,或,即便他现在出发,等赶到京都时,她。
不会已经嫁人了吧?
秦衍把那团纸揉了揉,直接扔进纸篓里,合上书案,拿过自己的外衣,披上就走。
太乙尚在宁王府捉弄着那宁王侧妃,宁王赶来的时候,太乙还是一副悠然的与宁王侧妃斗着嘴,看那宁王侧妃胆颤心惊的一块、一块舔着那桌上的点心。
等到宁王转入里室,太乙方才起身,略微福礼:“皇叔,我想皇婶了,不知皇婶去哪了?太乙好想她,就连近来父皇也在念叨。”
宁王脸色煞白,本来是带着怒气而来,现在直接被冲的面无血色。
宁王妃前阵子违反府中规定,企图伤害他新娶的妾室,早已交与宁王侧妃处置,现在皇兄想起她。
眼神一凌,随即又酝出一股怒气,带着满腔的怒火,大步上前,一个巴掌对刚刚要站起的宁王侧妃扇去。
动作迅速而极猛,一个声响,震的一室都随之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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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太子归宫()
宁王侧妃晃了晃身子,一脸的懵相,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宁王又直接两巴掌上去。
随后命人将其拖下去,原本跟着宁王进来的小郡主,看到这一幕,直接吓哭了。
太乙走过去,扶了扶几乎要站不稳的小郡主,帮她顺着背,小声着:“朝廷上的局,跟后宫的不同。你母妃看不透,就不要再跟着她卖弄。”
又转身看向宁王:“今日这事,皇叔我也不计较了。只是改日宫宴,得好好带着正王妃到宫中一聚。你也知道,我母妃死的早,与她亲近过的,也只剩下这宁王正妃了。”
一句一句漫不经心的,宁王只觉得自己的手,刚才被震的都有些僵硬。
现在正值关键时期,皇上采取和亲计划,为太子娶前朝公主,公主嫁江东虎视眈眈的秦衍。
陛下的想法是想用和亲来牵制二者,一来避免兵戎相见,让百姓能多安居乐业几年,二来是日后不管是前朝公主还是秦衍,谁得了天下,这日后坐皇帝的都还是他们刘氏的子孙。
只是二者两股势力的融入,朝中必然容不得第三股势力。
首先太子的地位就不能动。不能动,朝中三皇子刘颖、四皇子刘智,以及五皇子刘元的势力就得被排挤。
要知道,在朝**分一碗粥,原本好好的自己分量,因为插进来的外面来的两虎,那属于自己的分量就有可能会少,更有可能会连渣都得不到。
如此,现在朝中人心惶惶,都巴不得那前朝公主不嫁,秦衍拒绝和亲。
而他,则是怕站错了队。
公主太乙以及太子爷都是同皇上般扮猪吃虎的人,宁王府正妃虽色衰,但毕竟与公主、太子爷生母曾居住于一个院落中,有过两年的交情。
陛下又恋旧,保不准哪天发现他竟然将自己的发妻,宁王府正妃处置,受难。
估计一怒杀了他也有可能。
略点下头,算是应了:“贱妾不懂规矩,怠慢了侄女,改日皇叔一定带正妃到皇宫亲自赔礼。”
太乙又指了指桌上的点心:“这些丢了好可惜,但是染了泪,不如今日就都给侧妃当晚餐吧!”
然后才磨叽的找了个拐脚的理由告辞。
丫鬟玲儿跟在其后,但是回到宫中寝宫后就被她给找了个借口打发出去了。
趴在寝宫里睡了一觉,案几上摆着黑白各色棋子,一张图,代表着宫中各方势力。
其实还有一份的,是目前朝中的势力分布,那份更为细致,更为详细。
只是她脑袋还是不够精明,不管楚宁远教了她多少遍,给她分析了多少次,但凡朝中局势有所改动,她就摸不准了,那张图中,局势以及棋子到底该如何变动。
就像是现在,父皇对前朝公主以及秦衍进行招安,后面的结果有四种可能,但这四种可能对日后的政局变化,她只能猜的最浅显的一层,而不能猜到更深刻的那一面。
楚宁远是相爷独子,父王称帝后被弄进宫来陪哥哥伴读的,但是哥哥太子爷怪癖,不喜被人盯着,就让她负责把楚宁远引开。
后来渐渐的,她跟楚宁远就熟络了起来。
睡醒后,她将桌上的那后宫局势图又仔细分析了遍,出嫁从夫,她断然是不会遵循父皇的意愿与秦衍和亲的。
那个人,她伤过他一次,她怕了。
但是她迟早也是要嫁与他人的,那时后宫的变化,哥哥的太子之位,皇家的家事,她都是插不了手的。所以,趁现在还有机会,她会替哥哥除去所有可除去之人。
东六宫,皇上正在宠幸新晋妃子,忽听外面来报,说太子急症,从外面归宫后,就浑身高热不退,此时正浑身痉挛,口吐白沫于床榻。
陛下大惊,不顾身边的美人,直接跳下床,拢了拢衣裳,衣冠尚不整时就往太子宫殿…东宫走去。
临了,跟在后面的宫人、太监也终于赶在最后帮皇上理好了衣衫。
皇上:“太乙公主呢?快去未央宫,通知她她哥哥出事了。”
太子:“父皇,谁敢通知她,我就从床上摔下去,头悬梁、锥刺股。”
太子刘云琦在床榻上让人将其捆成了粽子形,直直躺着。浑身只着一件单衣,却也已经汗哒哒,紧贴着皮肤,皮相实为好看。
见陛下过来,盯着其余人等,咬着牙,打着颤,就差没吐出一个脏字。
他有密集恐惧症,不喜欢被其他宫里的人围着瞧,哪怕是父皇身边的。
他就是烦,就是厌。
皇上便只好遣退了宫人,急颤颤的过去,到了榻边,刚要去碰他的脸。
就被一个“呸”字,嫌恶的,太子刘云琦直接身子直了起来,从床头移到床尾,滚了下去。
然后又飞快的因为浑身还被捆着,就直接一蹦几米远,躲到了三步之外。
陛下:“云,云儿~”
太子爷:“我呸,父皇在我宫殿后面宠幸其他妃子,我东宫连半个女人都没有。”
皇上敛了敛脸色,整个面部扭曲了下,随即变得严肃,直入正题:“云儿,你这病怎么回事?你何时出的宫?”
太子爷:“两周前,去调查了下那前朝公主。顺便,去看了下秦衍,此人一年前已经娶妻。”
陛下脸色一凛,面露苦色:“可是太乙喜欢他。”
太子急忙争辩:“我妹妹才不喜欢他,她喜欢的是相爷之子…楚宁远,另外臻妃之女,二公主刘恬现年十四,再过两月便是及笄,若非要和亲,可以将刘恬许与那秦衍。”
皇上:“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太乙的?”
太子爷:“我。”
太子沉吸了下口气,浑身通红,衣服紧贴着皮肤,被绳子紧紧的捆着,鼻翼两侧都不停的有细汗渗出。
父皇忌惮前朝公主以及秦衍的势力,其实更忌惮的是他与妹妹太乙。
母妃死后这两年内,父皇一直寻找机会想废掉他,但没有合适的理由,擅自废立太子被视为逆天,极容易留下把柄,让秦衍借机发兵。
所以,他们父子的交谈,基本上就相对于各自装疯卖傻,各自猜测着对方的意思。
然后装出一副父子情深的画面,只是这次,他是真的中毒了,而不是装病。
陛下不语,太子也便没在说话,靠在柱子上,努力保持着呼吸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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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遇秦衍()
陛下一甩手离了去,没说什么,但是却也在暗自着手准备,万一秦衍应了和亲之求,就让二公主刘恬顶上。
太乙知晓哥哥回宫后,就随后飞快的赶了去,但此时太子已没有先前硬撑时的状态,整个人牙都咯噔咬着,一副苦笑面容,他甚至命人将自己与床捆在了一起。
太乙先赶到东宫殿前,往上瞅,飞檐上忽闪过一个眼神,是哥哥的暗卫,太乙便让翠玲先在门外守着,又吩咐道:“你机灵点,若是有其他宫里的眼睛往这瞅,你就死瞪过去。”
到了殿内,殿中软榻上,太乙惊奇的发现,哥哥竟然命人将他自己绑了起来,不由问道:“苦肉计?”
太子…刘云琦:“我呸,还不是应你吩咐,我去偷会那前朝公主,你猜怎么着?”
太乙公主:“怎么着?你找到她了?”
太子爷咬着牙,最后忍了忍,咽下了两口唾沫,只说轻,不着重的开着玩笑:“前朝公主见你哥我长的好看,惊为天人,怕你哥我不从,就直接在杯盏中下了药,结果药下猛了,她怕自己受不住,就直接把你哥我丢了回来。”
太乙:“哦?那岂不是很没面子的说。”
太乙走过去,用刀子在自己指腹上划下一口子,将血滴入他嘴里。
幼时她中毒,本以为活不过那个冬季,是哥哥以及秦衍偷偷带人跑到雪山上帮她采雪莲,那时哥哥与秦衍也不过才一个十六岁,一个十五。幸好在山上遇见一高人,将自己珍藏已久的雪莲送了他们。
得以,她才拥有了百毒不侵的体质,她的血亦可以解毒。
太子嫌那伤口太小,血流的甚慢,就恶兴趣的头一抬,咬住了她那根手指。
太乙直叫疼,掐着他身上的软肉,直到感觉他咬的没那么用力了,他身上的潮红已褪去了大半时,太乙才带着略严肃的表情问:“前朝公主怎么说,她答应要成为太子妃的请求了吗?”
太子点头,前朝公主给的条件,其实第一是他服下这媚毒后,能够坚持不碰女子,自己挺到药效结束。以此来考验他的自制力。
第二是她嫁过来可以,但是秦衍得先答应,成为驸马。她惶恐,皇上狡诈,想以此来诱出前朝余臣,将她们一网打尽。
太子…刘云琦:“前朝公主怕父皇狡诈,若是只前朝公主肯嫁过来,但是秦衍却不愿服从招安,那么朝廷的政局便会不稳定,很有可能前朝公主所带来的部下都会被排挤,甚至被杀。”
太乙公主:“所以,前朝公主也在看秦衍的动静?”
:“可是哥哥,我不想嫁秦衍,也不想他来京城,就没有其他法子吗?”
太子:“有。”
太乙公主:“什么?”
太子:“出嫁。秦衍若是肯招安,肯定得出嫁的公主是你,只有你先嫁人了,他才会死心,没有任何招安的念头。但是只要他来京城,我便有法子让他接受大司空的位置,之后前朝公主嫁过来,两股势力的对峙又不会使朝中局势紊乱。你远嫁出去,不在京城,自是也不必担心见到他。”
太乙:“可~”
太乙想了半天,又吭哧了半天,太子又盯了她半天:“可,可什么?他父亲怎么死的,你还不清楚吗?五年前,我们刘家阴险,父皇不顾你我还在秦家那里做人质,将秦衍父亲,暗自给派人杀了。
五年前,秦衍肯放你我二人一命,已经算很大的仁慈了,难道,你还想再拖累他,让他因儿女私情而放弃杀父之仇,来放弃这本就属于他秦家的天下?”
太乙不语,只低着头,突然,有打着转的眼泪经不住承重,砸了下来,接着便是汹涌不断,她忍不住,便有些哽咽的对哥哥说:“进沙子了。”
太子感觉自己身上的药效退了大半后,就用手边备着的刀子将捆绑着的绳子一一割断,点了下头,不知何时已经将身上的束缚去掉。坐起身来,为妹妹在自己怀中寻了个好的位置:“喂,快点哭,等你嫂子嫁进来,再想占你哥我的便宜,那就可不行了。”
太乙又捏了他一把,不羞不臊的:“等我嫁人,你想让我这样哭,我也不会在你面前哭的。”
太子佯怒,拧着眉头皱了皱,随后又松懈开来,罢了、罢了。
七日后,宫宴。另一方面,听说秦衍已经答应了招安,正往京城赶,前朝公主正处于见机行事中,太子爷怕其反悔,就三不五时的往前朝公主那跑。
宫宴上,宁王果真带着宁王正妃前来,但是太乙并没有心情去管这些,甚至宁王正妃附在她耳边,紧握了下她的手,想说句谢谢,她都没心思应。
东瞅西瞅着,秦衍马上就要来京,她不想见他,也不想嫁过去,所以她就只能在秦衍来京之前把自己给嫁出去。
今日宫宴,乃向父皇请求赐婚的最佳时期。
楚宁远在来宫的路上遇刺,回去后又重新换了衣服,从后门走方才一路相安。
一身紫衣罗袍,取掉外面披着的黑色大氅,整个人显得高贵而典雅,是那种儒雅风度的玉面郎君。
赶到宫后,又是从后门进入,在宫宴上四处寻找着太乙的位置。
一柄匕首忽拦在他脖颈之前,他便装作不知,扭过脖子飞快的转过身,躲了去。
他自是会功夫的,只是他不显摆,也便这朝中人都当他不会功夫,今日这事蹊跷,一定是有人想阻止他与太乙的婚事。
便小心翼翼的,一路防着那随时蹦过来的刀刃,这是宫宴,他不想闹大,一闹大,陛下没了心情,他又能如何去请求陛下赐婚?
太乙一直寻他不着,便在一独桌处坐着。见楚宁远有些气吁的不知从哪里突然蹦了出来,忙把事先倒好的一杯酒给他递了过去:“你去哪了?”
楚宁远暂不急着说话,四处瞅了下,让她靠近些,在她耳边说话:“今日我遇见刺客,恐怕是皇上知道你我二人今晚要请求赐婚,故意阻拦。我们实行二计划。”
太乙有些面露难色,但是勉强点头,又提醒道:“你小心一点。”
楚宁远点头,二人于是开始分头行动,楚宁远则一路敬酒,一路问好,只往皇上的方位走,公主太乙亦是在朝中臣子所带的家眷那里,在那片区域给各位后宫嫔妃、夫人敬酒。
又特地跑去后宫最为得宠的妃子,凌贵妃那里去讨酒喝。
一边敬酒,一边又喃喃的装醉:“我,我要成亲了。”
:“何人?”
凌贵妃嬉皮笑脸着,正要问,一双大手伸过来,将还未完全醉,只是身形不稳的太乙扶住,指尖在她胸前轻轻点了穴,就见太乙在他怀中歪了去。
秦衍:“公主酒后失态,见笑了,改日大婚,定为贵妃送上重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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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争吵()
清晨,太乙从床里醒来,蹭了蹭感觉身后有人,以为是楚宁远,他是想做戏让父皇以为他们真的假戏真做了,到时想不答应他们的婚事都不成。
便张口叫了声宁远,结果还未来得及说下文,一双手直接扼住了她的脖颈。
太乙这才下意识的转身去看身后之人。
太乙:“秦,秦衍?”
直接一吓,从床上,只着中衣也不顾秦衍听她那句喊声后,正掐着她的脖子,她不敢见他,只想躲他,从床上翻滚着就朝地面去。
秦衍摁住她,不让她滚下去,直接反压了下来:“你狠。”
带着恨意,眸子骤冷:“看来,想必你已经不清白了吧?”
太乙一震,推了推他,直接就是对着她吼:“你便是昨晚已经毁了我的清白,我也不会嫁你的,楚宁远也不会不要我的。大不了,他不要我了,我们就做一辈子的朋友。”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重重打在她脸上,枉费他当年还放了她一条性命,秦衍松了她,把她直接丢下床去,愤愤的套好外衫,就向外面走出。
太乙坐在那里,揉搓着眼泪,把身边所有能丢的东西都朝他身后丢去,等他走了良久,自己的贴身丫鬟玲儿才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赶来,给她上了妆,又把新带来的衣服给她穿好,眼瞅四下无人,才轻声的问:“他碰你了?”
太乙:“我不知道。”
然后紧接着便又是哼哼的哭,也只有遇到秦衍,她才会怕,才会懦弱如狗一般,但也最放肆,最肆无忌惮。
玲儿只轻叹口气,便没有再问,一切整好后,命她止住了抽泣,便回公主寝宫。
如过街老鼠似的,刚要到达,远远的就看见楚宁远在殿前,公主寝宫,那小院前的台阶上坐着。
霎时只觉心酸,再也忍不住,但还是强忍着,看着他:“楚宁远,以后我还是不嫁你了。”
楚宁远:“为什么?”
楚宁远跑过去,直接扶着她的两侧肩胛,心头一股不好的念头跳动:“秦衍,是不是秦衍他对你做什么了?”
太乙公主:“你早知道是不是?秦衍已经来京了,你早知道是不是?所以昨晚他带走我时,你没去找我,所以”
太乙公主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被楚宁远打断。楚宁远既然能猜到了秦衍,那这一切与他一定有关系,枉她一直把他当作很好的朋友,枉费她还已经打算要嫁与他。
“刘云柯!”
楚宁远费力的喊了她一声,使劲摁住她的肩膀,控住她挣脱的、暴动的、不安的身子。他想让她安静下来,听他好好解释。整个皇朝,整个刘氏天下,能让她说出拒绝他话的人,除了她心心念叨的那个秦衍,绝对不会有第二人。
所以他猜测,而且昨晚他整个皇宫,能翻的都翻遍了,他还是没能找到她,这整个天下,能在皇宫里把她带走藏起来的,除了秦衍也不会有第二人。
所以他能猜出来,哪怕他也觉得秦衍突然出现在宫中很不可思议。但是他绝没有与秦衍有任何勾结。
却是刘云柯没有给他任何机会,她是公主太乙,也是刘云柯,自两年前母后去世,她就再也不准别人喊她云柯,会有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会学着像后宫之人一般学着耍心机学着弄心思。
逼着自己长大,但是现在秦衍回来了,她所有的伪装,伪装一个公主该有的样子她也伪装不下去了,她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云柯,她会任性,会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