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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怀王-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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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慎而重之。

    而国家神器,正是天下最锋芒的利器,不仅容易伤到别人,也容易伤到自己,对于这,需要满怀畏惧之心。

    最令人担心的就是神器落入肆无忌惮毫无畏惧之心的人的手里,尤其是已经有自己的思想,但是思想还未成熟的人手中。

    不怕人有菱角,就怕手握神器的人不会藏锋,全身都是刺。

    熊槐长叹道:“昔日孔子曾云天下有四恶: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说的大概就是寡人吧,襄成君、潘君和安陵君,都是因寡人而死啊。”

    “臣等死罪!”群臣俯首。

    “众卿无需为寡人开脱,此事寡人深深自责。”停顿了一下,熊槐看着群臣道:“因此,寡人决定整顿国学,在大学之上,新设太学,对大学的贵族子弟进行考核,只有其中的优异者,方可进入太学,探究治国之道。”

    熊槐说完,静静地等待群臣的回应。

    齐国的稷下学宫,是熊槐一直眼馋的地方,但是直接说自己要招募天下大贤,可能会遭到众多大臣的反对。

    但是借太子的事情,整顿衰败数百年的国学,趁机夹杂自己的私货,顺便看看群臣的反应,也不是不可以的。

    饭要一口一口吃,事情同样也得慢慢来。

    楚王的话,令群臣半响没有反应过来。

    国学···

    这是许久许久以前的老东西了。

    商朝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周朝建立之初,继承并发展了国学,分为小学和大学两种,小学进行启蒙,大学则教授文武知识,这是周天子选才的重要基地。

    位于国都的国学只是官学的一半,与乡学一起组成了完整的官学。

    三公之一的司徒,其中一项重要职能就是源源不断的从各地的乡学挑选出优秀的学子送入国学,然后再从国学中挑选出优秀的学子授予官职。

    这一项优秀的选才制度,很快就在世卿世禄制的现实面前完败,学的再好,也不如一出生就已经预定卿位的君之子,因此,西周还没有灭亡,官学就已经衰败,失去了选才的功能,成为贵族子弟混日子的地方。

    到了春秋,一些贵族的衰败,再加上商人地主阶层的出现,于是涌现出一大批的与官学相对应的私学,现在的诸子百家,基本上全是私学。

    到了战国,目前各国官学还能发挥一定作用的国家,那就是齐国的稷下学宫,只不过稷下学宫也不是原汁原味的官学,而是官学私授,也就是齐国国家出钱,帮助诸子百家培养学生。

    诸子在齐国并不是齐国的附庸,一旦诸子和齐国闹翻,啥也不说,自己带着愿意跟自己离去的学生走人。

    现在楚王一提到整顿国学,群臣立即想到了稷下学宫。

    难道楚王想在楚国建立一座楚国的稷下学宫?

    群臣纷纷胡思乱想,但是却并没有多大的恐惧,这其实就是装点门面的东西,顺带培养贵族子弟。

    说实话,齐国稷下学宫的诸多先生,并没有对齐国的政局有多大的影响,无论是孟子还是慎子邹子,名气虽大,但是都没有实际官职。

    从这方面来说,一座兴盛的官学,对贵族来说没有多大的影响。

    况且楚国的私学也不少,楚国是道家的重要活动基地,十年前楚国还是农家的一个中心基地,至于墨家,现在楚墨的首领已经是楚国的左工了,儒家在楚国的势力同样也不弱。

    而且楚国这些年还出现了一个被百家同时抛弃的新流派,也不能说是新流派,现在以自家的学说为根基,而后采纳其他学派的精华,发展出新学说已经是一种潮流,慎到邹衍无不如是。

    但是他们全都是立足于本学派,没有公然宣称自己的学说同时隶属两个学派,但是现在出现一个号称同时研习百家学说的人,这无疑是清流中的泥石流,一下子就将泾渭不太分明的水搅浑了,这一壮举的发起者就是正在楚国下蔡看守城门的史举。

    虽然史举的名气不太好,以贪婪刻薄苟且偷生闻名于外,但是无论怎么说,他的名气同样也传遍了各国。

    他曾经在魏国挑战公孙衍,而后惨败回到楚国的家乡,一面看守城门,一面宣传自己的学说。最出名的学生,就是现在正在秦国担任客卿的老乡甘茂(也不知道吕不韦和甘茂之间是否也有牵连,或许有又或许没有。)

    所以,楚国虽然散乱,但是正是因为对地方的控制力度不足,导致各种声音全都冒了出来,儿对国内控制最严的秦国,则思想界上如同一潭死水,举国上下只能发出一种声音。

    当然,对于楚国出现一个稷下学宫,也有相当一部分贵族都是排斥的。

    毕竟,虽然官学的学子全都是贵族子弟,但是贵族们谁也不能确保不会再出现一个已齿。

    更重要的是,已经习惯于目前楚国这种状态的贵族,如果楚王真的下大力气全面整顿国学,楚国的贵族很可能将会面临新一轮的洗牌。

    对于一种看得见的平淡未来,与另一种暂时看不清利弊,危机与机会并存的未来,每个人的选择全都不尽相同。

    得过且过的贵族有一大把,到处投机、努力上进的贵族同样不在少数。

    但是贵族们还在考虑利弊得失之时,阴君突然俯首道:“大王英明,十年树木百年树人,这正是齐国自管子以来称霸天下的根本,如今大王整顿国学,正是百年大计,微臣愿献百金,为大王设立太学出力,另,微臣有一不孝子,愿意送入郢都的大学,请大王代为栽培。”

    群臣大惊,转眼一想就想明白,阴君这是想看郢都贵族的热闹。

    楚王整顿国学,对封君来说,全然不受影响,无论郢都出现多大的变化,只要没有出现吴起那样激进并且刻薄寡恩的大能,对封君的影响并不大,他们的根基在自己的封地,而不是郢都。

    更重要的是,楚王为了避免吃相难看,引起封君们的惊恐,不会直接插手封君封地的内政,但是封君们可以在楚王手下任职,甚至可以担任要职,之前,叶公好龙里面的叶公,可是继承封君的身份,平定楚国内乱后,同时担任楚王的令尹和司马,直到楚王年长,这才激流勇退。

    所以阴君送一个不是世子的儿子进入郢都的大学,对阴君来说有利无害,若是楚王真的要从大学,不,是从太学中挑选英才,要是阴君的儿子很给力,被楚王选用,那就是阴君赚翻了(虽然这不太现实,郢都朝政里的贵族乃至楚王,都会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而对郢都的贵族,那就大不相同。

    对昭景屈这楚国的核心三家来说,基本不受影响,这三家的势大根深,人才辈出,短时间内难以动摇。

    真正受害的,是那些得过且过一直吃老本的贵族,肯定会受到没落的贵族或者其他边缘贵族的冲击,逐渐被边缘化。

    若是楚王设立的太学,真的变成了齐国的稷下学宫,那么郢都就有热闹看了,郢都贵族的竞争无疑会更加激烈。

    阴君的想法,其他封君同样想到了。

    刚刚弹劾景鲤失败,现在倒是可以恶心一部分郢都的贵族。

    “大王,微臣愿献百金···”除了金君,其他的八个封君立即就献上八百金,以支持楚王的举动。

    “大王英明。”大殿的四周陆续响起一些赞同的声音。

    见到阴君等人带头,一些处在郢都边缘的贵族,立即从刚刚反对阴君的阵线中跳了出来。

    景鲤见状,微微一叹。

    对于楚王整顿国学,他并没有多大的抵触,如同齐国的稷下学宫,虽然声势浩大,汇聚了一大批天下最顶尖的智者,但是这些人很少被齐王所用。

    这种情况放在楚国,同样也是如此。

    只要楚王不从根本上改变选人的制度,郢都的国学,还不是在为贵族子弟服务的么,无论是贵族甲,还是贵族乙,都是楚国的贵族。

    具体是那个贵族,楚王不在意,景鲤同样也不太在意,其他贵族想要挑战公族,这根本不可能。

    想到这,景鲤俯首道:“大王英明。”

    景鲤的赞同,令熊槐松了一口气,这次太子事件,自己也不算一无所获了。

    熊槐笑着问道:“不知太学的太学尹,众卿可有人选。”

    景鲤闻言张了张口,本想说太子太傅可以担任,但是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据上官大夫回报,自己推荐的两个太傅人选,庄子已经明确拒绝了太傅的邀请,环渊则是同意回国担任太子之师。

    环渊虽然也是天下大贤,才学声望都足够担任太学尹,但是在楚国这地方,这里是讲究出身的。

    如果是出身公族的庄子,倒是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景鲤默默为庄子叹息一声,再次在脑海中寻找合适的人选。

    只是思前想后,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合适的人选,才学声望足够的人不少,但是合乎自己期望的人,却没有一个。

    景鲤第一次感到公族大贤的匮乏,如今楚国的公族,能称得上天下闻名的名士,只有庄子屈原两人,而且屈原的名望还略有不足,只是这两人···

    总不可能将大学里面那个混日子的人提上去吧,那样就是把大学换一个名字,那就是对楚王莫大的敷衍,这绝对不可行。

    熊槐见群臣一阵沉默,停顿了一下,向景鲤点名道:“令尹可有人选。”

    举贤任能,这是令尹的重要职责。

    ps:向众书友致歉,断更时间实在有些长了,只是这段时间实在抽不出时间,十天时间,才断断续续码出这章,接下来这两三周,情况要比上周好一些,不至于出现周更。

第一百七十四章 公子子青() 
面对楚王的询问。

    景鲤想了想,决定先把这太学之首的人选拖延一段时日,于是回道:“大王,诸子百家众说纷纷,难分高下,依微臣之见,在太学无需设置太学尹,只需让太学的先生教授学子即可。”

    熊槐看了景鲤一眼,对于景鲤的回复是不满意的,于是向群臣问道:“诸卿有何异议?”

    群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顾无言。

    对于太学尹的人选,大部分人全都没有推荐的资格,有资格的人基本上与景鲤有相同的顾虑。

    于是,群臣一同应道:“回大王,臣等附议。”

    阴君等人见状,仅仅的闭上了嘴巴,没有提出异议。

    之前针对景鲤,那是有理由的,现在面对太学尹人选这样的问题,他们实在难以参与进去。

    见群臣全都同意,熊槐点头道:“好就依令尹之策。”

    下朝后,熊槐一离开朝议的大殿,就见南后在殿外等候。

    “大王。”南后紧张的问道。

    九位封君来到郢都的消息,南后自然也是清楚的,南后不担心群臣,只担心封君对楚王施加压力,要求废太子。

    熊槐看着南后憔悴的面容,笑道:“王后无忧,今日阴君等人弹劾令尹景鲤,已经被寡人压下。”

    南后闻言,顿时松了口气,愁眉蹙额的娇容终于舒展开来。

    封君弹劾令尹,对南后来说,关系并不大。

    熊槐停顿了一下,对南后道:“王后,襄成君一事虽然过去了,但是太子身为国之储君,一举一动都是国人的表率,太子发生这样的事情,对此寡人很不满,等会寡人将会下令严厉斥责太子。有劳王后从宫中挑选两位姿色出众的女子,等斥责太子的使者离开太子府后,前往太子府中,送给太子做侍女,让太子好自为之。”

    南后点点头,转身离去。

    见南后离去后,熊槐精神松懈下来。

    第二天的下午时分,去房县接应襄成君之弟的人到达郢都,景鲤得知消息后,第一时间带着襄成君之弟面见楚王。

    熊槐见到襄成君唯一的嫡系后人,顿时眼睛都直了,七八岁左右的丽人跟在景鲤之后缓步近前,只见其明眸皓齿,粉雕玉琢,天生丽质,这比他哥哥前任襄成君还要美丽数分,只是看他的眼睛,却是神情木然,气质上平白差了数分。

    或许小孩子长得都差不多吧,熊槐都快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男是女,不由暗道:

    “话说襄成君的幼子真的是男孩吗?该不会是襄成君一开始就对外撒谎了吧!还有,襄成君长得也没有多么出众,为何生出来的儿子都这么漂亮,难道都随他妈,可惜了···”

    就在熊槐胡思乱想之际,景鲤走到楚王之前行礼道:“臣拜见大王。”

    景鲤行礼之后,熊槐看着愣愣地站在景鲤之后的襄成君之弟,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知道这个小家伙被打击的太狠,以至现在都没有缓过来。

    “免礼。”

    景鲤起身后,熊槐看着襄成君之弟,露出和蔼的笑容,问道:“卿叫什么名字?”

    熊槐问完之后,襄成君之弟痴痴呆呆地愣在那里,好似没有听到熊槐的问话。

    冷场数息,不见回应,景鲤急忙将其拉到身边,拱手道:“回大王,其名疾。”

    “襄疾!”熊槐点点头,这年头取名取贱名,这是出于爱护之情。

    只是看着襄疾木然的神情,熊槐叹气道:“襄成君早折无子,襄成君封号由其弟襄疾继承,待其行冠礼之后,正式继承襄成君的封号。”

    景鲤闻言代谢道:“谢大王。”

    襄疾跟着一个侍从离去后,熊槐向景鲤问道:“贤卿,不知襄疾应该如何是好,应该交给谁来抚养?”

    景鲤闻言沉默片刻。

    襄成君一脉大部分都在郢都,然后全都遇难,嫡系只剩下一个幼子,如何抚养?

    这是一个不小的问题。

    将他交给襄成君旁支,显然不合适,要是生病死了,外面肯定会以为是楚王或者太子害死,放归房县,那就显得薄情寡恩。

    如果留在郢都,谁来抚养?

    交给其他人,景鲤一想到襄疾美丽的容貌,还有被打击的痴痴呆呆地样子,顿时摇了摇头,郢都很乱,自己不太放心。

    熊槐见景鲤没有回答,以为其没有好人选,便道:“既然贤卿没有什么人可以推荐的,那就由寡人亲自抚养吧,给予其等同公子的待遇。正好,寡人幼子与其年龄相仿,就让其余三公子做伴吧。”

    景鲤闻言,立即露出惊愕之色,用怪异的目光偷瞄了楚王一眼,难道楚王变了?

    没听说过啊!

    而后迅速低下头反对道:“大王,宫中重地,这不妥。”

    景鲤那怪异的眼神,虽然一闪即末,但还是被熊槐注意到了。

    ······

    这什么眼神啊,难道寡人跟楚宣王一样,生冷不忌?

    寡人可是正常人。

    只是这种事也无法解释,只能直接无视。

    熊横道:“无妨,就这样吧。”

    接着,对李秋道:“带公子子青来见寡人。”

    前任留下了三个儿子,长子次子都是南后的儿子,三子则是郑袖之子。

    不久后,侍从便带着一个六七岁面容清秀的男孩过来。

    之见他穿着粗布衣,面无表情,如同一个大人一般,循规蹈矩,亦步亦趋,只是那双到处乱转的小眼,暴露了什么。

    熊槐微微一皱眉,向李秋低声问道:“司宫,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南后苛待郑袖之子?

    随后又摇了摇头,自己还没有跪呢,南后做不出这种事。

    李秋轻声道:“回大王,自从三天前前三公子无意之中见到了被贬为庶人的夫人郑袖,见其母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后,就自己找来一身粗布衣穿上,说:没有母亲穿着布衣,而儿子却穿丝衣的道理。”

    三天前,也就是自己回到郢都的那天!

    楚宫这么大,子青怎么会这么巧,刚刚在这个时候在楚宫之中找到他的母亲的?

    熊槐心中立即闪一个人的身影。

    只是看着公子子青,看着他那稚嫩的小脸,熊槐不禁想起郑袖。

    子青走近后,熊槐招手道:“小三,过来,到父王这里来。”

    似乎很长时间没有看到自己的父王,子青迟疑了一下,而后才快步走到熊槐身前:“父王。”

    熊槐闻言哈哈一笑,拉着子青的手,笑着问道:“小三,父王离去这段时间,你每天都在干什么。”

    子青答道:“回父王,儿臣最近每天都在跟随宫中的先生读书。”

    “嗯!”熊槐微笑道:“先生都教了什么啊?”

    “回父王,先生现在正在教授《诗》。”

    “《诗》!好啊,读诗好,孔老夫子曾云:不读诗,何以言,读诗好啊。诗是怎么说的: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ps:·······

第一百七十五章 昭滑归来() 
熊槐还没有说完,子青一脸正色纠错道:“父王说错了,《子衿》上不是这么说的,应该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熊槐一愣,笑道:“不错,父王说错了。”

    接着熊槐好奇的看着子青。

    自己从子青的名字上,随意说了一句,他竟然会挑错,是只会这一首,还是会很多首!

    “小三,父王问你,除了这一首《子衿》,你还会其他的吗?”

    子青点点头,骄傲的仰起头:“儿臣还会好多诗呢。”

    “好,背两首诗来给父王听听。”熊槐笑着道。

    子青应道:“是,父王。”

    而后,沉默许久,就在熊槐以为他在吹牛时,缓缓开口道:

    “凯风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劳。

    凯风自南,吹彼棘薪。母氏圣善,我无令人···”

    “···”熊槐一怔,这是在抱怨我吗,是在说郑袖为寡人背黑锅么?

    当下,摇晃着脑袋想要岔开话题,却见周围的其他人全都低下了头,令尹景鲤也不例外。

    ······

    一处偏殿。

    熊槐看着下大夫靳尚道:“寡人刚刚见了三公子子青。”

    靳尚微微低下头,不敢看上方的楚王,自从郑袖失宠后,他在朝中的地位下降的很快,很快从一个楚王亲信,变成了普通的下大夫。

    三天前,楚王回答郢都的那一天,正是靳尚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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