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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怀王-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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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自从楚国灭越之后,更为明显。楚王就如同一座大山一般,压在他的肩膀上,让他喘不过气来。旁人只知楚王贤名,称赞楚王发展并扩大了宣威两代楚王的霸业,却不知他这个太子压力山大。

    此时,他深深的感受到,继承楚国容易,但继承楚国的霸业太难,更别提超过前面的楚王。

    曾祖宣王,祖父威王,再加上父王,太子横心中很迷茫,他不知道能不能挑起这个楚国。

    尤其是这一次,他在江汉封君的忽悠下,让人出面支持伐宋后,肩膀上的压力更加大了,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将他压垮一般。

    想着,太子横摇了摇头“孤之难,非你所知也!”

    景阳闻言呵呵一笑“太子之难,或许臣无从知晓,但是,太子之乐,臣却略知一二!”

    太子横奇怪的问道“景阳,孤何乐之有?”

    景阳露出一股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双手一拍,发出一声大响。

    接着,便在太子横惊讶之际,两位丽人从后室走出,来到太子横身前,盈盈一拜“拜见太子。”

    “这···”太子横迟疑的看着景阳。

    景阳笑道“太子,左面的这一位乃是孟尝君之女,昔日臣随大王伐薛,蒙大王厚爱,赐其为臣之妾。右面的这位,乃是越王无疆之女!”

    太子横一怔,急道道“景阳,父王有诏,越王无疆以及公子玉的家小,一律以礼相待,原地安置,不得欺凌,这···”

    景阳摇头道“太子放心,大王说的是越王以及公子玉还未出嫁的女儿,这一位已经出嫁,夫家举族为公子玉所杀,已是寡居,故而才成为臣之姬妾。”

    太子横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面前的二位佳人,怦然心动,笑道“景阳,你果真知孤之乐!”

    次日上午。

    太子横压力大减,神清气爽的从房中出来,洗漱之后,正在用早膳间,景阳一脸沉重的走了过来。

    太子横一听景阳带来的消息,得知弟弟子兰已经在各国的支持下即位为王,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顿时大惊失色的从席上跳了起来,惊恐道“这怎么可能?”

    接着,又在原地转了数圈,喃喃道“子兰即位为王,这该如何是好?”

    景阳赶紧道“太子勿忧,柱国传来的消息说,公子子兰此刻正在陈地,司马肯定不会投靠子兰,故,柱国请太子暂且留在淮阴,以待变局,切勿返回郢都。

    而且,依臣之见,大王英明神武,必然能妥善处理此事,故请太子勿忧,暂且呆在淮阴,静观其变。”

    太子横闻言定了定神,先是点了点头,正欲应承下来,突然想起丹淅之间的封君,想起他们忽悠他支持伐宋一事,顿时面无血色。

    若是他此时此刻继续留在淮阴,无疑是背弃不久前的承诺,置丹淅之间的封君于不顾。万一丹淅的封君恼怒他这个太子,或者怀疑太子已经明悟,故而呆在淮阴,以示太子与他们没有关系。如此,他们为求自保而转投子兰,放开道路,引秦韩联军入楚,那么大事皆休。

    所以···

    太子横心中一定看来必须要让丹淅的封君们牢牢的站在他这一边才行。

    就算不让它们站在他这边,那也不能让他们投靠子兰。

    想着,太子横打了一个激灵,义正言辞的道“柱国的好意孤心领了,但是如今楚国有难,孤岂能独留父王一人在郢都应对危难。所以,孤打算立即放回郢都···”

    郢都。

    公子子兰即位为王的消息,虽然一度让郢都出现短暂的人心浮动,但是好在楚国控制得力,再加上公子子兰尚在千里之外,影响力难以波及郢都,故而公子子兰的消息,很快就从郢都揭过。

    但是,受此影响,再加上各地封君议论伐宋的上书,陆续传到郢都。

    此时,整个郢都在这两件事的推波助澜之下,一时间风起云涌。

    十月十五日。

    楚国大朝。

    整个朝议围绕伐宋展开,令尹景鲤与左尹昭常等人针锋相对,江汉封君的代表与江淮封君的代表相互攻讦,整个大殿吵成一团,一直从清晨吵到夜间,直到所有人都精疲力竭,这才暂时停止争论。

    散朝后。

    熊槐从大殿中出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一天可把他憋坏了,整整一天,都在听群臣的争论,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耳中一直嗡嗡作响,吵个不停。

    熊槐晃了晃脑袋,然后露出一丝笑意。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江汉封君有了江淮封君的牵制,楚国群臣想要争个高低,分出胜负,短时间内就别想了。

    伐宋?

    熊槐摇了摇头,然后露出嘲讽之色。

    宋国这么好的盾牌,他怎么可能会亲手破坏呢!

    回到后宫中,熊槐用膳之时,突然发现这一段时间来,因为公子虮虱的缘故,而极力讨好他的韩美人突然不在身旁伺候,不由奇怪的问道“司宫,韩美人哪去了?”

    李秋笑着应道“恭喜大王,贺喜大王,秦夫人与韩美人今日同时查出有孕,故而韩美人已被王后送回她的宫中。”

    “嗯!”熊槐一怔,随后露出大喜之色。

    李秋接着问道“大王,是否请韩美人来伺候大王?”

    熊槐摇了摇头“不必了,稍后寡人亲自去看望夫人与美人。”

    说着,熊槐看着案上摆满的饭菜,顿觉胃口大开,好像心中的烦乱都消散了一般。

    次日。

    熊槐在韩美人的伺候下,美滋滋的用完早膳,还未从韩美人殿中离去,就见李秋来报“大王,太子回都,正在宫中求见大王!”

    “嗯?太子怎么回来了?”熊槐一怔,笑脸顿时凝固,应道“让他来见寡人!”

    “唯!”

    。

第六百二十九章 劝说() 
殿中。

    父子君臣相对。

    熊槐看着风尘仆仆的太子横,语气平淡的问道:“已经见过你母后了?”

    太子横屏住呼吸,低声应道:“回父王,儿臣已经见过母后了。不想,一月未见母后,竟发现母后突然消瘦了许多。”

    “是啊!”熊槐点了点头,接着叹道:“你们母后这段时间可是为你兄弟二人操碎了心,而寡人忧心国事,无暇照顾王后,以致王后日渐憔悴,寡人心忧不已。正好太子你返回郢都,这段时间就多陪陪你母后,让她稍稍宽心!”

    “这···”太子横顿时一滞。

    他千里迢迢赶回郢都,可是为了替父王分忧的!是为丹淅的封君而来!

    结果,父王却让他去陪母后。

    大丈夫岂能儿女情长?

    虽然心中不痛快,但是父王开口,太子横不敢反抗,只得应着:“是,父王!”

    熊槐有叮嘱道:“还有,不要跟你那个不孝的弟弟一样,惹你母后生气。”

    太子横委屈的应道:“是,父王!”。。

    熊槐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摆了摆手:“去吧,多陪陪你母后。”

    “唯!”太子横应着,但是身体却没有动,依旧跪坐在熊槐面前。

    熊槐眼睛一缩,立即沉声问道:“太子还不快去?”

    太子横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问道:“父王,儿臣听说在伐宋一事,群臣···”

    话未说完,熊槐便开口打断道:“太子,伐宋一事,寡人自会处理,关于此事,太子不必插手了。”

    “这···”太子横一听熊槐开口拒绝,顿时脑子一乱。

    接着,熊槐脸色一沉,板着脸道:“太子还是先去陪着王后吧,此事对太子,对寡人来说,都比伐宋一事重要的多!”

    太子横见熊槐已经生气了,立即低头应道:“唯!”

    熊槐看着太子横离去的背影,沉吟许久,然后开口道:“请太傅与令尹前来,寡人有要事相托。”

    话一出口,熊槐立即阻止前去传令的李秋道:“等等!”

    熊槐想了想,摇头道:“算了,太傅年事已高,不必请太傅了!”

    “唯!”

    ···

    太子府。

    太子横回到府中,正沐浴之时,一个使者在外禀报到:“太子,令尹在府外求见。”

    “令尹?”太子横一怔,立即应道:“请令尹稍后,孤随后就到。”

    “诺。”

    不久后,太子横来到大厅,见景鲤正在客座上闭目安坐,立即笑着上前。

    “令尹!”

    “太子!”

    礼毕。

    景鲤斟酌了一下,缓缓道:“敢问太子,匆匆而归,可是为公子子兰而回?”

    太子横点头道:“正是如此,子兰做出这等糊涂事,横忧心父王母后,故,特从淮阴赶回郢都,以略尽孝心。”

    景鲤点头道:“太子孝心可嘉,大王与王后必定会感受到的。”

    太子横闻言,想起楚王与王后截然相反的态度,顿时默然。

    景鲤见状,开口道:“臣不久前求见大王,却发现大王对太子归来并未感到欢喜,不知太子以为何故?”

    “这···”太子横脸色一僵,无以应。

    见此,景鲤沉吟道:“太子,臣出宫后,左思右想,略有所得,故特意前来求见太子。”

    太子横立即长拜:“请令尹指点!”

    景鲤点了点头,开口道:“太子,自从大王得知公子子兰的事情后,这十几日来,每次与群臣议事,眼中忧色不断。然太子今日归来,臣求见大王之时,却发现大王眼中已经恢复平静。

    是以,臣暗想,大王对太子归来,还是十分欣喜的,但是却因为他事,而心有顾虑。”

    太子横精神一振,顿了顿,问道:“不知令尹以为父王在为何事担忧?”

    “是为太子!”

    “我?”

    景鲤点了点头:“如今大王所忧心的地方,不在于楚国之外的各国,而在于楚国之内。为了应对各国伐楚一战,大王已经准备数年之久,粮草器械充裕,各国大军为我楚军所阻,劳而无功,这便是明证。

    大王之所以担忧楚国之内,那是因为国内的情况,出乎大王以及臣等的预料。按照之前的预计,我楚国百万雄师防御险要之地,有足够的物资支撑,便可与各国百万大军相持两到三年。

    不想,仅仅只是交战半年,国中的厌战情绪就高涨,群臣百姓要求速战速决的呼声日益高昂,以致每次群臣议事,都分成两派,相互争执不下。”

    景鲤将太子横若有所思,便停顿了片刻,然后接着道:“太子,群臣相互争持,大王并不担忧,大王唯一担心的,那就是群臣将太子牵扯进来。

    为君之道,在于不偏不倚,如此才能团结大部分的臣子,只要内部不乱,国外的敌国,就不能把我楚国怎么样,是以伐宋之议在楚国争论半年,但是大王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这不仅是因为大王心有疑虑,更是因为,值此关键时刻,大王需要团结所有的大臣。

    大王尚且如此,太子身为储君,更需如此。”

    说着,景鲤意味深长的道:“太子,你乃国之储君,如今群臣分成两派,不知太子打算站在那边。”

    太子横默然,他知道景鲤说的不是朝中的大臣,而是江汉与江淮封君的分歧。

    伐宋的争论发展到现在,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在争论伐宋利弊,而且还夹杂着东西两帮人的利益。

    如果他是公子,那么只需站在其中一边便可,但他是太子,是储君,他要的不是一半,而是全部,是没有封君反对。

    若是他即位之前就得罪一半封君,那么他即位之后,要想重新拉拢那些不听使唤的封君,树立楚王的威严,恐怕的付出很长的时间还有代价。

    所以说,无论他站那边,都是错。

    原本他已经跳出了这个漩涡,但是子兰称王后,他又回来了,再次陷入这个漩涡中。

    想到这,太子横又摇了摇头。

    不,不是他再次陷入其中,而是接受丹淅封君的贿赂后,在子兰称王后,他就没有选择了。或者说,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跳出这个漩涡。

    接着,太子横又想起不久前为了安抚江淮封君,而接受他们的重礼。

    结果,前脚收礼,后脚子兰称王。

    这···真是命运弄人。

第六百三十章 伐宋() 
“不知令尹有何高见?”太子横问道。

    景鲤应道:“太子,老子有云:和大怨,必有余怨,安可以为善?和怨尚且如此,更何况亲自参与其中。故,太子参与其中,实为大不妥。为太子计,不如以静制动,无为而胜有为。

    自从公子子兰称王之后,王后担忧过度,终日以泪洗面,此时太子难道不应该入宫以尽孝心吗?”

    太子横闻言一滞。

    原来令尹景鲤是奉命来劝他的。

    景鲤离去后不久,就在太子横唉声叹气之际,又有侍者来报:“太子,上官大夫求见!”

    太子横精神一振,立即应着:“快请大夫进来。”

    “诺。”

    楚宫中。

    熊槐正与前来复命的景鲤说着太子的事情时,李秋快步走了进来,接着禀报道:“大王,臣已奉命将大王赏赐的物品送到太子府上。”

    熊槐点了点头,然后问道:“司宫,现在太子在府中干什么?”

    李秋迟疑了一下,然后拱手应道:“回大王,臣去太子府上的时候,太子正在府中接见大臣!”

    熊槐与景鲤闻言全都脸色一沉。

    此时,熊槐心中闪过一丝冷笑,暗道:看来,寡人得给太子好好的上一课了,教教他什么事权谋,什么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想着,熊槐摆了摆手道:“有劳司宫了!”

    “不敢!”李秋应了一声,然后退下。

    接着,熊槐对景鲤道:“令尹,卿也退下吧!”

    景鲤闻言,心中叹恨太子不识时务,此时不仅没有闭门谢客,反而还大张旗鼓的接见大臣。

    想着,便在心中长长一叹,应道:“唯!”

    另一边,太子府热闹了近大半个时辰后,随着太傅环渊以讲学为名赶来,太子府这才安静下来

    接下来十余日,太子横每日一大早便入宫陪着南后,直到黄昏时分才返回府邸。

    而太傅环渊以太子月余未听讲学为由,每日黄昏时分赶到太子府,为太子补上着月余的缺失。

    虽然郢都表面恢复了平静,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随着太子的归来,郢都已经波涛汹涌,一股滔天巨浪,正在来袭。

    这次风暴焦点,不是旁人,正是太子。

    十一月初一。

    楚国大朝。

    熊槐坐在王位上,看着殿中群臣一如既往的争吵对骂。

    与往常不一样的是,这次的争吵,大家全都没有用上全力,反而留有一分心思关注着太子。

    而太子横此刻听着群臣的议论,低着头,闭上眼睛,一如既往的沉默。

    下午时分。

    就在群臣吵红了眼睛,连声音都一些嘶哑时,太子横突然睁开了眼睛,然后起身,向大殿之中走去。

    太子的行动一下子吸引了殿中所有人的目光,正在争论中的群臣,几乎就在太子起身的一瞬间,便沉默了下去,然后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太子身上。

    有的露出期待的之色,有的一脸紧张,有的充满着不解,还有的露出遗憾之色。

    而此时,熊槐看着太子横,面无表情,心中冷冷一笑。

    太子横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来到大殿中间,在全场死寂中,缓缓开口道:“父王,儿臣不久前巡视淮水归来,儿臣在淮水所见,十五万宋军,已经分散在我淮北各地,尚且聚在一起的宋军,已经不足七万,而柱国手中的兵力,依然有超过二十万的大军。

    故,儿臣以为,此时只需让柱国大军北上,便可一举击破宋军,收回失地,提振我楚国士气。”

    太子横的话犹如一个信号一边,话音还未落下,州侯立即跟上:“大王”

    很快,殿中的群臣中,就有不少原本反对伐宋的大臣倒戈,接着一大半的人出言赞同讨伐宋国。

    而反对伐宋的大臣,在太子第一次发言后,顿时全都哑口。

    一时间,整个大殿全都是要求讨伐宋国的呼声。

    好似整个楚国的大臣全都达成一致意见一般。

    接着,熊槐在群情激昂的呼声中,瞥见景鲤冲他微微颔首。

    见此,熊槐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来,制止了群臣的议论后,笑了笑,缓缓开口道:“诸卿的意思,寡人已经明白了。讨伐宋国一事,寡人”

    话未说完,便被殿外传来的一声急促的禀报声打断。

    “报大王,司马昭雎有紧急军情!”

    殿中众人闻言,立即向殿外看去,却见一个偏将正从远处跑来。

    很快,偏将急跑入殿中,喘着气禀报道:“大王,陈城危急,司马向大王求援,请大王派兵救援陈城!”

    说着,双手捧着一封帛书,向熊槐一拜。

    熊槐看罢帛书,顿时脸色一变,然后立即将帛书传示群臣,接着开口道:“诸卿,司马来报,在各国的强攻下,陈城的大军伤亡惨重,如今陈城兵力有所不足,一度被敌军杀入城中,幸得城中将士百姓拼死阻敌,这才让陈城幸免于难。

    司马担心陈城不守,而退路被宋国所阻,故请求寡人派兵打同寿县到陈城的道路,以免陈地将士全军覆没。

    不知诸卿以为,寡人应该如何是好?”

    熊槐话音一落,群臣全都一滞。尤其是太子横,顿时脸色僵直。

    楚王一开口,形势立即发生转变,变化之快,快到让他反应不过来。

    方才还是讨论怎么伐宋,一转眼,就变成了如何保卫寿县,以及如何救援司马昭雎。

    昭氏一脉乃是楚国朝中最强大的势力,而寿县则是楚国江淮最重要的地方,江淮的封君们同样也不弱。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是他这个太子也不敢开口伐宋。

    群臣沉默了一阵,接着,昭氏一脉的大夫昭盖看了看太子,沉吟了一下,率先开口道:“大王,臣以为此时应该立即下令柱国出兵伐宋,讨伐盘踞在颖水的三万宋军,以打通陈地与寿县的道路。”

    景鲤闻言立即行礼道:“大王,昭大夫所言甚是,臣附议。”

    群臣附议之后,熊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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