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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落-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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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他一定会做到。

秦阮昕,三年了,终于,你还是回到我身边了。

三年前,他和她的遇见晚了所有人。

可是如今,比起玳烁、楚君亦,他总算是早了他们一步。

他知道,三国之中,不知有多少几路人马在找她,就连楚国国君楚彦的人也在其中。只不过,因为翊云宫在其中混乱线索。他们都一无所获。

甚至,他还曾经去闯过一次逸林,好不容易才进了里头,却还是没有她的身影。

受了重伤不说,更是折了他几个亲卫。

他真是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躲到大野国里头去了。她在遂城和大野国有过一仗,竟然还是如此不怕死地一待便是三年。

顾骋低眉,一丝笑意又溢了上来。

这一次,终于是他赢了。

秦阮昕,当年在逸林之中的时候,我便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对于你,我顾骋,从来未曾食言过。

楔子  第193章 该死的女人!

走了许久时候,顾骋的另一个手下便带着马车赶了过来。

顾骋这才将秦阮昕抱到马车里头,继续往黎国赶去。

对于秦阮昕身上的伤来说,马车却是比马要好上了许多,速度快起来也不至于太多的颠簸。

顾骋也没有骑马,只陪着秦阮昕待在马车里头。

他从亲卫那边接过了药,二话不说,伸出手来便要帮秦阮昕上药。

只是还没等碰到她,秦阮昕立马便躲了开去,才刚刚舒开不久的眉头又紧拧了起来。

“你这伤,若是不赶紧上药,这个天气,定然是要流脓留疤的。”顾骋也皱起眉头,难得正经地说道。

秦阮昕却依旧躲开,别扭地说道:“我自己来。”

顾骋听着这话,看着她脸上不自在的神情,笑出声来:“怎么,你的身子,我又不是没碰过没看过。这会子,你倒害羞起来。”

“你休得胡说。”秦阮昕虽然没有力气,可是话说出来依然是掷地有声。

他不过只是见过自己衣裳破碎露出的些许皮肤,也不过只是抱着自己走了些许路程。

可是这话说出来却是如此的淫|秽,秦阮昕禁不住羞,冷眼驳斥道。

顾骋见着她的模样,却更是愉悦,又要上前来帮她上药。

秦阮昕却是秉着薄弱的力气推开他的手,冰冷的眸光直直地盯向他。

若是这眼神可以杀人,顾骋此时定是被她凌迟了不知多少遍。

她冷冷道:“你若是再过来,我虽然打不过你,可是自杀的本领还是有的。”

“你怎么……”顾骋听着她的话,手上的动作也终于缓了下来。

他自然知道她的狠戾本事,若是执着起来,谁也无法改变。

他抿了抿唇。看着她,顿了顿,又还是不依不饶地说道:“我不过是想帮你,你身上没有气力,怎么能上药。”

“不用,我可以。”秦阮昕却依旧冷冷道,容不得半点商量。

“那你背上的伤,你总处理不到吧。”顾骋再说道。

“那便让它待着,自个慢慢好。”

“那……”

“你要再坚持,我就不上药了。反正早晚,也是会好的。就算好不了,死了便是。”顾骋话才刚出口。秦阮昕便已经打断道。

“好好好,你自己上吧,我不帮了总是。”顾骋终于松了口,答应道。第一次,他觉得。他对于一个人毫无办法。

他只得将药递了过去,这才噤了声,待在一旁不再有动作。

可是面前的女人却接过药后再没了动静,只是依旧冷冷地盯着自己,眸中的气焰一点也没有消退。

顾骋撇了撇嘴,说道:“我都说了不帮你了。你还如此看着我作什么?”

女子怒火更甚,神情已经绷得生紧,唇瓣一启。两个字终于从牙关之中咬了出来。说道:“出去!”

马车外,已经是出了草原,走上了山道。

马车旁的子殊簌簌地骑着马,不一会儿却见着自家的主子从马车里头揭开帘子出了车厢,坐到了马车前头。

那个样子。恕他不敬,当真是觉得有些。灰溜溜的。

子殊抑制住自己莫名的笑意,这样的主子,他倒是第一次见着。

他脸上的神情紧绷着,像是打了败仗一般。

就像是上次从逸林里头退出来。

之后的好几天,他脸上的表情也是如此。

子殊记得,那一次是他跟着顾骋以来,主子唯一失败的一次。

今天,便算是第二次。

可是这两次,却偏偏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这样的情况可真是少见。子殊想着,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复杂起来,直看了顾骋好多眼。

终于,马车前的男人眉头一凛,狠狠道:“再看,我就把你调到鹰队去探查情报,不留身边。”

子殊这才一惊,立马收回了视线,急急道:“属下知错。”

顾骋也不回他,神情依旧紧绷着,立直了身子,看向前头。

该死的女人!

马车慢慢地赶着,几日的时间,终于是到了黎国的境内,束城。

一个离边境不远的小城。

顾骋原本就在这边处理事情,是故,他们便也依旧在束城停留了下来。

他在束城也有这自己的住处,虽然比不得黎国大京的大,但在束河,也算的是大户院子,安静也算舒适。

进了城,顾骋便带着秦阮昕住了进去,挑了一间里头的院子,人少也清静

束城虽不大,他却也是请了最好的大夫来看秦阮昕的鞭伤。

那大夫年纪已经不小,胡子都是花白,一身长袍立立整整地穿在身上。一只手拽着衣摆,另一只手拿着药箱,迈着小步便走了进来。

子殊将他带到了秦阮昕窗前,顾骋见着,站起身来,将地方让开给大夫。

那大夫一眼见着躺在床上的秦阮昕,眉头就已经拧了起来,她身上的伤口基本都已上好了药,严重的地方也已经包扎好,手臂上和腿上都系着白布。

脸色更是苍白,这么多天的舟车劳顿,对她的伤口恢复很是不利,她身上仍是无力得很。

大夫走了过来,坐到了椅子上,右手一抬,便探上了秦阮昕的脉搏,顿了顿,又仔细查看了她手臂上的伤痕。

这才收了手,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须,对一旁的顾骋开口说道:“你给她用的伤药都是上好的。这伤也在慢慢地恢复着,不算大碍。只是这身子实在太过虚弱,我待会给你开几个药方,你一日三次地熬给她喝。”

顾骋点了点头,示意了子殊带着大夫去一旁的桌前开药方。

大夫利落地写罢,将药方递给了子殊,复而又朝向顾骋,叹了一口气,眉头里也尽是乌云密闭,摇了摇头道:“小相公,药方虽然开好了,可是这有些话呢,老朽我还是不得不说的。”

“大夫您请说无妨。”

大夫又是叹了一口气,才接着开口道:“这夫妻之间重要的是和睦,就算对方有什么错,也应该好好地讲道理,切不可家暴啊。”

大夫话音刚落,顾骋的神情便有些不自然了起来,他拧着眉头,说道:“你误会了,这伤不是我……”

“唉,你不必说我都懂,就算是夫妻之间闹着玩的小把戏,你也要注意轻重嘛。”大夫摆摆手,打断了顾骋的话,又说道。

顾骋便更是尴尬,脸色也耸拉了下来。

这大夫看着年纪不小,老古董一个,说着话竟然如此没羞没躁。

他当然知道史书里头也尽有这样对古国宫廷的描写,国君以皮鞭鞭笞宠妃,取痛为乐。可是老不死的,他难道看上去就会是这样残暴的人吗?

顾骋沉着脸色,若不是他的夫妻二字还算中听,他早就要了他命。

他瞟了一眼秦阮昕,她脸上的神情也很是不自然,只是一看到自己的眸光盯向了她,她又立刻收了所有的表情,只是冷冷的,似乎这别人说的话,她都不放在心中。

子殊见着,急急走上前两步,扶着大夫说道:“有劳老先生了,我这就送你出去。”

那大夫见着,便也不再停留,随着子殊便往外走,只是刚刚才走了几步,却又回头开口道,语重心长,还带着些许的惋惜之感:“小相公定要听我两声劝,别好好的小娘子,给打跑了。”

说罢,大夫才兀自地叹着气,走出了房间。

屋子里便只剩下了顾骋和秦阮昕两人,子殊没有关门,外头的鸟语声叽叽喳喳着,在房间里头也听得格外清楚,更衬着屋子里的寂静。

秦阮昕见着顾骋依旧站在床边,偏过头也不看他,脑子里又想起那大夫说的话,她也不蠢,自然是明白其中的意思。

顿时觉得很是不适,唇瓣轻启,冰冷的话语便已经到了嘴边:“你出去,我想休息一下。”

顾骋听着,脸色也沉了下来,这女人,命是他救的,伤是他治的,还害得自己被那个老不死的,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一通。

可她非但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反而还是这副死样子,好似自己有多么得不入她的眼。

顾骋想着,神情一摒,正要开口说话,可是眼神却瞟过了她身上的伤痕,终究是什么都没说,抬脚便走出了房间。

死女人,看你身上全是伤,我才懒得对付你。

这些账,留着你好了再算。

刚走出门外几步,子殊便已经送完了大夫回来,向顾骋拱了拱手,说道:“主子,药方我已经安排给下人去弄了。那院的紫月听着主子回来了,硬来过来看,让我拦住了。”

顾骋听着,脸色依旧是沉沉着,只道:“让她好好待着,别给我惹事。另外,她不喜欢太闹了,这院子,闲杂人等不准进来。”

“是。”子殊应道,他自然知道,这两个她,前一个是紫月,后一个是那秦姑娘。

他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紫月原本还算的上主子宠爱的妾侍,可是这几下功夫,待遇却完全不同了。

只不过,依紫月的性子,定然是少不了闹腾的。

子殊摇了摇头,女人,真是样难伺候的东西。

尤其是房间里的那个女人。

楔子  第194章 魅惑美娇娘

秦阮昕在这束城已经是住了第五天,身上的伤都慢慢地好了起来。也不知顾骋给自己用的是什么伤药,有些轻些的伤都已经几乎看不出痕迹了。

她看着它们,轻笑了声,其实很多东西,都不是难以磨灭的。

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秦阮昕身上的气力也已经恢复了七八成,除了使大劲还会扯痛身上的伤外,其他的事情倒是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她吃过了晚饭,在院子稍微地走了走,便坐到了石椅上。

已经是盛夏时分,这束城的夜也来得迟。到现在,天还是明亮着,太阳,也刚到了山腰上。

秦阮昕安静地坐了会,燕儿便已经收拾完房间的东西,用食盒装着用过的碗碟,走了出来。

燕儿是顾骋派来伺候秦阮昕的丫鬟,手脚麻利,也不怎么爱说话,这一点,秦阮昕倒是很喜欢。

她现在最禁不得吵闹,所幸这个地方很是清静,很少有人来,偶尔来的人,也不多说话。

除了,那个永远让她摸不着性子的顾骋。

她实在不知道,他将她带到束城来做什么,他只每日来看看她,和她斗斗嘴,斗赢了就高兴地离开,斗输了便非要坐下来不走,一脸赌气模样。

再后来,秦阮昕都懒得理他,只自个忙着自个的。

他却每每要待在她房中,逼得她生气了,才终于肯离开。

只是其他的事情,却没看他做,也没听着动静,他是否要拿自己和玳烁、楚君亦或者翊云宫的人作交易。

反而,对于她的行踪,似乎连这个宅子里其他院内的人都不甚清楚。

秦阮昕也摸索着要逃出去。只是原本自己身上就没有完全恢复,院子外又守着人,只刚刚迈出半步,便以各种理由拦住了她。

秦阮昕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她再一次,非常讨厌地被人软禁了。

燕儿走了过来,向秦阮昕行了行礼,便说道:“奴婢先退下了,爷吩咐过了。应不用多久便能过来姑娘这边。”

秦阮昕听着,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悦。只说道:“那你去告诉他,说我睡了。”

“已经来不及了。”秦阮昕话音刚落,那燕儿还没有回话,便已经径直被院外的一声打断道。

一个身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一尘不染的衣裳。只用一根水蓝色发带便束起的一头青丝,以及噙着笑意的神情。

顾骋就这么朝着秦阮昕走了过来,道:“我已经到了。”

燕儿见着,朝向顾骋也福了福身。顾骋摆了摆手,她便拎着食盒迅速地退了下去。

连子殊也没有上前,只是守在院门外。

秦阮昕见着他。已经是冷冷的神情,站起身来,就往房间里走去。说道:“来了也没用,我确实是要去睡了。”

“这天都还没黑呢,阮儿怎的睡如此之早。”顾骋却是假装不理会她的逐客之意,依旧跟着往里头走去。

秦阮昕听着他的话,停了下来。转身看向他,眸中的冷意更甚。甚至,还看得出有着微微的愠怒:“我再说一次,不准叫我阮儿。”

这几日时间,顾骋便一直这么称呼自己,秦阮昕已不知骂了他多少回,可是他却是越骂越起劲,非但一直叫着自己“阮儿”,还几乎是每一句话里头就加一声。

不把秦阮昕气红了脸便不罢休一般。

这会子,他听着秦阮昕的话,脾气又跟了上来,开口便道:“阮儿阮儿阮儿,叫着多顺口,我非要叫。”

秦阮昕狠狠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也不理会他,径直便进了房间,才刚迈进去,她便将房门一关,将那人关到了外头。

可是只不过一张木门哪里拦得了顾骋,他轻笑一声,抬脚一踹,“吱呀”一声,木门便被猛烈地踢开。

房间里那个女人,脸上的神情便更是怒气十足。

他却不理,走了进去,坐到了桌旁的凳子上。自顾自地便拿起茶壶往茶杯里头倒着茶。

秦阮昕横眉一竖,怒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

“阮儿休息便是,何必在意我呢?”顾骋却是抿了一口茶,缓缓地应着。

秦阮昕看着这人,实在无奈,一身怒火却又不知道往哪撒。

她走过来,撑着桌子,直直地盯着面前的顾骋,厉声戾气,一字一句地说道:“出,去!”

顾骋却是不恼,也不管秦阮昕脸上显而易见的怒气,只是放下手中的茶杯,抬起头对上秦阮昕的眸光。

忽的,他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笑意又起来了几分,笑道:“阮儿离着我这么近,这身上的香味都扑面而来,我说,这入夜时分,我可禁不住这样的诱惑。”

“不要脸。”秦阮昕骂道,立直了身子,远离他几分。

顾骋对秦阮昕的辱骂却很是习惯,依旧是腆着笑意,道:“这句话,阮儿在逸林里头的时候便已经说过了,怎个如今,还要再夸一次。”

秦阮昕拿过凳子,也坐了下来,眸光冷冷的,道:“好,那我们就不说别的废话,我只问你,你留我在这,做什么?”

“等我处理完这儿的事情,便带你回黎国京都。”

“回京都,又是要做什么?”

顾骋一挑眉,似乎也是在冥神想着这个问题,顿了顿,才接着说道:“原本我也没想过为何要带你到京都。不过你既然这么一问,我想了想,我刚好缺了个将军夫人,不如,就勉强一下,把这位置给你了。”

秦阮昕听着顾骋的话,心中一愣,她想了那么多种理由,却没想到,他要娶她。

或者,用他的话说,是勉勉强强送了个将军夫人给她。

秦阮昕当即冷笑了一声,道:“那你倒不如杀了我。”

“玳彻死了,玳烁有了皇后,楚君亦也有了静王妃,我说阮儿,你除了嫁给我,还有什么去处呢?”

“很简单。”秦阮昕也拿起杯子,轻悠悠地转着,看着顾骋,脸上的嘲讽意思很是浓烈。“嫁个阿猫阿狗,或者再不然,去尼姑庵当个尼姑。总之,也比待你身边强。”

“你……”顾骋重重地将茶杯放到桌子上,只这一句话,他便想起当初在逸林之中,她明明是个杨柳之性的女子,跟几个男人都纠缠不清,可是偏偏一道自己这儿, 却是连瞧都不想瞧。

那个时候,她便说过,她宁愿喜欢一条狗,都不会看上自己。

如今又是如此,做那什么劳什子光头女人,却也说好过自己。

他收了脸上的神色,话语里头也是笃定的神色,说道:“那好,你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我却偏要如此。反正秦阮昕,你的那些男人都管不了你了。你就好好待我的身边吧。”

秦阮昕冷哼了一声,对他的要挟毫不在意,只道:“我一定会走的,你关不住我的。”

顾骋眯起了双眼,悄然地抑制了眸子里头的愤怒,说道:“那咱们就看一看,秦阮昕,你即使不喜欢我,我也要关上你一辈子。”

说罢,他站起身来,不再停留,出了房间。

天色已经微微地有些暗沉了起来,顾骋的脸也像极了这天气,阴沉得有些厉害。

院外的子殊见着他走了出来,几步迎了上前。

顾骋带着出了院子,走了许久,神情却还是紧绷着,对一旁的子殊说道:“给我看好了她,那个院子,一步也不准离开。”

“是。”子殊答道,心中暗暗地叹了一口气,这世上,能如此轻易地惹怒主子的,怕就剩房间里头的那个女人了。

他微微低着头,又沉声说道:“紫月又来问了,主子今夜去不去她那过夜。”

顾骋眯起眼睛,脸上的神色也松了些。

死女人,当真以为我顾骋差你这么一个女人吗,不过是看着性子倔着几分,还有那么点意思。

我身边,比你相貌好,身段好的多得是。

顾骋想着,唇角一扬,一丝冷冷的笑意浮现了上来,说道:“就去她那。”

说罢,眉头一松,便往前走去。

绕过了一个小花园,便是到了另一处院子。

子殊在院子外便停了脚步,顾骋抬脚迈了进去。

这个院子同秦阮昕的住处倒是截然不同,院子里头是群芳竞艳,一朵比一朵开得娇艳。满院子的花香扑鼻,才让人感觉真是夏分时节,不像是在那个屋子,冰冰冷冷,毫无生气。

正对着的那间屋子外,一个丫鬟正端着一盘水果要往屋里走,见着顾骋过来,向他福了福礼,便朝屋内喊道:“紫月姑娘,爷来了。”

里头听着这一声响,里头立马有了动静。

只听一阵子小碎步的声响,房间门“吱呀”一声从里头打开。

一个美娇娘走了出来,穿着一条淡紫色的湖绉裙,一双碧玉小鞋,同色系的腰带高高地束着杨柳细腰,上身的绣花罗衫,衣领开得很大,露着粉嫩的香肩。

小巧的白嫩如玉的脸蛋上,一对梨涡随着笑意,轻轻泛起。

诱人的眸子看着顾骋,娇滴滴地一转,荡漾着别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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