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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落-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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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阮昕回以一笑:“伤倒是也没什么了,只是身上还很是无力。”

“三弟宫中的伤药都是上好的,想必是上回的伤还没缓过来,又挨一刀,再好的身子也扛不住。”

“烁关照得很,伤早晚是要好的。”说起来这回若不是玳彻先向她告之,她恐怕是活不下来的,只是虽说秦阮昕对玳彻颇有好感,语气却仍是疏远得很,她并不想和这些皇子身份的人走得太近,于她于玳彻,都是好的。

“你倒还是这样,眼里总只有三弟。只可惜,三弟眼里的东西却太多了。也罢也罢,三弟不知可否明白,可你总会明白。”玳彻执起一条桃色轻纱布盖于琴上,叹了一口气。

“玳烁想要的太多,那你呢?你就没有想争的东西。”秦阮昕问道,哪个皇子不会想要那个王位那份权力呢。

“现在倒真是有一样,除此之外,非静无以求也,非淡无以处之。于我,名权利势,一世纷戈至死休,哪里抵得过自己内心的安宁呢?”

玳彻说到后头,声音越来越低,更像是在自我轻轻呢喃。秦阮昕看着他,听着他有些自嘲的语气,却似乎能感觉到深深的无奈和悲凉。生来便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这个地位多少人梦寐以求,可是真正身居高位的无奈痛苦,却是只有他们才亲身了解的。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权贵,便夺你欢乐。

玳彻不快乐,那玳烁,你呢?你快乐吗?

秦阮昕收回思绪,复而看着玳烁,他的脸上有坚韧,有刚毅,有淡淡的怜惜,有丝丝的情意,可是却没有欢喜。秦阮昕使劲想,却想不出一个玳烁欢笑的模样,一个真心高兴的模样。

玳烁,你快乐吗?那个高高在上的王位,那个一呼万应的权势,能使你快乐吗?

秦阮昕想着,眉心微微地皱起来。玳烁放下药碗,说:“姒儿,可有觉得好些了,能走动了吗?”

“伤已经好多了,只是还没有多少力气。”

“许是太少活动了,我扶你走走。”说罢,玳烁伸手来扶秦阮昕,秦阮昕这几天并不是第一次与玳烁接触,却是第一次接触时觉得尴尬不已,脸上悄然绯红起来,她扶着玳烁的手腕,慢慢站起来。

她抓过很多人的手腕,有队友的三岁小孩,手腕白嫩细软,还有她的祖父,她搀扶着他,很轻易得能感受到那因年龄沉沦下来的深深的褶皱,最多的是各形各色的罪犯的,大多都是强硬挣扎。可是这一次,和每一次的感觉都不一样。玳烁的手心有很厚的茧,硬硬得却让人很安心。她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很安心,可是这样的安心能维持多久呢?

秦阮昕慢慢走到桌子旁,背上的伤虽然还作痛,可是已经没有大碍了,何故身上还是软绵无力,只能勉强走动。连手上也使不出力气,端个茶壶也不稳,这云姒儿的身子骨竟娇贵到受不了一点刀伤吗?

玳烁接住秦阮昕无力端起的茶壶,缓缓倒着茶。茶香扑鼻,窗外的花香更是溢了满屋。秦阮昕想起莺骊园中的满池莲花,笑出声来:“那一天,我不过多看了一眼,你便栽上了满池莲花,一个晚上的时间,费了不少功夫吧?”

“能讨得姒儿的喜欢,便值得。”

玳烁的情话很直白,却听着格外动心,秦阮昕的笑颜也迷人了三分:“这么说,我若是喜欢什么,你都可以帮我取来?”

“那是自然。”

秦阮昕眼波流转,嫣然一笑,笑中带着几分狡黠:“那,既然你今夏赠了我一池莲花,那明年再送个六月飞雪,如何?”

玳烁看着面前女子眼中的笑意,六月怎么有雪,他自是知道她有心刁难,却也不恼,笑道:“待到明夏,我让满宫雪花飘舞,赠你一个银装素裹,如何?”

秦阮昕自然不信,玳朝虽说偏北,但也不是寒冻之地,六月怎会有飞雪,说道:“好啊,我等着。”

说罢,又是嫣然一笑。窗外的阳光慵懒地跃进来,在秦阮昕的每一个发梢上跳跃着,落到她浓密的眼睫上,一弯清眸更是微波荡漾,衬着嘴角的浅笑更是风华不已。这么一个绝美的女人,只是一笑,便足让玳烁倾情。他不由地覆上女子的双手,抚摸着她的柔软。女子始料未及,脸上的绯红更是明显,容颜更是娇羞迷人。

谁知道这对男子却更是诱惑,只一瞬间,温热的唇覆上了女子的樱唇,唇上波荡开一丝丝的热意,这个吻不像他们的第一个吻,那时候玳烁的吻带着些侵略和凌厉,秦阮昕又百般的不配合。

可是这一个吻却是轻轻柔柔的,轻轻地落下来,轻轻地咬着女子的唇角,轻轻地挑开她的朱唇贝齿,轻轻地在她舌尖婉转游离,轻轻地带动她身上每一处地方,轻轻易易地便扰乱了她所有的情愫,玳烁温热的气息扑过来:“姒儿,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这个吻,绵绵长长,不知吻了多久,秦阮昕都有些呼吸不上来了,玳烁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她,秦阮昕脸上红晕了一片,逗得玳烁轻轻一笑,脸上的倦容都退了许多。

秦阮昕抚上他的眉头,这里不知因为自己皱了多少次,又因为自己害他担了多少心,她很诚心的说道:“这几天,辛苦你了。”

玳烁笑笑,只简单道:“不会。”

秦阮昕看着玳烁,心中溢出一阵温暖,笑道:“我给你按按头吧,我的手艺,一定会让你精神抖擞的。”秦阮昕笑着眯起双眼,说着就伸出头去要给玳烁按头,想为他退去这几天来的艰辛。

玳烁的神情却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有些犹豫,伸手握住秦阮昕,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用,我不累。”

秦阮昕还没深想为何,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一个宫女端了一副棋盘过来,玉石棋子,脆生生的,倒是格外好看,那棋盘也不知是什么木头做得,离得近便能闻着一股树木的清香味,一副棋具倒却花了不少功夫。

玳烁示意宫女放到桌上,说道:“今日闲暇,不如下一两盘棋可好?姒儿的棋艺,我已经很久没领教了。”

可是围棋,秦阮昕却是不精,但云姒儿应是精通棋艺的,她正要想着要婉拒,门外有人敲了几声,青煜的声音响起:“主子,二皇子来了。”

秦阮昕笑着,道:“正觉着棋艺有些生疏了,怕扫了你的兴,玳彻来的真是巧。”

门外正走进来的玳彻听闻,也是一笑:“正巧正巧,我也正想跟三弟对弈上一场。”

话说着,玳彻便走到玳烁对面坐下来,将白玉棋子拿到身旁,执起一子,待玳烁落子。玳烁也不推迟,执起一子落入棋盘。

秦阮昕笑笑,轻抿了口茶,静坐在一旁观看。

她虽说棋艺不精,但看多了队里的老将下棋,有些棋意还是懂得些的。

此番对弈,黑子戾,白子守,玳烁的棋子总是攻守相得益彰,攻时势不可挡,守得滴水不漏,看得出是个精通此道的,而玳彻的白子却是防守为主,鲜有攻势,却也与玳烁的高明针尖麦芒。

这一对弈,便是对了快一个时辰,终于玳彻败象毕露,输了六子。

败将玳彻倒是毫无失落神色,悠然道:“三弟的棋艺一向在我之上,今日再败倒也自然。”

秦阮昕看着玳彻虽败犹荣的自在模样,笑道:“你自谦什么,就你这个打法,还只输了六子,真是难得。烁攻势太强,你却只管守,若是多有几分攻势,只怕烁是斗不过的。”

玳彻谦道:“也是三弟攻势太强,才让我一直没有招架之力,说到底还是敌不过三弟的。”

秦阮昕又是会心一笑,玳烁却是没有搭话,门外青煜又敲了两声门,声音依旧是雷打不动的清冷:“主,墨清轩出事了。”

墨清轩?秦阮昕黛眉轻轻地皱起来,伊墨那边出事了?她看了一眼脸色泠然的玳烁,忽然觉得有些不平静了。

正文  第十五章 步入圈套

两个皇子走后,秦阮昕坐回到床上,夜黑了,才有消息传来,说是墨清轩那位中了毒,三皇子生了大气,已经派人查了。

来人又说三皇子召姑娘一去清偌殿书房。

秦阮昕皱了皱眉,玳烁知道自己身上气力还尚未恢复过来,从来都不会让自己离开这间寝殿,这会怎么要召见自己了。

传话的宫女见秦阮昕还在犹豫,又说道:“其他的奴婢不清楚,只知道是伊侧妃中毒一事,三皇子有话要问姑娘。”

秦阮昕冷笑,这么一说,再不去倒像是自己刻意在躲避什么了。想想去也无妨,自己没做过什么,倒也不怕。

云姒儿只是一个舞姬身份,没有贴身的宫女。秦阮昕便只由着传话的宫女扶着往玳烁的书房走去。

只是这宫女身上气味香得很,直刺得秦阮昕不舒服。前几日听说传言三皇子喜爱美人香气,宫中便多是女子花瓣沐浴,只求身上带香,想必这女子也是,宫中之人,要博皇子一爱,倒是要费劲心机。

书房并不远,门口守着两个侍卫,秦阮昕刚想出声说是三皇子召见前来的。那宫女便已答道:“云姑娘是来见三皇子。”

其中一个侍卫恭敬地回道:“姑娘来一向是不用通报的,只是这会子三皇子刚处理完伊侧妃的事,才在偏殿用膳,姑娘先在书房候着吧。”

秦阮昕走了进去,那名宫女扶着秦阮昕在书房里坐下,便退下了。

玳烁的书房不算太大,但是只留下秦阮昕一个人也显得有些空旷。宫女扶着秦阮昕坐的地方离书桌不远,很清楚得看着那书桌上整整齐齐的文书,一方墨宝,一排墨笔。

还有,一张打开的信笺,秦阮昕笑笑,还是起身了,她笑自己的好奇心太重,饶是刚才在门口就猜到是有人故意引自己到这来,她还是想知道,那个人想让自己看的是什么。

秦阮昕走近书桌,信笺上的字端正有力,很是好认。

“云氏姒儿,孤,生辰不详,养于卓城依芸苑,精于琴棋书画,不通武艺。秦氏阮昕,不详。”

后面的信笺也皆是写得云姒儿的生平,秦阮昕细细看来,平常得很,左不过就是依芸苑里的一名舞倌,依芸苑是个清苑,里面的女子只谈诗作画,抚琴对弈,皆各个是好手。却不见说有哪个是精于武艺的。

秦阮昕清楚记得那日玳烁温柔的神情:“姒儿,我谅你相瞒,你谅我不信。”

你若真有心谅我,怎会又背后查明。

玳烁,你的信任就给得那么艰难吗?

秦阮昕心中有些苦涩,却不知是替自己,还是替云姒儿。

伊墨,若是你要让我看到这些与玳烁有所间隙。那么,你做到了。我没有真正爱过,却也知道,没有信任的爱情如同被蚁穴啃咬的千里之堤,总有崩塌的一天。

秦阮昕转过身来,她的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可她还是走得坚定,打发了来扶持的宫女,自个儿往寝间走。

她来的时候并不知,这路竟有这般长,走得脚上发软,只得绕过树丛,坐到假山边休息。休息了几刻她不知道。

玳彻什么时候来的,她也不知晓。

玳彻今日穿了件暗黑色的蟒袍,隐在黑暗中,难以分晓。直到秦阮昕发觉了他,他才走过来,挨着秦阮昕坐下。

“当日花海一舞,殊不知你不止闯入三弟一个人的眼中。只可惜,却只有三弟一人闯进你眼中。”

“嗯?”秦阮昕微微皱眉,她占着云姒儿的身体,可她的记忆却是一点也没能遗留下来。花海一舞,秦阮昕想起那幅画来,玳彻说得应是他们的初识吧。

“那日,你梳着流云髻,着浅碧色苏锦纱裙,跳的曲是《舞风》,我记得分明。只可惜我本思君情意切,君却绣赶他人裳。你第一眼看了三弟,也不再能有旁人了。”

“那你此时来又是为何?我不想猜测你是否跟伊墨有串通。”

“我们不过志不同却道合。那日,你曾问我是否有一物愿争,我左不过是愿为美人一争。”

秦阮昕不再回话,只自己站起身来,向假山外走去,只听得玳彻在身后说道:“姒儿,我既不能相伴于你,也不允负你之人相伴你。”

回去的路,秦阮昕慢慢走着。

负我?玳烁,他们都认为你会负我,可是你会吗?

我不愿信,可我竟说服不了自己。

走了一段,远远地只看着青衣穿着的人过来,近了一看,竟是青凛。

青凛见着秦阮昕这副样子,想搀扶竟也不知如何向前,只得道:“姑娘,主子让你墨清轩走一趟。”

墨清轩,伊墨,好戏这么快就要开始了?秦阮昕知道自己是非去不可的,看着青凛,她嫣然一笑,娇嗔道:“是吗?可是,怎么办青凛,我走不动了。”

青凛一愣,面前这个女子好像总是有这样的能力,不论是何种情况下,总能让你哑口无言,措手不及。她似乎已经猜到此去墨清轩会发生什么,可是她眼中却没有任何不安,她嘴角的笑意,那万般风华落入他的眼中,竟让他有些不能自已。

青凛低了头,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立马招了侍卫去抬了步辇,这伤已过了这么些天,怎个还是软绵无力?青凛的眉头又皱紧了一分。

正文  第十六章 留我还是留她?

这是秦阮昕第二次来墨清轩,之前误打误撞地进来了,如今再来,却不是之前那副模样,院中人多得很,烛火照得通明。

几个宫女端着水盆脚步匆忙,秦阮昕看得那盆中白布被染得鲜红。伊墨的中毒不是已经缓过来了吗,哪来的这么多血迹。

秦阮昕由一个宫女搀着,往屋里走去,屋里显然比屋外更显忙碌,宫女来来回回,一派紧张气氛。

秦阮昕走到屋内,一个太医哆哆嗦嗦着,跪着禀报:“伊侧妃白日的毒还未清得干净,如今又中了一刀,加快了毒发。但请三皇子放心,臣必拼尽一身医术保得伊侧妃。”

“少说废话。”玳烁眉目凛然,直说得太医又是一身冷汗。

秦阮昕伶目看着玳烁,端不得是要怀疑到自己身上吧。

“戌时时分,你在何处?”玳烁一言,激得秦阮昕心冷了几分。

“在你书房,门口两侍卫可以作证。”

“那戌时一刻不到你出的房门,后面半个时辰,你又在何处?”

“我……”秦阮昕将玳彻两字咽下了口,她想起玳彻的那句话。她突然很想知道,玳烁,他会不会负自己。“你不信我?”她问道,语气冰冷,心里却是期盼。

“那日你出逃,为何单单逃至墨清宫潜入屋后窃听,今日进书房,为何又要查伊墨的身份。还有,为何伊墨中毒偏偏又是在去清偌殿探你之后。”玳烁说罢,声音又厉然了一分。“今日戌时一刻后,你到底在何处?”

期盼轰然崩塌。那日是巧合,今日是陷害,玳烁,你可信?秦阮昕暗笑,却没说出口,她原以为伊墨不过是要让她看到玳烁正查自己的身份,与玳烁起间隙,原来后招在这,先动了伊墨身份的文书,再陷害自己。

秦阮昕正要说话,青煜走了进来,禀道:“今夜,二皇子宿在王妃宫中,已就寝,五皇子与九皇**中下棋。宫中各处宫人未有见着云姑娘的。”

秦阮昕冷笑,做戏就要做全套,玳彻也算有心了。今夜,你是真要逼我看清玳烁吗?

秦阮昕走到伊墨床边,她已坐了起来,一双凤眼流转,看着这场自导自演的戏。又是毒又是刀,她为了对付自己,这苦肉计使得倒是卖力。

她看了一眼伊墨的伤口,倒真是挺深。笑道:“真是卖力,只可惜我这几日因为受伤,身上都是无力得很,连个茶壶都端不起,这么深的伤口,又如何刺得入呢?”

话音刚落,秦阮昕只看得玳烁眉目一凛,握着茶杯的手扣了一下红木桌子。

接着,侧边身影一闪,竟是有个人拔剑向自己刺来,秦阮昕身体已经先一步作了反应,侧身一转,从腰间拔出她随身携带的匕首用力一挡,竟挡住了刺刀。

惊异。她随身的匕首上的血迹已让她惊异,身上的气力更是让她惊异。

这一挡,出乎她意料,虽说抵不过平时全分的力气,但也绝不是之前柔弱得毫无力气的模样。

玳烁看着刀上的血迹,道:“姒儿,你又作何解释。”

还不待秦阮昕回话,走进来一个侍卫,手里端着个楠木盒子,浮雕相刻,盒身华美,正是云姒儿随身珍藏的盒子,错不了。

侍卫道:“云姑娘房间搜出的东西,里面还遗留了些软婉香。”

一旁的太医接道:“软婉香是味香料,没有毒,但可让闻者体虚无力,医治倒也容易,只要一味晚香即可,不到一个时辰便可解。”

太医话刚落,秦阮昕便想到那宫女身上的香味,先在云姒儿的楠木盒子里下了软婉香,让自己身无力气,再在宫女身上涂了晚香,解自己软婉香的毒。步步算计,一步未差。伊墨,你好不简单。

“这楠木盒子是你珍藏之物,一向不让旁人触碰,这几天,你居然用软婉香来装出这副盈盈弱弱的样子,便是想借此逃脱,对此,你又要作何解释?”玳烁凛着双目,将盒子往地上一摔,里头的物件随着盒子一股脑得滚落出来。

作何解释?秦阮昕笑了,她俯身拾起散落的物件,装进随身的香囊里,道:“匕首能让人动了,楠木盒子还怕动不了吗?”更何况,她不是云姒儿,对这盒子本就不上心。

她收好东西,右手执着匕首,冷笑道:“玳三皇子,你觉得,我若想杀她,会愚蠢到留下这么多证据吗?不过,既然我的罪行都让你如此详细地编完了,我不如一并承认好了。”秦阮昕从一旁拿起止血的白布,仔细擦拭着匕首上的血迹,禁不住弯唇一笑,可是这笑中有多少的心酸和无奈,又有谁明白。

“这是你的匕首。你的东西,我却不愿还你。它多像你给我的爱情,外边看似多华丽多惹人动心,内里不过还是个杀人的利器。”秦阮昕摸着刀身,眉眼里黯然了不少:“我都记得,你说要赠我六月飞雪、银装素裹,你说我是你的良人,不知如今还算不算话。”

她话音一落,匕首一转,直指伊墨咽喉。秦阮昕取白布擦拭刀身的时候,已经向伊墨走近了几步,如今,刀锋一转,谁也没有料到她会挟持伊墨,一旁的侍卫都晚了一步,刀身已经擦上伊墨的咽喉。

“你若要留我,我便杀了她,今日之事不算数。你若要留她,那便留不住我,今日我必要出了这深宫。”秦阮昕语气泠然,刀尖又近了一分,已稍刺破伊墨,伊墨吃痛,却并未叫出声来,她看着秦阮昕,眉眼里竟还有些势在必得的笑意。

玳烁沉了眉,不过是略微地沉默了一下,便朝一旁的青煜道:“银子、快马、地图。”

三样东西,是她曾经挟持玳烁时所要求的东西,当初挟持时她还尚意气风发,如今却只落得满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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