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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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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阮昕只听着耳边尽是“嗖嗖”的箭声和“噼噼啪啪”的刀箭碰撞声,她自然知道她这处攻势会比其他人强得多,不由得对马后的云书担忧起来。

但她也知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速速离去,当即大喝一声,双腿一夹,猛甩了几下缰绳。

马儿载着两人,虽然速度快不起来,可是比起之前的却好上了许多,不一会便出了箭矢的射程,秦阮昕几人不敢作停留,仍然马下不停地往前追去。

二十个翊云宫人虽然没有阵亡的,却也有好几个受了重伤。就连耳后云书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沉,她直觉不妙,骑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忙问道:“云书,你受伤了?”

云书刚想说话,便被口中的淤血一冲,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才说道:“无碍,只是被箭蹭到了手臂。宫主只管速速离去,应还……”

只是,话还没说完,云书身子一晃,已经向一旁倒去。一旁离得近的一个翊云宫人几下跃过来,抱着云书一同翻滚到地上,为他挡去不少摔伤。

秦阮昕一惊,慌忙勒了马跳了下来。

这才发现,云书肋上竟中了一箭,箭头已经被他拔了出来,鲜血不停地蹭蹭往外冒着。

云书的脸也早已经毫无血色,苍白不已,这一路已不知流了多少血。可他竟还一直撑着一句未言。

秦阮昕握紧了拳头,指甲已经划破了掌心。她的声音都已经颤抖了起来,大声道:“谁有止血的创药?”

“宫主……咳……”云书拦道。“若是再不走,可就……可就走不了了,属下……死不足惜,可……”

“闭嘴!”秦阮昕打断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是宫主,要走要留只听我的。”说罢,又大吼道,声音也嘶哑了几分。“谁有止血的创药?”

一个翊云宫人从腰间掏出创药,几步走过来递给了秦阮昕,秦阮昕迅速从衣服上撕下布条,在两个翊云宫人帮着给云书止了血,包扎好。

翊云宫人都是受惯了伤的,做这些功夫也是极快。大家都知道情况危急,可还是有条不紊地帮云书处理了伤口。

待一切处理好了,秦阮昕才上了马,两人再帮着将云书绑在她身后,以防他全身无力再掉下来。这才再一甩缰绳,朝前跑去。

秦阮昕不知道这一耽搁,他们还能不能在蛮夷从矮山两边围绕过来的军士包围前跑出山道。但是哪怕她死了,她也不会后悔这么做。

她只恨的是,因为自己的相信,让这么多翊云宫人陪着她一起犯险,让他们都险些丧命。她看着他们身上斑斑的血迹,看着云书的箭上。她心中有多恨,她没有说出口。

她心中有多痛,更是说不出口。

不管这次是不是玳烁的意思,不管是谁利用了她,不管是为何原因,她一定会把这笔账好好算清楚。

她秦阮昕,有恩必然记得,有仇,也不可不报。

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心中的恨意,握紧手中的缰绳。身后的云书因为流血太多,早已经虚弱得很,靠着秦阮昕背上,隔一会,秦阮昕便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咳嗽声,

可是这样,却也稍稍能让她安心,她只希望他能够撑下去,她一定要带着他们逃出去。

秦阮昕深吸了一口气,忍住鼻尖的酸痛,说道:“云书,你坚持住,很快就出了山道了,你记住,我不许你死。这是宫令,我不许你死。”

她说罢,身后却没有回声,仍然只是微微地两下咳嗽,秦阮昕甚至都不确定他是不是听到了自己说的话。

许久,云书才又挣扎着动了一下,伴着两声咳嗽后,是断断续续的气息扑在秦阮昕的耳边,声音嘶哑得厉害,可是仍然让她听得分明。

他说:“宫主,我、我觉得……像个家……”

楔子  第142章 生擒捷兀

秦阮昕二十人紧赶快赶,到了山道口了,却还是见着两边的蛮夷军骑着马飞快地围将了上来。

这么远的距离,他们恐怕是赶不过去了。

秦阮昕紧紧地颦起眉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翊云宫人,所有人眼中都凝重无比,眸子里是一样的神采。

闯过去!

一个翊云宫人高声说道:“宫主,你只管往前骑,我等定护着你和云堂主杀出一条血路来。”

“是,我等宁身死以护宫主。”其余的翊云宫人也齐齐附和道。

秦阮昕正要说话,却只听着前头又是一阵响彻的马蹄声,黑压压的两路蛮夷军之中,突然冲出来一路人,手持着长剑,分成两路直直指向蛮夷军,刀剑相向,直等着他们上前一般。

百余人的队伍,清一色的竹青色衣裳,正是返回的云岩他们。

秦阮昕一惊,云岩带着他们明明已经闯出了山道,怎个又勒马回来了,如此地意气用事。

可是此时,再说什么也晚了,两边的蛮夷军驾着快马,围将过来,将他们一同团团围住。只是都不过操着大刀指着他们,并没有上前。

秦阮昕夹紧马肚,带着二十翊云宫人骑到了云岩旁边,还没等她说话,云岩已经拱手问道:“宫主,没事吧?”

他们这二十人两人共骑一马,几乎个个身上都带着血迹,狼狈不已。

云岩只刚看到,便已经有些后悔没能留下来。

“没事,只是云书受了重伤,要尽早医治。”秦阮昕草草答道,她看着云岩心中是又气又急,厉声说道。“云岩,你可知忤逆宫令是什么罪吗?”

“属下不敢。”云岩低眉答道。“只不过就算宫主要杀了属下。属下依然会回来。翊云宫固然重要,可是若是一宫无了主,那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云岩带着百余米翊云宫人,确实已经赶在蛮夷军前出了山道。可是不过是刚出来便停下了马程不再往前。而是一同等在山旁,看着秦阮昕他们来不及快马出来,他们一行人便操剑赶了过来。

他当然知道,翊云宫原本就因为内乱损失了不少宫人。这一次出动的二百人也都是精卫,若是牺牲了,翊云宫的地位和实力将荡然无存。

可是,让他就因为这个抛弃宫主和弟兄的死活。他做不到。

这百余名翊云宫人也做不到。

云岩的话音才刚落,一旁便有人接着说道:“云堂主说得对,宫主。是你说过的,翊云宫就是我们的家,这世间,没有抛弃家人的道理。我们,都是自愿回来的。”

“可……”秦阮昕的话还没说出口。却已先被一阵放肆的大笑声打断。

在她身后,捷兀领着先行军一路追着,终于是赶到了眼前,看着眼前百余人被他的蛮夷军团团围住,不由大笑了三声,驾着马悠悠地骑到了离秦阮昕数米的地方。浑厚的嗓门,用着别扭的汉语说道:“喂,小子。这回你可逃不出了吧。”

秦阮昕冷哼一声,应道:“怎么,我不费一兵一卒杀了你那么多军士,烧了你的粮草,你气不过了?”说罢。她又小声地对身后的云书问道:“怎么样?还撑得住吗?”

马上的颠簸已经让云书的伤痛折磨得他说不出话,索性他是从小练武打得弟子。便只是轻微地从鼻尖应了一声。

云岩骑马过来,靠近了秦阮昕几分,从腰间拿出一颗药丸喂给了云书。

远处的捷兀被秦阮昕地话气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又用蛮夷语也不知说什么地骂骂咧咧了一句,才又接着说道:“昨日是你这小子耍阴招,本大将没有防备才中了你的计。今天,我看你还怎么翻天。”

秦阮昕听着蛮夷的话,一边小声地身边的云岩说道:“我们只有两条路可以突破,生擒捷兀和闯包围圈。依你之见,哪个胜算高?”

“若是有机会,定然是生擒捷兀。”

“好。”秦阮昕沉声应道,复而又抬起头看向前面的捷兀,也跟着笑了一声,说道,语气中是显山露水的嘲讽。“今日,我死便死了。你捷兀带着一千人来剿杀我一行不过二百人,我也没想着我会活着出去。”

“你的意思是,本将以多欺少吗?”

“莫非不是?”秦阮昕嗤笑一声,反问道。

“你……”捷兀看着面前人脸上的讽刺之意,一吹胡子,急急说道:“你心术不正,本将怎么知道你又会耍什么把戏,若不然,怎会不过两百人却带了几乎四百匹马虚张声势。”

“这么说,你是怕了?”

“笑话!本将怎会怕你这个毛头小子。”

“噢,是吗?”秦阮昕一挑眉,语调一转,说不尽地嘲讽。她看着捷兀,又笑道。“那既然如此,我不耍阴招,你不仗人多,咱两单独打一场,敢不敢?”

“和你?”捷兀眯起眼睛,将秦阮昕上下打量了一番,舔了舔上唇,很是蔑视地说道:“你这细胳膊细腿,跟个娘们似的,在我们大野之上,你这样的还没资格跟本将过上两招。”

秦阮昕也不恼,只依旧笑道:“也就是说,你不敢和我打。”

“嘿你这小子,口气倒不小。”捷兀只听得秦阮昕这一句,右手径直便握上了腰间的大刀,手上使劲,抽了出来,对着秦阮昕说道。“来,看本将如何打得你满地找牙。”

“好,我便和你过上几招。”秦阮昕看着捷兀允了,应道。

云岩上前,解了她身上的布条,扶住云书。秦阮昕便跳下了马,也抽出了手中的长剑。

云岩一边查看着云书身上的伤口,索性这会子没再流血,他又给他吃了补血的药丸。云书点了点头,示意他还撑得住。

云岩便扶着他,小声对秦阮昕说道:“蛮夷的功夫招式不多,但在于力大猛烈。宫主与捷兀对斗,主攻下盘,若是他下盘一乱,招式便散了。宫主学的招式都是灵活的剑招,应还能应付得来。属下抓着空隙便使上几道暗器,帮着宫主生擒捷兀。”

秦阮昕点点头,便不再作停留,独自走上前去。

捷兀胡子一吹,也下了马,示意两旁的勇士不必上前,只他一个人便拿着大刀上去,几步便走到了秦阮昕身前。

秦阮昕右手操着长剑,看着捷兀一挑眉,笑道:“让你先手。”

捷兀却冷哼了一声,很是看不起秦阮昕的神情,吹吹胡子,说道:“不必,我让你。”

“那我就不客气了。”捷兀话音刚落,秦阮昕便笑道,语速很快,最后一个音刚落下,右手的长剑便是一个横刺直刺过去。捷兀哪料到这人招呼还没打完,这说打就打,且第一招就如此迅猛。当即只得右脚一转,一个身侧去躲过这一剑。

秦阮昕便顺势剑锋一转,剑背径直拍上他的手臂。

她用的本来就是软剑,剑锋锋利,力道也不小,这一拍,捷兀原本就没反应过来,防备不及,白白让秦阮昕刺破了衣裳。

捷兀“呸”得一声,心中虽然气愤,可却什么话也没说,这怪也只怪他自己粗心大意,太轻敌。当即右手紧握手中的大刀,神情紧凛,也不作休息,便直直砍了过来。

秦阮昕也不急,右手向上一送,长剑从手中脱离,跃到了左手之上。她的右手不会什么剑招剑法,打久了就容易乱。她唯一会的就是任尉的左手剑法外,而恰恰左手剑法就是在于招式奇特迅速。用来对抗捷兀的功夫再合适不过了。

捷兀的招法果然如云岩所言,重在下盘,没有太多花哨的剑招剑花,但是每一招砍下来都带着风一般,凌冽迅猛。秦阮昕便也很少用剑与他正面交接,都不过顺着他的刀法婉剑化解。再趁势右手用拳来扰乱他的招式。

原本捷兀就对这左手剑法不熟悉,再加上秦阮昕得了云岩的指点,攻势都在他的下盘,一时竟也只是被迫防守着,找不到合适的攻击点。

秦阮昕自然也不会容他有稍微的间隙,一招接着一招向他攻去。

而不远处的云岩,右手微微地一动,两把暗器便从袖间落下来,落到他的手掌之中。他右掌微微弓起,用三个手指紧紧捻着暗器。眸光紧凛,看着眼前的打斗,找着最佳的时机。

秦阮昕自然也知道云岩此时的动作,几个翻身,身形转到了捷兀的后头,将他更多地暴露在云岩的面前。

只见得捷兀右脚一转,立稳下盘,左手一个边拳,打退秦阮昕的攻势,右手大刀便向她侧砍过去。片刻之间,云岩右手一抬,没有丝毫的踟蹰,向前使力便将手中的暗器掷了出去。

距离不远,云岩手劲也大,这暗器便向带着风一般“嗖”地直直射向捷兀。撕拉一声,准确无误地射在了他的左腿上。捷兀左腿一软,径直跪了下来,右手上的刀劲也一歪,刀便砍空了。

秦阮昕当然不能错过这唯一的机会,手上剑一转,绕过捷兀的防守,蹭着他的脖子停在了他的肩上。

楔子  第143章 情况突变

秦阮昕的剑才刚落下,一旁的蛮夷大军便全数抽出了手中的大刀,向前了几步,直直指向她。秦阮昕便也手中剑又靠近了捷兀一分,剑锋已经有微微地擦破了他的脖颈,她看着那数百蛮夷军,大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你们若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刺入一分。”

剑下的捷兀闷哼了一声,扶着刀站了起来,看着秦阮昕一脸怒气,咬着牙却也只出口道:“你……你个兔崽子暗算老子。”

“哈。”秦阮昕却没有丝毫不快,只笑道:“兵不厌诈,大将打了这么多仗,怎个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捷兀冷哼一声,又骂道:“你们中原人,各个口口声声正人君子,却也各个在背后使着阴招。”

秦阮昕仍是不恼,她本就不是什么君子,也没有他们这个时空所谓的英雄感。她只知道,她这二百个翊云宫人,不能死。她手中的剑蹭着捷兀,厉声道:“你怎么骂我都行,只不过,若是要保命,你便让你的蛮夷军退出道来,让我们走,否则,我的剑可不长眼。”

“哼,你这小子,打个架也使暗算,我让你们走了,你以为老子会信,你能遵守承诺放了我吗?”

“但你若是不放,我定然会杀了你,大不了同归于尽,可汗大子捷兀,将来可是有机会继承可汗大位的人,同你一起死了,倒也值了。怎样,你只说,放还是不放?”

“哼。”捷兀却不回话,脑袋撇向一侧,也不看秦阮昕,这心中怕是已经气急了。

可秦阮昕哪有功夫陪他耗着,云书的伤根本容不得多作停留。还有赶紧找个医馆医治。况且,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他们多作一会停留,便是多一分危险。

秦阮昕看着捷兀,语气中也有了几分怒气,说道:“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是不是?”

“本将就是赌你不敢下手,杀了我,你们都得死。那我们就尽管耗着好了,看你那位手下还撑得了多久。”捷兀又是不屑地哼了一声,他自然知道面前之人就是需要挟持住自己来迫使自己的兵马退兵。没有退兵之前,他也不会杀了自己。

秦阮昕又怎能不明白他的心思,这捷兀生性自大。让他被生擒要挟退兵,他自然是没那么好配合。

“我是不杀你,可是我却能不让你死,却折磨得痛不欲生。”秦阮昕右手持着剑依然不动,左手却从腰间拔出匕首来。用锋利的刀面一下一下地刮着捷兀的脸,接着说道,眸中的神情也变得危险得多。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中原人有一种刑法,叫做凌迟。就是用一把小刀一块一块地割你身上的肉,割上成百上千块。可是你也不会死,你只能看着那些肉从你身上一点、一点地被撕下来,血肉模糊。捷兀。你不想试试吗?”

秦阮昕说着,左手一转,匕首在手中一个虚晃,反向一刺,捷兀手臂的衣袖便被她割裂开来。露出黝黑的臂膀。她再次举起匕首,看着捷兀厉声说道。眸间尽是戾气:“你再不退兵,下一刀就不是割在你衣服上那么简单了。”

“你……他娘的。”捷兀又是骂了一句,朝着一旁一摆手,不一会,那些围住秦阮昕一行人的蛮夷军士便都操着刀往后退了几步,退出一条道来。

秦阮昕向云岩点了点头,云岩将云书扶上马,两人共骑,示意翊云宫人都上了马,收了剑,准备撤退。

秦阮昕挟着捷兀走到了马前,让他上了马,说道:“我决不食言,待我们出了你们的包围圈一段路,我便放了你。”

“哼,你的剑在我脖上,自然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你知道便好。”秦阮昕也不多说,踩住马鞍便上了马,剑仍然纹丝不动地搁在他脖上。蛮夷大军依旧持着刀,与他们相向,只是却碍于秦阮昕手中的剑,无人敢上前。

秦阮昕夹紧马肚,“驾”了一声,便带头往前骑去。

身前的捷兀身子坐的笔直,抓着马绳,这时他倒不再气恼,只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自己猜。”秦阮昕自然不想跟他多废话。

捷兀也知道他问什么,后面的人也不会说。剑仍然架在他脖上,他却没有当初的恼怒,甚至还轻微地笑了一声,说道:“那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废话。”

“我是草原上的人,你自然应该知道,草原上的人,最擅长的就是箭术,和骑术。”捷兀又是一笑,“骑术”两字话音刚落,他忽然学着马嘶叫了一声,也不知说了什么,手往马头上一拍。

秦阮昕还未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身下的马突然毫无预兆地前蹄一抬,她没有防备,又因坐在马背的后面,身子便直接向后仰去,右手的剑也松开了一分。

秦阮昕当觉不妙,双腿一夹,左手向后撑住马身,右手一送,正要再次挟上捷兀。

捷兀动作却快了她一分,剑一离开他的脖颈,他便抱住马头,双腿一蹬,身子在马上一个回旋,蹬离了马背,落在地上,随着马踩了几步,又是借着马头手上一使劲,蹬地而起,左膝一弯,便直接踢向马背上的秦阮昕。

秦阮昕因为马突然的颠簸,身子都还没稳,被捷兀这么突然一袭,毫无回手之力,便被径直踢下马去。

捷兀不作停留,一拉缰绳,回转马头,便向后跑去。

一旁的翊云宫人见状,立即回马去追,蛮夷的箭队却已经先发制人,操起弓箭便往这边射来,生生拦住翊云宫向前。

秦阮昕自知再擒住捷兀已经很难了,当即几步抓住一旁的一匹马,翻身上马,看着前面不远已经被蛮夷让出来的一条道,大声说道:“不必追了,快走。”

一声令下,所有翊云宫都策马向前骑去,可是捷兀哪里会放过他们,两旁的蛮夷军持着刀驾着马直冲了过来,捷兀又怎会忘了挟持的仇,带着身后的大军也一同包围过来。

翊云宫的马程再快,可奈距离却不近,才刚到了包围圈旁,蛮夷军便操着刀已经到了身前。秦阮昕抽出剑,知道如此情形,已经不得不战一场了,没想到做了这么多,终究还是没有逃出去,二百个翊云宫人通通都被三方围了起来。

只凭着他们二百人,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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