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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落-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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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恒想到这。脸上的神情已经很是阴霾,他看着苗芷晴,心中又悲又气,偏偏这女人眸中的笃定却像是恶狠狠得在告诉自己。

云恒,你。就是凶手。

那个捻着一把书香扇,轻点足尖。便是一曲倾城舞的女子,那个只簪着玛瑙簪,一头青丝随意披着饶是被风吹乱却也是绝世无双万人独叹的女子,那个爱你爱到可以身死,你爱她同样可以如此的女子。

却真的,是因为你才香消玉殒。

云恒大吼一声,终于再难抑制自己的杀意,手上使劲,便向着苗芷晴径直刺过去。秦阮昕一惊,足下已经向云恒处迈上一步。只是,身后的云岩却也是一动。秦阮昕不得不收回脚步,手上的剑转势依旧向云岩逼近,让他不得动弹。

一旁的楚君亦见势,手腕一转,手上的石子便直接出了手。先行一步稍稍挡住了云恒的剑势,云恒剑一歪,苗芷晴便抓着空隙迅速逃离开来。

云恒一脚上前稳住剑形,下一剑又是蓄势待发。

楚君亦自也不再犹豫,提剑便应对上前。只是几人都知,他的功夫自然是打不过云恒的。秦阮昕迫于身侧的云岩,没法上前帮着楚君亦,也只得冥神仔细看着打斗。

此时的云恒因为苗芷晴的话早已经失了他的心性,脸上青筋暴起,怒气溢于言表,全然不像他平时一般喜怒都藏着掖着,难以觉察。

莫凌嫣死的真相,对于他来说,确实太难以接受了。

苗芷晴心中也是焦急,手上的剑紧紧秉着,看着楚君亦和云恒两人站得水火不容,可却偏偏不知从哪下手去帮他。脸上的神情越发地焦急,喊道:“云宫主,你若是还不相信我的话,也可以将这解药拿到其他的大夫去查,更可以去问赫连羽,当初玳皇宫里玳龙泽逼令夫人的事情,到底有无发生,还尚且难以定论呢。”

秦阮昕冥神,也说道:“你只那一首词便可知,母亲的心愿,不过是与您白首偕老。对于她来说,甚至可以为了你付出她的生命。赫连羽也定是怕你因此便丧心丧志,不再助她夺得玳权,才谎称母亲是被玳皇害死。”

秦阮昕说到这,冷笑一声,声音也大了几分,继续道:“赫连羽,她不过是利用你而已。您却因此深陷其中,不但迫害那么多宫中的人,还逼死了姐姐,害死了如安。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些,真的是母亲想要的吗?”

“是啊宫主。”苗芷晴也适时接道。“失去了那么多亲人,这么多年受着仇恨蒙蔽,可是这些,却偏偏都不是夫人想要的,她不过也只是想和您一家人,平平淡淡地在一起。就在这间小茅屋里头,这一生,都相惜相爱。只是,一切都错过了。”

苗芷晴说道后头,声音也黯淡了几分。秦阮昕心中也更是悲怆不已。一想到云霏霏,不知是因为他们血液中留着相同的血液,还是因为她的故事太过凄凉,她总是平白地生出了许多的感叹。

其实云霏霏不过也是个傲气的女子,为了自己的爱情,可以生死不顾。她和莫凌嫣是那么得相像,可是也一样,落不得好结局。

只是秦阮昕没有想到的事,面前的云恒,她以为他如此狠心地对云霏霏,早已经是百毒不侵。可是她和苗芷晴的话才刚刚出口,云恒的眸中却很明显地弥漫上了一股浓浓的黯然。

他一剑挑开楚君亦的攻势,楚君亦后退一步稳住身形,手腕一转,本想再行横刺去抵挡云恒的下一招。却没想云恒却剑势一收,后退了一步,全然没有要再上前的意思。

楚君亦自也立即收了手中的剑,只是心中依旧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云恒却低了眉,也不看他,手中的长剑撑着地,稳住自己的身形,唇角一扯,漫上一丝苦笑,低沉的声音缓缓道:“呵,霏儿。”

两字出了口,云恒的神情越发地凝重,握剑的手也开始颤抖起来。

苗芷晴上前一步,还要再说:“宫主……”

“啊!”云恒却大吼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楚君亦拉住她,示意她不要再说,免得更激怒了云恒。只是云恒却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径直地笑了两声,但这笑里,有多少的无奈,多少的苦痛,秦阮昕都听得出来。

几声落罢,他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手上的剑一提起,也不看周围,便径直地挥动了起来。脚下更是不稳,步伐已经有些紊乱。像是喝醉了酒一般,胡乱地出招砍动着。

秦阮昕一颦眉,她知道,他的悲痛,怕是已经到了极致了。

若是她,知道自己心爱的人死于自己的手,这样的事实,她一时也会措手无策。更何况,她和玳烁的爱,比起云恒,更是差了不知几千几万倍。

她的悲怆,比起云恒,更是望尘莫及。

楚君亦将苗芷晴拉着后退了几步,免得被云恒误伤到,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只听着那剑声在房中蹭蹭乱响。

“啪”的一声,剑招凌乱之间,终于蹭上了一旁的柜子,时年已久的柜子,哪里经地起这么一剑,柜门应声落地,腾起了一地的灰尘。

疾风扫来,柜里头孤零零地躺着的一封信,被风吹动着沙沙响了两下,在沉寂了十多年后的一天,终于再次落入了人们的眼帘。

云恒也终于平淡下来,迅速几步走上前,拿起柜中的信,虽然隔得远,秦阮昕看不清那信上写的是什么,但是依旧依稀看得出那娟秀细腻的字体,和那首小词相差无几。

那是,莫凌嫣的字。

云恒手上更是颤抖,刚才他只不过是浅浅扫过了这间屋子,看过这房间的几幅画,没有打开柜子去查看,哪里想得里头竟然还有一封信。

他喉间翻滚了一下,只这信上简简单单的一个字:“恒。”便能打乱他所有的心性。

他丝毫不在意旁边还有其他的四人,只是喉间异常地难受,想说的话也卡在里头,如何都出不了口。

他颤抖着双手,打开了这封信,沙沙的纸声卷开,那他挚爱的、一辈子也难以忘怀的女子,亲手书写的书信,便这么轻飘飘地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ps:

因为突然的事故,小三儿断更了十天,很是内疚,不管是已经弃文的你们,还是还在坚持的你们,我都很抱歉地说声,对不起,谢谢你们。欠的十更,我都会一一补上,谢谢在我断更的时候,还一直支持我的茶叶,千语,天洛,么然,佛主,遁甲,小荼,懒鬼,小怪,狗尾草,成人……还有好多好多朋友,谢谢你们,会继续加油的。

楔子  第129章 云恒移权

秦阮昕虽然不知那信上写的是什么,可是她却清楚地看着云恒脸上的神情变幻莫测,两道中气十足的剑眉此时也是凛得生紧。

他的眸中,几分黯然,几分悲怆,几分苦痛……

那么多的情感,就这么错综复杂地交杂在一起,让秦阮昕也不知如何去表达。

但是,他终究是安静了下来,只是静静地看着那封信。秦阮昕不知道,那个绝世的女子,用着她绝世的娟秀,在向云恒诉说着怎样的情感。

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将手中的书信放到了一旁的桌上,抬起头来,看了房中其他人一眼,缓缓说道,声音里已经多了无数的疲惫,甚至听上去都沙哑了许多。

他说道:“你们先出去,地荨花,我会给你们。”

只这一句,苗芷晴已经倒吸了一口气,睁大了眼睛,只是却也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拉了拉身旁的楚君亦。

楚君亦朝着秦阮昕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几人先出去。秦阮昕自也领意,这个时候,也许是该给云恒一些时间冷静一下。

只是,她前脚还没迈出去,身后的云恒却又开口说道:“姒儿,你留下来。”

秦阮昕一愣,也不知这云恒为何要单单留下自己,她朝着楚君亦看了一眼,他眸中也尽是疑惑神色。

秦阮昕抿了抿唇,只犹豫了一下,便将手中的剑从云岩的脖上收了下来。

她早知道,挟持云岩对于他们来说,并不能有太大的作用。云恒也不会因此改变他自己的主意。

况且这个时候,云恒既然都如此说道了,她自然也没有挟持他的理由了。

秦阮昕便只收了剑,向楚君亦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会小心。楚君亦心中虽也十分担忧。但踟蹰之下,只是点了点头,和苗芷晴、云岩两人一同退出了房间。

秦阮昕看着楚君亦的身影一步步走出门外,这才回过头来端视着眼前的男人。她没有说话,云恒却已经率先开口,他朝着一旁的椅子上指了指,说道:“坐吧。”

可是马上,他又似乎意识到那椅上尽是灰尘,苦笑一声,才接着说道。“站着也罢。”

只这两句。秦阮昕便已是万般波澜,那样无坚不摧老谋深算的他,其实不过只是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可是怎么,却让她觉得,已然变得如此苍老。

秦阮昕咬了咬下唇,也不知要说什么,便只得静静站在一旁。只等着云恒开口。

幸好他也没有沉寂多久,很快便打破了尴尬:“其实你们说的没错,凌嫣,是我害死的。”

“宫主,你……”

“你不必说,只听我说便是。”秦阮昕原本也不会说什么安慰的话。云恒如此说道,她自然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安静地听着。

即便她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云恒会变得多话起来,为何他会向自己袒露心怀。

但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静静地听着罢了。

也许要到了很久很久以后,到了那个她也如现在的云恒一般心如死灰般沉寂的时候。她才会明白云恒的心情。

“其实很多事情想想就通,只是我太执着而已。你母亲从前也曾问过我。如若什么都不想,只一家人安安静静在翊云宫待着可好,我却只说要等到那玳狗人头落地之后。也许那时候,我说好,一切可能都会不一样。只是那时候,连我都有些分不清,要夺得玳权,到底是为了凌嫣,还是自己也想要那皇位。”

云恒苦笑一声,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只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秦阮昕认得它,楚君亦说过,这是赫连国特有的紫色玛瑙玉簪。

饶是时年已久,可是看上去还是那么地光彩,丝毫不由着这人世的物是人非而有所变化。

云恒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个簪子是你母亲留下的,当初也是因为这支簪子,我和你母亲才会相识。那时候,她独自一人在深山里头,我认出簪子是赫连国的东西,便疑惑想要上前去问。却没想她误会我要行歹事,这簪子便差点要刺破我喉咙。”

云恒说到这,淡淡地笑了一声,似乎在回想着很久之前。秦阮昕想起那幅引他们入了暗道的画来。那画上的女子,她只看得见她笑意嫣然的模样,也不知那时,她决绝毅然的神情,是怎么一个绝世倾城。

“我早该知道,凌嫣那么地喜欢你们两姐妹,几乎日日时时都想着你们。其实那时候,她最不想的就是失去你们。可是,她怎么没有想到,我又是多么不想,失去她。

姒儿,是我杀了她,若不是因为我中了黄泉碧的毒,凌嫣也不至于为了救我而死。是我杀了她,呵,我才是凶手。

最该死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云恒话说到后头,声音已经越来越小,甚至语句也开始凌乱了起来,总是在重复地呢喃着。秦阮昕看着他憔悴的模样,其实她很想说点什么,可是话到了喉间,却又只是一声轻轻的叹息。

“姒儿,你知道我最对不起的人是谁吗?是霏儿。其实你们都不知道,你们只以为我冷血无情、铁石心肠,可谁又知道,这几年里,霏儿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梦境里头,她和凌嫣那么地相像,她们并肩站在一起,她问我说,我为何要逼死她,为何还不放过如安,那个皇位为何如此重要。可是每一次,我都无从辩驳,连一旁的凌嫣,她也一句话不说,只是流着泪地看着我。

姒儿,我曾许下承诺,让凌嫣一生无泪,可是如今,她连死了却也不安心。”

云恒嘴角一扯,苦笑出声来,抬头看了一眼秦阮昕,问道:“如果当初死的人是我。那该多好,我又何必承受这些苦痛。”

他说罢,突然端直了身子,深吸了一口气,淡淡笑了一声,才接着说道:“姒儿,或许,我该叫你阮儿。其实不管你是不是云姒儿,都无所谓了。很多事情,我也不想再去追究。凌嫣最大的心愿既然只是想安静安逸地住在这茅屋里头。那天下。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吸引力呢?”

云恒取下了左手中指的玉石扳指,连同手里的药瓶一起递给了秦阮昕。秦阮昕踟蹰了一下接过来,眸中有些疑惑。

云恒笑了笑说道:“这个黄泉碧的解药,我便给你了。这个扳指是翊云宫宫主之物,既然外人都以你为云姒儿,那这翊云宫和依芸苑我交付给你。也无人敢说二话。”

“宫主,这……”秦阮昕摇了摇头,她不知道为何云恒并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云姒儿,却也将如此重大的东西交与自己。她只知道,只看他脸上的神情,便也知道他是如何的心如止水。

“你不必推辞了。现在对于我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我不过只是想留在这茅屋里头,用我的毕生来陪伴凌嫣。玳国的皇权。有赫连羽去夺,既然她也不信任我,我又何必去掺那道浑水。我要告诉你的是,玳国风起云涌只在一时,有些事情。听说的未必是真,亲眼见的也未必是真。一切便跟着你内心走吧。”

“我不是很懂您的意思。”秦阮昕有些迷茫,她不知道云恒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说出这些话来,玳国要打仗了吗?还是,皇权夺位之争,已经开始了?

可是云恒看着秦阮昕疑惑的神情,却什么也没有解释,只是摇了摇头,说道:“慢慢地,就会懂了。从石洞出去之后,你去我的书房,将桌上的砚盘转动一下,就会出现一个暗格,地荨花制成的药粉就放在里头。静王的蛊毒,只望早日痊愈。”

秦阮昕又是一愣,她没想到云恒不但将如此重要的掌权交付自己,还如此明了地便告诉了她藏地荨花的地方。她点了点头,再简单不过地说了句:“谢谢。”

云恒摇摇头,说道:“你走吧,从此世间再无云恒。”

秦阮昕还想上前,再说什么,可是云恒却低下了头,不再看她。只是抬起右手,手背朝外轻轻地挥了两下,似乎再没有同她说话的力气了。

秦阮昕抿了抿唇,终于什么也不再说,几步走出了房间。

而她身后的云恒,也才轻轻地笑出声来,转身看向桌上的书信。它依旧静静地躺着,页尾已经沾上了些许桌上的尘土。云恒拿起它,轻轻地擦拭了几下,似乎舍不得它沾上一丝灰。

那些娟秀清丽的字体便荡悠悠地,又晃了出来,诉说着二十年前一个倾城女子的心境。

“云恒我夫:

君睡熟于枕褥,妾得以偷得提笔。

胎儿腹中安稳,若为女妮,定也如霏儿一般清雅恬静。

妾迫不待之。

昨日尝问君,若只一家清静为生,可好?

君岂不知,此为妾此生遂愿。

妾母曾说,一世荣华万般风景,当抵不得与妾父相濡而生。

妾年幼难懂,如今才幡然悟之。

自黄泉碧毒中于君身,妾当得知,若以君命换得国仇得报,妾万死不得偿。

妾已失亲父亲母,不可再承失君之痛。

君生辰将至,妾自作一石洞之谜,茅屋之所。只愿此后,君也如妾所想般,此中相伴偕老。

然,若妾负相守之约,也请君莫怨怪,君之安,才乃妾所愿。

日前玳皇宫中见妾姊,已如实告之,翊云宫权可仍相助她,只是妾再不愿,君以身犯险。

此生此世,只愿一生相守。

若是来生来世,也还望,伴君左右,永无分离。”

楔子  第130章 峰上打斗

秦阮昕从茅屋中出来,云岩几步走上前,问道:“二小姐,宫主如何?”

秦阮昕摊开手掌,硕大的玉石扳指赫赫现于眼前,她还没有说话,云岩已是一愣,急急说道:“宫主、宫主将扳指传于二小姐了?”

“嗯。”秦阮昕点点头,继续说道。“他说天下之事他都不想再管,只要留在那茅屋里头度过余生。”

“宫主真是这么说的?翊云宫他都不要了。云龙一行叛徒还被关押着,他也都不处置了?”

“云岩,他确实,是这么说的。”秦阮昕点点头,有些时候,心若如死灰了,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入得了眼呢。

可是云岩却似乎还是无法接受,也不听秦阮昕的话,几步就向茅屋跑去,想要亲自去问问云恒。只是,一把长剑,却快过他一步,从那屋中径直射出来,插在茅屋的门上。

门被剑的力道撞击,“啪”的一声关上,阻挡了云岩的步伐。

云岩一愣,看着紧闭的门,只这一下,他便懂了门里人的意思。他双手紧握,脚下也不再往前迈去,只径直一声,单膝跪了下来,喉间翻滚,大声说道:“宫主……”

只是,他的话还未说完,屋内却已经率先传来声音,打断了他的话。话中的语气仍然是如此的严肃笃重,听不出一丝的苍老之音,似乎他还是那个世人惧怕的云恒:“从今以后,我不再是宫主,玉石扳指的主人才是翊云宫的掌权之人。”

云岩猛地一抬头,知道云恒的主意一定,已经无法再改变。他冥了冥神,深吸了一口气,另一只脚也跪了下来。手撑着地,朝着屋内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说道:“宫主,云岩的命是你救的,这一生都会为翊云宫尽瘁。您放心,二小姐掌管翊云宫,属下也定然会尽心而为,绝不辜负再生之恩。”

云岩说罢,屋内却久久依旧没有声音传来,似乎那屋中原本就只是个空屋一般。

云岩也不再踟蹰。站起身来,走到秦阮昕面前,凝神拱手道:“宫主。今后翊云宫,就有劳您了。”

“我……”秦阮昕听着云岩口中的“宫主”之称,竟一时没有适应过来,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扳指,知道也无需再做君子推脱。当即也不再犹豫,朝着云岩嫣然一笑,点了点头,将玉石扳指戴上了大拇指。

今后,她便是翊云宫的宫主。

她要让他知道,她不是会躲在背后的女人。她,是可以与他比肩的。

秦阮昕几人不再停留,下了古井。从暗道原路返回到主殿之中。

云岩低声问道:“云龙一行叛徒,不知如何处置?”

秦阮昕转了转手中的扳指,她即便也不知自己手上沾了多少鲜血,但她终究不是狠戾之人。云龙几人对她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让她下手确实于心不忍。

只是……

秦阮昕抿了抿唇。她停住了脚步,看着一旁的云岩。他眸中发亮,紧紧地盯着自己。秦阮昕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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