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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红颜落-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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玳烁走进来,坐到椅子上,只等秦阮昕开口。

秦阮昕也不急,倒了杯茶润润口,才说道:“云姒儿没有背叛你,我知道谁背叛了你。”

玳烁没有接话,秦阮昕也不在意,接着说道:“我听说你很聪明,用了一计揪了府里的外势力,你是要为皇位采取行动了吗?”

玳烁还是没说话,只是眉头皱紧了几分。

秦阮昕继续说道:“我不是要帮你,也不是想澄清什么,我不过不想连累到无辜的人。我且告诉你,一个声音伶俐的女人,另一个声音低哑,怕是喉咙受过伤,是个男的,去过莺骊园中探过我死活。噢,对了,还有那个被你杀了的李印,他也是。”

“你会武?”玳烁沉默了一下,却不纠缠于秦阮昕说的话,只如此问道。

“我不是云姒儿。”秦阮昕也不理他的提问,只这般答道。

“你隐瞒这么多,又何来没有背叛。”

“玳烁,我只这么告诉你,我不是云姒儿。云姒儿死了。你不相信她,她被你害死的。”秦阮昕知道,这句话玳烁又能琢磨出另番意思。不外乎于说云姒儿心死了,他们之间结束了。只是她也不解释,继续说道:“我再告诉你件事情。有件事,我上次见面就想做了,只不过今天精神好了,今天做最好。”

没等玳烁反应出秦阮昕说的意思,她已经迅速地抽出玳烁腰间的匕首,左手挡住玳烁抵抗的右手手腕,反身一绕,将匕首架在了玳烁脖上。只一瞬间,一旁不远处的青煜青凛等侍卫立即抽刀围上前。秦阮昕也不等玳烁说话,直接道:“先送我出宫,然后银子,快马,再来个地域图。”

秦阮昕尽量简洁得吩咐完,侍卫却不动。玳烁说道:“我们何必闹到这番田地。姒儿,我知道你不会动手的。”

“嘿,三儿子。”秦阮昕突然对他的自信感到很好笑。“这回你算错了。”说话间,匕首又靠近脖子一分,玳烁吃痛,皱了眉,脸色很不好看。可秦阮昕就觉得,自己就是喜欢看这个人失策的样子。

青凛脸色也不好,脱口道:“云姑娘,留情。”

秦阮昕笑意嫣然,眉眼里却都是嘲讽:“云姑娘在牢里的时候,可没人留情。”

青凛听言,没再说话,云姒儿身上的伤他是看见的。

玳烁黑着脸,向青凛轻点了头。青凛走出了房门,只剩得同样黑着脸的青煜带着几个侍卫跟秦阮昕持刀相向。

到了门口,侍卫聚集得越来越多。秦阮昕背上包袱,挟着玳烁上了盖顶马车,眉头一皱,厉声道:“你们若是跟来,就替他收尸吧。”说完,匕首依旧抵着玳烁,让青凛一人驾着马车出宫。

三皇子的令牌倒是好用得很,宫门口的人查的不甚严厉,出了宫门,秦阮昕挟着玳烁,上了马,去了马头上的马车绳,匕首依旧抵着玳烁。

秦阮昕朝青凛笑道:“姑娘我的名字好听,你的也不错,青凛,回见了。”说完,右腿使劲一踢马肚,让玳烁骑着往城门而去。她庆幸从前有个开马场的朋友,是故对骑马并不陌生。

只是刚到城门口,秦阮昕就发觉不对劲了,虽没有明着的追兵,她却发觉两旁树林中藏匿了许多人,这里的埋伏没有迷彩衣,离得近了仔细便能察觉出,况且还有那刀光反影。

秦阮昕觉得不妙,若是让他们一路跟着,一旦自己放开了玳烁,便让他们得着机会射箭过来,自己焉有命活。

殊不知秦阮昕尚未动手逼他们离去,却有一石子劲道飞来,玳烁、秦阮昕皆是明眸一凛,这石子竟是朝着她的刀锋而来,若是打中刀锋,匕首必受力往里几分,索的竟是玳烁的命。

玳烁眼光更是凌厉,他终于沉不住气,要借云姒儿的手暗杀自己了,消息倒是得的快。玳烁正要使力侧身逃出,却未想云姒儿快了他一步,按着玳烁躬身伏向马背,右足上提,足心挡了石子而去,匕首却未离开玳烁脖颈。

秦阮昕枪法极好,自是对这细小之物的走势也十分明了。她平时也是做救命的事做得顺手,此时出于本能挡了石子,只是右足有些隐隐作痛,自己的伤并未全好,这石子劲道也大,但她也毫不在意。

受伤不过家常便饭,这点小伤她还不放在眼里,当即收了满脸戾气,侧到玳烁耳边,笑道:“我说三儿子,我可救了你一命,想不到与你为敌的人倒多。”

玳烁之前见有人索命表情也未有多少变化,如今听得秦阮昕一句三儿子当即脸黑了下来,上回只惊异于她居然肯对自己下手,并未在意,这回又听得,自是脸色不好:“你若是再如此称呼我,我必让你逃不出。”

两人说话间,树林中却不安静了,玳烁的护卫也暗着跟了一部分来,如今见得主子被人暗算,自是不能按兵不动了。一时间林里刀声一片,也有几个黑衣人寻空向秦阮昕两个袭来。

秦阮昕自知挟着玳烁不好动武,正想放了玳烁趁乱骑马逃了开去,却突地听见耳边“嗖、嗖”两声响,只见得两把小刀从左向分别瞄了秦阮昕和玳烁而来,刀尖锋利,寒光烁烁。

说时迟那时快,刹那功夫便要刺到秦阮昕二人。

正文  第七章 敌人,越少越好

小刀正要刺入霎时,秦阮昕左脚使力一踢马头,马吃痛侧了一步,方位一变,两把小刀便朝向了秦阮昕。

她并未多想,长年的警队训练已让她养成了习惯,自是舍自己救他人。况且玳烁与自己无仇,若非被自己挟持,也不必落得如此险境。

只是瞬间却未听得刀插入血肉的撕裂声,背上也并未疼痛,此时才惊得,前面的玳烁不知何时已躲过自己手中匕首,左手向后一转,一掌击中刀面,小刀受力反向又击得另把小刀,双双坠地。

马儿也受了惊,撒蹄跑去。

马并未跑远,秦阮昕便收了匕首,抱着玳烁滚下马背,顺势滚到一边树林。

这马儿驼了两人,再是快,也快不过追兵。如今只得舍了马,让它的马蹄印引了他们去。

刚停住,秦阮昕起了身,正想感谢玳烁当时的一掌之恩。她倒是真高估自己了,这三皇子武艺不差,想来被自己挟持也是故意为之,只是他救自己却也是意料之外的。

谁知玳烁却是脸色苍白。秦阮昕想来这三皇子也不会如此不济受不了滚下马的伤,当即抓了他手查看,以肉掌击刀,即便是刀面,也免不了擦伤,果不其然,玳烁左掌心两道擦痕,此时已青黑。

这伤是轻伤,但伤口青黑,必是中毒。

玳烁看出了身旁女子的疑惑,见得她眼中的担忧,心中突然宽慰不少,说道:“不必担心,伤口太浅,中毒不深。”说罢,从腰间香包中掏出一粒药丸吞下,“解毒丹,能拖得些毒性散开。”

一个堂堂的皇子却随身携带解毒丹,秦阮昕突然觉得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的三皇子,其实是要承受着比常人更多的痛苦和祸害,位居高位,享受的多了,要承受的要失去的就更多了。

自己不过在这呆了四天,便看着他被算计被暗杀,而自己没有看见的祸害,怕更是算不清了。

而此时无论玳烁说得如何云淡风轻,秦阮昕心中也很是愧疚,他是为自己中的毒,虽然知道她是顶着云姒儿的身份得他所救,却也心中不安,不管如何原因,她仍感激于玳烁救她。

当时她并未多想,谁知这刀上竟会涂毒,若是插入背中,无毒尚不致死,有毒却会因伤口深,很快便能遍及全身,夺她性命。

秦阮昕差点忘了,她如今处在一个跟从前差异那么大的世界,关于这个世界的生死存亡,她还像还没有适应过来,刚才不过才一瞬间,却差点让她白白丢了性命。

秦阮昕此时想起来,心中也有些后怕,话中也没了戾气,沉声问道:“你怎么样?我……”

秦阮昕话还未说完,玳烁突然反手一把摁住秦阮昕的肩头,用力一推,双双趴在地上,脸颊贴着脸颊,靠着十分近的距离,没等秦阮昕使力推开,玳烁压低声音说道:“别说话,有人来了。”

温热的气息扑在秦阮昕的耳边,秦阮昕顿觉尴尬不已,却也不得动弹,只听得不远的山道上一行人策马而过。皆是黑衣打扮,蒙着面纱,跟之前袭击的人一样打扮,看来是来者不善。

秦阮昕屏息不动,恐被发觉,眼中专注着看着那群黑衣人,认真的神情让她的眸中都染上神采。她自己不知,对于身旁的人却偏偏是个致命的吸引。

身旁的人得寸进尺,伸手一搂,又将女子搂近了些,温热的唇毫无预警地便落在了女子的唇畔。

秦阮昕措手不及,杏眼怒睁,脸畔煞红,伸手就要去推玳烁,却又碍于黑衣人不敢有大动作,这一下轻推轻壤地倒像是女人耍小脾气一般,玳烁的吻便更深了,直吻得秦阮昕有些接不上气。

耳边的声音终于回复了安静,秦阮昕使劲一推,挣脱玳烁,右手顺势一抵,手中的刀鞘便抵到了他的脖上,带着些怒气的说道:“你……”

话一出口,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她自问枪里来刀里去,对什么都无所畏惧,可是男女之事,却偏偏是她的死穴。

可玳烁却无视她眼中的怒气,开口说道,带着明显的笑意:“姒儿羞愧的模样,还是那么明艳动人。”

秦阮昕听着玳烁的逗趣,拿着刀鞘的手握紧了一分,却只“哼”了一声收了回来。玳烁刚救了她,她还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当即说道:“看你还能说笑,伤大概是没事,那便先离开这里。”

“好,那便听姒儿的。”玳烁脸上虽然带着笑意,可是脸色却还是苍白的很,站起身来。

可是不过才向前走了两步便踉跄了一下。

秦阮昕这会子也顾不得尴尬,扶住玳烁,凛眉问道:“这毒应该解了,怎么会这样?”

玳烁依旧淡然一笑,并不在意:“这要取人性命的毒怎会容易解,这解毒丹只能拖得些毒性散开。没有大事,先找一个僻静地方再说。”

玳烁说的如此云淡风轻,秦阮昕自也不好再多话,也不再顾及什么,扶着他往前走,也不知道是什么毒,玳烁已经浑身无力地厉害,呼吸也微不可闻。

走到一条小河边,玳烁才让停了下来,拿出火石来让秦阮昕捡些干柴来起了一堆火。

“我的匕首还在吗?”

“在。”秦阮昕从腰间拿出匕首。“你要做什么?”

玳烁卷起衣袖,平开右手手掌,上面不过只有两道浅浅的刀伤,却是乌黑颜色。“帮我将这受伤的手掌割出几条口子。”玳烁说道,平缓轻淡的语气,好像不过是在说饮食就寝般平常的事情。

“这样能解毒吗?”秦阮昕皱了眉头,这古代的法子,她到底有些信不过。

“你照做就是,难不成你要我用左手来割,若把握不住轻重,一只手都要废了。”玳烁说着,拿起匕首就要割。

秦阮昕将匕首夺过来,说道:“我来便是。”说着,将匕首在火上烘烤了阵,不再犹豫,快速地在手掌上划下两道口子,乌黑的血立即溢了出来。

待血不再那么青黑了,玳烁从腰间香囊中拿出一瓶药粉撒在伤口上。覆上厚厚的一层。

“这是什么?”

“解这个独门毒的独门药。”

“独门毒?这么说,你早知道有人会暗杀你,而且你知道是谁,所以才会早早准备是吗?”

玳烁笑道:“猜的不错,不愧是我聪明的姒儿。”

“怪不得,以你的武功完全可以逃脱我的挟持,你只是在利用我引出那个暗杀你的人。”秦阮昕有些懊恼,这个男人,不经意之间,又摆了自己一道。

“我也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是他先沉不住气的。”

“是谁暗杀你?”

秦阮昕其实也不过随口问问,玳烁却转过来看着秦阮昕,意味深长地笑道:“关于朝政暗杀,明谋暗算的事情,我记得姒儿从前从来不会问我。”

秦阮昕自然听懂了玳烁的意思,当即道:“那便当我没问。不过话说回来,你既然都准备好了,怎么还能受伤?”

“是啊,我什么都猜准了,就是没猜准我的姒儿一身的本领,会骑马会武术,会忤逆还会挟持。”

玳烁一双明眸说不清是什么意味地看着秦阮昕,似乎在等她的解释。

秦阮昕却只说道:“这么说,倒是我害的你了。既然如此,我害你受了伤,你又利用我。我们之间算扯平了,两不相欠。看你的伤应该是要好了,我要走了。”

秦阮昕辞别的话刚说出口,玳烁眉头便紧拧了起来:“去哪?”

秦阮昕看出玳烁的不悦,可她偏偏却很受用,笑道:“天下之大,哪不能去?”

“姒儿,我知你心中有怨恨,我不该不信你,也不该利用你。可是皇室凶险,步步为营,这点你不是不知道。我若不步步谨慎处处防备,哪还能走到今天。今日你便跟我回去,你会武,相瞒于我的事,我也不便追究了。”

“追究?”秦阮昕重复着玳烁的话,突然觉得有些可笑,声音也厉然了一分,“玳烁,你未免太恃才而骄了,我看你倒未必能追究出个所以然来。总之,我不再是从前的云姒儿,所以今日,我是非走不可的。我看你伤也差不多了,那我们便有缘再会了。”

秦阮昕说完,站起身来,转身正要走。身后的声音又响起来,语气中却多了几分凌厉:“我若是非不让你走呢。”

“你受了伤,未必能拦得住我。”秦阮昕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那,再加上我的几个暗卫了。”玳烁冷笑,话音刚落,几个暗红身影便从暗处显了出来,脚步、呼吸都很轻,秦阮昕方才专心给玳烁解毒,竟不知这些人是何时来的。

她皱了皱眉,又是暗卫,她竟两次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武功不知高了她多少。

她和这三皇子之间,好像一直都是自己算错了一步。

秦阮昕心中莫名地对自己有些失望,自己对这个世界,似乎还没能适应过来,她一个现代特警,居然几次栽他手上。

玳烁站起身来,看着前面停住不动的女子,他看着她转过身来,看见她嘴角流露出的一丝嘲讽。

他知道他这么做并不如她的心意,但是这个女子,他真的不想放手,除了江山,除了他的承诺,这个女子是他第一个真正想得到的。

三年了,她一颦一笑都在他心中。

他想起他们的初见,想起他们的琴舞和谐,想起她第一次对他不再是清冷而有了一丝娇羞,转而又想起她拿刀挟持自己的风采,面对暗杀的不惧,想起她的决绝她的淡然。

她还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清丽脱俗,浓艳慑人,淡然处物,决绝坚韧,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她。可是不管哪个她,他都不会放她走。

玳烁立直了身子,神情已恢复平常,再无一丝波澜,只有那眼神越加凌厉,锋芒显露,这女子他不会放手,那个人他也不会手软。

他看着地上的青黑血色,嘴角溢出一丝冷笑,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自己倒是高估他了,那就不能怪自己狠心了。

敌人,永远是越少越好。

正文  第八章 好个泼皮无赖

还是莺鹂园的那间房,房间跟上回来一样,没有多少变化,却不像上回般那么禁锢,秦阮昕可以闲时到院落中去走走,只是走不出这莺鹂园的四四方方。园门口的守卫不过只有两个,但是细心一看,便知道那些新调来的宫女步伐沉稳,目光有神,时不时总会落到秦阮昕身上。

秦阮昕倒更愿意待在房间,只不过依旧每天到院落中到处走走,天气越发得暖和起来,莺鹂园里的花开得越发浓密,有时候走一走就会闻到扑鼻的花草清香味,心情倒不会那么烦闷了。她也不是个认命的人,有机会她定会再逃出去。

和上回不同的是,玳烁偶尔也会过来,秦阮昕心中记恨,早几日时玳烁一来,她便进了屋子索性关门不见,可这皇子却也有赖皮样,吃了几回闭门羹便直接砍了门栅进屋。

秦阮昕也不看他,继续看着手里的书,只从牙关里咬出一句:“泼皮无赖。”

玳烁却也不气,吩咐着青煜几人将书都搬了进来,笑道:“姒儿房间空旷,我便来作陪作陪。”

“空旷?玳三皇子,我倒觉得挤得很。”秦阮昕放下书,说道。

“是吗?”玳烁仿佛料到秦阮昕这么说,笑道。“姒儿既然觉得挤,不如搬到我寝宫如何?”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挤不挤的,不是看房间大小,看的是房间里的人。有的人,他往我房里一站,我便觉得难以呼吸,全身难受。”秦阮昕驳斥道,这话中所指,一听便知。

玳烁依旧不恼,笑意反而更浓,说道:“难以呼吸,全身难受?姒儿与我相恋,也不是几日之事,怎的还如此害羞?”

秦阮昕看着玳烁嘴角的笑意,站起身来,几步走到他面前,弯下腰来,径直盯着他,嫣然一笑,问道:“玳三皇子喜欢我吗?真是可惜,可我不喜欢你,何来相恋?”

“姒儿唇角不知留了我几回吻痕,怎么,今日没得,就要赖账了吗?”

“你……”秦阮昕自知再说出去还是讨不了上风,一摆衣袖,又坐回到书桌旁,咬咬牙,只得依旧骂道:“泼皮无赖。”

玳烁看着秦阮昕战败的模样,又漫上笑意,也不作其他,在桌子旁坐了下来,拿起文书翻阅着。秦阮昕拧不过,嘴皮子又占不了便宜,只得由着他。

这样过了几日,玳烁每每上完朝便到这里来处理事务,青煜总是随身陪侍着,他们在房间时,青煜便守在门外,偶尔听着房间的斗嘴,偶尔只是守着一房无话。

除了玳烁青煜,青凛偶尔也会送些文书信函之类的过来,或者应了玳烁的吩咐,给秦阮昕送些琴棋书画之类打发闲暇的物事。秦阮昕也不拒绝,只由得这些东西堆在屋子里,漠然以待,不过几天时间,秦阮昕却冷漠得让青凛觉得前几日那风采模样似乎已然久远。他放下几卷诗词,看着一旁坐在弦琴旁用手轻抚琴身的女子,几次他来送东西时她都是这样,静静坐在一旁,抚摸着琴身却不奏曲,看着诗词却总不见翻页。三皇子在也好,不在也好,她都是如此,其实他不过只想看她嫣然一笑的模样,那定是绝世倾城的。

青凛转过身,一声轻微的叹气不由溢出唇角。

秦阮昕在这莺鹂园已经六天了,玳烁每天都会来,进食也在这房间跟她一桌,晚些时候他便会离去。这六天,除了玳烁,青煜青凛偶也会来,青凛每次来都会给她带些打发时间的东西,只可惜琴不通,棋不精,书尚浅,画意轻。做的最多的事情便是每日走走,了解清楚地形,或者看看书识得些字。这地方的书法跟隶书虽说颇为相似,自己能稍微认得些,但一些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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