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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伪装攻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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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快改行当裁缝了!

    君晟这也是在现代的时候被爷爷惯出来的臭毛病,他身上的衣服都是每个季度裁缝上门给他量身做的,别说被人喷了口水,来不及穿就变小的新衣服也一样扔,谁让他长得快呢。

    君晟这种对衣服的态度,在现代都比较奢侈浪费,扔到古代就更丧心病狂了,这也就是日子短,还没人注意到他一天一身新衣服,等再过阵子你试试,赌一根黄瓜,这臭小子一定会把一件款式一模一样的做出十几套来穿!

    回去的路上君晟还不太死心,粮店没找到玉米,也许是种的人没卖呢,里正管着全村的地,每年交税的时候肯定也会在县衙遇到别的村的里正,说不定就知道谁家种玉米了,君晟把玉米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的描述了一遍,可惜这次男版度娘失灵了,怎么都搜索不到匹配的农作物。

    君晟蔫头蔫脑的听着里正给他继续讲村子里都种了什么,今年大概的收成如何,到时候要收多少税,谁谁家的谁谁每次都拖,谁谁家的谁谁种地是把好手,巴拉巴拉巴拉……

    里正把车一直赶到了陈家院子里,男人们还在地里,君晟没好意思麻烦里正,按着里正坐到一边,就跟陈田两个人把一车东西都倒腾到屋里了,君晟还觉得自己挺聪明呢,买了两个炕柜,这谁也不知道里面是空的,到时候往出拿什么都不怕了,对了,得防着铁蛋,锁上一个才行,翻了一次就能翻第二次,那熊孩子可太糟心了。

    东西卸完了,里正也歇好了,君晟把里正送出门,又让陈田把买来的酒加上昨天剩下的那坛都搬到了西厢,看他歪歪扭扭能写出自己的名字了,就又教了他千字文的前俩字‘天地’,让他写满十张纸。

    安顿好了熊孩子,君晟开始收拾采购回来的一堆东西,脸盆架放到靠窗的墙角,炕上褥子收起来,把防水布铺平,两个炕柜并排摆上去,剩下的地方正好是一张双人床那么大,把褥子再铺好,找出一条黑白灰格子的纯棉床单铺上。

    摆上两个枕头,被子叠好放在炕柜上面,新买的桌子他是算好尺寸的,挨着炕一放,陈田坐在凳子上,他坐在炕沿上,俩人写字的高度都合适。

    忙的满头大汗总算把东西都归拢整齐了,君晟躺倒在炕上又开始思念起他的小玉米了,想的正出神,眼前却浮现出了空间里的集装箱,一箱箱的从脑海里飘过,突然定格,放大,透视,一箱箱种子出现在君晟的脑海里,君晟心念一动,手里就出现了一袋印着玉米棒子照片的真空塑料袋。

    君晟唰的一下坐起来,看着手里这包写着‘农科院出品’的一百克装玉米种子,愣愣的有点回不过神来。

    空间里的米面够他养活几万人一辈子的,他当初挑嘴,囤的全是爱吃的,粗粮杂粮是一点都没有,本来玉米在现代早就淘汰出主食圈了,顶多做个点心配菜的,一年也不见得吃一回,君晟也没想过,可这边没有,他又被窝头折磨的痛不欲生,想起玉米面奶油小窝头他这心里就跟长了草似的,不吃上一口是绝对不可能歇了心思了,逼得他这跟他心灵相通的空间都开始给他想办法,没玉米,咱有种子呦~主人我们来种玉米吧(⊙v⊙)!

    君晟翻了个身趴在炕上装死,终于起来这种子是怎么回事了,这整整一集装箱种子还是他丧心病狂期间逮什么买什么,花钱花的都出了名,有家种子公司的业务员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上门推销的,没想到自己一张嘴就是几吨,那小子直接踹开公司自己跑各个种子产地,给他各种各样的种子凑了满满一集装箱。

    那家伙这一箱种子就赚了君泷八十多万,君晟也没在乎,什么都自己去跑还不得累死,这多好,交代一句话,然后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只要你别拿我当冤大头糊弄,我管你进价是多少,一律市场价收购。

    君晟咬着玉米种子的塑料袋都快郁闷哭了,现在才种,等种出来可以摆在坟头上供了,他这已经因为没吃上玉米馋死了,脑袋里这么想着,云雾缭绕的山脉突然散去一片,露出大概十米见方的一块地,最稀奇的是那块地的正中间还有一口井。

    君晟起身把门闩插上,闪身进了空间,心念一动就到了井边,难道是空间让我种在这里?君晟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拆开玉米种子,在地上随便戳了个洞就把种子埋进去了,左等右等,蹲的腿都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君晟回头瞅了瞅水井,不会是还要浇水吧!

    君晟走到井边才发现那井水离井口只有几厘米,也懒得找什么水瓢水桶的了,直接用手掬了一捧水准备浇他的小玉米种子,一转身,卧槽,刚才那个洞戳在哪儿了?君晟控制不住的暴躁,只好把一捧水都扑在了脸上,想让自己冷静冷静,结果舔了舔嘴唇,这水还挺甜的,不是糖分的那种甜,是带着清凉的水汽沁人心脾的甜。

    君晟吸取教训,在地上画了一个大圈,然后沿着圆圈外围一口气戳了十几个洞,埋好种子,君晟开始浇水,浇了一圈就看到玉米种子发了芽,蹭蹭的往高长,然后每棵玉米上面都结了一根玉米棒子,等到玉米棒子吐穗膨胀撑裂外皮,他就瞬间被传出了空间,脚边是十几个玉米棒子和用剩的种子,再查看空间里,刚才半山坡上那片露出的地又被白雾笼罩找不到了。

第二十只() 
君晟找了个编织袋把玉米棒子装了起来,蹲在地上陷入沉思,他一直都知道寸草不生的那片空间是被一圈山脉围着的,甚至他能感觉到山上勃勃的生机,却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白雾笼罩,他与空间心灵相通。

    有时候脑子里还会出现一些跟空间有关的事情,他知道那是空间告诉他的,可是关于那片白雾,空间却一直都没有告诉过他那是什么,后面有什么,在见识了一番一捧水就能让种子瞬间发芽的奇迹后。

    君晟觉得,也许空间不让他知道,是在保护他,如果不是这次他耍赖般的试探空间的极限,空间是不会让他知道那神奇的水井和土地的吧。

    君晟想起那个恐怖的梦,又想起慈祥的爷爷,突然感觉,他其实一直以来并不是一个人,他还有空间陪伴着他,保护着他,君晟吸了吸鼻子,强忍住眼泪。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孤独的走在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上,突然有一天一回头,发现了默默跟在他身后保护他的人一样,这一刻他不再是孤单的,空间也不再是一个工具,他们是亲人,一起从现代流落到这里相依为命的亲人。

    君晟想到这里,突然感觉到空间晃动了一下,然后满满的喜悦感充斥了过来。

    君晟把一口袋玉米棒子收回了空间,一根都没舍得吃,反而跑到后院的菜园子,跟正在拔草的陈老婆子撒了一顿娇,陈老婆子笑呵呵的看着他沿着院墙种了一圈玉米,答应天天给他看着,发芽了喊他,就撵他回屋去了,这小子白白净净的,老婆子可舍不得让他晒黑了。

    君晟给陈田留了作业后,因为要收拾自己的小屋,就让陈田回西厢去写了,许氏做着针线活看着儿子提笔写字,怎么看都看不够,等陈田写完了定好的十张,晾干了墨迹,才拿到炕上给许氏看。

    许氏看着厚厚的一摞宣纸,知道这全是儿子写出来的,捡不一样的问了一遍都是什么字,然后暗暗记住了准备等孩儿他爹晚上回来了好好给学一遍。

    给娘看完了,娘还夸了他一通,美的翘起小尾巴的陈田蹭蹭就蹦下炕,趿拉着鞋就往出跑,准备给君晟看看,一出门就看到君晟正在井边洗手,白色短打的袖口蹭了一圈泥土。

    “表哥,你下地了?”陈田有点不高兴,怎么能让神仙表哥种地,到底是谁带着去的!

    “没,我给你种了个好东西,就在后院呢,等长出来了给你看。”君晟笑呵呵的摸了摸陈田的小脑袋,故作神秘的吊陈田胃口。

    “种的啥?你别下地了,告诉我种哪了,我去问大哥咋种地,我去种!”陈田把一摞宣纸夹在胳肢窝里,两只手一起搓着君晟袖口上的干泥巴。

    “别搓了,进屋我换一身,我就把种子埋在地里而已,已经交给你奶奶了,不用咱们管。”君晟把袖子从陈田手里抽出来,拿过陈田写好的大字,一边翻看着一边往屋里走。

    陈田小尾巴似的跟在后面,咧着嘴问:“我写的对不对?”小孩子脸皮薄,没好意思问我写的好不好。

    “对是都对了,就是写的还不够端正。”君晟的书已经都从行李箱挪到炕柜上了,空掉的行李箱君晟打算放陈田写的字,都给他留纪念,把一摞宣纸放进去盖上,君晟递给陈田一支毛笔:“把名字和天地再写一遍,不照着写,能写出来吗?”

    陈田满打满算学了还不到一天整,才学了四个字,看见了是一定认识的,写的时候也是规规矩矩照着一笔一划认真写的,这让他自己写,他一下就懵逼了,写出陈字的左半边,右边那个繁体的东哆哆嗦嗦写不出来,君晟强忍着笑,板着脸说道:“写不出来就写下一个。”

    陈田小心翼翼的看了君晟一眼,提笔在下面写了个田,然后天字写出来了,地字写出土字旁,右边有几道竖又记不清了,四个字只写出俩,陈田哇的一下就哭了,君晟本来还琢磨呢,写不出来要不要打手心,有点下不去手啊,这还没打呢,熊孩子就哭了。

    君晟无奈的挠挠腮帮子,正不知道怎么安慰呢,小荷花巴在门框上笑嘻嘻的幸灾乐祸上了:“四哥羞!四哥羞!四哥哭鼻子!晚上尿裤子!大表哥咱们不跟他玩,荷花乖,荷花不哭!”

    陈田被妹妹笑话了,瘪瘪嘴不哭了,鼻子里吸溜吸溜的怒瞪小荷花:“男娃子才不跟女娃子玩!”

    “大表哥给荷花甜果子,大表哥跟荷花玩!四哥哭鼻子,不跟四哥玩!”

    “胡说!大表哥才不会不跟我玩!”

    君晟:……小孩子吵架真是没有营养啊!君晟扶额,小荷花说不过陈田,快气哭了,赶紧打断!

    “好孩子是不吵架的,谁再吵架,大表哥就不理谁了!”君晟冲荷花招招手,荷花对这个给她红果子,又让她吃上白面条的大表哥很是喜欢,蹦蹦跳跳的就进屋了。

    “荷花也叫芙蓉花,可漂亮了,大表哥给小芙蓉画一朵好不好?”君晟捏了捏小荷花的小脸蛋,把陈田写字的那张揭过去,把纸铺平,用镇纸压住边,提笔就画了几片荷叶和茎干,然后从袖子里掏了掏,拿出一管粉色的颜料,抠掉小碟子里的蜡油挤出一条,用水调了开始画花瓣,画完花瓣,又掏出一管黄色的颜料画了花蕊,画完瞅了瞅,又提笔在荷叶下画了水波纹和两条鱼,在画的空白处写了一行“清水出芙蓉”。

    这逼装的我给满分!你说颜料放在袖子里差评,嘿嘿,一小管颜料也就小手指头粗,从袖子里掏出来完全没问题嘛,屋里两个一个是同伙,一个是小不点,还瞎折腾啥,这要是没有小荷花,连掏袖子都省了。

    陈田头一次看到君晟画画,被迷的眼睛都挪不开,他不知道那黑乎乎的一团墨,怎么到了君晟手里就那么听话,浓浓淡淡的涂在纸上,就变成了画,等君晟提完字放下笔,陈田才问道:“那是什么字?”

    “清水出芙蓉,芙蓉就是荷花,意思是清亮亮的水里长出的小荷花。”君晟把墨吹干,就把画递给荷花了:“拿去玩吧!”

第二十一只() 
荷花得了礼物,高高兴兴的就捧着回屋找娘去了,陈田嫉妒的酸溜溜的:“荷花是芙蓉,那我是啥?我不要叫田娃子了,给我也写个好听的名字!”

    “你这名字是你爷爷给起的,不能瞎改,不过你既然已经开始读书了,给你起个字也是不错的,农家以田为本,盈车嘉穗为愿,你的字就叫盈嘉吧!”

    君晟拽了一堆古文提笔写下‘盈车嘉穗’四字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等‘盈嘉’二字一出口,他心里捶着墙的笑,不知道古代有没有‘人生赢家’什么的,陈赢家,笑死我了,幸亏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陈田没听懂君晟掉书袋说的是啥,指着纸上的字就控诉道“比荷花少一个!”

    君晟有点蛋疼,只好跟陈田解释:“她那就一朵花,你这是满满一大车的好粮食,你比她强!”

    陈田一听,满意了一半,但还是有点酸:“她还有画呢!”

    “改天我给你画一幅比她大的!”君晟对陈田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先开张空头支票。

    “真给我画?”

    “给你画!”

    “比荷花的大?”

    “比她大!”

    “不骗我?”

    “混蛋!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开空头支票的君晟被戳破,恼羞成怒。

    被君晟吼了一嗓子,陈田反而相信了,谁让君晟一贯信誉良好呢,陈田又让君晟在‘盈车嘉穗’旁边写了‘陈田天地’,凑足了八个字比荷花还多三个,陈田一本满足的捧着回西厢继续练字去了,写不出来太丢人了,今天一定要学会!

    俩熊孩子都走了,屋里又剩了君晟一个人,君晟才有空把脏了的衣服脱下来,从空间里找了一件长袖衬衣穿在了身上,实在心力交瘁不想做衣服了啊,反正也不出门,随便吧,反正陈家人又不会因为他乱穿衣服把他撵出去。这家伙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如果现在让他穿越回现代,估计这混搭风能上头条,酒红色真丝衬衣配浅褐色细麻布裤子也就算了,纯棉白袜老北京布鞋,脑袋上还有个抹额,这要是走在都市街头,不出十分钟就会被精神病院开车拉走。

    君晟躺在炕上迷迷糊糊又睡着了,陈老婆子从后院菜地回来,看到院子里的衣服都干了,就顺手收了给君晟送过来了,老太太的大孙子只比君晟小一岁,黑黑壮壮的怎么看都好像比君晟大,要不是这两年的年景不好,媳妇都娶了,没啥好避讳的。

    陈老太太在门口看了一眼就进屋了,见君晟睡的小脸红扑扑的,老太太轻手轻脚的把衣服叠了放在炕头,又给君晟把鞋扒掉,才拎了君晟刚脱下的那件衣服出去了,这一看就是在家里娇生惯养的,早晨起早了,下午熬不住就困了,不过不能让他多睡,晚上又点灯熬油的不睡觉,明天更起不来了。

    这家里住了个外人,老太太脾气都变好了许多,这几天都没再骂过人,君晟又是个最会哄老人的,蹲菜园子里都能跟老太太嘴甜一阵,哄的老太太心甘情愿的给看着玉米。

    君晟最会打交道的是老人,最抵抗不了的是小孩子,反而是成年人打交道的时候会藏起本性,商场如战场,爷爷老了,他如果不强势一点,君氏集团只会被吞的渣都不剩,如果不是玉佩开启了空间,他不说更进一步,也还是能把家族产业守住的。

    虽然最后作出决定卖掉家产,君晟硬是拆分开多卖出三成价钱,他还是很难过的,如果不是穿越了,他恐怕会陷入深深的自责与懊悔中,在破庙里的第一夜,君晟抱着爷爷的相框哭了一晚,才把那长久以来的自责发泄了出去,原来他并没有做错,爷爷不会怪他的。

    好久没做梦的君晟做了梦,他梦到了小时候,看到电视里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妈妈,他就跑去问爷爷,他的爸爸妈妈在哪里,爷爷抱着他什么都没说,满脸落寞,从那以后他就没再问了,就在他靠在爷爷的怀里快睡着的时候,爷爷突然说,晟晟虽然没有爸爸妈妈,但是爷爷会一直陪着晟晟的。

    梦里的君晟睁开了双眼,躺在炕上的君晟也睁开了双眼,眼泪止不住的流,坐起来擦了把脸,就看到炕头上叠好的衣服,他强忍着没一脚把那两件被铁蛋祸祸过的衣服踢下地,绕着衣服下了炕穿上鞋。

    昨天来的太突然,他都没做好准备,两小袋粮食又觉得拿不出手,今天一早就出去了,家里肯定又吃的窝头,君晟从空间里拿出一袋五十斤的面粉,从屋里拎出来就憋红了脸,宅了太久这体力不够用了,阿西巴~我的老腰!

    今天是二房做饭,荷花拿了画跑回屋,小嘴巴儿巴儿的就把君晟说的学了一遍,王氏一听,不愧是识字的,芙蓉听着是比荷花强,陈荷花pk陈芙蓉,这还用说么,王氏就想着给闺女改名了。

    高氏成天挑事,王氏不喜高氏顺便连那俩丫头都看不上了,谁愿意跟她们一起叫什么花,还是广晟那孩子会起名字,陈芙蓉,多好听,跟城里的大小姐似的。

    王氏惦记着君晟,怕高氏做的饭不好吃,就准备去厨房看看,刚一出屋,就看到婆婆正在往盆里倒水,泡着一件君晟的衣服,王氏哪里肯让婆婆在眼前干活,自己儿子都跟君晟一般大了,没啥忌讳的,抢了陈老婆子的盆,就把陈老婆子推回屋去了。

    王氏搬了个小板凳洗衣服,荷花蹲在旁边看,小丫头挺聪明,一眼就看出来这是大表哥的衣服了,就跟娘说,大表哥画花瓣的粉粉是从袖子里掏出来的,让娘看看还有没有了。

    王氏也怕袖子里有暗袋,再把什么给洗坏了,结果左掏又掏,整件衣服都没口袋,王氏也没放在心上,只当君晟里面还有里衣,是从里衣袖袋里掏的,唱戏的不是里里外外穿好多层的吗,天热的时候唱的一头汗,他们演的不是大官就是少爷小姐的,大概有钱人都是穿好几层的吧。

第二十二只() 
男人们没回来,陈赢家又在发愤图强,没人帮忙的君晟一手扶着正屋的门框,一手扶着自己的腰,龇牙咧嘴的说不出话来,刚才把那一袋面粉往门外提,面粉袋子过了门槛,把他闪了一下,这宅男弱鸡内心宽面条泪,宝宝心里苦啊!

    蹲在洗衣盆旁边的小荷花抬头一看君晟站在那不动,脆生生的喊道:“大表哥!你在干嘛?”

    王氏听见闺女喊大表哥,跟着看过去,就发现君晟不对劲了,把衣服往盆里一扔,几步就赶过去了:“晟娃你咋了?”

    “大娘!门槛好高!”君晟开始告状了,两眼水汪汪的的看着王氏:“面粉袋子绊门槛上了,把我闪了一下。”

    “这门槛可不就是高,这还是当年爹盖房的时候打的,这片地势低,怕下雨流进屋里去,荷花小时候天天被绊倒了哭。”王氏把君晟当儿子一样,自家俩小子小时候淘的不着家,大了又跟着下地,晒了黑黝黝的,又跟他们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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