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就扔回去的。
君晟在李满舱诡异的眼神中差点没在沙滩上刨个坑把自己埋了,他很想告诉他们,这些东西真的很好吃,可是看人家脸上都快显出字的‘你的要求不正常’,君晟是一点解释的力气都没有了,沮丧的点了点头说了要活的,一斤算两斤鱼价收,然后就打听谁家有空院子出租,他想在村里住到买了这些水产再走。
李满舱劝了几句这些东西没吃头就不劝了,也许人家孩子就想尝尝味道呢,村里人多赚点钱也是好的,既然人家不差钱来玩了,那就好好招待吧,就把君晟和陈田领到了里正家里。
蚌峪村几乎全村姓李,李里正叫着拗口,所以大伙只叫里正不带姓,到了里正家里就不能随便忽悠了,再说君晟现在也不是黑户了,就掏出了户籍凭条说是带着表弟游学,然后进京赶考,路过这里想买点鱼货,住到下次渔船回来就走。
里正也不识字,可户籍凭条上印信他还是认得的,先是被这一个举人一个秀才惊了一下,看完户籍不识字也没问年龄,就把君晟当成长的面嫩的二十来岁,陈田是面嫩的十七八看待了,想了想村里的房子,怎么都想不出谁家的破屋能招待的了这‘举人老爷’,无奈就只好让君晟和陈田住在了自己家里,君晟也没不好意思,又不是不给钱白住,就大大方方的住下了。
第九十五只()
君晟看着里正家里房间也不多,就只借了一间,反正就算租了两间,陈田一样会赖到他屋里,就不瞎折腾了,陈田听他只要了一间屋,心里也暗暗高兴了一把,家里是只有一个卧室,赶路住在车上也是只有一张床,这到了外人面前还肯跟他睡在一起,这是承认了自己跟他是一家了吧,满心喜悦的陈田一点都没有嫌弃里正家,高高兴兴的就和君晟住下了。
渔船回来了并不能卸了船就马上出海,船要修,网要补,出海的汉子们也要休息休息,打回来的鱼也要收拾好了卖掉,所以下次出海还有半个月,君晟也不想干等着,雇人在海边挖了一个大坑,准备到时候灌上海水放那些海货,然后没人的时候来收了,再挖开灌水的沟,假装被涨潮冲开了都逃走了就好。
安排好了挖坑的事情,君晟就带着陈田四处转悠了,跟着村里人赶滩涂,人家捡跳跳鱼和贝类,他捡海胆海参,结果发现这玩意儿从来没人捡,多的他都捡不过来,昨夜起了大风,浪打了大半夜,在村里都能听到,这全冲上来了,君晟和陈田俩人捡的都忙不过来了,看到村民们还在满地抓跳跳鱼,君晟无奈了,跟里正的老婆徐大娘说了一声他收购,大伙才跟着一起捡了那些‘刺头’。
别说村里人了,连陈田都有点想不通,这黑乎乎满身刺的玩意儿真能吃?还是这东西是什么小怪物,君晟是神仙才要抓?君晟捡的恨不得再长两只手了,哪有时间给他解释,看着一桶一桶的海胆海参鲍鱼倒进他的大池子,君晟都快笑开花了。
大伙忙了一上午终于把池子填差不多了,君晟让他们找里正算钱,就让他们都回去了,等滩涂上的人都走光了,君晟才摩拳擦掌的用那种类似广场捞金鱼的大号网兜捞出几个海胆,龇牙咧嘴的避开刺掰开,拿出一个盆倒上矿泉水,把海胆肉用勺子挖进了盆里,一连掰开十几个才停手,不是够了,而是爪子疼,毫无技巧的君晟只见过厨师当面做过,哪知道实践起来这么难。
十几个海胆肉洗干净了,君晟又拿出小碗放上芥末酱和海鲜酱油,就递给陈田一双筷子:“快吃!一会儿不新鲜啦!”
陈田学着君晟夹起海胆蘸了碗里调好的蘸汁就放进了嘴里,进嘴就是冲鼻的辣味儿,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下来,强忍着嚼了两下,就尝到了微甜微腥的鲜美味道,然后就一边吸着鼻子一边跟君晟把海胆吃完了,抹抹嘴擦擦泪还有点意犹未尽的。
君晟见他吃的也挺高兴,第一次生吃海鲜也没有排斥,想着果然是自己养大的熊孩子,跟自己口味儿一样,不像刚才那群村民,看自己好像抓来玩似的,徐大娘还一直劝他,逮两只耍耍就好了,没必要抓这么多,大伙看见就绕开了,不会扎了手脚,专门去抓更耽误事,劝不动他还一脸无奈的,好像纵容小孩子胡闹似的表情。
俩人尝完了味道,君晟就把坑里的海鲜都收进了空间放了冰块的木桶里了,虽然一进去就会马上死掉,可不管放多久都是刚死掉的新鲜,君晟还是很放心空间的保鲜手段的。坑里空了,君晟就和陈田齐心协力的挖开了水沟,看着水都放走了,就一起回去了,他刚到里正家那天就给了里正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让他去县城换了银子回来替他算各种工钱和鱼钱了,自己揣着钱麻烦不说,夏天穿的这么少,身上的钱总掏不完也是个疑点。
解了馋的君晟午饭就吃的少了,下午又带着陈田走远了一点才拿出海钓的鱼竿,俩人坐在礁石上海钓,屁股底下是小马扎,头上撑着伞,还抱着冰镇果汁,身边还有个不时求亲亲的小宝贝,君晟终于知道为啥那么多人喜欢去旅游了,这感觉真的挺不错的。
陈田可不知道什么渡蜜月和旅游,他长这么大第一次看见海,吃海里的东西,捡海滩上的小怪物,钓海里的鱼,而且这些事情全是君晟陪着他一起做的,他心里美的都快冒泡了,偶尔想起看日出那天早晨的事情,还会害羞一番,他不好意思向君晟提出想再来,也不好意思自己来,每次吻的忘情有了感觉,他都会羞的窝在君晟怀里悄悄的等它自己平复,君晟虽然发现了几次,可觉得陈田还小,需要克制一些,所以并没有再给他摸过,见陈田也不提,还欣慰熊孩子很乖呢。
俩人钓了一下午,也不知道是不是技术问题,一条鱼都没钓到,热的一身汗黏黏的就回里正家了,冲了个凉吃了晚饭,俩人回到屋里关上门,君晟把里正家的铺盖挪到一边,拿出自己的垫的软软的,才爬上炕掏出一本书看了起来,陈田侧躺在他身边看他,偶尔对视一眼笑一笑,恬静而美好。
第二天一大早里正就来敲门了,急吼吼的跟他说大概是昨夜风大浪大,他坑里的“刺头”和鲍贝全跑了,一脸银子被冲走了的肉痛,君晟憋着笑,好言好语的把里正劝走了,让他雇人再把坑挖大一些,免得到时候鱼也被冲走,里正愁眉苦脸的走了,君晟倒在炕上捂着肚子笑的直打滚。
太坏了,简直坏透了,自己收走了还让人家以为被冲跑了,人家替他着急他还当热闹瞧,陈田跟君晟一样坏,俩人都笑的停不下来,陈田还学着里正愁眉苦脸的样子拉着君晟学里正的话“广晟举人啊,可能昨夜风浪大,你坑里的鲍和大小刺头全被冲走了,唉~~~~这可咋办啊!”里正管海胆和海参叫大刺头小刺头,谁让它们满身刺呢,都不好下手,不是刺头是什么。
君晟一听大小刺头就又笑的不行了,捂着肚子直哎呦,跟陈田说了好几遍名字了,陈田偏跟着里正叫刺头,带着儿话音,君晟一听就想笑,哪知道陈田是故意那么叫逗他笑的,君晟一笑脸上就有俩酒窝,不笑的时候板着脸还能看出他年长自己,笑起来满脸稚气,陈田觉得君晟笑起来的模样顶多十七八,就会忘掉君晟的年龄,觉得他俩是真的‘契兄弟’了。
第九十六只()
君晟和陈田俩人在蚌余村一住半月,成天跑出去疯玩,被君晟抹了防晒霜的陈田还硬是被晒黑了一圈,倒是跟他形影不离的君晟还是白嫩嫩的模样,现在瞅着俩人倒像是一般大了。
渔船又出海了,拿着君晟画的小图册,‘按图索骥’去了,说是最快三四天,多了六七天才能回来,君晟想跟着一起去,结果所有人都拦着他,他也就只好作罢了。
渔船出海第二天,县城有有一场大集,留在村里的人家十家有三四家要去,一行人热热闹闹的在村口集了合,君晟和陈田也跟着凑了热闹,被里正推上了唯一的一辆驴车,俩人坐在几筐晒干的咸鱼中间哭笑不得,本来想跟在后面走的,里正说什么都不肯让这对举人秀才老爷腿儿着去,然后他俩现在就跟咸鱼一个待遇了。
君晟差点没被咸鱼熏晕车了,一路忍着恶心,结果到了县城下了车,鼻子都不好使了,感觉自己什么味道都闻不出来了,这可真应了那句‘久居鲍市不闻其臭’的写实版。一行人到的这个县城名兆海县,因为临海是个上县,周边有十六个村子,虽然远比不上府城的繁华,却比望山县强个几倍,至少,这赶集的人数就是几倍。
因为兆海县有七个渔村,所以这赶集卖各种鱼虾的是相当多,还有专门卖用贝壳做的工艺品的,不过当地人是不看的,挑选的基本上都是行商,价格也十分便宜,县城最大的一家店铺经营的是珍珠珊瑚一类的高档货,当然,这个所谓的高档在君晟看来顶多算现代商业街的珠宝店,因为好东西都被收走当贡品了。
君晟对珍珠什么的毫无兴趣,这个吃货现在满脑子都是海鲜,陈田连大海都是半月前第一次见,海鲜什么的他表示,一眼看过去好多小怪物,一个都不认识也不想认识,除了君晟弄好了让他吃的,他对摊子上卖的那些也是毫无兴趣。
君晟一路买买买,他感觉现在的海鲜价格简直就是白给一样,十几文钱一斤的干鲍鱼!比猪肉都便宜!有没有见过!见到了你会不会抢购!君晟恨不得大喊一声‘这条街被我承包了’,咽着口水拼命买,陈田跟在他后面拎包付账,直到一条街都快被君晟扫荡了,俩人才歇了口气去找地方吃饭。
买来的干货因为实在太多,君晟不可能再暗度陈仓了,所以吃饱了以后就找牙行赁了一间仓库,结了账人都走了才关上门想办法,陈田看他着急,就给他出主意,去买一些密实带盖的筐回来,到时候干货收起来,筐里放大米,再找个行商把米卖了,被人看到了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以为被他卖掉了就好嘛。
君晟一听这主意简直太棒了,抱着陈田又在脸上赏了个带响的,亲完就跑出去买筐了,陈田摸了摸脸,有点羞涩的四下瞅了瞅,看到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才呼出口气傻笑了起来,君晟现在被他缠磨的,跟他亲亲是越来越自然了,私下没人的时候,就算陈田不要求,心情好的时候也会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可惜每天的热吻还是只有早安晚安各一个,陈田想着怎么能让君晟更黏糊他一些,一直想到了君晟买了筐回来,才收起心思帮君晟一起倒腾大米。
俩人因为要卖米,当天就没有和蚌余村的人一起回去,又在县城多待了两天。陈田看着君晟气定神闲的跟行商谈判的样子简直入了迷,那种把对手置于鼓掌之间,一切尽在掌握的样子,让他看的忍不住崇拜,心里那种火热的感觉又激荡起来,想了好几天的陈田终于咬牙下定了决心,晚上俩人回到客店的房间,陈田就要求一起洗澡了。
对陈田毫无戒心的君晟招呼小二搬了浴桶提了热水进来,就给了赏钱打发出去了,熊孩子说要给他搓背,那就不留他看着了,拿出沐浴露和浴球就脱了衣服泡进了水里,陈田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给自己打气,才握了握拳进了隔间。
君晟靠在浴桶的一边,给陈田留出了一半,陈田低着头脱掉了衣裳也爬进了浴桶,拿起浴球搓出泡沫开始给君晟搓背,等君晟露在水面之上的身体涂满了泡沫,陈田的手就滑到了水里,摸到了君晟的腿间,轻轻的握住了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在一场不可言说的纯洁互助后,两人擦干身上的水回到了卧室。
君晟躺在床上有些失神,刚才陈田突然靠过来抚摸他亲吻他,让他猝不及防之下就陷入了进去,连那种梦都没做过的君晟一下子就沦陷了,后来自己的手被陈田抓过去也抚上了对方,他是一点都不想反抗,就那样自然的拥吻着一起攀上高峰,恍惚的连怎么回到卧室的都不记得了,君晟抱了抱怀里的陈田,感受到怀里沉甸甸的份量,才彻底从轻飘飘的云端拽回了思绪。
“以后不可以了知道吗?你还小呢,等过几年你长大了再想这种事好不好?”君晟一点都不想在冲动之下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那种让人想沉浸其中的感觉太可怕了,连理智都不受支配。
“我已经十六了,不小了,大哥十六就成亲了,我们也成亲了不是吗?”
“谁跟你说咱俩成亲了?”君晟觉得熊孩子想的有点多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你都把咱俩的户籍放一起了,不是……”陈田愣住了,是啊,只是放在一起了而已,并没有登记在一张凭条上,也没有办过酒席,娘说虽然不能给他生个孩子,可跟一天就好好过一天日子,啥时候神仙老爷不要他了,就回家里去,想到君晟哪天不要他了,脸色瞬间就苍白了,是啊,没办酒席,没登记户籍,连个孩子都不能给他,这算什么成亲?
君晟听他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低头一看,陈田已经整个人都呆住了,双眼无神的流着泪,君晟赶紧用力的拍了拍陈田的后背,喊了他两声,陈田木木的抬起头,嘴唇哆嗦着问道“我们没成亲,你是不是有一天就不要我了?你现在也不当山神了,是不是可以娶媳妇了?”
“我不娶媳妇,我也不会不要你,等你不喜欢我了,我再离开你。”君晟无奈的给陈田擦掉眼泪,这家伙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
“我不会不喜欢你的,你不许离开我!你娶我好不好?我们成亲!”陈田抓住君晟的手,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用力到君晟的指节都被攥的生疼。
“十年后你还喜欢我,我们就成亲吧。”君晟看到陈田这幅模样,把到嘴的三年变成了十年,十年后陈田才二十六,娶妻生子也完全来得及,如果十年都不能让他放弃,那就一辈子在一起吧,君晟叹了口气,心里已经有了一丝松动,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向什么妥协了。
“我喜欢你一辈子,我们现在就成亲吧!”陈田一听十年那么久,得寸进尺的恳求了起来。
“田田!我说了,你现在还小,谈这个太早了,不答应算了,我们现在开始就保持距离吧。”君晟有点生气了,自己一退再退,这熊孩子就想把他逼入墙角。
“不不!我错了!十年,我等十年,别……”陈田紧紧的抱住君晟,将脸埋在君晟怀里痛哭了起来。
“乖,睡觉吧,以后少想这些没用的,你还等着你金銮殿唱名,看你高中之后戴花游街呢,你整天想这些,还怎么有心思读书?我给你十年时间,你能做到的,对不对?”君晟给陈田画了张大饼,让他有个其他的目标去奋斗,别一门心思的钻营着来攻克他就好。
“我能!我一定能!你等我高中了,咱们就成亲!”陈田是死咬着成亲不放了。
“好好好,等你高中了就成亲!”君晟也没力气跟他争执下去了,也许过两年他就不喜欢自己了,初恋大多都会无疾而终,空头支票而已,开就开吧。
陈田得到许诺,抽抽噎噎的窝在君晟怀里睡了,君晟长叹了口气,觉得有点心累,明天回蚌余村吧,买了鱼赶紧上京,领他到处转转就好了,这大概就是闲出来的毛病,果然把熊孩子养歪了啊。
第九十七只()
第二天一大早,俩人就回了蚌余村,又等了一天渔船才回来,君晟要的那些都是以前大伙不要的,所以海里特别多,一船船卸下来,把活的都扔进了提前挖好的那个大池子,众人就跟着里正回去结账了。君晟等到天快黑才带着陈田去收了那些海鲜,挖开了水沟,跟上次‘刺儿头逃跑’事件一样如法炮制了一遍,果然第二天早晨里正又来砸门了。
君晟顺坡下驴,装出一副苦闷扫兴的样子,里正十分愧疚,直说怪他没有派人看守,上次刺儿头都冲跑了就该长记性的,可这些东西不像鱼,没人会去偷,他就大意了。君晟安慰了里正半天,把那一百两用剩下的都藏到了炕上的铺盖里,就带着陈田告辞了。
俩人吃了午饭告辞的,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没有人迹的地方,君晟就又拿出了车,开车走了两天就到了一个有码头的县城,带着简单装样子的行李就包了一艘客船,沿着水路上京了。
***
大庆朝的京城名上京,君晟掀开马车的车帘,远远的看去,那据说五丈高的城墙在他视线里笔直的切向远方,巍峨恢弘看不到尽头,排队进城的人分成了好几队排列在不同的城门口,由于君晟已经取得举人功名,他排的这队并不是太长。
看着马上就要到自己了,君晟从袖子里拿出了那个装户籍凭条的小匣子,陈田恹恹的坐在他身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君晟叹了口气,起身下了马车。
城门口穿着夏装简铠的城门卫接过君晟递来的凭条,先是查看了背面的州府印信,然后翻到正面看了起来,两眼扫完,又掀开马车帘看了看车里的陈田,回头问道:“你二人谁是广晟举人?”不怪他这么问,这户籍凭条上一个是二十五岁的举人,一个是十六的秀才,可看上去都是十六七的模样,让他忍不住心中生疑。
“是在下,车中是表弟陈盈嘉。”君晟并没有这个时代文人的傲气,很是平和的回答了城门卫的问话。
“你年方几何?”
“额……二十四五……”君晟一下子就被问愣了,答了二十四才想起来又过了一年,已经二十五了,就回答成了这般。
“我看你不过十七八的模样,冒充身有功名之人可是重罪,看你也不像大奸大恶之徒,若是拿了家中兄长的户籍冒充,现在拿出你自己的,我就当没看到此事作罢。”城门卫今年不到三十岁,家中也有个调皮的幼弟,喜欢没事穿他盔甲在家中行走,看君晟长的斯文俊秀,难得的网开了一面。
“……这真是在下的户籍,在下是家中独子并无兄弟,车中的也是表弟。”君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一直住在吴家庄,见面的也都是熟人,他现在还年轻,没什么变化他们也没太在意,这冷不丁来个陌生人非说他十七八,他也愁的很。
“我念你年少不知轻重,你却如此枉费我一番好意,非要拉到衙门打了板子才肯说实话吗?”城门卫有点恼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