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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神伪装攻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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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敲定了,饭桌上一派和谐,里正高兴着吴家庄两个大恩人拧成了一股,一不小心,喝多了。

    从县城回来后,君晟安排好了家里的事,就带着陈田又去了府城,忙活了整整两个月,在府城最繁华的地段买下的铺子装修好了,比君晟预想的三层还多了一层,君晟临时起意,一楼没设桌子,直接弄成了柜台,一边卖玉米面窝头和发糕,一边卖精致的点心,中间的楼梯也分成了两部分,左边的只通二楼三楼,右边那个贵宾楼梯直通四楼,缺德的君晟还印了一摞贵宾卡,没卡还别想上去,想要卡可以,存三百两银子在店里才给你一张,除了酒水消费可以打九折,你说他损不损。

    这一个酒楼差点没把君晟的家底掏空,花了他足足六千两银子,吴友发一听就晕了一下,他还打算赚了钱就把酒楼买下来呢,这得赚多少年,可到了酒楼上上下下的看完了,再一听君晟要求伙计服装统一,礼仪统一,见客微笑那一套,加上贵宾卡规则,吴友发眼睛都亮了,这要是赚不来钱,他可以把自己炖锅里了,蠢成猪照着办都能赚钱,连猪都不如不炖了也没啥用了。

    开业当天,君晟请了府学的学正等一干学院领导,又请了府试对他青眼有加的考官…岐州府太守大人,这府城最大的头头都来了,下面的官员当然要跟着捧场,开业典礼办的是热热闹闹,本来是被君晟重礼请来的宾客们这一顿吃完一抹嘴,都品出好来了,成了盈嘉楼第一批回头客。

    生意步入正轨,君晟才带着陈田又回了吴家庄,他还要读书呢,这都八月份了,来年五月就院试了,他不抓紧不行了,这要是考不上也太丢脸了,里正那里都快把他捧上天了。

第六十只() 
从府城回来后,君晟要开始发愤图强了才又发现一个问题,他没时间教陈田读书了,而且他天天把熊孩子拘在身边,对小孩子的成长,应该,可能,大概是不好的吧,虽然君晟小时候也是跟爷爷这么过来的,可是一想到爷爷没了之后自己天都塌了一半的情况,君晟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虽然他不会把孩子养歪,也不会丢下他,可是人有旦夕祸福,就算古代没有飞机汽车的,天灾*谁也不敢保证啊。

    君晟去县学找了冯学正,由他介绍了一个屡考不中的落第秀才,这老秀才今年都快七十岁了,早几十年开始就一边教书一边攒钱继续考,过了六十大寿才歇下心思,专心教书的,他今年带的学生考过了县试,已经入了县学读书了,正好闲在家里小半年了,虽然岁数大了点,可给小孩子启蒙再合适不过了。

    君晟带着礼物去拜访了这位姓顾的老秀才,老秀才一听他考了府试案首,要专心读书没空再教自己的表弟,顾老先生也是心胸开阔的,看君晟年少有为一表人才,不顾家人的反对就上了君晟的牛车,当天就跟着君晟回了吴家庄。

    请来了先生,一只羊也是放,两只羊也是赶,君晟就把铁蛋和吴里正的小儿子都叫来了,一来是跟陈田做个伴,二来互相有个竞争的,孩子也能更上进,君晟小时候是被板子打出来的上进,他舍不得打陈田,就只好给他安排竞争对手了。

    顾老先生可没君晟那么心软,这位奉行的严师出高徒,棍棒底下出孝子,三个孩子开课第一天,他就一人给来了三板子杀威棒,君晟心疼的一抽抽,好在陈田有基础,又以君晟为目标,自发自觉的学习不说,还特别的刻苦,就第一天挨了三板子后,再没有被顾先生打过,反而是调皮的铁蛋和岁数有点大了学的慢的吴秋生三天两头的挨一顿。

    君晟旁观了几天就放心了,在卧室加了一张书桌也开始埋头苦读,看书看累了就跟顾先生交流一下赶考的经验,别看人家考了一辈子没考上举人,就凭人家能卯足劲考一辈子那股劲头,就值得人尊敬,更何况那一年年攒下来的经验,记下来的考题,都是君晟现在需要的。

    两人忘年交一般相处起来,君晟才发现,这位老先生考不上并不是他的才学不好,相反他对四书五经的很多理解,连君老爷子都要自愧弗如,顾先生考不上的原因可能就是局限在视野上了,他对政治可谓是一窍不通,策论题只会照搬古例,一点都不会变通,没有参考就抓瞎,这样要是考上去除非扔翰林院当一辈子编修,否则放出去做官脑袋都容易不保。

    君晟叹了口气,这古代的科举真是难啊,比考大学难多了,考秀才都相当于考研究生,考举人简直就是在考博士,感觉压力山大的君晟每天更加刻苦了,带的陈田都加了不止一把劲。

    铁蛋上课的时候被先生打,回家他爹一听挨了先生的打,二话不说也先打一顿,肯定是没好好学先生才打的,还问什么问,一挨打就挨两顿的铁蛋半个月不到就被打服了,吴秋生纯粹是先生看他实在是努力了,奈何脑子跟不上,也就不太严苛了才少挨了好几顿。君晟这天看书看的眼睛酸了,才发现,咦?好几天没听到书房那边的惨叫啦?

    日子就在读书声中一天天过去了,陈家传来了好消息,陈壮的儿子出生了,小家伙一出生就哭的响亮,被起了个名字叫陈亮,白白胖胖的被陈老太太捧着不撒手,自从怀孕后生怕自己生个闺女的汪氏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这要是生个闺女,她都觉得对不起婆婆每天给她煮的那个鸡蛋。

    陈亮洗三的时候汪氏娘家人全来了,给孩子带了从头到脚的一身不说,还做了两个小包被,孩子姥爷还拎来了一篮子鸡蛋和一斤糖,汪氏的娘郑氏放下东西跟亲家招呼了两句,就迫不及待的进屋去看小外孙,看到闺女一碗粥里泡着四个剥好的煮鸡蛋,背过身擦了眼泪才坐到炕沿。

    汪氏看到娘来了,放下饭碗就哽咽着叫了一声娘,被郑氏在肩上拍了一下:“月子里不能掉眼泪,又没人苛待你,把奶哭没了我小孙孙吃啥!”

    “娘,我没哭,我就是看见你高兴。”汪氏别看已经生了孩子,脸皮还有点薄,一听奶孩子就脸红了。

    “你这日子过的好,娘就放心了,娘没把你嫁错人家。”郑氏看了看白白胖胖的小外孙,从里到外都是新的,白嫩嫩的小胳膊上还戴着两个小银镯子,屋里的摆设也亮堂,抓着孩子的小手就叹了一句。

    “娘,我过的好着呢,当家的疼我,婆婆也疼我,我还没生的时候就一天给我煮个鸡蛋,家里下地的男人都没我吃的好,我那会儿就怕生个闺女对不起我婆婆,当家的还哄我,说他喜欢闺女,让我生个跟荷花一样的漂亮小丫头才好,娘,我过的好!”

    “好好好!你过的好娘就放心了。”

    娘俩说了一会儿知心话,给孩子洗三的收生姥姥就进来抱孩子了,郑氏安顿了汪氏两句,就跟着出去了,陈家汪家两家人聚在堂屋,君晟也领着陈田凑热闹,一套仪式办完,收生姥姥拿了红包走了,陈家才摆了饭桌招待亲家,一桌饭菜有鸡有鱼大块肉,陈老太太还大方的拿出了一坛过年时君晟送来的酒,热热闹闹的一顿饭吃完,陈壮又赶了牛车把汪家人送回了下山村。

    看完热闹的君晟吃饱了又懒了,赖在陈老太太炕上,趴在陈亮旁边就不挪窝了,陈老太太看看大的,再看看小的,觉得这俩都是宝贝蛋,一个头上摸了一把。君晟眯了眯眼睛,跟懒猫似的蹭到陈老太太腿边,陈老太太满足了他小时候对家里女性长辈的一切幻想,不会掐他的脸,无条件的宠他,小时候被爷爷打板子的时候,他多希望有这么一个慈祥的老太太是他的奶奶,会把他搂在怀里护着。

    奶奶这个词,在君晟心中就是母亲,君晟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世,父亲在他孕育前就去世了,爷爷为了避免代孕母亲的一系列麻烦,连卵子都是从美国购买的亚裔女性捐献的,加上君晟从小就有轻度恐女症,年轻女性在他心中不亚于洪水猛兽,小孩子渴望的母亲形象在他心中就被勾画成了一个慈祥的奶奶,就像陈奶奶这样,不管他长多大,在她眼里永远是最可爱的孩子。

    君晟依偎在陈老太太腿边安静的睡着了,陈亮睡在他旁边,陈田又有点酸,拱到君晟的另一边,抱着君晟胳膊一起睡了,陈老太太看着并排睡着的三个孩子,慈祥的笑容挂在脸上,再没有了失去老伴后那份孤苦彷徨,心中又找到了新的寄托,彻底走出了那片阴霾。

    睡着之前还觉得小宝宝好可爱的君晟,在被陈亮果然响亮的哭声吵醒后,就彻底把小婴儿从自己的未来安排中划掉了,太可怕了,天啊,怎么才能让他不哭?陈老太太听到陈亮哭了跑进来,就看到君晟和陈田大眼瞪小眼的围着陈亮抓耳挠腮,看见她跟看见救星了似的蹦起来就跳下了地,陈田紧随其后,俩人跑的比兔子都快,陈老太太把陈亮抱起来往外一瞅,俩人都跑出院子了。

    陈老太太笑了笑,俩毛小子,抱着陈亮就去找汪氏了,孩子睡了一中午了,肯定是饿了,赶紧找孩儿他娘喂奶吧。

    君晟和陈田一路跑回家,才惊魂未定的一起坐到炕上长出了一口气,软绵绵的小东西躺在那,抱都不敢抱,哭的还那么大声,简直急死个人,君晟决定,陈亮长大之前再也不跟他一起睡了,正睡的香呢,嗷一嗓子差点没把人惊着,换个心脏不好的都嘎过去了,谁受得了啊。

    君晟默默的给陈壮点了一根小蜡烛,心疼了他三秒,就跟陈田分头又开始看书了,今天荒了大半天了,得补回来!

    陈田倒没君晟想的多,他想的是幸亏我已经长大了,小孩子哭起来太可怕了,想了想,又加了一条,我已经长大了,以后不能哭了,哭起来太讨厌了,君晟跑这么快,肯定也不喜欢小孩哭,没错,以后不能哭了!

    过了好几个月,君晟才发现熊孩子好像很久都没哭鼻子了,不解之下还问了熊孩子一句,结果陈田说他现在已经是当叔叔的人了,所以不能再跟侄子一样哭鼻子了,君晟叹了口气,很想告诉陈田,你在我这就是个孩子啊,可又欣慰孩子长大了,摸了摸陈田的脑袋,就转去厨房又炖了一锅肘子,给小男子汉补补吧,心长大了,个头不长怎么能行!

第六十一只() 
转眼冬去春来,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眼看着就要春耕了,里正把全村的人都召集了起来,吴地主也从府城赶了回来,他这几个月酒楼开下来,每天奔着玉米面做的吃食来的就不知道有多少,君晟还说要留着来年的粮种让他限量供应,搞什么饥饿营销,弄的每天没开门就堵一串排队的,人家排队来送钱不能收进兜里,简直太痛苦了。

    看着人都到齐了,里正敲了敲锣,让大伙都安静了下来,然后就让陈家的几个男人去守在了谷场外面,里正清了清嗓子,站起身说道:“今天叫大伙来,我是有件好事要跟大伙说的,但是,在说之前,我要把丑话说在前头!

    这事他事关着全村人的好处,所以但凡走漏出去的,男的打断腿撵出村子,女的沉塘!嫁到村里的不许告诉娘家,家里有外嫁的女儿回来,也不许告诉,还要管好家里的小孩子,只要走漏出去一点消息,不管你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全都照族规来办,不姓吴的也一样,做不到的现在跟我说,我给你把户籍迁出去,以后就不是吴家庄的人了。”

    吴里正说到这里,缓了口气,下面果然嗡嗡的议论了起来,有那沉不住气的纷纷大声的询问了起来,吴里正也不理,等议论声小了,吴里正才问道:“有没有谁家要搬走的,现在说还来得及,等下听了消息再想走,就要照规矩办了!”

    “里正,都多少年的老住户了,就是灾荒年逃来的都住了少说二十多年了,这里就是我们的根,啥事你就说吧,既然是好事,也别上来就喊打喊杀了,真是事关全村人的利,谁走漏出去,你要打断他的腿,我吴二牛给你递棍子!”

    “里正你就说吧!我家不搬!”

    “那我就说了,去年夏收,广晟地里的粮食大伙也看见了,那粮食先不说别的,单亩产就顶种两茬麦子,广晟打算让全村人今年都种上,粮种他来出,种出来一斤玉米换一斤白米,秸秆柴火的还都留给你们,不换也行,只能自家吃,不许卖到外面,做不到的就不要种,还是那句话,不种可以,别到时候眼红别人家赚了钱到外面嚼舌头,漏了外面别怪我不讲情面!”

    “那玉米要比麦子晚熟吧,收了玉米就不能种二茬了。”

    “里正都说了,那米产量高呢,种一茬顶两茬,收了再种点豆子啥的,等于一亩地种了三茬哩!”

    “真有那些?种不出来咋整?里正!要是种出来没那么多,又误了二茬,那咋办?”

    “啥咋办,我说的话都不信了!”吴里正本来就觉得说少了,明明亩产两千斤的粮食,怕吓到他们才说顶两茬,连这点都被怀疑,气的就要跳起来。

    “里正大叔,让我说两句?”君晟一看里正这急脾气,说不清再把他气着,赶紧递过去一杯茶水。

    “广晟你说!随便说!你说啥就当是我说的,谁不听你让他来找我!”

    “刚才里正大叔也说了,种出来除了可以留着自家吃以外,是要全部换给我的,我也不骗大家,一斤剥好的玉米粒,换一斤细白面或者一斤白米,如果一亩地少了一千斤,你就是只种出一堆光杆来,我也给你一亩地一千斤米面,种的多了不限。

    你拿得出玉米,我就拿得出大米,换回去的大米白面你们可以卖,但是玉米,谁让我发现弄出吴家庄一粒,我都要让里正大叔给我做主,现在要种的人来我这记一下数,明天到我家来领种子。”

    大伙一听就是种出光杆来都给米面,敢下这种保证那就是说那粮食绝对亩产过千斤了,里正和吴地主都在,虽然听着挺吓人,可没有一个不信的,难怪说漏出去消息就要打残打死的,老天爷啊,种了一辈子的地,亩产过千的粮食,不种一次都对不起自己手里那杆锄头,大伙默契的一家派出了一个男丁,排好了队轮流到君晟那计数,君晟手里拿的是一个硬皮笔记本,笔也是现代的软头水笔,是他昨天就准备好的。

    登记每户要种的数量就登记了半天,虽然每家每户都种了,但是少的只种了一亩,最多的那家才种了五亩,最后统计下来才一百多亩,全村可是有五百多亩地的,里正听了这个数气的直骂一群烂泥扶不上墙的。

    第二天各家各户都让男丁到君晟家领了种子回去,又纷纷跑去陈家打听玉米到底咋种,陈家人也说不出个啥,就说按照一般庄稼伺候就行,大伙一听没啥特别的要求,就都回家准备春耕了。

    吴地主看到玉米都种下去了,才松了一口气,雇了一队马车把君晟剩下的玉米全拉走了,当然这个‘剩下的’还是有水分的,君晟的空间里还是藏了不少的。

    君晟的三十亩地今年没全种玉米,他种了一亩花生一亩向日葵,还有一亩地的芝麻,眼瞅着就要院试了,也没时间再操心地里其他的,种了这三样就又回去读书了。

    五月初冯学正派人来通知了他一声,说是今年望山县就他一个童生参加院试,所以考官就不过来了,让他去府城跟府城的学子一起考,没办法君晟把陈田安顿给顾老先生,就一个人去府城了。

    岐州府的院试在五月二十,君晟提前了半个月到的,结果发现自己居然来的晚了,赶忙去府学拜访了学正,送了一葫芦美酒投其所好,才打听出了些有用的消息,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君晟赶紧把诗赋又捡起来温习了一遍。

第六十二只() 
五月二十到五月二十五,一连考了六天,每天都是天不亮就拎着考篮去考场,搜查一遍放进去,按考号找到自己的小隔间答一天的卷子,天快黑了才放出来,唯一让君晟难以忍受的就是进场的时候被从里到外的搜查那一遍,连篮子里带的午饭干粮都检查,简直丧心病狂。

    君晟第一天带的馒头,怕馒头夹带作弊纸条,掰开检查了一遍,君晟忍了,第二天带的玉米面窝头,明明是空心的,还是一样要掰开看,大爷您掰我干粮之前能洗洗手么,没看错您刚掏过我前面那位的鞋吧!君晟简直就要哭了,不带这么恶心人的啊。

    考试考了六天,君晟被恶心了六次,又不能啥都不带惹人怀疑,带了又被污染过没法吃,要不是君晟有个空间,这六天下来估计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这科举真不是人考的!

    考完了院试,君晟连成绩都没等就奄奄一息的滚回吴家庄求安慰去了,这考的,遭了大罪了简直,到家拎上陈田就直奔陈家,一进门果然陈老太太就搂着他喊‘我娃瘦了’,君晟被陈老太太摸猫一样顺毛捋,受伤害的小心灵又得到了抚慰,看到已经满炕爬的小陈亮也顺眼了,给小家伙脖子上又套了个长命锁,这次他买了俩,一个大的一个小的,大的在陈田脖子上呢。

    在家歇了没几天,在府城开酒楼的吴地主就亲自回来送喜报了,这吴友发也是个脑子活络的,君晟就给了他一个贵宾卡概念,他居然就自主开发了纸卡,木卡,银卡三个等级,还从他那八成股份里抽了一成给了岐州府太守,生意越做越好了也没麻烦上门,不得不说他确实是个合格的商人。

    考中了秀才,酒楼的生意也蒸蒸日上,村里的玉米马上就要收获了,君晟正感觉这日子过的舒坦惬意呢,就有人来给他找不自在了,你说是谁,还记得大明湖畔啊呸,岐州府城赵家酒肆的赵小娘子么?什么?不记得了?我提醒提醒你啊,就那个胭脂铺里,又黑又胖的那个,君晟去府试还打算去考场外面抓君晟,结果没抓着的那个!想起来没?

    这去年君晟考了个案首,赵小娘子打听到后,让她哥哥去找君晟,结果君晟为了给陈田过生日,撒丫子跑的飞快,赵大哥也没逮着他,这一等就是一年啊,君晟这回考上秀才了,赵大哥一打听,呦~这妹夫挺争气啊,跟家里老爹一说,赵老爹也同意了,虽然只是个酸秀才,合了闺女的眼,入赘进来也不丢人,然后赵大哥就带着媒人来了。

    君晟正在家掰指头算这一百多亩地要准备多少大米白面呢,赵大哥带着媒婆来敲门了,陈喜一听是来找君广晟秀才,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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