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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又说回来了,人家可是未来的太子妃!方才不还说了吗?伤及皇家之人,可是我苏氏一门担待不起的重罪。老爷怎么敢动她呢?”
孙姨娘这两句话,无疑直接踩到了苏仲作为苏氏家主在这个家里无法言说的短处,瞬间暴怒:
“苏槿夕,你是什么时候好的,为什么瞒着一直没有说?”
竟然直接称呼苏槿夕的名字,看来是全信了这些人的话,没打算查证求实了,既然这样,苏槿夕对于这个“爹”也没什么好说。
“槿夕之所以能好,还要多亏了大姐姐您呢!”
苏槿夕说着,朝着苏仙惠勾起一抹邪邪的笑。
那笑,瞬间让苏仙惠的内心有些不安,但她还是强压下内心的种种猜测,强势道:“苏槿夕,你不要狗急跳墙乱咬人!”
苏槿夕不予理会继续道:“若不是大姐姐您为了勾引太子殿下,给我灌了迷药,我又怎么会被高人救走,在用内力替我逼出体内毒素的时候,无意间打通了我体内一直淤塞的穴道,我才得以清醒?难道我不应该感谢大姐姐您吗?”
孙姨娘他们可以断章取义,苏槿夕未必不可,她巧妙地将苏仙惠让几个婆子给她灌下的媚药故意说成了迷药,是为了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苏仙惠做这些霍氏一直都是知道的,听到苏槿夕竟然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没有注意苏槿夕话中的差异,叱喝道:
“苏槿夕,你这个傻子,休要胡言乱语,血口喷人!”
霍氏一时性急,竟然不顾自己一直在众人前面装出的伪善形象,口无遮拦地连名带姓喊了苏槿夕不说,还把傻子这样平日只在背后喊的称呼喊到了人前。
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这话都已经被众人听到,早已来不及。顿时一阵皱眉自恨。
果然,装逼遭雷劈。
“怎么?母亲不信?难道要槿夕将姐姐如何在苏家后宅使尽手段勾引我的夫君,如何背着我夫君给我灌下迷药,又如何将我送到中了媚药的霍瑜房间里,都一一在大伙面前说一遍吗?”
苏槿夕不屑地看了一眼霍氏,扬声道。
这些话,苏槿夕挑挑拣拣的说出来,虽然都是苏仙惠做的,但又不是那么回事,可她又找不到反驳的证据,一时间就像是裸着身体完全被暴露在众人面前,羞耻的抬不起头来。
苏仲一时难以置信,自己印象中一直完美无双的女儿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槿夕,你说的这些话都当真?”
第4章 两道圣旨,胆儿真肥()
苏槿夕眸光冰冷,望着苏仲坚定道:“当然是真,若不然,女儿这一身的伤难道是自己划的不成?”
众人似这才看到,原来苏槿夕全身上下都是一道道狰狞的血痕,实在是太可怕,可见出手之人手段之残忍。
苏仙惠双手紧攥,顶着众人怪异的目光一直沉声没有说话。
半晌之后她忽然扬声道:“苏槿夕,谁知道你身上的这些伤到底是不是自己划的?以前你意识不清醒,我是做过一些欺负你的事情。但是如今你清醒了,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不惜自残来陷害我,你的心肠可真够歹毒!”
垂死的挣扎?
苏仙惠,老天让我穿越,就是专门来治你这种心机婊的!
“虽然霍瑜是被掉进荷花池淹死,但是体内所中的媚药却不会被水冲走。在座不乏学医之人,想必这小小的媚药都能查的出来。真相如何,一查便知!”
苏槿夕的嘴角又是一阵冷笑,指着地上霍瑜的尸体道。
苏槿夕此话一出,苏仙惠和霍氏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
苏仲眸光闪过一丝疑惑,沉着脸,十分严肃地走向霍瑜的尸体,亲自检验。
苏槿夕冷眼看着这一切,内心坚定无比。
不用近身检查,她当然知道霍瑜的身上中了媚药。
不仅此时,就在她刚穿越来的那一刻,解毒系统就已经检测到,要凌辱她的那个背影猪头,也就是霍瑜,和她一样身体里有媚药的成分。
结果正如苏槿夕所料,苏仲在霍瑜的尸体里检查出了媚药的成分。
霍瑜顿时盛怒,猛然起身,要对苏仙惠发难。霍氏竟然双手一张,拦在了苏仲的面前:“老爷,难道你就只信这个傻子的话,不信我们仙儿了吗?仙儿可是您从小一手调教大的啊!”
“夫人,你让开!今日我若不让她长长记性,日后她就更无法无天了。你让开!”
苏仲说着,高高扬起手,盛怒之下就要朝着苏仙惠的脸上扇过去。
霍氏忽然脸色一黑,怒目瞪着苏仲:“苏仲,你是连我都要打吗?”
被霍氏这样一呵斥,苏仲瞬间敛了气焰。
他虽是一家之主,但霍氏的身份毕竟和他别的女人不同。出身高门望族,是一个医学苏家远远及不上的。这也是这些年来,他明明知道霍氏将他的骨肉一个个的害死,却不敢做声的原因。
霍氏对于自己成功压制住苏仲极为满意。既然狐狸尾巴露出来了,霍氏也不藏着掖着了。
指着苏槿夕道:“来人,将这个巧舌如簧,不知廉耻的东西押下去,关进暗房。”
暗房?
众人闻声,顿时一阵颤栗。
就连之前气焰十分嚣张的孙姨娘都狠狠抖了下身子。
所谓暗房,就是霍氏平日里处置苏家不听话的子女和奴才的一间小黑屋,里边各类刑具比大理寺的还要残酷。
从来送进暗房的,就没有能够活着出来的。
不是受不了自裁,就是被霍氏活活折磨死。
虽说中宁律法规定,民宅不许私设公堂,且杀人者死。但霍氏是什么样的身份?有她背后的势力罩着,苏家还有谁敢反抗,有谁敢将暗房发生的事情透露半句出去?
苏槿夕当然知道暗房是怎么回事,也知道此时苏仲已经被霍氏镇住,所有的事只能任由霍氏一人只手遮天。
她一个不懂武功,又没有任何势力的人,只能不甘心地任由几个身强体壮的家丁架着往外走,接下来的事情只能从长计议,走一步看一步。
就在苏槿夕被人架着快要走出正厅的时候,外头门房的下人见了鬼似的匆匆跑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霍氏正在气头上,怒声道:“鬼喊什么?还不快说,什么事不好了?”
下人被吓的已经没有心思关注厅内的情况,语无伦次:“夫人……宫里……宫里来人了!”
依照苏家如今的政治地位,除了苏槿夕的母亲因曾经救过太后的命而将苏槿夕指腹为婚给了当今太子之外,苏家是根本没法和宫里高攀上任何牵扯的。所以门房一看到宫里的人,就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被吓的三魂丢了七魄。
霍氏眯着双眸,绞尽脑汁也想不到苏家怎么会被宫里惦记上,眼下只能先和众人出去接旨,其它的等打发了宫里的人再说。
霍氏原本暗中给扣着苏槿夕的下人使眼色,先带苏槿夕下去,但人还没有走,宫里的人就进来了。
来的是皇帝身边的御用太监,打头的是承乾殿里伺候的总管海公公。
众人一见,更觉得事情不小。
海公公带来的是两道圣旨。
第一道是解除苏槿夕和太子之间的婚约。
第二道圣旨是赐婚于苏槿夕和幽王,三日后完婚。
幽王??
海公公一宣读完圣旨,在场的众人皆吓的脸色大惊,比之前听说霍氏要将苏槿夕送进暗房还要震惊上千百倍。
幽王夜幽尧,那可是比阎罗王还要可怕的人物啊!听说杀人的手段极其变态残忍,近一年来被皇帝强塞进幽王府的三个女人没有一个能活过新婚之夜。
“苏槿夕,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接旨?”
海公公不耐烦道。
苏槿夕刚穿越过来,原主此前痴傻,也确实没有听说过幽王的事迹,所以她对于这个让人闻风丧胆的男人根本不了解。
想着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在苏家这个豺狼窝也没什么好呆的,换个环境或许还能转转风水,于是站起身来欲上前接旨。
刚走到苏仲的身旁,苏仲顺手拽住了苏槿夕的衣裙。她颔首看去,竟看到苏仲满脸的担忧的朝她摇头。
莫不是看花眼了,这老家伙竟然还能担心她?
苏槿夕很不屑地挣开苏仲的手,上前接了圣旨。
苏槿夕竟然接旨了?
她竟然胆肥的敢嫁给幽王,她真的不要命了吗?
果然是个傻子,好坏都不分!
众人就像看鬼一样看着苏槿夕。
传旨的公公们冷笑着看了一眼苏槿夕,转身离开了苏府。
苏槿夕虽然不明白众人那震惊又害怕的眼神是为什么,不过对于能够离开苏府,还是极为开心。
不过这是她并不知道幽王夜幽尧就是之前在苏家的后花园被她强行吃干抹净之人的情况下,若是她知道了,定会宁死也不肯再见到那个人。
第5章 傻女要逆天吗()
霍氏畅然疏了一口气,冷蔑地看了一眼苏槿夕,心情忽然特别好。
傻子和太子的婚约解除要嫁给幽王了,那么她的女儿苏仙惠想当太子妃,就更有戏了。
苏仙惠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脸上笑的飞花乱坠。
“来呀,将七姑娘请下去,好生伺候着,可别怠慢了未来的幽王妃。只要七姑娘安生待嫁,往事母亲我既往不咎。”
霍氏瞧着苏槿夕,虽然嘴上客气,但是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却一点都不少。
之前扣着苏槿夕的几个大力家丁领了命,就要将苏槿夕“请”回房去。
却没想到苏槿夕忽然扬声道:“谁说往事可以既往不咎?事情还没完呢!霍瑜的尸体还躺在里面,母亲怎能如此草草了事?”
霍氏微眯着双眼,危险地看着苏槿夕。
此刻苏槿夕的心情也十分好。
圣旨宣读完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再次翻身的机会来了,这也是除了能离开苏家之外,她接下圣旨的另一重原因。
苏槿夕笑着走到霍氏的身边,以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道:“我可是要嫁给幽王的人。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不能嫁了,母亲您说,为了苏家和天家的颜面,陛下会将谁嫁给幽王?”
没了新娘子,幽王必定震怒,为了平息幽王愤怒,很有可能用比苏槿夕优秀百倍的苏仙惠来做补偿。
苏仙惠是要嫁给太子,做未来太子妃,甚至做将来一国之母的人。怎么可以嫁给幽王那个恶魔?
霍氏没有了方才的一点温和,咬牙切齿:“苏槿夕,你想做什么?”
苏槿夕看猴戏一样轻蔑地看了一眼霍氏,转身往厅堂内走:“让死人说话,让真正的凶手无处逃遁,让真相被撕裂在光明之下!”
霍氏看着苏槿夕那及其嚣张的背影,内心一声声的直骂小贱人,恨不得立刻掐死苏槿夕。
但她不能。
苏槿夕死了,她的仙儿就要代替苏槿夕嫁到幽王府去。
这绝对不能!
苏槿夕她这是要做什么?
是傻女要逆天的节奏吗?
众人落座,有的还没有从苏槿夕要嫁给幽王的事情上回过神来;有的忌惮霍氏的身份不敢出声;有的甚至就是在看好戏,根本没想牵涉其中。
反正不管怎样,此时这场戏的主角依然是苏槿夕、霍氏、苏仲、苏仙惠,及躺在地上的霍瑜。
苏仙惠隐隐感觉到不安:“苏槿夕,你想做什么?”
苏槿夕浅浅地笑着,没有理会苏仙惠。
走到霍瑜的尸体旁边,掀开盖在霍瑜身上的白练,从霍瑜的鞋底扣下一些粘黏的草,放在绢子里给众人看。
“大家看清楚了,这些是从霍瑜的鞋底扣下来的,是五珠草,这种草最喜欢生长在阴暗潮湿的地方。适合这种草生长的环境阖府上下就只有我的院子赏荷院,霍瑜也确实是从我赏荷院的荷花池打捞上来的。”
“傻姑娘,你这是要说明什么?说来说去,霍公子的死不还是和你脱不了干系?”
孙姨娘冷笑一声,带着十足的讽刺味道。
苏槿夕没将孙姨娘这种趋炎附势的人放在眼里,压根就不鸟她。
笑着在给众人看完手上的东西之后,退下自己的鞋子,递给一旁的婆子张妈。
“给大伙瞧瞧。”
张妈虽是霍氏身边的人,但此时已经不敢怠慢苏槿夕,将苏槿夕的鞋子翻成底朝天,一一拿给众人看。
“大家可看清楚了?我的鞋底干干净净,并没有粘黏上霍瑜鞋底那样的泥泽,更没有五珠草。大姐姐说霍瑜是被我推下荷花池淹死的,试问不接近荷花池,我是怎么将他推下去的?恩?大姐姐,你教教我!”
苏槿夕十分强势地看着苏仙惠。
面对苏槿夕犀利的审视和步步逼问,苏仙惠的内心只发憷。
半晌忽然抬起胸脯,理直气壮道:“你逼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看见你推了霍表哥,是你院子里伺候的青梅亲眼瞧见你推霍表哥下水,来告诉我的。”
苏槿夕嘴角冷冷一笑,也不召青梅来:“我院子里的青梅既然瞧见了,不报于母亲和父亲知道,为何偏偏就去找你了?这可真是……好生奇怪!”
眼线和背叛这种东西,在深宅内院中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众人心知肚明,但在此时这种情况下也不好直接说明,都默不作声。
但霍氏似乎在其中嗅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味道,目光复杂地看向了苏仙惠。
苏仙惠感觉到自己母亲的目光,原本就心虚的她更加不安,却极力掩饰的很好,不露声色地转眸看向了孙姨娘。
孙姨娘会意,转移了霍氏和众人的注意力,对苏槿夕:
“傻姑娘,就算证明了你的鞋底没有荷花池边的泥泽和五珠草,又能怎样?人是死在你的院子里的,你还是脱不了干系。你一日脱不了干系,一日就是疑凶。”
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孙姨娘急什么?我说过,要让真相撕裂在光明之下,就定不会让真凶逍遥自在,槿夕这就将真正的凶手揪出来!”
苏槿夕说完,眼神一一从在座每一位的脚上掠过。
众人被她审视着鞋子,身怕下一秒就被揪出去说是凶手,有不安,有胆怯。不过也有没做亏心事一样,十分坦荡的,比如苏梦瑶。
苏槿夕都还没有往苏梦瑶的脚上看,苏梦瑶就坦坦荡荡的脱下鞋子,地儿朝天的给众人看,鞋底干干净净,连多余的灰尘都没有沾染上。
苏槿夕越发觉得苏梦瑶此人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精。
不过她断定霍瑜这件事情和苏梦瑶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样拙劣的手段,不是苏梦瑶这等高层次的人做出来的手笔。
其实苏槿夕也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她只能凭着自己曾经在21世纪学到的经验去判断。
她的眼神看过孙姨娘的脚,孙姨娘冷哼一声,扭开了头,眼里是不屑,并没有不安或者胆怯。
霍氏是愤怒。
苏仙惠虽没有和苏梦瑶一样脱下鞋子,却是一片坦然。
其余人神色各异。
苏槿夕不仅看,并且用手指一一指过,最后忽然停在一个人的身上……
第6章 左右都是死()
苏槿夕指的是站在门口的张妈。
张妈顿时吓的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槿夕小姐,您可不能冤枉奴才啊!瑜少爷的死真的和奴才一点关系都没有,奴才真的没有杀人。”
苏槿夕虽然指着张妈,但眼角余光却是暗暗在别人的身上扫着,观察着其他人的异样。
众人依旧神色各异。
苏槿夕之所以指向张妈,并不是认定了张妈是杀死霍瑜的凶手,而是想借机找到真正的凶手。
她料定在这种情况下,真正的凶手一定会有所反应,此时她的内心已经有了估量。
“张妈你急什么?我又没有说是你杀的人!”
苏槿夕漫不经心道。
张妈顿时一愣,额头豆大的汗珠依旧往地上掉,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苏槿夕一步步从众人面前走过,观察着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她的脚步不重,却如重锤一般砸在每一个人的内心,莫名的压力让人窒息,厅堂之内噤若寒蝉。
最后还是霍氏第一个打破了这种沉默,霍然起身,指着苏槿夕:“苏槿夕,你到底想做什么?”
霍氏一出声,孙姨娘抚着快要窒息的胸口随声附和:“是啊!苏槿夕,找不出凶手就直说,别在这里逞能。或者你明明就是凶手,想嫁祸给他人?”
苏槿夕嘴角依然淡笑着,不理会霍氏和孙姨娘,走到苏仙惠的面前。
“大姐姐,烦请您将绣鞋脱下来,给大伙瞧瞧!”
苏仙惠之前虽看上去十分镇定,但一颗心始终提在嗓子眼,此时被苏槿夕这一问,顿时变了脸色,一双白皙的手紧紧地扣着椅子扶手。
“七妹妹,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怀疑我是凶手?”
为了能唬住苏槿夕,苏仙惠故意拔高了几分音量。
却没想,苏槿夕毫不受威胁。
“没错!大姐姐,妹妹我就是在怀疑你是杀死霍瑜的凶手。”
“你……你凭什么?”
苏仙惠紧张的双目都瞪成了鸡眼。
霍氏虽不知道真正的凶手是谁,但此时从苏槿夕和苏仙惠二人的表情之中已经看出了几分端倪。
她的女儿她再了解不过。苏仙惠平日里在她这个母亲面前很少撒谎,但一撒谎,双眼就飘移不定地看向别处,怎么也不敢看她的目光。
此时,她朝着苏仙惠看了这么久,这丫头始终就没敢和她对视过。
难道霍瑜真的是死在这丫头手上的?
怎么会这样?
霍瑜可是她的亲侄子,她们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表兄妹啊!
霍氏都被自己的猜测吓的苍白了脸。
但很快霍氏便想明白,无论真相如何,等事情完了,她一定会跟她的女儿问明白。但此刻她的女儿一定不能有事,她可是她筹划了这么多年的唯一希望。
“苏槿夕,你放肆,仙惠金尊玉贵,我苏家家教严谨,这里这么多人,怎么能当众脱下绣鞋?”
苏槿夕一阵冷笑,不看霍氏,那双黝黑明亮的双眼始终盯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