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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通缉令:傻妃,哪里逃-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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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捞了上来,眉眼之间带着邪邪的、深深的危险。

    “落水?又是这一招,爱妃觉得已经失败的法子再用一次,有几分胜算的把握?”

    见苏槿夕的脸上闪过一抹恼怒,夜幽尧的笑容里闪过一抹满意的神情。

    “夕夕,几个月不见,你的智商似乎低了不少。是不是需要本王给你好好补补?”

    “补?补什么?怎么补?”

    介于夜幽尧这厮丫的有兽性无限量,可信度很低,苏槿夕很本能地想歪了。猛然拽起了胸前的衣衫,满眼防备地盯着夜幽尧的眼眸。

    不过,夜幽尧什么都没有做。

    那双深邃黝黑的眸子在瞧见苏槿夕眼底真切的防备,然后又缓缓下移,在看清楚苏槿夕轻薄的衣衫之下斑斑点点的暧昧痕迹之时,眼底闪过一抹疼惜。一把将吊在暖玉床边上的苏槿夕捞了进去,揽入了自己的怀中。随手抓起岸边小几上的一杯酒,仰头一口饮下。

    同时也将某种欲火深深地强压了下去,转为了隐忍。

    “苏槿夕,你还欠本王五百二十万两银子。一次算你三十五两,一夜七次,一年可还八万八千两百两,还六十年应该差不多。”

    “五百二十万两?”

    陈芝麻烂谷子,苏槿夕已经完全抛在脑后,几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夜幽尧竟然还记得。

    不对,等等!

    “七次?什么一夜七次?”

    苏槿夕忽然一怔,惊讶地望着夜幽尧。

第520章 圆房·等你一个答案() 
夜幽尧盯着苏槿夕的眼眸,目光有些暗沉,没有说话。

    苏槿夕猛然反应过来,倏然从夜幽尧的怀中跳起来,紧紧拽着胸前的衣服又往身后退。

    等完全退到靠岸,已经退无可退的时候,她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缩在一起,尽量和夜幽尧保持最大的距离,尽量让自己处在安全的位置。

    嘴角狠狠地扯了扯,双眼之中满是怀疑。

    “一夜七次,要六十年……你……你行那?”

    夜幽尧一手执着酒壶,一手执着酒杯,酒壶缓缓倾斜,清凉透明的酒液徐徐倒入酒杯之中。

    “行或不行,夕夕今日不是已经尝试过?”

    说话间,似乎想到了什么,停住手下的动作,微微一挑眉,瞧着苏槿夕的脸。

    “或者……你是在怀疑本王宠不了你六十年?”

    这话,怎么听着危险性那么强呢?

    苏槿夕可不敢轻易挑战夜幽尧的底线,连忙摇手跟拨浪鼓似的。

    “没,没有,绝对没有。”

    夜幽尧将手中的酒杯举到了唇边,轻轻地抿着,语声悠然。

    “如果你嫌弃六十年太长,本王可以跟你另算。还是一次三十五两,一夜十次,一年十二万六千次,需要还四十二年零三个月。”

    一夜十次?

    苏槿夕身子狠狠一颤,脚底下一滑,一个屁股蹲儿狠狠地摔了下去。

    幸好屁股底下垫着玉石枕头,没有没入水中。

    但是,好疼啊!

    疼得骨头都要裂了,但是苏槿夕又不好意思用手去抹。

    夜幽尧瞧了一眼苏槿夕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眉眼皱得更深。

    “用苦肉计也没用,这已经是本王打过折之后的算法,不能再少了。”

    苏槿夕无语望天,满眼潋滟水珠晶莹闪烁地望着天空的那一轮明月。

    人生真是处处有奇迹,处处有凄凉。

    少顷,夜幽尧又执起另外一只杯子,倒了一杯酒朝着苏槿夕递了过来。

    “如果还想嫌长,本王可以夜夜如今夜般宠你,只是……本王是怕你身子受不了。”

    苏槿夕的心那个痛啊!

    人生路漫漫,知我者,你丫的在哪里?

    苏槿夕忽然转眸,瞧着眼前酒杯清洌的酒液,眼泪汪汪地望着夜幽尧,差一点一个没忍住,眼泪便掉入了酒杯里。

    “那个……夜幽尧……”

    苏槿夕刚开口,后面的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夜幽尧又开口了。

    “还完了债,剩下日子里该宠的还得宠,该侍寝的还得侍寝。”

    苏槿夕死死地咬着嘴唇,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半晌猛然伸开,一把抓起夜幽尧递到她面前的酒杯,仰头一口喝下。

    一脸坚定,一脸视死如归:“夜幽尧,那个,咱俩能不能商量个事儿?”

    “说!”

    夜幽尧从苏槿夕的手中将杯子拿过来,自顾倒了一杯清洌的酒,慢慢品着。

    苏槿夕狠抹了一把本就什么都没有的鼻子,让自己瞧上去特豪迈,特霸气一些,双手往岸边凸起的石头上一抓,身子猛然扑到了夜幽尧的面前。

    “他丫的,老娘后悔了行不行?老娘能不能休夫?能不能和你和离?现在,立刻,马上?”

    夜幽尧微蹙着眉头,瞧着如愤怒的小老虎一般的苏槿夕。

    苏槿夕两眼瞪得就跟斗鸡一样。她在夜幽尧面前凶起来原本就没有什么杀伤力,再加上脸颊上还带着两坨暧昧过后的潮红,那模样瞧上去不但不怎么吓人,反而还生出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模样。

    见夜幽尧半晌不出声,苏槿夕龇牙咧嘴:“夜幽尧,你丫丫的,是禽兽吗?”

    苏槿夕从来都没怀疑过夜幽尧的话,更没有怀疑过夜幽尧的能力。

    在这厮的面前,很多事情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和什么所谓的科学去论证,对于他来说,一切的不可能都会变为有可能。

    所以,可怜的苏槿夕,是多麽的纠结,多麽的痛苦。这还没活到六十年以后呢,她便早早的就已经预料到未来的六十年,她即将在如何的痛苦里接受非人的摧残和折磨。

    似乎无论苏槿夕如何将自己扮作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夜幽尧都不为所动。

    他微微一仰头,一把揽在苏槿夕纤细的腰肢上,将苏槿夕往自己的怀中揽。

    苏槿夕本能得想躲,夜幽尧用了几分力道,揪着苏槿夕的衣衫猛然一拽,将苏槿夕揪到了自己的怀中。

    然后,仰望着璀璨星空的脸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得逞的笑容来。

    苏槿夕这傻女人,怎么就这么傻呢?

    怎么他说什么都信?

    而且大多数时候,该信得不信,不该信得,偏偏她就信了,还信得那么认真,那么傻。

    腹诽着,夜幽尧的脑海中忽然想起曾经苏槿夕表情很坚定,很认真地跟他说过的话:

    夜幽尧,我相信你,无论何时,我都信你。你可以有事情瞒着我,但你不能骗我。如果你骗我一次,我便当十倍百倍奉还。

    然后,又想起几月前在魂殿之外,江陵一事的真相被揭开,苏槿夕望着他时震惊、绝望的神情来。

    还有昨日百花节,苏槿夕在见到他时复杂的神情和各种的试探。

    还有,之前他们共乘一骑,马蹄飞扬里,她非要抛开他的心,问个清楚,看个明白的痛苦和认真。

    所以,他真切地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不仅他活在深深的痛苦和无尽的相思之中。这个总是口不对心的女人也和他一样,从未脱离过半刻的苦海和思念,从未脱离过半刻的等待、煎熬和焦灼。

    想到此,夜幽尧拦着苏槿夕的手臂便紧了紧。

    微风徐徐,满目花红,如火般在滚滚沸珠和蒸腾云雾间燃烧,绝色倾城。

    苏槿夕似感觉到了夜幽尧内心的深沉,伸出双手,缓缓地环在了夜幽尧的腰间,将头柔柔地往夜幽尧的胸口蹭了蹭。

    “夜幽尧……”

    “恩?”

    “当初冰姬夫人带你走的时候告诉我,你身上的噬情针是由东海海底九龙头神兽之刺融合了昆仑山万年寒冰刺,一根根打入筋骨血脉之中。若想彻底解开禁制,就要用寒冰宫独门功法,结合昆仑剑派的九阳神功将原本打入你体内的两种东西一根根拔出来,这样以来,你便会忘了我,忘了我们之间的曾经。如今又怎么会?”

    “怎会还记得你?”

    “恩!”

    苏槿夕抬起头来,认真地望着夜幽尧的双眸,期盼着得到这个答案。

第521章 圆房·禽兽的本性() 
“她说的确实没错。”

    夜幽尧并没有看苏槿夕,一时间,那双冷峻的眸子又恢复了如前的深邃,悠悠地望着眼前水雾弥蒙的长夜。

    虽只听了一句,但是苏槿夕的心头忽然一颤,眉头缓缓蹙起。

    夜幽尧似乎感觉到了苏槿夕的担忧和紧张,扶在苏槿夕肩膀上的手再次紧了一些。

    “当初本王连番受噬情针反噬,彻底昏迷。回到玄冰宫之后冰姬夫人也确实找了昆仑剑派的玉阳真人去了玄冰宫。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解开噬情针禁制的时候,玉阳真人的玉阳神功反而助本王冲破了九霄神功的第五重。”

    “所以你用冲破到第五重的九霄神功抵制,不但彻底解除了体内的噬情针,而且还提升了功力?”

    “恩!”

    苏槿夕默然长吐了一口浊气,忽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

    默默地望着天空的那一轮明月,满心的感激。

    幸好夜幽尧的体内有九霄神功;幸好在玉阳真人和冰姬夫人剔除夜幽尧体内九龙头神兽之刺和昆仑山万年冰凌之刺的时候,助长了他体内九霄神功之力,无意间助他冲关。

    否则,苏槿夕真的难以预料,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长夜漫漫,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

    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很有默契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繁花美景,安宁静谧,劫后万幸。

    渐渐地,苏槿夕似乎想到了什么,手指看似无意地搭上了夜幽尧的腕脉。

    摸脉半晌,确定夜幽尧的体内确实没有了任何问题,脉象一切正常,却没有之前噬情针在体内之时的阻隔,才放心地又将手指移到了夜幽尧的身后,再次环住夜幽尧的腰。

    “夜幽尧,你体内的汲血似乎很久没有发作了。”

    夜幽尧想想,似乎确实很久没有发作了,便点头。

    “有一段时日了,或许是你之前给本王的血起了作用。”

    “恩。”苏槿夕点头:“有这方面的关系,算算时间,应该是彻底解毒了,以后都不会发作了。”

    “恩!”

    苏槿夕思忖着什么,忽然抬头望着夜幽尧的双眸,特殷勤道:“殿下,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说!”

    “你都喝了人家那么多血,要不……那五百二十万两白银抵了呗!”

    苏槿夕的话音刚落,夜幽尧忽然狠狠皱了皱眉头,眼底再次闪过一抹危险。

    苏槿夕瞧着情况不妙,立马翻身就逃。

    禽兽就是禽兽,不肯就不肯呗,干嘛总露出那副禽兽的本性来?

    真是……嫁夫不淑啊!

    苏槿夕还没有逃出多远,夜幽尧一把拽住苏槿夕的脚踝,轻巧地一拽。轻而易举地将苏槿夕抓回了自己的怀中。

    瞧着自己怀中某个很不安分的,一脸受惊的,一脸戒备的家伙,夜幽尧眉头一直皱着,手指轻轻捏住了苏槿夕的下颚。

    “苏槿夕,你可真不知好歹,这笔账你也敢根本本王玩心眼。”

    苏槿夕“嘿嘿”一笑,一脸无辜地摆手:“哪儿敢啊!不敢不敢,绝对不敢!”

    夜幽尧依旧捏着苏槿夕的下颚没有松手,眉眼之间竟然露出了一抹可惜。

    “世间之大,唯有你正合本王心意,也唯有你,最不识抬举。”

    原本一脸憋屈的苏槿夕忽然眸光一亮,闪烁着某种明亮的晶莹。

    老崇拜地望着夜幽尧的脸颊。

    夜幽尧,方才,是不是又说了谋句情话?

    似乎还挺有诗意,挺押韵,是什么来着?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夜幽尧半壶酒下肚,反正只要苏槿夕一句话不对头他便会兽性大发,苏槿夕真是招架不住。所以尽量地,委婉地,小心地说话,不过每次夜幽尧也只是吓唬吓唬苏槿夕而已,瞧着苏槿夕的时候眼底总闪烁着一抹深深的怜惜,没有真的将她怎么样。

    月过柳梢头,算算时间从苏槿夕转醒之后泡在温泉中的时间也有两个多时辰了,夜幽尧本想让苏槿夕在温泉中解解乏,但又怕她泡得时间久了反而对身体不好,便出了水,在温泉东侧一块凸起的饕餮状的石头上转动了两下,温泉后面的山石间忽然传来一阵石壁转动的声音。

    没过多久,便传来了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似是什么人走近。

    接着,是有人给他们请安的声音、

    “殿下,王妃!”

    “伺候王妃回去!”

    “是!”

    苏槿夕怕有人进来尴尬,身子一直缩在水底下,也没有抬头,更没有瞧见进来的人是谁。

    半晌,随着细细碎碎的脚步声靠近,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

    “小姐!”

    苏槿夕连忙回头,瞧见蹲在自己身旁水岸上的人果然是绿篱,惊讶道:“绿篱,怎么会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是王爷接我和花嬷嬷过来的!”

    “夜幽尧?花嬷嬷也来了?”

    “是啊!”绿篱一脸的认真:“半个月前殿下就已经接我和花嬷嬷过来了,而且殿下说了,我们这次来南离,就是专程来接你的。”说着,绿篱又将脑袋凑近了苏槿夕耳边一些:“小姐,王爷可真厉害,竟然在南离买了这么大个庄园,差不多占了大本个城呢!”

    庄园?大半个城?

    苏槿夕的心底隐隐浮上了某些念头来,一时没有说话。

    不过,绿篱说夜幽尧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将她和花嬷嬷接过来了,这个消息让她有些意外和惊喜。

    夜幽尧应是早就知道她在南离邺临了,他是专程来接她回家的吗?

    想到此,苏槿夕便朝着远处仰卧在榻上,轻酌着酒的夜幽尧瞧了过去。

    此时的夜幽尧已经换上了另外一身很有质感的衣衫,且颜色依旧是玄黑色的。眼角有些疲惫地坐在那里,苏槿夕瞧着,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很多时候,虽然他什么都不跟她说,但这个男人却总在背地里无声无息地替她做了很多事情,无声无息地替她承担了很多,也从来都未曾让她失望过。

    想着这些,苏槿夕便站起身来出了水面。

    顿时,轻薄的衣衫之下隐隐绰绰的身形毫无遗漏地暴露在了外面。

    也包括那些被衣衫没有遮盖的,或者遮盖着但也没能遮住的暧昧的痕迹。

    身旁的绿篱只瞧了一眼,便顿时灼红了脸颊,瞪大了双眼,连忙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衣衫披在了苏槿夕的身上。

    “小姐……你……你不知羞!”

    “恩?”苏槿夕轻皱眉头。

    绿篱连忙捂着眼睛,朝着苏槿夕轻薄的衣衫下面那些清晰可见的,斑斑点点的痕迹指了指。

    苏槿夕垂眸往自己的身上瞧了一眼,眯着眼睛笑。

    “傻帽丫头,又不是在你的身上,你瞎脸红什么?”

    然后转身朝着夜幽尧的方向走了过去。

第522章 圆房·给你金卡随便花() 
苏槿夕在夜幽尧的身边坐了下来。夜幽尧刚好喝完了壶中的酒,起身牵着苏槿夕的手要走。

    苏槿夕却往身后一趟,没有动。

    夜幽尧轻皱着眉头转身。

    苏槿夕一双清丽的眸子笑得纯如桃花,身子有些慵懒,有些妖娆地半倚在榻上,手柔柔地伸向夜幽尧,声音是从未有过的撒娇的嗲。

    “殿下,抱抱!”

    夜幽尧似乎从来都没有想到,苏槿夕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身子轻微地一怔,眼底闪过某种强力压抑着的火,上前,一把将苏槿夕打横抱起。

    “嗷……”

    绿篱惊愕地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望着苏槿夕,伸出的手一直跟随被夜幽尧抱着的苏槿夕移动着,但长大的嘴巴就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方才,苏槿夕走到夜幽尧的身边,所做的、所说的,甚至脸上、眼角眉梢每一丝神情她都瞧得清楚、听的清楚。

    小姐……小姐她这岂止是不知羞?她简直……简直……

    简直了!

    她可是名门出生的小姐,而且如今还是堂堂的王妃,她怎么……怎么竟然跟着妖女似的勾引起了王爷?

    绿篱都不好意思想,不好意思说。

    羞死了……羞死了。

    绿篱这头脸颊和脖子根甚至全身赤红的犹如大虾一样。

    夜幽尧怀中的苏槿夕朝着绿篱一挤眼睛,做了一个俏皮的动作,然后将环在夜幽尧脖子上的手箍紧了几分,将头轻柔地靠在了夜幽尧的脖颈上。

    绿篱这小丫头片子,她懂什么?

    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什么是夫妻?

    古人只以为有才有德,相貌淑容,便是好女子。君子好逑便是情,宜且宜家便是爱,举案齐眉便是一生的夫妻。

    若女子行为妖娆,或者举止不矜持,便不是受男子欢迎的好女子。甚至在中国的宋代程朱理学繁盛时期,这样的女子是被认为没有妇德,要被浸猪笼的。

    天和大陆虽民风比中国古代要开放,但毕竟还是很传统,绿篱就更是其中典范。

    但她哪里又能懂得苏槿夕一个现代人的思想?

    夜幽尧身上的重担实在是太大,他的心更大。

    苏槿夕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初刚认识夜幽尧时期的那个他。

    他虽表面看上去是无比尊上高贵,中宁皇叔幽王的身份、大秦帝国后裔的身份,更给了她无以伦比的高贵血统。但同时,人站得越高,越是高处不胜寒。他也是这世上最孤独、最寂寞、最可怜之人。

    他不想夜幽尧的生命里只有永远透不见光明的玄黑色,不想永远只有冷漠和让人压抑害怕的的冰冷,不想他只被一身的尊贵和双肩承担的重负束缚,压得她满身的孤独和冷漠。

    她想,让他的生命里透进更多的色彩,让他懂得哭,懂得笑,懂得与她计较和争吵。懂得这人世间除了舍不掉的那一身富贵繁花和权利江山,还有更多的美好。

    她想让他的生命里不仅只透进去阳光,更想描绘出更多的斑斓色彩。

    她想与他并肩前行的同时,也能做他身边的向阳花。

    夜幽尧抱着苏槿夕从温泉中出来,一路上瞧着四周的境况,震惊不已。问了夜幽尧之后才知道,这地方还真的如绿篱所说,是他买下的一处庄园。

    而方才那桃花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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