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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们领命,上前就要用铁链捆绑苏槿夕和吴尊。
吴尊正要动手反抗,苏槿夕忽然拦在他的面前,对那京兆尹道:“人是我杀的,和我的同伴半点关系都没有,放了他。”
那京兆尹眯着的眼睛细成了一跳缝儿,将苏槿夕足足上下打量了三遍。
自从离开魂殿之后苏槿夕便易容,换了男装,虽然此时她与吴尊看上去都是男子,但她的身板实在太娇小了,反而看起来一旁身材略显高大一些的吴尊更有杀人的能力。
吴尊自是看明白了京兆尹的疑惑,眉眼一笑,拽过苏槿夕的手臂,将她藏在了自己的身后:“嘿嘿,谁让你长的这么小,人家不相信你呢!”
说着,又对京兆尹“坦白”:“人是我杀的,抓我”
顺便还朝着衙役伸出了手。
京兆尹瞧瞧吴尊,又瞧瞧他身后的苏槿夕,再瞧一眼躺在地上气绝的宗大公子。
“来呀,将他们两个都给本官抓起来,谁是凶手,过了堂,交给大将军再说。”
吴尊见那带着铁链要捆绑苏槿夕的衙役,顿时急了,一脚将衙役踢飞,冲京兆尹道:“狗官,老子说了人是老子杀的,便是老子杀的,和她有什么关系?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老子拧了你的脑袋!”
说着,便真的要去拧那京兆尹的脑袋,吓得京兆尹面色顿时大变,退后两步。
苏槿夕忽然觉得,死的人既然是宗家的人,或许眼下这种情形不失为接近宗家,进一步查明自己身份的好机会,便连忙出手阻止了吴尊,冲着吴尊缓缓摇头。
吴尊读懂了苏槿夕眼中的信息,放弃反抗。
“来呀,抓起来,快抓起来!”
京兆尹正了正歪斜的乌纱帽,连忙下令衙役将苏槿夕和吴尊捆绑了起来。
方才京兆尹在吴尊的手上没讨到什么便宜,此刻捆绑着的吴尊犹如他砧板上的肉一样,让他忽然嚣张得意起来。
他拍了拍吴尊的胸口,一副幸灾乐祸的嘴脸道:“小子哎,知道你杀的人是谁吗?”
没等吴尊开口,他便补充道:“此人可是我南离国堂堂宗家药派的大公子,当朝宗大将军的嫡长子,贵妃娘娘的亲侄子。这下,你死定了!”
苏槿夕顿时狠狠一阵皱眉。
情况似乎比她想象的复杂多了。
第439章 飞来横祸()
苏槿夕和吴尊所在的客栈地处南离邺临最繁华的大街,他们二人刚被京兆尹手底下的衙役绑出了客栈的门,门外便“唰啦啦”未满了围观的众人。
那宗大公子虽身份尊贵,但却是邺临这天子脚下有名的恶霸。平日里仗着自己的家族在皇室面前受宠,父亲是大将军,姑姑又是当朝贵妃的身份,强抢民女,欺凌弱小的事情没少干。
今日苏槿夕和吴尊杀了宗大公子,其实是为百姓们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只是,众人始终都忌惮着宗大公子背后的势力,不敢轻易将内心的激动和喜悦表现在脸上。
京兆尹今日也不是转成来那家客栈抓凶手的,只是带着手底下的衙役们巡视京地,刚好路过,所以也没有带囚车站笼,所以只能带着苏槿夕和吴尊步行回京兆衙门。
一众人走过好几条街,在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忽然被前方围了个水泄不通的人群给挡了去路。
这条十字路口有一个专门张贴官府公文的展板,平时官府实行什么政策或者昭示什么公告,都会张贴出来。
如今这地方围了这么多人,也不知道官府又贴了什么公告。
京兆尹忌惮苏槿夕和吴尊都是身怀武功的人,怕趁乱弄出什么幺蛾子,便下令衙役们去清路。
但是,今日围着的人确实太多了,在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疏散人群,于是众人只好绕道。
但,转了方向还没走几步,忽然一阵烈风卷地刮过,原本张贴在展板上的公告竟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扬天飞起,朝着苏槿夕等人的方向飞了过去,人群也如洪水一般,哗啦啦朝着苏槿夕等人的方向拥了过来。
“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还不快去追!”
守护在展板旁边的护卫队长下令手底下的护卫连忙去追那告示。
围观的人群和追告示的护卫们顿时混在了一起,场面一时混乱之极。
吴尊怕慌乱的人群踩踏到苏槿夕,连忙将苏槿夕护在了身后。
但是,半空中,那张飘飘扬扬的公告却如长了眼睛一般,直直此朝着苏槿夕的方向移了过来。
就在众人直视的目光中,那公告不偏不倚,刚好落到了苏槿夕的怀中。
“哗啦”一声,纷乱的人群霎时间安静下来,众人皆用诡异的目光瞅着苏槿夕。
这又是怎么回事?
苏槿夕顶着忽然间又成为众人焦点的不适,正要低头去看手中告示上的内容,一只大手忽然伸了过来,“哗啦”一声,扯走了苏槿夕手中的公告。
“大胆刁民,竟然私揭皇榜,该当何罪!”
娘的!
苏槿夕在内心狠狠咒骂一声。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竟然接二连三地遇到飞来横祸。早知道,上路的时候就看看黄历了。
“这位官爷,你可看清楚了?那张纸分明就是从天上飞过来,掉进我怀中的,又怎么能说是我揭的呢?从头到尾,我可是没有碰它一下!”
抓走皇榜的是一名身穿铿锵兵服的护卫,看那一身打扮,应该是隶属于南离皇家的护卫队长。
他目光有些阴阴地瞧着苏槿夕,掂了掂手中的皇榜。
“哼,不是你揭的,也是你揭的。若不然皇榜好端端的贴在墙上,又怎么会忽然飞入你的怀中?肯定是你用了什么妖法!”
放屁!!!
苏槿夕脸颊的肌肉跳了跳,这是什么歪理。
看来,又是个胡搅蛮缠不讲理的。
都说南离的民风是在天和大陆诸国中最好的,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依照官爷这话,是不是我可以这样认为?官爷的身上带着浓厚的脂粉味道,而这种味道官爷的夫人是绝对不会用的,是属于天香楼的姑娘们所用。官爷,我似乎记得南离的律法有明确的规定,朝廷上下,大到皇亲国戚,小到衙门的一个小跟班,是一律不允许出入青楼的。您顶着这一身浓厚的香粉味,是昨晚上刚留宿了天香楼,今儿个又一大清早的上岗任职,没来得急洗吧?”
那护卫顿时变了脸色,也不管旁边还站着多少人,连忙抬起胳膊使劲儿闻了闻,却什么都没有闻到。
他顿时皱着眉头:“你胡说,本护卫身上根本什么味道都没有。”
那味道浅淡的很,若不是苏槿夕一直开着彼岸镯,是绝对闻不到的。
通常人的鼻子,能闻到才怪。
不过瞧那护卫队长一脸紧张的样子,昨晚上确实如苏槿夕所说,夜宿青楼倒是真的。
顿时,周围群众又将诡异的目光投向了那护卫队长。
护卫队长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着了苏槿夕的道。一时心头气愤之极,在如此多的目光之下,更要为自己挣得一份颜面来。
便哗啦一下,将手中的皇榜塞回了苏槿夕的怀中,下令身后的属下:“皇榜已揭,将此人带回宫中。”
“唰啦啦”,三四名护卫围上来,欲要将苏槿夕带走。
吴尊紧紧地护着苏槿夕,那澄澈清明的眸子,此时瞪得和鹰隼没什么两样。
“老子看谁敢动她一下?谁若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废了他。”
说着,哗啦啦一声巨响,束缚在他身上的铁链顿时被内力震碎,吓得身旁的众人霎时间退后了好几步。
接着,拽起束缚在苏槿夕身上的铁链,双手执着各一端猛烈一扯,扯断铁链狠狠摔在了地上。
拽起苏槿夕的手:“小毒物,我们走,你想查自己的身份有的是办法,咱们不跟这帮孙子绕弯子。”
“铿然”一声,那护卫队长抽出手中寒光闪闪的长剑,拦住了苏槿夕和吴尊的去路。
“揭了皇榜,就得乖乖跟着我去宫里给贵妃治病。若是敢反抗或者治不好贵妃娘娘的病,就是亵渎皇威,杀头的死罪。我看你们谁敢擅自离开!”
给贵妃治病??
苏槿夕的眉头狠狠跳。
“哼,什么贵不贵妃的,老子不认识,好狗不挡路,滚开!”
吴尊说着,宽大的艳红长袖一扬,与那护卫对队长纠缠打了起来。
苏槿夕捡起地上的皇榜仔细地瞧了一遍。
内容大概讲:宫里的宗贵妃生了一种怪病,宫中上下御医皆束手无策,就连宗家几位德高望众,医术高明之人也瞧不出来贵妃得的到底是什么病,所以特张贴皇榜,向民间寻找神医,替贵妃治病。若能治好贵妃娘娘的病,必有重赏。
第440章 没有脉象,怎么诊病()
“吴尊,别打了,我们去一趟皇宫便是。”苏槿夕扬声道。
吴尊和那护卫双双停住了手。
“好,小毒物,尊哥哥听你的,你说什么;我们便做什么。”
那护卫队长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趾高气扬地下令:“带走!”
这回倒是没有用铁链绑着,但态度也好不到哪里去。
被众人挤到一边的京兆尹一直在暗处观察着情形。见此,连忙拨开人群爬了出来,对那护卫队长道:“冷护卫,冷护卫,这两个小子杀了宗大将军的大公子,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杀了宗大公子?”
那护卫队长狠狠一阵皱眉,朝着京兆尹身后被一众衙役抬着的担架走去,掀开尸体上的白练一看,见确实是宗大公子,脸上露出了更加狠厉的神情。
转身一扬手:“带走,等瞧过了贵妃的病,再交给大将军处置。”
他身为勤政殿的护卫队长,竟然被派出来看守皇榜。不过,屈尊让他看守皇榜也就罢了,他在这里守了整整三日,竟然连一个揭皇榜的人都没有。
宗大将军说了,若再找不到名医给贵妃治病,便砍了她给贵妃陪葬。
他正愁将脑袋拎在裤腰带上,一肚子的火气没出使呢!这二人便撞到了他的枪口上。
还有那红衣小子,竟不知死活地触犯他的怒鳞。
瞧他们那样子,也不像是会医术的人。就算会医术,贵妃得了那种病,八成是治不好了。
等他们给贵妃治病无力,便刚好拉出午门外砍了。
一举两得的事情,他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妄动怒火和干戈?
苏槿夕和吴尊被那冷护卫带进皇宫,丢在了勤政殿外的丹陛之下,自顾进勤政殿去禀报里面的上位者。
半晌,冷护卫从勤政殿出来。
“摄政王有令,带揭皇榜之人直接去贵妃寝宫。”
“得令!”
看守苏槿夕和吴尊的两名护卫应了一声,押着苏槿夕和吴尊便朝着后宫的方向而去。
苏槿夕很不适这种简单粗暴的待遇,眉头始终紧紧地皱着。
“别TN的随便动手动脚。”
吴尊一边一掌,劈掉了押着苏槿夕的两名护卫的手。
“我们会走!”
不久,便到了贵妃的寝宫。
寝宫外,齐唰唰地跪着不少宫女、太监,以及御医。
各个战战兢兢,神色如履薄冰。
那冷护卫给守在门口的管事太监说了一声,那太监便让宫女打开了寝殿的门,让苏槿夕和吴尊进了门。
殿内光线昏暗,门窗都被封着,并且还挂上了不透光的、厚重的幔帐。
苏槿夕和吴尊刚走进去,“吱呀”一声,殿门便让人从外面关上了,眼前开始伸手不见五指。
一名手捧烛火的宫女盈盈走来,对苏槿夕和吴尊道:“两位,请跟我来。”
那宫女手中虽捧着烛火,但那烛火的光亮比平时正常用的烛火昏暗了许多,也仅仅能照见三人脚下的路而已。
苏槿夕见此,满心的疑惑,这贵妃到底得了什么病?
是见不得光吗?
宫女带着苏槿夕和吴尊穿过重重幔帐,不久便到了贵妃就寝的地方。
按照规矩,后宫是不允许男子随便进入的,但是如今要给贵妃诊病,也无法子的事情。
但是,有些规矩还是不能少的。
苏槿夕和吴尊刚到,便有宫女端来了洒满花瓣的净手盆,让二人净了手。又递来了两件青蓝色宽大的披风,让他们二人穿上。
披风一上身,顿时二人被裹了个严实,再带上帽子,就更加密不透风,只有半张脸和手臂露在外面。
苏槿夕不禁腹诽:这是哪门子的怪异规矩,这么变态?
等二人穿戴好,便由三四个宫女上前,打开面前的一条厚重帘子,露出了里边一片富贵奢华的空间来。
苏槿夕环视四周,根据这布置确定这里应该就是贵妃就寝的地方了。
“两位请!”宫女请苏槿夕和吴尊进去。
里面虽然也点了火烛,但是所有的烛火之上都罩着灯罩,光线的亮度也仅限于能看清眼前的人影。
正对着入口的方向摆放着一张奢华的大床,大床之上同样拉着厚重的帘子。
“贵妃娘娘,大夫来了!”
一名宫女上前,低声谨慎地在帘子旁边喊了一声。
不久,一双煞白纤细的手边从帘子里露了出来。
是的,见到那双手,苏槿夕在脑海里跳过的第一个词便是“煞白”。
是属于长时间处在不见光的地方,日久形成的,不健康的惨白。
苏槿夕和吴尊对看一眼,彼此征求谁先去给贵妃诊脉。
吴尊撇了撇眼,示意自己仅仅是陪着苏槿夕来的,这些不相干的事情,他一律不管。
苏槿夕只能上前给贵妃把脉。
刚开始的时候,苏槿夕脸上还是探究的神情,但是渐渐地,她的神情又变得凝重起来,良久都没有舒展。
吴尊瞧着苏槿夕的表情,内心也不禁紧张起来。
揭皇榜给堂堂贵妃治病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治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这一路的幺蛾子这么多,不会这贵妃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又过了半晌,苏槿夕的手指始终在那双如薄纸般纤细惨白的手腕上摩挲旋转着,凝重的表情依旧没有丝毫的缓和。
吴尊心忧,不禁问道:“小毒物,瞧出什么没有?”
苏槿夕敛眸起身:“一个眼神示意让吴尊瞧瞧。”
吴尊上前,握住了贵妃的腕脉,只是片刻,眼神便和苏槿夕的一样,凝重起来,手指在那臂弯上不断摸索半晌,低骂一声:“靠,不会已经死了吧?竟然没有脉象。”
“大胆,休得对贵妃无礼!”
一名样貌看上去老陈一些的宫女顿时对吴尊呵斥道。
“无碍,退下!”
帘内忽然传来一阵女子细腻温柔的声音。
“是!”
那宫女应了一声,退到一边,垂首没再多言。
“两位瞧得没错,本宫确实没有脉象。但本宫却并非死人。除了见不得光和没有脉象这两种症状之外,没有其它的异样。不知二位可瞧出本宫得的是什么病没有?有没有法子治?”
那声音温柔,高贵中透着几分淡然的沉稳。
丝毫都不像久病缠身之人的声音和心态,可见这贵妃也绝不是一般简单的人物。
吴尊是头一次见这种症状,一头雾水地瞧着苏槿夕。
苏槿夕也头痛的很:“具体细节,还需在下和友人细细斟酌一番,还请贵妃娘娘勿怪。”
第441章 吸血鬼症()
“无碍,你们需要什么东西或者药材,就给外面的总管和太医院院首交代。本宫知道这种病不好治,若有什么需要本宫配合的地方,两位尽管直言。”
“医诊,所谓望闻问切,在下摸不着贵妃娘娘的脉象,无法具体诊断病因和病情,能否让宫女打开帘子,让在下瞧瞧贵妃娘娘的面色和舌苔?”
“打开帘子!”
宫女们将靠近床幔的烛火往远处挪了一些,原本就光线不足的床周围顿时更加漆黑。
接着,才掀开了里里外外挂了三层的床帏幔帐。
霎时间,苏槿夕和吴尊都愣在了当场。
那是一张惨白如雪的脸,白得慎人,像极了前世苏槿夕在很多鬼片和恐怖电影中看过的,被特意装扮过的鬼脸。
若不是那双漆黑明亮的眉眼带着一丝神情,滴溜溜地转得真实,苏槿夕和吴尊还真会以为眼前之人是那从地底下爬出来的鬼魅。
“本宫是不是吓着两位医者了?”
苏槿夕回神,嘴角露出了平易近人的笑容,微微低头:“娘娘身份何等尊贵?能见着娘娘的贵容是草民二人的福分,草民是因为从未见过如娘娘这般的的高贵之人,一时间……有些惶恐。”
那贵妃听着苏槿夕的话,久病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浅笑:“你嘴巴甜,倒是个会哄人的。”
她这样一笑,再看去,那张惨白的脸竟没有那么可怕了。
且还能看出来在生病之前姿色绝佳,容貌妩媚,是个难得的美人。
苏槿夕不再多言,上前仔细地替贵妃检查了一遍,眼珠、颈脉、舌苔等。
“敢问贵妃娘娘这种病持续已经多长时间了?”
“本宫是前年的腊月开始发现自己受不得光的,但那时候也仅限于是强烈的光线,一般不是很强的光线倒是无碍。后来便渐渐严重,直到去年的盛夏,就完全开始无法承受光线的刺激了。”
苏槿夕了然地点了点头。
“除了见不得光线之外,贵妃娘娘平日里身子可觉得还有别的不适?比如说恶心、呕吐、腹部痉挛等。”
“刚开始的时候有一些,近来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些症状了,只是见不得油腻的东西。”
见不得油腻的东西?
苏槿夕眉头微微一跳。
随即默然拱手道:“贵妃娘娘的病情确实有些复杂,但天下万物相生相克,总有能治病的法子,还请贵妃娘娘宽心。待我与友人仔细斟酌一番,再给贵妃娘娘出方子。”
贵妃对于苏槿夕的表现似乎很满意。
“就依你,瞧着你倒是个稳妥的,不像外面那些御医,尽会说些阿谀奉承的话,可真到了开方子拿病的地步,却又开始畏手畏脚。”
苏槿夕的嘴角一直浅浅地带着一抹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