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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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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荣辉的脸色大变,没料到这两个蠢货竟将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招认了,他心里恨的紧,只觉得这一次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文远冷笑的看着顾荣辉,蠢货就是蠢货,从来都做不出多高明的事情来!只是这样一个蠢到极致笨蛋,居然还想和楚晶蓝争家产!如果不是楚晶蓝让着他的话,他只怕已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许知府心里暗暗生惊,若是按照陈阿狗的说法,他今日里是无论如v何也不能替地顾荣辉脱罪了,想起那个面具男带来东西,他额前的冷汗都流了下来。却只得硬着头皮问道:“后来怎样呢?你们放火了吗?”

陈阿狗低低的道:“我们三人到达楚家的织坊时,果然那些伙计们都在吃饭,我们拿着火油和火折子绕到地后门准备放火,却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头上被人重重敲了一记,当下便晕了过去。等我们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一里以后的草丛里,而楚家的织坊已经被人烧了!”

“如此说来,楚家的火不是你们放的?可有看到打晕你们的是何人?”许知府闻言松了一大口气,却在寻思是何人将三人打晕,那打晕三人的是纵火之人还是方才来找到他的面具男?

陈阿狗咬了咬牙似下定决心后道:“那人来的极快,我只觉得眼前有个黑影晃过,什么都没有看到便已经晕了过去。楚家的火不是我们放的,可是我和王进立起来的时候见楚家被烧,身边又不见表少爷,心里知道已经闯下大祸,又想起大小姐往日里待我们不薄,于是就绕到于家的织坊里,一把火将于家的织坊给烧了。我们折回来的时候,却看到了杨昭从火场回来,这一场火只怕是杨昭放的!”

楚晶蓝原本是想设计让这两个混蛋将楚家烧了,然后再将所有的罪责全部都推到于文远的身上去,没料到先是安子迁插了一脚,将她的计划打乱,紧接着这两个混球居然也放火烧了于家的织坊。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或许就是所谓的人算不如天算,所有的一切都会有变动。

顾荣辉闻言忙道:“大人,你也都听到了,我根本就没有放火!真正放火的是杨昭!”

楚晶蓝眸光有些复杂的看着杨昭,旁边的一个人捕快道:“昨日里将顾荣辉送交归案之后,我们又发现了杨昭,他对这一次放火烧了楚家的事情供认不讳。”

许知府闻言大喜,却满脸怒容的道:“杨昭,你可有话要说!”

杨昭冷哼一声道:“没错,楚家的织坊和仓库是我放火烧的,不过这一切都是有人授意的!”

“是谁授意于你的?”许知府忙问道。

杨昭答道:“是于三公子!”

楚晶蓝在心里轻轻叹了一口气,这杨昭当真是极聪明的。

顾荣辉却在心里奇道:“那一日明明是我给了他银子让他去放火烧了楚家,怎么他这会又说是于文远?难道于文远也曾收买过他?”就算他再蠢,他也不会再多说一个字,将王进立和陈阿狗找来做证人他已经有些后悔。

于文远怒道:“混帐,我何时指使你放火烧楚家的织坊?”

杨昭答道:“我被楚大小姐赶出楚府之后,因为担上了贼名,再也没有请我做事,所以我恨楚大小姐恨之放骨,今日里才知道,这一切不过都是被人陷害!一切只是误会罢了!我做下的错事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裳!”

“那些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于文远咬着牙道。

杨昭答道:“关系很大!就是因为我当时蒙在鼓起,发自内心里恨着楚大小姐,楚大小姐可能后来知道误会我了,所以就亲自上门来向我道歉,我当时心里恨她恨的紧,又岂会接受她的道歉!当时直接拿扫帚将她赶走了,才将她赶走,于三公子便找到了我,说我和他有着共同的仇人,那人就是楚大小姐!他有一个法子能让楚大小姐倾家荡产,但是那个法有些冒险,只要事成就给我一千两银子,问我做不做。我自小家贫,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多的银子,当时又恨极了楚大小姐,想着有那样一得笔我银子,我和奶奶都能住进瓦房,过上好日子,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混蛋!”于文远怒道:“我何进去找过你呢?”

杨昭低低的道:“就是今年的十月初十,你那一日身穿一件青色的锦缎袄子!”

于文远怒道:“过去那么多天了,谁记得那天穿什么衣服,你就是胡说也行!”他的确有一件青色的锦缎袄子,心里不禁更加恼上了三分,一个念头在他的脑中形成,他陡然明白了什么,当下一双满是怒气的眼睛看着楚晶蓝,楚晶蓝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冷冷的回敬于他。

“于文远,不要打断他的话,让他继续说下去!”许知府制止道。

于文远恨的牙痒痒,一时间不太明白许知府到底要做什么!

杨昭又接着道:“于三公子告诉我,他已经提高了丝价来对会楚大小姐,可是楚大小姐在两个月前就已经备下了丝足以撑到明年新丝下来,他费了那么大的劲还是没有办法扳倒楚大小姐。而现在楚家所有的丝都放在离织坊极近的仓库里,只要我去放一把火将那些丝全部都烧了,楚家也就完蛋了!所以,他昨夜让我去放火烧丝,并且告诉我并没有任何危险,他已经想好退路,将这纵火罪责全部推到楚大小姐自己身上。却没有料到恶有恶报,陈阿狗和王进立居然去于家放火将于家的的织坊也给烧了!”

说罢,他却又大笑道:“只可怜我做下了那么多的事情,却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

楚晶蓝的眸光微微一眯,见他将所有的罪责全部揽了下来,不禁叹了一口气。心里却又好生怜惜他,这个杨昭有勇有谋,虽然现在年纪还小,可是考虑的却甚是周全。他方才说的话已将于文远的所有的退路全部封住,而且还能记得于文远那一日所穿衣服的特征,而且从他的嘴里一说出来,于文远方才提的疑点尽数全消,完全符合他们方才说话的内容。只是他这样做,却是把自己也陷了进去,这份勇气和魄力当真是让人赞叹。

而他最后的那一席话,却又分明是说给她听的,希望她能将他救出来。她有仇必报,有恩也一定报,当下心里已有了计较,今日里无论如。何也要将他救出来。

于文远听到杨昭的话只恨的牙痒痒,怒道:“大人,他根本就是在陷害于我,还请大人明查!”

“所有的事情本官自会查明!”许知府冷冷的道:“杨昭一个人说的话虽然不能成为供词,但是本官却觉得他说的极为合理!”说罢,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一千两银子的银票放在案台上道:“于文远,你昨夜里来半夜来找本官,塞给本官一千两银子,让本官今日审判时将罪则推到别人的身上!事成之后再奉上五千两银子。本官本欲推拒,你却强行将银子塞给本官,本官见推拒不掉,便将计就将银票收下。你这种行为已经说明了你心虚,依本官看,楚家织纺根本就是你烧的!”

于文远顿时愣在那里,没料到昨夜里许给许知府银子居然被他拿出来做为他犯罪的证据,他只觉得自己和顾荣辉一样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咬着牙道:“知府大人你……”

许知府重重的敲响了惊堂木,冷着声道:“昨夜里本官将计就计的收下你的银两,心里已有百般猜测,不想那火竟真是你放的!你心术不正,想要强占楚家的家产,你可有话说!”

于文远也恼了,恨恨的看着许知府道:“知府大人和楚夫人是表兄妹,今日里这般污陷于我,莫非是在循私枉法?”

许知府大怒,再次重重的拍响了惊堂木,对着堂上高悬的“明镜高悬”四个字拱起手道:“本官为官多年,一直以来以清廉自持,自问对得起这‘明镜高悬’四个字!你犯了事,竟敢说本官循私枉法!本官原本想着你有功名在身,想全你几分颜面,可是你竟连本官都敢污陷!本官今日就让你心服口服!来人,带证人!”

他的话才一落,便有两个官差走上前来朗声道:“卑职昨夜里奉大人之命去查案件,洽好行经楚家的织坊之侧,见于三公子慌慌张张的走了出来,我们出声询问,于三公子语里满是遮掩,我们心里觉得甚是奇怪。因为他有功名在身,我们没有大人的通谍不能拿人,正在此时,便已听到楚家那边起了大火,这火只怕是和于三公子脱不了干系!”

于文远心里大恨,他虽然熟读诗书,却并不是那迂腐之人,官场上黑暗他也曾见识过,只是没有料到今日里竟这样撞上了,他咬着牙眯着眼睛看着楚晶蓝道:“楚大小姐昨夜里许了多少好处给知府大人,以至于他今日里这般帮你!”

楚晶蓝心里也在好奇许知府的态度为何前后相差那么大,他昨夜里连见她都不愿,今日里竟这般帮她,而于文远这般问她时她便正色道:“这世上自有公理在,许大人不过是奉公执法、伸张正义罢了,我可没有于三公子那样见不得人的手段!”

许知府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怒斥道:“于文远,你谋夺楚家的财产在先,预谋烧掉楚家的产业在后,此时还敢质疑本官的官节!你的种种行径卑鄙无耻到极至,实在是有辱斯文!来人啦,将于文远押下去,待本官通报巡府大人之后,革其功名,再行问罪!”

“是!”两上官差忙应声将于文远拉了下去。

于文远何曾吃过这样的亏,大怒的道:“许世荣,你个昏官,收了楚晶蓝的好处竟如此陷害于我!楚晶蓝,你小心天打五雷轰!”许世荣是许知府的名讳,他怒极,便少了那一分尊敬,连名带姓一起喊了。

楚晶蓝微微皱眉,纵然她一早就想过要将所有的一事情全部赖给于文远,此时见他被人拉下去时又觉得有些不太妥当,她低低的叹了口气,站在那里不再说话。

许知府又道:“顾荣辉心存不轨,处心积虑时谋夺他人的财产,好在阴差阳错的被人阻止了,虽然那火不是你亲自放的,可是于家的火却因你而起,所有以活罪难免,来人啦,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顾荣辉从未受过那等皮肉之苦,心里害怕,大声求饶,许知府并不理他,官差已如狼似虎一般将他给拖了下去,未及片刻,门外已传来了他和惨叫声。

许知府看了一眼陈阿狗和和王进立道:“陈阿狗、王进立,你们两个迷上赌钱已是不该,背主弃义更是不仁,放火烧毁于家的织坊更是错上加错,本官现宣判,将你们两人关进府衙的大牢十年!服是不服?”

两人闻言放声大哭,均称自己罪孽深重,虽然心里害怕,却也嘴里称服。

楚晶蓝看到两人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低低的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你们两人当真是一步走错就步步走错!”

两人哭道:“楚大小姐,我们犯下这等错事早已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只是老中尚有老母王母妻小,我们两人一进去,他们便再也没有人照料,日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啊!”说罢,眸子里满是哀求。

楚晶蓝见两人是真心悔过,想起两人在楚家做事也算是尽职尽责,今日里又是主动供认自己做下的错事,当下缓缓的道:“你们的家人自有我照料,你们就好生在牢里悔过吧!等十年期满之后,可要好好做人!”

两人原本心里已满是悔恨,此时听到她的话后心里的悔恨更重,当下对着她连磕了三个响头道:“楚大小姐的大恩,我们铭记于心!日后若是还能为楚大小姐效劳,必当肝脑涂地!”

楚晶蓝的眸子微合,不愿再看两人,那边早有衙差将两人拖了下去。

许知府的目光朝杨昭看去,正欲说话,楚晶蓝跪在地上求情道:“大人,杨昭之事,其错在民妇,当日若非民妇误会于他,他就不会被奸人得唆使利用,也断断做不下这样的错事!他年岁尚小,行事不太稳重,还请大人从轻责罚!”

“他放火烧了楚家的织坊,你为何还要替他求情?”许知府有些好奇的问道。

楚晶蓝看了杨昭一眼后道:“那一日民妇误会了他之后,大掌柜说杨昭品德高尚,极有家教,不会做下那样的事情。民妇就派人去查访了杨昭,才知他平日里的年近八旬的奶奶相依为命,家里就算穷的揭不开锅,也从来都不拿邻居一针一线,平日里待人也甚是有礼,虽然家贫,却甚得邻里的喜爱。民妇生平最是敬佩那些有骨气的人,这件事情又是因民妇而起,所以民妇并不追究他的责任,民妇也相信他日后断断不敢再做下这样的荒唐之事!”

杨昭闻言当即泪流满面,低低的道:“我知道这一次错了,却没有料到大小姐竟这般为我求情!杨昭若是连避过这一劫,定当用命来谢楚大小姐!”

衙门口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听到楚晶蓝的话后一个个都满脸惊讶,他们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样的女子,这等胸襟只怕整个杭城也找不出第二个。

许知府面露难色,楚晶蓝又道:“根据我西凤国的律法,犯人犯了事若是得苦主的原谅,就可以减轻责罚,杨昭的罪责只是从犯,根据律法,最多也就一年的刑期,而一年以内的刑期,若是能交一千两罚金就可以免罪。民妇愿意替他交这笔罚金,还请大人从轻责罚!”

许知府听楚晶蓝讲那些律法,条条都符合西凤国的律法,心里不由得微惊,没有料到她一个女子竟是连律法都懂,再想起那面具男对他说的事情,心里已经有了计较,他低低的道:“杨昭所犯之事,虽然是被人诱导,可是错事已经做下,虽然楚晶蓝所说符合我西凤国的律法,可是这件事情影响极大,纵然楚晶蓝愿意替他交罚金,活罪却也也难逃!来人啦,将杨昭拉下去生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楚晶蓝知道许知府判的已是极轻的,当上轻轻躬身道:“多谢大人!”

杨昭睁大一双眼睛看着楚晶蓝,她微微颔首,他苦着一张脸任由官差将他拉了下去,不一会便听得门外传来了打板子的声音,少年竟是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案子已经判决,许知府一拍惊堂木大声道:“退堂!”说罢,却又忍不住看了楚晶蓝一眼这才走进里间。

楚晶蓝依着律法跪下行了礼之后,便缓缓走出了公堂,圆荷和圆珠早已在公堂外等着她,她轻声在圆荷的耳畔轻声吩咐了几句,圆荷轻轻点了点道:“小姐放心,我现在就去处理。”

楚晶蓝只觉得一记如箭一般的目光朝她射来,她扭头一看,便见得一马氏站在那里看着她,昨夜之事,已是她心中的巨大芥蒂,只是礼法在前,她依旧朝马氏施了一个礼后道:“母亲。”

马氏冷哼了一声,便已招呼下人将已打的一片血肉模糊的顾荣辉带走,竟是一句话也未和她说。

楚晶蓝的眸光微暗,知道马氏是在怪她为何替杨昭求情而不替顾荣辉求情,她紧紧的握紧了绣帕,眸光里暗影浮动,今日里知道的那些真相,让她恨不得剁了顾荣辉,要求情那自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依着马氏的性子,此时救下顾荣辉一定会带到楚家养伤,她心里有了一分恨意。

她轻轻唤过圆珠道:“你现在去楚家有一趟,吩咐门房不要让夫人将顾荣辉带进楚家,夫人一回去就请她回房,没有我的吩咐,断断不要再放她出来!”

圆珠方才一直在外听着,早就见不得顾荣辉那副样子,此时听到楚晶蓝的吩咐,忙去门外雇了一辆马车,飞快的就朝楚家奔去。

楚晶蓝自己缓缓的走出了府衙,却见安子迁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站在门口等她,见她出来便将苹果一扔忙迎上来道:“我们回家吧!”

楚晶蓝微笑道:“远溪早已到此,怎么不进去?”

安子迁笑道:“生不入官门,死不入地狱,我是不喜欢去那种地方的。”

“你就不担心我会败给于文远?”楚晶蓝微皱着眉头问道。

安子迁笑的更加开朗了:“这些我是一点都不担心,我的娘子出马,不要说一个于文远,就是十个于文远也要被打的屁滚尿流!”

卷帘天自高,海水摇空绿 第一章

楚晶蓝坐在悠然居大厅的窗棂下泡茶,她先将茶具洗净,再用白鹤点头的手法轻轻将开水倒入已经放好茶叶的水紫砂壶里,水倒至八成满时,她再极快的将茶壶盖上。

片刻之后将那壶中之水倒了出来,她轻轻将盖子揭开,再将开水倒入,这一次泡了约莫片刻之后,就将茶壶中的茶水倒在如白玉般的小杯之中,刹那间,屋子里茶香悠悠,清雅怡人。

安子迁含笑坐在她的对面,缓缓拿起一杯茶,先观了观茶色,再轻轻闻了闻,然后才浅浅的抿了一口,然后眼睛微微合起,品了片刻后赞道:“好茶!”

楚晶蓝微笑道:“晓玉说这茶是极品云雾茶,以前一直都极忙,心中也极为不静,所以一直没有办法坐在这里泡茶喝,今日里于文远的事情已经了结。纵然楚家的织坊被火烧尽,心里却莫名静了下来,这才起了品茶之心。不想远溪竟也懂茶,倒当真是有些难得了!”

“你我成亲已有数月,却还是第一次为我泡茶!”安子迁笑道:“我当真是开心的紧!”

楚晶蓝的眸光微转,缓缓的道:“坐听风吹竹,闲来看云散,若得一朝空,得饮半杯茶。这是我一直想要过的生活,只是生活忙碌的时候居多,想偷得浮生半日闲实在不是一件易事。”

安子迁的眸光转深,掀了掀眉毛却也没有多说话,他只是含着浅笑看着楚晶蓝。

楚晶蓝悠悠的道:“如今一生繁杂事,难得有半日悠然之心,今日能这般安静的坐在这里,我得好生谢谢远溪。”

“我早就说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安子迁淡笑道:“再则夫妻间又何需言谢?”

楚晶蓝微微抿唇后又定定的看着他道:“我只是有些好奇,远溪是如何说服许知府的,他是我的表舅,我知他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他昨夜里连见我一面都不愿,今日里的态度却大变,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莫非远溪许了他重金?”

安子迁笑的有些高深莫测的道:“我昨日里坏了你的事情,今日里自要补上,我有我的法子,晶蓝就莫要再问了。”他行事自是有他的手段,而那些手段他自是不会告诉她。只是想起许知府吓的浑身发抖的样子,心里又不禁有些好笑。

楚晶蓝定定的看着他,他浅笑道:“莫非我的脸上有脏东西?”

楚晶蓝失笑道:“脏东西倒是没有,只是对远溪有些许好奇罢了,我以前觉得我是有些手段的,今日里才知远溪也是有手段的。”

安子迁笑的有些高深莫测,却也并不解释,伸手欲去倒茶,楚晶蓝却将茶壶抢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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