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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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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氏大急道:“你这不孝女难不成想将我关一辈子!”

“那倒不会!”楚晶蓝的手握成了拳头,眼眸里有了一丝泪光道:“父亲大限之后,我会解除禁足令。而在此之前,就只有委屈母亲了。”说罢,她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马氏在她的身后怒吼道:“楚晶蓝,你这样对你的亲生母亲全被雷劈的!”

“反正我被雷劈了母亲也不会在意,就由着老天爷去吧!”楚晶蓝说话间已走到门口道:“可是如果父亲因为母亲而少活一日,我都会难过许久。”

马氏听出她话里弦外之音了,当即跌倒在地。

楚晶蓝回到安府时天已近黄昏,金风一起,已吹黄了路边的绿叶碧草,因为天气转冷,路上行上无几,看起来颇有几分秋意,金色的野菊花在路的两旁开的灿烂,漫天的风景却在她的眼里看起来多了几分悲苦之意,她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头轻轻的支在车沿上,愣愣的看着车厢外的风景。

也不知何时马车已停下,圆珠下了马车后在车门外候着,楚晶蓝的眸光微沉,缓缓起身,圆荷又拿了一件披风替她披上,她浅浅一笑便欲下马车,只是头才钻出去,便看到了安子迁那张放大的俊颜,她微微一怔,他的手已伸到了她的面前。

楚晶蓝的眸子里有一抹淡淡的复杂,一双如墨玉一般的眸子望着他那双比琉璃还要温柔几分的眼睛,她的心里没来由的升起一投委屈,恨不得一把撕烂他的脸,再把他那双素来极会勾人心魂的眼睛给挖出来。她停在马车的门边,没有说话,也没有将手递给他。

安子迁看到她眼里的怒意不禁微微一愣,两人自相识以来,她素来是淡然的,平素里就算再生气也极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那双眼睛就如秋波一样,虽然灵慧动人,却又永远都如东湖的水一般,澄澈平静,偶有波澜也很快就隐去,像这般怒气上涌的瞪着他的样子倒还是第一次。

他想起他昨夜未归的事情,又想起今日回府后的众人的问词,知道她心里对他是存了几分怒气的。又觉得她那样沉静的人也会生气,当真是一件不易的事情,这是不是说明他在她的心中也不是全然没有一点地位。这般一想,他的心里倒生出了几分欢喜,那双指节修长的手又朝前伸近了一分。

楚晶蓝看到他嘴角边溢出的笑容,心里的烦郁之气没来由的又重了几分,因着这一分生气,她的心倒平静了下来,她浅漠一笑,纤纤素手已撑在了车辕之上,身子轻轻一侧,再微微一转,便灵敏无比的跳下了马车。

她站定后浅浅一笑道:“五少爷何时回来的?”

安子迁见到她的举动眸光微暗,那只伸在半空中的手已经有了几分尴尬之色,他轻轻咳了一声将手缩了回去,不自觉的摸了摸鼻子,轻轻的道:“中午便回了,我去了锦缎坊的总店,阿发说你去看大掌柜了,我便又去了大掌柜家,到那里后,门房又说你早已离开了,我四处寻不见你,便在这里等着了。对了,你这段时间去哪里呢?怎么不将红梅和绿叶带上?”

楚晶蓝微微一笑道:“哪能日日劳烦她们两人,我只是觉得今日心情甚好,便让圆荷陪着我去游湖。”

由于前几日的阴雨,游湖的路上到处都是泥泞,这马车上却没有沾上一点泥巴,很显然她撒谎了,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便也不再问具体细节,温雅的道:“外面风大,我们说去再说话吧。”

楚晶蓝听出他嘴里的淡漠之意,她的心中微寒,因着心里的那个猜测,只冷声轻哼,便缓缓走进了安府,再顺着抄手游廊回到了悠然居。

圆荷和圆珠跟在两人的身后,因着那一分微微有些怪异的气场,圆珠竟破天荒的没有由着性子胡说。

屋子里炭火生的极旺,一进到大厅,便涌来一股暖意,楚晶蓝的眼睛在瞟到安子迁时又生了三分闷气,也不理会他,径直到净房去洗手。

朱婆子来问楚晶蓝今晚想吃些什么,她意兴澜珊的道:“照着我往日里喜欢吃的菜做几个便好,不要太浪费。”

朱婆子察觉到气氛怪异,不敢多问便退了下去,安子迁却拦住她道:“去做个红烧肘子吧,我想吃了。”

朱婆子偷偷的看了一眼楚晶蓝,见她没做任何表示,但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安子迁看到朱婆子的样子,心里也有了几分不悦,这悠然居里原本他才是真正的主人,如今竟要看楚晶蓝的脸色吃饭了。

安子迁的眸光微睑,淡淡的道:“我昨日里有急事外出了一趟,今日里多亏你替我在母亲面前圆了谎,要不然定少不了唠叨。我听说今日二哥一回来就被母亲拉进祠堂悔过去了,说是要好好管教二哥……”

“举手之劳罢了,只是每次只要一撒谎就需要用无数其它的谎言来圆,有些累倒是真的。”楚晶蓝在一旁接过他的话头悠悠的道。

安子迁朝她望了过去,只见她的脸已洗净,身上的披风已经除下,她那套蓝宝石的头面衬的她的肌肤似能掐得出水来,粉嫩嫩的红唇在灯光的诱惑下,竟散发着诱人的色彩。

他的心里升起一抹悸动,知道她今日是刻意装扮过的,那微挽的发如同有了灵动的生命一般,衬着她雪白的脸,竟比极品的缎子还要好上几分,他的喉结不由得轻轻动了动。他自认不是以色待人的男子,可是每次一见到她总是难以控制内心里千般涌起的情绪。他心绪有些复杂,却又不得不承认,她只怕是他这一生最大的魔障,他以前总以为自己是个洒脱随意之人,不会被任何女子绊住,可是时值今日他不得不在心里承认,他这一生只怕是栽在她的手里了。

昨夜一夜未归,他出去办事时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回到安府之后听到众人的说词之后,他从众人描述中已然猜到她是动了怒了。原本他去做的事情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是在听说了她替他撒谎之后却有些慌了神,一早就在考虑该如何向她解释,所以才有了外出寻她的事情。只是寻她未果后,心里竟更加的担心了,怕她出事,也怕她生气。

当那些念头在他的脑中出现时,他竟为自己心中所生的感觉暗暗好笑,他何时也变得前怕狼后怕虎呢?直至此时,他才猛然惊觉他也并非是怕她,而是心里爱她,所以在意她的感受。

他朝她缓缓走近几步后道:“若真嫌累的话,日后就不用替我撒谎了,母亲话虽说的极凶,却是极疼我的,断断不会像罚二哥那般罚我。”

楚晶蓝微笑道:“嗯,我日后不会再替你撒谎了。”

她这一句话里有几成意思,却也是顺着安子迁的话说的,他听着心里觉得有些堵,却又无从反驳,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朝她再走近了两步,伸手将她圈在怀里,她下意识的想躲,却又似想起了什么,竟生生忍住了躲的冲动,任由他拥进了怀里。

“昨夜里总舵出了些事情,我不得不去处理,因为走的太急,没来得及告诉你。”安子迁低着声在她的头顶轻轻说着话。

楚晶蓝的头正靠在他的胸前,听到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她的眸光微微一松,方才的那些警惕和猜疑竟散了不少,头却依旧靠在他的胸前不说话。

安子迁轻轻抚着她的背又道:“我其实是今日辰时末回来的,听说表妹出事了,便去看了下她。晶蓝,那一夜你是否也曾动过和表妹一样的念头?

楚晶蓝的身子微微一僵,安子迁却已将她从他的怀里扶了出来,看着她眼睛道:“对不起。”

楚晶蓝见他的的眸光幽深似海,她一时间不明白他那一句话是为什么而道歉,他又浅浅的道:“我是男子,虽然知道那件事情可能会对你造成极大的伤害,却又见你往日里平淡的紧,而那件事情也极少有人会提及,便以为你的心里或许也并不甚在意那件事情,所以我以前总盼着能消淡你心中的顾虑,一直在你的面前说着表哥的好话。如今看来,我那些做法,只怕是伤害到你了。”

楚晶蓝没料到他竟为那件事情道歉,当上眸光微敛,没有回答,安子迁却又在低低的道:“表妹在杜府里寻死觅活,那副模样较往日憔悴了许多,听说杜夫人给她难堪了。”

“然后呢?”楚晶蓝浅浅的问道。

安子迁愣了一下后问道:“什么然后?”

楚晶蓝缓缓的道:“依着你往日里处事的法子是:然后你将表小姐也接进安府,再许她一个平妻的身份,便也能给她一个安身立命之地。”

安子迁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楚晶蓝冷着眼看着他,他好不容易止住笑后道:“晶蓝,你方才说的话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吃醋吗?”

楚晶蓝轻哼了一声道:“五少爷想如何理解都好,重要的是表小姐会进安府吗?”

安子迁见她神情冷峻,当下不敢再笑,却伸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以为我这里是善堂吗?见到一个女人都要往家里带?阿娇是父母之命,又因我毁了名节,我不能不娶,晓玉和洛冰两人都是孤女,独自存活多有不易,所以我才将她们两人带进了安府。而田甜完全就是阿娇硬塞到我的床上的,当时又刚好被她带人撞破,我没有法子才将她收的房。”

“那我呢?你是不是也觉得我那一日因着你而毁了名节,你若是不娶我我将无处可去,所以心生慈悲就将我带进安府?然后许我平妻之位?”楚晶蓝淡淡的问着,这些话她早就想问他了,越是对他动了情,她便越是想问个明白,只是她的性子虽然不失温婉,却也是极骄傲的一个人,这些话是极难问出口的。今日里若不是她的情绪受到了波动,加之他又主动坦白,她才顺着他的话头问出了心中的疑虑。

安子迁看着她的眼睛道:“你和她们在我的心中是不一样的,我初次见你时,你当时一片镇定的坐在被惊的马车之上,只那一眼我便对你动了心思。只是那时你是表哥的未婚妻,我又哪里敢生出其它的念想来。再见你时你被乌有极戏弄,我犹记得你那一日厉声一喝‘给我打’,当时是真的为你生出了不平,也曾动过一些念头,却又觉得自己的名声太差,家中又有妻有妾,你定然是看不上我的,所以便生生断了那个念头,直到那一夜出了那样事情,其实在我的心里却是有些欢喜的,老天爷待我当真是极好,竟将你送给了我。”

楚晶蓝听到他的话微微一愣,两人平日里说话更像是在猜谜语,很多时候都只凭推想去猜对方的心思,像这样的坦然说着心事倒还是第一次,她突然觉昨梗在心中的那根刺似乎松了许多,当即将眉眼微敛,微嗔道:“当真如此吗?”

“不信吗?不信你就摸摸看。”安子迁说罢,拉着楚晶蓝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胸口。

他的心脏在她的手掌下强健有力的跳着,她的心又安了些,楚晶蓝浅浅一笑,方才那冷凝的气氛已然消散,她的头却低的更厉害了。

安子迁的嘴角泛起一抹笑意,心情又愉悦了起来,他伸手再次刮了一下楚晶蓝的鼻子道:“傻丫头,整日里尽在那里在胡猜,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就好,省得两边猜测,倒平添了许多烦恼。”

楚晶蓝低着头伸手将他的手拂开,轻哼一声道:“什么叫做整日里都在那里胡乱猜测?说的好似我是哑巴一样!有些事情自是会去问你,可是有些事情我如何去问?若是整日里问你今夜宿在哪里,又或者问你以前有多少个女人,那不但自寻烦恼,也平添了妒名,到时候母亲又得斥责我,说我没有妇容和妇德。”

安子迁听到她的话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他嘻嘻笑道:“是是是,娘子说的是!日后啊,我日日都宿在这里,这样你就不用再来问我,也不用再去猜疑。保证不再发生像这次这样的事情!”

楚晶蓝听到他的眸光微微深了些,却轻啐一声道:“才不稀罕你的保证!”

安子迁知道她的怒气已经消了,当下轻轻将她拥在怀里道:“是是是,不保证,用行动证明便好!”

楚晶蓝轻趴在他的的胸前,闻着他身散发出来的幽幽木叶香,心一时间竟有几分迷茫,他的话,她是不尽信的,原因很简单,她不知他说的话里有几分是真的,若是日后证实是真的之后,或许她能敝开她的心放肆的去爱一回。

而他怀里的淡淡清杳的温庋,郜终差让她有些迷恋,那迷恋的觉让她想下放下一切去爱着他,她的眼里有一丝矛盾,嘴唇微微的张了张,却终是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倚在他的胸口,感觉着他的温度。

安子迁觉得这种气氛很温暖,一时间竟也不愿开口打破这一分平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这般拥着她竟有一分不太真实的感觉,他心里微微有些慌乱,手上不自觉的用了一分力,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而他那微微有些紧的怀抱,却又莫名的让她多了一分安全感,暗暗告诉自己就放纵这一回,就这一回……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脚步声,圆珠大着嗓门道:“真是笨死了,连个菜都不会端,你瞧瞧,这汤汁都洒了出来了……”

小丫环的声音传来:“方才跨门槛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下,我这便去取抹布来!”

“取来有什么用,这份菜便赏给你吃吧,去吩咐厨师房再去做一份!”圆珠没好气的道,说话间,小丫环已打起帘子,圆珠亲自端着几份菜口走了进来。

安子迁和沈晶蓝早听到两人的说话声就分开了,圆珠没有再斥责那小丫环,而是命她退了下去,端上来的只两菜一汤,红烧肘子煲起来极为费时,还未做出来,再加上平日里的小菜又洒了一个,饭菜便显得有些简单了,他的眉头微微皱了皱了。

楚晶蓝平日里对饮食远不如安子迁讲究,那几个菜又是她喜欢吃的菜,是以虽然觉得菜的样式有些少,却也并不觉得太过的简单,她奔波一日,中饭又吃的极为简单,此时一闻到菜香,只觉得恶的紧,当下取过地筷子便欲去夹菜,安子迁却一把将她拦住道:“等一下。”

楚晶蓝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却见他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轻轻的的扎在那碟菜里,只一瞬间,那枚银针已变黑。

圆珠的眼睛顿时瞪得极大,眼里满是难以置信,楚晶蓝的嘴角却泛起一抹冷笑,安子迁扭头看着她道:“菜里果真有毒。”

圆珠大惊道:“今日里做饭菜时,我一直在旁守着,没经其它的人的人啊!怎么会……”

楚晶蓝问道:“你一直在旁看着的?”

“是的!”圆珠咬着唇道:“我知道这府里不太太平,这悠然居里也有许多信不过的人,所以我行事极为小心。整个过程我没有看到任何异样,也没有任何接近过饭菜,除非……”说到这里,她脸色微变,大步冲了出去。

楚晶蓝和安子迁忙跟了出去,却见圆珠去了屋子后面的丫环房,只见方才负责拎菜的那个丫环正半地坐在桌子旁,她心中气愤,一把拎着那个小丫环道:“你好狠的心,二奶奶待你那么好,你竟然……”她的话还朱说话,便尖叫了起来。

因着她那一拎之劲,那半坐在那里的小丫环已经倒在了地上,她的脸色发紫,眼睛和鼻孔都流出血来,看起来当真是形容可怖至极,圆珠何曾见过这样的情景,自是吓的尖叫起来。

楚晶蓝看到那丫环的死相,一时间也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忙将头扭至一侧。

安子迁平素在外面见多了这种事情,也不觉得有多可怕,当下缓缓的走到那个丫环的身边,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后道:“是鹤顶红……”他的话还未说完,只觉得旁边竹林微微晃了一下,他极为极敏的就朝那里奔了过去,只是他去的终是晚了些,他只觉是眼前黑影一晃,那人便已消失在夜幕之中,竟是再不见踪影,消失的方向却是那堵高墙。

他转身折了回来,看到楚晶蓝微微有些发白的俏脸,他浅浅的道:“这次的事情极大,不能再姑息了!”说罢,他低声吩咐道:“安明,去请老爷和夫人来!”

安明领令而去,半晌后回来道:“五少爷,今日里夫人将表小姐接进了安府,我根本进不去,老爷还未回来。”

安子迁冷冷一笑,看着站在一旁的楚晶蓝道:“看来这一场谋划是有人刻意为之的了,只是这样拖时间又有什么用!”他扭头看着安明道:“去将常给安府看病的常大夫请来,然后再给我一面锣,我今夜就要将这件事情闹得天下皆知!”

安明让身边的另一个小厮去请常大夫,自己去内府里拿了一面锣过来。

安子迁看了一眼那个锣,然后在安明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安明先是一愣,紧接着敲着锣鼓大声哭道:“雪晴啊雪晴,你怎么死的这到惨啊!五少爷,你可一定要为雪晴做主啊!”那个死去的小丫环名唤雪晴,今年才十三岁,卖身到安府却已有五年的时间了。

楚晶蓝已猜到安子迁的意思,这件事情的确是该闹到了,若是再忍惹下去的话,这个悠然居然里天知道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的眸子里一片冷厉,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圆荷、圆珠、秋韵、红绫四个丫环守在她的身侧,她扭过头道:“圆珠,红绫,你们去守着屋子里的饭菜,呆会常大夫一来,那些就都是证据了,今日里我倒想看看那个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人到底能躲到哪里去!”

她又扭过头看着朱婆子道:“朱妈妈去将悠然居里的丫环仆妇全部唤来,细细的查问一遍,勿必从其中找出些许蛛丝马迹。”她自上次立威之就一直想好好清理一下悠然居的门户,只是前段日子楚家有事,她实在是忙不过来,再加之悠然居里仆从大多都还安份守已,匆忙间她也寻不到合适的由头对付那一众女人,今日里倒是一个绝佳的将悠然居里别有用心的人一并清除的机会。

朱婆子也是一个极精明的人,方才备饭菜时由于有圆珠守在那里,她恰巧又有其它的事情,所以便走开了,不想才走开一会竟出了这样的事情,当下心中的有愧,想起来还觉得后怕。她从楚晶蓝的语气里也听出一些端倪,当下会意的点了点头道:“大小姐请放心,老奴定不会放过那些不长眼的奴才,也不会冤枉任何人。”

楚晶蓝知她行事沉稳,加之她已到悠然居快一个月了,这段日子一直在用心观察悠然居里的动静,她这么回答想必心里已经是有些谱的了,当下便给了朱婆子一个“全交给你了”的眼神。

今日一早她便试探了各房少夫人,由于安子迁不在,她并不知道安子迁到底是何想法,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他是否会一心一意的维护着她!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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