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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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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迁轻轻点了点头,虽然上次乌铮将他传递消息的青鸟给射死了,但是苗冬青这个情报高手,总能想到法子让他足不出户便能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他缓缓的道:“辽东分舵主钱振南将消息传给了苗冬青,说乐辰明想拉拢万知楼,却不知道他竟存的是这样的心思,倒也是极为有趣。只是这乐辰明也是个极有心思的,也给父王写过一封信,信里却又痛陈万知楼的祸处,也不知是试探还是钱振南拒绝了他所以他心中不悦而伺机报复。”

楚晶蓝还记得几日前洛王拿着那封信问她的事情,其中的细处,安子迁以前并未对她说起,今日听来却让她觉得有些恼怒,她当下淡淡的道:“虽然我还从未见过大哥,可是今日里听到这样的说词,就再难对他有一分好感。”

安子迁听她这般一说缓缓的道:“如此看来这个乐辰明是不能留了。”

“姐夫先别急着对付他。”许晓玉忙道:“如今王爷和皇帝斗的正凶,此时大公子若是有个什么闪失,只怕先会让王爷和万知楼交恶,其后果实在是难以想像。”

楚晶蓝也轻轻叹了一口气,安子迁却又有些高深莫测的道:“其实要让一个人从这个世上消失是有许多法子的,只是看我们愿不愿意了。这个时候若是除去乐辰明的话便是在帮乐辰景,说实话,乐辰景那混蛋也合该有人好好教训他一顿了,天天将我当病猫,我难得对他说了一句大实话,他居然还不信!”

楚晶蓝有些无语,许晓玉却笑着道:“姐夫这话我喜欢听,当真是极有个性的,只怕他真的信了,姐夫的心里也会有满满的担心吧!”

安子迁笑道:“担心的前提是需要相信才是。”

许晓玉闻言也哈哈大笑起来。

与洛王府的悠然自得形成反比的是刑部,乐辰景带着几十具尸体和一众侍卫到达刑部之后,那里顿时乱成了一团,刑部侍郎肖东生出来查看了那些黑衣人的样子,当他看到被刺成刺猥的容飞时就知道事情大条了,容飞是皇帝的人,若没有人指使又哪里敢到洛王府去行凶?能指使得动容飞的人只有一个,西京的百姓用膝盖想也能想到这件事情是谁的手笔。

肖东生知道这件事情牵扯巨大,刑部虽然是朝庭最大的刑罚机构,可是再大的刑罚机构也是审不了皇帝和当朝势力最大的王府,他忙将这件事上报给刑部尚书,刑部尚书闻言也吓了一大跳,待到理清脉络之后,头上的冷汗也出了一身。

这事若是上报朝庭,难道还真能抓了皇帝不成?只怕他们还没有动手,皇帝已经罢了他们的官了,而这件事情若是上报到朝庭,乐辰景的性子众人也是知道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他一闹起来,只怕整个刑部都得给拆了。

两人只觉得头痛的厉害,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不管怎么样,也得告诉皇帝,在这种时候,事情的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朝势力最大的两人只怕会撕破脸,将原本就不好的关系再度恶化,上升到另一个可怕的高度,到时候只怕整个西凤国都不会安宁。

皇帝坐在龙椅上听到刑部尚书的陈词之后,眼里满是震惊,面上却不动声色的道:“什么?容飞私闯洛王府?怎会如此?朕居然一点都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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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刑部尚书听到皇帝这句话却松了一口气,只要皇帝这样一说,所有的事情便能全部推到容飞身上去了,也算是解决了他最为头痛之事,当下忙道:“容大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带了新召的虎骑营的高手闯进了洛王府,他们全部都身穿黑衣,脸带面巾,世子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只道是万知楼的宵小闯进了王府,所以就对他们痛下了杀手,容大人便死在洛王府了。”

皇帝的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容飞是他苦心培养的超级高手,其武功之高,他的心里是极清楚的,就算是行动失败,依容飞的武功以及那些死士的相助,无论如何也能够逃脱的,没料到这一次竟死在洛王府!他的心里难过至极,这些年来身边能用之人已是越来越少,忠于他臣子大多都被洛王排挤,或死或被流放,容飞纵然上次遇米的时候失了利,在他的心里却还是大有用处的,此时骤闻容飞的死讯,皇帝只恨的牙痒痒,在刑部尚书的面前却也不敢表露分毫。

他缓缓的道:“你方才说什么?万知楼的人也闯进了洛王府?”

“回皇上的话。”刑部尚书忙答道:“在容大人闯进洛王府之前,众位太医正在给郡主会诊,他们亲眼看到银面阎罗闯进了王府,还当着他们的面杀死了洛王府的侍卫。所以微臣大胆推断,容大人这一次闯进洛王府,只怕是和万知楼有脱不了的干系。”

皇帝大惊道:“你的意思是说容飞极有可能是万知楼的人?”

“这只是微臣的推断罢了。”刑部尚书答道:“这些年来万知楼的势力越来越大,他们一直打着除暴安良铲除贪官的口号,朝中有不少的大臣死在他们的手里,而他们的势力也渗到了我朝的各个角落,微臣听闻朝也有不少的大臣是万知楼的人。”

皇帝闻言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也有些古怪,他当下伸手轻轻拍了一下龙椅道:“听你的意思,好像是朕用人不明,识不透万知楼的奸细,反而重用不成?”

刑部尚书登时脸色大变,忙跪在地上道:“微臣不敢!微臣只昨这样推断而已。容大人若不是和万知楼是一路的,又岂会如此之巧和万知楼同时进入洛王府?这件事情也太巧了些!微臣听闻,最近赈灾特使最近和万知楼在辽东闹的极度不快,之前微臣听说尊郡主和万知楼有些交情,而那些交情又如何能敌得过天大的利益!”

“天大的利益?”皇帝的眸子微微一眯道:“什么意思?”

刑部尚书看着皇帝道:“微臣觉得万知楼这么多年来一直极为强盛,必定是有所图的,否则一个帮派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势力?只是这一次万知楼和洛王府交恶,微臣认为,这件事情对圣上是有利的,圣上可以坐收渔翁之利。”他在朝中一直处于中立,虽然偏帮于皇帝,但是寻常时候并不会多说话。

西凤国的权臣若想在朝中屹立不倒的话,谁没有几把刷子?刑部尚书这番话虽然说全是推测之语,可是却也是揣测了皇帝的心意之后下的决断,他知道皇帝心中最担心的是什么,想听什么,不想听什么,心里有如明镜。

皇帝定定的看着刑部尚书道:“你倒是个通透的!”

刑部尚书仗倒在地道:“多谢圣上赞赏!”

皇帝轻哼了一声却没有说话,他便又缓缓起身问道:“只是这一次容大人闹的事情实在太大,世子又是带着他的尸体从洛王府走到刑部的,容大人和其它虎骑营将士的尸体都被众百姓和官员看了去,这事微臣得给洛王府一个说法,还请圣上明裁!”

皇帝的眼里一片波涛汹涌,心里因为他的那一番话而起了百般怀疑,一时间竟也有些迷茫了,他咬了咬唇后道:“容飞擅闯洛王府本是死罪,如今已经身死,倒也将他一身的罪洗清了!”

刑部尚书一听皇帝的这句话便知道这事已经惹得皇帝不快了,他便又道:“世子带着那么多的尸体上了刑部衙门,为了是寻找这一次事情的幕后黑手,微臣身掌刑部之事,也知这件事情背后必有隐情,实不能掉以轻心。再则洛王府势大,世子性子又太过暴躁,若不个合适的理由将这件事情圆过来,只怕会引起其它的事情!”

皇帝冷冷的看了刑部尚书一眼,这一番话他已经听明白刑部尚书早已洞察了所有的事情,只是那些事情却又不能说破,说的有些隐晦,意思却甚是的明了,而他也拿不了刑部尚书的错处。如今朝中之事,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却一个个都站在那里不说话,皇帝心里恨的不轻,却对于如今的朝堂格局也有些无可奈何。

他记得父皇将朝中大事全部交到他手中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妥妥当当的,这些年来发生了不少的事情,事情发生的太多,他都记不得有多少的风浪了,朝中的人和事在这些风浪之中缓慢的变化着,如今他登基已有十年,所以的一切却已变得让他自己都有些不敢认了,有些不甘心,也有一些无可奈何。他不明白,洛王是如何一步一步的蚕食了朝中的势力,也不明白他怎么就到了如今的地步!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你方才不是说容飞勾结万知楼吗?这幕后的指使便是万知楼了。”说完这句话,他一掀龙袍,便极快的起身,然后转身便走进了内室,将刑部尚书一人独自留在大殿之上。

刑部尚书伏倒在地恭送他出去,却暗暗松了一口气。

皇帝回到内室之后,怒气难以渲泄,当上一把将案上的茶盏文书全部扫在了地上,吓的当值的太监和宫女一个个都战战兢兢,一个宫女欲来收拾,皇帝却抬起一脚将她踢翻在地,然后暴怒道:“滚出去!”

他这一下踢的太重,直接那宫女踢的撞在了小几的棱角上,顿时鲜血直冒,她连哼一声都不敢,忙捂着手退了下去。

皇帝怒气似消了一些,此时又想起上次米粮被万知楼劫走,却只有容飞一人活下来的事情,心里倒又觉得刑部尚书的话说的似乎也有一些道理,只是他也知道今日之事绝不是容飞和万知楼勾结才去的洛王府,只是洛王府一直和万知楼关系不浅,如今又岂会交恶?这中间又有什么秘密?

他的心里顿时有了万千的猜测,他想了好一会才在居中的雕龙的大椅上坐了下来,心里一时间又有一些无可奈何,却又隐隐有一些开怀,不管怎么样,万知楼闯进洛王府是一个事实,那么就证明他们之间的确生出了一些不快,这终是好事。

只是他的心里又认定了容飞的背叛,心里依旧觉得极度不快。

他的两手交叉在一起,轻轻的揉了揉之后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有一些不安,当下又想起这件事情是皇后出的主意,他当下大声道:“传皇后来!”

掌事太监在门外应了一声,便弓着身子前去请皇后过来,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皇后便缓缓而来,她在来的路上已听掌事太监说起刑部尚书下午见过皇帝之事,也听说了乐辰景带着人大闹刑部之事,心里已经猜到皇帝找她所为何事。

她的心里也觉得有些无可奈何,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由不得她,她是想帮皇帝,如今倒帮了一个倒忙。

她走进去向皇帝行了一个礼之后,皇帝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道:“皇后这一次的法子倒是出的甚好,一下子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皇后一听到他这样说话,便知道他不但生气,还有一些彷徨,当下心里不禁一定,施施然起身道:“臣妾恭喜皇上!”

“如今已经这般了,又还有什么可恭喜的?”皇帝的眸子里满是怒气道:“朕看你根本就是一个无知的妇道人家,没事干涉朝政,是想进冷宫了吧!”

皇后心中一凉,心里有些难过,却也知皇帝生性凉薄,而她干政或者不干政,很多时候都不过是皇帝的一句而已,她微微一笑道:“皇上若是觉得臣妾干政有罪,不如先等臣妾将话说完再治臣妾的罪。”

“说吧!”皇帝冷着脸道。

皇后缓缓的道:“皇上一喜是经过这件事情看清了容飞的真面目,算来他跟在皇上的身边已有多年,可是此人极擅于隐藏,这么多年来一直没有任何破绽,若非这一次因为臣妾出的这个主意阴差阳错,揭穿了他的真面目,他的真实身份只怕还不会被揭穿。所以臣妾虽然有干政之错,却也有铲除奸贼之功。”

皇帝看着她道:“你也认为容飞是万知楼的人?”

“只是臣妾的猜测罢了。”皇后一本正经的道:“若不是虎骑营里有内鬼,三千武功好手又怎么可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尽数杀死?而那么多的人都死了,又为何只有容飞一人不死?这其中原本就有极大的问题,只是皇上仁慈,一直没有深究此事了。还着他去寻那些米粮,只怕是给再多的时间也是寻不出来一粒米来。”

皇帝的眸光微暖,看了皇后一眼后道:“皇后还有第二喜吗?”

“当然有。”皇后缓缓的道:“楚晶蓝一直和洛王府的人在一起,而她又和万知楼的渊源甚深,臣妾这一次原本是想将掳进宫来,好打听一些万知楼的事情,其意原本就是要分化万知楼和洛王府,这些年来,洛王府和万知楼的势力都是越来越大,自然要寻个法子将两人的势力彻底铲除,而如今国库空虚,若是要同时对付洛王府和万知楼,实不是一件易事,最好的法子便是让他们斗起来,这样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臣妾原本一直在为如何才能让两人斗起来而发愁,今日听到这个消息,便觉得这是上天在帮皇上。”

皇帝的眸光更缓了一些,已伸手拉过皇后的手道:“听皇后这么一说,朕心也安定了一些。方才朕的话说的重了些,皇后就不要放在心上了。”

皇后微笑道:“臣妾又岂会生皇上的气,今日里世子借事闹事,皇上便将所有的事情往万知楼身上推,让他们去斗个你死我活才好,这样便也能省下皇上许多事情。”

皇帝轻轻点了点头,却又缓缓的道:“可是此时纵然洛王府和万知楼已经交恶,可是朕却还是觉得若是让他们这样的发展下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将此事了结,总留着他们,朕心里实在是有些不安。”

皇后抿唇笑道:“皇上不用太过担心,这件事情只是先兆而已,后续只怕还会有更多的事情会发生。臣妾猜这一次万知楼闯进洛王府不过是将楚晶蓝带走,而洛王府和万知楼的关系,说到底也只是因为楚晶蓝一人罢了,若是没有她,万知楼和洛王府只怕会更快就会兵戎相见。而皇上此时也可以对万知楼采取招安之法,想办法将万知楼的势力收归朝主庭,如此一来,便更能瓦解他们的联盟了。依臣妾愚见,银面阎罗这些年来一直经营着万知楼,只怕也是别有所图的,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永远为洛王所用,却可以被皇上加以利用。”

皇帝的嘴角微勾道:“果然还是皇后最了解朕的心思!”

皇后微微一笑道:“臣妾并不知道朝中之事,只依着妇人之见为皇上分忧,能得到皇上的体谅,实是臣妾这一辈子的幸事。”

皇帝的嘴角微微一勾,将她半拥进怀里,眼里终是平静了一些。

刑部尚书在得到皇帝的授意之后,第二日一早便将宣布容飞行刺洛王府的安子告破,那幕后的黑手直指万知楼。

乐辰景听到刑部尚书那样的判词之后,心里暗暗好笑,当下站在那里出双手负在胸前不说话。

他以前曾犯事常来刑部,刑部尚书畏他更畏于皇帝,当下忙陪笑道:“世子也是聪明人,这件事情还是到此为止吧,就不要再为难我了。”他知道这样的结果不过是个恍子罢了,是瞒不过乐辰景的,与其在那里打那些累得要死的机锋,倒不如将话说白了,也省得再挨乐辰景一拳。

乐辰景冷笑一声道:“我原本还以为大人会像以前一样寻个机会让我再进天牢住几日了。”

刑部尚书微笑道:“世子真是爱说笑,如今这世道产并不太平,前段日子就有不少大盗住了进来,如今天宾之中已经人满为患了,就不牢世子帮忙看守天牢了。”

乐辰景双手环抱在胸前,将刑部尚书上上下下再次打量了一遍,然后冷着声道:“别人不知道你心中的小九九,我却是知道的,你样处置方法只怕又是你这个昏官想出来的吧!”

刑部尚书笑了笑道:“刑部衙门虽然掌管天下刑法,却也不过只是一个衙门罢了,虽然名义上是能审尽天下之事,可是你我却都知道,其实很多事情都不能审。”

乐辰景的眸子眯了起来,他却又微笑道:“洛王爷仁厚,世子英明,这一次就饶我一命吧,这份恩情我会记得,日后定会寻机会还给王爷和世子。”

乐辰景听他的话中有话,当下如鹰一般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刑部尚书,他只得又道:“公堂之上,有些话终不宜说的太过明白,只是此次圣上此举,只怕是会寒了朝臣的心啊!”

“如此说来大人的心也寒呢?”乐辰景满眼都是打趣的问道。

刑部尚书淡淡的道:“良禽择木而栖,我不过是想求活命而已,还请世子成全!”

乐辰景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当下淡淡的道:“成全了你,谁又来成全我?今日之事断是不可能就如此了结的,否则朝堂上下还真以为我洛王府是随便哪只阿猫阿狗都能闯得的!”

“世子的意思是?”刑部尚书有些不解的问道。

乐辰景的眸子里有了一抹邪气道:“大人的心思我是知道了,但望大人能保住你这份心思,我便也能保大人一命,但是今日却还是得委屈大人了!”

刑部尚书一时间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却也知道他的脾气,心里暗叫不好,当下便往后疾退,但是一切已经来不及了,乐辰景已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然后用力一折,“啊”的一声惨叫出口,他听到了清脆的骨折之声,然后剧痛传来,他再次大声呼痛,他的胳膊却已经被折断。

乐辰景的嘴角邪气一笑,然后一个纵身便跃上了刑部的正大光明的牌匾,长剑一挥,那牌匾便已经碎成了四五块从空中掉了下来,然后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

刑部尚书顿时完全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觉得一阵头疼,乐辰景以前常进出刑部,他的性子如何刑部尚书最是清楚,两人交手多次,他早已知道乐辰景虽然脾气是极度不好,却也不是那种完全不讲道理之人,更不是传闻中的那种任性妄为之人,他每次做什么事情,就算是闹得天崩地裂也好,都是暗藏着机锋的。

他虽然极度不喜欢乐辰景,却也对乐辰景存了十二分的敬佩之意,这两种情绪原本是两个极端,不可能同时存在一个人的心里,可是却是刑部尚书最真实的写照。

他抱着折断的胳膊长叹了一口气,心里满是无可奈何,一边在心里骂乐辰景太过份了些,一边又骂他太过阴险,心里却又没来由的满是敬佩之意。

乐辰景几乎将刑部衙门的房子都给拆了,这才带着一众侍卫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刑部,然后留下哭声振天的刑部尚书,肖东生暗暗骂了乐辰景几句之后又问道:“大人,如今可如何是好?”

“当然是要如实将所有的事情上报给圣上!”刑部尚书骂骂咧咧的道:“乐辰景这个天杀混蛋,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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