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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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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迁的眉头微皱,楚晶蓝却不紧不慢的道:“大夫说大少爷疯了,这一辈子只怕都好不起来了!往后这样的日子只怕还很多!你别太往心里去!”

安子迁皱眉不语,正在此时,忽听得“扑通”一声传来,紧接着传来丫环的惊叫声:“快来人啦,大少爷跳进水塘里了!”

第四十九章

安子迁和楚晶蓝互看了一眼,知道出大事了,当下两人忙匆匆走了出去。

安府院内有一个极大荷花池,靠近安府的东侧,平日下人们常在池边洗衣,这荷花池一到夏日,便长满了荷花,是个观赏的好去处,此时还是初春,荷叶连尖都未露出,里面的水还寒冷如冰。

两人一走出安府,便见到安府里到处都是灯笼,显然各房的少爷和少夫人都已经惊动了。

楚晶蓝朝前走时,安子迁却一把拉住她道:“你有孕在身,这情景还是不要看的好。”

楚晶蓝看着他道:“无妨!”

安子迁知道她嘴里的无妨指的是大少爷和她并没有任何关系,她根本就不会因为他而受惊,他一想安老爷和安夫人一定会在,楚晶蓝若是不去的话,指不定又要编排起什么来。如今是不怕那些编排,可是明着去斗,也不是上策。

他这般一想,便也由着楚晶蓝跟着一起过去了。楚晶蓝走到门口的时候,似想起了什么,便让圆红梅去请大夫。

两人到荷花池畔,已有几个会水的家丁下去救大少爷了,池塘边已被灯笼照得如白日一般明亮,楚晶蓝却只看到家丁的影子,却没有看到大少爷在水里挣扎的情景,她不禁微微皱了眉头。

那边安夫人已在岸上哭开了,她尖锐的哭腔在黑夜里听来便如厉鬼在叫,听得人心里发毛。

三少爷却不知何时站到安子迁的身侧道:“五弟,大哥会不会有事?”

安子迁看了他一眼后冷笑道:“三哥这句话就问得蹊跷了,听起来似乎另有所指地?怎么,三哥是在盼着大哥出事吗?在我的心里却在心里盼着大哥一切安好。”他从悠然居走到这里需要约半刻钟的时间,大少爷还没有被救上来,实在是有几分古怪,而一个人在春日的寒水之中泡这么长的时间,只怕会性命不保。

三少爷看了他一眼后又小声道:“五弟和大哥最是亲厚,也是安府的嫡子,若是大哥没有了,日后便再也没有人能压制五弟了。”

安子迁听到他这一句觉得有些古怪,扭头看了一眼三少爷,却见他的眉眼之间已有了一丝狠厉之色,他的眉头才皱了起来,三少爷的面色却已转和,在他的耳畔轻声道:“五弟,三哥以前是做了一些错事,你得多多包容体谅!”

安子迁闻言立刻厉声斥道:“三哥说的什么浑话!可是在咒大哥?”

三少爷没料到他会这么说,不由得一愣,安子迁却又大声道:“今日大哥若是没事便好,若是真有个三长两短,三弟,你只怕是脱不了干系!”

他的声音有些大,那些少爷和少夫人都离两人不远,便也听到了几句,当下都微微有些惊疑的看着两人。倒是安夫人只顾着哭,反而没有听到,安老爷既担心大少爷,又被安夫人吵的烦躁,也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三少爷咬着牙道:“五弟,话可不能胡说!”

安子迁瞪了他一眼后道:“我有没有胡说三哥心里最清楚!”

三少爷顿时气的满脸通红,却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心里已有了狐疑,难道安子迁真的知道什么呢?他以前是没有将安子迁放在眼里的,可是纵观这段日子安子迁的所作所为,心里早已有了三分忌惮。今日里原本是的试探和讨好,他这么一闹,反而显得有些怪异了。

安子迁知道这个荷花池里的水并不太深,但是池中的污泥却经年累月的积攒下来,却已能没入人的腰间,大少爷若是真的陷入污泥之中,想要拔足而出却是极难。而今日各房少爷都守在荷花池畔,看着那些家丁在水下找人,却没有一个少爷跳下水池去寻大少爷。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子迁知道大少爷能生还的可能性已经极小,他的眸子愈发的明亮,印着那点点灯笼的火光,竟已有了逼人的寒茫。

楚晶蓝一见他这副样子,便知道他是有心事的,也觉得今夜之事实在是有些古怪,这里的水并不太深,大少爷不可能到现在还寻不到。

那些家丁在水里泡得久了,身体也承受不住,又换了一批跳下去寻大少爷,终于在半刻钟之后,大少爷终于被人从水塘里捞了起来,只是捞出来的时候,已经面色青紫透白,早已没有了呼吸,就连手脚也一片冰冷。

安夫人一看到大少爷的样子,顿时扑上去大哭起来,触手的冰寒让她的心里满是绝望。

大少夫人一直都守在安夫人的身边,此时见到大少爷那副样子,一时间也接受不过来,身子一顿,便已软软的坐在了地上。

好在楚晶蓝早已让红梅请大夫,大夫分开众人在先是探了探呼吸,再把了把脉,然后再倚在大少爷的胸口听了听后道:“安老爷,安夫人,请节哀!”

安老爷和安夫人听到这一句话同时一呆,安夫人呆完之后却大声尖叫道:“你胡说!子轩不会死的!你命令你快些将子轩救活,否则我一定让你全家都下去陪他!”

大夫早已习惯安夫人的这种说话模式,竟是不惊不恼,只慢慢的道:“老夫已经尽力了,还请安夫人不要为难老夫!大少爷溺水太久,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的!”

安夫人原本只凭着一口气尽力保持清醒,此时听到大夫的这一句话只觉得整个人被抽干了一般,她怒道:“你这个庸医,你胡说八道,你咒我的子轩!”她的话说到这里,再也没有力气,两眼一翻,便重重的往后倒去,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看到这种情景,当下忙一把将她扶住,她却已经晕了过去。

大夫一见她这副情景,一探她的脉息,竟已虚浮而又急躁,这是凶脉,当下忙道:“快将安夫人抬进厢房。”

众人骤逢变故,一时间大多都有些惊恐,楚晶蓝最为镇定,忙对安子迁道:“五少爷,你快将母亲抱回厢房吧!”

她说话的时候,安子迁已经回过神来,忙将安夫人抱回了乐山居,大少爷的尸体也早有人抬进了明阳居里。

安老爷一回到家里就遇如此大变,只觉得这浮生就如梦一般,纵是他素来沉静,一时间也实在是难以接受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实,他的身体微微一为颤,只觉得老天爷似和他开了一个极大的玩笑一般。只一瞬间,他仿佛就老了十余岁。

这一夜安府乱成了一团,到处都弥漫着惊恐的气息,必竟大少爷跳进池塘之前动静实在是太大,整个安府大多数人都听到了,也觉得他就那样淹死在荷花池里也着实有些诡异。

也不知是谁在安府里先说起:“大少爷说是冤魂来索命,那些冤魂不会都跟到安府来了吧!若是如此,只怕府里还会出事!”

原本就人心惶惶的安府,在听到这一句话后便人人自危了起来,只觉得那漫天的夜色也透着鬼魅之气,当真是可怕至极,一堆人都守在屋子里,却是大气都不敢出,唯恐真的撞见了那些不太干净的东西。

安夫人再次醒转已是第二日的清晨,她一醒来便是哭泣,安老爷心里也乱,又见安府里流言四起,只得打起精神收拾府内之事。只是他的年纪终是大了,再受到这样的打击,精力早已大不如前,心中又乱,处理起事情来竟也有些力不从心了。

安子迁看到这样的情景,只得帮他从中打点,安府内的中馈大少夫人打起精神打点着,却也是混乱一片。楚晶蓝对安府中馈之事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只是让红梅绿叶守好悠然居,不让其它的人有隙可乘。

安夫人躺在病床之上,只觉得万念俱灰,虽然之前因为大少爷眼盲之事而伤心难过了许久,可是那些个伤害又哪里有大少爷殁了的伤害大,心里想起大少爷小时候乖巧伶俐的模样,心里实是难以接受这样的现实,实在是不明白她那个聪明而又懂事的儿子怎么会落得这样枉死的地步。

大少夫人心里虽然难过,在处理好府中今日的中馈之后,便强打着精神来照顾安夫人,而她的身子自从那一次自尽之后,便一直没有完全恢复,这番一折腾,只觉得气力不济,那张苍白脸便更加苍白了,身子走起路来也隐见摇晃之感。

她才一进去,便见到安夫人将书静煎好的药给掀翻了,她便让书静再去煎一碗来,自己便在床畔坐了下来,然后轻声唤道:“母亲……”

她的话还未说完,安夫人便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扬起巴掌便赏了她一记耳光,然后便听得安夫人骂道:“你个贱货,让你好好照顾大少爷,你是怎么照顾的?我看你就是存心的,否则怎么会我才离开子轩的房间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出了事!说!是不是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在那里装神弄鬼!”

大少夫人听到安夫人这般一说,心里委屈到极致,她伸手捂着脸在安夫人的床前跪下来道:“我对大少爷的心,母亲难道还有所怀疑吗?对我们女人而言,丈夫就是这一辈子的依靠,我怎么可能做那样的傻事!”说罢,她的泪水已流了一脸。

安夫人听她说的有理,只是心里终是太过难过,她原本就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此时心里如此难过,总得找到发泄劲的地方,当下厉声道:“你以前是对子轩一心一心,可是自从出现佩兰的事情之后,你就变了!你再也没有以前那样对他上心了!昨日里子轩刚回府时,脸上沾了泥污,你竟不愿用自己的帕子去帮他擦脸,说,你是不是见他瞎了,又疯了,所以就存了心的想要夺他的性命!以免了你以后的照顾之苦!”

大少夫人愣了一下,想起大少爷入府的时候,她的确是存了嫌弃之心,只是那些事情她自认做的甚是小心,也藏的极好,没有料到还是瞒不过安夫人的眼睛,她咬着牙抬起头看着安夫人,却见她面色苍白,一双有些尖刻的眼睛瞪得极大,在这个阴气沉沉的晨光里竟有如罗刹一样可怕!

她的心微微颤了颤,想起她这么多年来一直为安府付出,为安府耗尽了青春,明明知道大少爷没有生育能力,却也一心一意大少爷好。可是这么多年来都换来了什么?换来了大少爷的背叛,换来了安夫人的猜疑,换来了青春尽逝,换来了孤苦无依。

她还记得当年初嫁大少爷时,他那张英气勃发的脸,那张让她看了就脸红心跳的脸,这么多年来的执着付出,却是让她心碎,让她心冷。

她的眸子里也有了一丝寒冰,她抬起头,微微扬起下巴,然后生平第一次顶撞了安夫人:“母亲当真如此认为就实在是太过可笑了!没错,我是对大少爷很失望,也对安府很失望,我嫁来安府之后,就没有享受过一天安生的日子!就是明知道大少爷不能生育,我也一样对他极敬之爱之!可是他是怎么对我的,母亲,你一直在旁看着,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你也是个女人,你应该知道那是怎样的苦楚!”

安夫人听到大少夫人的话后先是一怔,然后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掐住大少夫人的脖子道:“所以你就要谋杀亲夫,要杀了子轩!”

安夫人的样子极为狰狞,可是她此时身体虚弱,已经没有多大的力气,那掐着大少夫人脖子的手还在此微微发着抖。

大少夫人的身体也不好,虽然安夫人掐的不是太重,可是她却也挣不开,当下胀红了一张脸,然后轻声道:“母亲觉得这样做是聪明的法子吗?就算大少爷瞎了一只眼,也疯了,可是他还是一个男人,还是我在安府的依靠,有那么蠢的人会把自己的依靠给彻底毁了吗?”

安夫人听到她的话后手轻轻一松,大少夫人却已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她喘完气又后道:“我也觉得昨夜的事情太过诡异,那池塘的水并不深,大少爷就算是跳了下去,也不可能那些家丁要找那么久才能找到他!”

安夫人的身体轻轻一颤,然后咬牙切齿的道:“我要彻查此事,那个设计害死子轩的人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大少夫人听到安夫人那狠厉的话身体微微颤了颤,却又道:“昨夜里大少爷落水的时候,我隐隐听到五少爷对三少爷说大少爷若是有什么事情,五少爷定不会放过三少爷。”

安夫人愣了一下,大少夫人却已缓缓的道:“母亲若是要查的话,或许可以从他们两人开始查起。”

安夫人的眼睛里有了一抹可怕的神色,却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而她的手早已握成了拳头,那拳头握的太紧,手上的表筋却已暴起。

大少夫人却又道:“母亲,地上凉,我扶你起来!”说罢,她便去扶安夫人,只是她的身体原本就极为虚弱,竟是扶不动安夫人半分。

好在此时书静和书瑶进来了,才一起将安夫人扶上了床。

安夫人的心里痛苦不堪,只觉得整个人快要虚脱了一般,也恨不得此时就陪大少爷一并去了,只是心里那浓烈的恨意,成了她最大的支撑。

大少夫人知道安夫人虽然后面没有再说什么,却已经不再待见自己,她是大少爷的女人,安夫人一看到她只怕会更想大少爷,她受了早上的惊之后也不愿再去见安夫人,再加之身体原本也不适,便回到明阳居里躺了下来。

安府就算是发生再大的事情,她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去做,她用过早膳之后,便准备坐着马车去楚家的铺子里处理相关事宜,却在门口见到了一个四十来岁管事模样的人正在和安府的管事说话,看那模样,似极为焦急,一边说着话还一边抹着泪水。

那人的腰间还系着一根白绫,她微皱着眉道:“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人和管事同时向楚晶蓝行了一个礼后道:“见过五少奶奶,是这样的,今日一早,二姑爷也殃了,奴才正在想这事要不要告诉老爷和夫人,必竟大少爷才过世,老爷和夫人心里正难过。”

楚晶蓝早前就已经听说过安子迁的亲姐夫身患重病,他那个姐姐却也是个不省事的,经常会惹出一些事情来,不太得婆家的喜欢,以前是三天两头回娘家,那姐夫病重之后,她回娘家的次数也就少了,所以楚晶蓝一直都没有见过。

此时听到管事这么一说,便又将这件事情想了起来,她轻叹道:“这事先压一压吧,大少爷新逝,若是再让老爷和夫人听到这个消息,只怕是受不住的。”说罢,她便婷婷的上了马车。

管事听她这么一说便有些为难了,虽然知道这事说了是不好,只是二小姐那性子和夫人几乎是一模一样,平素是极不讲道理的,再加之这一次姑爷的死却也和二小姐有些关系的,如今二小姐还被夫家关了起来,安府这边若是不派人过去处理的话,难保会出什么事情,日后若时二小姐算起帐来,他只怕还得吃不了兜着走,正在踌躇间,三少夫人却走了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管事将二姑爷的死讯说了一遍,又说了一下二小姐此时的境况,三少夫人一听却来了几分精神,她嫁入安府的时间早,没少受二小姐的闲气,想到安夫人那副样子,又想起昨夜里安子迁对三少爷说的话,只觉得若是安夫人此时气死了就再好不过,日后失去娘家支撑的二小姐只怕会生不如死,安老爷对二小姐并不喜欢,日后还不有的二小姐过苦日子的。

三少夫人这么一想,便一本正经的道:“这事自然要告诉母亲,否则日后二小姐还不知道怎样埋怨母亲了!你便带这管事进去向母亲禀报吧!”

管事一听也有几分道理,有三少夫人做了主,日后就算是有什么事情,也有人顶着了。安府的管事当下便带着那管事到了乐山居前,却见书瑶正在门口守着,便将这事大概和书瑶说了一遍,书瑶一听,吓得脸都白了,一时间却也失了主意。

安夫人心里难过,躺在床上神情有些恍惚,泪水一直不停的流淌,心里却一直静不下来,她的身子微微猫猫着,侧到一侧,却隐隐听到门外有人轻声道:“夫人心里正在为大少爷的事情难过,今晨都没有进食,这件事情还是不要让她知道的好。”

“可是人已到了门外,老爷也刚躺下,总不能一直瞒着啊!”一记男音轻声道。

安夫人在屋子里道:“谁在外面说话?”

门外的人听到她在屋子里说话,便远远的应道:“夫人,二小姐府上的管事有事求见!”

安夫人轻声道:“进来吧!都到如今了,我还有什么事情是禁不起的!”

书瑶在门外应了一声,便带着那管事走了进来,安夫人却依旧半躺着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在这里听着了!”

那管事期期艾艾,仿佛那事极难说出口一般,只轻声道:“夫人可要好生保重身体。”

“我这身体保重了又有什么用?”安夫人闻言终是转过身来,低低的问道:“可是二小姐又闯下了什么祸事?她就是那副性子,如今她哥哥都没有了,竟还是如此的不安份。”

她转身见那管事的腰间也缠着一块白绫,只道是他进府的时候书瑶给他系上的,心里又满是伤悲,她原本是极疼二小姐的,此时也觉得她当真是太不懂事了,都已经一把年纪了,却还是不得安生。

“那倒没有,少奶奶如今倒是极好。”那管事的头微微低着,眼圈却是一红,轻声道:“是少爷他今晨去了……”说到这里,那管事竟已哭了起来。

安夫人闻言眼睛瞪的老大,大声道:“你说什么?你家少爷也去呢?”

那管事一边哭一边答道:“少爷的身子骨一向不是太那,那病原本也是绝症,没有办法医治的,原想着还能拖过这个春日,没料到春日里花粉太重,倒将他的病症勾了起来,今日一早走了……”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接受儿子的死讯,又听闻女婿的死讯,安夫人原本就不是太坚强的人,此时听到这个消息,只觉得那沉闷的天空似有一道炸雷劈过,而那雷直直的劈到了她们头顶,将她的身体劈成了两半,她只恨不得用能自己代他们去死!

她实在是承受不住,大叫了一声:“白发人送黑发人,老天爷,你怎么能对我如此残忍!”她这一句话一说出口,一口鲜血便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

书瑶一见这种情况,顿时大惊道:“夫人,你怎么样呢?”

书静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动静,当下忙奔进来一看,一看到安夫人的样子,顿时大惊,忙奔出去大声道:“快来人啦!快去请大夫!”

一时间,安府里再次乱成了一团。

楚晶蓝到日暮时分才回到悠然居,她才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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