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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妾当家-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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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这一席话,其它的几房少爷听着都睁大了眼睛,一时间不太明白她话里意思。

安老爷听她的话越扯越远,心里也有些恼火了,当下怒吼道:“够了!你整日里除了报怨这个,抱怨那个之外,就不会做其它的事情吗?你心里若是真的关心子轩,此时不是在这里闹来闹去,而是应该想法子救子轩!”

安夫人见安老爷动怒,心里虽然依旧觉得委屈,却也是什么都不敢再说了,只是在那里抹泪。

安老爷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却已命人去唤楚晶蓝,谁知道那人还未走出房门,圆荷却缓缓走了进来,她对着安老爷和安夫人施了一个礼后道:“五少奶奶那一日见到大少爷和表少爷出事的时候,就命奴婢去请郭大夫了,不想奴婢到达郭太夫的家中之后,郭太夫的家里便已结了蜘蛛网,邻居说他已有数月未归了,如今也不知道在哪里。五少奶奶已命楚家的奴才去寻郭大夫了,说只要一请大郭大夫,便立马请他给大少爷治病。”

安老爷听到她的话愣了一下,寻思他还没有问圆荷这件事情,她自己便回答了,看来楚晶蓝对今日的事情早已经了若指掌,也猜到他必定会让她去请郭品超,不料她早已将所有的事情做完。

安老爷缓缓的道:“甚好!晶蓝有心了,你回去告诉晶蓝,让她尽力找郭品超便好。”

圆荷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安老爷和安夫人的心情都极坏,却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免强,如今安子轩也只有听天由命了。

两人又陪了大少爷一会,便回了乐山居,走的时候只嘱咐大少夫人要好生照顾大少爷。

大少夫人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大少爷一眼,心里却满是悲凉,她有些厌恶的看了大少爷一眼后轻声道:“我原本以为你能护我一生的周全,没料到如今你却成了我的负担,那些相濡以沫的日子只怕再也不会有了。”

喜鹊在她的身边道:“大少奶奶,大少爷如今已成这副模样了,我们日后可如何是好?”她最近也看出来了,在安府里若是失了倚仗,那便什么都不是了,以前被大少夫人欺负的那些少奶奶们只怕全部欺负回来,她想一想也觉得害怕。

大少奶奶看了她一眼后道:“你怕什么?就算是没有大少爷,我们也一样能过得很好!有老爷和夫人帮我们撑着了,一切都不用担心。”

喜鹊见她目光坚定,心里也莫名的安稳了些,忙去伺候大少爷洗脸。

圆荷将大少爷的事情告诉了楚晶蓝后道:“我去的时候夫人正在抱怨五少奶奶和夫人,当我说出那些话的时候他们便什么都没有再说了。”

“他们也不能再说什么的。”楚晶蓝缓缓的道:“大少爷一疯,母亲也算是失去了大少爷这个依靠,她日后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能倚仗的。”

圆荷缓缓的道:“五少奶奶,夫人虽然是个浑人,但是我总觉得她知道的事情还是挺多的,至少之前是谁想害五少奶奶,夫人的心里一定是极清楚的。”

楚晶蓝的眸光浅浅,轻轻点了点头后道:“她是知道,但是不会说。你别看她最近对我好像很热络,在她的心里,只怕也是恨我恨到极致的。”

圆荷轻叹道:“我有时候真的不知道夫人是怎么想的,五少爷也是她的儿子,怎么她待五少爷和大少爷就差那么多。”

楚晶蓝不紧不慢的道:“那也没有什么,一个人的十根手指都生的有长有短,更何况做母亲的心。”

圆荷却还是摇了摇头道:“我还是不能理解夫人的行为,只是如今她已经知道大少爷指望不上了,应该会对五少爷和五少奶奶好一点了吧!”

“但愿吧!”楚晶蓝的眸子微微一眯后道:“她若是有那个觉悟日后我还是会敬她重她,而她若是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我也就无需对她太客气了。”

圆荷轻声道:“她原本就是一个给脸不要脸的人,日后只怕也不会就此疼惜五少爷。”

她这一句话说的甚轻,楚晶蓝听到了却当做没有听到一般。

安子迁坐在安府总铺的帐房里,他知道大少爷今日被接回安府,此时呆在这里便是不想见到大少爷。

他没有翻看帐册,只是静静的坐在地那里,安府的米铺这近一个月来在他的管理下,整体风气已大有改进,他大阔斧的辞掉了一些不做为的伙计,然后又命苗冬青将铺子里的帐细细的查了一番,这不查还好,一查他也吓了一大跳。

他才发现安府的帐面上虽然是有许多的银子,可是那些银子很多都是卖出去的米,而那些钱却是极难收回来的。那些米粮都是卖给军队做军粮的,皇帝虽然允诺会付清银两,可是却没有提是什么时候,如今的安府是帐面上看着漂亮,其实能挪动的银两实在是极少的。

以前大少爷在管帐的时候,常会莫名其妙的支出一些银两,那些银两用去做什么却没有办点标注,而那银两的数量之多,着实让他有些惊讶,他粗粗一算,这几年来用那种方式支出去的银子竟有十万两之多,当真是极其可怕。

他的心里也莫名的有些烦躁,安府虽然平日里都是大少爷在执掌,可是每年一到过年的时候,安老爷便会亲自查帐,依着安老爷的精明,这么多的银子去向不明,又岂会不闻不问?

安子迁一时间想不透这里面的关健处,原本就有些烦乱的心便更加烦乱了起来。而乌家自从上次被他收拾了一番之后,这几日倒是安生了一些,只是他却又觉得那样的安生似乎都只是表面罢了。

他在帐房里一坐便坐到日暮时分,他微皱着眉头便走了出去,却发现时辰比他预期的还要晚了一些,此时已经酉时末了,今日又刮起风来,天一冷,大街便显得有些清冷,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他莫明其妙的便觉得有些冷了,他身负绝世武功,身体极好,就是下雪天穿一件夏衣也不会觉得冷,可是在这个初春的街头他确实感觉到了一丝寒意。他猛的明白,这是他的心冷,他突然有些想楚晶蓝了,只觉得若是有她在他的身侧相伴,他一定不会觉得冷。

一想到楚晶蓝,他的嘴角便微微上扬,眸子满是暖意,他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吩咐那些还在做事的伙计早些回去休息。

他信步走在大街之上,今日是初五,天边只有一弯淡淡的月芽,他没有坐马车,想看看暮色中的杭城又是什么样子。

他走了半条街之后,便觉得身后似乎有人跟着,他缓缓转身,便见到一个黑影没入墙角的阴影之中。

安子迁扬眉,眼里却满是鄙夷,他倒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这样跟着他,于是他慢慢的朝僻静处走去,前面是一条有暗黑的胡同,那个胡同的四周长着几株参天大树,将原本就不多的月华遮住,胡同里只余下暗黑的影子。

几乎是他一走进胡同,几个黑衣人便围了上来,他也不躲,也没有地方躲,他知道这第条胡同是条死胡同,前面根本就没有路,那些黑衣人显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是从胡同口围过来的,竟是不慌不忙,那架式竟是一片沉稳。

安子迁看到那些黑衣人的行为,嘴角便忍不住微微一扬,身子一晃便已消失在黑夜里。

“人呢?哪去呢?”一个黑衣人小声的问,他们已经走到胡同的尽头,却看不到安子迁。

“我明明看着他进来的,这里没有其它的路,他跑不掉的。”另一个声音道。

“不是他跑不掉,而是跑不掉的那些人是你们!”安子迁微微泛冷的声音比以往沙哑了不少,当她的声音在他们的身后响起是,那群黑衣人吓了一大跳。

安子迁的手里还晃燃了一根火折子,那火光不大,却照亮了他脸上那张银制的面具,那面具在火折下泛着妖异的光华,如同午夜里取人性命的阎罗王。

“银面阎罗!”黑衣人中有人认出了他这的这副模样,声音却已经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

安子迁发自内心的赞道:“好眼力,这么快就认出我来了,实不是一件易事,只是认出我来就只有一个结果,你们也不是蠢货,应该知道是什么。”

银面阎罗的大名在西凤国可以说是家喻户晓,伴随着他的名字的却是死亡,银面阎罗的名字便是由此而来。

那些黑衣人原本是想着将安子迁堵进胡同然后取他性命的,可是此时却觉得他们的运气实在是背到极致,竟会在这里遇到传说中的那个极度可怕之人。他们不禁有些后悔今日的举动,其中的胆小听到他那一句话后腿竟已发起抖来。

漫天的杀气在夜色里泛起,那浓烈的惧意已升上了每个黑衣人的心头,有人道:“我们拼死一搏未必不是他的对手……”只是他的那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的声音便已吞咽进喉咙里,一枚不知道是什么物事的东西直直的嵌入了他的喉管,他无声无息的倒在了地上,其它的那些黑衣人只听到了破空声,却是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第四十八章

惊恐伴随着血腥气更加的浓烈了些,死亡的气息四处弥漫。

安子迁不紧不慢的道:“想活下来吗?”

“想!”他的话一落,便有人轻声回答,几乎是下意识的发音。

安子迁缓缓的道:“很好,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活下来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只给你们其中的一个人。”他了顿了顿后又缓缓的道:“你们打一架吧,谁能活下来我便给谁一条活路。”

他这一句话一说出口那些黑衣人便彼些看了对方一眼,却没有动手,其中一个大怒道:“你这样不如全杀了我们!兄弟们,我们一起上!”

那人的话一说完,便朝安子迁扑了过来,安子迁冷冷一笑,手指轻轻弹了弹手中的火折子,那火折子竟直直刺入那人的眼睛里,他顿时吃痛,正欲大叫,却是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喉咙已经被人割断,月光微洒,其它的人隐隐看到那人的喉咙处卡着一片树叶,他们顿时惊骇到极致,树叶竟能成为杀人的武器,当真是太可怕了。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我现在还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若是再试图反抗,那我就只有将你们全部都杀了,一个都不会留!”安子迁的声音冰冷到极致。

银面阎罗的话,没有人敢不信,那极致的恐惧如同那漫天的夜色滑进了那些黑衣人的心里,渗透着他们的每一个毛孔!

求生是人的本能,他们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越看越是觉得那些伙伴们眼中的杀机转旺,凶光也越来越明显,当安子迁的用树叶杀了人之后,再没有人敢做无谓的挣扎,也知道他行事素来邪气,却也是一言九鼎之人。而此时不管他是否一言九鼎,这群黑衣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细致而微妙的转变在黑衣人中泛起,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洋个黑衣人已打成了一团,那是以命相搏的举动,因为他们都知道,今夜他们只有一个人才能活得下来。

血腥气再次在小巷里弥漫,这一次不再同于方才淡淡的血腥,而是浓烈到极致的血腥,那漆黑的夜遮盖下一切凶残,只余下那浓烈的血腥。

安子迁的双手环在胸前,他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场景,眸子里没有往日的温和,也没有杀机,那眉宇间,只有看热闹的嘲讽。

很快,胡同里的八个人只余一个站在那里了,却也明显受了极重的伤。

安子迁冷然的声音响起:“很好,你可以活着离开这里了!”

那个黑衣人听到他这一句话心里满是悲苦和凄凉,却又夹杂了一分喜悦,他半弯着腰,缓缓的朝胡同口走来,几乎是每走一步,身子都会颤动一下,鲜血也顺着身体流了下来。

安子迁淡淡一笑,身体轻轻一晃,便已从胡同口消失了,一阵风都不曾泛起,只余下夜色和清风,那黑衣人经过他方才站的地方时,什么都没有了,仿佛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纵是如此,那黑衣人依旧感觉到刺骨的寒冷,那寒冷是那么的浓烈,如同从地狱里发出来的一样。

黑衣人不禁加快了步子,顾不得身上的重伤,如同身后有人追赶一般拼了命的朝前奔去,他喘着粗气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在一所宅第前停了下来,轻轻扣响了侧门,很快就有人将门打开,见他浑身是血,不禁微微愣了一下。

开门的人忍不住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呢?发生什么事情呢?”

黑衣人低泣道:“他们都死了!只余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开门人更惊了,左右看了看并不见其它的人,便将他扶了进来道:“安子迁死了吗?”

“没有。”黑衣人轻声道:“我们遇上了银面阎罗!”

开门人大惊道:“什么?你们居然遇上了银面阎罗!你快些去告诉主子吧!这事着实不是小事!”

安子迁在门口停了下来,借着暗淡的灯笼的光华,他隐隐看到侧门上用一块还算讲究的木牌写着“苏府”两个字,他冷冷一笑,眸子里的寒光更浓了一些,对他而言,这座宅子就算是没有那两个字,他也是极为熟悉的,他很清楚的记得在他还很小的时候,他就时常出入这里,夜归晚时,大门紧闭时,两人还偷偷的从这里翻院墙进府。

那时候苏老爷对苏连城的管教是极严的,平日里苏连城若是做下一点错事都会重罚,那个时候的苏连城虽然也调皮,却是一个谦谦小君子,平素待人都是极为温和有礼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也做过一些小孩子都会做的坏事,却坏的让他觉得可爱可亲。

其实他不用跟着这个黑衣人过来也能猜到今夜的事情是谁的手笔,那些人的身手都不算差,只有练过一段时间的练家子才会有那样的身手,而整个杭城里,有这样身手的人却不多,要么是大盗,要么是官差。

而官差只有府衙的苏府才有,许知府虽然一直经营官场会用一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但是却绝对没有胆子动他。所以算来算,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他再不想承认,看到那漆黑的两个字时也不得不承认了。

安子迁的眸子里有一抹绝望,这件事情他虽然早就想到过,可是真真切切的发生时,还是感觉到了无边无际的绝望。

在他的心里,苏连城在某种程度上比大少爷还要亲厚一些,大少爷被这于文远挑拔时曾想杀他,如今苏连城为了自己的权势也终究对他下了杀手,他只觉得心里一阵发冷。

那份让他心里一直珍之重之的兄弟之情最终也敌不过权势的侵蚀,他的眼里也有了杀机。却在这一刻莫名其妙的想起以前楚晶蓝曾对他说的话:“苏连城根本就是一个品行败坏的伪君子,为了一已之私只怕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他当时觉得楚晶蓝的话太过今偏执,只是也觉得苏连城在对待楚晶蓝的事情上终究是过份了些,虽然他当时没有出言责备过楚晶蓝,但是不可否认,他的心里还是有些不太痛快的。

而此时,他只觉得楚晶蓝说苏连城是伪君子实在是太抬举苏连城了!

安子迁的眸子里的杀机重了不少,他的身形一晃,已如狸猫一般极快的跟上了门房和黑衣人。

两人来到了苏连城的书房,轻扣房门便听到苏连城清冷的声音传来:“进来!”他没有问是谁便是知道这个时候来的人是谁了。

黑衣人是苏连城从西京带回来的一个的官差,此时脸上的蒙巾早已取下,一进去便跪倒在苏连城的面前。

苏连城见他浑身是血不由得大惊道:“发生什么事情呢?安子迁人呢?”

“安子迁不知去向,我们遇上了银面阎罗,我们八人只有我一人活着回来。”官差咬着牙道。

苏连城听到这句话不知怎么回事竟是松了一口气,坐在他身边的那人却怒道:“你们八个人竟是连一个人都打不过吗?那银面阎罗当真如此厉害?”他的声音尖细,似男非男,似女非女,听起来竟是极为难受。

安子迁一听到这声音却听出来了,这人便是上次给楚晶蓝传诣的闵公公!苗冬青亲眼看着这个闵公公离开了杭城,没料到此时却在这里!他的眉头微皱,暗赞这个闵公公当真是好本事,竟能瞒过苗冬青的眼睛!

官差咬着唇道:“以前只是听说,并不知道他的本事,今夜却亲眼看到他用一片树叶割破了我们两个兄弟的喉咙。”

他这一句话一说出口,闵公公便微惊道:“这世上当真有这么厉害的武功?”

“奴才以前没见过是不信的,可是今日见过之后才知道那就是事实,当真是太可怕了!”官差到如今想起来,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闵公公奇道:“银面阎罗怎么会替安子迁出头?”

“为他出头原是极正常的事情。”苏连城在旁接话道:“公公难道忘了吗?银面阎罗和楚晶蓝相熟,如今杭城里风去变幻,楚晶蓝也是个极聪明的,只怕对许多事情已有预料,所以才会拜托银面阎罗保护安子迁。”

闵公公咬着牙道:“银面阎罗若是真的为楚晶蓝效力的话,那么事情不难办了。咱家以前还一直认为那不过是洛王放出来的胡话而已,没料到竟是真的!”

“所以银面阎罗才不愿见我。”苏连城缓缓的道:“公公如今便知不是我不努力将银面阎罗招安,而是他从不曾给过我那样的机会。”

闵公公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若真是如此的话,那事情就有些难办了。安子迁有银面阎罗守着,我们要动他实属不易。”

苏连城看着闵公公道:“公公担心的极是,只是我一直都觉得这件事情的关健不在安子迁的身上,原本就该向他动手。如今天这件事情一做下,银面阎罗必定会将这件事情告诉楚晶蓝,到时候事情只怕就更难处理了。”

闵公公的脸色也不太好,瞪了一眼苏连城道:“苏大人是天下最善心的官员了,咱家知道你和安子迁自小一起长大,感情也是极好的,可是苏大人还是不要忘了,如今是在为当今圣上做事!是容不得那些个私人感情的!你若是早就同意对安子迁动手,令弟只怕也就不会枉死了!”

苏连城的眸子微微一眯,眼里一冷,看着闵公公道:“事情该怎么做,本官心里有数,说到底圣上派公公前来,也不过是协助本官而已!往后这些事情,公公还是少插手为妙。像今夜这般瞒着本官派人去杀安子迁的事情日后还是不要做了!”

安子迁在屋顶上听到两人的对话,心里终是微微舒服了些,只是那些芥蒂已在心中形成,想要彻底消除却已极难。

闵公公看了门房和那官差一眼,两人识趣的退了下来,并将书房的门再次关上,他看着苏连城道:“苏大人这话咱家听着可就有些不舒服了,虽然圣上是派苏大人来处理安府的事情,可是也却给了咱家的决断之权,咱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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