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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一品温如言-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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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感情一般,比起天天闹分手的好一些,比起天天在宿舍楼前抱着啃的差一些,算是老实本分的类型。但是,由于顾飞白无时无刻不是一张没表情的脸,所以,两人的相处模式,在外人看来,难免有女方过于主动的嫌疑。

    “南极不是一天融化的,师妹节哀。”恰有一人坏笑。

    “革命尚未成功,小嫂子继续努力。”又有一人附和。

    阿衡抽搐:“多谢师哥教诲。”

    最后一人拍脑门:“噢,对了,阿衡,飞白今天在实验室跟进张教授,大概晚上十点才能结束。他让我跟你说一声,晚上不能跟你一起吃饭了。”

    阿衡呵呵笑:“好,知道了。”

    她晚上七点打工,其实也不怎么有时间见顾飞白,只是两个人习惯了一起吃晚饭,不见时总要和对方说一声,算是恋人间的一种默契。

    晚上是在一家面包店打工,一个普通的小店,装潢普通,味道普通,偶尔厨房还会拿出做坏的蛋糕,所以,只有口福不错。

    一个小时七块五。

    也就是从夜间七点到十点,能挣二十二块五。大概,维持三天饿不死的程度。

    爸爸说,阿衡,做个好医生吧。

    然后,如果没有经济来源,第一年勉强靠着奖学金活,而今年又确凿没有奖学金还想当医生的情况下,咳,基本是个不容乐观的情况。

    想得奖学金,就要好好学习;好好学习,就要有充裕的时间;但是害怕饿死,就要出卖时间;可是没了时间就代表学不好;学不好又想在人才比苍蝇还多的z大得奖学金,基本白日做梦。

    于是,恶性循环导致了今天的挨批斗。

    阿衡看着店里零星入座的客人,闲得想拿苍蝇拍拍蚊子。

    店长是个中年阿姨,孩子考上了大学,在家闲着没事儿干,就开起了饼店。因为阿衡和她家孩子年纪相仿,所以多有照顾。

    阿衡说:“阿姨我们改革吧,把店面扩充一倍,装上十个八个保温柜,然后请一级饼师,做很多好吃的面包挣很多钱。然后阿姨你每个小时多发我两块钱。”

    阿姨羡慕:“年轻孩子,能做梦真好。”

    阿衡窘。

    快下班的时候有小情侣投诉,说慕斯蛋糕不新鲜,颜色看着不正。

    其实呢,这个情况基本是不可能存在的。饼屋只有一个孤单单的保温柜,但是最近又坏了,所以基本上每天做的慕斯蛋糕不超过二十块,卖完则罢,卖不完的都进阿衡肚里了。新鲜不新鲜,她最清楚。

    阿衡奉命去勘察情况,盯着蛋糕看了半天,颜色是挺别扭,淡黄色的蛋糕上多出杯盖大小的猩红色。

    看了小情侣一眼,她呵呵笑:“小姐,您看,是不是您口红的颜色?”

    人小姐不乐意了,拍桌子:“我用的是欧莱雅的唇彩,名牌,绝对不掉色!”

    那先生讽刺:“算了,跟她讲什么欧莱雅,穿成这样,知道欧莱雅是什么吗?”

    阿衡低头,减价时买的白t恤、牛仔裤,还有饼屋阿姨专门做的工作围裙,她回头,笑:“阿姨,他说你做的衣服不好看。”

    本来阿姨矜持优雅,不稀得和一般人一般见识,但她最恨别人说她女红厨艺不好,此二人占全两项,焉能不怒火大炙?一阵骂街荤话,把小情侣骂得抱头鼠窜。

    然后,其他客人也顺道被吓跑了。

    阿姨一甩鬈发,豪气万千:“小温,老娘今天骂得舒服,关门回家。”

    阿衡看表,九点半,提前半个小时,欢天喜地。

    她在学校门口的烧卖店买了一笼牛肉的和一笼油糖的,顾飞白每次看到这个烧卖店总要从店头盯到店尾,再冷冷地不屑地来一句:“不卫生。”

    其实,阿衡想说,他如果不是想吃,完全不必这么麻烦的。

    然后,送到实验室,顾飞白的工作大致上已经结束了,看到散着热气的烧卖,又是一句“不卫生”,执着地用高傲冷淡的眼睛盯着袋子看了半天。

    阿衡笑。

    “吃吧。我问过老板了,馅儿是今天下午才做好的,应该没问题。”阿衡把袋子递给他,然后看了一眼手表,微笑道,“宿舍快熄灯了,我先回去,你也早点回家。”

    转身,却被顾飞白拉住了衣角。

    “稍等。”顾飞白难得主动,从白大褂口袋中掏出一把糖果,“伸手。”

    阿衡乖乖伸出手。

    “今天张教授家得了一个小孙女,发的喜糖,我酒精过敏,你拿走吧。”顾飞白淡淡解释,把糖放进她的手心,唇角有了难得的笑意。

    阿衡定睛,是酒心糖。她脸有些红,小声开了口:“我会吃完的。”

    郑重的,温柔的。

    言希戴着耳麦,淡粉色的t恤,手指轻轻指了指耳朵,玻璃门外监听室里心领神会,稍稍调高了声音。

    “dj yan,你还在听吗?”耳机里传来怯懦悲伤的女声。

    “李小姐,我在听。”言希平静开口,“你说你高考三次失败,父母对你失望透顶,而你本人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想要跳楼,是吗?”

    “对。你可能不知道,我是说,dj yan似乎一切都很顺心,在电视上曾经看过你的访谈,年轻、俊美、才思敏捷,恐怕不会了解我的痛苦。高考只是*而已,更加让我不安的是,我发现自己越来越透明,看着四周,总有一种错觉,全世界都看不到我,我找不到自己存在的价值。”

    “活着已经悲伤到无法言喻,连勇气都荡然无存了吗?”言希轻轻问她。

    “是。”那女子颤抖着开口。

    “那就跳下去吧。”少年垂头,平淡开口。

    旁边的导播急了,直跳脚,一直对着言希打手势。

    言希抬头,把指放在唇间,微微笑了,示意他安静。

    电话另一侧,那女子凄然开口:“连dj yan也认为我这样的人是孬种、渣滓、社会的负累,是吗?”

    “走或者留,活着或者死亡,都只是你选择的一种方式,我无权干涉。”

    少年声调平缓,却在言语间带了冷漠:“或许,从高层跳下,你才能感觉到自己对全世界的恨意得到昭彰,才能使灵魂得到救赎。你的父亲母亲才应该是世界上最应当遭到谴责的人,他们生下了你,却不能在你高考失败之后一如既往无私地爱着你,只是想着怎样逼死你,然后年纪老迈、膝下凄凉心中才舒服,是不是?”

    对方声音忽然变得尖锐:“你凭什么说他们爱我?!你凭什么说我死了他们会晚景凄凉?!他们看着我的眼神,让我觉得我根本不应该存在在这个世界上!我宁愿自己从楼上摔下,活不得死不去,让他们后悔一辈子!”

    言希笑了:“对,然后他们会继续养你一辈子。”

    那女子愣了,许久,哽咽了:“你凭什么这么说,到底凭什么?”

    言希平淡开口:“凭你觉得全世界看不到你。”

    “为什么?”

    “如果,不是曾经在他们那里得到巨大的爱,如果不曾觉得自己是世界的中心,又怎么会在遭到挫折后如此伤心?”

    “可是,没有用的,他们不会再相信我,不会再爱我。”那女子手掌撑着面孔,低声哭泣。

    “林小姐,你觉得,一直爱着你如此艰难吗?”言希轻轻揉着眉心,低笑,“为什么不能相信他们?或者,觉得这爱太过艰辛,实在无法忍受,那不如选择一个无懈可击的契机,去一个无人认识你的地方重新开始,再来审视,这份爱究竟是弥足珍贵,还是画蛇添足?”

    那女子终究号啕大哭,雨过天晴。她说:“dj yan,我想要好好继续爱我的爸爸妈妈,我想要继续。”

    言希愣了,继而微笑,锐利的眼神温柔起来。

    他说:“你很勇敢,很了不起。”

    节目终于结束,言希抱着杯子狂喝水,抬眼,却看到窗外有人轻轻叩着他面前的玻璃。

    是陆流。

    他笑了:“言希,你真能忽悠人,爱不爱的,你又懂多少。”

    言希摊手:“我倒是想劝着她体验一把跳楼的滋味,让她下辈子都不敢再提这两个字,关键电台不干,他扣我工资,这事儿就麻烦了。”

    陆流穿着淡蓝色的休闲装,少了平常的练达早慧,面容倒是呈现出少年的清爽干净。

    他说:“走,言希,我请你吃饭。昨天和客户谈生意,到一家法国餐厅,那家排骨味道不错。”

    言希说:“你等我。”

    然后他飞速窜到隔壁办公室,夸着幕后工作人员,唾沫乱飞:“哎,姐姐,姐姐你今天可漂亮了,今天气色真好,我们小灰没有烦你吧,它可坏了,要是欺负你了我帮你拍它哈。”

    一帮ol被哄得眉开眼笑:“没有没有,小灰真的好乖,没有烦我们。”把狗篮子递给他,又附带了几包酱肉干。

    陆流笑:“言希你真行,把办公室当成你家混,狗也专门找了美女保姆,放家里不行吗?我记得你对狗毛过敏,什么时候爱狗了?”

    言希说:“我在塑造爱狗的新好男人形象,这狗只是个道具,你没看出来?”

    小灰委屈,呜咽。

    言希大眼睛瞪着它,小毛巾又缩回了篮子。

    吃饭的时候,言希狼吞虎咽地沾了一嘴酱汁,看得陆流频笑:“言希,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一个模样,我走了四年也没见你改。”

    言希吐出骨头扔给小灰,皮笑肉不笑:“陆流,这个排骨实在不怎么样,你的品位真的下降不少。”

    陆流垂头浅咬了一口,肉香在舌尖化开,于是笑了:“言希,并没有什么不妥。”

    言希挑眉:“酱味太浓,肉太生,薄荷叶串了味,盘子太小。”

    陆流淡淡扫他一眼:“是你平时吃的排骨太廉价。”

Chapter 62 微笑着容易一天

    208寝室长于无影半夜迷糊着跑厕所,却看到墙角一隅的台灯还亮着。

    看到是阿衡,伏在板砖一样厚的医理书上,微闭眼睛,口中念念有词。

    无影笑了,蹑手蹑脚走过去,只听到软软糯糯的声音:“唾液淀粉酶、淀粉、麦芽糖、腮腺、颌下腺、舌下腺、咽喉、食道、胃、小肠、大肠、残渣、粪便……”

    她轻轻捂住阿衡的眼,阿衡吸吸鼻子,闻出了无影的气息,微笑,轻轻搂住她,声音很轻很轻:“姐,从楼上摔下来,没有风声,没有自由,也没有美感,只有粪便失控,*迸裂。”

    无影笑阿衡:“背书背傻了吧你。”

    阿衡说:“今天dj yan劝阻了一个想要跳楼的女孩,我只是想说,dj yan如果知道医理,肯定不用说这么多废话。你不知道,他舌头都快打结了。”

    无影无语:“你能不能别跟小五混,天天抱着收音机死守,当人粉丝,加人fan club的,盲目脑残到极端。没看出那个男人已经想出名快想疯了,整天访谈走秀的,恨不得每天在全世界面前晃三晃。”

    阿衡点头:“大姐你总结得太精辟了,他简直不放过任何暴露自己的机会。上次卫生巾广告,就月月舒,我经常用的那个,一晃而过的路人甲看着都像那个囧人。我们当fan的也觉得好不容易好丢脸的呀。”

    无影说:“那你们俩还每天巴巴守在收音机前,看着寒碜人。”

    阿衡小声打哈欠:“都说是他的fan了。”

    无影笑:“这也矛盾,谁家fan整天说自己‘爱豆’坏话。”

    阿衡合上书瘫倒在下铺,埋在枕头中,含糊地开口:“我是那种会在别人面前装作不知道dj yan,可是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会很快知道,然后很鄙视他的fan。”

    无影抽搐:“你确定你不是他仇人?”

    阿衡扬起小脸:“错,我爱他,这个世界我最爱的就是他。”

    无影抓头发,爬床,鄙视:“你拉倒吧你,昨天上党课还说最爱**呢,一眨眼就变人了,党知道了该多伤心。”

    阿衡:“……”

    最终,平稳的呼吸,伴着窗外无忧的蝉鸣,好夜,无梦。

    九月底,经常挤在院门口叽叽喳喳看着她们一脸崇拜的大一小孩子少了很多,阿衡忽然有些寂寞。然后想起去年,自己似乎也是这个样子,像个陀螺一样地跟在大家身后,一窝蜂地满校园跑来跑去,人仰马翻的,真的很闹。

    那时,也像现在,晚霞明媚,有几乎触不到的风。

    她笑着说:“飞白,我好像无端感伤了。”

    两个人并肩走在长长宽阔的街道上,吃完晚饭,真是消化的好去处。

    顾飞白看她一眼,并不说话,把手插入了口袋中,指隙从白色软布中凹下,修长的轮廓。

    忽而,想起什么,他淡淡开口:“我把学费打到你的卡上了,不用把心思放得太重。”

    阿衡讷讷:“我已经快攒够学费了……”

    她有些挫败,总是无法理直气壮地站在他的面前。

    似乎,只要是和金钱挂钩的事。

    顾飞白淡淡开口:“不是我的钱,大伯父的意思。你有什么话,和他说。”

    语气十分理智。

    阿衡是聪明人,自动噤声。

    气氛,还是尴尬起来。

    好一会儿,阿衡轻轻戳戳他的手肘,小声开口:“顾飞白,你怎么总是这个样子?谁又没有招惹你,一句话,都能把人噎个半死。”

    顾飞白冷冷瞥她,面无表情。

    阿衡仰头,眼睛含笑:“别生气了,再生气,我可喊你了。”

    顾飞白拨拉掉孩子爪子,继续面无表情地向前走。

    阿衡把手背到背后,轻轻绕到他的面前,可怜巴巴:“小白啊,小白,小……白。”

    顾飞白从她身旁绕过,装作没听见,走啊走,继续走。

    阿衡小跑,跟上,微微无奈地皱了远山眉:“顾飞白,你得寸进尺……啊,你笑了笑了,你竟然偷笑,真……卑鄙。”

    顾飞白伸出手,指纹削薄,轻轻握住那人的,唇上挂着淡淡的笑:“子何许人,咬定青山,竟不许人笑?”

    阿衡微笑,温软了眉眼:“顾氏贤妻,迟了六年,可否?”

    她准备等毕业了,再和顾飞白结婚。而医学院,要修七年。

    顾飞白背脊挺直,白皙的脸颊有一丝红晕,淡淡颔首:“准。”

    言希接了陆氏的case,走秀前期,还需要一套平面宣传。搭档的,是个同龄的少年,长相并不算十分好看,但是面部轮廓十分柔和,奇异的温柔清秀。

    言希觉得眼熟,想了想,是了,那一日在cutting diamond见过的小侍应,还被小周训斥过一顿。

    他看到他,诚惶诚恐,低头鞠躬:“言少。”

    言希平淡开了口:“这里没有言少,喊我dj yan或者言希都可以。”

    那人轻轻点头,有些腼腆,微笑了,露出八颗标准的牙齿:“你好,dj yan,我叫陈晚。”

    言希脱去外套,漫不经心地问他:“谁选的你?”

    陈晚弯了眉,软绵绵的笑意:“陆少。他说,dj yan需要一个陪伴的背景。”

    言希解衬衣扣子,垂头,额发掉落了,半晌,随意开口:“出去。”

    陈晚愣了:“啊?”

    少年似笑非笑:“我换衣服,你还要继续看下去吗?”

    白色衬衣下,是一大片光洁白皙的肌肤。

    那人脸红,忙不迭关上门。

    摄影师请的是隔壁岛国传说中的业界第一人,整天叽里呱啦的,鼻子长到眼睛上,身后小翻译走哪带哪。

    饭岛大师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言希:“丫能不能说人话?”

    叽里呱啦,鼻孔,叽里呱啦。

    翻译殷勤地拍马屁:“饭岛大师让你们表现得再性感一点。”

    言希郁闷:“靠,还怎么性感?老子衬衣被他扯得就剩一粒扣子。”

    饭岛跳脚,叽里呱啦,呱啦啦。

    翻译说:“我们饭岛大师说,言希你的表情太僵硬了。”

    言希翻白眼:“老子不是卖笑的。”

    饭岛愤愤,扯幕布,使劲踩,叽里呱啦。

    翻译也鼻孔:“哼,从没见过这么不专业的model!”

    一旁的策划快疯了,抹脑门子上的汗:“唉唉,我的大少爷我的言少,您就纡尊降贵给这小鬼子性感一把成不成?咱们这个场景已经费了十卷胶卷了,言少,再不成,boss会炒了我的。”

    言希挑眉,手比暂停:“他说解扣子我解扣子,说嘟嘴我嘟嘴,说媚眼我媚眼,你他妈还让我怎么着?”

    言希脱了手上的白手套:“老子今天休工,有什么让陆流亲口跟我说,你们好好侍候小鬼子。”

    转身,朝更衣室走去。

    陈晚手中抱着个饭盒,低着头,跟在言希身后。

    言希冷笑:“你丫跟着我干吗?”

    陈晚脸微红,小声开口:“言希,你一天没吃饭了。”

    言希微愣,转身,站定,眯眼看他。

    “所以呢?”

    陈晚轻咳:“我来之前,在家做了点儿吃的,你要不要吃些东西垫垫胃?”

    言希掂过饭盒,普普通通的饭盒。

    然后,打开了,普普通通的米饭,普普通通的菜色,唯一看着诱人些的,就是几块散发着香味的红烧排骨。

    他笑了,颔首:“谢谢。”

    拿着筷子,夹起排骨,咀嚼起来。

    然后,那味道,不肥不腻、不甜不咸,重要的是,可以一口咬下的一根骨的上等小排。

    他习惯的吃法。

    陈晚有些局促地微笑:“味道怎么样?”

    言希说:“很好吃,你费心了。”

    然后,眼睛笑得弯弯的,大大的孩子气的笑容。

    “不如,你每天都做一些,怎么样?”

Chapter 63 生活本来的模样

    z大医学院大二,每周三上午一般是医学原理课,四节连上。任课的是院里要求最严格的李教授,虽然是位女性,但医学水平之高,足以让全院上下恭恭敬敬地喊一句“先生”。

    当然,这两个字,用在日常对话中,还是相当有喜感的,但是一帮接受现代教育的年轻学生,看到李女士,却似乎死活只敢用“先生”二字了。

    她瞧上眼的学生不多,大多数成了业界数得着的精英医师。还有一个没毕业的,就是z大公认的天才顾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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