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嫡女重生之弄权-第6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救了我的命,你这是你上次讨的东西。”

    赵五一颗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他讨的东西,不是要瞧一瞧主帅的心上人?

    他没想到,主帅居然真给他看。

    赵五心里乱得厉害,理智告诉他,上次密林里是迫不得已,如今可别再去触主帅的逆鳞。可那双手却像不受控制似的,微微抖着伸了出去,结果了画卷。

    展开画卷,那是一副女子的小像,画上的女子浅浅笑着,眉眼精致得不似尘世中人。

    赵五看得几乎呆了。

    他从未见过比这还要好看的女子。

    不过吃惊归吃惊,对画上之人他不敢有半点亵渎,又扫了一眼后,赶紧卷了画轴,毕恭毕敬还给了主帅。

    主帅收了画,没说什么,便让他回去。

    赵五出了营帐,被外面的日头一照,莫名想起那卷画卷之上,还有一行小字。

    他如今已识得一些字,认得出那是主帅笔迹。

    ——“夜深每梦少年事,唯梦闲人不梦卿。”

    他对那行小字的意思似懂非懂,可抬头望着头顶明晃晃的日头,他却忍不住响起第一次与主帅喝酒的那个雪夜。

    主帅遥遥望向远方,脸上浮起的那个苦笑。

    这一刻,他隐约有些懂了,主帅那是目光里缠绕的情绪,是什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皇太后的情况并不乐观。

    从她在晚宴上晕倒,直至严恪父子离宫回府之时,她都未曾转醒。

    景帝仔细盘问了替太后诊脉的太医,以及太后身边伺候的素锦姑娘,原来太后半个月前就有心慌气短和胸口疼的症状,太医替她把了脉,也开了方子。

    因为近日朝中事情颇多,太后不愿景帝烦心,便没有让人声张,却没想到突然间会这么严重。

    景帝为此震怒,将太医和素锦都痛责了一顿,又命太医院太医替皇太后会诊。

    这一番瞧下来,太医院一干太医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院首上前与景帝回话时,颇有些吞吞吐吐。

    “观太后娘娘的症状,是因心虚邪乘、血脉闭塞引发的心痹,这一次发作得凶猛,微臣只能谨慎用药,若无意外,太后娘娘明日应能转醒。但太后娘娘毕竟年岁已高,精气神不比以往,此症又凶猛,药石只能治标……”

    院首的态度惶恐,话也说得委婉,但其中意思清楚无比。

    ……太后娘娘这病症,并无根治的办法。

    这世间什么事都谈不上公平,只有生老病死的自然规律,对任何人都一视同仁。即便是大梁朝最尊贵的女人,在生老病死面前也无能为力。

    对于这突来的意外,严恪心中的感受可想而知。

    展宁听他说完情况,再设身处地替他一想,原本到嘴边的万千问话全都作罢,最后只是握紧了严恪的手,安慰他道:“阿恪,太后娘娘会没事的。她老人家喜欢你,你有空便多进宫去陪陪她,她心里欢喜了,身体也会好得快些。”

    “会没事的。”

    严恪点点头,与她轻轻一笑,奈何眼底的愁绪太重,连笑意都被掩去。

    在太医院的诊治下,太后隔日倒真的转醒。

    可她心慌气短、胸口疼,甚至头晕的状况却没有改善,卧床的时间越来越多,身体也越来越弱,福寿宫里渐渐染上了药味。

    景帝为次还杖责过太医院院首,但打完之后,景帝自己也明白,自己这是在迁怒。

    严恪进宫陪伴太后的时间越来越多,展宁也与他一道去过两次。

    太后待人还是一贯的温和,但展宁明显看得出来,老人家的精神与她俩初次相见相比,明显差了许多。

    在太后染病的时间里,与梁朝对峙已久的北漠三万铁骑,终于在元宵节当晚对萧关发动奇袭。

    厮杀持续了大半夜,熊熊烈火和鲜血几乎染红了萧关半片天空。

    两军伤亡惨重,梁朝主帅萧陌中了冷箭,负伤败阵,萧关失守,梁朝大军被迫后退三十里。

    之后,梁朝为夺回萧关与北漠几番交手,但都无功而返,只能退守钱平镇,踞燕寒山与北漠相持。

    咽喉重地落入北漠铁骑之手,北漠恭帝随之狮子大开口,要求梁朝将边防线从萧关后撤百里,将这百里土地划入北漠版图,同时向北漠进贡五百万两岁银,以补偿心玉公主及北漠使团在燕京受到的屈辱。

    消息传回,满朝震惊,景帝本就为太后的病情心烦,闻讯后在御书房里气得摔了军报,并将远在边关的萧陌骂了个狗血淋头。恰逢德妃前往御书房寻景帝,不免便糟了池鱼之殃,为着兄弟吃了败仗一事,让景帝呵斥了一番。

    这样的局势下,沉寂已久的端王党敏锐地嗅到了机会。

    弹劾萧陌的奏折开始出现在景帝案头,换帅的声音也开始在朝堂之上响起。

    即便是吃了败仗,阵前换帅仍然是兵家大忌,景帝心中虽对萧陌有所不满,但一开始并没有采纳这些建议,反而将提出换帅的官员斥责了一顿。

    谁知萧陌不争气,那一支冷箭伤了他的肺部,萧关天寒地冻,他的伤势竟然恶化起来。

    国不可一日无君,军不可一日无帅,换帅的声音再度响起。

    这一次,景帝再没有斥责谁。

    他再三思量后,在朝臣提出来的主帅人选中,圈出了睿王严豫的名字。

    严豫与萧陌乃是亲舅甥,临时接替萧陌,不会引起萧陌麾下将士不满。

    而且严豫身为皇子,在军中也有一定威望,阵前换帅,对士气的影响最若。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严豫好像都是最合适的人选。

    合适到端王党似乎都没有找出反对的理由。

    事情就这么敲定,展宁从展臻口中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不知为何,隐约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她有一种奇怪的直觉,严豫此去萧关,定然会有一场大的风浪等在后面。

    眼下的燕京,弥漫着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而严豫也在离京之前,刻意找过展宁一次。

    那是在展宁从博古斋返回侯府的路上,严豫的马车拦下她的,然后不顾瑛儿的拦阻,径自上了展宁的马车。

    这是自九曲湖云外水阁的有意挑拨之后,他们俩第一次单独见面。

    严豫看她的眼神出乎意料的平静,而在这平静之下,还有一些不容忽视的冷厉。

    “阿宁,我会去萧关一段时间。”

    严豫说话时,手指从展宁面上划过,欲挑起展宁的下巴,却被展宁嫌恶地避开。

    “睿王爷说话归说话,还请守些礼法。”

    被展宁用这种态度对待,严豫难得没有动怒,他只是轻轻一笑,笑容冷冷的,“你知道,我从来不守礼法。不过我倒有些奇怪,以阿恪那种眼里不揉沙子的个性,连你是我的人这样的事实都能接受下去,阿宁,看来他倒是真心喜欢你。”

    严豫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展宁心头几乎要恨出血来。她上一世就曾绝望地想过,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惹上严豫这么个魔障。到今世她终于明白,自己并未造孽,只是严豫的存在,本身就是她的劫难。

    “他的真心我知道,我的,他也明白。”

    知道什么话是严豫最听不得的,展宁特意挑了说。

    不过严豫这一次的容忍度出乎人意料,他闻言勾唇一笑,笑得很是讥诮。他将一封信递给展宁,“阿宁,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展宁自然不会伸手去接。

    严豫将信放到展宁身旁,说道:“我把东西放在这,不妨拆开来看看,或许你会喜欢也不一定。”

    说罢,严豫便下了车,径自离去,爽快得展宁都有些不习惯。

    这人这次来,难道真的是单纯来向她辞行?

    这绝不可能!

    展宁带着疑惑拿起身旁的信封,拆开来一看,脸色却陡然变了。

    信封里装的,是一张房契。

    严豫给她的,是一处园子。而这处园子不是别处,正正是上一世她被困在严豫身边时,每每去的地方。

    严豫送来的房契,展宁回府之后便给烧了,烧得连灰都不剩。

    可房契没了,严豫的举动仍然给她心里蒙上了不安,她甚至忍不住恶毒地希望,严豫能这么折损在边关,永远不要再返回燕京来。

    严豫走后的第二日,是个极好的艳阳天。

    暖意驱走寒意,将春日气息带近了一些。

    太后娘娘派人到侯府来宣展宁,道是想念展宁,让展宁进宫陪她说说话。

    除了第一次召见以外,除了有严恪陪同,展宁还未曾单独蒙太后召见过。这一次,她自然是十二分小意,仔细地收拾了一番,选了一件铜绿对襟窄袖短袄,下配秋香色百鸟绣襦裙,打扮得素雅清丽,得体而不显喜庆,素净却不失精巧,既不会失礼于太后,也不会让病中的太后觉得碍眼。

    她还带上了一件展臻从江南带来的小玩意……饮水鸟。

    紫檀木雕刻的小鸟憨态可掬,面前放有同样木刻的水杯,用精巧机关相连,只要在水杯里倒上一点水,小鸟就会不断来回点头啄水。

    这玩意并不贵重,也不是什么宝贝,但想来太后病中无聊,权当做博她一笑。

    展宁的用心没有白费。

    太后见到她之时,已对她的装扮微微笑了点了点头,待她将饮水鸟呈上之时,饶是尊贵端庄如太后,也忍不住莞尔。

    “你倒是有心,难怪阿恪中意你。”

    因天气晴好,太后让素锦将她扶到了福寿宫右面的清澜园里。她靠在躺椅上,膝盖上搭了一条薄毛毯,说话时微微眯了眼,笑得如同普通人家慈爱的祖母。

    但她下一刻,话峰却陡然一转。

    “不过一开始,我是不同意你和阿恪的婚事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展宁心里头叮咚一声,太后娘娘今日召她来,似乎不是单纯说话这么简单。

    “阿恪值得更好的人。臣女虽然心中慕他,想要与他携手一世,却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他最好的选择,只是因为自私的天性,不愿也不肯让他陪伴了别人。太后娘娘爱护阿恪,自然更要为他着想。”

    展宁的回答让皇太后眼角的笑纹加深了些,她笑笑道:“别说燕京里的贵女,就是这皇宫里养出来的公主,论气度论才貌,比你强的并不多。你除了家世差了点,以前又订过婚,倒没什么配不得阿恪的地方。”

    太后对展宁的评价如此之高,倒让展宁稍稍有些意外。

    不过她知道,太后的话还没有说完。

    所以她低垂着头,温顺地等着后面的话。

    而太后在顿了顿后,果然道:“我不同意,是因为八个字……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你生得聪慧,必定懂我的意思。”

第一百二十八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冲喜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展宁懂这句话的意思,只是她不认为,自己与严恪会应验这句话。

    心中不认可,即便话语不反驳,她的眼神还是泄露了她的想法。太后的目光在她面上掠过,继而在阳光里眯眼笑了笑,“哀家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是个剔透玲珑的人,相貌生得好,才情也出众,独独心思藏得太深,一言一语都不肯逾越半点,但也不肯泄露半点本心。阿恪早早过世的生母,便是你这般。”

    严恪的生母,是林辉白的姑母,林相的妹妹。

    展宁曾听过不少关于她的形容,天之骄女,貌美聪慧,曾是燕京里不少男子的心中明珠,但最终却困在汝阳王府内郁郁而终。

    太后话里意思,竟是担心她福薄,与严恪缘浅?

    “臣女与已故的王妃并不相同……”

    “别急,听哀家说下去。”展宁想要说话,刚一开口,太后便摆了摆手,没让她继续说下去,而是道:“阿恪自幼失母,他父王是个粗人,也不知如何待他好,哀家虽将他接到身边来养,却替代不了他的亲生母亲,这宫里的束缚,还养成了他早慧的性子。旁人都道他少年老成,行事稳重,其实哀家知道,他也是将心思藏得太深。你们两个人的个性,颇有些相似之处,若是过得好,当是一对佳侣,但若不慎,却会将彼此都伤得极深,哀家原本是担心你们……”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照在皇太后脸上,她说话之时微闭了眼,语调也放得很慢。

    观她的态度,并不是想要教训抑或敲打展宁,而像是要与她拉拉家常。

    太后并非来意不善,展宁原本有着的两分担忧便放了下来。不管太后今日与她说这些的目的何在,她听得出,太后并没有后悔赐婚的意思。将太后膝上的薄毯往上叠了叠,她顺着太后的话问道:“那太后娘娘最后为什么改变主意,允了我与世子的婚事?”

    不知是因展宁的动作,还是因为展宁的话,太后睁开眼,在温暖的阳光里与展宁轻轻笑了笑,“我一开始不同意,是因为顾念阿恪。而最终点头,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他从小到大,一贯自持严谨,若不是将你放在了心尖子上,定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求我。我就算担心,也耐不住他这般求我,总得允了他。”

    太后的话,如同清风拂过湖面,让展宁的心湖微微起波澜。而她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的并不是一个皇太后对臣僚子女的审读,而是一个祖母对孙儿未来伴侣的温和。

    展宁心念一动,她似乎知道了太后今日找她说这些话的目的。她抬起眼眸,对上皇太后的目光,眉宇间一派坚定神色,口气中也满是坚持,“展宁与世子两情相悦,展宁以性命向太后起誓,终此一生,都不会辜负世子对展宁的用心与情义。”

    展宁说得坚定,太后微微笑着看了她一阵,最终拍拍她的手背,“哀家相信你。”

    除夕夜宫宴上昏迷过后,太后的身子大不如以前。她与展宁说了这一会的话,再让清澜园里冬日的阳光晒着,人不觉有了倦意,眼皮微微搭了起来。

    展宁怕她在院子里睡着会着凉,便抢在她睡意朦胧前询问她的意思,想要推她回寿康宫。

    “是该回去了。如今哀家这身子骨,若不注意些,又得让儿孙担忧。”

    太后微微点头,吩咐展宁推她回去。待回到寿康宫,太后的困意彻底上头了,素锦赶紧服侍着太后睡下,展宁在旁边搭了一把手,之后准备退下,已躺倒床上的太后却微微睁开眼。

    接下来,太后低声丢出的一句话,让展宁跨出去的步子猛地僵住。

    “阿宁,哀家会与陛下说一声,让你的兄长晚些时日再去江南。你和阿恪原本的婚期定得晚了些,哀家近些日子身子骨沉得厉害,想早一步瞧着你们完婚,权当给哀家这老婆子冲冲喜吧。”

    严恪和展宁的婚期,原本定在五月份。

    太后不知是担心自己身体的缘故,还是真的是想冲冲喜,出面做主,寻钦天监另合了日子,将两人的婚期提前到了三月底。

    婚期陡然提前两个月,原本不紧不慢的一些活计便紧张起来。别的不说,展宁的嫁衣便要加紧赶制才行。

    虽说活计紧张了,但对于婚期的提前,展宁和严恪心底都暗暗松了口气。

    严豫对展宁的执着,始终是埋藏在两人心中的一个隐患,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位睿王爷便会搞新的花样来。如今倒好了,他去了萧关,短期之内应该无法回京,太后娘娘将婚期提前两个月,待严豫从萧关回返,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心头轻快,再忙碌起来,日子一下子过得飞快,转眼便到了三月上旬。

    展宁的嫁衣赶制得差不多了,一应头面首饰也准备了个七七八八。张氏瞧着展宁试了一次嫁衣,但见红衣如火,美人如玉,仿佛眨眼功夫,自家的女儿从原本玉雪可爱的婴孩,长成了娉娉婷婷的少女,张氏心中欢喜之余,又生出几分不舍来。

    展宁见她笑着带泪的模样,心中也是百感交集,母女俩不由相拥说了些体己话,到末尾,瞧瞧彼此眼角带泪,却面色带喜模样,都不由发笑。

    笑罢,张氏提点展宁道:“阿宁,世子待你的心是极好的,别的不说,暗地里拿自己的私房与你添嫁妆一事,便是许多人做不到的。但世子待你再好,王府不比自己家里,你嫁过去,切不可如在家中一般随性,得孝顺公公,友爱弟妹妯娌,凡事多忍让,不能让世子难做。”

    汝阳王府的聘礼下得重,礼尚往来,靖宁侯府回的嫁妆若是轻了,难免有些不好看。

    但靖宁侯府的家底摆在那,原本的底子就薄,这些年展云翔纵容着一个钱氏捣乱,连张氏当年的嫁妆也挥霍了许多。张氏原本还为着展宁的嫁妆头疼,不想严恪悄悄将自己名下一些商铺田庄送了过来。那些铺子田庄都是太后以往赏赐给他的,究竟有多少,汝阳王也不知晓。

    他这般做法,张氏虽有些歉疚,但心里却也更念着他的好,总是在展宁耳边提点。

    对于母亲的教诲,展宁自然是连声应下。但她想想汝阳王府内的情况,别的不说,就汝阳王那两个侧妃,以及那两个侧妃所出的子女,前一世让严川生生折在了王府里,若真是性软的人去了,不定给欺负成什么样子。

    她一贯是人不犯我,我不烦人,若能相安无事最好,但若对方欺负上门,她也不惧着谁。

    ————

    从严豫离京到三月上旬,边关的局势已是几番更替。

    严豫初到边关,接替舅舅萧陌掌兵之后,立即鼓舞士气,重整旗鼓,趁夜奇袭北漠铁骑,一鼓作气夺回了萧关的控制权。

    捷报传回京师,景帝喜上眉梢,对严豫大为称赞。

    端王严懋因魏海一事深居简出了许久,如今终于开始冒头,可他还来不及做点事情挽回景帝的心意,便让严豫抢了风头。他表面上不曾显露,背了景帝,却忍不住透露出些不满的言语来。

    而端王党刚想压一压严豫正劲的风头,北漠那边便给他送来了机会。

    夺回萧关控制权的严豫不知为何,贸贸然再度出击,这一次却铩羽而归,虽然勉强保住了萧关,梁朝驻边四万兵年马却折了五千,损失不可谓不惨重。

    而且据潜伏在北漠境内的密探来报,双方僵持已久,北漠恭帝并无退兵之意,反而再度调兵遣将,有往萧关增兵八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