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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之弄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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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第一百零一章

    景帝已然下了旨意,展臻动身前往江南的日子,左右不出这几日。这就意味着,在离京之前;他要尽可能地安顿好手里的事情。

    首先要处置的;是汪氏交代的事。

    展宁在西郊荒宅之时,为了自救;已然喝破魏海身份。这一打草惊蛇;魏海必然很快就会有动作。

    展欣和展颉如今被汪氏控在府中,动弹不得,不过是因为汪氏手段凌厉;又打了时间差,对方没能反应过来而已。

    这打蛇得打七寸;一击未中要害;便会引蛇随棍上;被反咬一口。所以汪氏交代的事情;半点耽搁不得。

    展臻照着汪氏的吩咐,改换了装束,带人往燕京郊外的破落地里,寻了个染了恶疾的乞儿,悄悄带回府中,与展欣、展颉兄妹关在了一起,两人贴身的心腹之人,也被打发处理掉。

    展臻还有意找了大夫询问,特地将关押两人的地方环境弄得极度恶劣,几乎是隔日夜里,展欣、展颉兄妹便发了病,昏沉沉高热不退,神志不清,一整日间,连醒的机会都不多。

    汪氏这个主意称得上恶毒,还有些缺德,却十分奏效,也让人抓不到痕迹。

    期间,端王妃带着儿子亲自往靖宁侯府来了一趟,借口小世子想念展欣,想要见展欣的面。

    汪氏和展臻得了严豫提点,对端王妃的来意心中通透,知道对方多半是为刺探消息而来。

    汪氏做戏的功力深厚,在端王妃面前,话还没说,眼泪就先滚了下来。她与端王妃一脸哀戚地道:“去年至今,或许是侯府冲撞了哪位神灵,这家宅之中就没安稳过。四姑娘至今没有消息,三姑娘和颉儿又染了恶疾……王妃和小世子记着三姑娘,是她的福分,可这恶疾凶猛,若是带累了王妃和小世子,那靖宁侯府的罪过可就大了。”

    天花一疫凶恶,一旦染上,轻则毁容,重则丧命。而且这病年龄小时容易得,但相对生还的几率大,待到年龄长了,再得这病,丧命的风险也就跟着大了。

    端王妃听闻展欣、展颉竟然得的是天花,虽然有所怀疑,但心里已怯了几分,前去探望展欣的念头也就淡了些。或许是因为受人所托,她犹豫一阵,最终打发了个身边的丫头去瞧一瞧。

    汪氏也惧她瞧,嘴上又劝了几句,见端王妃坚持,便着人领着那丫鬟去展欣的院子。

    “三小姐的病发得突然,二公子与她兄妹情深,非要在一块照顾着,却不想连自己也累病了。这病凶猛,又见不得风,老夫人谨慎,便没有挪动二公子,让二公子与三小姐在一个院里养病。大夫这几日来了几回,回回都是摇头,也不知道二公子和三小姐何时才能痊愈。”

    带端王妃的丫鬟前去探视的,是汪氏身边一个婆子。她一路上话多,便领着人去,边在路上将展欣、展颉的情况告诉了对方。

    是人都惜命,那丫鬟给说得心里直敲小鼓,恨不得拔腿就跑回去。等到了展欣院外,但闻见浓郁的药草味道,又见院里静悄悄的,人丁萧条,心里更是害怕。

    偏偏那带路的婆子走到院门口就不肯进去,高声唤了院里一个小厮来,与对方交代道:“这位姑娘是端王妃身边的人,老夫人让领着她去瞧一瞧三小姐,也让三小姐知道端王妃的心意。”

    那婆子说完便杵在门口,明显是让那丫鬟自己进去。那丫鬟碍着端王妃的吩咐,硬着头皮往里走,每走一步,腿便软了一分。待那小厮领她走到一处门窗紧闭的房间前,与她说了句,“三小姐的房间到了,姑娘自进去吧。”她背后的冷汗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那小厮却似无所察觉,还一把将门推开了去。

    黑洞洞的门口,仿佛巨兽的大嘴,要将人一口吞噬。浓重的药味,以及一些破碎的□□声从门口传出来,那丫鬟心跳如雷,进门后踩在地上的每一步都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轻飘飘的。

    待她好不容易走到内间,透过垂下的纱帐,隐约瞧见展欣躺在里面,面色潮红,满面水痘,痛苦的□□声更是不断。她连打起帘子的勇气都没有,站了一阵后转身忙不迭地往外跑,跑出院子时还不小心跌了一跤。待回到端王妃跟前,得端王妃问起,她一脸惨白将所闻所见告诉了端王妃。

    端王妃见她那神态,心里也怕了起来,与汪氏又客套了几句,便带了儿子匆匆离去。至于那丫鬟,也被她勒令先去庄子上呆着,待过一段时日,没有问题才准回王府。

    展欣与展颉的事暂告一段落,展臻接着要操心的,便是展宁的问题。

    汪氏对展欣、展颉不手软,展宁的日子也算不上好过。

    自那日被严豫、严恪送回府后,她虽然被好吃好喝照顾着,汪氏却借口担心她的安危,变相将她禁了足,不许她外出。汪氏还将自己身边一个婆子遣到了听雪楼,嘴上说是听雪楼得力的丫鬟少,特来照顾大小姐的起居,但实际上,却隐隐有些监视的意味。

    而林辉白那日也领了人四处寻她,奈何扑了个空。后来得知她回府的消息,匆匆赶了来,想见展宁一面,却被汪氏以两家已解除婚约,林辉白也另外结亲,再见面有损林、柳两家情谊,更影响展宁名声为由,客客气气地拒在了门外。

    退婚一事是林家面上理亏,林辉白在侯府外失魂落魄地呆了好一阵,最终还是被劝了回去。

    且林辉白走后,严川从神机营回王府,得知展宁的事情后,忙不迭赶了过来。结果也没能见着展宁的面。

    汪氏这般做派,让展臻和展宁禁不住怀疑,严豫与她密谈那次,两人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

    “展颉、展欣在西山期间,莫名与端王严懋攀上了关系。如今看来,这里面多半是有魏海的因素,要不然一个靖宁侯府,两个不成材的庶子庶女,如何入得了端王的眼?只是没想到,魏海竟会与端王勾在一起。”

    展宁细细梳理着长时间以来的一些线索,在她看来,魏海是景帝养的一条狗,乱咬没什么,为谁咬很重要。他对景帝的忠心,才是他的护身保命符,如今景帝身体尚康健,他竟然会另择主,这让展宁很是意外。

    “朝中但凡有眼的都看得出,这下一任君王,只会在端王和睿王之间。以魏海的行事,今圣一走,若无好的依仗,必定会被清算,而且今圣用惯了他,一道带下去伺候也不一定。而端王和睿王两位,端王爷行事要柔和一些,应该也更容得下一条乱咬人的狗。”

    展臻与展宁略略分析了下,展宁听来,点了点头,她想了想,道:“你道祖母与你讲,严豫向她许诺,会帮靖宁侯府对付魏海?”

    “正是。但祖母许了睿王什么,并没有说。”

    展宁倒知道严豫的个性,沉吟片刻道:“祖母许给严豫的,只怕是我的婚事。他那样的人,总想处处占全,手里大概握住了魏海和端王的什么把柄,准备对对方下手,还想着借这件事,要挟我们一回。一箭三雕,他倒是想得好。”

    展宁说起严豫之时,眉眼间一派冷色,不见半点和软。

    即便严豫许她正妃之位,邀她共享江山,可严豫怎么会知道,她对他从没有爱,只有抗拒与痛恨,这样的感情,如何能携手终老?

    展宁想着,脑海里禁不住冒出了严恪的脸,那日在心玉公主府上,在严豫跟前,他明明知道严豫来者不善,却带笑深深望着她,与她说的那个“是”字。

    严恪那样直接地袒露心迹,听到那一刻,她心里是欣喜难耐的。

    她曾真真切切地爱过人,知道这种欣喜因何而来,因何而生。

    心中装着的人,对你怀有同样的感情,那是上天给的最好的恩赐。

    可她对于这样的恩赐,却有一些畏惧。

    遇上严恪,于她是幸。可严恪遇上她呢?遇上这个背负有太多的秘密,肩膀上有太重负担的她,带给严恪的,是幸?

    只恐怕是劫难。

    展宁想得有些恍惚,兄妹连心,展臻瞧她面色一会冷厉,一会欣喜,一会又带有隐忧,对她的想法多少有些了解。他本就要确认展宁的心意,见状不由道:“阿宁,我问你一件事,你需与我说实话。”

    展宁被唤回神,见展臻问得正经,便点点头,“大哥想问什么?”

    “你对汝阳王世子,怀着怎样的心情?他已坦言对你有情,那你呢?”

    “我……”展臻问得直接,展宁面上微讪,好一阵才苦笑了下道:“我与他,实在太过艰难。门户不够当对,我还与他的表兄有过婚约,而且我也不愿把他牵扯进我和睿王爷的泥潭里……”

    在对严恪动心意之前,展宁是想要他的助力的。可真真动了心意,她却矛盾地不愿他被牵扯进来。

    展臻并不管她的解释,他打断她后面的话,望着她认真问道:“阿宁,眼下只有你我兄妹,有什么事不能坦诚?你便告诉哥哥,你对他,到底有情还是没有?”

    许是展臻的语气太过认真,目光太过温和,展宁自己心里也装了太多太多不能吐露的东西。她在他的注视下,只觉得又似回到了小时候,她被他宠得无法无天,有喜欢的或厌恶的,都会坦然告诉他。

    良久,展宁听见自己轻轻笑了一声,笑声里有些无奈,又有些悲哀,“有的。”

    而她话方落音,展臻尚未说话,房门便有了点声响。

    展宁心头一惊,猛地抬头去看,只见房门被推开,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第一百零二章() 
良久,展宁听见自己轻轻笑了一声,笑声里有些无奈,又有些悲哀;“有的。”

    而她的话音方落;展臻尚未说话,房门便有了点声响。她心头一惊,猛地抬头去看;只见房门被推开;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来人身量修长;眉目清俊;一双桃花眼稍带风流,好在眸色沉浓,幽深似水,微微带笑瞧起人来;便显得沉稳严正许多。

    这人不是严恪又是谁?

    “怎么是你?宋妈妈呢?”

    汪氏这段日子替她拦了好几回客;派来的宋妈妈还整日将她盯得死死的。展宁不知严恪怎么突然进到了自己房间来。女子的闺房;让男子闯入本就有些暧昧;何况她刚刚说的话,大概已经被对方听进了耳朵里。

    展宁面上不禁有些发烫,她转头一看,展臻面上毫无意外,明显是早就知情。

    她心念一转,立马明白这是展臻刻意安排的。做哥哥的,竟然这般盘算自己的妹妹,展臻只怕是梁朝行事出格的第一人!

    展宁脸上窘迫,心里又气恼,不由狠狠瞪了展臻一眼。

    展臻自知这事做得不地道,可自江南与展宁重遇以来,他感觉展宁的性情变了许多。以前的展宁,要快意恩仇、敢爱敢恨得多,现在的展宁,虽然行事比以前成熟周全,可于感情一事上,却有些患得患失,或者说是畏首畏尾。

    他看得出展宁和严恪相互有情。偏偏两人间问题不少,严豫虎视眈眈,展宁不肯直面自己的心情,而他马上又要离开燕京。他索性做一回出格之事,出手推一把,让展宁直面自己的心意,没办法再躲避,也让严恪知晓展宁的心情,这样他不在的时候,便有人替他照拂好展宁。

    “我让瑛儿想办法支开了宋妈妈,你们若有话便快些说,我去外面守着。”

    展宁的目光带怒,展臻也不好多解释,摸摸鼻子退了出去。

    待房门关上以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展宁和严恪两个人。

    严恪目光灼灼,平日沉静幽深的眼里,一泓光亮如水,脉脉流转,且他的视线灼热,带着甚于平时的热度与专注,展宁面上本就发烫,在他这样的目光里,更觉得自己脸上快要烧着了。

    “阿宁。”

    严恪唤了她一声,展宁垂了眼帘,心里乱糟糟的,没有应声。

    人最是奇怪,初识严恪的时候,与他同乘坐一车,甚至于狭小的车厢内,她中箭被他抱在怀中,他替她取箭,当时他与她之间的接触,比之现在这样的相对,要亲密许多。可那时候她的心情,却不会像现在这样,扑通扑通跳着,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更不会像现在一样窘迫,无措得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

    “我很欢喜。”展宁不肯应声,严恪又往前了两步,他自行在展宁旁边坐下,与展宁柔声道:“能听你亲口说心中有我,我感到特别欢喜。”

    展宁逃避,严恪却不肯装傻,将话直接点明了来。

    展宁的脸腾一下子就红了。

    躲不过去,她猛地抬起头,正巧撞进他含笑的眼里。

    那一刻,展宁脑子里莫名窜出个念头,面前这个人,是不是并不如她以为的,抑或是他一贯表现出来的那样的严正沉稳,而是带着点小小的坏心眼。

    比如现在,她被他抓住视线之后,便再没办法躲回去。

    “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对我成见很深的吗?”

    展宁心头烦乱,也不知如何回应,一开口,倒莫名其妙把久远以前的事情扯了出来。刚刚相识的时候,严恪的确是很讨厌她的,甚至于一同前往江南之时,他对她也有极深的成见。

    这也怨不得他。

    她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情,也对他隐瞒太多,换了谁,都会误会。

    而且不仅从前,那怕现在,甚至以后,她或许也不能够完完全全地对他坦白。

    这样带着隐瞒,不能全然坦诚以待的感情,真的会是严恪想要的?又真的能够长久?

    别的不说,就是严豫对她紧追不放的事情,她应当如何同严恪解释?

    “我之前便同你说过,是我误会了你,你并不是我一开始以为的模样。这段日子以来,我已经重新看清楚了。”

    严恪的话并未令展宁释怀。她摇摇头一笑,“那或许有一日,你发现现在的你看错了,我就是你一开始以为的模样呢?”

    重生一世,即便命运已经在改写,可她心底有过的那些旁人看不见的痕迹,却不会彻底抹去。

    更何况,严豫也是重生而来。男女情爱比任何感情都来得自私狭隘,只怕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女人,曾在另一人身边呆了五年吧?

    “阿宁,我不仅有眼睛,我还有心,我会去感觉。我知道你现在有些事情没有对我说明,可我能够体谅你有的苦衷,我也有耐心去等,等到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但在这之前,你总要给我机会,继续去看去感知你。这样,我才知道我究竟爱上的,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展宁的这些担忧,都被严恪看在了眼里。他虽不知她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事,却知道她有不少事未曾对他坦言。

    严豫不是个做事无因由的人,会这般对展宁穷追不舍,背后必定还有故事。

    男人对喜爱的人,天生便有独占欲。他也不例外,心里也并非不在意,只是对展宁动心是他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一开始他就知道她背后有故事,他既然要选择她,便要让自己相信她,少去猜忌。

    展宁的双手被严恪握住,他手心的温度滚烫,从指尖传过来,一路传到微寒的心里。待听到严恪说到爱上的时候,展宁鼻子一酸,倒有两滴泪涌了出来,啪嗒落在严恪手背之上。

    “我怕你会后悔。”

    严恪少有见展宁哭鼻子,忙伸手替她抹了眼角的泪痕,边笑了道:“一切都是我选的,我自己都不担心,你何必替我担忧?阿宁,对我有信心一些,也对你自己有信心一些。”

    一再在严恪面前露出脆弱的一面,展宁窘迫得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

    却不知在严恪心里,正暗暗因为她在他面前卸下坚硬的外壳,露出小儿女娇态而欣喜。他替她抹掉眼角泪痕后,又与她温声道:“阿宁,今日能得知你的心意,对我而言,是一件意外之喜。我今日来,是还有件事要先告诉你。”

    “什么事?”

    “心玉公主已然与圣上提出,近日便会动身返回北漠。北漠使团这一次是打着和亲的旗号来的,和亲一事虽然未能议定,可送客人走还是该客客气气的。圣上准备在宫中设宴,为心玉公主践行,到时候,我会让温姑姑带你入宫。”

    听到这,展宁努力将心头纷繁的小儿女情丝拨到了一旁,疑惑问道:“带我入宫做什么?”

    严恪握着她的手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他的语气也很是严肃,“严豫与皇祖母透了口风,道是对你一见如意,想求皇祖母赐婚。他这些年来不知拒了多少桩婚事,就是这次心玉公主,也在他那碰了一鼻子的灰。皇祖母和圣上对他婚事,早就头疼到不行,如今他主动提出来,皇祖母已动了念头,想要召你进宫一见。”

    “……”

    展宁心头一时间把严豫怨了个透。如果她对严恪无心,皇太后真召她入宫,往最坏的方面打算,她大可表现得令皇太后不满意。可现在呢?她若令皇太后不喜,再以后与严恪的路,只会更艰难吧?

    但严恪这般安排,又让温茹出面,应该是有所盘算。

    于是,展宁问严恪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安排?”

    “阿宁懂我。”严恪微微一笑,那双带着惑人光芒的眼中也有笑意一闪而过,“严豫想先下手为强,我却只装作不知。温姑姑熟知皇祖母的喜好,进宫之前,她会一一教给你。而且皇祖母喜爱姑姑,你是她的义女,皇祖母对你也会爱屋及乌几分。到时候,待你随姑姑见过皇祖母,我便往皇祖母面前,请她赐婚。”

    严恪的话令展宁大惊,她着急地道:“你的婚姻大事,哪会这么简单?别说皇太后是否会同意,便是你父王那里,你也得听他的意思……”

    “阿宁,你听我说。我的事情,从来都是皇祖母过问,我父王一贯不插手。”严恪打断展宁的话,“而且不算是皇祖母那里,还是父王那里,我都自有办法。其实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你愿不愿意,将你以后的所有,全都托付给我?”

第一百零三章() 
如果换在重生之初;有人这样问展宁,是否愿意将自己的一生托付给他,那展宁的答案必然是否定的。

    那时候的她,一心装着的,是忘不掉摆不脱的血海深仇。

    除了自己,她没有办法去依靠任何人;也不敢轻易去信赖。

    但一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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