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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以后夫人身边要寸步不离的跟着人,最好不要再出现今天的事。”噶尔丹若有所指的看了阿悌一眼,搂着我的腰,离开此地。阿悌躬身行礼,一副很恭敬的姿态,我知道,他心中的恨意越燃越旺了。
噶尔丹并不是一个多疑的人,但是自从那天撞见阿悌单独与我相处,让他生出戒心,时刻都让我在他眼皮底下活动,不再给阿悌任何能见到我的机会。这样一来,我们在一起的时间骤然多了起来,相对来说我也失去了很多私人时间。噶尔丹开会时,我要静静的坐在旁边坐陪,他听部下报告或是低头写字时,总有一只轻轻握着我的手。当他带兵外出巡视时,会把阿悌一并带走,不让我身边埋下任何隐患。也只有这时候我可以四处走动没人约束。
廷璐从那夜后再没出现过,就象从空气中消失了一般。被噶尔丹的视线时刻不离的守着,我根本无法去搜寻他的消息,终于,盼到噶尔丹例行外出巡查的日子,我迫不及待的跑去那片民舍。
我相信,廷璐不会离我有多远,他一定隐藏在某个角落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也许此刻,他正在看着我。
转了一大圈,腿累的再也迈不动了,恰好旁边就是瞎老人的民舍,我拖着越来越沉的步子走了进去。老人坐在门槛处擦那么马头琴,我便在旁边的矮凳上坐了下来,靠着墙休息。
“是你么,姑娘,你又来了?”
老人把琴靠墙放着,回屋取了瓢水递过来,我一口气喝了不少。“你是不是喜欢我老人家拉琴呀,经常过来看,要不就是躲在附近偷偷的听,我都知道啊。我的眼睛瞎了,可听力好着呢,听得出你的脚步声。”
续集:每个人都在变
我忧伤的虚笑:“你好厉害啊,连我的脚步声都听得出来。”
“我还能听得出来,你脚步很沉,不是身子重就是累着了。”老人说道。拿过琴接着擦起来,我侧着头,怔怔的看着,仿佛看见廷璐抱着它弹奏的情形,他曾说过要教我弹琴的,不知又要等到多久才能实现了。
老人用他粗糙的手指弹了起来,不知不觉我竟然听了许久,铁卫们不明白我为何总喜欢来这里,跟一位无亲无故的老人坐上半天,有时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静静的坐着。
抬头看看天,又该走了,我把头上一条缎绳解下来,系在马头琴上端。
老人感觉到什么,伸手细细摸索了一遍摸到了缎绳,“姑娘,这是……”
“这样,他就知道我来过这里了……”我声音低低的,象是说给老人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感伤了一会儿,我站起来起身离去。
有好一阵子没有看见纳兰揆方他们了,也不知从监禁的牢里放出来过得怎么样了。噶尔丹划定了一个界线,准许他们在附近自由活动,这也意味着他们要靠自己的力量在这里谋生,没人会提供他们吃与穿。
他们住在离牢房不远的一间别人不用的旧坯房中,走到那里,刚好看见纳兰揆方在跟当地人讨价还价交易货物。
我静静的站在旁边,看着纳兰揆方用他那三寸巧舌说服货主把一件上好的皮衣超低价处理给他,从不知道纳兰揆方这么会做生意,很有商人的潜能。等货主走后,纳兰揆方抖开皮衣得意的看着,无意中扭头看到了我。
我淡笑,看来只有纳兰揆方过得无悠无虑,这个昔日的贵族少爷一夜之间沦落到比平民还低的地步,他非旦没有消极,反而很享受的过着与京城不一样的异域生活。
真的应该向他学习不是吗?纳兰揆方抱着皮衣冲我侧了下头,我走过去,看了看他的收获,“这样的东西换成以前,你连瞧都不会瞧上一眼,这会儿又拿它当宝了。”
纳兰揆兰无奈的扁扁嘴:“此一时彼一时嘛,现在可是很精贵的东西。也不知我们会在这里待多久,提前为过冬作准备呀。英顺那家伙一点经商头脑都没有,我不努力点,又能怎么办?”
续集:不做独宠妃子
“你变了。”我欣慰的笑了。
“唉,我也觉得自己变了好多,快变得连自己都不认得了。现在才知道活着多么不易……”他深有感触的叹气,倏而一笑,心情马上好转,“那家伙是不是出巡了,今儿午膳跟我们一起用吧,一会儿我和英顺去格格那儿蹭饭,你也来吧!”
“我还是算了,格格不能想见到我。你们去就行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想见到你?”纳兰揆方奇怪的问。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回答。里面的原因有很多,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释清的。
格格似乎想把噶尔丹争取过去,最近一直在努力讨好他,经常备好丰盛的酒菜邀请噶尔丹过去用膳时,结果,噶尔丹总是拉我一起去,格格纵然想借机跟他培养感情,无奈有我在场不便说话。可是我要退出,噶尔丹更不愿去了,格格恐怕连他的面都见不到。所以我夹在他们中间很尴尬,总是尽管避免跟四格格单独相处。
纳兰揆方似乎悟出了什么,不以为然的说:“这有什么,噶尔丹不喜欢她又不是你的错,格格还能怪到你头上?这是大漠,格格还以为是皇宫争宠吗?噶尔丹那家伙是个死脑袋,老顽固,我也看出来了,除了你,他谁也不会喜欢!真不知是你幸还是不幸啊。”最后一句,他故意拖长音假惺惺的长叹,然后坏笑的小声建议,“要我说,不如把廷璐甩了,专心当那家伙的独宠妃子,这也不错嘛!哎哟!”
他的话刚落,我的手就跟上去了,狠狠拧他的耳朵,痛得他哇哇大叫。
“快放开快放开,你个死木兰,耳朵快掉下来!你下手也忒狠了吧!”
我放开他,解气的拍拍手,“这种话不要让我再听到第二次。当心我不冶你,廷璐也不会放过你。”
“他又不会知道。”纳兰揆方一边吸冷气,一边拿眼斜我。
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难说哦,也许他也在这里,怎么会不知道。”
续集:救人如救火
“啊!”纳兰揆方的吃惊的瞪着我,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什么?他、他……”没等他说完,我忙捂上他的嘴,作了个嘘声的手势。
“这件事目前只是我的猜测,不过十有八九可以肯定。”纳兰揆方顿时惊喜起来,小心的瞄了眼我身后几步远的铁卫,小声问:“有联系上吗?”
我摇了摇头,他释然的舒了口气,“没关系没关系,他作事一向很谨慎,肯定有原因不能露面。我们要有耐心,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纲兰揆方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居然学会安慰人了。我感动的点了点头。可是我忽略了一件事,一个人变化再大也改变不了其禀性。我并不知道,这件很隐密的事数日后就被他在一次酒醉后说了出去,以致于给廷璐带去了极大的危险,这也是后来才知道的事。
纳兰揆方见我不肯同去午膳只好作罢,我去他们住的地方看了看,面积不大,各种各样的生活用品差不多备齐了,都是纳兰揆方通过交易不断添置的。“英顺呢?”
“半个时辰前被牢头叫走了,大概联络感情去了吧。”纳兰揆方吹着口哨,用布擦试着一只瓷瓶。我一惊,“牢头找他?”
“是啊,牢头很大方,拎着酒桶找他去喝酒,本来我也想去,结果英顺那小子死活不让我去,硬把我推回来。”提到这个,纳兰揆方就气不打一处来,一副很不满的样子。“这家伙,有好酒有菜也不记得叫我去,哪里是铁哥们啊。”
听了纳兰揆方的话,我震惊的怔在那儿,脸色微变。英顺已经离开牢房了,为何牢头还不放过他,单独把他叫去不会又要……我不敢再往下想了,抄起纳兰揆方手中的瓶子扔向一旁,拉着他手便要走。“快跟我来!”
“等下,我的瓶子!”
“英顺有危险!别顾你的破烂了!”
“好了好了,我跟你去,真是的,喝酒而已能有什么危险!”纳兰揆方嫌我多事,见我恶狠狠的在瞪他,只好硬着头皮陪我前往。一边走一边满腹牢骚的嘀咕:“有身子的女人脾气都这样,让人受不了……”
续集:另一种守护
牢头的屋子就在牢房附近,一间独门独院。我拉着纳兰揆方来到门口,推了一下推不开,里面被反锁上了。细细倾听可以听见断断续续的痛苦呻吟和喘息声。好好的小伙子就被人这样糟蹋了!我的心呼的提到嗓子眼,一把抓过纳兰揆方,又气又急地催道:“踹开门,快点!”
“真的要踹吗?我还是先拍门好了。”
见鬼,这时候纳兰揆方还客气什么,我抬脚就要踹门,纳兰揆方脸色一惊慌忙扑上来抱住我,“我的妈呀!你可站稳了,得得得,我踹就我踹!别伤着你就好。那我还不被他们劈了!”说罢,抬腿用力朝门踹去,哐啷一声门板被撞开。
我正要冲进去忽然想到自己进去有点不合适,猛地刹住脚步,“你去,把英顺带出来。”
纳兰揆方听话的进去了,刚开始还小心翼翼的,突然听他大吼一声,“你在干什么!”脚步噔噔的冲进去,接着传来两人的撕打声。
我的心揪成一团,已经猜到里面是怎么一番景象,顾不得许多,忙走进去。只见壮硕的牢头摔倒在墙角,正被纳兰一拳拳猛烈暴打。再看凌乱的床上,英顺全身赤裸着,被单遮盖着重要部位,裸露在外面的白皙肌肤上满是或青或紫的青痕,不知是吻痕还是虐痕,他的脸上透着一股子不自然的潮红,似乎被人灌醉了。
“我打死你,打死你!”纳兰揆方怒不可遏,恨不得杀了牢头。
眼看着纳兰揆方要失控,我忙叫外面的铁卫进来帮忙。一名铁卫冲进去好不容易将纳兰揆方拉开,原有醉意的牢头被打得昏头转向,纳兰揆方的眼睛泛红了,眼底有泪水闪现。他一边挣扎一边嘶叫:“放开我,让我杀了他!杀死这个禽兽!”
我手抚着胸口有点喘不过气来,渐渐退出门外喘息着。
这一天比我们在山城小镇经历的景象还要惨烈,筋疲力尽的纳兰揆方满脸悲愤背起昏迷的英顺摇晃的出了门。
一番折腾,英顺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伏在纳兰揆方的背上无力的流泪,纳兰揆方咬着牙一言不发的走着。我跟在后面,似乎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
续集:让时间证明我爱你
等他们回了自己的家,我停住了脚步。
只见一记重拳的声音传出,纳兰揆方愤然大叫:“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有什么值得你这么作贱自己!”我不忍心再听下去了,转身离开了那里。
噶尔丹回来的时候已经几天后的清晨了,一回到行宫,他第一时间听铁卫汇报我这几天的去向,听说牢头欺负英顺的事正要作出处罚,铁卫报告:大人,夫人已经处罚过了。她命令牢头深夜值勤一年,一年四季里只准穿一件单衣。牢头不服,正等大人回来定夺。
噶尔丹意外之极又有些好笑,“我没有意见,就按这个执行!”
他回来的时候,我还在沉睡中,迷迷糊糊间有被人注视的感觉,睁眼一看,正迎上噶尔丹宠溺的笑脸。
我静静的看着他,微微一笑,“几时到的?”
“有一会儿了。看你睡得正熟没有打扰你。最近看你吃得多睡得香,身子骨也比以前好多了,是个好现象!”他满意的点点头,在床边坐了下来。
“这个要拜你所赐呀,天天让我喝神奇妙药,不好才怪。我也觉得最近气短胸闷的毛病没有了,身体壮如牛。”我慵懒的抱着被子笑了一下,然后认真的看着他,轻声说道:“谢谢你。”
他的眼神无形间多了几分柔色,缓缓低道:“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什么,我不需要你感谢,你是我人生的一部分,帮忙你就等于帮了我,我们是一个整体啊。”
我的眼神黯淡下来,这根本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恋情啊。我轻轻叹了口气。“噶尔丹,我怀的是廷璐的骨肉,无论到什么时候我和他都是一家人,我不能抛弃他也不会离开他……如果移情别恋那我成什么人了?再说,你有四格格了,我也有自己深爱的人,何必为了我,硬要拆散两家人的幸福,求你不要对我抱有期望了,我真的没办法回报你什么,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
“别说了……”他突然打断了我的话,沉默了片刻,才抬眼看向我,墨黑的眸子看不到任何感情色彩。他一字一句地说道:“能不能在一起,就让时间证明一切吧!”说罢,起身离去。
续集:害群之马
噶尔丹因我的劝说心情转差,把自己关进了书房。我梳洗完毕来到客厅,发现饭菜依然未动的摆着,他连夜赶回已经很累了,如今连早饭也没吃,身体怎么吃得消。我来到书房门外叩了叩门,推门而入,噶尔丹正在看宗卷,抬头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说继续埋头作事。
我让跟在后面的格尔玛将饭菜放在案几上,便叫她下去了。
“你要是不吃早饭,我就陪你等,等多久都没关系。”我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他无动于衷的坐着,视线一直定定的看着书某一点未曾移动过,许久,他终于闭了闭眼,忍不住放下书朝我看来。
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微笑:“需要我盛饭吗?”
故意板出的硬冷表情终于瓦解了,他伸手接我坐到他身边,一手搂着我的腰,埋头在秀发间深深的眷恋道:“你知道我唯一拿你没办法,真被你说对了,我噶尔丹也有弱点,那就是你……”他叹息了一声,在我额头吻了一记,“那就吃饭吧。”
我们坐在案几前开动起来。刚吃了一会儿,格尔玛来到门外,紧张地报告:“大人,出事了。”
“什么事?”
“西苑那边来的宫女说,格格自尽了。”
我们赶到西苑,看见侍候格格的所有宫女苏拉都惶恐不安的集合在大厅里,由蒙古兵看守。噶尔丹朝内室走去,一路都有蒙古兵三步一哨看守,我正要跟噶尔丹进去,突然他把我拦在门外,“你有身子不适合看,就等在这里,不要进来。”
“我没有关系。”我也想进去。结果噶尔丹进去后两侧的侍卫却将我拦住,怎么抗议也无效。
等了一会儿,噶尔丹和女官秀儿出来了,沉声道:“格格是被人玷污后无颜见人才自杀的。”
什么?谁这么大胆,再怎么受冷遇名义上也是噶尔丹的夫人啊。我气得浑身发抖。噶尔丹环着我的腰带我出去,阿悌和洛桑正等在外面,“叔父。”“大人。”
“这件事要尽快查清,把这个害群之马给我揪出来。”
续集:无怨无悔的付出
格格的死给我们这群京城来客带来很大震憾,还有英顺,他的事被暴露之后让他心理受到很大伤害,整天闭门不出不敢见人。如今只剩下我和纳兰揆方坐在草原上默默对饮。
除了我们,地上还满着一杯酒未动,那是留给廷璐的。
纳兰揆方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我则抱着膝盖惦记着廷璐,担心他打游击似的潜伏在这里有多不易,他到底何时才肯出来见我?
我们一坐就是一整天,各自心里都有成堆的心事。
“我有点想家了,想京城的朋友们,想父母想儿子更想郡主……现在才觉得,和硕郡主其实人蛮可爱的,当初我干嘛天天跟她吵个没完,我真是不可救要。”纳兰伤神的说道。“也不知道她现在怎样了?”
“也许长时间见不到你,她一生气就不要你了也说不定。”我拄着下巴,故作认真的说道。纳兰斜了我一眼,“那是屁话!象我这么英俊潇洒,对她又一心一意的贵公子哥去哪儿找,满京城也找不出我这样出色的男人,她才舍不得我呢。”
“你倒蛮自信的。希望我们能早点回去吧。”
“算了,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再怎么想回去也要等你把孩子生下来呀,你想带球跑吗?”他认命的叹了口气。“只有噶尔丹能保住你和孩子,这段时间我们哪里也去不了,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我大概能猜得到廷璐的想法,他不肯露面没准也是这样考虑的。”
真的吗?我默默的思忖,廷璐也希望这个孩子能顺利出生吧,所以迟迟不愿跟我碰面,是这样吗?
现在,我最大的希望就是盼着能跟廷璐见上一面,问问他的近况,要是能让噶尔丹接受他,象平民一样在附近住下来就更好了,至少不用象现在这样过得那么辛苦。
这会儿,他一定正窝在哪个废弃的角落吃着冷干粮在休息吧,就算小睡一会儿,也要时刻支棱着耳朵倾听附近的动静,一有动静就要马上撤离。
每每一想到廷璐的处境,心里便如刀割般的痛,实在心疼得不行。
续集:身陷圈套
“我们回去吧,留英顺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眼看着夜深了,纳兰揆方站起身来。我跟着站起来,看了一眼地上那杯未动的酒杯,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感觉。我和纳兰揆方心情都不太好,一起结伴离去。
走出老远以后,谁也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个黑影来到我们坐过的地方,半蹲下身子,缓缓端起那杯满着的酒杯,望了良久,轻轻拿它跟我用过的酒杯碰了一下,凑到嘴边一口喝干。
他来到那间我经常光顾的那间民舍,瞎眼的老人又在抱着马头琴摸索着,他的视线落到马头琴上端系着的黄色缎绳上,轻步走过去在老人面前蹲下来,留恋的伸手抚了下缎绳。老人停下手中的动作,倾耳听了少顷,“是你吗?你又来了?你的脚步声我认得,还想拉琴吗?”
他没有说话,手指在琴弦上拨了一下,发出一个单调的音节,就这样怔怔的听着,整个人入神的想着什么。最后,他拍了拍老人干瘦的手,起身离去。
跟纳兰揆方分手以后我准备回行宫,一位负责西苑的蒙古侍女急匆匆迎面走来,见了我慌忙行礼,“夫人,秀儿姑娘请您马上过去一下,她查出逼死格格的凶犯了!”
“真的?快带我去!”我催促道。
在她的带领下,我们来到格格的住所。西宛是女人的后宫,外人是不准进入的,铁卫们护送到西苑门口便停住脚步守在那里。我则继续跟着来人一路往里行去。一踏进大门我就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头,那些后宫的侍女都哪儿去了,大厅好冷清啊,一个人也见不到。除了我们的脚步声,周围安静得有些异常。
“秀儿姑娘在里面?”
“是,夫人跟我来就是了。”蒙古姑娘推开一扇门,“夫人请进。”
我走进去一看,奇怪,屋里明明没有人啊。这时身来传来关门的声响,心头猛地一惊迅速转过身来,才发现原来身后有人,“是你!?”只见阿悌正坏笑着挡在门口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