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哎呀,手真巧啊,看看这字,比一般姑娘家写的漂亮多了!”张夫人喜欢的不得了,放下茶杯对我又是一番细细审视,嘴巴笑得都合不拢了。被张家人一番夸奖,母亲和父亲自然觉得面上生光。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对方,似乎突然意识他们并非很了解我,又或是似乎对我有了全新的认识。父亲问道:“除了茶杯,你还做了些什么?”
“还用竹子做了一道饭,一会儿开席后就能看到了。”我拿过茶壶一一砌好茶,又端到每人手中。廷玉接过去时,很喜欢的问:“想不到你还能想出这个点子,对了,能不能把这个茶杯送给我?”
我笑着点了点头。廷璐不失时机的凑上来,伸手道:“我也要!”
“没有了。”我拍开他的手。他撇撇嘴,斜了廷玉手中的茶杯一眼,不满意地问:“为什么他有。”
惊人棋艺
我招了招手,等他乐颠颠的把耳朵凑到我嘴边,我用手挡着,笑眯眯的小声道:“收了礼物当然要回礼呀。”
“我也送了呀。”他不服气地问。脸上依然带着迷人的微笑,我却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已经拿走了属于你的回礼,那么无礼的举动我还没有跟你算帐呢!”别人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眼见我们和和气气的,还以为我们关系多么友好。最后,我向父母行了礼走出亭子。
正想着做点什么,身后传来廷玉的声音,“木兰!”回身一看,廷玉也出来了,朝我这边走来。谁知半路上,姐妹们突然冒了出来嘻嘻哈哈的拉着他往湖边方向去,看来廷玉很招人喜欢呀,他硬是被姐妹们拖着去了它处。
年轻人在一起很容易寻到乐子。廷玉在另一边给姐妹们说话。我则和廷璐在石桌旁下棋。刚开始我们都很斯文,我也心平气和的跟他对弈。走了一会儿,状况发生了,他忽想起刚才一步不对抬手要毁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叫道:“喂,哪有你这样的,还有毁棋一说。起手无回知不知道?”
看我很认真的样子,他嘻皮笑脸的说,“就一次好了!”这次就放过他了。廷璐下棋很奇怪,一点进取心都没有,倒像是兜圈子逗着我玩,有时甚至还有意让我攻入他的地盘。我忍不住埋怨道:“你是男人吧,下棋一点魄力都没有!廷玉下棋可比你厉害!”
廷璐不说话了,抬眼看了我一眼,怀疑的问:“你是认真的?”
“当然!最好拿出真本事跟我下,让我都不行!”
“好,希望最后可别哭鼻子……”他口中小声的嘀咕道。被我一说,接下来,我突然发现他下棋的风格全然一变,快捷凶狠,步步紧逼,很快我有些手忙脚乱了。天哪,这小子,原来之前一直让着我呢。
别看他平日东跑西颠,下起棋来一点都不含糊,尤其是现在他似乎想都不用想,每当我刚走出一步他起手就下,接着轮到我又是一番苦想。不愧是遗传了张英的优良基因,以我的能力再学上十年也赶不上他的水平。老天太不公平了,好身手好脑子竟然让眼前这个才14岁的男孩全都占尽了。听着他吭哧吭哧的吃水果,正苦想对策的我忍不住抬头斜了一眼,“哎,你干扰到我了,等下完棋你去吃不行吗?”
他一听,知我心里正烦,快速狠吃了几口抹抹嘴,鼓着腮帮冲我眯眯笑,伸手向我做个了请的手势。
我真是自讨苦吃,还以为他不会下棋,趁着我学棋的兴趣正浓想给他个下马威,不料,我才是搬石子砸自己的脚,耗在这里想走也走不了。他缓缓的动着腮帮子,挑着眼皮偷看我苦想,那副高傲劲看了就生气。我一抬眼皮,他马上端正表情,冲我眯眯笑,摊开双手指向棋盘,非常客气非常温柔的请我走棋。他知道我正火大,很小心的让我寻不到他任何不是。
礼让
我垂下眼皮正要落棋,余光中,只见他轻轻的吁了口气,手还抚了抚胸口。
我终于走了一步。他用力咽下口中的苹果,很夸张的鼓掌,一边惊为天人的奖夸道:“高才呀,木兰,你这一步棋走得太好了!”声音大的连凉亭那边的人都扭头望过来。我耸拉下眼皮,斜眼看着他表演,我的水平摆在这里,还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这家伙爱现的有点过份了……
“你就取笑我好了!”我瞪着他叫道,眼角扫到那边的长辈们正指着我们笑着说什么。我马上收敛表情,表现得端庄温柔一些。不过口气就没那么愉快了:“反正这也是最后一次跟你下棋了,再有第二次我就不叫木兰了。”说完,我回给他一个份外甜美的笑。
他睁大眼睛,奇怪的问:“什么意思,我没有取笑你的意思。”
“没有才怪!”
“真的!”他很认真的看着我,“其实我原以为你要考虑好一会儿呢,没想到只用了一柱香的功夫。”我眯起眼睛,直直的注视着他。这家伙真的有点过份,真想狠扁他一顿!他笑眯眯的,很不好意思的把车一路推到将面前,将军!然后呲着牙,冲我露出一个好孩子般的无邪笑容。
看着被杀得片甲不留的棋盘,我半天无语。
“木兰?你还好吧?”廷璐小心翼翼的偷看。
我深吸了口气,他见状,也跟着一起一伏呼了口气。我努力挤出一个轻松的笑,“无妨,我这人很大度的,会在乎这点小事?”听我一说,他好象放心了,连连点头道:“那就好那就好。这一战走的好辛苦,我肚子都饿了。”这时,假山那边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几位姑娘围着廷玉,不知道听了什么竟笑个不停。雪莲站在廷玉身边,笑吟吟的递上一块削去皮的苹果,廷玉冲她笑了笑,两人看上去那样自然,亲密。就在我关注着那边的时候,恰好廷玉扭头朝这边望来,一下子看到了我。
我笑着招了招手,没等手放下,就听廷璐高兴的声音在叫:“终于开席了,快带我去看看你做的那个。”手突然被他扯住,朝另一边跑去。
生辰宴如时开席了,母亲父亲和张英夫妇坐好后,其它人依次落座。因为我是正室所生又是老大,本应挨着母亲坐。结果廷璐打着趣就把我拉到对面,坐到了他和廷玉身边。此举被长辈们当笑话大大取笑了一番。我表面端着随和的笑,桌下却狠狠踢了他一脚,暗示他安份一点。廷玉端着酒为长辈们依次倒酒,到了廷璐,最后转手也为我倒了一杯。我趁机问道:“之前看你们笑得很大声,什么事这么好笑啊?”
“还不是你讲的那个笑话。我只是鹦鹉学舌又讲给她们听。”廷玉帮我夹菜放到盘中。“对了,跟廷璐下棋下得怎么样?”
廷璐冲我眯眯笑,我斜了他一眼,“别提了。对了,你们兄弟两人的棋艺谁更高一筹啊?”
我就要娶木兰!
廷玉谦虚地一笑:“说实话,在这方面我下的功夫比廷璐多得多,不过他头脑活学什么东西都快,比我有天份。我每次下功夫去学的东西他总是轻而易举的学上不久就会了,到现在我们下棋也不分上下呢。”
“我可是很厉害的哟。”廷璐在我耳边得意的嘿嘿笑。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看的棒球英豪,同样的兄弟两个,一个有天份但贪玩,一个有耐心不怕吃苦,这种情形倒很象张家兄弟两个,但是留名青史的却是哥哥张廷玉,想必他在某一方面比弟弟更强一些。为了打掉廷璐的得意劲,我故意说道:“有天份也不是什么好事啊,这样的人头脑活泛些,但很容易脱离根本。比如,若要守家立业,当家的人必须要有稳如泰山的耐性和心胸,象你就行,但廷璐就不行了,交给他,还不如放他出去创业让人安心呢……”
正跟父母谈话的张英突然扭过头,惊奇的打量我。“木兰姑娘的思想见解很独到啊。”
我吓了一跳,张英聊着天居然还能听我们这边谈话,这人当真不简单啊。这时候,厨师端着竹筒粽子上来了,我忙起身端菜生怕被张英再问些什么。
“这是什么?”母亲拿起一支,奇怪地问。
“娘,这叫竹筒粽子,是南方人的一种吃法,我来教你们怎么个吃法。”我一边说一边做演示。把竹筒两边的绳子解开,插一根竹签进去,然后滚上糖,最后将粽子一支支放在编好的盘垫上,供大家吃。所有人都新鲜极了,待他们尝过,一个个赞不绝口。连母亲都想不到我还会这一手,“木兰哪,你是怎么知道这个做法的?”
“从书上看到的呀。”
张夫人好奇的问:“是哪本书,有空我也看看。”
“啊?这个……”这回我被彻底问住了,心虚的笑:“……记不清是哪本书上这样写了,只是我有点印象就试着做了。”幸好,这个问题被我蒙混过去,没有人再追着问做法的来历。接下来,大家有说有笑的吃起来,廷璐表现的倒有点反常,手拄着下巴脸微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看得我头皮直发麻,这小子头脑不会是抽筋了吧?最后连张夫人都注意到了,扭头看了过来。“璐儿,怎么不吃饭呀?”大家齐扭头看向这边。
这时候再装作看不见就说不过去了,于是,我也惊奇的问:“怎么,你有事吗?”这样说着,一边暗暗使眼色,示意他别惹事。
廷璐笑眯眯的没有任何顾及地说道:“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你了。木兰!”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在场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余光中,我看见双方父母还有姐妹们个个一脸意外的表情,廷玉吃饭的动作突然停止,瞪圆双眼,猛地扭头望过来。
“啊?你、你说什么?”我脸一红,脚下狠狠给廷璐一下。
廷璐闭上眼睛,依然无动于衷地说道:“没办法啊,我就是喜欢你,踢我也没有用。”
我一定要娶木兰2
“璐儿,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张夫人面露惊喜。母亲也是又惊又喜的样子:“原来廷璐喜欢木兰呀!”
廷璐大力点点头,口气万分确定地说:“娘,您帮我求亲好吗?我想娶木兰,一定要娶木兰!”说到最后一句时,他扭头看向我,坚定的目光带着无限热情团团将我包围,那一瞬间,我的头顿时嗡得一下涨得无限大,完全忘记了反应。我扭头看着他,眼睛睁得老大,嘴巴张着O型,天哪,廷璐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公然向我表白,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得我不知所措,呼吸都窒息了一般。廷玉手中的勺子当啷一声掉进碗里,人吃惊的生生定住了。
少顷,母亲先打破僵局,拉起张夫人的手,开心的笑道:“好呀好呀,这是好事。廷璐这孩子仁义正直,人又活泼开朗,我原本就喜欢得不得了。这回两个孩子相互看上了,我们做父母当然要随了儿女的心愿啊。”张夫人也咐和的笑,自然是认同的意思。父亲笑呵呵的问张英:“你的意思怎么样?我看不如成全了他们。”
张英的视线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啊,我看木兰这孩子很有灵气,人也聪慧。能成为我们张家的儿媳妇,我当然高兴还来不及呢。”周围的气氛立时变得活跃起来,廷璐见长辈们都认同了,开心的一把握住我的手,“你听见了吗?他们都同意了,都同意了!以后我们可以一起骑马,一起写字,一起做我们想做的事,你说好不好?”
心砰砰跳得好快,不知他眼中有什么魔力竟然吸引得我完全迷失了自我,看着他,我张了张口嗓子却干的发不出声音。他声音低下来,半央求半温柔的哄劝道:“木兰,以后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母亲欢喜地说:“两个孩子都找到了各自的归宿,这真是想不到的好事啊。对了,我们为孩子指腹为婚的事也该合计合计了,不过给他们早点办了。”
张夫人也笑道:“是啊,我们原本也是这样想的,这次回来就是为了促成这件事的。廷玉年纪不小了,要是时间来得及,我看不如在回京之前就把事办了。”
“好!趁两家长辈都齐全,我们今天就把日子定下来!”父亲爽快的大笑。
这边廷璐还在对我软磨硬泡实施攻心战术,那边的长辈已经开始商量婚事了。就在我的心快要被廷璐收服那一刻,突然,身旁有个焦急的声音响起:“不可以!”张廷玉唰地站起。
他的声音就象阳光拨开了雾霭,令我混混沌沌的意识一下子变得清亮起来。廷璐的手一紧,意外的抬头看去。张廷玉起身却向父母进言,“爹娘,当初你们和姚夫人指腹为婚时,指的应该是长姐木兰,那廷璐如何可再娶木兰?”
张夫人被问愣了,扭头看向母亲,母亲显然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木兰和雪莲是双胞姐妹,你又从小跟她们一起长大,可以说亲如一家,那么指谁不都一样?当然,除非你有特别喜欢的。”
昏迷
“有,我有!”廷玉目光灼灼的看了我一眼,口气坚决地说道。双方长辈面面相觑,都愣住了。“廷玉,你的意思是……”
“自从知道指腹为婚的事,在我心里一直就把木兰当成未来的妻子。如今你们却要把她指给廷璐。我不能接受这种做法!”廷玉眉宇间透着焦急与不甘。他扭头看向我,我的心忽的一下堵到嗓子眼,紧张要死。此刻,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齐唰唰汇聚到我身上,而桌上,我的手正被廷璐死死握着,生怕我被人抢走似的。“自古以来长幼有序,可现在哥哥娶妹妹,弟弟娶姐姐,日后在一起如何称呼?弟弟成了姐夫,姐姐成了弟妹,岂不全乱套了?”
一席话提醒了双方父母,张英缓缓点头:“廷玉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从感情上考虑我比较中意木兰,我愿意娶她为妻!爹娘,请你们重新考虑指婚这件事。”
雪莲的脸或青或白,胸口起伏不定看似有些坐不下去了。我也比她好不到哪儿去,想不到廷玉廷璐会同时求亲,公开展开争夺,一时之间无数目光射过来我就象被架在火炉上烤一般。廷璐见状正要起身说话,我死死拉着他的手,用眼神恳求他不要再添乱了。他怔怔的看着我许久,终于一咬牙,忍着话没说一屁股坐下来。
“木兰,你的意思呢?他们兄弟二人之中你中意哪一个?”张夫人问道。
完了,烫手的山芋终于扔过来了!我费劲的咽下口水正要说话,胸口突然火烧火燎般痛起来,呼吸变得份外沉重。抬起眼看去,眼前的一张张面孔开始渐渐变得模糊……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坐着都有点力不从心了呢。母亲和一干众人正等着我的回答,我只觉眼前一阵天眩地转,很快失去了知觉。
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我感觉某人接住了我,大声呼喊木兰的名字。是谁呢?是廷玉还是……廷璐?黑暗中,我又看到了那双熟悉的黑眸,一股久违了的温暧感觉随之涌上心头。
“……我说过,要陪你一生一世……一定会做到……无论生死都会陪着你……相信我……”
地震时,柳云飞最后一刻向我表白的话在耳边轰然作响,是的,他说要一直照顾我的,即使死去也要找个替身来爱我,那么他会是谁呢?好象曾经遇到过那双熟悉的黑眸,是谁来着?一时脑子乱成一团越发想不清楚了。不知怎么,浑身忽冷忽热,一会儿象置身火海浑身热得不行,一会儿又象被人扔在冰天雪地中,冻得骨头都快断了。好难受啊,这种折磨几时是个头啊。
我到底是活着还是死去了?为什么我还能思考?小青在哪里?小青!
“小青……”干渴的嗓子终于发出沙哑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我依然躺在木兰房中,原来我还活着。
院里传来小青和一个男孩的嘻笑声,听了一会儿,辨出那个人是花匠的儿子。奇怪,小青几时跟他相处得这么熟了?我正要下床,突然发现身子好虚,脚步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一动就忽啦出一身汗。
醒来
我来到桌边倒了杯凉茶,凑到唇边喝了一口,清凉凉的感觉一下肚,浑身顿时舒服许多。
昨天真是好乱啊,热闹欢乐的宴会因为廷璐一句求亲的话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这是谁也没有预料到的事,也不知道后来宴会怎么结束的,还有我,好端端的又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推开门,小青和花匠的儿子正背对着我,蹲在花丛前有说有笑,走至近前才看清,原来他们在往花池里种花。恰好小青叹道:“真希望小姐快点醒来,她不在,整个姚家一点欢笑也没有,变得好沉闷。”
“其实我也希望小姐快点好起来,可是,要是她醒了,我们就没有时间在一起了。”花匠的儿子专心在栽花,没有料到有人站在他身后。我坏坏的一笑,悄悄俯身在他耳边小声道:“所以就不想让我醒来?”
小花匠正要说话,突然觉得不对劲,愣了一下猛地回过头来。我笑眯眯的竖起两根手指晃了晃,他们没有想到我正站在旁边偷听说话,乍一见有人,两人吓得齐声叫:“啊!”眼睛睁得老大,受惊的表情同出一辙。
“小姐!你醒了!”小青冲上来抱着我又哭又笑,激动得不得了。“你真坏!干嘛偷偷摸摸出现!啊,对了你刚醒来不能站在外面吹风,快回屋去!”
“我没那么柔弱,睡一觉足够了。”我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小青埋怨的看了一眼,“小姐,你岂止是睡了一觉,自从你那天晕倒,都昏睡了五天了。我差点以为你再也睡不过来了呢?”
五天?有这么久?我微愣。小青要照顾我,忙让小花匠放下手头的事,催他快去告诉夫人我已经醒了。回到屋里,我手中捧着一碗热参汤小口抿着,静静的听着她说起那天的事。
“小姐,那天你突然昏倒把大家吓坏了。老爷赶忙找人去叫大夫,亲家夫人和老爷好像很喜欢你,张老爷都把随身带的回神丸拿出来了,听说那是圣上御赐的呢。还有璐公子,你没见着他当时发急的样子,是他一路把你抱回兰院的。从后花园到兰院那是多远的路啊,我看张家二公子都不一定做到,想不到他力气那么大……”
什么?是廷璐?我眼皮微抬,心里有点意外。隐约记得晕倒那一刻是有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我,一直以为是廷玉,想不到会是……
我问的很细,从小青口我了解了很多事,那天发生的事逐渐在脑海中形成情景,就象自己亲身经历过一般。
我晕倒以后宴会自然无法继续下去,大家一路跟到兰院。廷璐把我送回兰院不久大夫就赶到了,这位大夫跟姚府很熟,木兰的病一直由他诊冶。把脉问诊期间,廷璐守在床边紧张又焦急的等着消息。张英夫妇坐在圆桌旁,廷玉陪同在侧。老爷在屋里走来走去,母亲不断劝慰着她。大家都很担心我的病情。
廷璐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