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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叫苦尽甘来嘛,越是这样反而越让人珍惜眼前的时光,所以……”我转过身,抬头面对着他,粲然一笑:“你要好好对我哦,别让我后悔。”
“后悔也迟了,现在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唇角边得意的勾起一抹笑意,低头与我额头相触。“上贼船易下贼船难哦。”
我伸手拧了他鼻头一下,哼道:“你敢对不起我,小心我休了你。”
他旋即大笑:“我听说过休妻的,还没听说休夫的。”
“怎么,你想试试?”我斜睨着他。
他马上收起笑,摇摇头,手臂一紧将我牢牢锁住,很宝贝地说:“不要,好不容易娶你到手,岂能再放你走!”
“知道就好。”我得意又霸道地哼了一声,伸出手逐条说道:“从现在起,我要给你这匹野马立几条规矩:第一,不许对我说谎。”
“遵命,夫人!”
“……第二,不许对我有任何隐瞒;第三,不许玩婚外情;第四,不许去青楼妓院惹那些莺莺燕燕;第五……”我一口气罗列了不少规矩,他见我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迹象,晶亮的眸光开始变得深蛰起来,我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突然腰间一紧,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眼前一黑,他的头迅速俯低,迅雷不及掩耳般的捕捉上我的唇,已到嘴边的话很快在口中淹没了。
此举尤如点燃了热情的导火索,我整个大脑顿时被一片火热烧得理智全尽,思想齐唰唰罢工了。“唔……”
一通热情又缠绵的吻过去,我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他一脸得逞的笑,“一共四条,不算多。”
续集:又遇惹事份子
这家伙,要不是被他打断我还有更多的规矩要立,哪知他突然使出这招,够坏的!我脸一红,用力瞪了他一眼。他坏坏的笑着,视线下移看向我的唇,他的眸光渐渐的多了几分心疼与爱恋。我这才感觉唇隐隐有些生疼,好象还有丝丝血腥的味道。唉,这小子,一点也不知道控制力道,相信被他折磨的唇瓣变得红肿不堪了吧。他有些过意不去的轻尝浅啄,然后轻轻拥紧我,疼爱的俯在我耳畔说:“我会对你好的,一辈子。”
随着年纪一点点增长,他的变化也随之越来越明显,连他的吻中也多了几分霸道和保护欲。希望正走向成熟独立的他学会人情世故的同时,不要受那些功利心的影响,一直保持活力单纯的心态。
我把脸贴着他胸膛,静静的听着他沉着有力的心跳声,心里觉得份外塌实。
我很想把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可惜那样的话,会让噶尔丹知道我来过这里。还是在他离开京城之前保持原样比较好。
“大阿哥他们在跑马,你不想去看看?”
他开心的一笑:“他们跑他们的,我喜欢守着你,待一辈子最好!”
“哪有大男人整天守着老婆的。”
“我们是新婚,耳鬓厮磨很正常。”他振振有词地说道。我扑哧一笑,推开他,“好了,我们也去跑马场吧!”他依依不舍的松开手,一拉门,突然发现门上锁了,“咦?怎么搞的?好象外面被锁住了。”
啊?我一惊,莫非有人……
这时,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爆笑,听声音人数还不少,某人坏坏的打趣道:“小俩口很会找地方温存嘛,继续继续,我们就在外面守着,保证没人打扰你们!”其它人哈哈大笑。
糟糕,是纳兰揆方!我和廷璐相视一顾,均感不妙。这小子整人很有一套,今儿不会被他狠整吧?
胤禔的声音由远及近,好象刚刚追过来。“揆方,你也差不多点,别给人家新婚日子里添堵。”
续集:幸运的后窗
纳兰揆方分辨:“没关系,我是为他们好,这儿多清静,环镜又好,有我们守在这里嘿嘿,‘办事’多方便呀。”
我的脸开始烧起来,生气又着急。万一他们不开门,人走了单把我们扔在这里,天晓得噶尔丹什么时候会突然降临……外面变得骚乱起来,好象胤禔要开门,被纳兰揆方的人给拦住了。“别介呀,大阿哥,这热闹百年不遇,你就等着瞧好吧!”
这可恶的纳兰揆方,好不容易等到捉弄我们的机会,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我用力拍门,“开门,揆方!”
“嘿嘿,明儿早上我们再来看你们,好酒好饭也给你们备上,别急着出来啊!”透过门缝,我看见揆方等人紧扯着大阿哥要撤退了,我又气又急,“揆方,当心我找你后帐!”
“尽管放马过来,小生在这里等着哈哈。”纳兰揆方狂笑。声音渐行渐远,气得我狠狠踢了下门。回头看向廷璐,他正坐在后窗上鬼鬼的笑,“怕什么,那小子一向少根筋,锁了门,给我们留了窗子!”
看看窗子,再看看紧闭的门,我忍不住扑哧笑了,然后绷紧脸瞪了他一眼,“早怎么不说,害我叫了半天门。”
“这不在等纳兰他们离开么,等他们走了,我们再悄悄出去。”
“我们早点离开这儿吧,噶尔丹随时会来这里,还是小心为妙。”
他点点头,“那小子绝想不到我们会这么快出来,跟上去,看他们去哪儿了。”因为窗口小,外面又被半人高的小树林遮掩着,所以没有被他们发现。我们从窗口翻了出去,共骑一匹马沿着原路返回。
“幸好没被纳兰揆方发现有后窗,不然我们真要在小屋子过一夜了。”我气愤的说道。“哎,是不是你在他大喜那天闹得太过份了,所以他才报复你?”
“他跟和硕格格成亲那会儿,闹洞房的人多了去了,我不过是跟着起起哄罢了,论闹得凶,怎么也排不到我呀。”
“我怎么总觉得纳兰揆方好象很针对你……”
进入京城正好是午膳时分,家家餐馆高朋满座热闹非凡,满街飘着诱人的饭香味。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已经饿得前心贴后背了。
续集:酒楼趣事
“饿不饿?要不我们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经过一家饭馆时,廷璐问道。
“随便,怎样都行。哎?那不是他们吗?”我无意中朝里面扫了一眼,意外的发现纳兰揆方和他那帮朋友们正在唱酒划拳,一群人正兴致高涨的玩着,旁边却没有大阿哥胤禔的身影。一看到揆方,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廷璐低声自语:“看我不整冶整冶他!”他突然翻身下马,我以为他要进去打架,忙拉住他,“别惹事啊。”
他呲牙一笑,“怕什么,我又不跟他干架,那小子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那你做什么去?”
“等着瞧好了!”他故作神秘的一笑,然后走了隔壁一家青楼。我好奇的驱马跟上去,只听廷璐在里面吆喝,“……所有的朋友都去,一个也不落下,今儿我家主人高兴,你们捡着什么贵吃什么,别客气!谁不去就是不给纳兰家面子!”我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廷璐用的这个办法整冶人。一番吆喝后,果然吸引来大批吃白食的客人,就见他们潮水般涌出青楼继而进了饭店。他们找座位的同时不忘向东道人纳兰揆方抱拳称谢。“三公子,听说和硕格格有喜了,恭喜恭喜呀!”
“揆方公子,听说你家最近喜事临门!恭喜你呀。”
“揆方公子一向豪爽大方,真是好男人本色!”
正跟朋友们打趣聊天的纳兰揆方不晓得怎么这么多人向他道喜,一边愣愣的回应,一边纳闷的琢磨着什么。廷璐坏笑着赶回来,把马牵到一旁,然后拉着我躲到对面一家饭馆里偷看。“等着瞧,一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店家见突然来了这么多客人乐得合不拢嘴,忙招呼大家落座,那些客人因为不是自己付钱,点起菜来个个气势十足,这边大声道:“先上个踏雪寻梅,要上等的熊掌!”那边则吆喝:“我要十五年头太白酒!最好的,别拿假的蒙事呀。”
“我要太湖蟹黄糕……”
每桌之间就象比着似的个个捡着最贵的叫,点菜声彼此起伏,声音还挺响亮,连出身大富之家的纳兰揆方都不由的抬起头看了周围一眼。脸上显出诧异的神情,多半在奇怪,这后来的客人们看起来不像是出身豪放的大款们,点菜却一点也不含糊。每逢客人们朝他点头致笑,或是举酒示意时,被蒙在鼓里的揆方也乐呵呵的举杯回应。
续集:酒楼趣事2
我和廷璐也没闲着,点了几盘小菜,边吃边等着看笑话。没过多久,廷璐惊喜的点点我,“快看,好戏该上演了!”我扭头看去,那帮客人吃得酒足饭饱一个个抬屁股便要走。掌柜的上前结帐,客人指指正在里面聊天的纳兰揆方,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扬长而去。
放走几个人之后,掌柜有点不塌实了,走向纳兰揆方那边,陪笑的问了什么。就见纳兰揆方脸色一变,猛地拍桌而起,“放肆,他们吃饭关我屁事!也由得我买帐!”
“可是……他们都说是被你请来的……”
“我?”纳兰揆方看向四周,吃白食的客人纷纷点头,“是啊,刚才不是你打发人去青楼请的我们吗?”“没错没错,还说和硕格格有喜,请我们一起过来同乐……”
“我们可都是冲着你纳兰的名字来的,别是骗我们呢吧?”有的客人觉得不对劲了,把眼一瞪,吼道。“告诉你,今儿这顿饭你是请定了!”
客人的咐合声接连响起,“就是,要不是你请客我们还不过来吃呢。”
“纳兰公子不会想赖帐吧?”
“告诉你,我们可不是好惹的,你要不付帐,我们就拿着帐单去明相府找能管事的人去!”那帮客人原来也不是省油的灯,个个蛮横的很。眼看纳兰揆方的脸色渐渐涨成猪肝色,廷璐和我在这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廷璐解气地笑道:“这下看他怎么收场,够他损失一大笔钱的了。”
“他不会猜到是我们干的吧?”
“不会,借他个脑子也猜不到是我们!”
“我们的马还栓在外面,别让他认出来。”我提醒道。他恍然间拍了下额头,“对对,我们赶紧走,别让这小子看到!”趁那边还在纠缠不清的相互指责,我和廷璐赶忙牵马悄然离开此地。
“哈哈哈……”行到离饭馆稍远一些后,廷璐终于忍不住又爆笑开来,“这一次就把他整冶得够呛,回家后没准还得被和硕格格骂上一通呢!”
“为什么?”
“揆方哪里拿得出那么多钱,他不敢跟他爹提,所以只能朝和硕格格借,格格会放过他?”廷璐哈哈大笑。
续集:一两礼金
我跟着笑着,手无意中触到腰间,突然奇怪的低下头去看,系在身上的那块腰佩哪儿去了?它是我闲来无事用细竹做的一个小玩意,里面打通,外面请雕刻师傅做成一半镂空的装饰品,另一半用绳头小楷刻了几行词再用红漆描过。后来我穿上丝线便系在了腰间。
记得去大榆村前还在的,莫不是丢在木屋了?万一噶尔丹再去了那里,岂不发现我去过那里了?
我心一沉,要不要现在返回去找找,如果它落在其它地方倒也不会这么麻烦了。正想着,忽听廷璐问道:“木兰,我们回去整理整理礼单吧,回头去下大阿哥那里,把欠他的钱还了。”
我点点头。“好。”
……也许腰佩没有落在小木屋也说不定,算了,随它去吧。
亲友们送来的贺礼和礼金都推在西配房里。一整理礼单才发现,廷璐结识的朋友还真不少,笔笔都不少,还有人送了一百两,相当于中级官员半个月的俸禄。廷璐不以为然的笑:“都是铁把子兄弟那还用说,钱少了对不住我嘛。”
我拿起另一份红封,打开看,斜睨了他一眼道:“来的都是你铁把子兄弟?揆方他们也算吗?”说着,将礼金单递给他看。
廷璐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睁大眼睛细看,着实愣住了。我忍不住想笑,这个纳兰揆方分明有意在腻歪我们,出手一向很大方的他居然破天荒的只在礼单上写了一两。打开礼盒,里面果真只有可怜的一两碎银。
“一两……他真敢写出来啊!”廷璐嗤笑了一声,抛去一旁。
“喂,他成亲时你给了多少?”我好奇的问。
他在忙着整理其它礼单,头也不抬的说了一句:“比他多。”
“到底多少?”
他抬起头,眨了眨眼睛,面不改色的说:“二两。”
我耸拉下眼皮,无奈的看着他,怪不得纳兰揆方回敬一两礼金,原来事出有因啊。见我拿眼斜睨着他,他马上补了一句:“我比他多一两。”
续集:一两礼金2
这家伙……我在心里无奈的叹气,现在更加确定他们之间的梁子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定是经过日积月累一次次过招终修炼到如今冰火不相融的地步。“二两……嗯,不少呀。”我慢悠悠的说道。他旋即呵呵一笑:“是不少了,谁叫他早早成亲,再说那会儿我只有三两的零花,几乎全给他了!今昔不同往日,现在他可是有差事的人,没道理只出一两!”
我们把礼金列好清单,将钱集中放在一个大点的箱子里。然后开始整理贺礼。贺礼堆积如山,占去大半个屋子,其中盖有宫廷大印的礼盒又占了绝大多数。皇上送了不少东西给我们,比如绫罗绸缎,各种精巧的饰物,一些精致的工艺品等等。知道我喜欢写字看书,还特意挑选了一些文房四宝和书籍。听人说,皇帝嫁女儿送的嫁妆排单也不过如此。
大阿哥送了我一份很特别的礼物,一支双统火枪。这类火器多用于秋围时打野味的。我仔细看了看,发现上面刻有俄文,应该是俄罗斯进贡的东西。这类物件在清朝数量不多,仅皇宫及部分贵族拥有此物。想不到大阿哥把这么珍贵的礼物转送给我,我爱不释手的玩了好半天。
我们把贺礼分类各自归纳好,整理这些东西足足花去大半天时间。原本计划白天去阿哥府拜访,结果只能改在第二天。
廷璐双手叉腰,打量着一屋子崭新的贺礼,很满意地说:“突然发现,我也很富有嘛。等还了外债,我们还剩千两银子呢。”
“千两银子不多,整理那片地会花很多钱呢。”
“对了,那片地你打算怎么做点什么?”他好奇的问。
我笑眯眯地问:“想知道吗?”
他点点头,“当然。”
“很想知道?”
“非常想。”
我把头一摇,喜滋滋地卖起关子:“不告诉你!保密!”想不到我吊了他半天胃口还是不肯说,他足足瞪了我半晌,一双铜铃大眼渐渐眯起,里面透出危险的意味。呀?这家伙要发飙了!见势不妙我转身就要开溜。
续集:甜蜜的新婚生活
不料,我动作够快的了,想不到他动作更快,刚拉开门突觉腰间一紧,随即眼前一花,只听门砰地一声关上。等定睛再看,发现廷璐背靠着门,双手揽着我的腰,一脸能奈我何的得意表情正嘿嘿笑。
“要去哪儿呀?除了我怀里哪儿也不许去!”霸道的声音中带着几许宠溺。
我被逗得咯咯直笑:“喂,该去前院用晚膳了,让大家等可不好。你不饿吗?”
“是有点饿了……”
“那就别磨蹭了呀,去晚了,他们又该笑我们了。”我拍拍他的脸,哄孩子似的说道。他没有动,看到他眸中渐渐浮起的深蛰,我逐渐笑不出来了,心莫名的狂跳起来,气息也跟着紊乱了。我不安的舔了下嘴唇,“呃,你该不会是……”
“想吻你了……”没等说完,已然噙住了我的唇,他无比轻柔地反复辗转,品味着迷人的缠绵。我的双手不自觉地在他颈后收紧,渐渐的,头脑一片涨热,很快融化在他一腔热情中。窗外的鸟撞到窗户又振翅飞走,扑棱的声响让我们猛地清醒过来。他抬起头,低声问:“我们回房……”
我脸一红,毫不客气地张口咬向他的唇,痛得他哎哟叫了一声,捂着嘴埋怨道:“你咬得真狠!”
“知道就好!警告你下不为例!”我拨开他拉开门便要走。只听他不乐意的嘀咕:“怎么成亲后变得这么凶,宠得无法无天了。不行,你给我站住!”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我忙小跑起来,一边咯咯的笑:“我去吃饭啦!”
“不许跑,等等我!”
我伏在书桌上给樱兰写信,从漠北回来之后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从她口中我随时了解到家里的现状。上次樱兰来信说家父身体每况日下,也不知最近如何了。这次我和廷璐成亲跟上次廷玉雪莲他们一样女方亲友一个也没赶来。一来因为家父姚文元有病在身不便长途奔波,家母要留下照顾他;二来成亲日子定得太紧,时间上来不及等桐城老家来人再办。
续集:被廷玉数落
这也是张姚两家成亲唯一的憾事。家里人对我的事一直很惦念,闲来无事,我便把自己的经历从北围到眼前叙述了一遍,写了满满十大页信纸,最好写完落款后,手已经累得再也提不起笔了。看看时间竟然一口气写了一个多时辰。吹干墨迹,把信纸一一叠起,装成大信封中,再用火漆封好,准备一会儿交给信使送回老家去。
今儿廷璐去大阿哥府还钱去了,估计响午还要请阿哥吃饭不能回府用膳。他不在我也乐得轻松,背上包包,拿上信封走出了房间。每月头几日张家会打发人跑一趟桐城,这是张姚两家多年通信的惯例。我把信封交给小史嘱咐他转给邮差,然后便准备出门。
“木兰?”
背后传来廷玉的声音。回头一看,廷玉刚好朝这边走来,一身朝服扮相。这是婚后我们第一次单独见面,我低低的道了声:“二哥。”他走到近前,打量了我一眼,一时竟然寻不到适当的话题。我们有了各自的身份,面对面站着,很难再象从前一样轻松的相处和交谈。感情的事原本就不是快刀斩乱麻就能摆脱得清,相信他也一样。
“你要出去?”他低沉的问道。
“没什么事,我想去福林珠宝店看看。”
他淡淡的点了下头,“一起走吧。”
见他也朝外走去,我愣了一下。“啊?”
他头也不回地说:“京城不太安全,反正我也要进宫刚好同路,可以送你一程。”随后跟上来的保镖兼跟班和霄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快步跟上主子。以前经常一起同行倒也无所谓,换到今天我生怕落下什么口实被人传扬开去。廷玉见我没动,眉头微皱,了解主人脾气的和霄猜到他有话要说,会意的退出几步远。
廷玉走过来看着我,深吸了口气,许久才沉声说道:“你不必想那些有的没的,我们是一家人,原本就该相互关照,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怕别人说?你怕雪莲多心是不是?就算躲我一时,同住一个大院里天天低头见抬头见的,你能躲我一世吗?以前你那么无拘洒脱,几时变得畏首畏尾了?”
我低着头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