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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有点乏了,身累,心也累……”
“那就好好休息吧。”我帮他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式,拉好被子,熄灭了几盏灯时,皇上的酣声已微微响起。我轻手轻脚掀帘而出,一转身,发现李德全仍抄手候在外面。
“李公公,皇上已经睡了。”
“多谢木兰姑娘了,皇上这阵子四处奔走身子乏了,兴许是心情不太好,身边连个说贴心话的人也没有,今儿真是多亏姑娘了。”李德全口中念叨着感激的话,送了几步才回。我有点纳闷,皇上为什么会说身边没有贴心人?不是还有佟贵妃和德妃么,她们不算贴心人?
快走到自己住处时,忽见帐外有个人在帐外来回走动,定睛一瞧,竟然是廷璐!这小子一定是发现我不在担心的在外面等呢,看到这情景,顿觉有股暖流从心底淌过,暖暖的甜甜的。只见他时而挠挠头,时而举目四望,一副等得不耐烦的样子。
我笑了,有人担心的感觉蛮不错的。
快步上前,从后面轻轻抱住他。他先是身子一僵,转瞬间,他猛地转过身凶巴巴的望着我,一番没好气的话劈头盖脸朝我浇来:“喂,怎么搞的,这么晚了还到处乱跑,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出去前至少该跟我打声招呼吧?”
“你不是也没睡吗,让你担心了吧?”我笑眯眯的环着他的腰,甜笑道。
“我都快担心死了!还以为是噶尔丹找你麻烦,差一点就去他那里寻人了!”
“下次我会注意的,让你知道我的去向,OK?”他的眉头依然紧拧着,我巧笑嫣然的依在他怀里,美美的享用着他的怀抱。“好了好了,让你担心是我不对,下不为例不就行了……乖,笑一个!”渐渐的,他的身体不再僵硬了,叹息一声,终于忍不住伸手将我紧紧抱在怀里。“你这个折磨人的家伙……”
折磨人的温柔
因为昨夜很晚才睡,我一直睡到大天亮才走出帐子。举目四望,发现营区少了很多人,那些守卫在皇上身边的侍卫们全不见了。跟人一打听,原来皇上一大早就带着很多人进林狩猎去了。走进廷璐家人的帐子,发现他和张英都不在,只剩下廷玉一个人在。此刻,他正用一只手费劲地整理伤臂的夹板。我走过去,蹲下来帮他重新系扎带。
“木兰?”见是我,他意外的唤了一声,然后便怔怔的任由我帮忙。注意到他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我的心也正被复杂的情绪所侵袭,考虑到以后我们见面的机会还有很多,无论如何也要逼自己迈过这道坎。我一遍遍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廷璐的二哥,今后也将是我二哥……
“廷璐他们呢?”系好扎带,我尽量表现得很自然,抬头问道。
“跟皇上进围场了。”廷玉眼底间飞快掠过一抹伤神,淡淡的回道,他似乎也在努力摆正自己的位置。“听廷璐说昨晚你很晚才回?有事吗?”
“昨夜李公公找我,让我在皇上那里陪了一会儿。”
“皇上?”廷玉大为意外,吃惊地看着我,追问:“他找你做什么?都谈了些什么?”
“也没谈什么,就是随便聊了聊。皇上好象很疲倦,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我笑了笑,新奇地说道:“原来皇上并没有象我原来想像中的那么可怕,聊天的时候,觉得他还是很随和的一个人。”
廷玉看了我一眼,“是啊,那只是他心情好的时候……”
“廷璐应该快回来了,不如,我们去迎迎他们?”我笑着提议道,见他点头我站起身就要走,突然没留神脚下踩到裙角,身子突然失去平衡歪向一旁。廷玉伸臂托了我一下,我忙扶住他总算站稳了。只见廷玉闷哼一声,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猛地,我方才发现他用的是那只伤臂扶的我。
“对不起对不起,很痛吗?”我急的连声问道,看他闭目强忍的神情,我的心都跟着揪痛起来。“啊,我去请御医,刚才在外面有看见他!”
我正要往外冲,手臂突然被他扯住,他喘息着道:“算了,没事的,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腿一软,我一屁股跌坐在软垫上,惶惶然的看着他。“我真没用,总给你添麻烦……”
等眩晕的感觉过去,他睁开眼低头朝我望来,见我神情惶惶的样子,先是一怔,继而脸色变得柔和开来,眸中满是不舍与疼爱。他柔和的说道:“看你吓的,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伤,”说着,伸手过来将我拉起来,用一只手臂将我拥入怀中。
难舍
刚才看他面色煞白的样子真把我吓坏了,心战栗个不停,直到贴在他怀中紧张的心这才缓于平静。他的手轻抚着我后背,轻柔的口气象哄孩子似的在耳畔响起。“木兰,这点伤不算什么,只要你活的平平安安我受什么委屈都无妨。答应我,好好珍惜自己。”
他的手移到我后脑处,疼爱的目光在我面庞上俊巡好久,几番欲言又止。
“廷玉,你在担心我对不对?”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好象说中了他的心事。眸光一黯,他重新将我拥入怀里,痛惜地叹道:“你叫我怎么能放心得下,廷璐大大咧咧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怎么照顾你。他都没有意识到,你要面临的麻烦足够让人发疯了……”
“廷玉……”他在说什么?什么麻烦?我听得一头雾水,但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想在说笑。莫非他在暗示什么?
外面有谈笑声传来,他身子变得僵硬起来,叹息了一声,飞快在我耳边吻了一下,低低的念道:“算了,我们出去吧。”他离开我,转身掀帘而出。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刚刚接触过的耳边麻麻的,带着湿意,耳边似乎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温度。这是他的第一次拥抱,可惜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他究竟在为我担心什么?好象心里压抑着太多心事,因为无处倾泄所以才会控制不住的将我抱住。
廷玉……你还没有学会放下,依然在默默地为我承担着压力是吗?
那句没有说完的话分明在告诉我:不管将来世事如何变化,在我背后,他始终会一如既往的关心保护我,不会因为选择了廷璐而轻易割舍这段感情。他何苦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这并不是我所期望的结果。
心里带着我这个包袱,他怎么会有自己的幸福人生……
我走出帐子,廷玉在小河边那边,和霄刚帮他洗完手。听到脚步声,他开口说道:“走吧,我们进林子里走走。”不用回头都知道是我来了,然后迈开步子朝林子走去。不知是不是不愿面对我,他走得很快,害我不得不半走半小跑的跟着。不久,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我最终叹了口气停下脚步,决定不再跟了。
留在原地的时候,忽听附近有人在说话,偶而飘来的支言片语吸引了我的注意。“什么,原来是你做的?你胆子也太大了,秀女档案也敢调换!”
“这不是为你好吗?那丫头处处跟你做对,你不一直想找机会整她一把吗?”
细细辨认,发现竟然是纳兰揆方的声音,别是又在想什么损招呢吧。我好奇地轻步走过去,在斜下去的草坡底部,有两个人正坐在河边玩水。听了玩伴的话,纳兰揆方豁地站起身,怒道:“你着死是不是,人家是什么人,就算老爹辞官了还有人家张府呢,他们会坐视不管?你想得也太天真了!”
莫测的心
细细辨认,发现竟然是纳兰揆方的声音,别是又在想什么损招呢吧。我好奇地轻步走过去,在斜下去的草坡底部,有两个人正坐在河边玩水。听了玩伴的话,纳兰揆方豁地站起身,怒道:“你着死是不是,人家是什么人,就算老爹辞官了还有人家张府呢,他们会坐视不管?你想得也太天真了!”
“没关系,我们不说谁知道呀。那个固执老头做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叫无事生非,谁让你帮我出气了,再怎么样我也不会走这步棋!万一被皇上知道追查下来,你逃得掉?”
秀女?张府?听上去好象他们在谈我的事似的,莫非那件事是他们做为?我心念一动继续站在树后偷听。当揆方的朋友侧过脸来,我一下子惊艳的睁大眼睛,天哪,明明一副男声嗓音,不想竟生得这么出众简直赛过潘安!他伸出白皙的手拉住纳兰揆方,“一旦她选进去,既对付了她又破坏了廷璐的好事岂不一箭双雕?”
纳兰揆方狠狠瞪了他一眼,一字一句的咬牙道:“听着,我不想让她当秀女!”
“什么?你……”
纳兰揆方说完那番话扭头愤然离去,他朋友顿时慌了神急急追上去,“揆方,等等我!”
等他们离去我从树后闪出,刚刚真是看了一出好戏,原来秀女事件是那个潘安少年搞的鬼,真是的,这招够损的!算纳兰揆方还有人性居然会反对这件事。不知那个少年是什么人?总觉得他看纳兰揆方的眼神还有对纳兰的态度显得那么暧昧,他们之间……刚想到某个念头浑身顿时泛起一层鸡皮疙瘩。恶心死了,真想不到纳兰揆方还有这种朋友!
“今儿收获不小!还是皇上的面子大,那里躲了多日的猎物都一古脑跑出来献殷勤了。”
“哈哈,打猎需要技巧,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是廷璐的声音!我惊喜的转身望去,只见皇子及一帮亲贵们陪着皇上有说有笑的往回走着,廷璐也在其中,后面跟着乌泱泱一群人,有朝臣,有侍卫还有蒙古首领们,我开心的一笑,拎裙跑了过去。
“木兰,你怎么一个人在林里玩啊?”皇上骑在马上心情愉快的问道。
“没办法啊,谁叫皇上的魅力大,民女认识的人都被您吸引走了,自己只好一人找乐子了。”在我回话时,廷璐已骑马走出队伍来到我身边,一只修长有力的的伸了过来。我仰头看着他,一身戎装的他显得俊逸潇洒,眉宇间满是阳光般的笑意,此刻正冲我笑眯眯地眨眼睛。我接住他的手,他一施力便将我抱了上去。“在等我是不是?”
我点点头,把头依在他胸前美美的靠着。
爱管闲事的皇上
皇上看了我们一眼,淡淡笑道:“木兰啊,你答应给朕讲故事的,想好没有啊?”
一听我要讲故事,后面几个年轻人纷纷赶到前边,好听得更真切一些。皇上看看左右,眉头一挑扭头冲张英笑道:“真真不得了,木兰的魅力比可朕大,瞧瞧,这时候一个比一个积极!”
讲个什么故事好呢?我想了一会儿,忽想到一个段子,于是清了清嗓子说道:“好吧,那就讲一个白头携老的美谈吧。从前有一对夫妻共同生活了六十年,当人家看到他们白白苍苍相互扶持着的样子,都很是羡慕,就问老人家,能不能告诉我们,你们是怎么相敬如宾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有没有什么心得啊。于是,老人就给他们讲了一件事。说有一次,他和新婚妻子骑驴回家,妻子在前他在后,妻子骑的那头驴很懒,走一会儿就停下了,就听妻子说了一句:第一次。过了一会儿那头驴又停下了,妻子道:第二次。最后,当那头驴再次想偷懒时,妻子二话不说拿出猎枪一枪将驴打死。丈夫见了很心疼,忍不住埋怨:你怎么把它打死了!就见妻子冷冷的看着他,说了句:“第一次……”
“原来是这么个相敬如宾法!”
周围爆起一阵笑声,大家都哈哈笑起来。皇上也忍不住笑了,“原来如此,这个故事有意思。早就风闻木兰很会讲故事,今日一听果然所传不假呀。”张英呵呵地笑:“皇上,木兰姑娘住在臣府上时,经常给我们讲故事的,有她在,府里天天都少不了热闹的。”
“好呀,朕就喜欢听故事,有木兰在,再枯燥的行程也会变得很有趣啊。”
经皇上一夸赞,廷璐颇为风光露出一脸的喜色,旁边随侍的亲贵子弟们怀着各异的目光朝我望来。幸好纳兰揆方不在,不会担心有人煞风景的寻我麻烦。廷璐兴奋地低头在我耳边说悄悄话:“哎,我已经跟爹提过了,等二哥他们成了亲,我们也把事办了!真想快点把你把娶过门,一天都不想耽搁了。”
这家伙竟然不顾这么多人的面和说我情话,我脸微红。
“少臭美,我可不想那么早成亲,我还想多过一段自由时间呢。”我嗔道,暗中掐了他一眼。他放在我腰间的手臂猛地一紧,以示他的不满。好喜欢看廷璐吃醋的样子,我被逗得咯咯直笑。
皇上的脸朝这边侧了一下,正跟明珠张英谈到一班子弟们的命运归属,他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听说廷玉快要成亲了,也是娶桐城姚家女,可是真的?”张英点头称是。皇上颇为可惜的叹道:“可惜了,朕本想亲自替他指婚呢。朕那四格格对廷玉可喜欢得紧哪,这下不成了。对了,廷璐,你可不要学廷玉匆匆成亲,喜欢谁等着朕亲自为你指婚,风风光光的大办一场!怎么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这皇上怎么这以喜欢插手别人家的家务事啊!
皇上的意图
皇上的话一出口,好几个人同时愣住了。张英意外的看了皇上一眼,扭头望向我们。胤禔和太子爷倒面色如常,甚至还带着几分欣喜。只有廷璐睁大眼睛,老大不满的叫出声:“皇上!“
“哎,就这么说定了。放心吧,朕保证给你指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不等廷璐说什么,皇上已经哈哈一笑纵马跑起来。廷璐低咒着什么,加快速度追了上去。一路上,我一直被皇上指婚那句话困惑着,还有胤禔那副惊喜的表情,总觉得这件事的背后另有玄机。快到营区时,皇上下了马改成步行,一干群臣一一下马跟着走路前进。
前方不远处有几个蒙古人在聊头谈话,其中一人扭头朝这边看来,视线扫到我这里便定住不动了,目不转睛的注视着。
是噶尔丹!对他这样露骨的举动我有些反感,于是,调转目光看向它处。廷璐下意识的握住了我的手。当他们看到皇上回来了,噶尔丹这才收回视线,随蒙古人齐行礼鞠躬。
皇上停住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我,眼中浮现出一抹了然于胸的神情。
只见李德全迎了上来。“皇上,京城的折子到了。”
“知道了。”皇上挥手让人各自散去,大阿哥说好要请我们喝酒的,我刚要和廷璐离开,忽听皇上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木兰姑娘,朕很想喝你泡的凉茶。”
回头一看,皇上正望着我。我愣了一下,行礼道:“是。我这就回帐子拿。”皇上点点头,朝主帐行去。
我让廷璐先去大阿哥那里等,自己则返身回帐子取东西。回到主帐,皇上正在俯案看折子,宫女和太监在旁屏息静立着,诺大的帐里悄然无声。我轻手轻脚的将茶叶放进茶壶,倒入热水,皇上用的杯子要用热水烫过,忙了一会儿,最后将泡好的茶端到案几上。
皇上端起来浅尝了一口,点点头,赞许道:“嗯,就是这个味。”
桌子有两份折子摊开着,我随意地往折上扫了一眼,一个是户部奏请秀女一事,另一个则是礼部要求修改选秀律法一事。不知是有意无意的,皇上并没有将这两份跟其它阅过的折子放在一起,站在这儿很容易看得一清二楚。趁他喝茶的空当,我歪头瞄向正文,不料,竟然发现参奏的内容与我有关。因为秀女的名额一旦确定,若要更改必须奏请皇上。而我的户籍资料正从桐城送来的途中,就算收到怕也赶不上更改了,念及我的身份特殊,又与张英有关,户部不得不奏请皇上定夺。
想不到这件乌龙竟然要惊动皇上才能更改过来,那个潘安相貌的美少年给我制造的麻烦真不小呢,看到这里,我不由眉头微皱。另一个折子的内容更离谱,秀女一般从满、蒙八旗中遴选,如今居然有人建议更改定制,将选秀范围从八旗扩大到朝廷四品以上官员之女云云。我努力回忆历史,不记得清朝有更改秀女制度一说,上这条建议的官员定是想迎合皇上猎艳的心理,可惜这个折子多半不会被批准。
敬茶加补充部分
就在我呆呆的出神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咳,我一惊,迅速收回视线,奏折岂能随便人观看,我心知犯了大忌,心扑扑的跳得飞快。皇上若无其事的点点茶杯,我才注意到茶杯已经空了,忙重新续水。
“来呀,传张英父子。”
门外的李德全道了声喳,领命而去。不见皇上发话,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静静的站在原地候命。过了一会儿,张英三人掀帘进来了,一见我也在均露出意外表情。待他们行过礼,皇上刚要说话,就听外面有人报:“启禀皇上,噶尔丹求见。”
皇上眉头一抬,自语道:“冷落了他几天应该见见了。宣吧。”
噶尔丹大步进来,抬头见我也在,当下一愣,见众人都在注视,他单膝跪地。“噶尔丹叩请圣安。”
“噶尔丹呀,你可知朕为何到现在才召见你。”
“噶尔丹不知,只道皇上向来亲近近支部族。”
“你错了。”皇上冷冷地看向他,“朕对蒙古各部一视同仁,没有亲疏之分!倒是你,所作所为已经引起其它各部之众怒,纷纷让朕还他们一个公道。”
皇上似乎有意让他多跪了一会儿,直到这时才道平身,让噶尔丹直起身来。“皇上,我准噶尔部只是在夺回属于自己的土地,从不占领大清一分领土。”
“可朕了解到的消息却是你准噶尔部并不安份守已!前些年你占据南疆将势力扩至天山南北,而今又率部进攻喀尔喀蒙古土谢图汗部,严重威害到大清边疆之安定。噶尔丹,念你此番前来见朕还有主臣之心,朕可以既往不咎,但是你要在半年之内将部众带回属于你的地界!如果做不到,大清有能力灭了你整个部族!”皇上言词锋利,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噶尔丹。噶尔丹腰杆挺得笔直,没有说话,似乎在揣摩皇上言语的份量,少顷,他缓缓单膝跪地低下了头。终于夺了噶尔丹的锐气,皇上口气也松软下来,说道:“噶尔丹呀,朕一向很欣赏你的,无论冶政能力还是带军打仗,你在大清算是一等一的人才啊。朕可不希望失去你这个人才啊。”
先兵后礼恩威并重……皇上这招使得真绝妙!
“木兰。”皇上扭头冲我做了个手势。
什么意思?我睁大眼睛,一脸迷惑不解地看着他。皇上无奈的笑道:“朕让你给噶尔丹上茶,非让朕把话点明么?”
我看了皇上一眼,小声在心里嘀咕,不说明白我哪知道什么意思啊?这原本是宫女的差使吧,这倒好,连我也使唤上了。我倒了茶,走到噶尔丹面前,双手递过去。
“这是木兰冲的凉茶,天下独一份,你也尝尝吧。”皇上低头,端杯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