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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交锋-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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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君气得眉眼乌青,看看路牌,他认得这是莲花山。对面的莲花北村里还住过一个他狂追不舍的女孩,可人家纯洁得就像一朵白莲花,当然后来也不了了之了。他乱揪着自己的头发,想骂人又不知骂谁。太清白的女子对他而言是遥不可及,而梁媚这样性感放荡的女子他又不想讨回家给自己戴绿帽。除非他真的发了一笔横财,否则他还是单身的好,隔着栅栏挤牛奶喝,何必要养一头牛。

女人的品位是男人

  柔小蛮、蔓琳、梁媚三人之间的关系,渐渐呈现一种奇妙的状态,形同三足鼎立之势。
  从柔小蛮来说,她心里有意要冷一冷蔓琳的骄慢。梁媚的出现,正好能够打压蔓琳对她的一部分心理依赖。否则,蔓琳视柔小蛮为己物,如同小孩子的玩偶、糖果,别人碰了便了不得,咋咋呼呼。从蔓琳对梁媚目光中的敌意来说,柔小蛮分析那不过是一种小孩子的独占欲而已。
  梁媚当然也能看出来,她故意和柔小蛮有事没事往一块儿凑,柔总长柔总短,可真把蔓琳气个半死不活。
  蔓琳是潮州籍本地姑娘,家里有一套百八十万的房子,可以说基本是没有生存压力的。她柔小蛮就不同。
  柔小蛮脚踩乾坤,如履薄冰。
  还有个结盘在柔小蛮心里,很不舒坦。那天她突然想吃牛肉丸,听人说起有一家正宗的潮州百年字号,于是开车一个多小时去买了多份,再叫店家仔细打包。
  她专门拐过几条小巷给蔓琳的母亲送去。老人家不愿搬去女儿的别墅,仍住在城中村里。另有一套小区房子租给了别人,每月租金对付生活费便绰绰有余。
  老人家门前有道臭水沟,每次来,柔小蛮都屁股没坐热就匆匆告辞。但是这次来,柔小蛮把车停了老远,慢慢地走,感受城中村里的喧闹,竟然感觉到与众不同的亲切。道边是唱曲儿的乞讨人,还有各类小摊贩,售卖现炒的干果杂货,浓浓的烟香扑鼻而来。
  柔小蛮在秋天的暖意下,熏然欲睡。
  找对了门,推门进去。老人家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两只肥胖的母鸡睥睨两眼柔小蛮,连窝都懒得挪一下。
  “伯母,小蛮来看望您啦!听蔓琳说您一直想念家乡正宗的牛肉丸,有一家店做得不错,我带给您尝尝。”
  “啊,蔓琳那孩子没来?”老人家踮起小脚走路,从屋里搬出一张太师椅。她的口气说不上失望,每个周末蔓琳都会回家看望她,要是平日里也来,反而要让为人母的担心女儿怎么没正经干工作,上班时间还往家里跑。
  柔小蛮用手摸打包的牛肉丸,还温热,便解开一包,拿牙签插了就吃,蔓琳的母亲却坚持要炖汤再吃。潮州女人就是这样琐碎着,精致着,固执着。
  “最近蔓琳表现还好吧?让领导为难了吧?她刚出社会没多久,很多事情还需要别人提携啊。你就凡事多帮帮她,都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啦,我也当你是女儿一样看待。”
  老人家一边说一边摆弄着身上的对襟花褂子,显得语重心长。每次柔小蛮和女儿蔓琳一起勾肩搭背地来,她并不明白柔小蛮的官儿有多大,只当她们是好姐妹。
  柔小蛮忙安慰她:“我也是,早当您老是我母亲了。您请放心,蔓琳工作出色,单位里要对她委以重任了。”她怕老人家听不懂,又说:“今年蔓琳干得好,要升总经理了。”
  柔小蛮突然心明眼亮,如果在外地建厂的计划顺利实施,为何不把蔓琳调到新的分部去当老总?让她充分发挥才干,独当一面。所有的后备人选柔小蛮都不满意,但是她一直独独忘了蔓琳。可以说蔓琳已经不是她的一个下属了,而是一样必备之物,天生之物,就像眼耳口鼻。
  老人家重重叹了口气:“唉……”
  柔小蛮趋前蹲下,给老人家捶背揉胸:“您别操心啦,蔓琳她可不是孩子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再说您想伤了身体,多不值啊。”
  “怎么能不想,想想蔓琳今年已经二十七啦,人家哪个女孩子不是这个年龄就结婚生子,你说她怎么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呢?也不让妈这颗心放下来,每次一跟她提她就嘻嘻哈哈没个正经……”
  柔小蛮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怎么,看上去水葱一样的蔓琳已经快“奔三”了?平时两个女人总腻在一起,所以忽略了一个女人组建自己家庭的重要性。孩子气的蔓琳更是常把一句话挂在嘴边:柔姐,这辈子我不结婚了,就跟你一起过好不好,你可记得别甩了我自己去结婚啊。
  柔小蛮的爱情不顺,造成蔓琳看着她和孟飞宇的聚散离合也跟着急。可是蔓琳一点也不急自己的终身大事。要说没有人追蔓琳那是天大的假话,公司策划部里的几个年轻帅小伙早就一个比着一个对蔓琳大献殷勤了。每次派蔓琳去参加什么活动更是有数不清的落花有意,可是蔓琳就是不动心。天晓得她心里在想什么。
  柔小蛮步履有些沉重地离开了蔓琳母亲的家。她总觉得蔓琳母亲的抱怨里有责怪她的意思。连老人家也看出来了,两个女人走得太近有多么不正常,柔小蛮莫名其妙就成了那个夹在蔓琳虚拟男朋友之间的天杀的第三者。
  她迅速做出了两个决定:梁媚的商务谈判必须成功。蔓琳必须推远。
  柔小蛮给台湾老板林志雄打了个电话:“林老板,您好,我是爱悦集团的柔小蛮。有幸听您秘书表达了您对本公司投资建厂的兴趣,让作为商界晚辈的我备受鼓舞,希望您能够安排一个时间,我将委派专人与您接洽具体合作事宜。”
  台湾老板在电话里也不忘本色亮相:“委派专人?怎么不是柔小姐亲自出马?那我可就没兴趣奉陪啦。”
  柔小蛮按捺怒火,莺声燕语道:“我既非商业人才,又非策划人士,充其量仅是个品牌设计师,我的下一步计划就是退位让贤,我只要担纲品牌设计师就恰如其分了。希望顺利合作以后,由您这样精通市场的商界巨贾或是您信任的人才来负责运营方面,将来蛋糕做大了,我最后还是沾了您的光啊。”
  柔小蛮把话说得很软,同时抛出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饵,似乎她将连人带公司都落入台湾老板囊中了。
  对方前所未有地认真琢磨了一会儿,道:“哈哈,柔小姐过谦了,欢迎随时面谈,迁就你的时间好了。反正我在大陆的时间,除了逛逛商场见见小老婆们,就是无聊。”
  “那是林老板老当益壮之故,现在的美女就爱您这样功成名就、阅历宽广、睿智多金的人物。”放下电话,柔小蛮抽出几张纸巾,包着嘴,吐了。
  梁媚为了这场商务谈判做了充分的准备。闭门谢客一个星期,将对方可能的顾虑和发难题目全部罗列出来,细细想好应对策略。
  她又花了一个星期时间打听台湾老板的人品、爱好之类。最后她发现台湾老板的好色果真名不虚传,除了包养小老婆,这位林老板别无他好。
  林老板在龙岗包养的一个情妇雪儿,还是梁媚的大学同窗。
  梁媚记得那个叫雪儿的女生常常不吃饭,总是说自己在减肥,有一次在大礼堂里昏了过去,才被室友曝出她已经几顿饭没吃了。梁媚连忙给雪儿买了沙县小吃炖乌鸡汤,一口口给她喂下。这是梁媚记得的自己做过的唯一一件善事。
  那个时候流行援助社交,梁媚很快有了自己第一个社交对象。对方年长她十岁,是一家跨国公司的高级白领,但也就是白领而已,梁媚很快甩了他,傍上了一个私企老板。私企老板有情有义,待梁媚不薄,梁媚还真是爱上了他,直到被他老婆发现,追杀而来。私企老板写下了血书担保跟梁媚断绝往来,但是他掏了一大笔私房钱把梁媚送上去留学的班机。
  雪儿走的路跟梁媚有异曲同工之处。梁媚出国之前只听说她在择良木而栖。不过良木这种东西到了脚下就都成了柴火,使唤不动了。
  梁媚想起雪儿,突然有一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飘零之感。
  她千方百计打听到雪儿的下落,找上门去。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开门的女人给了她一个重击。那分明是雪儿,但是又跟梁媚想象中的“情妇”角色毫无相似之处。
  雪儿没化妆,眉毛淡淡表情淡淡眼神也是淡淡的,穿着一身家居服。最让梁媚惊异的是,她手里举着一只打蛋器,还滴着浓浆。
  梁媚的嘴巴成了一个“O”字型:“我是梁媚啊,你还记得吗?”
  雪儿的脸像是掉进了一个万花筒,变来变去几下之后才用不咸不淡的口吻招呼说:“噢,是你啊,当然记得。进来吧,我正在做蛋糕。”
  雪儿的房子不大,但是纤尘不染,可以看得出来这里有个精心打理居室的女主人。梁媚设想中的颓废气息,包括烟、酒、皲裂的干花,甚至还有用过的安全套之类,简直成了笑话。和这套两居室相比,一个地狱,一个天堂。
  雪儿去厨房里冲洗了双手出来,端着果盘。第一句话又是她的蛋糕:“你稍等一下,蛋糕马上就好了。”
  “好,好,你忙。”梁媚撇撇嘴,好像她是专门赶来吃蛋糕似的,她也不觉得自己的脸上写着缺吃少喝。
  两人无话。梁媚的眼珠子在房间里抛来抛去,然后放肆地进了里间,停在一张半米高的双人结婚照上。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这个是台湾老板。
  雪儿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说:“我三年前结婚了。”
  梁媚好像被人剥光了衣服一样无地自容,她真想杀了那个消息严重不灵通的郑君。
  “哦,哦,你的先生很帅,他是做什么的?”
  “他在地产公司做事,是我以前的老板的手下,我们结婚以后他也离开那家台湾公司。我们现在开了间服装小店,雇人看着,今天他去进货了。”
  梁媚捕捉到“台湾”这个词,眼睛一亮,她心里又萌生出一线希望。或者能从雪儿这里打听到关于台湾老板的什么情况,任何情况都可以。她才不在乎旧事重提会伤害到谁。
  “雪儿……”梁媚希望自己低沉的音调听起来能有一点真诚,“大学毕业这么多年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大家过好自己就很不容易了,找我干什么?”雪儿下意识反问。见梁媚尴尬愣神,雪儿又放松了口气:“其实我大学没毕业就辍学了。听说你后来去英国读书了,我和你走的是不一样的路,出来以后折腾了几年,就赶快把自己嫁了。”
  “你好像……并不太开心。”梁媚小心地措辞。
  “无所谓开心不开心,能找到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男人,对我已经是天大的幸运。”说着雪儿站起来进了厨房,“蛋糕应该好了。”
  梁媚如鲠在喉。那个该死的蛋糕。
  当雪儿把新鲜出炉的水果蛋糕端出来时,梁媚又改变了想法。她很快吞下了四十五度角的一块蛋糕,把盘子递给雪儿,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我今天没吃饱,老是在减肥,看见这么香的蛋糕又忍不住馋嘴了。”
  “吃吃吃,尽管吃,我给儿子烤的,时间太早,幼儿园放学的时候蛋糕就凉了。待会儿还要重做一个。”雪儿高兴地说。
  儿子!梁媚一口蛋糕哽在咽喉,上不得下不得。多年不见的雪儿给了她太多意外。可是,发生在雪儿身上的那些个字眼,包括婚姻、丈夫、儿子,都是那么刺心刺肺,梁媚打心眼儿里厌恶这些词。
  她梁媚貌美如花,才华横溢,手腕一流,床上媚功超群,做妻子做情妇比雪儿不知要强多少倍,怎就孤苦伶仃?掐指算来,这么多年居然没有一个男人向她求过婚。
  你们都瞎了眼!梁媚在心中怒喝。
  雪儿给梁媚泡了杯奶茶:“记得你在学校里爱喝的。”
  梁媚一副被打动的模样:“亏你还记得,这么多年你也没变,除了越来越漂亮。”
  “我不漂亮,我被毁了容。”雪儿突然说,显得局促不安。
  她拉开披肩秀发,露出脸蛋。梁媚吃惊之余马上看出了问题所在。雪儿的右边脸颊有一道坑坑洼洼的印痕,在印痕里面,是一种匪夷所思的粉红。那是新长出的皮肉。那么大一片,连着整个颈侧,可以想象,也许也波及到后背。
  梁媚突然有种恶心感,想要呕吐。
  “很可怕吧?是火烧的。”
  “不当心……煤气是很容易走火的……”
  “不,我自己烧的。”雪儿目光坚定。
  “你自己?干吗要作践自己?”
  “我恨一个人,心里想着跟他同归于尽,打火机本来只是吓唬他,可是不小心烧了起来,我的头发烧着了,那天穿了一件纯棉的衣服,所以,火经过了一会儿才扑灭。”
  雪儿陈述着惨痛的往事,梁媚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是一个台湾人?”
  雪儿似乎对别人洞悉自己的私事见怪不怪,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死缠烂打了几年,现在想想我当时倒是动了真心,其实大可不必。后来,我现在的丈夫,也就是那个台湾人的副手,向我求婚,他一开口我就答应了,他说他爱了我很久。和一个知道自己最丢人的事情的男人结婚,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至少少了很多解释的麻烦。”
  梁媚试探着说:“可是你们……好像并不那么情投意合。”
  “还好吧。我这个人,经历得比较多,他最反感我这一点,害怕我说过去的事。有时候不痛快,我就想说,找个人静静地听,他不敢面对,似乎想当那些都没发生过。人啊,有时候掩耳盗铃成了习惯,很可笑。”
  “想说什么你可以给我打电话,反正我一个人住,保证随叫随到。”梁媚从包里抽出名片递给雪儿。她想她说这番话的时候是真心的。即使雪儿的话对她再也没有什么窥探价值,她还是觉得女人说话的时候,必须有个人静静倾听,这比什么都重要。
  倾听的男人更容易得到女人的爱情,可是男人很少懂得这一点。
  梁媚自觉准备充分,主动给林老板打了电话。不等两三个回合过招,林老头将她推给了自己的秘书,姓张。张秘书一本正经地让梁媚留下E…mail和各种联系方式,严谨得让梁媚丧气。
  她本以为谈判之前可以有机会获得跟林老头吃饭的机会,再趁势一举歼灭对方的。可是林老头没给她这个机会,对方比她想象的要老奸巨猾得多。
  蔓琳交给梁媚一份日程表,幸灾乐祸地说:“会谈安排在这个月十六号,你就不要再做什么小动作了。”
  梁媚毫不客气地反击:“任何动作都是为了完成任务,赚到我那份酬金。”
  蔓琳哪里见过这等处处“钱”字当道的人物,马上回嘴:“当然,这只能等到完成任务再谈。”
  就在梁媚想吃榴莲却无从下嘴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张秘书的电话,约她立即赶到酒店和林老板私人会晤。
  梁媚琢磨了两三秒钟,决定不将这个意外的消息通知柔小蛮。
  几乎所有的可能都被她考虑到了。她慢悠悠地喷了点香水,想着自己该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是对柔小蛮死心塌地的下属,还是一个游离不定等待另谋高就的人才?她不能定夺,只能看看林老头耍什么花样再说。
  梁媚跨进酒店的一瞬间,迅速估测了一下林老头可能在哪个地方等她。
  现在开房是断然不可能的。想必林老头也没这么大的胆。在大堂沙发上坐着的一排人士里,必定有一个是这个台湾富商无疑。这么一想,梁媚轻轻调整呼吸,迈着优雅的小碎步走去。
  她的此举果然引起了那一排客人的注意。但是该死,这些人个个都很志满意得,根本看不出哪个是林老头。
  有只手把她的头发轻佻地撩拨了一下:“是梁媚小姐吧?”
  梁媚惊出了一身冷汗,努力克制着转过头去。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模样斯文而猥琐。真的很奇怪,“斯文”和“猥琐”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词,竟然真的可以同时用在一个人身上。
  “我是。”梁媚马上明白他一定是张秘书。林老头的把戏也许才刚刚开始。
  张秘书微微俯身,招呼梁媚:“梁小姐,林总在餐厅等您一起喝下午茶。”
  梁媚终于见到了这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林老头。花白的卷发,很矮,面目和善,活像童话里的小老头。一件金色的T恤,露出胖乎乎而多毛的手臂。不讨厌,梁媚甚至觉得这副面孔加上如山的财富,骗骗女孩子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对方一开口,操着不流利的台湾普通话,梁媚需要收紧小腹,屏住呼吸,才能听懂。这么一使劲,身体几乎有了异样的反应。
  “梁小姐不介意我的冒昧吧?我这次回大陆,日程表排得满满的,今天下午临时取消约会空出了时间,就迫不及待想见见梁小姐。”
  梁媚本来可以接茬儿,说些多谢林老板赏光之类的客套话,不知怎么她突然不想开口,还是等这只老狐狸多漏些嘴风,她想想策略再应答的好。
  张秘书怕冷场,忙不迭对梁媚说:“梁小姐有所不知,这次林总来大陆,一直在跑重要的生意,不过现阶段处于保密状态,这桩生意对于大陆和台湾将来的政治前景也是大有裨益的呀。”
  梁媚微笑着点头表示赞赏,心里在说,滚一边去,狗腿子一个。
  “林老板位高权重,人贵事多,和我公司的项目合作只能算是您麾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工程而已,签不签合同,还不是您一句话说了算数?所以您啊,还是高抬贵手,签了这合同,让大家好回家过年。”
  林老头哈哈地笑起来,起身好似爱怜地拍拍梁媚搁在桌子上的手。
  梁媚正觉得有门道,张秘书忽又插嘴:“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听说梁媚小姐是谈判专业人士,不知道对于爱悦公司的经营前景有何见解?深圳和周边地区从事女士内衣生产的工厂,大大小小不低于两千家,梁小姐如何有信心爱悦的牌子会赢得青睐?”
  梁媚决定堵上他的嘴:“女人的事情,需要女人来分析。”然后,她眉目含情地投向林老头,分析道:“女士内衣和其他产品有所区别,那是一种必需的奢侈性消费品。我们的用户群有两类,一类是低端消费者,一类则反之。首先说低端消费者,这类女人属于家庭主妇和一般城镇妇女居多。她们比较讲究实惠,在她们购买了普通的价位,即十几元和几十元左右的内衣以后,发现那类产品非常容易损坏,为了保证身材不走样,平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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