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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唐的村官-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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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宓摇头。

    “那么,今天晚上你男人我,就是你的学习道具了。”李承乾往床上一躺,“自己上来,这些衣服我不会解!”

    他来到唐朝最郁闷的,就要数穿衣服和脱衣服了!

第20回:【花开堪折直须折】

    (吴笔老在考虑,要不要把存稿全都发了,因为今天是末日)

    翠绿的一抖一抖的,好像在安慰从窗户闯进来的暴怒的阳光!

    “哇哈哈哈……”李承乾手里拿着一枝花朵,“我早就想这样干了!”

    “爷,好好的花你折她做什么?”苏宓娇嗔地问,楚楚动人的黑眸望着他手中的花,很心疼!

    李承乾拿着花朵左看右看,脱口而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苏宓惊讶地看着他,小嘴轻轻地把他说的诗句念了一遍,不由痴了!这样一句充满哲理的诗句,竟然是李承乾早晨心烦折了枝花后,随口说出来的,这难道就是出口成章么?

    李承乾转过身,把手中的花朵别在苏宓的头发上,赞美道:“我觉得这样,花才是最好看的!”

    一句情话,让苏宓从发痴中醒过来,摸了摸发际上的花,脸颊幸福地红了起来。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李承乾深情地望着老婆,苏宓颔首低眉,净在下面自己害羞!

    室内溢满了爱的气息!

    半晌,苏宓注意力又回到诗句上,略激动地说:“爷出口成章,小小的花儿就能悟出‘珍惜现在,不待他日后悔’的警世道理来,千古名句在此诗面前也要黯然失色!爷,你这千古绝句,上一句是什么?”

    被老婆夸得心情非常美,好像在天上飞一般,早晨的烦躁一下子消失不亮了,但突然听到老婆问上一句,愣了!

    “有上一句吗?”李承乾呆呆地问。

    苏宓一愣,接着噗哧一笑,身子软在李承乾怀里,吭吭哧哧地说:“嗯,诗最少有两句四行,你这一句属点睛之笔,理应在尾句,那么上一句应该是劝人之言!”

    李承乾迷茫了,他就知道有这么一句,还从来没去注意过它上面还有一句啊!

    “爷,你就把上一句补了吧,让妾身再高兴高兴!”苏宓摇着他的身子。

    “我,我想不起来……”李承乾真的认真地想了,但真没有想起来。靠,都是前世看小说太过走马观花了,如果能去百度一下,那就不会有现在这么丢人的事出现了!

    苏宓不信,“那爷怎么想到这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莫等无花空折枝’呢?”

    “文章本天成,妙笔偶得之,我想到就说出来,想不到就说不出来呗!”李承乾恼了,我就是不会接上一句,你还追问个什么。

    苏宓眼睛一亮,喜道:“文章本天成,妙笔偶得之……爷,你又吟出了一句千古绝句!!”

    李承乾一挥手,“少来!”

    由着她说下去,等一下又要问他上一句是什么了,那自己不就又要丢人了吗?

    “爷……”苏宓知道男人恼了,轻轻摇着他的胳膊,柔声说道:“你大病方好,以前的才学想不起来,才接不了上句的。但是爷每一句都是能够流芳千古的佳句,天下文人士子谁有爷你这样的本事,这两句还有上次倩女幽魂的那首诗,如果传出去,只怕全天下的文人士子都要膜拜你呢!”

    老婆一夸,李承乾这贷心里就美得很,但他不能表露出来,不然被这妇女又追着问上一句,那就不妙了!

    ………………

    “咦,怎么停下来了?”李承乾咦了一声。

    怀里是还在发痴的老婆,把那两句什么千古绝句一直含在嘴里念个不停,对于马车停下来也没发觉,对于男人的问话也不理一下。…;

    外面的马夫向马车里说:“回太子殿下,皇上正从立政殿里出来,故而先停下来!”

    李承乾一悚,急问:“往哪走了?”

    “皇上往两仪殿去了。”

    “冲不?”

    “呃,不冲,两仪殿在对面的方向。”

    李承乾这才松了口气,那老家伙别又一见面又要吩咐作业给自己!

    过了一会儿,马车又动了,在立政殿前停了下来,李承乾习惯性地四下看了看,咦,两小不点呢?

    进了立政殿,遇到了小陈,小陈小声说:“幼荷见过殿下,皇上早上来过,皇后已经把你的作业交给皇上了。”

    “做得不错!”李承乾夸道。

    小陈高兴地下去了。

    进了皇后寝室,皇后正在喝粥,脸上带着一丝喜色,让气色显得很不错!

    吃完早餐,皇后笑地对李承乾说:“承乾,妈想听你讲红楼梦。”

    “嗯,我早就准备好了!”李承乾说,“昨天讲完了第一回,现在接着讲第二回,贾夫人仙逝扬州城,冷子兴演说荣国府。诗云:一局输赢料不真,香销茶尽尚逡巡。欲知目下兴衰兆,须问傍观冷眼人。却说封肃因听见公差传唤……”

    小陈拿着笔低头疾写,突然外面走进一个太监,说:“禀皇后,杨妃来访。”

    皇后美眸一转,点头道:“快请月容妹妹进来。”

    李承乾的故事也停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一个身姿婉约的美女走了进来,一身象牙白的宫装让她妩媚的气质中带上了一股子清纯!

    她一脸笑靥地走到皇后床前,亲密地握住皇后的手,歉意地说道:“姐姐今日身体可好?妹妹愧疚,这两日愔儿又闯了祸,忙不过来未能来看姐姐,还请姐姐惩罚妹妹!”

    “姐姐今早起来身子清朗了许多,妹妹挂心了,哪里能怪罪!”皇后笑地拍了拍杨妃的玉手。

    杨妃目光移到李承乾身上,苏宓连忙拉李承乾行礼:“承乾见过杨母妃。”

    “不必多礼。我听闻殿下陪侍你母后床前,为了给你母后解闷,还编了不少精采绝伦,文采非凡的故事给你母后听,昨夜皇上到我那儿,都给我转叙了你所讲的《倩女幽魂》和《河东狮吼》呢。今日我可要现场听一听!”

    苏宓听了,目光一闪,悄悄抬起头看了皇后一下,皇后脸上古井无波,好像没有听到杨妃来炫耀昨晚皇帝去她那里似的。

    李承乾自然听不出这些,点头应是,拿过小陈的稿子,繁体字,但还好认识,不认识的也能猜出来。把稿子念了一遍,才接着讲下去。

    今天这个故事是注定一波三折了,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向皇后和杨妃行了一礼后,转过来对李承乾说:“太子殿下,东宫来人找你。”

    东宫来人,倒是奇怪,李承乾看了看苏宓,苏宓摇头不知。让太监去把外面的人叫进来,一个有些面熟的太监,说:“太子殿下,祟文殿催你去上学!”

    “祟文殿??”李承乾不解地望向苏宓。

    “祟文殿是殿下进学的地方。”苏宓知道在外人在时还是用殿下来称呼李承乾。

    这一听,李承乾才知道,他原来还在上学啊!而太子的专属皇家学院就叫祟文殿。

    “要不,今天算了,我还要给我妈讲故事呢,以后再说。”李承乾犹豫地说。

    “只怕……”苏宓为难地看着他。…;

    皇后好笑地看着他,说道:“承乾还是去吧,上完课再来看为娘也好。如果你不去,孔夫子只怕不答应!”

    得,老妈都发话了,能不去吗?

    告辞了一个亲妈一个小妈,出了立政殿,苏宓在李承乾耳边小声地说:“杨妃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女人!”

    “嗯?”李承乾奇怪地看向她。

    苏宓小声地说:“杨妃是前朝遗珠,被当时还是秦王的父皇俘虏,那时她年纪尚小,是母后保下了她,并留在了身边,如果不是母后,杨妃哪里能活到现在,哪里能得到父皇的宠爱,现在倒好,跟母后争宠,还不要脸地到母后面前炫耀……”

    李承乾听了,也为皇后不值。上了马车后,他伸手拉着苏宓上车,说道:“争宠,其实也怪不得杨妃,杨妃忘恩负义只怪她生在,如果是在其他环境里,那么杨妃一定把母后如姐如母地供奉着,但是她和母后嫁给了同一个男人,一起生活在,只能按照的规矩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在他。”

    他指了指两仪殿的地方,“像我只有一个你,哪里会弄出这些扭曲人性的事情出来!”

    苏宓怪怪地看了看李承乾,就把头埋进李承乾的怀里,也不知道她是感动,还是干嘛!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李承乾下了马车后,就看到一个白胡子老头黑着脸站在殿门前,胡子一抖一抖地好像在抽疯!

    “这位是孔颖达孔夫子,太子右庶子。”苏宓小声介绍。

    “什么叫右庶子?”李承乾向老婆不耻下问。

    “右庶子为右春坊庶子,掌侍从、献纳、启奏,孔夫子为儒学大家,所以也与左庶子共同掌教太子!”

    哦,这一细问,明白了,这是一个著名教授,官职是右春坊的一把手,工作是李承乾这个国家接班人的老师,也是他的总教官!

    突然他发现好像对这孔颖达的名字有些耳熟啊,好像以前听说过,问道:“他是不是孔子的后代啊?”

    苏宓奇怪地看了李承乾一眼,说:“这个好像不是,孔夫子,字冲远,冀州衡水(今属河北)人。北周武帝建德六年(574)生于一个世代书香的仕宦之家。曾祖孔灵龟,官拜北魏国子博士;祖父名硕,为北魏南台治书侍御史。父孔安,北齐青州法曹参军……从未听说他是孔子圣人后人。”

    哦,以前看小说脑补的时候出错了。

    “哼,太子殿子为何视夫子而不见!”一个老人声音响了起来。

第21回:【老婆背黑锅】

    (高兴,昨晚坐等收藏满三百,才美美地睡觉去了,旋即梦见了三百个美女围着我,想抱哪个就抱哪个,想那啥啥啥,就……嘿嘿!)

    下了好大的雨。

    李承乾低着头,只是为了避雨。

    他把老婆拉得离他远一点,是为了让她离这个人工造雨的机器远一些,不要淋到了,不但会感冒,还会影响了情绪,郁郁寡欢一天。

    “子曰:士志于道,而耻恶衣恶食者……”孔颖达黑着一张脸,在李承乾面前走来走去,满口理论地教训着他。

    实在不能想像,会有一个老师在骂学生迟到的时候,会满口的之乎者也,动不动的子曰,孔颖达,第一人啊!这老头都六十几岁了,张嘴闭嘴间,都可以看到他嘴里的牙齿所剩无几,李承乾想到了“十去**”这个词,然后老头说话说到激动的时候,嘴唇忍不住会抖动,口水又收不住,自然被抖了出来!

    李承乾的御用翻译站在两米开外,所以他听到现在,也听不太明白孔龙王在说什么,老头就这样唱着独角戏,过去了十多分钟了,嘴巴也不酸。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孔龙王说:“虽如此,但看在太子探望皇后的这份孝心上,这次就算了,如有下次,老夫将请皇上罢了老夫。”

    最后一句话李承乾听得明白,靠,有没有这样的啊,竟然威胁学生要家访,还要在家访中威胁家长如果不教育好孩子就不当老师了!

    忍不住在心里给孔龙王竖了个中指,但表面上还是颌首低眉,表现得很恭敬老师的样子。

    “进来吧!”孔龙王说着,转身向崇文殿走了进去。

    李承乾看到他压在背后的手竟然拿着一把黑黑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苏宓拿出手巾,帮李承乾擦了擦头发上的水。因为他把头压得很低,孔龙王又站在台阶上,所以孔龙王的口水都淋不到他脸上。

    “孔龙王拿的是什么?”李承乾问道。

    苏宓眨了眨可爱的眼睛,问:“爷,怎么能叫……龙王?”

    “行云布雨,不叫龙王叫什么?”李承乾手指了指天上的白云,小声地和老婆交流这个心得。

    苏宓吭哧了一声,连忙捂住小嘴,不能笑,不然被走不远的孔龙……孔夫子听到了又要麻烦了。她的脸越憋越红,过了十几秒,才消化了这股笑意,回答道:“夫子手中拿着的是戒尺。”

    戒尺?

    戒尺!你奶奶个大鸡腿啊!

    戒尺是什么,老师打学生的!这孔龙王刚才竟然要打自己这个太子,自己可是国家接班人呀,国家二号人物呀,他……%¥#

    “快进去,不然夫子又要生气了。”苏宓擦完了他头发上的口水,推了他一把。

    李承乾走了几步,回头看到苏宓不进来,又回去,“你干什么,不进去?”

    “这里是太子进学的地方,妾身按礼制,不能进去打乱了太子进学。”苏宓说道。

    “我脑袋不灵……”他一指自己的脑袋,“现在什么也不知道,进去了怎么走,怎么做都不知道,又有个黑脸龙王,你让我怎么办?”

    “这……”

    “没事,一起进去,有问题我担着!”李承乾拉着苏宓走了进去。

    进了崇文殿,过正厅,进了一间书房,黑脸龙王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这是一间充满了书香气的书房,里间放着两张书桌,里间和外间用木雕拱门做了隔离,外间放着铜香炉,古琴,一面墙上放着一个大大的书架,上面满满的都是书,墙上挂了不少书画,在书架上挂着的一张书法引起了李承乾的注意!…;

    《兰亭序》!

    “咳!”一声老人咳嗽声响起。

    正在流口水的李承乾被苏宓拉了一下袖子,才回魂。

    黑脸龙王从矮凳上站了起来,走到两人前面,不满地问:“太子殿下,为何带太子妃进崇文殿,这里乃殿下进学之处,怎可受扰,简直是败坏学风,有辱斯文……”

    李承乾脸一黑,抬起头对黑脸龙王瞪了一眼,喝道:“孔龙……夫子这话就不对了!”差点儿把孔龙王给喊出来了。

    黑脸龙王一呆,接着脸上红了起来,他没想到太子竟然敢撞顶他,这让他气得要爆炸了,他气急问道:“何处不对?”

    “嘿,夫子不知道我有脚疾吗,不能有个人扶着走路吗,你不知道我得了失魂症吗,连路都不识你让我怎么找到你这里来,你不感谢一下反而说我老婆有辱斯文,你也太信口雌黄吧!”李承乾目露凶光地说。

    这是一个容易爆炸的老头,刚才在门口就因为迟到就很火爆地训了自己一顿,带太子妃进书房,他又马上火爆爆地开骂,这时被李承乾一反问,却突然一呆,问道:“太子殿下失魂症未愈?”

    “没。”

    “那你怎识得老夫?”

    “我老婆介绍的。”

    “太医不是说你全愈了么?”

    “身体好了,但脑子没好。”

    “四书五经,殿下可否记得?”

    “不懂。”

    “识字否?”

    “识……但识不全。”

    一患的问题后,孔龙王脸色越来越差,最后好像失望了一般,坐到了矮凳上,看着出气多进气少。

    看来他是听到太医说李承乾身体好了,就以为脑子也好了,不失忆了,才急着拉他来上学。

    苏宓说道:“夫子不必绝望,太子虽然忘了四书五经,但他聪慧不减,今天早上殿下突发灵感,吟出了‘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和‘文章本天成,妙笔偶得之’两句佳句。所以苏宓认为,殿下是忘了以前所学,但是拜夫子和众位博士多年来的辛苦教学,殿下已经把才学都沉甸在了心里,才能随口吟出此等佳句!”

    孔龙王听到苏宓吟出两句诗的时候,就复活了,嘴里不断地把两句诗反复地念,等苏宓说完,他从凳上跳了起来,到了苏宓前面,不敢相信地问:“这两句诗真是殿下所作?”

    “嗯。”

    “这两句诗,妙啊,妙啊……”孔龙王脸上出现了非常享受的表情,“只是这怎么都是绝妙之句,怎么没有上句?上句呢?”

    李承乾正要承认,并且让孔龙王膜拜一下自己,突然听到他问上句,脸一青,连忙出声:“哎呀,小菇大可不必如此!”

    一老一少好奇地望向他,李承乾说:“失魂症有什么可怕的,从新学习不就行了吗?需要夫子想不开想憋死自己吗,需要小菇为了维护我的面子而拿出你自己的佳作来说是我写的吗?呵呵……”

    两人都是一愣,随即苏宓急了,道:“殿下,明明是你口中吟出,怎么是妾身……”

    李承乾那只被命名为如来神掌的手随意地划了划,嘴里笑道:“怎么不是你的,分明昨晚我在你的妆台上看到的一张纸上,那是你随手写下的偶然灵感之句,早上我还问你呢,你可不要在老师面前说谎哦!”

    苏宓看到并听到了暗示,很为难地看了他一眼,只好闭嘴不再多言。…;

    孔龙王却还未明白,看了看你,又看了看他,问道:“真不是太子所作?”

    两夫妻点头。

    “太子妃闺房之作?”

    无耻男点头,太子妃羞愧地转过头。

    孔龙王眼睛的光芒亮了八度,对太子妃恭手一礼:“太子妃乃女中豪杰,刚才老夫失礼了!”

    日,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老贷!

    苏宓急道:“夫子不必多礼,我……”她一时都找不到说词了,诗句确实是好,但不是她的,想谦虚也谦虚不来!

    “太子妃不必过谦,冰冻三寸非一日之寒,能写出如此妙句,非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大文豪不可!”孔龙王把自己的姿势放得低,就像个小学生在和老师说话一般,“老夫恳求太子妃同意老夫把此佳句传唱给弘文馆的学子听,以激励他们用心学习。如果太子妃能把两首诗补全了,那就再好不过了。”

    李承乾嘿嘿一笑,让老婆去应付这老头去,自己研究兰亭序去了。

    苏宓和孔龙王支吾了半天,只好学早上李承乾应付她一样,妙笔偶得之,没有上句也是正常。孔龙王表示遗憾,但对太子妃的尊敬不减。

    “太子,你刚才说得好,从新开始学习。”孔龙王转身和李承乾说话,“你有这等决心,老夫甚慰,我们现在就从千字文学起!”

    李承乾依依不舍地离开兰亭序,坐到书桌后面,接过苏宓递过来的一本封面有《千字文》的青皮线装书,翻开第一页,哟,入眼四字太熟悉了,天地玄黄……

    孔龙王双手背在后面,在李承乾的书桌前面,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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