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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阿真不经意睇看了元魅达一下,沉默了半晌才笑指他道:“既然西夏皇弟都说他们过的极好,那就让他们继续好好,好好,非常好的活下去。”
夏周亡国,江南握于大理手中,周锦煨消失不知所踪,皇族几乎被金辽殆尽,唯一所剩下的只有曾经做过乱的周帛奉与其子。周帛奉何许人?有野心也敢动作,大理手握江南、两浙、两广,夏周灭亡,那么唯一的龙脉只有……
“臣有罪,臣有罪……”前后一想,李昊森当即卟通跪地,磕头哀道:“臣有所欺瞒,还请大王责罚。”
“哦!”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阿真装出很是诧异之举,脱口便问:“西夏皇弟是何事欺瞒本王?”
“是。”李昊森跪地仰看,见着林阿真嘴角漾笑,心知自已猜到了,开声便禀:“臣知晓大王对夏周有感情,念及周宣宗家眷,所以大王适才询问臣周帛奉与其子之事,臣有所隐瞒。还请大王饶恕。”
“原来如此。”阿真轻轻点了两下脑袋,抬手唤起说道:“是如何的隐瞒,一一与本王详道。”
“是!”挺站而起,李昊森煞有介事道:“大王,周帛奉年迈,加之造反未成,来到西夏还不到数月便身染重症,郁郁而终。其子,吾皇对待如亲生子嗣,然他却不思进取,终日流连于花粉堆里,仅仅也才不过数月,已是阳兮肾损,正卧病于榻,恐时日无多了。”
“唉!”这番话让阿真重捶了御桌,摇头悲痛道:“若不是本王昔日之举,帛奉也不至于如此不得志而郁郁离世。皆是男儿身躯,其子贪色无可厚非,可如此毫无节制,着实不应该。”
天下间最没资格说别人好色的人,就是眼前这个大理王林阿真。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大理王贪恋美色,家有仙眷仍不忘野花闲草,他有资格说别人毫无节制吗?
“是,大王说的极是。”面对装腔作势林阿真,李昊森心里一把口水一把口水直吐,可他是大理王,谁有能奈他何?
“好了,西夏皇帝呈贡本王便收下,本王就于此看看金辽有何做为。你回去告诉李昊焱,让他放宽心,金辽若敢胆强犯,本王不会坐而不视。”说道,阿真挥手唤退:“跪安吧。”
第426章 八百年夏周已亡
这一席话听得李昊森心安不已,急忙跪地三磕首,挺起身小心亦亦询问:“不知大王何日搬师?吾皇定当亲自送行百里。”
“本王着实放不下周奉帛之嗣,想在他离去之时多陪陪他。”阿真感概轻叹,手指他道:“务必请良医为其诊治,若有个万一,即刻来告知本王,本王让三军将士为其披白三日,下去吧。”
周帛奉与其子看来是必死了,两人若没有死,跟前的大王恐怕也不会走的。李昊森老道的很,听话头就知话尾,鞠躬辞道:“大王放心便是,臣定当四海求得名医为其诊治,倘若不幸逝世,臣亦为其披麻戴孝。”
“去吧。”阿真很是哀伤地挥退这只老狐猾,确实心情也有些烦闷。西夏留下这爷俩是留了一步退路,西夏的兵马归顺大理,若李昊焱挟持周帛奉噔高一呼,对自已太过不利。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他现在若不狠,以后别人会对自已更狠。
候于帐外的诸将见元魅达笑容满面出来,人人皆目光凶狠送其离寨,双眼看着兵士搬运的大量贡品,原夏周将军与大理将军皆弄不懂了。
“大王到底为何?”怒瞪那一百名花枝招展的西夏娘门,王蛮气极把长枪插入土地,鼻孔喷烟,猝然转身便朝王帐怒迈。
惊见王副帅要闯王帐,祈英急拉住他道:“王副帅你这是要干嘛?”
“副帅?”王蛮哧鼻重哼,转身巡看这一干同僚,目瞪苏武道:“我等甘为大理作驳驶,只为复国雪耻,好不容易破了函谷关,西夏唾手可得,岂有不打之理?尔等都忘了我八百年夏周了吗?”
“八百年夏周,哼!”一旁的大理将军噔时也哧鼻出声,蒙四虎抱着胸,斜眼睇看这一干败军残将,不屑呸道:“金辽称你们为羔羊,着实半点没叫错。仗不能打也就算了,单凭视军戒如无物,便就是一群杂碎。”
“你……”十数名原夏周将军脸庞拉长,转身狠瞪跟前的大理将军们。
“怎样?”大理众将无惧地挺身上前,方翼磨着牙银对王蛮说道:“奉武大统领,末将的军功全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你这位大统领是大王御笔着升,对此你不感恩也就罢了,竟胆大包天想闯王帐,这里是我大理雄营,可不是你们夏周的羊寨。”
一干夏周将军面容难看,他们在夏周皆身着上将之列,军功谁不是一刀一枪拼杀出来的?每个人身上何只十数处伤疤?可在这里却被奚落成恩宠着升,谁会甘愿,谁不怒火中烧。
“妈的。”颜顶天怒不可扬,当即啐了一口,欺上方翼跟前,咬牙切齿咒骂:“你他妈的放的是什么狗屁,有种跟老子较量较量。”
“谁怕谁?”方翼虎目怒瞪,提了提手中的枪樱向寨门狠邀:“那就请吧。”
“请!”颜顶天紧握手中的长蛇矛,大步怒跨,头也不回朝寨外雷踩而上。
坐于御桌观看沙盘,思索该怎么退金辽豹师之时,蔡经治突然闯了进来,扬声禀道:“大王,颜将军与方将军正于寨外打斗。”
“喔!”阿真轻轻一应,眼也不抬地摆手说道:“照旧处理。”
“是!”蔡经治应喏,转身急离王帐,率着亲军吆喝扒开围观的兵士,提着粗绳往寨门那两个要倒霉蛋迈上。
坐于沙盘前研究了老半天,阿真很感兴趣阿球球怎么破崤武关,当外面杖击声停下,裂口笑了,方翼喘了八声,颜顶天喘了七声,颜顶天胜。
心里才刚分出胜负,蔡经治便把五花大绑的两人提了进来,紧跟其后的是大量的将军。他看了看倒于地上血渍斑斑两人,拉长了马脸冷问:“怎么样,这滋味还好受吧?”
“大王……”两人皆被打了二百杖,血裤都镶嵌入肉,挣扎着从地上跪起,颜顶天咬牙甩掉额头冷汗道:“臣不服。”
“哦,不服啊?”阿真点了点头,转眸方翼询问:“你呢,是否也不服。”
“臣犯军戒,无话可说。”方翼挺起身板,声若洪钟。
阿真不点头也不摇头,下视跪于跟前的两人一会儿,抬眼巡看站于左右的诸将,轻轻一笑说道:“诸位将军,本王已尽量做到无分疆地、一视同仁,奈何每日的械斗仍频频出现,若本王说原夏周将军,原大理将军,那该是本王不对,心存私心,可有一件事,你们或许都忘了。”
停顿了一下,他起身步下御桌,挥手让兀鹰拆解五花大绑的两人,一一扶起他们道:“我林阿真原本就是夏周的宰相,原夏周的将军全都是我的部属,现虽为大理之王,大理将军更是我的臣子,你们道是说说,我是否存有私心?”
王蛮聆听此言,跨出例位抱拳询问:“大王所言甚是,只是好不容易攻破了函谷,为何却收下西夏贡物?”
“再和你说一次。”阿真脸色愠怒,手指王蛮道:“本王的决策,你该知道自然会告诉你,不该知道那就多想想,身为征将只一味询问,而不去思索,此将设之形同废物。”
话落,手指候站于左侧的夏周诸将道:“每日都发生斗欧,每日我都会问其服与不服,然听到的皆是尔等不服,反倒大理将军们却无话可说?知晓此是为什么吗?”
“军规有定。”众将齐声应答。
听得回答,阿真大步跨上御桌,手掌怒击桌案大吼:“既然知道,还与本王不服气什么?属不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的道理?属不知,军令如山道理?属不知,无绩而溃的道理?你们算是什么将军?动不动就触律,当猴一般耍着让兵士们看。属不知身为将军的威严已然丧尽,属不知兵士们闲余饭后的话题就是猜测你们什么时候斗欧。”
诸将被骂的哑口无言,人人挺站于两侧,帐内静的连掉根针都能清析听见。
骂完,阿真徐缓坐下,捧起茶补了一些口水,重重一叹,指着南面道:“或许你们还认为我有偏坦,然这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大理朝堂内,本王才重洗了多久?大家难道没有看见大量旧吏被罢?没看五湖四海的能臣入殿?没看见大理的国库掌于夏周人手中?没看见兵部掌在原李朝手中?没看见治江南的还是江南的官吏?没看见公主择贤而用遣朽而出吗?”
“大王与公主英明,是臣等糊涂。”众将整齐跪地,磕头高呼。
“英不英明我不在乎,我只在乎百姓生活的快不快乐,是不是人人有新衣穿;人人有米肉吃;人人有房子住;人人有钱赚?这才是我最关心与在乎的事。”阿真比手夏周诸将,询问道:“你们新皇刚登大宝,我为其扫清宇宙,最后他是如何对待我的?我虽然入侵江南,可江南不仅保持续现状,还更上一层楼的昌隆。现在你们回头去看看,去听听,感激我的人与咒骂我的人有多少?是谁让江南的百姓生活的无忧无滤?是谁让江南百姓免遭了灭顶之灾?若不是本王,七日开封,应天六屠早在江南演上了。”
说到委屈处,阿真拍案而起,满腹心酸呐吼:“是谁在夏周百姓走投无路之时敞开大门的?是谁不惜日耗千金为他们建房供食诊治的?本王为黎民百姓做到如此,难道还让你们心存怨恨、诅咒吗?终日想着本王别有企图,要谋你们夏周,真是太过可笑了。我问你们,夏周眼下在哪里?”
“大王爱民如子之心天下无可比拟,只是大王有言在先,愿为臣报仇雪耻,臣才誓死跟随,若无恢夏周之心,臣于此何干?”王蛮一心想着是恢国,大理他不眷恋。
阿真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目光徐缓地看了看夏周诸将,轻吁出气道:“本王是答应为你们雪仇不错,可本王的公主也对你们说过,夏周已亡国了,纵就是驳退狼子,夏周也属大理疆域。你们所念念不忘的是八百年夏周,本王觉的你们有不臣之心,甚觉被受利用。”
“这……”夏周众将彼此觑来看去,王蛮急急抱拳道:“大王,狼子残暴,无恶不作,此仇若不雪清,誓难为人。”
“你是忠臣良将,一心想着的是八百年夏周,敢屡屡催促本王,敢在本王面前屡提夏周,本王敬佩你的忠诚及勇气。”阿真手指王蛮赞赏,而后摇头说道:“可是本王现是一国之君,治下万千子民,若让其子民知晓,本王该如何自处?本王该如何说服三军将士?为尔等雪仇不错,可前题得对我大理有利,若对我大理无利,本王如何能凭你们数言片语弃三军于不顾贸然出兵?”
“大王之心,让臣等信服。”蒙四抱拳坦言,心里的一道疙瘩终于清除。
“臣等信服。”大理众将皆坦诚曾对他猜忌和怀疑,这席话让所有人都舒心通畅。不错,要为夏周复仇,前题得有利于他们大理,大王就是他们的大王。
阿真自然知道大家的心事,只是以前还不到倾诉的时候,现夏周兵士及大量将军熟悉了大理的军旅生涯,王蛮一伙人要走,也带不走多少人,他是完胜了。
第427章 虎与豹终于相碰
“该说的都全说了,今日我让诸位将军自行选择从去。但是有言在先,愿意留下的,可以偶尔回忆往昔,家却在大理。不愿意留下的,到监军那里领五两遣银,若你们是要去复仇杀敌,本王有道借道,有粮借粮;若不是去复仇,本王再让监军多给十两,权当大家的养老金。”
“多谢大理王。”王蛮当即改了称呼,下跪重磕了数个头,挺站起身对众嚷问:“谁愿与我前去雪耻复国?”
无粮何以为济?夏周众将犹豫难断,皮开肉绽的颜顶天转身大喝:“末将愿去。”
颜顶天一应,所有人皆咬牙全都跨步出例回应:“誓灭狼子。”
阿真笑看这群热血方刚的将军,眼内跳跃狡诈光芒,手指杨腾飞、杨青阳、苏武、苏净尘四人,对王蛮至歉道:“王副帅好气魄,无奈此四人本王得留下,不过为弥补尔等,本王原送其一百万两以充军资。”
一百万两可不是小数目,众将噔时惊喜,原本大理王要人,谁也带不走,没想到白白得了一百万两充当军资,王蛮那有不应的道理?虎虎抱起双拳相谢:“多谢大理王。”
“这……”苏武四人看了看热血生死兄弟们,再看了看含笑的大王,他不放他们离开,他们也无可奈何,只得叹气退回例位,抱拳与众将相辞。
夏周诸将有钱,整齐再酬谢了一番,便大步离帐,外面随之而起的便是兵马哗动。
阿真闭上双眼静静等待,大理将军们则站于旁侧彼此扭眼相觑,心里不停揣测有多少兵马愿跟这些夏周将军离开。
良久一段时间过去,外面的哗喧渐渐小了,他睁开双眼笑看这群心急的将军们,不急不躁端起茶杯轻吮。心道:兵士与百姓一样,一辈子都难得见到皇上,效忠谁有什么差别?在夏周兵士们穿的是粗衣草鞋;在大理大家穿起了料服军靴;在夏周兵士们吃的是粥馒菜薯芋;在大理大家吃着饭肉鸡鸭鱼;在夏周今日不知明日生死;在大理兵士坦然无惧同心协力……
心里还没比较完,帐外响起一道报声,阿真即刻唤入,穿着服袍的监军便入内禀报:“启禀大王,共有四万三千兵士、三十名千总、七名指挥使随夏周将领们离开。”
八百年夏周看来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嘛。阿真只是轻点了一下头,左右观看诸将道:“好了,各自都回去安顿兵马,我会尽快让大帅前来整顿,暂时辛苦你们了。”
“臣等不辛苦。”离开还不到五万人,众将心里欢喜,整齐躬身应喏,便逐一离开了王帐。也不知为何,寨内一草一木依然如样,可心里却觉清静多了。
唤离了众人,阿真抿嘴站起身,负手走到了左壁挂着的巨大军图前。他看了半晌,轻轻摇了摇头,便转身回了内帐歇息。这四万多人恐怕会让金辽头痛一阵子,却也仅仅只是一阵子,这一阵子完后,恐怕人人都得弃尸荒野任由鹰啄狼啃了。
行军在外,除了吃和睡外,阿真基本没啥事干。若他不是大王,而只是一名将军,那么军旅生活肯定丰富多彩。偏偏他是大王,除了偶尔的下下命令,调调兵马,其余的时间就跟猪没什么两样。
越睡越累,越累越睡,就这么在西凉又过了三天。在一天傍晚十分,李昊森派人把周帛奉与其子的遗体送来,阿真连看都没看,下令全军为其披麻带孝,隆重厚藏于秦岭一处山脉中。秦岭自古埋皇上,周帛奉生前当不了皇上,死后埋于这块历朝历代皇上都想埋的风水宝地上,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然而另一面,派出去的所有雪豹依然找不到周锦煨的踪迹,这头蠢猪仿佛就人间蒸发了一般,突然消息的无影无踪,甚至连朝中的大臣都不知道,真是奇哉怪也!他能跑哪里去?当日金陵被破的时候,他还呆滞坐于寝宫内,怎么就这么突然的凭空消失了呢?
十月过去,十一月便来了,北风开始呼呼刮着,夜里冷的让人受不了,不知不觉阿真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世界迎来了他的第二个冬天。
“呼……”一大早,他衣着白绒银貂,头上压着毛绒绒的雪帽,猛搓着双手跨出王帐,睇眼看了看阴沉沉的天际,这才把双眼扫向拔寨的兵马,呼出一口热腾腾的烟气询问:“该不会下雪吧?”
蔡经治的军装也加厚了,头上的军帽也都加上了毛绒,千年如一日挺守于阿真旁侧,吐着寒气回答:“现才十一月初,距下雪大概还须要半月。”
“得赶在过年前回去才行。”说道,他拢了拢暖和披麾,大步朝寨外那辆龙撵跨去。来到龙撵旁见站于马匹旁的诸将,谨慎说道:“现在面对的是金辽,大家要格外的小心,一定要抢在狼兵之前攻占兴庆。”
“是!”众将齐声应令,待大王入了撵驾,白宗应力臂前挥呐吼:“开拔……”
“嘶嘶嘶……”
“左右先锋开路……”
“向应天府前行……”
伴着大量的马匹嘶叫、重械哗响、车辆咕转及各领将的咆吼,浩荡的铁盔铠甲步履梭沙,巨长的军龙向不到三百里地西夏国都开去。
西夏之南,崤武关。
天亮起,浩汤的兵田屯积于关前四周,硝烟已燃了近一个时辰了,金辽强悍的豹师一波又一波,一轮再一轮的对崤武猛烈攻打,巨大的投石车吱呀吱呀不停响转,吆喝咆哮里挟着狂风暴雨般的箭雨,箭密集到连蚂蚁都躲不过去。
崤武关四周恐怖堆积着层层血尸,流血的尸身相叠高达近三丈,无数辽兵踩在阵亡的兄弟背上,抡着长勾矛,架着通天梯,双方你来我往,人命一条接一条殡落,嚎吼怒号一声一声鸣奏。
前线的兵马正在擂关,轰鸣的军鼓震的耳膜刺痛,驾骑于后方的蓝倪儿脸色腊白,咬着牙死死瞪看前方的人间炼狱。还不到半个时辰,竟死了近三万,今天若没攻破此关,损失何其的巨大。
“不太够猛烈。”阿球球抱着胸,远眺一波接一波的死亡,摇头转眸对身边的蓝倪儿道:“攻击太弱了,不加强,恐怕拿不下崤武。”
蓝倪儿死盯着前线前,眸也不转便回:“打仗的事我不管,你自已看着办。”
阿球球见她气成这般,黑眉轻轻上挑,扬起牛粗的手臂下令:“忽尔努、阿勒德,你们全都上去,把所有的投石车再往前推三丈,尽管把崤武关给填满、砸碎。”
“是!”早就不爽的两名非主流主将响雷咆应,很快六处兵田十万余兵马整齐向前哄杀,投石轻吱呀吱呀一寸一寸更向崤武靠近,金辽男儿不怕死,怕死的不是男子汉是羊羔。
崤武上,李昊淼一身熏黑,额上的冷热汗渍淋漓尽致,东奔西跑咆吼兵将们坚守之际,白马强镇军司统领一跑嚷喊而来:“王爷,王爷……”
忽闻负责北面的统领嚷喊,李昊淼心头一颤,急转过身吼问:“北栈发生何事?”
跟于白马强镇军司统领身后的是名中年太监,此太监一到,当即朝李昊淼跪禀:“王爷,大理王忽然从西凉向兴庆进军,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