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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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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悯莉坐于软枕上,双手抚玩一柄军令,点了点头道:“都坐下。”

    “是。”二十三名上将军依次而坐,双手搁放于膝上,炯炯目光扭看公主,等待施令。

    看着自已的将军们,悯莉想了想道:“三日来各军上下,数战于至数十战不等,今日早晨终汇师于桂州,桂州是我军南下的咽喉,没破桂州这三日的血伤攻坚便失了重要意义。”

    段奕平点头,站起身抱拳说道:“公主说的极是,只是桂州敌军多达十数万,准备之足够三年自行供给。纵然我们再如何的围困,怕也憾动不了桂州半毫,不如……”后话出来,段奕平抬眼窥看一下公主,单膝跪道:“公主,一路而来,我军伤亡已达三万余人,若没得桂州兵将不甘,还请公主下令焚城。”

    “住嘴!”悯莉手掌重击木案,双目眯起重叱:“发兵之时,本公主再三戒令,不得妄伤无辜之人,桂州城内有近五万百姓,若焚烧城池同等杀害了他们,此举与本殿南征之心不符,休得说出这种血腥残言。”

    “是,臣愚昧之极,领会不到公主的苦心。”段奕平心里叹气,公主不愿焚城,那该如何拿下桂州?

    喝叱下段奕平,悯莉目光巡看低头的诸将,冷着脸庞说道:“诸位将军,要记住,你们是保家卫国,开疆阔土的英雄,夏周的地疆被你们拿了,那么百姓就是你们的子民,若你们随意杀害百姓,百姓愤怒,暗中资助周军,那我大理便犹如多出五百万敌人,若我们杀害无辜百姓,将引得夏周上下愤概激昂,让夏周无比的团结。”话落,冷冷对众询问:“若夏周团结,会如何?”

    静聆训示的众将齐声道:“对我大理不利。”

    悯莉点头道:“对!夏周若团结,对你们,对我,对大理,绝没有任何好处。所以,你们非旦不能伤害百姓,反而要比夏周人更关爱他们,让他们知道成为大理的子民,会比成为夏周子民更好,这样民心就会向着我们,自古民心向谁,谁就是天下之主,懂了吗?”

    二十三将听得汗颜,臣服齐站起身,抱拳前躬:“公主所言极是,是臣等糊涂。”

    “都坐下吧。”悯莉压了压双手,抚摸手中的令牌思索了片刻,开声询问:“我军的投石车目前有多少?”

    “总共七百余辆。”段奕平身为三军统帅,不假思索起身禀道:“后续兵马须两日抵达,陆军现有重装石车七百二十一辆,水师有五百余辆。”

    悯莉把手中的令符前递:“马上传令,让鲁丫卸下战舰上的投石车,连夜运到桂州。”

    “是!”段奕平虎跨接过军令,犹豫说道:“公主,鲁督都正在西水阻拒周军,若无投石车装备,怕失了一大助力。”

    “西水周军今日三个时辰竟连续强渡四次,伤亡极为惨重,现天色已晚,只要一歇,明天怕是无力再渡。”悯莉心里算计着,西水的周军强渡难过,一天之内伤亡无数,怕是要与兵将歇息,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手指段奕平道:“告诉鲁丫,危急之时允许他使用火炮退敌,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周军渡过西水。”

    “是。”段奕平曾有缘见过火炮施威一次,那时他见着连山被轰碎,引为天器,万份期待小声提议道:“公主,何不直接用火炮打桂州,军中有两百多架,以火炮之威,桂州怕一个时辰便要溃烂了。”

    悯莉也知道,只是现在的技术还不纯熟完善,她先配备给军队,本意是危急时再用,一个弄不好炮弹没发出去在自已阵营炸开,那不遗笑于天下了吗?先不说她丢不丢得起这个脸,现在她还有能力克下桂州,何必要去用此种杀伤性的血腥东西?

    “按我吩咐去施令吧。”她的投石车已是遥遥领先于各国,其威力就足于让人闻之变色,还没到非得要用到火炮轰炸的程度。

    公主不用,段奕平没有办法,虎拳抱起大声应令:“是。”

    段奕平退下,悯莉从令桶内拾起铜令唤道:“布道、哥罗听令。”

    左右大先锋虎虎站起,跨步于帐前,抱拳躬喝:“末将领命!”

    “明日早晨,本殿攻打桂州之时,你们两人各率五万兵马于桂州左右护翼,不得有误。”

    “遵命!”

    把手中的令牌交给两人,令桶里再拿起一支铜令大嚷:“段奕平。”

    “臣在。”

    “明日天一亮,立即集结所有兵马逼向桂州,所有投石车挺前,先轰桂州一个上午,下午擂鼓攻城。”

    “领命!”

    “好!”悯莉把手中的铜令给了大元帅,站起身巡看众将,开声说道:“举凡攻坚之战,必先奖励三军,以资鼓力。传令,今晚及明早伙食从丰,让各寨兵马充足油荤,明日攻坚若拿下桂州,升赏勿论。”

    众将信心大增,虎拳齐鞠:“公主安心,桂州必得。”

    金辽,太原府。

    北境的初春依然寒冷,蓝倪儿披着风麾站于太原府上向南眺看,远处的青山重叠,烟波浩荡,目眺千里也望不到江南的硝烟,心里既突兀又郁闷,大理怎么会突然对江南进击?她金辽耗资何只亿计,所求就是江南各地,现在大理竟想虎口里抢食,好你个段语嫣。

    就在蓝倪儿气恼之至,耶律阿哒与耶律坩并肩跑上城墙,开声喊道:“阿蓝,是真的,大理真的进击夏周江南了。”

    林阿真是不会胡说八道的,蓝倪儿心里早就相信了,可听到这道确定,站了一天的双腿突然无力,扶着城墙大喝:“阿奴儿,把人带来。”

    “是。”跟着站了一整天,阿奴儿双腿早麻痛了,急急飞奔下城禀报。

    蔡经治前日抵达上京,把少爷的信交给蔚蓝大郡主,这个郡主精明之极,连连询问确认无误便把他扣押了起来,当日晚上突然又被人押来太原府,滴水未进在太原府监整整呆了一日两夜,被扣押上城时,还未拜见,便听金辽的蔚蓝大郡王急问:“林阿真是如何知晓大理的举动的?”

    “大理自征战数国,我家少爷于大理安插无数探子,这点勿须怀疑。”蔡经治想也不想回答,躬身劝道:“大郡主该相信我家少爷,还是快快去分一杯羹吧。”

    林阿真的能耐,蓝倪儿再清楚不过了,深深吸了一口气,点头道:“此事确实是真的,大理今日正强攻桂州,若桂州一失,夏周的江南就被大理撕破封口了。”

    蔡经治明白公主的能耐,江南定然要落入公主手中的,不动声色说道:“既然蔚蓝大郡主已探得我家少爷没有胡说,那便快快出兵吧。”

    “出不出兵不是我能说的算。”蓝倪儿气恼之极,他金辽耗财耗血,岂有让人坐亨其成之理?

    蔡经治诧异,暗中佩服少爷,竟然把这只母狼的话半句猜的不漏,谦卑躬身道:“我家少爷说了,面对大理这种强盗行为,纵然蔚蓝大郡主不火,辽皇宗定然也极度愤怒,兵是必出的,早出一日可能还赶得及与大理争锋,若稍晚恐怕就是再出兵,江南也落入大理手中了。”

    “你家少爷是夏周的人,为何让你来通敌报信?”耶律坩终于忍不住了,开声喝问。

    蓝倪儿与耶律阿哒听得此问,双双上翻白眼,夏周恼怒了林阿真,用屁股想都知道夏周面对大理与金辽必亡,既然夏周灭亡的事实不容更改,林阿真当然想来金辽当大郡王,何况金陵距金辽较距,距大理可得非常远的一段路程。

    这个问题少爷没教导过,蔡经治一时不知晓该如何回答,焦滤思索说词之际,耶律阿哒摇摇头询问:“你家少爷没有教你如何回答此问吗?”

    蔡经治一愣,仰看眼前这个咪笑的少年,点头道:“不错,我家少爷确实没教过,为何命我来上京,直到现在我还处于茫然之中。”

    耶律坩疑惑,看了看阿蓝和阿哒,见他们脸上都不疑惑,侧目而视蔡经治半晌,有点感悟地点头笑道:“这个问题确实不须要回答。”

    蓝倪儿双手负后看着蔡经治半晌,吩咐道:“你回去后,让额驸静心,若能来境就来,若是不能就在金陵等我,很快我就来接他。”

    “是。”蔡经常面无波无滔,心里却暗自发笑,等你来金陵,少爷恐怕已回大理了。

第379章 南北劲敌

    蓝倪儿再看了一眼这个从她手中偷走人的侍卫,怀里掏出一袋金叶子往他身上扔道:“告诉额驸,让他吃好喝好了,不须要惧怕夏周,很快我就来了。”

    “谢郡主。”蔡经治完成了任务,还得了一包金子,心里哈哈大笑,对她深深鞠了个躬,转身大步便朝石阶奔下。

    耶律阿哒见林阿真的侍卫离去,皱起眉头深思了片刻,转眸对蓝倪儿道:“本来以为林阿真在做假,可没想到这事却是真的,南面已打了数日,咱们可得赶紧想个法子才行。”

    “派人到吐蕃。”蓝倪儿咬着牙,眯起双眼道:“前段时间大理与吐蕃闹的凶,吐蕃对大理必定心存怨恨,派人到吐蕃游说,许给吐蕃金银财宝美人牛羊,让亚力拖住大理。”

    耶律阿哒点了点头,“也只有这个办法了,那我们可得尽快发兵才行,稍晚怕真的连汤都喝不到了。”

    “她段语嫣想得美。”蓝倪儿从未有过这么的生气,不知何时天下突然出现个神兵鬼谋的段语嫣,名声之臊如雷惯耳,够不到挨不着那也就算了,可她竟打起了江南的主意,江南是她金辽的,为了江南她金辽流了多少血,岂能让姓段的就这么白白给吞了。

    耶律阿哒见她气成这般,暗暗讷罕,阿蓝一向清心寡欲,本以为这世界只有个林阿真能让她失控,不料现在又出来一个,着实让**跌眼镜,赶紧劝解:“阿蓝,别这么气,江南是夏周的粮仓,夏周若失,江南同等亡国。所以周夏定不会白白让出江南,说不定会重启林阿真,有林阿真在,江南一时半刻该无事,反倒是我们该把握住这次良机。”

    耶律坩道:“阿哒说的半点都没错,阿蓝你快请出圣诣吧。”

    蓝倪儿不语,站于城上暗自思索,在没有任何疑惑下,怀里掏出圣上给她诣意,再细细想了一番,依然没问题,这才说道:“让大家尽快到太原府聆听圣上诣意。”话落,转身噔噔往城梯快速奔下。

    夏周,金陵。

    十五元宵就这么平凡过了。

    十六跑贡院门口蹲看科考的生员接受检查入贡院,观看生员的家眷候于贡门外等候,他心里既温暖又悲凄,这一日也就这么马马虎虎给过了。

    十七老太君与殷老爹来访,彼此默然说了会儿话,拉拉扯扯叨絮里,得知银儿与淑贤岳母先行离开了金陵,心头苍苍,于床上睡过了。

    十八的晨曦刚亮起,躺于暖被内的懒虫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竖耳听着外面小姑的叫唤,赶紧掀开被褥蹦下床奔到门口,拉开门扇见着小姑略带兴奋媚颜,心里一定道:“怎么样了?”

    “是!”刚刚接到禀报,王可姑很是开心,双腿合拢禀道:“公主已打到了桂州了。”

    “太好了!”桂州是江南的咽喉,桂州若得,江南的大门就敞开了。

    阿真欢喜难言,转身回房穿起衣物,边淑洗边想事情,略带担心说道:“小姑,你派人去找悯儿,得不到桂州也没关系,只要和桂州对峙就行,我会想办法打开缺口的。”

    王可姑沥了块热毛巾递道:“少爷放心,公主才智聪绝,重械皆超夏周,兵马皆勇夏周,粮草充足,万从一心,桂州定然今日让公主所破。”

    阿真当然知晓悯儿弄出大量的攻击杀伤性武器,只是心里总难免担心,细索有大军保护,纵然大理败了,悯儿该也不会有事,何况悯儿用兵谨慎,面面俱到,对手还是夏周的虾兵蟹将,战败机率几乎不存在。

    “走,咱们出去逛一整天,让姓周的蠢猪急死,气死。”说道,想也不想便领着小姑往宅外奔出,今个儿不管去哪里,干什么一定不要回家就对了。

    太和宫内,周锦煨脸庞铁青,龙颜弓绷紧紧,下面的众臣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多喘,人人心里没底了,万万也想不到大理突然如此猛攻,大理与皇上一向交好,为何突然如此,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呀。

    何师道心急如焚,窥看龙颜紧绷的皇上,抱拳叩道:“皇上,大理势猛,恐猛虎大将军不是对手,须尽快另派大将前往。”

    所有人心里同一时刻脑里升起林阿真的身影,黄源惊慌不已,额头冷汗涔涔上前禀皇:“皇上,大理突然汹涌来袭,北……北面狼子定……定也要来犯了。”

    前有狼,后有虎,此两头凶兽同时来袭,这次真的完蛋了,众臣心惊胆寒,一头狼就让够人头疼的了,现又来了一条虎,完……完了。

    “皇上!”沐天青左右观看如丧国的众臣,脸色也不太好急禀:“金辽垂涎我江南许久,今次大理突然南来,势必惹怒耶律绪保,以金辽凶残狠厉,定是倾巢而出,须得尽快戍马关边为妥。”

    周锦煨点了点铁脸,手指何师道下令:“立即把威虎大将军其麾下调派给何爱卿,何爱卿即刻到北境,务必力阻贼狼。”

    众臣听得把威虎大将军调抽到北境戍守,皆然大怔,汤伊额头冷汗淋漓尽致,急急出例速禀:“皇上,西夏反复无常之小人,若抽调威虎大将军,西夏机趁袭我边境该当如何?”话落,掀襟跪磕:“还请吾皇再行三思。”

    周锦煨本想把威虎大将军调派给何元帅以阻贼狼,再把霸虎大将军调到江南退大理兵马,现听宰相这番话,一时觉的不太稳妥,窒了窒唤起汤宰询问:“照汤爱卿所言,朕该当如何?”

    汤伊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好主意,抱拳说道:“皇上,汾水、邢州、隆德、大名、渭山、德州、本就百万兵马,前朝之时林公子虽然重新分配过,然现北境却也有近六十万兵马,虽然少了点,不过若把皇城四下的三座龙营上调,该就足够了。”

    “宰相说的极是。”李国栋抱拳力顶道:“金陵距大名不过六七百里路,三座龙营急行日夜可达,甚好。”

    “微臣附议……”

    “臣也附议……”

    “臣亦附议……”

    刹那间殿内所有人皆抱拳力顶,庙堂上下齐心,从未有过的这般一致。

    “好!”周锦煨手掌金桌大力赞好,似想起什么,皱眉急问:“若照汤爱卿此举,皇都便没有兵马,若有人谋逆堪忧。”

    提到谋逆,众臣心里自然窒了几窒,周帛奉之事厉厉在目,也难怪皇上会这般心有疑悸。黄源老目轻窥皇上,见他犹豫不决,心里直叹息,都什么时候了,还能迟疑此事,属不知北境若破,那金陵就危了,夏周八百余年江山必顷刻颓毁。可是他又不能劝,因为他是太后的生父,是有能力登位皇子的外公,若出口劝解必惹来是非猜忌,说不定最后还会得不到善终。

    沐天青处于极度的焦滤之中,左右窥看同僚们,见大家都低垂着脑袋不吭半言,咬紧牙关出例跪磕,“皇上,北境之重,重比圣权,以微臣浅见,狼子年年强取,而谋逆却鲜少出例,现周帛奉已清,金陵内外详宁,三座龙营徒然空守,既是如此,何不把大军用于有利的地方,大名万不可失呐,皇上。”

    众臣听得心头猛跳,金殿之内心怵气氛弥散开来,上面的周锦煨目光寒冻,下腭绷的亦样之紧,凛冽的目光直射这个口无摭拦的宠臣,重重哼道:“照你之意,该把朕的亲军全都调到北境,任朕的国都空虚吗?”

    沐天青心里悲切,磕头哀禀:“微臣若是有他法必不敢有此所想,吾皇仁智,狼子凶残绝不可让其入得境内,恳请皇上三思。”

    自新皇登上大宝,所做所行之事皆然专权独断,众臣心里明白新皇与先帝的行略方针不同,思想举指不同,面对此种形色表露于外的皇上,大家都不太敢说话,毕竟右宰相如此功高都能眼不眨地贬庶,先皇遗拷更视如无物,何元帅仅数句话就枷锁加身,如此雷厉风行之举,人人自危惶恐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多说片言。

    何师道心有戚戚,眼见这些平常有许多主意的同僚们皆默然垂首,急如热锅上蚂蚁出例说道:“皇上,沐尚书虽然言有不敬,却一心为我八百多年江山,请皇上念在其心甚善,饶恕罪孽。”

    何元帅出来了,低头的汤伊老目轻转,偷窥了一眼板脸的皇上,也出例替其求罪道:“何元帅说的极是,请皇上看在沐尚书一心为社稷之举,饶恕其口无摭拦之罪。”

    “哼!”周锦煨重声哼哧,铁着寒脸唤道:“都起来吧。”

    “谢皇上不罪之恩。”跪地三人磕头高呼,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躬身退回例位,不敢再随意开口了。

    夏周所谓的议政已变味了,政权一向由周锦煨圣裁独断,众臣站于下面只有听的份,自然免不了圣裁落地歌功诵德,庙堂内外齐声应采,周锦煨对此种一片的应咐之声很满意,便也就以为力断天下之来亦也不过如此,只是……

    “怎么?”周锦煨第一次面对真正的难题,脑中毫无半丝主意,巡看下面垂头臣子们,龙眉高拧,哼声询问:“难道你们就没有半丝主意吗?”

第380章 皇上急召

    主意当然有,刚才沐尚书所提主意就极好,可皇上却只在乎自已的皇位会不会失,如此举措谁敢多言?黄源、李国栋、尤先、常列、佟正亲等,全都是三朝老臣,其主意可以说面面俱道,可是现在人人自危不敢随便开口,深怕一个不好触怒龙鳞,大把年纪还落下个充军落狱之罪,未免也太得不偿失了。

    啪……

    周锦煨处于忧愁焦躁里,再见自已的臣子个个垂头丧气,大怒力掌桌案叱骂:“全都是没用的东西,朕的江山危难之时竟无一人与朕分忧,朕要你们有何用。”

    众臣心头跳动,瞬间一片矮下,人人跪地磕头高呼:“皇上怒息,臣等罪该万死。”

    周锦煨气的脸都青了,面对大理气势汹汹之军,面对北境即将来的故敌,他的臣子们竟连半个主意都没有,连半个策略也没有,孰能不火?怒而起身痛叱:“何只罪该万死,是万万死。”

    沐尚书之略已算精妙,皇上不用,何师道一时也思索不出它法,身为三军统帅,即便就是下跪身躯也直人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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