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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吧。
他这个说客来得是时候,可谓众。望所归。不过看魏公公那副模样,显然是很明白,鞍前马后侍奉皇上的四位同仁中,至少有一个是偏向四皇子的。
“你来了起吧!”
“皇上——”
“四哥,容朕这么称呼你一次,坐!”
龙椅上的福临紧紧闭着双目,。淡然说到,手一抬让他平身、落座。叶布舒欲言又止,垂下眼帘想了想,悄无声息的端坐进了一旁的椅中。两手扶膝静候起来。
“四哥——”
“臣在!”
莞尔,福临微微张开眼眸,却未见一丁点的惺忪,他。炯炯的看向叶布舒开口道:“今时今日你觉得为东莪做的一切,值得吗?”
叶布舒不曾想到皇上会提到东莪,不明就里的他。心下一沉,警惕起来,不禁神色严峻的询问到:“皇上何出此问?”
“你答便是!无碍!”福临瞄了他一眼,老成的又合起。了眼来。
叶布舒动了动。心思,换了个方式试探:“臣若以臣子回答,必然有其皇上想听的答案,但臣若隆皇上厚爱,以哥哥的身份作答,那又有所不同了皇上,想听臣如何回话?!”
“噢?”福临再度张开眼眸,认真的看了叶布舒半饷,眼神柔和起来:“四哥!朕想听哥哥的回答!你但说无妨!朕绝不会责难!”
“臣遵命!”叶布舒微不可闻的额首一笑,福临怔了怔缓缓起身坐到了叶布舒身旁:“四哥快讲!”
“这乾清宫金碧辉煌,却不乏纷纷扰扰;龙椅上唯我独尊,孤傲之后却不乏寂寥,皇上可曾后悔过?”
“朕,推拖不了!悲喜亦然,责任所至!”
“皇上说得好!男人肩上抗的,大到天下,小到家室,都是不能轻易卸下的担子,除了情感和欲望使然,更有责任二字牵绊!臣的心意皇上明白了吗?”
福临终于带起了笑来,冲叶布舒抬了抬下颚说到:“四哥好狡黠的回话!让朕想起了皇额娘曾经对朕的教导!”
“噢?是吗?”
“皇额娘让朕多向四哥学习!”
“——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叶布舒猛然一震,心下大惊,急忙起身打了个千,叩拜谢罪。
“这是做什么呀!!四哥快起身!”福临微笑的脸庞顿时罩上了乌云,他随之起身,指了指叶布舒拉高了声线:“还让不让人喘口气了!!你这样,五哥也这样,一众兄弟都这般疏离,就是怕掉脑袋吗!!朕有这么可怕吗!!快给朕起来!!”
叶布舒顾盼了一番,放下心来,故作惋叹的起身说到:“皇上重情义,臣知道!不过今非昔比,皇上的一言一行都受人关注,臣不得不谨慎啊!”
“什么意思?!你是说这乾清宫内有他人耳目??!”福临陡然脸色一变,发挥起了他多疑的特质,立即出口问到。
“不不不!臣不是这个意——”
叶布舒扫了皇上一眼,急忙出口否认。话未说完,魏公公的声音由远及近而起:“皇上!皇上!太后来了——”
“什么!!”福临大怒,拍案大吼:“是谁走漏了风声!这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太后怎么会驾临??”
他一声大喝,引来南书房外恭侯的一众宫女太监纷纷跪地,却无人敢言语。叶布舒好整以暇的眨了眨眼,带着焦急之情说到:“皇上!臣还是回避吧——”
“恩!四哥,你在书房等朕!”福临匆匆抬手安抚他道,继而跨出书房大声训斥:“倘若谁再走漏风声,让太后得知镇国将军在此,一旦经由朕查证!就将他凌迟处死,滚!”
听罢众人叩头如捣葱的回应,叶布舒安然坐下了身来,丝毫不担心他这位皇帝弟弟会xian起更大的风雨,看样子,他是带了伞来的,至于其他人会不会淋湿,他就管不着了。
太后的驾临不外乎是得知了消息,赶来“救火”的,不过当她看到一脸平静的儿子时,倒被闹得糊涂起来。除了前殿内的一地鸡毛,他镇定的面容上看不到风雨来过的痕迹。
心急火燎的情绪一旦松懈,准备好的训斥立即化为了好言好语的劝慰,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太后便离去了。皇上雍容返回了南书房,一脸得意。
“四哥!四哥——”
“臣在!皇上这么快就回来了?太后没责难皇上吗?”
叶布舒起身恭候大驾,欠了欠身询问到。福临一笑,抬手让他落座:“亏得四哥来了,朕的心情颇为平顺,皇额娘的话朕统统都点头应是,最难碰的莫过于软钉子了,面对朕耳提面命的模样,她也无话可说呀!只好劝慰了一番,唠叨朕别和新媳妇闹别扭,临了便回永福宫了!不过,真是怪了!她是如何得知朕和戈玛拉不合的?!”
“皇上的四位公公可在?”
“在呀!”
“服侍皇上起居的八位宫女可在?!”
“这——这倒是没细看,四哥等等!”
福临转念一想,丢下叶布舒径直走出了书房,将魏公公唤到了身边:“魏楠生,去清点下人数!”
“蔗!”魏公公领命而去,皇上意气风发的复而折返,他压低了声音说到:“四哥怀疑朕的身边有太后耳目?”
叶布舒谨慎的起身垂头,心里失笑不已,什么叫怀疑,这简直是明摆着的事儿。不过他担心的并非太后,而是另有其人,抬起眼帘看了看皇上,他一板一眼的说到:“臣不曾这么说过!倘若真有此事,并不为过!母子连心,天地可鉴!”
“什么狗屁!”福临为此恼怒的一顿,朝珠被他猛然坐下的身形引起了碰撞,“啪啪”直响。
“皇上,这些暂且不说,臣想斗胆问问皇上,大婚不过数日,这皇后如何惹恼了您?”叶布舒伴着他坐入了一旁的椅中,关切的问到。
“恩?朕不曾说过她的事儿啊?”福临抬起眼帘,那神经质的猜忌又来了,叶布舒微微叹了口气:“是皇上刚才自己说的,您不是说和戈玛拉不合吗?臣记得这位戈玛拉应该是皇上新过门的媳妇吧”
“啊朕有说过吗”福临颇为窘迫的溜了溜眼珠,失笑了:“四哥,朕多虑了!你不请自来,是为此事?”说罢他看似憨憨的笑了,不过,他言语上留给叶布舒的套,却清清楚楚的摆在叶布舒面前,一点也不含糊。
“臣又不是先知,怎么会为此事而来!此次进宫是来谢恩的!亏得有皇上的恩典,让臣和东莪得以小聚,臣感激不已”
“哦”福临怔怔的点了点头,这个理由简直合情合理!打消了他所有的疑虑,他思量了半饷,一屁股坐在了椅中,重重的叹息到:“朕还以为也罢!算是误会了四哥,朕给你赔罪了!”
临了,福临快速的抬了抬手,阻止了叶布舒呈长的惶恐之辞,颇为优柔的开口再道:“四哥,若是你娶了一个并不爱的女人,才猛然发现了一个让你动心的女人,那该怎么办??”
叶布舒眨了眨眼迷糊起来:“此话听起来挺别扭的,臣惶惑”
“哎呀,也是!朕问谁不好呀,偏偏只能问四哥你!你是打死了也不愿随便娶妻的人,满朝皆知嘛!!”
“皇上——过奖了”叶布舒讪然谢恩,尴尬的一顿,忽然灵光闪现开口问到:“皇上和新媳妇闹别扭,是因为另有所爱??!”
“不止如此,朕大婚以后便百般冷落这个骄横跋扈的皇后,三日未宠幸,她便要死要活,想跟朕讨要说法,还想到皇额娘那里去告状!!你说这个媳妇要得么?!她这不是**之相嘛!!三天就嚷嚷起来,朕如何受得了她!!”
叶布舒暗暗翻了翻眼帘,看来太后和岳父的那些传言深深的影响了皇上,他对女人的要求非常微妙,甚至对待正常的夫妻关系都掺杂了莫名的情绪在里头,他在此事上心态叵测,恐怕怨不得皇后什么吧。
“夫妻间男欢女爱正常得很嘛”
“打住!朕不爱听四哥这话!恶心得厉害!”
叶布舒再度绝望的瞪了瞪天花板,拐了个弯说到:“和心爱的女人男欢女爱,正常得很嘛!”
“”福临不置可否的瞄了瞄叶布舒,嘀咕了半饷终于敞开了心声:“朕喜欢鄂硕的女儿,董鄂氏,四哥对她可有印象?”
“什么??董鄂氏??那不是个小姑娘吗??她年纪不到啊!”
“嚎什么呀!”福临顿时没好气的责难道,泄气的瘫坐在了椅中悻悻说:“四哥觉得朕有毛病?也是吧,是朕走火入魔,不知道被什么糊了眼,迷了心窍!她是为了筹备婚礼奉命进宫的。这些日子来,和朕接触的机会并不多,可是给朕留下的印象却太深刻了,她年纪虽小,人却水灵,最可贵是饱读诗书,有见解又很明理”福临似乎陷入了回忆,愁苦中自然夹带了一丝甜mi。
叶布舒自知失言,顿时垂下头投其所好的说:“年纪小有什么,东莪不是让臣守着长大的吗?是臣大惊小怪惊扰了皇上,请皇上责罚!”
福临振奋的一乐:“责罚什么呀!快跟朕说说!既然四哥终是抱得佳人归,若是朕效仿效仿呢?有用吗?”
“皇上,这是不能一概而论的,江山美女只能选其一,这个千古道理,它再过上个千百年,也是真理呀!”
“四哥不就是指多尔衮没瞧得上你,处处打压吗!这有何难,四哥现在苦尽甘来!你那个辅国公之爵朕封给你便是!”
“不是这个理儿!!臣怎么敢向皇上讨爵位!臣的意思是皇上贵为天子,多少双眼睛都在看着皇上,这跟臣的处境是有天差地别的,江山社稷和仕途前景那完全是两码子事儿!不能相提并论呐!”
“戈玛拉就能和江山社稷相提并论吗?!什么狗屁!”
福临拍案而起,又发起脾气来。叶布舒深深叹了口气,想不到他们兄弟二人,倒是将这喜怒无常的习性演绎得非常相似!
他站起身来中肯的说:“皇上,天下的女人都是您的,您看上了谁,是她的福气。但皇后却是“天下人的”,如今皇上大婚的喜庆还在,怎能哗众之然潦草废后!若皇上沉不住气,怎能运筹帷幄将大局掌握在手里!”
福临闻言顿了顿,似乎听进去了他的劝告,背着他的面儿错愕说到:“是呀!是这个理儿!看来是朕太毛躁了!!这劳什子情情爱爱的,真是扰人心绪!!”说罢他转过了身来,脸孔上已露出了和顺之色。
一君一臣兄弟俩人,还未来得及相视而笑,魏公公回来复命了。只见他欠了欠身,神色从容的附耳禀告,顷刻间福临脸色大变,勃然大怒说到:“让所有宫女、太监到乾清宫南书房见朕!缺席者!以擅离职守之罪杖罚五十,逐出宫去!!”
叶布舒闻言悄然看了看皇上,又看了看领命而去的魏公公,急忙换上担忧的神情,劝慰起这个龙颜大怒的弟弟来
【第一百一十一章 操蛋的家伙!】
“皇上;这是谁没在乾清宫?”
“是宫女茹绢!”
“宫女?皇上那五十杖罚一执行,不是要了她的命么?!”
“朕,就是要她的命!!”
福临让人胆寒的吐出几个字,一拍桌子坐下了身来,那阴霾的神色将南书房上空布满了乌云。叶布舒垂下眼帘沉默了半饷,拢手说到:“皇上,您身边的宫女非一般人等,她们和朝中亲贵都或深或浅有着一定的渊源,臣恳请皇上三思而后为!”
“正因为有这些渊源,所以朕才生气!”
“皇上!”
“四哥!你不必多言了!其实你我都很清楚,乾清宫就算有皇额娘的耳目,在这节骨眼上,他们也不敢贸然行动。皇额娘这么快得知了消息,很有可能是戈玛拉告的状!既然如此,这个缺席的宫女是效忠的谁!如四哥所说‘母子连心,天地可鉴’那朕除了姑息皇额娘还需要姑息谁?!”
叶布舒抬眼瞧了瞧皇上,将讶异之情吞下了肚去。想不到福临小小年纪倒是超乎常人的清醒,太后放了耳目在他身边,他不但一清二楚竟还颇有城府的佯装不知,且还能掌握他们行事的步调,真是不简单。
“如果不是四哥提醒,朕必然不会彻查人员问题,这个茹绢,她趁着乾清宫乱成一锅粥的时机出宫,自然也想不到会马失前蹄撞上了刀口!”
“皇上,这个宫女她”
“她是郑亲王家的远房亲戚!!”
“噢?郑亲王?”叶布舒面露懵懂之态,转了转眼珠沉吟半饷,似乎经过了一番思索,有所顾忌般低声说道:“若是郑亲王的人,就更不能罚了!事态一旦扩大,皇上的面子里子都没了!”
“为什么不能?!朕之所以被麻。痹了这么久,是因为不曾有太大的异样,勋旧大臣并不见得更多的约束朕。但是四哥你想想,若是朕的一言一行都在济尔哈郎的监视中,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想将朕掌握在手中吗?他想做第二个多尔衮??”
福临那夹带着低吼的话语,让叶。布舒为之一震。皇上虽然还年少,却有着如此快速的反应和缜密的思维能力,这简直让人咋舌。看来最为让他忌讳的不是身边有耳目,而是济尔哈郎的身份。
对于羽翼未丰的皇上来说,很。多地方依旧得仰仗着勋旧大臣的扶持,但他又是如此痛恨前任摄政王,绝不会放任王朝出现第二个权倾一时的辅政大臣。
“皇上仅仅因她和郑亲王有着亲戚关系就下此断。言,会不会冤枉了她呀?”
“冤枉?”福临听闻此言,竟然笑了,他慧黠的眨了眨眼。说到:“亏得有四哥提醒呐!否则乾清宫如此混乱,谁会想到清点人数?!若朕想不到这点,她——就更想不到了!魏楠生差人查找她的下落,竟然在菜市口将她的踪迹寻获!她跑那么远做什么?”
“皇上”叶布舒带着震撼之情,凝视着皇上,感到这。个少年天子太不简单,他不但一点即通,且非常准确的为事情描绘出了轮廓。
对这样清醒的。人来说,过于掩饰,只能引起他的厌恶和失去他的信任,念想至此,他淡定的接下了话头:“因为郑亲王小心谨慎,必然会单线联系!中间,绝对没有传话者!她自以为乾清宫此时混乱不堪,是掩护她出宫的最佳时机,便肆无忌惮的出宫去了!”
“好!说得好!四哥!原来你今日之行,是为朕锄jian而来!朕得好好赏赐你!赏罚分明这是治国之道呀!四哥想要什么!但说无妨!”
“皇上!臣恳请你放过这个宫女!”
“什么?”
福临的笑容瞬间冻结在唇边,那意气风发的势头还未拉高,便被叶布舒大煞风景的拽了下来。他面带不悦的开口问道:“四哥何出此言?!难道她不应该罚吗?!这叫做杀鸡给猴看!如不收拾她,济尔哈郎的气焰会越发高涨的!”
“皇上,将这个宫女逐出宫去,足以打压济尔哈郎的气焰!不如美其名曰看在他的份上免了她的杖刑,他这么一个精明老辣的人,怎么会悟不出其中的玄机。感激之余更会有所收敛的。否则,一旦硬碰硬,迫使他搬出太后来向皇上施压,就面子里子都没了!”
福临紧锁眉头思索着叶布舒的话,脸色变了又变,终于重重“哼”了一声,缴械于现实了。毕竟太后和诸等勋旧大臣都是他的硬伤,硬碰硬他必然输。南书房内的空气,被他的郁结之情烧焦,甚至让叶布舒隐约闻到了焦臭。
憋屈的情绪泛滥高涨,福临“砰”的一声拍向桌子,将茶杯上的盖子震得“哐啷”掉在了桌上,打了好几个转儿,他一抬眼帘火冒三丈的说:“朕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走了一个多尔衮,又来一个济尔哈郎?难保将来他不会演变成第二个‘摄政王’!”
“皇上,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说这个机会也很难得,皇上可以安cha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放在身边,此时怕没人敢反对您这么做吧?您想要谁,就是谁!百无禁忌!”
“噢?就只能——如此了?”
“皇上赢这一局,很重要,绝非这么简单!”叶布舒微微一笑,旦见皇上懵懂的神情,便接着开口说到:“郑亲王从此会收敛很多,不敢再无所顾忌,对于皇上提出的诸多政治改革,他也会持保守意见,没底气再反对到底!毕竟皇上已姑息了他一次,他会心惊胆战很长一段时间,至少、若是再遇洪灾,拨款多少,他不敢再和皇上力争了!”
福临听得仔细,不断微微点头,忽然咧嘴一笑,大大拍了拍叶布舒的肩说:“四哥所言极是!看来,以后议政王议会上,朕又少了一个唱反调的了!”
“即便如此,也未必能放松警惕!”
“为何?”
“济尔哈郎不知道议会之后再挑事端吗?”
“那朕就要求当即表决!”
“皇上英明!”
叶布舒脸庞上那一抹笑意,诚挚生动,除了他的私心,他也为此而感到欣慰。就让那些勋旧大臣的旧观念见鬼去吧!得不到重用的汉臣,和得不到善待的汉民,从此日子应该好过些了吧。他作为皇子,能为大清国所做的,也不过如此了,这个弯儿,拐得也太大了。至此,他的郁结之情,也却上了眉头。
“但是,这宫女朕在哪里去找信任的人填补空缺呢?”
福临大为振奋的乐了一番之后,又迎来了纷乱复杂的“家务事”。他愁眉不展的坐进了龙椅,撑起下巴发起愣来。
“皇上,臣倒有个提议!”
“噢?”
这一声“噢”里面,夹带了多少期待和疑虑,旁人听不出来,叶布舒可是再明白不过了,伴君如伴虎,这千古遗训一点也不假。不管他是个大老虎,还是小老虎,只要是老虎总是可怕的!
迎着皇上那考量的神情,叶布舒坦然拢手说到:“皇上可以考虑子爵大人泰博儿奇,从他的家奴里面挑选一个来填补这个空缺!”
“泰博儿奇!?”福临顿时卸下了防备,无不欣喜的说到:“因为他效忠朕的赤子之心值得信任,而他的姓氏又会让皇额娘放松警惕,对呀!!四哥!你给朕推荐的这个人,好极了!!”
“皇上英明!”
“你就没其他的词儿了?!除此之外没什么要嘱咐朕的吗?”福临心情大好,一脸轻松的埋汰起人来了,他挑起眉梢,抿嘴看着叶布舒说到。
叶布舒回以淡定的一笑:“打铁趁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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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克旦抱着穆丹在绫波纺的天井里跑来跑去的嬉笑,东莪抿嘴提醒到:“查克旦,别跑这么快,当心你俩都得摔个狗吃屎!”
秋月和春凌哈着腰,气喘吁吁的劝说查克旦别再闹了,不过主子既然没开口,穆丹又因此咯咯的笑得正欢,她们也就只好一左一右张开双臂护佑,紧张得眼都不敢眨一下。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走哪儿都带着个小杂种!”叶布舒没好气的低声抱怨,满脸都是担心女儿被那个小嘎子摔到地上的忧患之情。
“别这么说他,他不过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