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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埋伏在森林里的泰容妖精军团名曰“布谷鸟”,编员四万人,拥有二百四十门野战炮和四十门先进攻城炮,以及四千步枪骑兵。当野战炮被推到森林边缘,将黑洞洞的炮口对准联军阵列的时候,联军的将领们有了不好的预感。
撒勒斯军和泰容妖精军团的缺点在于“腿短”,也就是追击能力差。不让联军主力跑掉,泰容妖精军团选择在火炮发力之后,再让步兵和骑兵出战。她们将骑兵埋伏在撒勒斯军的两翼之后,步兵则是藏在炮兵阵地之后,等联军被火炮打蒙,她们就会立刻杀出,用几万支新式步枪直接击垮联军的士气。
树林里那些样式奇怪的大炮,至少有二百门吧?
都古军的指挥官费力的吞下一口唾沫。就算这两百门火炮都是他认知中的那种垃圾武器,只要有几颗实心弹落入军阵,就足够联军喝一壶了。威力巨大的实心弹所到之处,必定是残肢与血肉乱飞,会给部队的士气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因为距离较远,森林里光线较差,再加上泰容妖精的身高和伊利比人差不多,所以联军没能发现操作火炮的是泰容妖精。联军以为这二百多门“大炮”就是同盟军的杀手锏,不让同盟军的阴谋得逞,他们以最快的速度让部队发起进攻。只要联军和同盟军的部队离的够近,同盟军的大炮很容易打到自己人,到时候同盟军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帮了联军的大忙。
按照联军将领对大炮的认知,这种武器在部署之后至少得十分钟之后才能开火。然而拜伦斯军的野战炮并非是他们认知中的武器,只是三分钟的时间,的炮位就准备就绪。随着军团将军这时还没有司令的说法一声令下,二百四十门野战炮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二百四十颗榴霰弹飞向联军头顶,在半空中爆炸,将数以万计的铅弹倾泻下来。
一切来的太突然,联军士兵根本来不及反应——就算他们能做出反应,面对从天而降的密集火力打击,他们也只能举起盾牌,然后被击穿盾牌的铅弹命中。密集的队形和有序的纵深阵型让榴霰弹的杀伤力发挥到极致,只是一个呼吸不到的功夫,联军就有超过一万人中弹倒地,哀嚎遍地。
来自头顶的爆炸和瞬间造成的巨大伤亡让联军直接崩溃,连同盟军自己都被火炮的效果吓了一大跳。炮兵们经常使用实弹训练打靶,知道榴霰弹的威力,但训练和实战完全是两码事,木板制成的靶子和血肉之躯更是两码事。
当炮兵们远远看见联军像割麦子一样被榴霰弹放倒一大片,地面立刻红了一大片的场景时,她们震惊的无法合拢嘴巴。布谷鸟军团原本是打算进行五轮以上的火力打击,然后再派骑兵从两翼出击步兵跟随撒勒斯军一起从正面追击。可是联军挨了一轮火力打击就崩溃了,如果按照原定计划作战,后面的火力打击就变得毫无意义了。
拜伦斯军使用的野战炮有效射程是两公里,发射速度是每分钟一发,炮兵阵地距离敌军只有一公里远。敌军不可能在一分钟内跑出野战炮的射程,但已经成为溃军的他们没有被炮兵攻击的价值了。如果布谷鸟军团非要按照原定计划打够五轮,那后面几轮不是毫无意义的屠杀,就是白白浪费弹药。而且炮兵的榴霰弹还会阻碍友军追击,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傻子才会执行原定计划。
军团将军立刻下令停止炮击,发射信弹让骑兵和步兵出击。矮小的伊利比马追不上联军的骑兵,但驱赶步兵还是很轻松的。在撒勒斯军骑兵的配合下,拜伦斯军俘获了九万联军步兵,只有联军的骑兵和都古军中那些跑的比伊利比马还快的精锐步兵跑掉了。
值得一提的是,伊良军,莱汀军和都古军的指挥官全部在炮击中阵亡,指挥官的护卫部队也死伤惨重。这些被精选出来的战士或莱汀魔法师做梦也没有想到,曾经身为战场王者的他们,会被一公里以外的敌人轻松干掉。
其实早在先进火枪列装部队的时候,他们的时代就已经过去了。身为绝顶高手的腾源,身为有着千年修为伊良妖怪的南怡,以及身为顶尖莱汀魔法师的格瑞,在见识到新式火枪和火炮的威力时,都做出过类似的感叹。
时代变了。不与时俱进的人,注定会被历史的车轮碾碎。麦尔和刘秀作为历史推动者,他们所在的拜伦斯帝国注定成为新时代的领跑者。
在新历160年10月25日至新历161年2月8日,联军与同盟军共进行了五十五场大型会战。这五十五场会战都是联军按照预定计划发动的,他们自认为准备充足,几乎可以稳操胜券,结果却无一例外的遭遇惨败。
在三个多月的时间里,联军阵亡八十七万六千余人,因伤被俘或主动投降者超过四百万,有生力量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同盟军在取得巨大战果之后,并没有立刻展开反击,而是将战俘全部遣返,又休整了半年的时间,然后才发动反攻。
在同盟军休整期间,有的联军势力私下里派使者来求和,遭到同盟国的严词拒绝。同盟国表示,和平的道路只有一条,那就是世界统一。事实上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同盟国并非是在休整部队,因为他们的部队根本不需要休整。
在会战期间,同盟军的伤亡总数不过三万一千五百二十四人,平均下来每场会战的伤亡还不到六百人。其中大部分是伤员,阵亡者只有六千七百五十人,也就比联军的零头多一点,阵亡比相差悬殊。
同盟军休整半年,主要是要进行战术和战略方面的军队适应新战法。同时,拜伦斯帝国开始向几个同盟中的都古王国施压,希望这些国家能够和平并入拜伦斯帝国。
拜伦斯家要的不是封臣,所以单纯的表示臣服是没用的。在拜伦斯王国的新式步枪和火枪面前,这些国家就像脱光衣服的弱女子一样无力。拉莫吉斯带头归附,他交出全部军队,将国王的全部权力交给麦尔。麦尔直接将拉莫吉斯接到拜伦斯城他做教育部部长。
教育部是新历161年1月刚刚从行政部独立出来的内阁第五部门,它的前身是行政部下属的教育总局。随着核心区制度的发展,教育总局在行政部所占的开支越来越大,截止新历158年年末,教育总局的开支居然占行政部总开支的百分之五十七。在这种情况下,教育总局显然不适合做行政部的下属部门。
教育对于国家的性是不言而喻的,之前的教育总局局长因为能力有限,不得不把的工作转交给羽昌年和南怡完成。现在教育总局变成了教育部,这位总局局长自知无法胜任,就主动退位让贤,推举格瑞担任教育部部长。
而此时云心年事已高,头上的白头发越来越多,容貌远不及年轻时美丽。本来只想让格瑞爱自己一个人的她,在几年前就开始劝说格瑞再娶了。格瑞却不肯再娶,还承诺说只要形势稳定下来,他就放下工作,带着云心回之前隐居的深山里居住。
格瑞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不是云心舍不得儿子,他在世界大战爆发之前就把她带走了。麦尔知道格瑞无心理会政事,所以他没有强求父亲留下来帮他的忙。这时刚好拉莫吉斯来献国,麦尔就抓了他的壮丁,当他来做教育部部长。
拉莫吉斯成为教育部部长之后,对帝国的教育体系进行了多次改革,建立“教师资格认证制度”,“教师资格考核制度”,“就学评估制度”等等。这些制度延续至今,因此这些改革成果才会被称作“拉莫吉斯准则”。
由真实事件改变而来的电影《名为“不抛弃”的教师》的主人公拉莫吉斯?萨维,他的姓氏就是真实事件中教师的姓氏,但名字却用了帝国首任教育部部长拉莫吉斯的名字。据说原本编剧想用那位教师的本名,但在设计台词的时候,他突然有了灵感,然后就把主人公的名字改成了拉莫吉斯。
然后,我们就听到了主人公说出的那句经典的台词:“我叫拉莫吉斯,不是那位创立了‘拉莫吉斯准则’的伟人,只是个普通的教师,但是‘拉莫吉斯准则’就是我的人生准则。也许在其他人看来你们就是渣滓中的渣滓,但我绝对不会这样看你们。你们是我的学生,不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抛弃你们,因为我叫拉莫吉斯,是名为‘不抛弃’的教师!”
第一百零二章 你们是人()
拉莫吉斯归附的结果是从一个小王国的国王,变成了一个可以单挑全世界的强大帝国的教育部长,但他毕竟是麦尔的岳父,还帮过麦尔很多忙,能得到麦尔的信任和重用也是理所应当的。其他的都古王国和拜伦斯家没有亲缘关系,所以即便拉莫吉斯归附的下场是极好的,他们也不敢轻易答应拜伦斯帝国的要求。
新历161年4月2日,同盟国内尚未归附的六个都古王国派出使者,希望和拜伦斯家联姻。有爱尔特王国联姻失败的例子摆着,这些国家不敢求拜伦斯家把公主嫁过来,所以他们只能把公主嫁到拜伦斯家。
此时拜伦斯家的皇子们都已经完婚了,麦尔又没有再娶的意愿,拜伦斯家就直接把使者打发回去了。这六个都古王国见拜伦斯家不肯和自己联姻,就撤军回国,摆出一副要和国家共存亡的架势。
这六个国家都是拜伦斯帝国的盟友,如果拜伦斯家真的用武力征服他们,肯定会落人话柄。无奈之下,麦尔只能把儿子们都找来,希望他们能为国家大事牺牲一下自己。
明理是一夫一妻制的坚定拥护者,他在娶了刘秀的女儿刘菲之后,就不准备再娶其他女人了,哪怕是纳妾他都不会同意。
诚智和诚贤娶的都是和言家的女儿,而且娶的还都是巫女。这两个家伙似乎对除巫女以外的女性没有兴趣,他们一听说要娶的是都古女人,还是娇贵的公主,脸就皱成了梅干状,就差挤出两滴眼泪博同情了。
哈特的妻子已经很多了,其中大部分都是麦尔的女儿。有黛菈和瑞菈这两个醋坛子在,哈特家的情况比神选阁的侧殿还要复杂。他平日里经常妻子争风吃醋的事头疼,要是他再娶几个都古女人回家,他的头可能就要疼炸了。
值得一提的是,现在哈特,诚智和诚贤都在追求辉夜,三人是情敌关系。三人在来到麦尔的办公室之后就没交谈过,甚至连看都不看其他两人。
定武娶了麦尔的女儿静思,海因的女儿莱芙,和斯特兰齐的女儿瑞尔。静思和莱芙、瑞尔是在新年宴会上认识的,三人关系很好,在笑笑的请求下,麦尔就招莱芙和瑞尔进青石宫,以贴身女仆的身份陪在静思身边。
静思总是缠着哥哥定武,所以莱芙和瑞尔也经常能见到定武。一来二去,两人就对定武产生了感情。四人的感情经过了一番波折,但最终总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建立了和谐,幸福,美满的家庭。
由于成婚之路太过波折,定武已经对结婚产生了一定的恐惧感。以至于麦尔刚把目光转到他身上,他就开始慌张的四处张望。
只娶了维莉和朵拉,婚姻顺风顺水的哈姆尔见五位兄弟都无意为国牺牲,只得主动站出来,表示他愿意娶都古人的公主。不过他有一个条件,那就是都古人必须先把公主送到拜伦斯城来,由他决定娶谁或是不娶谁。
麦尔派使者把这个消息通知给那六个都古王国,这六个都古王国的王族立刻就炸了锅。每个王族都有数位甚至十几位适婚的公主,而这些公主并非是同一个人的女儿。毫无疑问,只要自家的女儿能嫁到拜伦斯家,自己就算不能像拉莫吉斯那样风光,地位也是能保证的。
他们知道自己是打不过拜伦斯帝国的。拜伦斯帝国之所以不打他们,是怕攻击盟友的事情败坏了拜伦斯家的名声。等这场世界大战结束,拜伦斯帝国消化完战果,拜伦斯家就可以解散同盟,然后设法与这六个国家开战。
主动归附和被武力征服,其下场肯定是不一样的。前者可能还有好果子吃,后者就注定会一无了。人类是一种拥有的越多,越不容易舍弃的动物。既然灭国已成定局,他们自然是要尽力保全自己的利益,而联姻正是他们用来保全自身利益的手段。
和拜伦斯家关系越近,能保全下来的利益就越多。抱着这样的想法,这些王族的男人争先恐后的把自家的女儿送到了拜伦斯城,最后被送到拜伦斯城的都古人公主有四十七人之多。
没过多久,这个消息就被泄露出去。那些想要保全自身利益的达官贵人们纷纷把家中的适龄女性送到拜伦斯城,甚至有人明确表示,只要能给拜伦斯家当妾就满足了。截止新历161年6月30日,被送到拜伦斯城的公主或富家小姐超过三千人,算上她们的侍女和随从,总人数超过两万人。
石墙检查站把这些人拦在了外面,于是希望城和西门镇的旅店全部爆满,就算是这样还有人不得一般的人家借宿。西门镇就是原来的西门交易站,在平叛战争结束之后,这里升级为拜伦斯城的卫星城。
在叛乱爆发时,很多不法分子趁乱打劫西门交易站的商铺。拜伦斯家当机立断,派出巡防军进行暴力镇压,仅当日被杀的犯罪者就超过一千人。在平叛战争期间,拜伦斯家对西门交易站进行了彻底的整改,的灰色区域都被强行拆除,反抗者一律被当成叛党当场击毙。
在这之后西门交易站的治安有了根本上的改变,没过多久这里就被升级成了拜伦斯城的卫星城,改名为西门镇。
少女们都知道自己被送到这里的目的,坚强的人选择接受现实,软弱的人很想不接受现实,却没有逃避的办法。而在这三千佳丽之中,坚强的人只占少数,大部分少女都因为被家族当成工具使用而悲痛欲绝,每日以泪洗面。当地人在得知事情的缘由之后,不禁对这些少女心生怜悯,不少人抹起了眼泪。
一时间,西门镇和希望城哭声一片。麦尔本想把这些少女遣送回去,哈姆尔却亲自来给她们求情。他说这些少女若是被送回去,肯定会被家人训斥,甚至被当成无用之人唾骂。再说拜伦斯家直接把这些少女送回去,送她们来的势力可能会拼死抵抗,到时候肯定会有人因为他们的固执白白牺牲。
哈姆尔希望父亲把这件事交给自己解决,于是麦尔就把这件事全权交给他处理。哈姆尔让人在西门镇和希望城发布公告,要这些带着任务来的少女去希望城外的废弃军营报到。这座军营在平叛战争结束之后就被废弃,只剩下一座没有被拆除的外墙。
少女们不想去又脏又乱的废弃军营,但她们不敢违背家族的命令,只能招办。那六个都古王国送来的公主直接被哈姆尔送到了军营,哈姆尔向麦尔借了一万支新式步枪和一万只泰容妖精她们把少女们的侍女和随从全部赶出军营,并在军营外建立了封锁线,靠近封锁线的无关人员都会遭到鸣枪警告,警告无效的话就会被当场击毙。
在完成了准备工作之后,哈姆尔来到军营,给少女们下令。他给少女们准备了工具,帐篷和食物,少女们必须亲手把这座破败脏乱的军营收拾出来,支搭好帐篷,然后住在这里。哈姆尔明确的表示,军营里的泰容妖精会一对一的监视她们,如果有人偷懒,泰容妖精就会毫不留情的把她们赶出军营,被赶出军营的人就会失去选妃的资格。
哈姆尔说到这里,大部分少女当场就哭了,因为她们根本就不会干活。这时哈姆尔表示他会先让泰容妖精给她们做示范,但机会只有一次。说罢,他就丢下哭的稀里哗啦的少女们,独自离开了军营。
在哈姆尔离开之后,泰容妖精就拿着新式步枪,催促少女们干活了。一开始少女们只顾着哭,不听泰容妖精的话。于是泰容妖精们就对天放枪,然后把枪口对准少女们,她们这才乖乖听话,跟着泰容妖精学工作。
嫁入拜伦斯家,每一位少女都很努力的工作。她们按照泰容妖精的指示换下平日里的装束,换上方便工作的衣服,然后按照泰容妖精的指示做这做那。一连七天过去,军营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围墙内设置了牲畜栏,围墙周围被开垦成田地,播下的种子已经长出了幼苗。七天之后,哈姆尔再次来到军营。看着已经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军营,哈姆尔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找到一处高台,站到上面,然后随便指了一个少女她到自己这里来。少女们以为那个女生当选了,纷纷投去羡慕和嫉妒的目光。那个女孩也很激动,她手脚并用的往高台上爬,哈姆尔只是看着她往上爬,一点都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等少女爬上高台,他赞赏的拍了三下手,然后让少女站在他的身边,将军营的全景指给她看。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少女操着莱汀口音,小心翼翼的回答说。
“我……我看到帐篷……牲畜栏……我喂养的那几只小鸡……还有……还有围墙,和围墙外的田地……”
“你养的小鸡在哪里?”
少女将几只被圈在一顶帐篷外的小鸡指给哈姆尔看,哈姆尔又问她的帐篷在哪里,是谁搭起来的。少女将帐篷指给哈姆尔看,然后如实回答说,帐篷是她和几位同伴一起搭起来的。
“很好,非常好。”
哈姆尔又赞赏的拍了三下手,又问少女说。
“这几天你过的怎么样?是不是很辛苦?”
少女回想起这七天的经历,本以为泪水会在眼眶里打转,却发现心中满是充实感和自豪感,悲伤和委屈只有那几乎可以被忽略的一点点。还没等她想好问题的答案,哈姆尔就对台下的少女们大声说道。
“在我小的时候!我的爷爷,就是拜伦斯帝国皇帝的父亲,伟大的神学家,思想家,军事家,格瑞?拜伦斯带着我和我的兄弟姐妹来到一座农场。我本以为爷爷是带我们来玩的,但是哥哥姐姐们却告诉我,我们是来干农活的!爷爷把我们二十个兄弟姐妹扔在农场里,只留下必要的护卫,然后就一个人离开了。在离开之前,他对我们说,他会让护卫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如果我们不认真干活,他就会处罚我们!”
“当时还没有拜伦斯帝国!我们的国家只是一个国土狭小,人口不足二百万的小国而已。但即便如此,我也是一国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