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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狼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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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除了能让你缠着逸寒外,朕可看不出有任何好处。”文璟帝接到破城战报后一夜无眠,今日又听朝臣纷争了半日,心绪十分烦乱,“你若真想对朕好,就快些下去洗了这些黑乎乎的东西,再要作此打扮,就给朕待在你的公主府里,送行也不必去了。”

翎瑚生就的百折不挠,她也素知文璟帝的脾气,这时候便不再多话,只用膝盖挪着跪到一边。文璟帝想要挫一挫她的脾气,见她如此也不理睬,只管与海辰和逸寒商谈出征事宜,不知不觉中就去了大半个时辰。“嗯,这样很好。”文璟帝向逸寒点一点头,又向海辰道:“蓝祈枫是头一回出征挂帅,你也是。可不许输给他!”海辰躬身答应。文璟帝叩了叩桌案,思绪又转回角落中人身上,“锦平,还没想通么?”

翎瑚从没这样长时间的跪过,双腿发麻有如万蚁咬噬。她强忍痛楚看向文璟帝,“锦平想不通。”

“该说的道理,朕想你心里都该清楚,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就是清楚才想不通。我到了那里既不生事,又能照顾逸寒,还能为大军带来好运,为什么不让我去?”

“胡搅蛮缠。”文璟帝刚刚舒展开来的眉头再次皱拢,“你哪里会照顾人?分明是分逸寒的心。再者要是被人发现你乔装改扮,叫逸寒如何服众?如何安稳军心?”

“可是就算我不去,逸寒知道我随时随刻都会溜去找他,岂不是更为分心?”翎瑚经过这大半个时辰,显然也已打足了算盘,“与其到时候闹得大家都不安生,还不如让我跟着他去,要是到时真被人认出,我任凭处罚。”

文璟帝望着她脸上毅然绝然的神情,心底里兀自发出一声叹息:她这果决的性子要是再分给海辰一点,那该有多好?文璟帝这样想着,目光就转向若有所思的海辰,“海辰,这次是你为帅,收不收这小兵,你自己决定。”由他决定?海辰微微愣怔,翎瑚哀恳的目光立刻转向了他,“三哥……”

海辰不看她,眉心成川似在衡量。翎瑚见他一直不语,急急往自己脸上贴金,“我骑射功夫一流;手脚勤快又不多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有了我,保证你们如虎添翼,大胜而归。”这还叫不多话?海辰与逸寒对了个眼神,侧首向文璟帝回道:“只要她不生事,儿臣愿收这个小兵。”

文璟帝长吁了一口气,“既如此,朕也无话。”“谢父皇!谢三哥!”翎瑚雀跃,双手一撑就要站起。海辰突地又道:“锦平,我可有言在先。行军布阵,不许你多言;吃苦受累,不许你叫苦;若有差错,一律按军法处置!”“哦。”翎瑚看他一脸正色,也自敛了笑意。海辰剑眉一挑,似乎不太满意,“就这样么?”翎瑚看他背负双手,凛然已有将帅之风,心念一转下肃然了语气,“是,大元帅!”

海辰坦然受了。文璟帝捻须而笑,起身步向殿外,“朕已命人在逍遥阁置了膳。海辰,逸寒,跟朕来。”两人答应着跟上。翎瑚一扁嘴,“父皇,锦平也饿了。”文璟帝没有回头,含着笑意道:“朕看你这小兵得先收收骨头,自己回去吃吧。”回去吃就回去吃!翎瑚咬了咬牙,强撑着支起酸麻的双腿刚走出一步,“噗通”一声又倒在地上。文璟帝和海辰都已步出殿外,只有逸寒慢悠悠地还未出门,听见动静便即回头,“糊糊?”

翎瑚一边揉着发木的双腿,一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逸寒……”

逸寒走近,眼带趣味,“糊糊,你不是功夫了得么?才跪这么会工夫就受不住,上了战场可怎么办?”

“上了战场我也有你嘛。”翎瑚拖着她的手,摇一摇道,“你不会不管我的,是不是?”

“这会儿你还是我的媳妇儿,我自然的管你,”逸寒捏了捏她的鼻,伸手为她揉按毫无知觉的双腿,“到那时你就是个小兵,我怎么管你?”

翎瑚动了动脚,又拉着他的手按上她的腰,“这里也酸。”逸寒为她揉了几下,翎瑚舒坦道:“到了那里我也是你的小兵,萧将军爱兵如子,一定不会不管我的。”爱兵如子?亏她想得出来。逸寒抱她起身,为她理了理鬓边散落的长发,“糊糊,我也是第一次上战场,我怕到时候不能照应周全。”

“我不怕!”翎瑚偎入他的怀中,“公狼护不住母狼的时候,母狼就会护卫他。逸寒,只要你在,我就不怕!”依旧有些寒凉的春风吹入大殿,她长长的发丝拂在了逸寒的脸上、手上、心口,痒痒的、软软的,化去他心头最后一丝疑虑……他的小母狼会跟着他直至天涯海角,而他,必能守护大周、守护她,生生世世!

亦兰同墨寒与丝萝回狼山之际,也正是十万大军启程日。校场上海辰银盔亮甲,腰悬长剑,三天来的连轴准备已令他嗓音嘶哑不堪,“北齐武王带兵犯我大周,血洗城池,才刚探子来报,他已率军向裕城进发,谋国之心已昭然若揭。众将士,你们说该当何为?”

“把他们赶出大周!”

“杀了他!”

“破了北齐!”

众人叫嚣着,声势如虹。文璟帝颔首。海辰举臂,场下即刻安静下来。“好,众位都是血性男儿,容不得人欺辱家国。我媚海辰也是!有人说我黄口小儿从未带过兵;有人说我是仗着皇上宠爱才能得到这元帅之印。今日,我可以告诉大家,我是因为有心才能得到此印。何谓有心?就是护国之心,杀敌之心!众位能否与我同心?”

“能!”

“同心!同心!”

“我们与元帅同心!”

呼应生此起彼伏,连隐在山间的狼群也发出长长的嚎叫似在呼应。海辰胸中豪气干云,目光逐一扫过那一张张以他是瞻的脸。蓦然,他眸色一凝,仿佛不信似地又往前走上几步。山上一抹清浅的蓝色身影向他挥了挥手,既不走近也不走远。海辰伸手一扬,却不是向她,而是向着那些跃跃欲试的将士,“走,杀敌去!”

众人振臂高呼,各就其位后开拔向北行进。海辰转身向文璟帝行了大礼,“父皇,儿臣去了。”文璟帝注目了他片刻,缓缓摆一摆手,“去吧!”海辰又看了父亲一眼,翻身上马后一夹马肚跃然向前。在经过那片山头时,他不自禁地再次抬眸,那人影却已是消失无踪,犹如是他的刹那幻念……

第59章 剑拔弩张

亦兰急匆匆地赶到了约定之地。墨寒无他;丝萝却一眼看出她眸中隐着的彷徨纷乱;“亦兰;可是有什么事,”亦兰摇首。丝萝又问;“你才说要向个朋友告辞;可见到那位朋友没有;”亦兰微微点一点下颔。“既然见着了,怎么比临去时更加失魂落魄呢;”丝萝关切地望着低垂着头的亦兰,“你二哥是根木头;二嫂可不是。快别瞒着我了,说吧;说了我也好替你出出主意。”

亦兰本就是藏不住心事的人,这时经她连番追问便也袒露了心事,“二嫂,我刚才去了校场。”

“校场?”

“是啊,我是想去看看寒哥哥的,可是……可是我只顾看别人了。”

丝萝心中一动,这次出征逸寒为将率领狼军,统领全局的却是三皇子海辰。亦兰这丫头,别是去看他的吧?“逸寒昨夜已同我们道过别了,再是去看他,还是借着看他去看别人?亦兰,你心里该清楚的。”

为什么每个人都说她该想清楚弄明白呢?她就是想不清楚弄不明白嘛!“我……我从小喜欢寒哥哥,以后也该喜欢寒哥哥,怎么……怎么能喜欢别人,能看别人?二嫂,你说我是不是错了,是不是很坏?”

亦兰的竹筒倒豆子倒把丝萝吓了一跳,她虽然看出亦兰对逸寒的不同寻常,可她从没想到亦兰会抱有这样从一而终的想法,她得为她纠正一下。“亦兰,在嫁给你二哥之前,我也喜欢过另一个人。”

“谁?”

丝萝想起往事,淡然一笑,“这人高高在上,对我来说有如天上神仙那样遥不可及,只是越是摸不到边就越是想要碰触,终有一天,他对我笑、称赞我、说我好。我以为是真,便一心想着自己会有脱凡成仙的那一日,谁知……”

她忆起浣衣处,就好像又回到了那段冬日洗衣,溃烂双手后无药可抹的日子。她急忙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十指纤纤如春葱,伤口早已愈合不见。“……我发觉我错了,凡人始终是凡人,神仙即使一时施恩,过后也就忘在脑后。对他来说,有太多的事要办、有太多的人可选,我又算的了什么呢?”

看亦兰仍是似懂非懂的模样,丝萝掀起车帘一角,指着骑马在前的墨寒道:“你看你二哥,他虽然不是什么神仙,可他把我放在心上,始终疼我惜我,我们两个凡人也能过上神仙般的日子不是?”亦兰懵懂,“二嫂,你是说寒哥哥对我来说就是神仙?”丝萝浅浅而笑,“他是不是神仙我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他不能让你过上神仙般的日子,你要找的绝不是他。”

怎么可能不是他呢?她的命是他救的;她从小对他寸步不离,像小尾巴似地跟着他;虽然爹、娘还有其他三位兄长都对她照拂有加,可她的心里始终都只有一个他。“不是寒哥哥会是谁?”

“你心里想的是谁?才刚令你移不开目光的是谁?亦兰,不要自己骗自己,尽管去想,你眼下最想见的、最想念的是谁?”

是谁?是那个总能打败她的人?是那个赞她好看的人?是那个细心为她包扎伤口的人?还是那个振臂高呼,令她胸中热血沸腾的人?亦兰霍然站起,用力叩击壁板,“停车!我要下车!”

墨寒惊讶看着亦兰夺门而出,他刚欲去追,丝萝唤住他道:“木头,别管她。”

墨寒皱眉,“怎么能不管?她是我妹妹!”

“你管一管,以后说不定会少个妹夫。”

“啊?”墨寒摸不着头脑,“这丫头是去给我给我找妹夫的?”

丝萝嫣然,“总之你别管。歇了马儿,上车来吧。”

翎瑚虽然不用带那些绫罗绸缎,但是零碎的小物也不少。逸寒将大小包袱绑在雪狼颈上,回头看她道:“还有么?”

翎瑚面对雪狼略有责备的目光,不好意思地抚了抚它的鼻吻,“没有啦。”

“那上来吧,我们走。”

翎瑚环顾一下四周,“这就走么?不是还有十万大军么,怎么就我们两个和雪狼?”

逸寒揶揄道:“糊糊,从今日开始你就是个小兵了,还这么多话?”

“这里又没别人。”翎瑚跨上雪狼背脊,坐得稳稳当当的才道,“我还想看看十万大军出发是何种气势呢。”逸寒一笑搂紧她,“十万大军你是看不到了,不过我可以给你看看狼军出发的气势。”“是吗是吗?快给我看看!”翎瑚十分兴奋。逸寒低喝一声,雪狼撑起前腿,张开大嘴仰天长啸。刹那间,原本阴暗幽寂的树林里回响起一声声的呼应,像是传递烽火似地直达天际。

翎瑚居高望远,就见一颗颗参天巨树下挂起了一盏盏绿灯笼,漫天遍野,渐行渐拢。翎瑚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她虽然在狼山上见过群狼聚首,可这一次狼群穿着甲胄,背生倒刺,目露凶光,十分狰狞吓人。逸寒镇定自若,引着雪狼走在最前,“为防生事,我们这几天不能走大路,只能在山野里穿行。糊糊,你能行么?”

翎瑚回顾着身后那望不见尽头的狼群,半晌才注目于逸寒,“当然能行,不过……”“不过什么?”翎瑚小小声道:“不过到了晚上你能不能让它们走开些,我不要这些绿灯笼照着睡觉。”逸寒大笑,“晚上它们可不会看着你,你要睡它们要吃,两不耽误。”翎瑚放心,回头又望一眼进退有序的队伍,“逸寒,有了它们,我们这一仗是不是一定能胜?”逸寒注视着远方,“世上并无必胜之仗。糊糊,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就在海辰与逸寒兵分两路出发时,祈枫已率军赶往裕城。昼夜行进,马不停蹄,在相聚城池数十里时才命人安营设帐,稍作休息。夜深,武光捧着一叠文书进入灯火通明的中帐。祈枫已卸了盔甲,穿一身素袍斜靠在榻上,“有何消息?”

“在雁京城外集结的十万大军已于五日前出发,相信不用几天就会到达裕城。”

祈枫无动于衷,“等他们到时,朕已攻下了裕城,要想夺回去就没这么容易了。”

武光沉吟不语。

祈枫瞥了他一眼,“怎么,朕说的不对?”

“没有不对。只是臣听说大周以三皇子媚海辰为帅,九驸马萧逸寒为将,可在大军出发时,只见帅未见将。”

祈枫冷漠道:“是么?许是他沉醉温柔乡,误了开拔之时。”

武光虽也希望如此,但在祈枫面前,不得不说出心底所想,“或者他是集结了狼军另行出发?”

祈枫眼皮一跳,须臾,摇了摇头,“狼山那边并无动静。他手上即便有狼军也不过百数而已,不足为惧。”

“为臣就是觉得古怪。这次关键时刻,他们为何不出动狼军?”

祈枫随手翻开一本文书,边看边道:“春日百物待兴,正是公狼争夺母狼,抢夺地盘,狼性最为暴躁难驯之时。这是狼军最大的弱点之一,朕这次舍近求远,先从西南面动手就是为了拖长战线,让他们不敢轻易带着这群不太听话的畜生赶路。”

武光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不顾众人反对,一定要挑在这个时候起兵。少了狼军助战,即使大周派出百万雄师也不足为惧了。”祈枫面上仍是冷淡,目光定在一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武光不敢再多言,兀自一躬身道:“皇上,夜深了,早些休息,明日且看将士们破城吧。”

许久,祈枫的目光才落到他的脸上,“若是一路势如破竹,我们要多久能攻占雁京?”武光愣怔,半晌呐呐道:“总要三、四个月吧。”“三、四个月……我就能把从前所失全都拿回来,”灯火下,祈枫的眸子亮得怕人,“以后这世上再无大周,也没有北齐,只有齐,只有我大齐!”

翎瑚打了个哆嗦从梦中醒来。雪狼仍在夜色中奔驰,那团团绿火也已重新集结在后。逸寒拢了拢手臂,低头看她道:“不睡了么?”“不睡了。”翎瑚回首望他眼下青黑,“想到你三天三夜没合眼,我怎么能睡得安稳?”逸寒一笑,深吸几口她身上沁人心脾的木香花味,“糊糊,我十日不睡也不打紧,你又何必担心?”

逸寒的过人体力她是早有体会,只是她就是放不下这个心,“就算你能十日不睡,雪狼也要睡啊,你想把它累趴下吗?”逸寒更笑,拍一拍雪狼道:“小媳妇儿心疼你了,雪狼,该怎么办?”雪狼跑得更快,好像在说它比逸寒更加不累。

翎瑚无法,只得扭了扭身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按这样走法,我们一定比三哥他们要快得多。逸寒,你是想做急先锋,先去探个路么?”

“嗯,或许还能助上一阵也说不定。”

“他……他们有这么快到么?”

逸寒的眸中掠过一丝忧虑,“北齐兵士素以行动迅捷而著称。要是像我们一样星夜兼程,一定比我们到的还早。”

“他们动作快,可我们的城关铜墙铁壁,没这么容易被攻破吧?”

“借地势之利,但愿能守得住。”

逸寒虽是口上这样说,心里却是没底。听前方传来消息,蓝祈枫这次是做足了准备,并且带了长毛巨兽前来攻城。巨耳、长鼻、尖牙,力大无穷,一动震八方,他虽未见,但据他想来,这必是象。而象不仅利于攻城,也是狼最大的克星。

裕城守将袁铮荣一夜无眠。祈枫大军驻扎没多久他就接到了探子消息,马不停蹄地部署防事。巡查城关后,他又收到了另一条消息,海辰大军将在两日后抵达。两日……眼看明日就是一场大战,他哪里还等得急两日?袁铮荣站在城关上,望着远处遥遥升起的炊烟,愁白了头。

清晨,薄雾散去还没多久,军中号角就持续不断地“呜——呜——”响起。大地似在震颤,扬起的烟尘掩着大批人马隆隆向裕城靠近。袁铮荣就在城关上,拔高声音刚要号令,从烟尘之中冷不丁就射出一箭,擦着他的头盔堪堪而过,吓得边上众将士齐声惊呼。袁铮荣自己也惊出一身冷汗。他摆一摆手示意自己安好,有士兵解下箭矢上所缚字条送了上去,袁铮荣垂眸一看,立即放在嘴里嚼碎吞下,朗声道:“要我开城投降?先取我命再说!”

骑马先到城下的武光哈哈大笑,“要取你命不是轻而易举之事?吾皇宅心仁厚,不想看着满城百姓跟着你受难而已。识相的就快开城门投降,要不然,破城日就是屠城时。”袁铮荣跟着他冷笑,“有本事尽管来,说大话谁不会?”说完他一扬手,城上一轮箭矢如雨射下。武光纵马后退,“好,干脆。你等着!”

顷刻间箭石纷纷落下,挡得住人马的脚步却挡不住长牙象的脚步。长长的羽箭似在为它们挠痒;石块则像是在耳边飞舞的苍蝇,只需用蒲扇般的大耳一扇,苍蝇们就已坠落在地,再一踏,化作尘泥。袁铮荣看得心惊,这一排十个巨物,轮番卷着巨木上前攻城,就算城门是铁石而铸也经不住这样的撞击啊!“咚——咚——咚——”每一下的撞击声都似撞在人的心头,令人手足发软,频频后退。

几位下属围住了袁铮荣,有问对策的;有报告所余箭矢之数的;有献策放火的;也有说干脆冲出一搏的。袁铮荣一概听而不闻,他的耳边只有那巨木撞门的声音,还有那巨兽嘶吼的声音,恍惚间,就连破开城门的声音都已传了过来……

蓦然,骚动声四起,那几个围住他的下属纷纷起身拔剑在手,“你是谁?”“快下去,否则军法处置!”袁铮荣似也回过神来,抹一把头上的冷汗,目眦欲裂,“这是什么时候?快下去,否则我一剑杀了你!”那白衣人对着几把横在他眼前的长剑视若无睹,淡然笑道:“在下萧逸寒。”

第60章 恶战在即

“萧逸寒;”袁铮荣只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再一细想;方才反应过来,“九驸马;”逸寒略略点头;伸手向他道;“取一副弓箭给我。”袁铮荣一怔,“这巨兽不怕利箭;要箭又有何用,”“它不怕;有人会怕。”逸寒说着;指一指坐在最后一头白象上的人;“擒贼擒王;先射他下来再说!”

袁铮荣顺着他手指望去,原先扭结的眉头成了个解不开的大疙瘩,“这人在这么远,怎么射的到?”一直站在逸寒身边扮哑巴的翎瑚忍不住道:“你话怎……”逸寒咳嗽一声,盖过她的声音,“试一试,射不到也没妨碍。”

袁铮荣之前听说他是萧家四子,满以为他能带狼兵过来助战,谁知他只身一人,身边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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