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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狼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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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也不知是白日还是夜晚,水牢门突然“咯吱吱”地被人打开,有两条黑影慢腾腾地步了进来。“我看也差不多了,再不给她吃些东西,死了可就没法向上头交待了。”一人提着食盆像是要去给翎瑚送饭,一人止住他,邪笑着说:“这小娘子长得这么美,让她开荦前不如先让我开开荦。”先前说话那人皱眉摇了摇头,“我看她颇有来历,你还是少惹事为妙。”

“上头只说不能让她死,可没说不能碰她,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要我可要了。”这人说着话就开闸放水,另一人将提盒往地上一放,“随你,完了事别忘了喂她就是。”“晓得。”放完了水,那人摸出钥匙打开了第二道门,色眯眯地走向翎瑚,“小娘子,要不要喝口水?”半晌,翎瑚微微点了点头。那人勾起她的下颌,憔悴苍白如她,眉宇之间依然有着夺人之美,令那黑衣人干咽了好几口唾沫,“要不要吃饭?”

翎瑚半睁开眼,看了他片刻后又点了点头。那人心痒难耐,湊近她道:“服侍好大爷我,有的你好吃好喝。怎么样,肯不肯听话?”翎瑚不点头也不摇头。那人以为她默许,上去就抱住了她,“小娘子,你可让我难受了三天啊,我……啊!”伴着一声惨叫,这人猛地推开了翎瑚。翎瑚“噗”地一声吐出一块血肉,“你再敢对我不敬,我咬死你!”

那人倒退一步,“小娘子,你还真够狠的。”翎瑚刚才耗尽了仅剩的一点力气,这会儿半喘着道:“再狠的我也做的出来。”“好,你做给我看看。”黑衣人又扑了上去,淫邪笑道:“我就好这口,你咬,咬死我最好!”翎瑚目瞪口呆。那人呼吸声粗重,身上的汗臭味更是浓厚,熏得人几欲呕吐。翎瑚扎手扎脚地抵了几上就失了力道,被他压在身下。“乖乖,过会儿你就知道我的好处了。”

他粗壮的手指开始扯弄她的腰带,满是蒜味的大嘴低头向她唇上凑去,翎瑚又惊又惧又恼,“呸”地一下吐了他一脸唾沫。那人也不生气,伸长舌头舔干净道:“小娘子的珍珠玉沫真是好吃啊,再吐,再吐一点给我!”翎瑚两眼上翻。为什么不让她晕过去?她三日不曾食水,如今又要遭人蹂躏,为什么不干脆让她人事不知,不干脆让她死?都是他,那个讨厌鬼,不流胚,都是他做的好事,她才会落到如此境地。都是他,是他!她恨他!

“逸寒!”翎瑚大叫出声,“萧逸寒,你这个大坏蛋,你在哪里?”“糊糊,你想我了?”逸寒清朗的声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翎瑚一怔,压在她身上的黑衣人亦是抬头,“谁他娘的进来打……”他还在找那个声音出处,一道白影闪过,“咔”地一声,那人脖颈扭曲,顿时委顿在地。翎瑚哇哇乱叫,“把他拉开,拉开!”

逸寒踢开那人尸首,低头俯视她道:“糊糊,你还好么?”翎瑚见了他,心里不知怎地就安定了下来,好像只要他在,再大的危险都会遁于无形。“你看我好不好?都是你害的。”她嘴上不饶。逸寒听了只是一笑,伸手欲扶她起身,“我们出去再算帐,这会儿快跟我走。”

翎瑚整理好散乱的衣物,就是不肯拉他的手,“我三天没吃饭了。”逸寒眸中露出探询之色,“出去再做给你吃,好不好?”“不是……”翎瑚脸上更红,垂眸看地道,“我走不动……”她声如细蚊,逸寒却是听的清楚。他伸出另一只手,展臂像抱娃娃似地抱起了她,“糊糊,这样好了么?”

翎瑚不言,调整了一下子姿势后安心地搂住他的脖颈,“好了,快走吧。”逸寒含笑望她一眼,脚下飞快地出了水牢。先前送饭那人已被他打昏在门口,这时并没有其余守卫,推开暗门,外面是一片明媚世界,绿柳如荫,莺啼蝉鸣,丝毫不见水牢中的幽冥肃杀之气。

翎瑚不断四处打量着,“这里是哪儿?好像是个废宅子。”逸寒颌首,“我打听过,这宅子空置着已有几年,只是最近有人走动,不过谁也不会想到,里面竟还会有个水牢。”翎瑚想起牢中三日,恍如隔世,“这些人是谁?为什么要捉我来这里?”逸寒刚要答她,从月洞门后突然冲入一队披甲士,一律长巾蒙面,白布包头,对准了两人就弯弓搭箭。打头那人噪音粗嘎,十分难听,“别动,再动一动要你们的命!”

“要我们的命还没这么容易。”逸寒托了托翎瑚,转过身形就往另一门洞跑。“哧哧”两声,有箭矢飞出,擦身而过。带头人在后大叫道:“小心,上头说留那女子活口,你们给我小心点。”箭矢纷至,逸寒脚下如飞,一个晃身就穿过门洞到了高墙之下,“糊糊,抱紧我。”翎瑚听话,用力勾紧了他的脖子。逸寒低头轻笑,“糊糊,你快勒死我了。”

这人怎么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翎瑚松开他一些,嘟囔着道:“快点,他们就要过来了。”逸寒飞身,以腿蹬墙后人就往上一挺。翎瑚越过他脊背正看见那群人赶上,“他们来了,啊!”箭矢轮翻射到,她闭紧了眼,但觉两耳贯风,心头一荡一坠后,逸寒已抱住她站在墙外。她睁开双眸,眼前是荒山无路,荆刺横生。逸寒侧首在她耳边道:“待会儿别松手,只管抱紧我就好。”

翎瑚点头答应。逸寒迈开大步疾行,其速有如山野猎豹,即使时有荆棘割破他的鞋袜,他也没有放缓分毫。翎瑚靠着他的胸膛,眼看着点点汗珠沿着他鬓边汇聚成流,润湿了他的衣襟,也润湿了她的心田。“他们没追来,你停下歇会儿吧。”

逸寒没有止步,反而跑得更急更快。果然,四下里追击声渐起,箭矢如雨般飞来。

“别让他们走了!”

“小心,别射死了那女的!”

翎瑚不自禁地搂紧了逸寒,他的颈上都是汗水,而她的手心也已被自已的汗水浸透,“小心!”

逸寒微一滞步。翎瑚变了脸色,“怎么了?”他一摇头,重又奔跑起来,“糊糊,你还是有心的,是不是?”翎瑚咬了咬唇,贴紧他道:“你跑就是了,还这么多废话。”逸寒笑,在树棘间穿闪腾挪,没一刻停歇。不知几时,箭矢声渐消,那些人的喊话声、脚步声也逐渐远去。翎瑚松出一口气,“这回他们总追不上来了吧?快让我下来,你也歇歇。”

逸寒慢慢顿住步子,翎瑚挣扎着要下时,他忽然双膝一弯,软倒在地,将她合扑压了个正着。翎瑚不敢放声,只好使劲推他,“你要死啊?快起来,逸寒!起……逸寒?”逸寒原本苍白的唇色开始泛黑,连带着眼下鼻尖也是青黑。翎瑚挣扎着扭过身用手一探,满手温热;再一看,一支短尾箭深深扎入他的肩头,紫黑色的鲜血已染污了半幅素袍。

第36章 无边黑暗

翎瑚费尽了力气终于把自已从逸寒身下挪了出来。她没有落泪;也没有心慌,她只知道这箭有毒;眼下惟一能救他的只有她一人。逸寒一动也不动,唇色已经完全发黑,翎瑚一手托着他的头;一手胡乱扯过几片树叶草枝嚼碎吞了下去。这个时候;她不能让自已昏倒,不能让自已死;即便满嘴的苦涩辛辣;她也甘之若饴。

翎瑚自觉恢复了一点气力后,就伸手拽住箭尾用力将它拔出;鲜血如注;逸寒动弹一下又再次昏厥过去。她紧喘几口气,扯开他的衣衫俯身将唇凑上了他的伤口。她知道要救他必须先把毒给吸出来,只是不知道吮毒是这样的费力,一口一口,好几次她都眼前发花,几乎栽倒在他身上。嘴发酸,手发凉,惟有心底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不断提醒着她:她死,他也会死……

吮出的鲜血逐口变回鲜红,翎瑚不放心,又吮上好几口才将身上衣衫撕破,为他绑上伤口。日落已西,如果仍然在此停留,即使不被那些人找到也会被山间猛兽当成可口美食,翎瑚试着推了推逸寒,他仍是毫无反应,满脸黑气也丝毫未褪。她无法,又抓了几把草叶子吞下了肚,不一时,腹中就火辣辣的烧起来,喉间泛出几口酸水,混合着苦水全都涌了上来。翎瑚咳嗽着全都吐了出来,一阵阵地天旋地转,她不得不闭紧双眼,使劲掐了自已几把。

好不容易,烦恶感稍减,可饥饿感又来,她支撑着站起身,拖着逸寒的手臂背上肩头,只是还没等挺起腰,膝上一软就已跪倒在地。逸寒垂着头人事不知,翎瑚十指抠地,强咬着牙又将他拖上肩头。她无法背起他,只能这样拖着他走,一步一步,心好似随时都会裂开,脚也好似随时都会折断,可她仍是坚持这样走着,直到黑暗将一切吞没。

再次醒来时,潺潺的流水声就在耳边,翎瑚的手一动,一阵清凉就直泌心底。她抬头,逸寒就在身边,溪水冲刷着他的半截身子,可他仍是毫无生气,像是死了一样。翎瑚心头急跳,忙伸手试他鼻息,幸好,气息尚存。她勉强坐起身,将他拖出水面后便埋首在溪水间狂饮,即便其间呛了好几口也仍旧贪婪地喝着,直到肚子饱涨到再也喝不下一滴,她才停下稍事休息。

这条小溪是从山上而来,顺山势而下,赫然将这一山两分。翎瑚望着对面青石,有心想去那里看看,“逸寒,我们去那里看看好不好?逸寒?”逸寒依然毫无动静。她自已抹了把脸,清凉的溪水又让人清醒了几分。停了停,她十指并拢,留了一点水想要喂给逸寒,可他齿关紧合,只能略略润了润他干涸的双唇。翎瑚担忧地望着他的脸,“逸寒,你醒醒好不好?”

逸寒没有反应。她拉开他的衣襟,血已经止住,黑气也已消退,可他为什么就是不肯醒?翎瑚攥紧了手指,“萧逸寒,你再不醒,我……我就不要你了。”逸寒以沉睡回应。翎瑚伸手想要推他、打他,可最终,她伏在他的身上,泪如泉涌。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如何下山,不知道该如何抵御黑夜的降临。从小到大,无论遇到什么,总有人替她应对,父皇,母妃,甚至星痕、梦月,他们都会帮她,即使他们都不在她身边,也会有一个逸寒,逸寒会来帮她,会来救她,只要她一叫他,他就会来到她的身边,可今日,此刻,他再不能帮她了……

翎瑚哭完一场,用袖子使劲抹净了泪。她要趁黑夜降临前找到个安全的所在,既能安顿逸寒,也能避开一切危险。她站起了身,延着溪水走了一段,对面怪石盘据,树木遮天,再走上几步,山拗下似有一间小小茅屋矗立在避风之处。翎瑚揉了揉眼,看仔细后发出一声欢呼,“逸寒,我们走。”

她重又背起沉重的逸寒,拖着他越过溪水,一步一顿地走到那茅屋之前,“有人么,有人在么?”无人应声。翎瑚的心沉了沉,推开虚掩着的木门,窗台上堆着几堆风干的野鸡毛,桌椅上则是一层厚厚的积灰,再往里走,床上青纱吊幔,褥子破旧,一床棉被也是千疮百孔。要在从前,翎瑚自然是一刻也不愿待在这样的地方,只是经过水牢三日,她的挑剔之心大减,拂去些灰尘后,就将逸寒放倒在床头。

为他枕上枕头、盖上被子后,她扶床而坐,闭一闭眼以隐去眼前金星。身上似被车马碾过,腹中也叽哩咕噜地开始乱响,翎瑚强忍着疲惫,扶着墙慢慢走至灶头。冷锅冷碗,这家的主人显然离去多时,只余下一把糙米留在米缸之中。翎瑚如获至宝,打了两桶水后便用余下的几根柴木烧了一锅粥。

虽说单这生火一事已耗费了她大半日的工夫,而且粥中之水也远远大过了米,但在她眼中看来,这一碗粥不亚于她平日吃的银耳血燕。顾不得烫嘴,翎瑚唏哩呼噜地先喝了一碗果腹,觉得腹中那隐隐的疼痛好些了后,她又舀一碗端至逸寒床边,“很香的,逸寒,快起来吃。”逸寒双眉紧拢,依旧沉睡在自己的梦中。翎瑚吃力地将他的头稍稍抬起,“逸寒,逸寒?”

逸寒呼吸声弱,肤白有如金纸。他不再对她笑;不再对她说那些话来引逗她;更不会突然倾身过来亲她,此刻的他,就如她曾捏过的泥像,任她摆弄。要在从前,她一定会拍手称快,可在今晚,她只觉大恸难忍。她得让他吃点东西,再不能像个死人似地躺着。想到此,翎瑚气咻咻地用力拖起逸寒,让他半靠在枕上,“你以为就你有办法逼我喝药?我也有的是办法让你吃我的粥。”

说着话,她低头喝一口稀粥含在嘴中,随即覆在逸寒唇上。逸寒的双唇不像以前亲她时那么火烫,而是微凉。她用舌尖撬开了他的齿关,缓缓将粥度入他口中。等了一等,见逸寒未有不适,翎瑚便再次重复,直将大半碗粥都送了进去。许是有了粥水温润,逸寒的唇渐渐暖了起来,苍白的脸上也微微泛出血色。翎瑚见有门,将余下的粥又喝了一大口后贯入他的口中。他的唇形如刻,薄薄的唇角即使不笑也是稍稍向上弯起,她抬头见有淡白的粥液从中溢出,如做梦似的,低头轻轻将它吻去,“逸寒……”

逸寒动了动,唇角稍牵。翎瑚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立刻坐直身体,“逸寒?”逸寒睫毛颤动,双眉紧锁成结,“糊糊,糊糊。”翎瑚握住他的手,“我在这儿,逸寒,你想要什么?”逸寒死死抓住她的手,“糊糊,糊糊。”他不断地唤着她的名字,抓住她的掌心烫如火烧,翎瑚方觉不对,伸手一摸他的额头,烫得惊人。原来他脸色红润并不是因为她的粥,而是因为发热……

翎瑚的心再次揪紧,这时夜已深,她无法也无处去寻大夫,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再从衫上扯下一块布来,学着从前星痕所做,浸润了凉水敷上他的额头。逸寒的脸已烧得通红,身上却是在发颤,他说着胡话,一会儿叫着翎瑚;一会儿叫着雪狼;一时缩着身子不停地打着寒战;一时又踢开被子翻来覆去,显得难受不已。翎瑚心中慌乱,除了为他换水敷头之外就是握紧他的手,喃喃地重复一句,“你不许死,听见没有?我不许你死,你就不能死。萧逸寒,你定不许死!”

逸寒蜷紧了身子,像无助的婴孩似地缩在被中。翎瑚咬一咬呀,为他脱去半湿半干的衣物后,自已也躺进了被中。像是找到了温暖,逸寒伸手紧紧抱住了她,翎瑚没有躲闪,一样展臂将他搂在怀内,贴上他温热的身躯,驱散他体内的寒意。

一夜无眠,近天明时分,挣扎了一夜的逸寒终于缓缓睁开双眸。翎瑚惊喜,一下翻坐起身,“逸寒,你醒了?”逸寒微微点头。翎瑚喜极而泣,“好……太好了!你的烧也退了,我……我给你做饭去。”她说着掀被要走,逸寒从后抱紧她,嗓音干沙得像是大漠中的沙粒,“糊糊,你做饭会不会毒死我?”

翎瑚回头一瞪眼,“刚好就说胡话,你以为我是公主就不会做饭了?告诉你,御厨的手艺都没我好,他们都抢着要拜我为师呢。”逸寒刚笑出一声就连连咳喘,翎瑚探手在他背后轻轻拍着,“病刚好就不要乱说乱动,你再躺一会儿,我去做饭。”逸寒松开手,淡淡笑意仍挂在唇边,“糊糊,这黑灯瞎火的你做什么饭?快点个灯吧。”

翎瑚身子一僵,晨光已透窗而入,纵使屋内再暗也不至于要点灯,“逸寒,你……你看得见我么?”逸寒唇角更弯,“看得见,闭着眼睛都能看见。”翎瑚一撇嘴角。“说正经话,你看得见我么?”她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可他仍看着暗处一点,“太黑了,你还是点个灯吧。”

翎瑚兀自不肯相信,扯开吊幔让晨光完全洒入,“我这会儿很丑是不是?你看来看去也不肯看我。”逸寒唇角的笑意已经凝结,失神的目光在搜寻了半日后终于落定在那青纱幔帐上,“糊糊,你很美,很美……”

第37章 温香软玉

天光大亮。逸寒一言不发地喝完昨日的余粥;翎瑚为他拭了拭唇角,小心翼翼道;“这会儿天亮了,我去外面看看,看能不能找个大夫回来。”

逸寒沉吟着道;“他们说不定还在附近找你;过几日再出去吧。”

“我能等你不能等,你的眼睛……越早治越好。”翎瑚着急。

逸寒却显得有些漠不关心;“这里的大夫治治风寒咳嗽也就算了;要治毒箭之伤,怕是没那个本事;还是等几日出去了再说。”

翎瑚不依;定是要出去寻找。这里农家不多,大多是猎户居住,这个时节几乎都进了山打猎,几处房屋都是空空如也。好不容易在山口找到一个须发皆白,预备进山采药的老大夫,翎瑚立刻说好说歹,将他带了回来。

老大夫在看过逸寒的双眼和肩上的箭伤后,本就沟壑满布的脸上更是起满了褶子,“这箭伤只要几付药就能好,只是这箭毒……老头子我就实话实说吧。这毒是鸠毒,即便姑娘吮出过毒液,但是凡有一点残留,就会循经络沿路而行,至眼,眼盲;至耳,耳聋。”

“那就没有法子解毒了么?”翎瑚急问。老大夫摇头,“老夫没听说过能解此毒的方子,姑娘可以带他去别地问问。要不然,听说这山里有一支千年灵芝,或者会有解毒奇效,只是没人见过,也不知究竟在哪里。”这老头,说了不等于没说嘛。翎瑚正要送他走,一直闭口缄默的逸寒忽然道:“老人家,这里是林姿的地界还是淮城的地界?”

“这山以溪水为隔,这里已是淮城的地界。”老大夫说着,从药篓里取出二把草药,“看样子,你们不是本地人吧?唉,这两年凡是晋王属地都加了不少杂税,已有不少人从那儿逃过来了,我也是从林姿过来的。”

晋王?杂税?翎瑚一时好奇,“为什么在那儿就要加税?这儿就不用加了吗?”

“还不是为讨皇上的好?”老大夫咂着嘴道,“听说攒着钱要去打仗呢。”

“打仗?”

“是呀,北齐为他回来割了三块肉给大周,这不想着要回来吗?”

翎瑚送走了大夫,待回来时,逸寒坐在椅上,双眼空虚地向着窗外。翎瑚走近,以指成梳为他整理着长发,“等你歇个几日养好箭伤,我就带你回雁京去。宫里御医见多识广,一定有人能解开这个毒。要再不行,还能叫父皇再发皇榜……”

“我不会回去了,”逸寒偏首躲开了翎瑚的手,“要回去你自己回去。”

“为什么?你不想治好你的眼睛么?”

逸寒声音冷淡,“你这么想要我回去,怕不是要治好我的眼睛,是要同我和离,好去找你那个青梅竹马吧?”

翎瑚愣怔。

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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