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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级催眠师-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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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矮小男子道:“没错,就是她让我们仿着孟大夫的胶囊,做了一批外形一模一样的,可里面却要包着毒…药,一批专门藏入孟大夫的胶囊铺内,还剩几颗她自己拿着,说是另有用处,却没想到是要拿来陷害人啊!”

    李大人耐心听完,又看向另外几人,道:“你们也是一样说辞?”

    几人忙不迭一阵点头。

    “韦氏,他们说的可是实话?”李大人复又向那女子问道。

    韦氏整个人如坠冰窟,咬紧牙关沉默不语。

    她自这几个人进这公堂上始,就已经想不到自己还

    李大人蹙了蹙眉,再次问道:“这几人可是你派去陷害孟大夫的?”

    “民……民妇……”她试图挣扎几番,却终是败下阵来,将头深深地垂在胸前,无力答道:“确是民妇所为。”

    堂下又是一阵哄闹之声。

    之前猜中结果的皆是一脸得意之色,那没猜中结果的也对这一番波折颇为津津乐道。

    然而此时却见那青年突然有所动作,他一把提起刚刚那矮小男子的衣襟,生生把他提上来几许,冷声斥道:“你这狡猾胚子!在衙门外与我交代时可不是这番说辞,转眼之间便自翻其供,谁给你的胆子!快给我一一交代,到底是谁指派你陷害孟大夫的?”

    被这青年勒住脖子,矮小男子立即憋出一把泪来,连连求饶道:“大爷,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叫我交代清楚,我已经交代清楚了啊,就是这韦氏指派的,若是还有他人掺进这事儿来,小的却是不知啊!”

    如此哭啼求饶了两番,青年才不耐地把他撂在地上,他刚想换一种方式逼这人说出实话,却听堂下兀地传出一声清咳,犹豫半晌,终是停下手来,默立一旁。

    只脸上表情似还有不甘,可他忍了半晌,终是拱手向李大人道:“大人,既然这一干作奸小人已承认陷害孟大夫一事,韦氏也已认罪,还请大人昭告孟大夫清白。”

    他话音刚落,却见一旁静默许久的少年轻笑出声,打断了李大人即将说出口的话。

    孟珩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几眼那突然出现的青年。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人应该是那位身边的侍卫,好像叫做……黎青。

    还有刚刚那声隐在人群中的清咳。

    他将视线淡淡扫过堂下人群,然后落在某一角落上,唇角微勾,眼中笑意又扩了几分。

    这人还真是爱多管闲事。

    “孟大夫,你可是还有什么话要说?”李大人不由得疑惑道。

    却见少年撑膝慢慢站起身子——他此时站起也不会再惹任何非议了——笑道:“虽则韦氏已经认罪,可还有一事,需要辨别清楚才是。”

第36章 |() 
“那便是此子究竟缘何昏迷不醒,又缘何几近危在旦夕。”他一字一句地缓缓说道,猛地惊起众人惊疑。

    ——难不成竟是这恶毒妇人亲手害死了自己孩儿,怕被发现然后嫁祸给了孟大夫?

    ——有这种可能!糟糕,差点让这妇人给糊弄过去了,还好有孟大夫提醒!

    “孟大夫说得有理,可依你之见,又如何能辨别清楚呢?”李大人眉头微皱,出声问道。

    孟珩淡淡一笑,负手而立,笃定道:“只让这孩子自己说话便可。”

    众人都不禁疑为无可能之事,却见孟珩缓步走到那少年掌柜身边,低声问道:“药拿来了没有?”

    那少年掌柜似亦低声回了一句什么,然后便把几粒胶囊交到孟珩手上。

    孟珩转过身来,摊开手心对众人道:“刚刚仵作先生也验证过了,这个孩子并非被□□所害,而是患了心疾之故,才睡得如此之沉,所以现在,孟某需喂食此子醒脑、祛惑之药,再加之以言语诱导,才能让他清醒,亲口说出害人之人。”

    他说着,缓步走到那躺在榻上的男童身边,蹲下身来,将手中胶囊小心喂食进去,又着人端了杯茶水来,一点一点喂男童喝下。

    众人的目光彼时都追随着少年的动作,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遗漏了什么精彩的部分。

    却见少年笑意轻浅,眼眸微眯,轻轻凑到那男童耳边,似是压低了嗓音般,用一种在场众人都深觉微妙的声音轻轻吟念着什么。

    离得近的人,方能偶听见少年似在说什么“相信我,不要害怕”之语,也不由深感奇怪,只能屏息凝神,耐心等待少年下一步动作。

    孟珩此时却是无暇理会他人的猜测。

    面前这个男童自那日被韦氏抱着找上胶囊铺的时候,他就察觉有所异样。

    男童的身上隐隐泄露一丝熟悉的妖异之气,和当时在吴有贞府上感觉到的异样气息别无二致。

    而直觉又告诉他,问题不出在这男童身上,却像是有人故意利用妖魔鬼怪之物将此子折磨至此,然后送到自己面前,看自己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甚至那一丝妖异之气,也极可能是对方故意露出的破绽,目的就是让自己识破其中关窍,好顺势爬杆,借梯而下。

    若救了,他兴许就会被对方视作“识趣之人”而纳入羽翼之中,不救,则会被对方视作清扫的对象,以至于沦落到现在这个“阶下囚”的境地。

    然而有一点,即便对方是那城府颇深的内阁首辅,却也仍没有料到。

    那便是他从不是一个喜欢顺势而为的“识趣之人”。

    没有人能强迫他做不愿做的事情。

    孟珩极有耐心地用催眠话术一点一点地抓住男童的潜意识,企图诱导他走出那被妖魔活活惊吓得封闭了的内心。

    狸妖找到这男童的时候,小孩的状况确实很差,所幸还有一丝生气尚存,由罗云悉心抚慰照顾,几天下来,才有所好转,然而意识却仍是封闭状态。

    这一点,尚未学成的罗云却是毫无办法,也只有待今日公审之日,将小孩带上公堂,由孟珩亲自施术将其唤醒了。

    “好,你既已能看清眼前之路,便不要害怕,跟随着那条小道,慢慢地、小心地走过去。”孟珩用他那柔和沉缓的嗓音低低说道。

    像此种孩童,心志本就脆弱,受到惊吓后又被人弃之于不顾,再加上*上也未得到丝毫照顾,即便后来被狸妖带回去好生养着,也很难仅通过催眠术便彻底恢复。

    因此,孟珩在刚刚喂给他的胶囊里加了自己的血。

    自上次被妖精袭击晕倒,他心中涌上那股难以自制的嗜血*的时候,他便对原主的体质产生了根本性的怀疑。

    还有那毫无规律性的、时不时在体内翻滚的极寒极暖之气的冲…撞。

    以及这仿佛天生的,对妖异之气的极其敏感。

    原主究竟是何方神圣,他一时也无头绪,毕竟从原主那小半生的记忆里也丝毫翻找不到有关于这方面的任何痕迹。

    于是他只能从这身体里的血液入手。

    他曾经试验过,这身体里的血液确实有非同寻常之处。将其喂食给垂垂老矣的野狗,那狗居然就又精神焕发了起来。

    可以说是起死回生、延年益寿也不为过。

    眼下这孩童便已渐渐转醒,他似是对孟珩的话心有所感,鼻中嘤咛一声,嘴唇微微一动。

    “很好,我数三声,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就会醒来。一……二……三……”孟珩低低一喝,便见那小孩眼睑微颤,而后蓦然睁开了那双清亮的眼眸。

    堂下一片惊呼。府尹大人微微松了口气。某一隐在人群之中的青年却是一副淡然笑意,似是在为少年而淡淡地自豪。

    却见那小孩睁开眼后一副茫然模样,两只黑溜溜的眼珠来回乱转,似是被周围满满当当的人给吓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唯有眼睛瞥过身边站着的少年时,才微微仰起脖子,露出甜甜一笑。

    孟珩挑了挑眉,也勾了勾唇角,淡淡一笑。

    四目相对,一个纯真懵懂,一个皎月无瑕,时间仿佛静止,众人都不禁微微晃神。

    李大人最先回过神来,他抬起手边惊堂木,刚想拍下去,却又怕吓到了孩子,忙又悄悄放下,有些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对着孟珩道:“孟大夫,接下来这……”

    要他对着一懵懂孩童审案,李大人还是颇有些开不了口的,只能暗搓搓求助于孟珩。

    孟珩点头一笑,他倾下身来与那男孩平视,温声开口道:“你可否告诉我,那个女人,她,对你做了什么?”他稍稍侧开身子,让出视线,叫那小孩可以看到跪在一旁的韦氏。

    小孩眨了眨眼,看过去,然而这一看,却竟是吓呆在那里,豆大的泪珠毫无预警地便扑簌扑簌往下掉。

    看得众人一阵心疼。

    边哭还边往孟珩身后躲,连连嚎啕道:“我怕……”

    韦氏已经心如死灰。

    孟珩眉心微蹙,手掌轻轻抚上小孩的背脊,安抚道:“不用怕,她现在已经对你做不了什么了。那你告诉我,她真是你的娘亲么?”

    小孩听了这话,却是先点头,而后又是一阵摇头,几番下来,弄得众人都糊涂了。

    半晌才见他动了动嘴唇,哑着声音道:“娘亲把我从一个婆婆手上买来,就叫我喊她娘亲,我也不知道她算不算是我真正的娘亲……”

    原来如此。

    底下有人已是听不下去了,只一个劲儿地摇头叹气。

    因为从这只言片语中已足以推断出事情的真相。

    虐待买来之子,嫁祸给孟大夫,还唬着他们这群人陪她演了场自打自脸的蠢戏,简直可恶至极!

    再看看人家孟大夫,遭人诬陷也没失一点风度,还替那小孩治病,啧啧,简直妙手仁心啊!看来传言果然不假!

    众人又是嗟叹又是议论一番,再看向那堂上长身玉立的少年,心下都不禁添了几分真心实意的敬服,一时间纷纷懊恼自己被那毒妇煽动,险些污蔑了好人。

    然而那少年却仍是一番波澜不惊的表情,仿佛无论他人说什么做什么,都与他无关。

    李大人则早已命师爷重整案情,罗列那韦氏罪状,条分缕析地念出声来。

    宛如悠悠洪钟,直击人心底。

    此案至此,才算了结。

    *

    定下罪状,将韦氏押入大牢,众人也随着这场闹剧的落幕各自散场。

    孟珩对李大人和陈平的关怀表示谢意之后,拱了拱手,便也甩袖离去。

    在牢狱里多天都未能沐浴换衣,即便是对外在环境毫不在意,这会儿也觉得浑身都不舒爽。

    然他刚一转身,便落入一双目光深邃的眼眸里。

    有细雪落在那人的眉目间,悄然融化,而那人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温润如玉,却有什么细微的情感在那眼眸中缓缓流淌。

    少年挑了挑眉,并不作声,只微微扬起唇角,目光轻轻扫到一旁狸妖和跟上来的罗云身上,眯眸赞许道:“这件事你们二人做得不错,回去有赏。”

    狸妖轻哼了一声,偏过头去,罗云却是喜不自禁地围过来关切问道:“先生这么多天来久居狱中,可还好?罗云在家中备了姜汤和桂圆栗米粥,不知先生喜不喜欢?”

    说着,又忙递过来早就捧在怀中的一件斗篷,奉至少年面前,道:“今晨起来便下了雪,罗云想先生穿得单薄,便从家中带了件斗篷来,还请先生披上。”

    孟珩瞥了他一眼,不由调笑道:“你倒是想得周全。”可手上却并未接过,似是嫌那斗篷厚重,懒怠去穿,只淡然一笑,转身便要迈步离开。

    甫一转身,肩膀上却突然多了几分重量,融融的暖意从后背将他包裹,阻隔了那寒风落雪带来的丝丝凉意。

    “如此寒冬天气,孟大夫还是保重身体为好。”却是一道略有些低沉的,压抑着担心和别的什么情绪的声音。

第37章 |() 
原来是站在一旁的肖彧接过了罗云手中的斗篷,披在了少年身上。

    肖彧看着少年颇有些苍白的面颊,不由得蹙了蹙眉心,他下意识地又替少年将那斗篷拢得更紧一些,然后又握住了少年掩在斗篷下的手,感受少年的体温。

    果然是冰凉一片。

    可怜少年刚刚在那四面透风的大堂上跪了那么久。

    他心下不禁微微发涩,手上力道不由又轻柔了几分,牵起少年另一只手,也一齐包在自己的手掌中,而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忙抬头对一旁黎青道:“黎青,把马车上的手炉拿过来。”

    黎青应了一声,转身去取,后又飞快地跑回来,将一个紫铜鎏金镂花手炉奉至青年的面前。

    肖彧忙接过手炉,放在少年的手掌中,动作轻柔地将少年五指都贴在那手炉上,直至把那手炉团团抱住,方温声道:“天气骤寒,孟大夫千万不可逞强。”

    孟珩眉心一动。

    指尖与指尖相接触的地方仿佛化开了一滩柔柔的春水,顺着皮肤一点一点地蔓延上来。

    他看了一眼被塞到自己手上的手炉,又低头看了看围在肩膀上的斗篷,最后把目光落在青年犹带忧心的脸上,不由嗤笑一声,道:“肖公子是把孟某当纸人了?”

    眼看青年面上一紧,就要开口解释,却又听得少年低低一笑道:“孟某多谢阁下一番心意。”

    语罢却是目光正对上来,那是一片笑意深邃,宛如一汪明净湖泊般的双眸。

    青年怔愣了些许,半晌,终是无奈一笑,伸手轻抚去少年鬓边落上的一片飞雪。

    彼时气氛正好。

    却闻一道粗粗的嗓音突然斜□□来,低低道:“主子,那几个从吴有贞家里揪出的下人怎么办?没料到他们会突然翻供,把一应过失都推到那韦氏身上,倒把吴有贞这个背后指使摘了个干净。”

    肖彧眯了眯眼眸,他感到自己就要深陷在少年那清澈却又深邃的目光中,久久不愿拔出,黎青的话像是从天边传来一般,遥遥不可理会。

    直过了半晌,黎青再次出声提醒时,才恋恋不舍地移开目光,皱眉沉思。

    “吴有贞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本不可能只通过这一件事便把他扳倒,还须缓缓图之,眼下情景,当还是借由那几个家仆之口还孟大夫清白为重,我当时在堂下出言提醒你也是此意。”

    肖彧沉声道。然他话音刚落,脑中便闪过了什么,忙又道:“你这么一句话,倒提醒了我一件事。”他稍一停顿,看向少年道:“不知孟大夫可否注意到,李大人审案之时,总有一人跳出来挑拨离间,搬弄口舌,引得众人都对孟大夫恶语想向,污了孟大夫清白?”

    “是呀先生,我也注意到了此人。”罗云此时也忍不住插话道:“那人忒可恶,一直往先生身上泼脏水!”

    肖彧点了点头,正色道:“此人口中所言与其余跟风之众不同,颇有章法,竟像是筹备已久,直奔孟大夫而来,且不论其背后是否有人指使,孟大夫都要对此人提高警惕才是。”

    那两人说得严肃,少年却只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口中却是语出惊人,道:“我知道那人是谁,无须理会,无非一跳梁小丑罢了。”

    说罢眼中似泄了一丝疲态,把手炉往肖彧手上一塞,掩嘴打了个哈欠,又摘了肩上披风搭在臂弯中,转身径去,走了两步,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驻足微微侧身,眼睛一斜,似一只猫儿般,道:“罗云,走咯,回家睡觉。”

    喊话完毕,又要转身迈步,然没走两步,却又被青年挡住去路,重被裹上那厚厚的斗篷,手中也又塞回了手炉。

    看少年还想摘下那斗篷,青年微蹙了眉心,刚想劝导少年一番,目光瞥到少年那略带困意的脸色,眼角也因哈欠连连而沁出了泪珠,登时又有些不忍,只得收住了内心一番话,沉吟半晌,方柔声道:“我不放心你跟罗云回去,罗云看不住你,孟大夫如不嫌弃的话,可否与在下共乘一辆马车,让在下送孟大夫回府?”

    孟珩倒也不推脱,他一向有午睡的习惯,从清晨那群衙役把他吵醒、开堂公审到现在,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于是便只懒懒斜了青年一眼,点了下头,便目光四顾,寻那青年口中的马车何在。

    肖彧轻笑一声,忙叫黎青把马车牵来,亲手扶着少年登上马车,又嘱咐罗云驾着另一辆马车跟随即可,便也掀帘钻入马车之内。

    却见少年已是眼眸微闭,头微微歪着,看样子竟像是已经入睡一般,那x裘也从少年肩上滑落。

    不过好在肖彧来时便准备充分,专挑了辆极其保暖的马车来,又烧了暖炉,倒是冻不着少年。

    他伸手扶住少年颈肩,轻轻把少年平放在马车内设的软塌上,又往少年脑后垫了个软枕,把那滑落下的斗篷盖好,方坐回一旁,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少年的睡颜,半晌,不知是被车厢内融融的暖意熏得,还是被这过于宁静的气氛染得,也缓缓阖上双目,浅浅睡去。

    *

    及快到了孟宅,肖彧才被马车颠簸给扰醒,彼时却见少年已醒,正微眯着一双眸似有玩味地打量着他。

    那双眼眸在暖炉星星点点的火光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剔透好看,比他见过的最璀璨的宝石翡翠还要漂亮。

    肖彧就这么出神地望着少年,一时间恍然不知今夕是何夕。

    孟珩曼笑一声,他倾身凑到青年耳边,压低了嗓音,轻问道:“怎么,睡傻了?”

    恍惚是比少年给人看诊时更为绵软柔和的声音,此刻近在耳边,夹杂着那扫到耳侧的温热气息,竟似乎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感。

    肖彧极力压下心中那怦怦一阵乱跳,有些发窘地往后倾了倾身子,与少年隔一段距离,才仿佛恢复了呼吸和正常思考的能力。

    他轻咳一声,微垂着眼睑,道:“在下失态了。”

    孟珩保持姿势不变,若有所思地盯着青年的脸庞,来回上下打量,甚至在打量中还更靠近了几分。

    “孟大夫这是在做什么?”肖彧忍不住轻声问道,然而一开口,他便发现自己的嗓音竟如此喑哑。

    和少年之间的距离也太过于近了,近到仿佛两人之间的呼吸都是灼热的。

    “我在观察阁下。”孟珩故意拖长了音,语气理所应当地道:“阁下也知道,我一向喜欢探查人心,已成习惯,这会儿突然发现阁下心中所思所想甚为有趣,故忍不住探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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