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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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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往往就是如此。无论是坏人还是好人,很多都是特点分明。这些有特点的人,虽然很难共事,可一旦号准了他们的脉,交往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怕就怕那些没特点的,你根本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办起事来毫无规律可循,这种人实际上是最难对付的。

    刘邦、吕雉都属于前一种。

    在刘邦面前,你只要不信口开河地胡扯,也不要闷着脑袋瞎搞,基本上就没什么大事;

    在吕雉面前,只要你不姓刘,还能管着自己的嘴别说话,基本上混个自然死亡没多大问题。

    周勃比较耿直,且不爱说话,这种性格刚好符合形势要求,他能平平安安混到现在,与此有莫大关系。

    然而,刘恒却属于后一种。

    刘恒是那种比较安静的人,听的多说的少。一件事情出来后,他不轻易表态,而鼓励大家发言。在他面前你要闭嘴装糊涂,那是找抽。

    然而,他的疑心却很重。你不说话,会认为你不尊重他;你要是信口开河地胡说,会认为你有反心;可如果打太极,说一些无关疼痒的话,会认为你没忠心。因此,和刘恒聊天,是一件让人抓狂的事情。

    不幸的是,周勃最不擅长的就是讲话。

    更重要的是,刘恒的上位是别人博弈的结果,也是一次机缘巧合。因此,他绝不容许实力雄厚之人离自己太近,也不情愿让他们离的太远。不得不说,这个距离很难把握。

    当初,周勃和陈平联手灭掉了吕家,恭迎刘恒登基。这让刘恒在感激之余也产生了防备之心:这两个人是不能留在一起用的。因此,他留下了陈平而赶走了周勃,把他俩拆开,就少一些再度联手的机会。

    待陈平一死,刘恒觉得周勃离自己有些太远了,不容易管理。因此,他又把姓周的叫了回来。目的只有一个:方便管理。

    周勃碰到他,真算是倒了血霉。他当初应该是瞎了眼,请来这么个大爷,够他喝一壶的了。只能说,他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刘恒的继位对大汉天下来说,是一个幸运;可对周勃来说,无疑算是一个不幸。

    事实上,周勃重返岗位也没干几天,严格来说只有一个月。连岗位职责都没能弄明白,刘恒就把他叫了过来,还说了一段话:“前日朕诏令列侯就国,丞相为我器重之人,率先回封地去吧。”

    周勃茫然地抬起头,兄弟你耍我的吧。

    周勃有什么想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刘恒又一次夺了他的相位,把他赶了回去。他先后两次拜相,在这个位置上满打满算也就十一个月。丞相,是周勃难以言说的痛。

    这一次,周勃依然规规矩矩地返回了封地,屁都没放一个。对他来说,只要能安安稳稳度个晚年就足够了。

    然而这个再简单不过的愿望,对他来说却是一份奢望。

    周勃连被耍了两次,弄的灰头土脸,更重要的是让他胆颤心惊,生怕刘恒再找他麻烦。杯弓蛇影,完全可以描述他当时的心态。在这种心态的影响下,周勃的行为就让人纳闷了。

    周勃的封地在绛县,绛县属于河东郡管辖。当时河东郡守、郡尉出于对老领导的尊重,有事没事常往绛县跑。

    然而,周勃却认为他们没按什么好心,说不定是刘恒让他们来要自己的命,因此他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令家人身披铠甲、手持兵器,以见之。

    人家满心热情地跑来问候你,你操家伙实枪荷弹地对着人家的脑袋,真不知道在朝堂上混了一辈子的周勃是怎么想的。

    他是怎么想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别人会如何做想。有个词语叫“做贼心虚”。通常情况下,那些穿墙越户的梁上君子,听到大街上的警笛声都会有这种感想,随时会有跳窗户的动作。而周勃的行为,明显是在“跳窗户”。

    因此,一些人会毫不客气地发挥想象了:既然周勃把窗户跳这么起劲,那一定干了不低道的事,难道……

    这个经过揣测的信息很快传进了朝廷。刘恒非常重视,当即着令廷尉吴公出面处理(未查到此人名字,原为河南郡守,政绩显著,汉文帝元年被征召为廷尉)。

    按理说,这是皇帝亲自交办的大案,廷尉署应该即刻着手,尽快拿出个结论出来,最起码的先把周勃逮过来。

    然而奇怪的一幕出现了。

    廷尉署接到这个命令后毫无动静,硬是拖了一段时间。这让刘恒很恼火。

    也许会有人疑惑,吴公何以如此胆大,对皇帝交办的事不管不问?

    事实上,并不是他胆大,而是周勃的影响力太强。简单点说,廷尉同志是周勃的嫡系人员,他对老领导有些下不去手。

    廷尉的不作为很让刘恒火大,因此把他叫过了狠狠教训了一番。如此一来,廷尉也坐不住了。不过他还是没勇气去找周勃的麻烦,最终拍脑袋想了个好办法:由长安县令全权处理此事。

    不到京城,不知道自己的官小。在京城混个县令,你要说他是个官,连他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认。

    通常情况下,他这种角色别说去找丞相、太尉的麻烦了,连给人家磕头的机会都没有。可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这位芝麻大的小官,突然翻了身,竟然有机会掌控政界大佬的命运,真是造化弄人。

第十四章初登大宝—第十二节周勃的短板(四() 
皇帝到县令隔的曾级多了去了,板着指头数半天,还不一定能弄准。皇帝安排的一件事,没理由一竿子通到一个县令的手上。然而,长安县令享受了这份待遇。

    事实上,县令对这个光荣的使命并不感冒,反而很愤怒,因为这明显是一个得罪人差事。周勃是什么角色,大家很清楚,一个小小的县令去找他的麻烦,明显是在自找不痛快。

    说白了,这是一件棘手的事。若治不了周勃,把事情办砸了,皇帝怪罪下来,自己肯定玩完;可如果把周勃拉下了水,事情办成了,那就在家等着挨黑砖吧。

    这件事,让县令很抓狂。他也想把这件差事推出去,可四周看看,费了半天劲也没找到合适的仁兄,总不至于拉过来个都头去全权负责吧?

    廷尉你也太不地道,大家千里为官只图财,兄弟我混个芝麻大的官帽不容易,没道理这么消遣人的。

    愤怒归愤怒,可他没敢说个不字。他是真的没办法,因为他谁也得罪不起,廷尉弄不了周勃,但收拾他绰绰有余。

    在心里把廷尉祖宗十八代诅咒个遍后,县令还是硬着脑袋登场了。这完全是一局斗兽棋,象吃虎、虎吃豹……猫吃鼠,一级压一级,最终老鼠吃大象。

    既然上场了,那就豁出去吧,反正没退路。

    几天后,县令带人跑去了绛县。

    在周勃的全副武装前,县令板着脸把圣旨宣读了一遍,然后望着台阶下的周勃,冷冷地问道:“人言周丞相谋反,卑下断不敢相信,然陈兵以迎圣旨,不知何为?”

    周勃傻了。他还真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和“谋反”两个字了系起来。把家丁打扮成凶神恶煞,无非就是吓唬吓唬人,免受阿猫阿狗们欺负,可没想到动静闹的这么大,竟然传到了京城。

    如此一来,周勃害怕了。他连忙摆摆手,把家丁们赶了出去。近前一步说道:“臣万死也不敢有此。”

    县令连忙近前,颇为关心地说:“此事关紧,还需丞相亲自进京,向皇上言明。”

    周勃沉默了,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了。

    县令连哄带骗把周勃诳到京城。一进京,县令立马翻了脸,直接把周勃投进了大狱。

    要说县令此举也很无奈。皇帝的命令是让廷尉处理此事,可廷尉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给了自己。也就是说,自己根本就没机会向皇帝请示,更没资格让周勃进宫陈述。在弄出个结果前,他只有把周勃关起来。

    周勃一辈子哪受过这种气,因此扯着嗓子在大狱里作闹了两天。周勃刚进来时,从县令到狱卒对他还比较客气,毕竟这个人曾掌控朝局,跺跺脚整个长安城都要晃三晃。

    可时间一长,大家算是看明白了。关那老家伙禁闭,竟然也没人来说个不字,原来这也比不过是个纸老虎。更兼周勃太嚣张,完全不把豆包当干粮,这让狱卒们很上火。(事实上,有个叫袁盎的人在此事上替周勃说过好话,但其并没有起到决定性作用,因此待袁盎同志唱主角时再加以介绍吧。)

    如此一来,颇有眼色的狱卒们对周勃就不那么友好了,甚至开始欺凌侮辱,很有大刑伺候的意思。

    狱卒们的态度引来周勃另外一种想法:看来皇帝是准备要自己的命。

    周勃害怕了。他并不是怕自己掉脑袋,而是怕“谋反”两个字。一旦罪名成立,他老周家将全部完蛋。他不可能不害怕。最让他受不了的还是面子上的问题,一个政界大佬受这些小喽啰们的欺负,的确不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情。

    随后,趁家人探监的机会,授意贿赂狱吏,好让自己免受凌辱。

    老周家出手还真是大手笔:以千金与狱吏。

    几个打板子的狱卒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更没敢想过有这么多钱。金灿灿的黄金放眼前,别说让狱吏“推磨”了,让鬼推磨都没问题。由此可见,周勃也是个贪污犯。不过在当时,这条罪名并不严重,因为陈平在这方面的问题比他大的多。

    钱还真是个好东西。自从狱卒们得了黄金后,态度立马有了一百八度大转弯,对周勃客气了很多,认他当大爷的心都有。甚至有人给他出主意:请公主作证。

    这个公主是汉文帝庶出女儿,并非窦漪房之女刘嫖。刘嫖嫁给了陈平之子陈午,而这个未留下名字的公主嫁给了周勃长子周胜。

    不管怎么说,周勃算是皇亲,而其中的纽带就是这位公主。能有皇帝的女儿出来求情,的确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说不定皇帝能判个人情案。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事实上,公主是站出来求情了,但效果不佳,刘恒根本没卖女儿的面子。

    但这不能说狱吏出的主意没用,因为经过这么一搞,周勃算是开了窍:刘恒的女儿没用,那就求刘恒老娘出面。

    然而薄姬一天到晚待在长乐宫,想要见面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这并没能难住周勃,因为他的朋友名单里还有一个人——薄昭,薄姬的亲弟弟,刘恒的亲舅舅。

    为了把事情办的稳妥,周勃算是抖大精神,投了大本钱。他授意家人拿出所有财物送给了薄昭,让他请薄太后出山。

    薄昭一直以来和“廉洁”两个字有仇,他颇为不好意思的笑纳了老朋友的全部财物后,终于向未央宫走去。

    在老姐的面前,薄昭把周勃多年来的事迹生动形象的讲述了一遍,最终得了个结论:周勃不可能谋反。老太太听完兄弟的话,认真地点了点头。

    薄姬当即着人把儿子叫了过来。

    刘恒住在未央宫,薄姬住在长乐宫。虽然两地离的不是太远,但占地比较大,坐轿跑一趟还是需要一些时间。

    刘恒是个孝顺儿子,一听老娘传唤,当即动身,屁颠屁颠往长乐宫跑。刚到老娘面前,人都还没站稳,就见老娘在面前的桌子上落摸,捣鼓了半天没找到趁手的物件,最终一伸手把自己头巾扯下来,朝着刘恒掷了过去,并且还配了音:“逆子!”

    刘恒有些莫名其妙,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自己怎么惹的老太太。他一脸茫然地问了句:“何事让母后如此生气?”

    薄姬没给他好脸:“绛侯何罪?”

    哦,原来如此。刘恒咧嘴讨好地笑笑,“人言其谋反。”

    薄姬怒视着他,“绛侯手握重权时不谋反,今身居小县反而如此?你以此言骗我,难道能骗天下人?”

    刘恒很无奈,他心里很清楚周勃不可能谋反,只不过希望找借口把他收拾掉罢了。而现在老娘搞了这么一处,看来是动不了手了。他现在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是谁告诉太后的?

    事实上他并没有想多长时间,待得弄明白这个人后,这个人将荣幸地成为他排斥和压制的对象。薄昭最终的结局已基本定性。当然,在讲到薄昭的结局时,我们将会重提这件事。

    刘恒颇有些耍无赖地笑道:“儿子也不信此事,但如此传闻却又不能置之不理。狱吏刚才也已调查清楚,绛侯无罪,正要放他出狱。”

    薄姬的脸色才有所好转。

    周勃终于有惊无险地出狱了。出来后,他长叹一声,“我曾率百万大军,可不知狱吏之尊贵呀!”随着这声长叹,周勃再也不是以往的周勃,谨小慎微、胆小怕事,这些成语伴随了他的后半生。

    周勃虽然有惊无险,要说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可有一个人却跌到了低谷,这个人就是前边提到的廷尉大人。这位老兄活了几天稀泥,谁都不愿意得罪,可最终两边都没落下好。几天后,刘恒毫不客气地撤了他的职,专门找了个狠人接替了他的岗位,这个狠人叫张释之。关于张释之的故事还有很多,待他唱主角时再加以介绍吧。

    八年后(公元前169年),周勃病死绛县,谥号“武侯”。

    周勃表演结束了,但就这个人,我真不知道该对他下个什么评语。借用几句古语吧:在将相位,诸吕氏乱,匡国家难;挟功震主,勋耀上代,身终下藩。

    而无独有偶,这句评语用在他的儿子身上一样贴切,相似的经历,不同的结局,“父子代辱”成为千古名将的悲凉。

    在后世王朝中,周勃的行为满足了历代帝王的需要,而被充分认可。

    唐朝建中三年(公元782年),礼仪使颜真卿向唐德宗建议,追封古代名将六十四人,并为他们设庙享奠,当中就包括“左丞相绛侯周勃”。宋代宣和五年(公元1123年),宋室依照唐代惯例,为古代名将设庙,七十二位名将中亦包括周勃。

    所有这些,都只是后世对这位千古良将的缅怀而已,对周勃本人而言,已不再重要了。

    不过一个题外话是值得一提的。

    有个耳熟能详的成语叫做“汗流浃背”,这四个字的出现就和周勃有关。周勃第一次被罢丞前,刘恒曾给他提了两个问题。那两个问题,周勃给出了同一个答案——“臣不知”。当说完这三个字后,周勃让“汗流浃背”这四个字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第一次出现。

    好了,周勃的故事我们讲完了,就让我们掀开新的篇章吧。

    因为随着陈平和周勃先后退出政治舞台,刘邦的痕迹就越来越少了,属于刘恒的时代缓缓展开。

第十五章怀柔天下—第一节 贾谊论政(一() 
前边我用了几万字,介绍了刘恒继位初期所做的几件事。然而,我讲的并不全,因为还有一些极其关键的人物,未曾提起。

    对刘恒来说,影响其命运的人有很多,包括薄姬、薄昭,也包括陈平、周勃;其中影响最深的有两个,一个是老婆窦漪房,另外一个就是我本节要讲的主角——贾谊。

    之所以说这两个人对刘恒影响最深,是因为他们的思想体系在摩擦碰撞中逐渐融合到了刘恒的血脉之中,影响了三代帝王的治国理念,甚至决定了西汉王朝随后几十年的命运走向。

    说实话,我最不擅长搞学术论文,可历史却偏要围绕这方面搞,既不想写,但又不得不写。

    前边提到过,窦漪房崇尚黄老学说,是西汉王朝初期治国理念的忠实追随者和守护者,她的这点爱好连自己的大哥和兄弟都没能幸免,把道家学说背的滚瓜烂熟。这,为西汉初期的稳定奠定了基础。

    而贾谊却属于另外一个教派的人物——儒家。当然,贾谊的身份并没这么简单,这位兄弟是个大才,不光对儒家学说有研究,还捎带把道家的东西也摸的门清,说他是杂家也不算过分。但在骨子里,他是个儒生。

    不是冤家不聚头。道家和儒家,一直以来是水火不容的两个东西,又一次搅合到了一起。擂台摆开了,争锋再所难免。

    然而两位代表人物之间却地位悬殊,一个是当今皇后,而另一个只是个毛头小子,这似乎是一次不公平的对决,两个人的结局似乎也说明了这一点。然而其影响却是极为深远的,最终到底是谁胜谁负,也直到几十年以后才见分晓。

    贾谊是地地道道的河南人,祖籍洛阳。

    这位兄弟自小就是个好学生,聪明绝顶,博览群书,对先秦诸子百家的书籍无所不读。更夸张的是,贾兄弟记性极好,简直过目不忘,让人艳羡。

    人比人气死人,一篇百八十字的文言文让咱背半天,还要颠三倒四,说不成个所以然。可贾兄弟就让人咋舌了,一目十行,随便看两遍就能记得差不多。况且悟性很高,稍加点拨,就能触类旁通。对这种人,只能用两个字来评定——天才。

    贾天才十来岁时,曾跟荀况(荀子)的弟子张苍学习过春秋左传(请记住张苍这个人),甚至为《左传》做过注释。更夸张的是,这个刚学会差屁股的小屁孩对道家学说也颇有研究,还写过《道德论》、《道术》等学术论文。

    一个上小学的年龄能写出本科生都写不出来的东西,着实让人汗颜。咱这几十年饭,真是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高后五年(前183年),贾谊18岁,以文章而闻名于河南郡。

    当时的河南郡守叫吴公(就是上节提到的哪一位),闻得贾谊博学,仪式隆重地把他征召到自己门下,十分宠爱。

    吴公原秦朝名相李斯的同乡,又是李斯的学生,学问也很过的去。应该说,在吴公手下的这几年,贾谊受益匪浅,其中对他帮助最大的还是朝局与政事。

    有幸的是,贾谊并不是书呆子,他这些年来接触的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在胸中融会贯通、生根发芽,自成体系。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超过了很多人,形成了一套自有的治国理念。这些东西帮助了吴公。据史料记载,吴公治理河南郡,成绩卓著,被评为天下第一。也正因有此,刘恒继位后,把他征召朝廷,成为新一任廷尉。

    然而,吴公并不适合廷尉这个岗位。他虽然是李斯的学生,但严格意义上是儒家学说的忠实追随者,习惯于搞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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