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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佛,祈祷自己别死的太早,熬到成年就能享受一段美好时光;如果成年这段时间没被挂掉,那就幸运中奖,进入老年悲惨岁月。
习惯二:妻群母。匈奴人很节约,很会废物回收再利用,从来不舍得浪费一丁点资源,尤其在女人方面。这些人长久以来养成了一个习惯,父亲死掉,儿子可以娶后母为妻;兄弟死去,家人可以妻死者之妻。在那时,频繁会发生些一老子刚刚嗝屁,停尸当场,几个儿子就为了争后母而发生群殴事件,当然群殴的目的不是为了给继母们养老,而是要纳妾。有的为了避免把亲生母亲娶回家,几个兄弟还会互通有无,专门把亲生老娘划到哥哥或弟弟的名下。甚至更离谱的是,个别有些极端无耻的家伙会照单全收,连自己老娘都不放过。每次看到这里,我都会忍不住骂一声“畜生”。当然,对于匈奴人来说,早就见怪不怪了。
最后再提一句,匈奴人都有自己的名字,但从没有姓。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本身就没能捣鼓出文字,随便起个代号就行,连“妻群母”的事情都发生了,还要什么认祖归宗?提这一句话,是为了避免大家对匈奴单于们的称呼产生疑惑——儿子不随老子的姓。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我们能分辨出是哪个人就行了,管你叫什么狗蛋、驴粪、二麻子。
这个民族从成型的第一天起,就开始了与中原王朝无休止的争斗,在夏、商、周近千年的时间里,这些人从来没有消停过一天,时不时会跑到别人家里抢些东西,俨然一群职业强盗。
直到秦灭六国,秦始皇那位猛人准备好好收拾他们一番,派蒙恬率军十万进攻匈奴,全部收复黄河以南的全部土地,并沿黄河设防,修筑四十多座城堡,征发刑徒戍守边疆。
秦始皇并不满足于此,动用千万劳力,开山填谷,修了一条从九原直达云阳的大道,全长一千八百里。这条道路的修通,缩短了秦国大军开往抗匈前线的距离,当然他这个创举也为匈奴随后进入中原腹地减少了障碍。这是一把双刃剑,在秦始皇的手上是一把利器,为在他的继任者手上却成了一个威胁。
秦始皇还不满足于修路,他尤为热衷于搞建设。随后的日子里,他让蒙恬当上了包工头,利用边山、险堑,修缮长城,起临洮至辽东,全长万里,巍峨雄伟。
就在秦始皇埋头办大事之时,匈奴人却完全处于煎熬之中。因为此时的北方不仅仅有匈奴,还有两个强悍的少数民族。
一个是东胡,这是殷商氏族的后裔,此时正处于鼎盛之时,四处征伐,极为生猛;另一个是月氏,这个民族和匈奴人有着一样的生存方式,一样的风俗习惯,并处于兴盛之期,拥兵十余万,尤为彪悍。
此时,匈奴单于的名字叫头曼。这位仁兄非常失落,在秦始皇的穷追猛打之下,在东胡和月氏的无尽挤压之中,被折腾的体无完肤。最终,头曼兄受不了了这种被人欺负的场景,率领部落向北迁徙,老老实实地喝了十几年西伯利亚冷风,让他备受煎熬。
如果秦始皇要能按自己的想法活上个千儿八百年,相信头曼以及他的继任者们只有待在那冰天雪地,去和俄罗斯人抢饭吃。
不过秦始皇没能实现自己的人生规划,因为十几年后他死了,更重要的是他死之后,那个极为扯淡、极为无厘头的胡亥登上了皇位。在胡亥一番大刀阔斧的折腾之后,秦朝完蛋了,匈奴人可以回家了。
头曼抓住胡亥肆意闹腾的机会,率领部落不失时机地返回了故乡,并且挥舞着马刀,不断向南蚕食,渡过黄河南岸,恢复了以往的荣光。
头曼能够顺利返乡,他应该感谢胡亥,如果没有胡亥的帮忙也就没有头曼的一切。可头曼并没体现出他的谢意,由于十几年没地方买东西,家里缺米少盐比较严重,因此他这次返乡后,抢掠的强度和频次都有了质的提高。
在头曼不断向南蚕食的过程中,实力逐日翻升,渐渐又恢复了匈奴人曾有过的底气,因此他开始把矛头重新对向了自己身边的部族。他首先要对付的是月氏,因为月氏虽然强大,但和东胡比起来还有些距离,先拿软柿子捏捏似乎比较合理。
头曼准备动手了,当然,我们前边提到的那个冒顿兄也该现身了。因为冒顿是头曼的大儿子,此时的职务为“太子”,而他这个太子却成了他老爹对付月氏的一颗棋子。冒顿对此很伤心也很生气,不过这位仁兄也是从此开始,书写属于自己的传奇。
第七章 烽烟再起—(十)冒顿其人(一)()
史料没有对头曼的出生日期加以记载,因此我们也无从得知他的具体年龄,但就其曾做过秦始皇的老对手这一点来看,此时的他,年龄应该业已不小,“老头”这个称谓对他而言似乎还是比较合适的。
然而这个老头的精神很好,身体状况极佳,因为这些年来他没少娶老婆,更为夸张的是有个小老婆还给他生了个小儿子。老来得子,让头曼兴奋异常。媳妇是新的好,儿子是小的亲,头曼也没能免俗,因此老同志对这个小儿子喜欢的不得了,很有传位与他的想法。
然而,此时“太子”那个位置早已有人坐着,并且坐了好多年,一直不腾位,也没准备腾位。过分的是头曼没信心比那位仁兄活的时间更长。更为过分的是,现在这个太子并不怎么听话,自己很多想法到他那里还会被嗤之以鼻,这让老头很是接受不了。几重因素的作用下,头曼准备让太子挪挪窝。
头曼先是和几个亲信探讨了一番太子挪窝的事宜,可得到的结果是一致反对。连头曼自己都没想到,在这件事上,自己说话的分量会大打折扣。
明着不行,那只好来暗的了。在这个办事方针的引领下,头曼实实在在地干了一件极不地道的事——使冒顿质于月氏。
上节提到过,头曼准备和月氏打仗,而把太子冒顿送去月氏当人质,这个缺德的主意真不知道是谁替他想出来的。
此时的冒顿是无奈的,明知道去月氏很危险,但还不得不去,因为老爹很严格也很执着,并且把此行的目的说的冠冕堂皇,如果不去,那只有一个结果——挪窝。到目前为止,冒顿还是一个听话的孩子,他没打算违背老爹的旨意,当然也没打算规规矩矩挪窝,在他心里想的是另一个层面的问题——当人质,提声望,保位置。
冒顿规规矩矩地上路了。
这位仁兄耷拉着脑袋刚溜达到月氏,头曼率领的匈奴大军随后就开到了月氏的地盘,二话不说就直接开打。
冒顿听到这个消息后,头都大了。他真没想到,自己的亲爹竟这么离谱,这不明着是要自己的性命?
被亲爹抛弃的冒顿是伤心的,挥剑自杀的想法都有。在月氏的老巢,冒顿痛苦的喝了几场酒,流了满腹泪,伤心欲绝这个词很符合他此时的心境。
就在他伤心欲绝的档口,月氏人被头曼这次突然袭击打的落花流水,最终准备先宰了待在自己老营的冒顿,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
月氏人准备杀他的消息在第一时刻传到了冒顿的耳朵里,求生的本能又一次激发了他的斗志。
甩袖擦干眼泪。我不能死,要回去,回去复仇,对,是要复仇。
就在月氏人动手的前夜,冒顿在几个朋友的帮助下,盗得一匹良马,连夜奔驰,逃离了月氏。虽然在半路碰见了一些月氏人的阻拦,但没挡住满腹仇恨的冒顿那回去复仇的脚步,并且很不幸地交代了自己的性命。
冒顿这次逃离,很侥幸,很血腥,也很成功,因为他这一次逃命,不光全身而退,更夸张的是还捎回来了十几颗血淋琳的人头。这一次他充分证明了自己的硬汉本色。当然,在悠久的历史长河中,也是从这次逃命开始着笔他那浓墨重彩的篇章。
满身是血的冒顿站到老爹的眼前时,头曼大吃一惊。看着眼前的血人,再看看他手里拎着的那十几颗人头,头曼的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没想到冒顿还能活着回来,也没想到这个儿子如此勇武,更没想到的是月氏人这么不济,有些尴尬,也有些愧疚,更多的是无奈。既然回来了,总不至于重把送去吧?这个时候再送去,那就不仅仅是会有几个人站出来反对的问题了。
但此时的头曼并没有打消更换太子的想法,但也不能把这件事情办的太为显眼。因此无奈的头曼分给了冒顿一万骑兵,划给了他一片领地,开始让他自己过活。老头曼是有自己的小九九的,通常这种封赏是除太子之外的其他儿子们应该享受的待遇,而冒顿很荣幸的也享受了。冒顿并不傻,他知道老爹要干什么。
而此时的冒顿是没有实力和老爹叫板的,因此他规规矩矩地领着自己的一万骑兵来到了自己的领地。从此开始,这个人将用他自己的方式演绎传奇,不过这部传奇的内容并不阳光,也常被后世所诟病。
在领地上的这段时间里,冒顿很有创意的发明了一种响箭,专业称呼为“鸣镝”。不可思议的是,他用这支鸣镝练就了一支完全听命于他的强悍骑兵。这支骑兵也让他所向披靡,开创了属于自己的不世之业。
鸣镝发明出来以后,他传下军令——不向鸣镝所射目标发射的人,斩首!这似乎算是一个很正常的军令,不把老大所指的目标作为目标的小弟,应该不算是个合格的小弟。然而另这些小弟们不曾想到的是,冒顿这支鸣镝会射向他们不曾预料的目标。
后来,冒顿的鸣镝射向了自己的宝马。有人射了,也有人没射。没有射的人很有理由,因为他们觉的那是老大的爱骑,似乎不应该作为自己射击的目标。而最终的结果是:那些没有射出手中弓箭的人全被砍掉了脑袋。
再后来,冒顿的鸣镝射向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有人射了,也有人没射。结果同上。
再后来,冒顿的鸣镝射向了老单于头曼的宝马。所有人都射了。冒顿笑了,他这次是开心的笑,会心的笑,因为他知道自己这支骑兵可以派上用场了。
几天后,冒顿随头曼打猎,鸣镝射向了老单于头曼……
被射成刺猬的头曼,栽倒在那方属于他自己的土地上……
头曼死后,愤怒的冒顿带着这支骑兵冲进王庭,他的鸣镝射向了后母,射向了小兄弟,射向了所有不听从命领的人……
鸣镝射完后,冒顿顺利地当上了单于。
讲到此,也许有人会对上边的场景感觉有些熟悉。对,在央视那部很有名的《汉武大帝》中,就有个这个情景。在那部电视剧中,头曼的扮演者是军臣单于,冒顿的扮演者是伊稚斜单于。
我之所以说军臣单于和伊稚斜单于只是个角色扮演者,因为那个场景根本不属于他们俩个人。
在那部电视剧里,军臣是伊稚斜的父亲,而事实上军臣只是伊稚斜的哥哥;伊稚斜也并没有发明“鸣镝”,并且他也不适合再用这个东西对付老单于,因为有冒顿的前车之鉴,如果伊稚斜用鸣镝胡射乱射,肯定会被军臣在第一时间砍掉脑袋。
我个人从来不愿意诟病别人的缺失,可央视那部《汉武大帝》中的这个场景,着实让我吐槽了好几天。当我第一次看那一集时,我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主角,而重新翻开了史料之后,才发现,央视也会忽悠人,也在忽悠人。
写到此,我再胡乱赘述几句,也是想说明我写这部《两汉纪实》的初衷。实际上就我本意是不敢写这么大部头的东西的,从没想过着笔,也没敢提笔。可自从看了央视那部《汉武大帝》后,我突然发现,不光是平头百姓在篡改历史,而作为正史并将影响深远的央视大剧,也为迎合观众口味开始胡编乱造,我个人认为这是不严肃的。
因此,我想坚持写下这个大部头的东西,不是我自己有多高水平,也不是我有多么正派,而只是想记录下这段时期真正的东西。
好了,如果我的所言让有些人不快,那敬请见谅,若有疑义,请翻看《史记》、《汉书》,那里记载的很清楚,比我写的要好上一百倍,在这两本书面前,我连提鞋的份都没有,最多只能拎个尿壶。不过能为司马迁、班固拎尿壶,我也是比较乐意的,在大家面前我不敢造次。
第七章 烽烟再起—(十一)冒顿其人(二)()
公元前209年,也就是陈胜吴广起义的当年,冒顿终于如愿以偿地登上了单于的宝座,实现了自己的人生规划。虽然他的手段不太能拿上台面,但实践证明还是比较实用的。不过这位仁兄的名声因此而一直不是太好,他很荣幸地被划归到“臭棍”那一类人群里边。这种简单的分类,虽然对这位仁兄不太公正,但也比较靠谱。可见谋杀亲爹这种的事情,绝不能算上是什么好事。
政治斗争就是这么残酷,无论一统天下的帝王,还是割据一方的霸主,要想混个自然死亡,还是很有些难度的,这个岗位的危险指数要比黑煤矿的矿工们还要高出好几个百分点。这个位置上,杀人和被杀,是件稀松平常的事情,如果侥幸混了个自然死亡,那应该是祖宗八代烧了高香。
不管怎么说,我们的这位主角终于登上了历史舞台的中央,再多美言也难以掩饰其恶行,再多诋毁也难以削弱其武功。
此时冒顿的心情是比较畅快的,虽然东有东胡,西有月氏,但南边的秦朝铁骑已褪去曾有的荣光,冒顿成功跻身区域三强。但这位仁兄并不满足与此,他的眼光放的更远,他要第一,并且是唯一。因此,他开始在这条道路上努力了。
而就在冒顿名列区域三强的同时,我们另外一个主角刘邦还在深山老林里当土匪。由此可见,在刘邦和冒顿先后登上擂台之前,冒顿的起点明显要比刘邦高出许多。刘邦如果在pk中吃亏,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当然,打仗的能力不能按先来后到进行排序,但也不失是一个实力对比的参考。
好了,不再废话了,把时间交给冒顿这个主角来支配吧。
冒顿当上单于没多久,还没来得及考虑如何去搞周边邻里关系,一个没事找抽的人出现了,这个人就是东胡王。
东胡这些年来地盘广大、人丁兴旺,一直看不起身边这个来回搬迁的邻居。虽然有过几次摩擦,但匈奴人在顽强的头曼单于带领下,终没被东胡吃掉。因此东胡在心底是非常讨厌头曼的。
冒顿杀掉了头曼,这件事让东胡人在心底多少有些快意。不过快意归快意,并不代表东胡对冒顿有多少好感。因此,东胡准备利用新单于登基的机会,匈奴祝贺一番,趁机试探试探冒顿有多少分量。
东胡使臣屁颠屁颠跑来了。在冒顿的面前,使者趾高气扬的宣贯了一番东胡的治边方针后,最终用一句话为此次出使做了定性:“吾王欲得头曼时有千里马。”
千里迢迢跑来专门要一匹马,东胡王也真能够恶心人的了。
一匹马本不代表什么,但这是头曼骑得的千里马,虽然头曼死在了冒顿的手上,但不管怎么说仍然是人家的老子,你这个时候没头没脑地跑来,要人家老爹的东西,这似乎也有些过分。
很多匈奴人生气了。我靠,那匹千里马是我大匈奴的宝马,说给就给啊?因此这些人纷纷表示:“不给!”
就在一片嚷嚷怒声之中,冒顿说话了:“不就是一匹马吗?和人家做邻居怎么能这么吝啬?”
使者很高兴,牵着千里马洋洋得意地返回了东胡。
东胡这次要马事件让很多匈奴人义愤填膺、耿耿于怀,可令他们想不到的是,东胡人想得到的东西远不止那一件。
没多天后,东胡使臣又来了。他这次不是要老单于留下来的东西,而是要现在单于自有的东西。不同的使者,相似的语调:“吾王欲得单于一阏氏”。“阏氏”是什么身份相信很多人都清楚,就是单于的老婆。
东胡王千里迢迢来抢冒顿的老婆,这不是闲着找抽吗?
这一次,匈奴人出离愤怒了,纷纷请兵攻击东胡。
而冒顿的态度又一次让这些人纳闷了,“不就是一女子吗?怎么能因以女子和邻居伤和气?”
冒顿的态度让他的小弟们傻眼了,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曾经那个彪悍的太子,如今却成了标准的软蛋。最终,东胡使者领着“阏氏”顺利返回了东胡。
此时的匈奴人失望了。头曼在世时,遭遇那么多坎坷可从来没受过这等窝囊气,他们在心底开始鄙视冒顿。
而此时的东胡王却高兴了。抢了头曼的宝马和冒顿老婆的东胡王极为兴奋,他真没想到冒顿这么不济,简直是个十足的软蛋,夺位而来的这位老大真的底气不足,这样的人正好可以欺负。
没多长时间后,东胡的使者又来了。这一次他要的东西似乎不值一提——“瓯脱弃地”,这是一块东胡和匈奴之间的闲弃之地,双方居民都没在这块土地上居住。而此时东胡王提出了对这里的管辖权。
这一次匈奴人不愤怒了,因为那块闲地放那也是放那,反正自己用不着,更为重要的是冒顿那位仁兄连老婆都能不要,还会对这块鸟不拉屎的地方感兴趣?因此,有些人模仿冒顿的口气说道:“那不过是一块弃地,给他们吧,怎么能因为一块弃地而得罪邻居?”
说这话的人应该说是动了一番脑子的,他们这次回答,完全根据前两次冒顿处理此类问题的方式而的做出的绝佳的答案。说完这句话,这些人心中有些得意,他们认为这句话会得到冒顿的充分认可,并大加赞赏。
而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冒顿的举动却大出他们的意料,这个人真的不按常理出牌。听完那些人的建议后,冒顿大发雷霆,“土地是国家的根本,怎么可以随便给人呢!”同时下令砍掉了模仿他说话的那群人以及东胡使者的脑袋。这位东胡使臣也很冤枉,本以为这次出差是一件很轻松很愉快的事情,可做梦都没想到,前两任使者提那么无理的要求竟然能全身而归,而自己只说了一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竟然被砍掉了脑袋,他真的有些无奈。他至死都没闹明白冒顿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随即,冒顿率领大军奇袭东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