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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汉往事-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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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鉴于皇帝刚才的反常举动,都没敢说出心中的疑虑,叩头唱了声“喏”,然后轻轻地退了出去。

    出来后,三个人犯嘀咕了。

    皇帝叫他们现在就去砍晁错,可那个人毕竟是“三公”之一啊?连个正规诏令都没有,就撩胳膊动手,似乎有点出格了吧?

    三人对了一阵脑子后,没悟出个所以然,甚至怀疑皇帝刚才说的是一句反话。

    现在,三位老兄后悔了。后悔没能当面问明白,搞的大家很被动。

    可人都已经出来了,总不至于返回去确认吧?他们还没胆量傻着脸去找抽。

    可这事情还不能不办。

    不管皇帝说的是不是反话,毕竟是让他们现在动手。如果毫无举措,皇帝追究下来还是小事;若晁错这个时候傻不拉几地跑进宫,把皇帝吓出个好歹来,可就担当不起了。

    没办法,干吧。

    好在三人都在朝廷里混了多年,油滑指数登峰造极,很快就找到了个变通的办法。由中尉陈嘉去找晁错,把他骗出来去大街上溜达,一则进不去宫,二则不容易逃跑或闹事;丞相陶青和廷尉张欧抓紧草拟诏令,再找皇帝签字盖章。

    既能确认皇帝的态度,还捎带补办了手续,更重要的是确保晁错不随便溜达。一举三得,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而此时,晁错正一个人窝在书房。

    实际上,自从那天出宫后,他就安排了后事,准备领死。可左等右等,一连十几天都没有动静,又让他看到了一丝生机。

    就在晁错勾着脑袋沉思时,陈嘉风风火火地来了。

    这晁错一阵紧张,以为他有圣旨宣读。

    可陈嘉两手一伸,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圣旨。皇帝请晁大夫入宫议事,车架也已备好,动身吧。”他的确没有圣旨。皇帝只写了个“可”字就把他们赶了出来,连个竹片都给,何来圣旨?

    晁错松了一口气。既然是议事,便装入宫不太合适,因此转身进了里屋,认认真真地把朝服穿在身上。

    准备停当后,陈嘉拉着晁错开始在长安城溜达。出东门拐西门,那条路远他走哪条。

    一个,想尽办法,拐弯抹角,耗时间。

    一个,一门心思,急不可耐,要入宫。

    两个不同心境的人,结伴在长安城溜达,别有一番风韵。

    对晁错来说,这条再熟悉不过的进宫之路太长了,因为马车晃来晃去,也不知道晃到哪个旮旯里去了。

    而对陈嘉来说,这条路真是太短了,让他走的很纠结。就这么丁点距离,脚步放的再慢,也是越走越近。若陶青和张欧再不送来消息,晁错可真就要进宫了。

    就在此时,有人慌慌忙忙地赶了过来,和他耳语了一番后,陈嘉笑了。

    陈嘉一改刚才的风格,风风扑扑地赶了过去。

    马车终于停下了。陈嘉的声音传了进来,“晁大夫下车吧。”

    晁错掀开车帘时,傻眼了。这哪是皇宫,明明是东市,一个砍头的地方。因此随口问道:“这不还没到皇宫嘛?”

    廷尉张欧已走到了跟前,“的确没到皇宫,但晁大夫却到站了。”随即从袖中抽出一卷布帛,“圣旨下……”

    晁错的脑袋“嗡”的一声,他明白了。

    张欧扯着嗓子念了半天,但晁错却并没记得多少,但最后几个字却听的明白:腰斩,诛三族。

    晁错向皇宫的方向三跪九叩之后,仰天长叹一声,“臣,死不瞑目。”

    汉景帝前元三年正月(公元前154年),力主削藩的御史大夫晁错,着朝服被腰斩于东市。

    这是西汉历史上很有名的一件冤案。然而,晁错的冤,刘启很清楚。但晁错还得去死。时也,势也,只怪晁错自己行事太急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七国之乱—第十九节 败亡(一)() 
晁错一死,刘启当即召见了两个人——袁盎和刘通。并且派给他们了个好差事——向吴王宣诏。宣召内容也很容易想到:袁盎十几天前劝皇帝砍掉晁错的那段话。既然你认为砍了晁错,刘濞就会安生。现在晁错死了,接下来的活就由你去干吧。

    对于这趟差事,倒在袁盎的预料之中,毕竟话是他自己说的,事情理所当然地也由自己去干。虽然心中犯嘀咕,但没有理由拒绝,总不至于跑到皇帝跟前呵呵一笑,说我是在和你开玩笑的吧?

    可刘通一听要让他出差,当场就懵了。刘濞已经闹的不得了了,目前已和梁王刘武接上了火,很多人跑都跑不出来,自己却要找人家聊天,这不是“肉包子打狗”是什么?

    因此,刘通很不情愿去。纠结半天后,终于开口了,“此举……”

    他本想说完全是一趟闲花钱差使,没这个必要。可话还没出口,就被身旁的袁盎拉了一下。刘通连忙抬头,却和皇帝冰冷的眼神对个正着,心头一颤,连忙改口道:“臣恐德薄才疏,有辱使命。”

    刘启满面寒霜地把他俩狞视半天,冷冷地说道:“一个宗正,一个太常,你们不去,谁去?”

    没等刘通回过神来,袁盎早已爬在了地上,“臣领旨。”

    刘通也只好无奈地跪下磕了磕头。

    出宫后,刘通拉住袁盎。“为何不让我说话?”

    “为何要说话?”

    “此举能成?”

    袁盎没有回答,只是指了指东边,“晁错的血还没干呢。”

    刘通瞪了他一眼。舔了舔嘴皮,说道:“只好如此了。”心中却在暗想:这他妈都是一群啥人,我招谁惹谁了,先是晁错欺负,现又让袁盎捏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虽然刘通一万个不愿意,可皇帝把差事硬塞给了他。没办法,去吧。

    按照刘通的想法。最好磨蹭几天再动身,晚走一天就多活一天。而袁盎却拽住他,指了指皇宫,然后低声说道:“走得越早越安全。”

    刘通不解地看着他。先是摇了摇头,后又点了点头。

    就这样,两人背负艰巨的任务,一路向东,开始进发了。

    事实上,刘启并没把所有筹码压在袁盎和刘通身上,早在二十天前,已派了一拨人已先行出发了。这一拨的带头大哥是周亚夫和窦婴,人数比较多——军十余万。

    周亚夫首步目的地是洛阳。这是他所提方略的第一步。

    在地图上,长安和洛阳之间的距离虽然不太远,可在秦汉时期。要从长安至洛阳,还是需要费一番周折的。常规道路有这么一条:走华山北麓,出潼关,经崤山北麓,出函谷关,过谷水。才到洛阳。虽然七扭八歪,可在当时已算是直道了。

    但这条路有个弊端——意图明显。周亚夫只要敢兵出潼关。刘濞无需动脑就知道他要干什么。而刘濞自己的目的地也恰恰是洛阳。如此一来,刘濞很可能会绕过梁国,进军荥阳。周亚夫的盘算就可能被打乱。这,是周亚夫不愿意看到的。

    就在周亚夫途径霸上之时,一个叫赵涉的人建议,向南绕道,走蓝图、出武关,兜个大圈,既可迷惑刘濞,也可避免在半路上与叛军“偶遇”,还能尽快掌控荥阳。

    周亚夫点了点头,放弃了自己最初的行军路线,开始七扭八歪地“瞎”跑一气。

    实际上,周亚夫是应该感谢刘濞的。

    我在前边提到过,刘濞在发兵前,有个叫田禄伯的人曾建议走水路,沿长江、淮河而上,快速推进,兵出武关。而刘濞摇了摇头,否决了这条建议。可事实上,如果刘濞真的按这个套路出牌,也许周亚夫还需要在半路耽搁一段时间。打仗,就是打时间差,那个田禄伯若真能拖住周亚夫,说不定刘濞还真能干出一番成绩。

    当然,这只不过都是些假设而已。因为打仗这种事情,最终结局定性前,任何一种假设似乎都可以成立。

    刘濞放弃了这条路线,而恰恰是周亚夫的选择。真是一种讽刺。

    事实情况也确如赵涉所料。闻得周亚夫准备兵出武关,刘濞微微一笑,下了道军令:全速推进,灭掉梁国。

    刘濞之所以会如此嚣张,是有背景资料的。

    前段时间,朝廷里忙着研究对策,无暇顾及刘濞等人。如此一来,这些人顺风顺风,成绩斐然。刘濞力克淮南三国,渡过淮河;楚王刘戊也攻破荆壁,乘胜前进,锐不可当。

    眼看吴楚大军已推进到梁国地盘,梁王刘武不乐意了,派六路大军前往堵截,结果被打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如此一来,刘武也傻脸了。不得已,把各路大军全部集结,龟缩睢阳一代(梁国都城),准备凭城一战。

    刘武成了个靶子,被吴楚联军挤压在睢阳,疲于招架。不乘此良机一举灭掉梁国,更待何时?因此,刘濞把全部注意力集中到了刘武的身上。

    刘濞催动大军,把睢阳成围得结结实实后,周亚夫出关了。

    这位老兄没有继续南下,来和吴楚联军正面交锋,反而杀了个回马枪,挥师北上,绕道洛阳。

    在洛阳,周亚夫打开武库,扩充了一下兵力后,急速南下,暂屯荥阳,掌控敖仓粮道。

    可刘濞却遇到了难题,他围着刘武打了一阵,却纹丝不动,毫无进展。如此一来,搞的这位老头很是恼火。

    就在他暴跳如雷之时,一连收到了几条消息:周亚夫率兵向南,已进濮阳(睢阳南);郦商带军北上,直扑赵国;栾布挥师向东,进军齐地;窦婴军据守荥阳,掌控敖仓粮路。

    刘濞咬着牙怒骂道:“既然周亚夫来了,那就先灭掉他。”

    可刚骂完没几天,就又收到了一条消息:周亚夫又挥师北上,绕过睢阳,屯兵昌邑。

    周亚夫上蹿下跳、四处乱跑,搞的刘濞眼花缭乱,都没弄明白他要干什么。

    因此,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先全力灭掉刘武再说。

    而就在此时,一路上磨磨蹭蹭的袁盎和刘通,终于赶来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七国之乱—第二十节 败亡(二)() 
袁盎和刘通终于赶来了。

    袁盎倒是很有一套,没有直接去找刘濞,反而在吴军之外扎下寨。然后让刘通去知会刘濞,前来接诏。

    刘通看了看袁盎,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千里迢迢跑来,总不至于在人家的大门口溜达一圈就返回去吧?这样回去也交不了差啊?迟早都得去吴王。犹豫半天后,刘通暗想:自己是他的亲侄子,应该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因此,刘通硬着头皮向吴营走去。

    自从刘濞造反以来,刘通一直身不由己,霉运不断。先被强行“请”去京城,吃了几天牢饭,受了不少窝囊气;好不容易有惊无险地从廷尉大狱里出来,还没来的及高兴,就被迫接了这么一份差事。到这里了,还要被袁盎当枪使。想想都觉得窝囊,和刘濞做亲戚,真不是一件快乐的事。

    刘濞的确没怎么他。

    在吴王大帐,刘濞倒端着长辈的架子,问候了他一番。虽然没给刘通留多少面子,但态度倒也算“和蔼”,这让刘通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叙了家常后,该办正事了。

    刘通偷看一眼太师椅上的刘濞后,终于开口了,“请吴王亲往,拜接诏书。”

    太师椅上的刘濞眯着双眼,把老实巴交地侄子审视了一番后,仰天大笑,“我已是东帝,还要拜谁?”

    刘通愕然。一时语塞。把满脸憋的通红。

    我前边介绍过,刘濞这个人很能吹。起兵前,他准备在占领洛阳后。登基称帝,还想好了称号——东帝。发兵的初期,的确顺风顺水,让刘濞极为兴奋,按这个进度发展下去,“东帝”这个称号很快就能派上用场。

    然而,在梁国碰到了麻烦。过分的是。还没等自己拔掉刘武这根钉子,周亚夫、窦婴竟然先一步占据了洛阳。这让刘濞有些愤恨。

    在愤恨之余,他想起了赵王刘遂、胶西王刘卬等人,因此派人催促,尽快前来会合。

    刘遂答应的很干脆——马上就去。可迟迟不见人影。也没有实质性动作,一天到晚除了喊口号就是睡觉。因此,刘濞送给他个评语——蠢材。

    刘卬答应的也挺坚决——解决了刘将闾就去。可刘卬说的话虽然好听,但做的事却不是那么一回事了。他围着临淄城打了一个多月,硬是没能进去,很是痛苦地站在城外喝风。因此,刘濞也适时地送给他一个评语——废物。

    刘濞现在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眼光,当初怎么会和这么一群废柴搅和到了一起?当刘濞把这群人挨个臭骂一通后,决定做出个举措。鼓励一下大家,也让自己提前过一下当皇帝的瘾,因此。他不避斧石,也不嫌丢人的在睢阳城外给自己上了一个封号——东帝。

    不管怎么说,人家刘濞也算是“皇帝”了,在理论层面上,足可和刘启平起平坐了。现在让他去拜接刘启的诏令,简直是侮辱人。

    就在刘通一脸迷时。刘濞又开口了,“既然贤侄来了。就留下吧。”

    刘通一惊,张大嘴不知所措。心中埋怨刘启:我说我不来吧,你偏要叫我来,这下可好,被扣押了下来,回不去了。离了龙潭,又掉进了虎穴,自己也忒倒霉了吧。

    实际上,倒霉的不至他一个。

    就在袁盎满怀期望地等待时,终于有人赶了过来。不过来的人不是刘濞,而是刘濞派来的五百军士。

    这些人到来后,把营帐团团围住,然后冲进去,二话不说就把袁盎身边的几个侍从按翻在地,拎起就走,留他一人独自在帐内愣怔。

    愣了半天,袁盎突然大叫一声:不好,刘濞还是要反,这下我可完蛋了。

    就在袁盎大发感慨时,吴王的使者,也是袁盎的一位老熟人掀帘而入。

    使者坏笑道:“恭喜将军。”

    袁盎翻着白眼慢慢坐下,没好气地问道:“哼!何喜之有?”

    “将军再次归吴,当宏图大展,如何不喜?”

    袁盎愤然起身,“我此行,是为传达朝廷诏令,何有‘归吴’之心?”

    使者故作神秘地说道:“将军有所不知,吴王将重用将军,待大事已定,将军前程不可限量。到那时,还请多加提携才是。”

    袁盎勃然大怒,指着帐外吼道:“滚!回去转告吴王,现在收兵,仍不失一方诸侯;若执迷不悟,定万劫不复。让我陪他造反,趁早死了这条心。”

    使者姗姗一笑,离开了营帐。

    第二天,使者重来,又被袁盎臭骂一番。

    第三天,使者再来。待袁盎扯着嗓子骂完后,使者只是长长地“哦”了一声,没有回话,也不准备离开。低头沉思半天,似乎突然想起什么,平静地说道:“袁将军归吴这条消息,吴王已经发出去了。”

    闻得这句话,袁盎一蹦多高。刘濞你也太不地道了,这不坑人嘛。袁盎连连跺脚,仰天长叹,“我全家危矣。”

    的确“危矣”。皇帝派你来宣召,你倒可好,诏书不但没宣出去,连刘濞的面都没见到,夸张的是莫名其妙地成了叛军的一员。虽然刘濞是在胡扯,可外人不知道啊,刘启如果听到这句话,不砍掉他全家人的脑袋才是怪事。

    袁盎绝望了,颓坐在地上。

    使者却满面坏笑,起身甩袖而去。

    望着使者的背影,袁盎出离愤怒了。他现在只图一死,并且还得由刘濞动手,要不然,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可这也是有难度的,刘濞现在不和袁盎见面,纵他巧舌如簧,可无计可施。万般无奈之下,袁盎想到了最后一招——骂。调整了一下呼吸,气沉丹田,开骂了。不管身边有没有人,一个劲地骂,反正闲也是闲着,不骂白不骂。热情洋溢地把刘濞全家老小都问候个遍,连刘仲都未能幸免,只差把刘邦捎带进去了。

    骂的出格,骂的恶毒。

    待这些问候语传到刘濞耳朵里后,刘濞也坐不住了,咬牙切齿地吼道:“既然他作死,那就成全他。”

    看来袁盎的要求,很快就会实现了。(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 七国之乱—第二十一节 败亡(三)() 
如果不出意外,袁盎这次是死定了。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包括袁盎本人。

    意外还是出现了。提供“意外”机会的人,恰恰是刘濞。

    刘濞不算什么好人,脾气暴躁、嚣张跋扈、谎话连篇,还死要面子。然而,这个人却有点“恋旧”,直白点是比较注重感情,对老朋友下不去手。在袁盎身上,就有充分的体现。

    刘濞虽然被袁盎骂的很恼火,但念及过去的感情,决定再给他一晚上考虑的时间,明早若不归降,定斩不饶。

    就在这天晚上,袁盎的机会来了。

    袁盎本人倒也没发现什么机会,做完他的必修课后(骂刘濞),准备睡觉。

    刚躺下去,就有一人钻了进来。

    袁盎一惊,连忙起身,就听来人“嘘”了一声,轻声说道:“吴王明早杀你,将军现在可以逃走。”

    袁盎大疑,“你是何人?”

    来人纳头便拜,“将军不记得卑职了?”

    袁盎愣了半天,然后摇了摇头。

    “将军可记得当年做吴国丞相时,有一从史与将军的侍女有私,而将军不治其罪,反将侍女嫁之?”

    袁盎“哦”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

    “卑职正是那位从史……”

    袁盎大为惊诧,不成想此时竟能碰到旧交,连忙上前把他拉起,指了指帐外,“如何逃走?”

    来人咧嘴一笑。“卑职是此处行军司马,用二石好酒把西南角的士兵全灌爬下了,就在那个地方逃走。”

    袁盎笑了。没想到还有活命的机会。客气几句后,当即动身,钻出营帐,在躺了一地的酒徒身边溜了出去……

    出来后,袁盎撒腿就跑,徒步跑了七八里,天将亮时。终于碰到了救星——梁军。

    好在是正逢打仗,敌我双方距离很近。要不然,凭他的那两腿,迟早还得被刘濞抓回去。

    袁盎借了一匹马后,一路狂奔。直奔京城。一边跑还一边想:死也得死在刘启手上,要不然我全家老小可就惨了。

    折腾几天后,他终于回了京,跪在刘启面前,一五一十、生动形象地把自己的遭遇讲述了一遍。

    说完后,静待皇帝示下。

    刘启恨的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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