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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越勇士床上功夫的威猛!”老胡一脸的邪恶笑容,却是那般悲壮哀凉!
“好,胡将军有这般斗志,小弟我十分佩服!等到了莫斯格勒,我放你们三天假,让军士们玩个够!在罗斯的国土上,播撒我大越儿郎的种子!让她们生下来的人都是我大越男人的种,到时他们便成为我大越的儿皇帝了,哈哈哈”荆明说得慷慨激昂,却是道出了所有将士的内心。
不堪入耳!梅兰风白了他一眼!怒气冲冲的扫视了一番众人,
“阿卡,到时你可不准去做那播种之事,森额尔愿意一直陪伴在你左右,伺候着你!”维吾尔少女满脸通红,走过去拉着荆明的手摇晃着,大胆且又娇羞的说道,话中意思不言自明,引得众人羡慕不已,发出啧啧的感叹,却是又引得梅兰风一脸怒气,恶狠狠的盯着她。
聂峰一听到这个话题,马上精神抖擞,跑上前掺和道:“小姑娘放心吧,大元帅不会去的,大元帅有你和梅将军就够他受的了!”
她!?阿依莎暼了梅兰风一眼,不知道聂峰话里是何意思,皱着眉的问道:“原来梅将军也喜欢我阿卡么?”
第604章 再诉风花雪月()
两个女子四目相对,彼此带着仇视的眼神,梅兰风被他当着众将领的面质问自己是否喜欢荆明,更是脸色赤红,觉得万分尴尬。
九儿上前,冷喝一声:“野女子,梅将军与大元帅惺惺相惜生死与共,这番情义岂是你这野女子能想象的?你还敢在梅将军面前放肆么?”
九儿气势汹汹,欲做擒拿状,阿依莎前夜吃过她的亏,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怯怯的往荆明身后躲了躲。
“够了,玩笑到此为止!”荆明幽幽的看了一眼羞涩的梅兰风,又对阿依莎道:“你快带着胡将军前去土城!”
“好啊,你想吃什么?森额尔给你买来!”阿依莎知道众将士明白了自己对荆明的感情,再也不用掩饰,眨着一双含情脉脉的褐色眼睛问道。
荆明想了想,低声道:“不用刻意给我买什么,若是有红烧狮子头的话,多买一些回来,快两个月没有吃了!”
犹如一块巨石投进了井里,梅兰风心儿砰砰直跳,抬起头淡淡的看着他,心里十分感动,想不到他竟然还记得自己喜欢吃红烧狮子头,真是不枉自己爱他一场,脸上顿时又红润起来。
“哦,好吧!”
阿依莎应了一声,带着胡青等人往土城走去,军士们则在城外搭起营帐,各自忙碌开来。
荆明看着众人忙碌,便独自往河边走去,望着这西域风景,心儿久久不得平息。无缘无故被莫名的力量送到这不知名的地方,快一年了,这其中的遭遇足以胜过他在自己那个世界里所有的经历。文,成了大越诗词楹联双冠王,武,又成了大越兵马大元帅,娶了美貌如花的公主,娶了白富美女总裁华玉,还有一个才貌双绝的女学霸宁小姐在等着自己回去圆房,似乎这一切好运都接蹱而来,让他有些应接不暇。如今,却又身在这西域战场,要去偷袭东欧明珠——莫斯格勒,被敌军追得四处逃窜,还有没有福气来享受这一切?
夜幕之下,草原上立着一个孤单的身影,远远看去,犹如天山上绽放的雪莲,浑身泥泞的衣衫在微风里轻轻飘飞,一支带着历史沧桑的羌笛贴在她的朱唇上,悠扬的笛声想起,熟悉的旋律在荆明耳边回荡。
荆明转头望去,只见梅兰风停止了吹奏,眼神幽怨,手握羌笛,双手抱拳,顽皮的向他走来,微笑道:“兄台,快一年了,愚弟这高山流水可有进步,还有那三个破绽么?”
荆明的思绪被她的话语迅速带到了鹦鹉河畔,想起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上与她初相遇的情形,那时的落魄让他永世难忘,心情愈发的复杂起来,便也拱起手,模仿着当日的场景,对着梅兰风道:“公子用这羌笛吹奏高山流水,首先在乐器上便输了一筹!”
梅兰风莞尔一笑,又进一步靠近他,柔声说道:“暂且不说乐器,请问兄台,愚弟可有演奏出了伯牙的忧伤!?”
荆明皱眉,细细品味,感觉她这笛声竟然比一年前要忧伤多了,每个音符里都透着一股难言的忧郁,哀怨之情渲染着塔里木河与大草原,便也低声回道:“公子涉世未深,却演奏出了知音难觅的沧桑阅历,实在是难得,公子这笛声似乎有千万重的心事要说,却又无处倾诉,让人无尽的感叹,不知公子有何心事,可都说与愚兄一听?”
“实不相瞒,自鹦鹉河一遇见,愚弟便已觅得知音,而今又与他日夜厮守,生死与共,按理说应是满足了。”梅兰风脸颊嫣红,眉目含情,脉脉的凝视着荆明,话锋一转道:“只是愚弟的心中一直有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想诉与他说,又怕弦断无人听,徒落得世人嬉笑!”
不就是变态玻璃想得到我么?说得那般缠绵悱恻!荆明与她对视了一眼,感觉浑身像被电击一般,猛的颤了一下,慌忙撇过头去,望着苍茫的塔里木河。
梅兰风看着他的囧相,微微一笑,又问道:“那第三个破绽呢?愚弟是否已入戏!”
荆明苦笑一声,回想起自己当日说她的演奏没有感情,而今她的笛声和表情却是浑然一体,将那种旷古友情演绎得淋漓尽致,可谓是入骨三分,淡淡道:“公子之笛声便是心声,犹如那高山上的流水,含蓄柔美,清新舒展,韵味无穷,时而浑厚深沉,时而清澈流畅,时而哀怨悠扬,让人唏嘘不已,感慨万千,再也没有破绽了!”
前几日已经立秋了,草原上的河风有些凉意,两人单薄的衣衫,又被雨水淋湿过,不禁都紧紧的将双手抱在胸前,打了一个哆嗦。
梅兰风转过身子,微微的抬头,双眼注视着他,幽怨的吐了一句:“均是拜兄台所赐!”
“与我有关么?你这起贬我呢还是褒我?”荆明讶异,她的笛声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还要装傻么?”梅兰风偏着头,取下头上方帽,白皙的脖颈披散着黑色的长发,在凉风中晃来晃去,晃得他的内心某处也跟着荡漾起来:“若不是你,风儿哪里来的这么多的忧伤?”
“我实在对不起!”荆明怯怯道。
一轮明月缓缓升上夜空,一碧千里,翠色欲流,像是淡淡的银雾,笼罩在草原上,又如流动着的生命,颤动着的音符。一只雪鹄在夜空里徘徊,发出低沉的嘶鸣,却是显得这月色有些苍凉。
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犹似披了一件银白色的婚纱,衬托得更是妩媚动人,若不是他心里早已将她定格为一个变态的玻璃,真是忍不住想前山去紧紧的搂着她。
十分不舍,又心情复杂的望了她一眼,荆明移动步伐往前行了两步,喃喃轻道:“西征断人行,河边一笛声,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随后长叹一声,问梅兰风道:“时间过去一个多月了,也不知道上将军在嘉峪关的情况如何了?他还能抵挡住伊万诺夫么?”
第605章 开房啪啪啪()
嘉峪关上,上将军李具须发皆白,显得更加的苍老,自从大元帅和右将军带领一万精兵奔赴东欧,他的心里就从来没有平息过,掰着手指头计算着他们的时间。
文卫华的工程兵已在嘉峪关和祁连山中间挖了三道战壕,用以抵挡罗斯军的进攻,每一道战壕都宽达两丈,是罗斯军不可逾越的鸿沟。又在战壕前面铺了十几万个铁蒺藜,罗斯军要想攻打过来,更是难上加难。
汉阳兵工厂又送来了大量火枪和子弹,巴图鲁的火枪军装备更是雄厚,早已胜过了对面的伊万诺夫,只是奉了大元帅的军令,只守不攻,保存实力相持几个月。
伊万诺夫的军火库被摧毁,又被铁蒺藜扎死了几千人,变得更加谨慎,但是阿古柏要征服大越的命令一道接着一道传来,催着他早日破解这僵局,以便夺取整个甘肃,随后便可毫无顾忌的东进,扫荡大越京师!连日来发起了多轮进攻,却是损失惨重。
望着烟尘弥漫的隘口处升起一轮弯月,李具回头问武长修道:“武将军,今日初几了?”
武长修满面尘埃,在这黄土上,将士们饮水都得去十里之外取来,因此洗脸这事能免则免,他屈指一算,轻声应道:“回上将军,今日是七月初七。”
“快两个月了,大元帅和右将军不知道到了何处?可否还安全?”上将军叹道。
“上将军放心,大元帅机智过人,况且又有右将军和老胡护驾,绝不会有任何意外的!”武长修道。
李具感觉有些寒凉,打了一个喷嚏,苦笑一声道:“老夫老矣,奈何秋凉!”
“上将军回营歇息吧,这里有末将守着便可,末将有信心在这里在守大半年,等着大元帅凯旋归来。”武长修道。
“那就有劳武将军了!”李具拍了一把武长修的肩膀,下了关楼,回到军帐里。
草原上,塔里木河边,荆明望着夜幕中的弯月,问了一个同样的问题:“今日初几了?”
梅兰风沉思片刻,突然眼神妩媚,高声喊道:“初七,今夜是牛郎织女相会的日子!多谢兄台提醒!”
靠!不会这么巧吧!随便问问便已七夕,如此暧昧的日子,又勾起这死玻璃的春情了!荆明苦苦一笑,有些懊恼,真是不该多嘴乱问,便低头不语。
梅兰风却是来了劲,认识他以来,这是第一个七夕节,又是在这空旷的夜空下,无人打扰,心中浪漫情丝开始酝酿,被罗斯军追赶的懊恼一扫而光,眨着大眼睛欢快的问道:“你的家乡是如何过七夕的?”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荆明抬起头,望着璀璨星空,答非所问。
“我问你话呢!你吟什么诗啊!快告诉我!”梅兰风不依不饶,抓着他的手问道。
荆明无奈,长叹一声道:“无非是男女相悦,互送礼物,开房啪啪啪,缘定三生罢了!”
“开房啪啪啪?”梅兰风紧紧颦着眉,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还有这种风俗?便追问道:“什么叫开房啪啪啪?是你家乡的风俗么?”
还风俗呢?荆明邪恶一笑,低声道:“就是相悦的男女去客栈开一间房,随后就做一些成年人喜欢做的事,你懂的!你不会告诉我,你没有做过吧?”
梅兰风的脸色顿时通红,在月光下犹如一抹彩霞,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你真坏!”
“我又没说过我是好人!”荆明见她忸怩作态,更是觉得有趣。
“那那你有没有与人开房啪啪啪过?”梅兰风言语细微,低着头幽幽的问道。
“我当然没有了,我一心只读圣贤书,哪里有闲暇去啪啪了!”荆明呵呵道,不过说的倒是实话,在他的那个世界里,除了跟苏沛在宝马车里有过一次欢愉之外,再也没有与任何女子开过房。
“真没有?”梅兰风似是不信,追问道。
“真没有!我只与华小姐开过房,但是没有啪啪啪!”荆明想起在去金陵途中与华玉的暧昧事,神情忧郁的回想道。
“哼!”梅兰风重重的哼了一声,嘟着嘴,醋意浓浓道:“那华天客栈呢?”
荆明顿时一愣,目光撇着她,冷峻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华天客栈?”
“呵呵”梅兰风发出一声令人无法捉摸的冷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多少,那个与我啪啪啪的女子到底是谁?快快告诉我!”荆明猛摇着她的肩膀,大声问道。
梅兰风沉下心来,任他发疯般的摇晃着自己的身子,轻叹一声道:“我我也不知道,只是看到你被一名黑子蒙面女子扶进了客栈,随后随后的事便不知道了!”
如此说来,那一夜并不是梦?可是那女子并不是梅姑,有到底是谁?荆明木纳的盯着她的眼睛,似是异常熟悉亲昵,无语的摇着头。
梅兰风眼眶渐渐湿润,轻问道:“怎么了?又想起那一夜了?”
“我我一直不知道那个梦中女子是谁?”荆明甚是哀婉。
“这对你重要么?”
“当然了,如梦一般的飘渺,我一定要弄清楚!”
“假如假如有一天,你知道她的样子,你会娶她为妻么?”
“会,当然会了!”
梅兰风抿嘴一笑,幸福的神情洋溢在俊俏的脸颊,当着他的面就解开了衣服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你要又乱来了么?我可不会跟一个男人啪啪啪的!”荆明见他神情怪异,竟自脱衣,惶恐不安道。
“谁要跟你啪啪啪了!”梅兰风脸色赤红,从内衣里摸出一块碧绿的玉坠,媚笑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玉坠是我母是我娘亲留给你最后的东西,送给你!”
说罢,不由分说便往他脖子上套去,玉坠通体透明,朴质无瑕,带着她的体温,贴在他的脖子上,暖暖的十分惬意。
我怎么可以要她的东西,这今后岂不是真的拿她当情人了?荆明撇嘴笑道:“这玉坠是你娘亲留下的,如此贵重,你怎么能送给我,何况这七夕也不是兄弟之间能送礼物的啊,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我不管,我就要送给你,你若是不接受,我便将它丢到塔里木河去!”梅兰风嗔怒道,将那玉坠塞入到他怀里,又在他胸口按了按,忍不住一把扑到他怀里,紧紧的抱着他,光滑的额头贴着他的下巴。
“阿卡,你你怎么能抱着一个男人这样?真是恶心”阿依莎不知何时回来了,双手拿着东西,惊讶的看着他们。
第606章 马**酒()
荆明慌忙推开梅兰风,惊慌失措的解释道:“森额尔,其实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梅兰风低着头,一片潮红已渲染到了脖子,心里直骂着她真是扫兴,前来打搅她与荆明的呢喃旖旎,在这七夕夜里,她真的有许多话要与他诉说。
“我想象的哪样啊?”阿依莎走了过去:“我都看见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在这月光下深情拥抱,成何体统?她还不承认喜欢你!”
“我们我们只是在这月光下感叹时光流逝,商讨破敌良策,谈到尽兴处,来一个纯洁的战友的拥抱!”荆明支支吾吾道。
梅兰风见他这般惶恐的对着一个野女子解释,抬起头喝道:“我们的事,用得着跟她解释么?我就是喜欢你了,怎么样?用得着她来管么?”
“你你无耻,你竟然喜欢男人!”阿依莎手中水囊和一包狮子头跌落在草地上,指着梅兰风叫喊道。
荆明赶快走了上去,弯腰捡起那包狮子头,对着阿依莎道:“这西域之地,还真有狮子头买,真是辛苦你了!”说罢,拿起一颗最大的肉丸,塞到梅兰风嘴边,笑道:“快来吃些,想必你定是饿得慌了,这是你最喜欢的菜肴,你将这些都吃了下去!”
梅兰风莞尔一笑,痴痴的望着他,缓缓的张开朱唇,在那肉丸上轻轻的咬了一口,优雅的吃了起来。
阿依莎听了此话,看了此景,顿时泪如雨下,自己在土城里到处寻找,这土城里都是***,哪里有这狮子头买,这几个还是自己到一户牧民家里,要他们临时做出来的,想不到他竟然是为了那娘娘腔而买,这份委屈甚是深痛。
“阿卡,你太伤森额尔的心了,我还以为是你想吃呢!早知道你是买给她的,我何必飞着一番苦心呢!”阿依莎含泪道。
“森额尔,大家都是战友,相互关心是应该的!”荆明走过去安慰她道,又捡起地上的水囊摇了摇,问道:“这是什么?”
“胡将军说你好久没喝酒了,特意给你买来的马**酒!”阿依莎翘着嘴唇道。
“太好了!”荆明当即拧开盖子,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一股浓稠的奶味扑鼻而来,又带着阵阵酒香,拉过阿依莎的手,欢饮道:“快过来,我们一起喝酒吃肉,坐看牛郎织女星!”
三人坐在草地上,荆明手捧马**酒,阿依莎和梅兰风分别靠在他的左右,静静的看着夜空中的流光飞舞,只是气氛有些怪异,梅兰风和阿依莎心里都憋着一口气
夜凉如水,虽然月华温馨,三人却觉得越坐越冷,九儿手拿一件披风走了过来,轻声道:“梅将军,中军帐已搭好了,请你与大元帅进帐歇息吧!”
三人这才齐齐走进了中军帐,各自睡去。
此时清晨,军士们正准备拔营,却见前方行过来一群人,身后还牵着十余匹骏马,马背上驮着无数个大包袱。
那为首的老者留着长长的白胡子,头戴一顶花格子方帽,脸上布满了道道沟壑,在哨兵的带领下,直接朝荆明走了过去。
“是买买提大叔!”阿依莎一眼便认出了他,昨夜他就是在买买提大叔家里做的狮子头,忙跑过去叫道:“买买提大叔,我们要出发打罗斯狗贼去了,你这是来干什么了?”
买买提亲昵的看着阿依莎道:“阿依莎姑娘,昨夜听了你说起荆明大元帅要带着精兵去攻打罗斯狗贼的老窝,土城百姓又亲眼所见这是一支纪律严明的军队,跟以往的军士大不一样啊,百姓们商议了一番,委托我来给大家送一些东西!”
“是吗?那太好了!我带你去见荆明大元帅!”阿依莎挽着买买提的手行到荆明面前,对买买提道:“大叔,这位就是荆明大元帅!”
买买提惊讶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啧啧赞道:“只听说大元帅是位年轻人,却是想不到如此的英俊年少!感谢真主,这是天降英才,佑我大越啊!”
“年少就免了,英俊嘛,倒是可以接受,毕竟很多人都这么说过!”荆明走过去哈哈道。
只听得梅兰风不住的摇头,白了他一眼,心里道:这人的脸皮也太厚了些!
“哈哈哈哈,大元帅是个真性子,大叔喜欢啊!”买买提笑道。
“大叔,昨夜路过土城,想必是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了!”荆明拱手道。
买买提忙应道:“大元帅说哪里的话!我们土城百姓早就盼望朝廷的勇士来了!我们受罗斯狗贼的气已经受够了!今日,我土城百姓给勇士们准备了十八匹骏马和一些干粮、马**酒,供勇士们提供脚力和路上食用。”
荆明感动万分,这军民鱼水情让他体会到了得民心的那种欢愉,忙摇手道:“买买提大叔,土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