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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子宁画,谢过老人家!”宁小姐给那老汉做了一个万福,道了一声谢,又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给他,作为他埋葬梅姑的辛苦费。
“生在人间有散场,死到阴间有何妨?阴间阳间都一样,就当酒醉睡一场。小伙子莫在悲伤,看开生死!”那老汉接过银票,低沉的开解他道。
两人谢过老汉,宁小姐扶着荆明穿过荒山野岭,又行到乱坟岗,见那小小的坟茔落在这荒凉的山岗,宁小姐看着那树皮上用血写着“爱妻梅姑之墓”,心中也是一阵悲凉,感叹人世沧桑,生死难测,立即放下竹篮,点燃香纸,对着那坟头便是一拜:“梅姐姐,画儿虽未曾与你谋面,却是知道荆大哥心里一直有你,或许今生缘尽,你就在那边好好投胎重新做人,与荆大哥修一个来世的情缘!”
荆明眼神呆滞,望着坟头上那一块白色的长幡,顿时一愣,他昨日没有立过那白幡,是谁人来过这里祭拜?又插了那根白幡?心里疑惑重重。
“荆大哥!”宁画祭拜完梅姑,看着荆明愣在那里,以为他又犯了思念,慌忙行了过去。
“画儿,有人来过,有人来祭拜过她!”荆明面无表情道。
“梅姐姐是梅花会的圣女,一些部下来祭拜一次,也不足为怪!”宁小姐应道。
“不可能,梅姑被那狗皇帝秘密处死,更没有人知道她安葬在此,没有人知道这是梅姑,这其中必定有蹊跷!”荆明肯定道,这荒山野岭,千里乱坟,都是一些无人认领的尸首,为何她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自己昨日修了坟才来?心中更是迷惑。
宁小姐拿起小锄头,又给新坟添了几捧黄土,额上已是香汗渗渗,荆明心痛道:“画儿,莫要再累了你,待到明年清明,我将她搬回到广陵。”
宁小姐微微抬起头,眨着媚眼望着荆明,轻道:“荆大哥,画儿知道你思念梅姐姐,心里甚苦,而一双手又受了伤,画儿便替荆大哥做一些力所能及之事,也算是慰藉大哥的苦心。”
荆明看着宁小姐诚挚的眼神,甚是感动,觉得宁小姐越来越善解人意,便是更觉得这眼前的女神不可失去。
同时,墨府大门口,一骑浑身纯黑通透的高头大马飞驰而来,粗壮的马脖子上渗着点点血红的汗珠,那是一匹难得的纯种汗血宝马。马背上坐着一位英姿飒爽的年轻人,脸上神情紧张,跃下马背急急往墨府跑去。
“荆先生,兄台,你何在!”那人大声喊道。
墨菲小姐从闺房里出来,对着那人轻道:“兰风,你找那人么?他与宁小姐出去了!”说罢移动莲步过去,轻轻挽着他的手臂。
来人正是梅兰风,她昨夜在皇宫里以女儿身与皇上、梅远年密谈了许久,今晨接到密函,慌忙来找荆明。见墨菲紧紧的挽着自己的胳膊,他觉得有些别扭,缓缓移动身子,将她的玉手摔了出去。
墨菲顿时就火了,想起宁画说的她与荆明夜夜亲热,而这梅将军却是如此不懂风情,对着梅兰风嗔怒道:“梅兰风,你还是不是一个男人?那宁画与荆明夜夜卿卿我我相拥相抱,何其亲密羡煞旁人,你为何对菲儿便是如此绝情?便是牵一下手都委屈你了么?还是你觉得我墨菲配不上你宰相公子,若是这般,还请你宰相府出一纸文书,退了那婚约,莫要误了梅大将军的青春!”说罢便委屈的偏过头去,眼眶里湿润起来。
梅兰风娇躯一震,这墨菲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为何今日如此发浪?却是不知道墨菲小姐已被男人触摸过了,虽然那是耻辱,但是那份刺激和新鲜却是无法形容,谁不想与自己的情郎再亲密一些!
这菲儿小姐长大了,越来越难对付,不再是以前那个听话的小姑娘那般好哄了,梅兰风长叹一声走到墨菲面前,抬手为她擦拭去眼角泪珠,轻道:“菲儿,我对不起你!若是你有中意的男子,便跟我说说,我梅兰风马上让你走!”
梅兰风这是真话,她不想一直这样欺骗墨菲小姐,墨菲在整件事中都始终是一颗棋子,他想让她早日出局,前几天她说要荆明去追求墨菲小姐,也是这个意思。
但是墨菲却不知道其中原委,听了她那一番话,以为梅将军不要她了,顿时就梨花带雨,抖着身子哭了起来:“梅兰风,你个没有良心的东西,我墨菲跟了你这么久,便是等到你这样一句话么?我墨菲又喜欢谁了,看中谁了?你这般话对我是莫大的侮辱,我墨菲生无可恋,还不如去死了算了,梅姑死了,那讨厌的人尚且如此悲伤,我倒要看看我墨菲死了,你梅兰风会不会为我落一滴泪?”
说完,就装着要往那石柱上撞去,梅兰风见了,一把将她抓住,呵斥道:“菲儿,莫要再闹了,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便当了真。”
墨菲被他拽了回来,顺势倒在他的胸前,梅兰风惊慌失措,微微偏了偏身子,不让她靠到自己的正胸前,之用一边肩膀防着她,让她靠在自己侧面。
墨菲有些得意,终于找到机会与他亲热一下了,却是发现自己却提不起春情,并没有被荆明从身后抱着那般的荡人魂魄。
“荆先生在何处?”梅兰风又问道。
墨菲有些失望,抬起眼睛幽幽道:“你是特意来找他的么?你便不会来看看我?难道我墨菲在你心中竟然比不上一个他?”
“菲儿,朝廷有重大事情急需荆先生出面,一刻也不能耽误!”梅兰风道。
“他还会为朝廷效力么?朝廷杀了他的相好,他的一双手几乎废了,今日一大早又带着宁小姐去祭拜了!”墨菲愤愤不平道。
梅兰风一把甩下墨菲,叫道:“菲儿,对不起,事关大越安危,我得去寻荆先生,一起出门几天,待我们回来,再来见你!”
说完,跑出大门,牵过马缰,急急往城西驰去
第407章 嫁什么侯门相府()
墨菲听他如此着急跑出去,刚刚好不容易得到的半分亲热又化做泡影,气得朱唇儿上翘,柳眉深颦,小脚丫直跺,待追出门去,哪里还有梅兰风的影子?只喃喃道:“也不知道这么风风火火的去哪里,在你的心中,军国大事永远都比美人重要,那人今夜还要换药呢!便让他十个手指头烂掉算了,反正心痛的又不是我!”
说至此,又想:唉,嫁什么侯门相府,下辈子便也寻一个像那猥琐的人,知道女人、痛女人,一辈子花前月下对酒当歌轻语呢喃,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何尝又不是一种幸福?想完又长叹一声,独自往花园里走去,寻那一朵海棠,不知怎么了,她现在对那株海棠特别的青睐,似有一种异样的情怀。
梅兰风骑着汗血宝马一路奔驰,很快穿过义庄到了乱坟岗,见荆明与宁小姐孑孑凄楚的影子和那荒凉的坟茔,坟前那血书的墓碑更是让人心痛,终于忍不住心中伤感,也跟着流了泪来!
荆明与宁画听到背后有人啜泣,回过头去,见是梅兰风,宁小姐均讶异道:“梅将军何以至此?”
“我听菲儿说的。”梅兰风回道。
荆明苦笑道:“实在对不起,愚兄又让你流泪了!”
梅兰风此时方才见到荆明面目全非的双手包着厚厚的纱布,便是觉得有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油然而生,三步跌成两步,行上前去,一把扶起他双手,已是满面泪水,顾不得客套,痴痴的凝视着他:“兄台,你的手何故要这般伤了自己!”
荆明嘴唇微微一抖,眼神里现出一丝戾气,一字一句道:“没事,我会让那狗皇帝十倍还回来的!”
梅兰风浑身一震,她万万没有想到荆明会因此事而对皇上增添了如此多的仇恨,却又不敢在此时将梅姑的真相告诉他,怕他一时冲动,转而告诉景王,那皇上便是更加的被动了,于是急切道:“兄台不可,梅姑她梅姑之死必有隐情,待皇上日后向你说明,兄台万万不可做了傻事,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宁小姐见此,忙补道:“梅将军,你快劝劝他吧,我磨破了嘴皮,他都还要这般忌恨皇上。”
梅兰风将他的手翻来覆去的看着,轻道:“兄台请听愚弟一句,万万不要投了敌营!”
“敌营?”荆明一把抽出自己的双手,脸上倔犟而悲愤的狂笑两声:“是敌是友,我荆明自然分得清,谁杀了我的女人,谁便是我荆明一辈子的敌人?我荆明必杀之而后快!”
“兄台一世聪明,为何在此事上如此糊涂啊!”梅兰风急道。
荆明却是主意已定,不将这杀妻之仇报了,谁也拉不回来,高声道:“莫要再说,右将军是狗皇帝身边宠臣,天下谁人不知?右将军若是觉得我逆反朝廷,这就可以去向那狗皇帝告密,将我也一起杀了!”
“我你你以为我不敢么?”梅兰风见他吼自己,又觉得一阵委屈,心里道:我梅兰风又如何会出卖兄台!却只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颇有些尴尬,便转过身子对着那坟茔作了一个揖,心想:梅姐姐,你得情郎如此,此生足矣!
“感谢右将军为亡妻祭拜!若是无其他事,还请右将军回去,我与亡妻还有些话要说。”荆明对着梅兰风回了一个礼,言语冰冷道。
宁画见两人说话有了些火药味,忙上来掺和,对着梅兰风轻道:“梅将军,荆大哥他一时悲愤,你莫要与他计较。”
梅兰风看着这广陵的女神,心里有些排斥,想起自己与荆明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因为忌恨他对宁小姐的色心,自己在台下用小石子打了他三次,想不到最终这才貌双绝的宁小姐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他了!自己的情郎,又多了一个人分享,心里如何不急?
若是论相识的先后顺序,她梅兰风才是他荆明在这个世界上认识的第一个女人!却是一辈子以兄弟相称!微微深吸一口气,对着宁画道:“宁小姐,我与兄台的相识早于你,那一夜你在广陵城外与他比试楹联,就是我推他上去的,想不到却成就了你们一段姻缘,我又怎么会计较兄台呢!宁小姐过虑了!”
那言辞相当生硬,似是在告诉宁小姐,要论时间先后,我要于你,要论姻缘天成,我梅兰风还是你们的红娘呢?
宁小姐听了这话,讶异道:“原来如此,看来我与荆大哥还得谢谢梅将军成全。”
成全个屁,我后悔都还来不及呢!早知如此,当时打死我也不会让他上去见到你!梅兰风有一种打落牙往肚里吞的无奈,摇了摇头,慌忙对着荆明道:“兄台,我寻你有急事相求。”
“何事惊慌?我一个乡野匹夫,能帮得了梅大将军的事么?”荆明冷冷道。
“今日接到密报,汉阳兵工厂仓库发生爆炸事故,已有数人伤亡,做出来的火器全部报废!”梅将军道。
“哈哈哈哈”荆明狂笑一声,声音苍凉震慑山谷:“梅将军似是找错了人,这是与我何干?你得去向那狗皇帝禀报!”
“原本不想打搅兄台,可是听说华府公子华旭东也在汉阳。”梅兰风轻道。
荆明大愕,华旭东为了证明给于小姐看,强烈要去汉阳实现自己的理想,华夫人和华玉原本对军工就心有余悸,如果旭东再出事,他哪里还有脸见华夫人和华玉,于是急忙问道:“怎么旭东真去了汉阳?你们这帮蠢货,为何不保护好旭东!他状况如何?是死是伤?”
“目前伤亡不明,因此想找兄台一起去汉阳看看。”梅兰风道。
荆明心中茫然,这边梅姑之死尚未清楚,那边小舅子又出了事,长叹一声道:“待我去见了景王再与你去汉阳!”
“兄台是绝世大才,非要投入景王麾下做一个炮灰么?”梅兰风问道。
荆明冷笑道:“只要能报仇,做炮灰又何妨?天大的事,待我见景王殿下再做打算!”
说罢,带着宁画走下山去
第408章 再见樱花儿()
荆明要宁小姐先回墨府,自己一人往景王府走去,他现在是景王的人,必须借助景王的势力,寻找一切机会推翻狗皇帝,为梅姑报仇。
到了王府,门子对他很是客气,打开中门将他迎了进去。
“王爷特别交代了,荆先生是王府贵客,今后出入可以走中门。”门子道。
荆明淡淡一笑,这景王笼络人心倒是有一手,打开中门让我进出,享受主人待遇,还不是想老子充当他的炮灰推翻当今皇上,心中虽然觉得别扭,但是相比那狗皇帝,景王对他似是有知遇之恩,虽然他也知道那是假惺惺的,只不过是有共同的敌人,才让他们成了盟友。
穿过余庆堂,刚到行云社门口,便见一群学子屏神凝气围在一起,似是在看人下棋,荆明瞥了一眼便要走过去,却听得一声风铃般的讥笑声:“哈哈哈哈,大越无人啊,学子们的棋艺都是如此不堪一击吗?”
荆明一愣,那声音何其熟悉,似是从古老洪荒中传来,震人心肺,便停下脚步,眼光从那些学子们的缝隙中穿过,隐隐看到一名披着长发,穿着粉红衣裙的女子背影,顿时就呆住了,那魂牵梦萦的身影化做灰也会认得,这女子果真是我荆明逃不过的劫吗?怎么会跟着我到了京师?
“小王爷,你又输了五目。”那女子背对着荆明,不屑道。
对面的小王爷李阳面色苍白,原本想在这天姿国色的美人儿面前显露一下自己的棋艺,赢得她的芳心,却是不堪一击,一连输了三局,且局局惨败。
荆明喉头涌动,一股复杂之情溢于言表,花无疾回头见到了痴呆的荆明,忙叫道:“荆明,过来,与这异邦女子杀将一番!”
那女子猛的听到有人叫荆明的名字,浑身一震,随即心跳加速,面色微红,轻轻的搬弄了一下额上发丝,缓缓的转过身去
正是彼此魂牵梦萦之人,几月不见,那女子越发的长得迷人了,青丝拂面,眉眼盈盈,琼鼻樱唇,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
这颠倒苍生的女子除了那带着股股邪气,却又令人忘餐的樱花儿,还能是谁?望着那无与伦比的俏脸,荆明有些不知所措,行也不是,立也不是,只是喉头一直蠕动,却始终没有说出一句话!
樱花儿却是眼眶湿润,眼泪簌簌而落,急急站立起来,慌忙两步行到他面前,低声道:“公子果真是你么?你这手”
小王爷李阳不知两人早已相识,而且关系暧昧,走过来对着荆明道:“呵呵,好一个痴情的人,昨日用手去修坟了吧?”
荆明见到李阳的样子就作呕,但是现在是别人帐下一卒,对主人还得尊重三分,便抬起被纱布包裹的双手对着李阳道:“属下见过小王爷!”
李阳轻哼一声,指着樱花儿道:“荆明,既然你也是行云社一员,就给你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大日本国特使樱花儿小姐!”
又对着樱花儿道:“樱花儿小姐,这位是小王行云社里的新人,荆明。”
大日本国?狗汉奸!荆明在心里呸了一声,表面却是不露声色,对着樱花儿作揖道:“原来是特使大人,今日一见,荆某三生有幸!”
“荆公子”
樱花儿颦眉轻呼,三个月的别离要已让她思念成疾,如今在京师偶遇,他却是这般模样!岂不断肠?可是她如今又有使命在身,也不宜公开自己与他的关系,便也只能依着荆明的意思,装作未曾相识。
“小女子昨日才到京师,已闻公子夺得诗词楹联双冠王,不知公子这手”樱花儿关切的问道,眼神里充满了惆怅。
“哈哈哈哈”李阳大笑:“这傻子昨日用手替一个亡魂修坟去了!”
樱花儿听此一说,心痛不已,身躯缓缓向前移了两步,道:“公子痴情,感人肺腑,还望公子保重身体!”
李阳见她如此关切荆明,心里有些不悦,冷冷道:“荆明,你不是自诩才学第一么?你就代表行云社与樱花儿小姐对弈一局,胜了便给你记上一功,败了就得接受本王的惩罚。”
“是啊,荆明,真正的才子得精通琴棋诗画,这日本女子打败了我行云社所有人,你有本事胜了她,我们就服你!”花无疾道。
娘的,老子不会下棋,这帮狗日的分明就是想看老子出丑,再说了,老子即便要跟樱花儿对弈,也不是在这个地方啊!至少得开个房吧!便推诿道:“实在不好意思,在下不会下棋!”
“荆明,莫要不识抬举,小王爷叫你下,你就去下,莫不是还想抗命不成?在行云社里,你还想混下去么?”花无疾哼哼道。
娘的,你花无疾也敢来教训老子了?荆明紧皱眉头,回道:“花兄,荆某虽是加入了行云社,却只听命于王爷,花兄和小王爷今日若是实在要为难在下,在下退出行云社便是!”
不肯不卑,语气平缓却刚性十足,敢在王府扫小王爷面子的人,他荆明是第一人,众学子呆若木鸡,均想看看这高傲之人如何收场。
“不识抬举,当我行云社是菜市场么?”李阳怒道,他以前吃过荆明多次亏,早就想报复他一顿,今日如此好的机会,他如何会轻易放过他!
樱花儿见李阳咄咄逼人,不想让荆明为难,更不愿意看着他被这一帮人欺负,忙对着李阳道:“小王爷,既然荆公子没有兴趣,不如算了!小女子今日就此别过,日后再与各位切磋棋艺。”
众人感到有些失望,李阳脸色铁青,整个行云社竟然不是一个倭国女子的对手,若是被父王知道了,又会少不了一顿骂。
荆明淡淡一笑,向各位深深一躬身,正欲离去,却听樱花儿身边一侍女讥讽道台:“什么第一才子,不过如此,特使大人在大日本国,棋艺只是中下水平,却能轻而易举的赢你们这帮所谓的才子,大越亡矣!”
“啪啪!”
那侍女话音刚落,脸上被重重的扇了两个耳光,樱花儿呵斥她道:“放肆,谁让你这般跟荆公子说话的?回去,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那侍女诚惶诚恐,不明就里,她对大越人说话向来都是这种语气,从未见樱花儿说过,今日却是挨了她两耳光,吓的慌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不知所措。
骂我可以,侮辱我也可以,老子今日都忍了,可是你他妈的当着老子的面侮辱整个大越,岂能容你!
荆明眼如雷电,直直射向那倭国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