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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本祸水:王爷欠管教-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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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笑,收紧了手掌的力度。“啪!”破空声在他的身上传出,男子只觉得下身一痛,眉心一皱便知这个丫头做了什么!看来三日未见,非复吴下阿蒙啊!他跟小丫头也有段时间没见了,现在竟然敢教训夫君了!

女子瞧着打的重了,便朝着伤口慢慢揉着。带他的面色逐渐缓和后,又是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男子毕竟忍不住将女子翻身压在身下,狠狠地威胁道:“你这丫头,几日不见要翻天了是不是?”

女子脸上挂着得意地笑容,得意洋洋的扬起小手,抓住他的下巴,对他的威胁视而不见。“本女王命令你,好好伺候好本女王有赏,不然臀杖伺候。”

“你敢,几日未教训你敢翻身做主了是不是?”男子粗鲁地将她上身的衣衫一件件撕破,如玉的肌肤流露着异样的光彩,她满意地看着他眸中的**一点点强盛。

她的小手朝着他的下身探去。慢慢地摸到一个渐渐**的小家伙,努力使力一拽,男子痛呼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看着她手中犹如玩物的小家伙,男子猛的一翻身,将女子像拎小鸡一样拎起。

倒放在他的膝盖上,扯开裤带就朝着臀部的丰满狠狠地打去。他让她不好好听话,他让她敢爬到本身头上。今日的罪就是他日的果。

女子一面享受着责打,一面侧脸问道:“今日你来找我何事?〃

白皙柔嫩的臀峰在他的击打下慢慢变成粉红,看他尚有余力的样子就知道今日的责打不会轻到哪里去,可异样的触感却让女子浑身一阵痉挛,痛感伴随着喜悦,她已经好久没有尝到这样的感觉了。

青冥道:“主子让我问你,要完成的任务完成了没?”

女子蹙眉,侧脸上笑容慢慢僵硬。见女子这般反应,男子下手的力道更是狠了。一点都不顾及女子的颜面责打在臀部上,不一会儿就从刚才的粉红变成了深红。

☆、037 冰凌玉佩

“主上的任务不是一般的难。我如今怀了孕,行动更是不便,你让我如何去盗取冰凌玉佩?”

“什么你怀孕了?”青冥扶起女子的身子将她拉到怀中好好看看,确定是本身的女人,旋即松了口气。贴着内力的掌心在她击打的部位好好揉捏着,不一会儿臀峰就恢复了原样。

女子,也就是白衣护法——许恋雪。而青冥正是她的奸夫,恋人。

双方恋情确认已久,便是木头——离寰都看出来了,顾这次特别派青冥来督促。

青冥蹙眉,慢慢眉头舒展笑道:“你总说没时间,这会子不是有大好时间吗?”

许恋雪揉了揉本身的秀发,俏皮道:“你别开玩笑了。我早已经是待罪之身,必需呆在禁院里反省本身的恶行。怕是院子外侍卫都围得水泄不通,怕是连只苍蝇都爬不出去呢!”

青冥捏了捏许恋雪的俏鼻子,见恋雪发自内心的慵懒模样浑然天成,一时看呆了眼。许恋雪嗤嗤笑道,这才反应过来笑道:“今日你这只苍蝇却是可以飞出去了。你别忘了华彦清现在把重心都放在傅清婉身上。”

“呸,你才苍蝇呢!”许恋雪翻了个白眼,伸了个懒腰道:“王妃骤然失宠,王爷再不济也不会拿冷脸去贴人家的热屁股,况且你当华彦清是吃素的,他的属下是吃素的。放着书房那么重要的位置不取,偏让我一个闲人拿走了?”

“失宠,未必吧?”青冥哑然失笑,将府中上上下下忙得不成开交的事情说与许恋雪听,许恋雪由最初的不屑一顾到吃惊万分,眸中带着深深的不解。实在想不出傅清婉怎么会使华彦清日思夜想,神魂颠倒的!

若论边幅,府中的春夫人,连柔儿仪态万方,妩媚风流;若论才艺,萧淑云乃是京城一大才女;若论武功,府中难道有比她——许恋雪掩藏的更深的吗?如此要貌没貌,要才没才的女人,更何况还是个瞎子,怎么华彦清只折这么一枝花?

若说许恋雪不嫉妒傅清婉是不成信的。她从小光环傍身,金光闪闪的不需要向她一样拼死拼活地为家族效命,为宗族纵血沙场,在所不辞。她是闺房中的千金小姐,她穿的锦衣华服,而她许恋雪却只有粗麻布衣;她拿着绣花针,而她许恋雪却只能拿着残破的刀子,奋力撕砍……

她坐在闺房前对月空叹,她对着月苦练琴艺;她对着月翩翩起舞,她拿起刀刺破一个有一个人的心……鲜血早就模糊了她的视线,从拿起刀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此生的生命不由她,爱情不由她,便是想都不能想。

可她还是心甘情愿地为他怀了孩子,为了他,她不惜放弃暗夜杀手的机会,转为王府卧底。别看表面风光无限,吃用不愁,可她知道华彦清对她毫无情意,在他面前,她无所遁形,便是武功都只能掩藏。

别说看到冰凌玉佩了,她便是听都没有听华彦清提起。便是一个月,她有时候连一次侍寝的机会都没有。别看华彦清风流成性,其实府中姬妾都知,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他们上面。也许一年,两年,大家会因为争宠而吵得不成开交。

但是日子久了以后,也就失去了那份心。大家把日子好好过了,才是王道。况且她许恋雪的心思根本不在花心王爷身上,她的心里只有从小一起长大的青冥。而不是为了本身的利益,伤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府中的夫人们都井水不犯河水,相处还算融洽。直到傅清婉进府,王爷寡情的日子才算被打破。虽然她们早就失了失宠的心,不外也不免嫉妒。于是在傅清婉失宠的这段时间里,除了连柔儿较真外,其他夫人都冷待傅清婉。仿佛除了多年之前的一口恶气。

本来以为华彦清只是找到一位别致的玩物,多玩了那么几天。可日久见人心,当王妃一次次惹恼王爷,而没有受到酷刑,相反的连柔儿反倒因为傅清婉的几句话受了杖刑,可以看出王爷心里是有傅清婉的。

可傅清婉不知道,相反还恃宠而骄。就冲着这点,几位夫人没给过傅清婉好脸色看,巴不得她失势,好落个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下场。可好景不长,她那日也是鲁莽了,甩了王妃一巴掌。

前脚刚走,后脚这件事情便传到了王爷耳朵里。王爷雷霆大怒,给她下的处刑差点没把她吓死。可见王爷是不打算让别人欺负她的,把她甚至看得比本身的命还重要。

本身自从被下了禁足令以后忐忑了许久,当然也受到了连柔儿的警告。恐怕连柔儿也没有想到得罪傅清婉的下场会这么大,故只是在一旁看戏罢了。她听闻王爷免了她的刑罚,府中上下只当是王爷一时气短,说错话了。她知道,必定是傅清婉替她说了话,不然王爷是不会罢休的。

她,许恋雪何须受到别人的照拂?她武艺超群,什么时候受到这样的对待,便是宫主也将所有的期望放在傅清婉的身上,让她情何以堪?故这几日便闲在禁院,睡睡觉,打发下时间。

可青冥带来的消息实在是太令她惊讶了。为了她,王爷竟然撤了所有的侍卫,那么现在的书房不就没人把手了么?

念此,许恋雪便起身,打定主意换好衣服,偷偷溜进书房。却被青冥一把按住了手。

看到许恋雪不解地眼光,青冥微微一笑,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如天仙般魅惑人心的最佳利器,禁不住柔荑伸出,覆上那姣好的脸庞,她醉了。

“还是我去吧,你怀孕在身,不适宜操劳。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就是托人去告诉连柔儿,傅清婉并没有死,华彦清的心还在她身上。”

许恋雪初是不解,到后来是明白了。这明显是连环计,利用连柔儿的妒忌之心来延缓青冥的作案时间。声东击西,借刀杀人……啧啧,就是本身也会成为妒妇的呢。

那会子,连柔儿正在丽水阁砸东西。便是越是贵重的越是不解气,房中噼里啪啦摔了一堆,丫鬟们都躲得远远地生怕被波及到。

☆、038 声东击西

连柔儿心下不悦,却想打人出气,看丫鬟躲得远远的,心里更是不悦了,稍稍昂首,便能看到傅清婉的影子。让她火气上来了,吼道:“你们躲什么,都给我上前一步!”

连柔儿的威震能力还是有的,不一会儿丫鬟们排的整整齐齐,亭亭玉立,杵在那里,必恭必敬地不动。可面上的惶恐之色还是隐藏了不了连柔儿阴厉的事实。

连柔儿面色一怔,纤手一指道:“你给我出来。”

绿云杉婢女怯生生地昂首看了连柔儿一眼,齐齐的刘海遮住了秀挺的眉毛,水汪汪的眼睛不知所错,可还是站出来了。

连柔儿厉声吩咐道:“贱蹄子,给我去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婢女跪在地上,一片片将瓷器拾起,不小心亮白的瓷片划破了纤细的小指,鲜血顺着伤口流出,一滴滴滴落在地上,梅花印子清晰可见。可连柔儿还嫌不满足,一脚狠狠地朝着丫鬟的背踩去,丫鬟低呼,急切想躲掉瓷器的伤害,可脖子那里还是被划到了。

“混帐东西,本妃叫你捡东西还委屈你了?”连柔儿用鞋子狠狠地踩着丫鬟的柔荑,一双好好的手在她的踩踏下血肉模糊。丫鬟的哭喊声根本引不起连柔儿的半分注意,相反她倒想好好惩罚下下人。

“来人,给我拖出去狠狠地打。造反了是不是,今天非要让你屁股开花不成!”

丫鬟哭喊,磕头求饶。地上鲜血一片可不见连柔儿又任何松口的迹象。下人们也是泥菩萨,自身难保,怎么会顾惜花季少女的娇躯?虽然丫鬟极力反抗,但还是被拖了下去,一行血痕顺着拖痕而去,让连柔儿的心里畅快不少。

听到庭院内传来的呼喊声和板子的击打声,连柔儿的表情好了不少。扬了扬嘴唇,连柔儿怎么能错过不雅观刑?

可没等看呢,连柔儿的眉心就一皱。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想当初她也是被侍卫拖出,按在春凳上受刑的。而傅清婉阿谁贱人却在跟王爷谈情说爱,丝毫不管她哭的泪如梨花。

那时候她的裸臀硬生生表露在空气中,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看到过。如玉的肌肤在板子的责打下,血肉模糊,无论她流多少泪,可华彦清仍旧不管不顾,最后还抱起傅清婉起身离去。

而她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接着忍受酷刑。在傅清婉关禁闭的日子,她又何尝没想过去报复她?她恨不得啖其肉,食其骨,日日夜夜熬煎她,可她却连个禁院的门都进不去,让她焉能不恨?

如今王爷又被阿谁死贱人迷得神魂颠倒,那么她翻身的机会不就渺茫了吗?她想去阻止,可是她有自知之明,不能做出头鸟。可见到酷似傅清婉的女人却又把持不住。

按规定丫鬟是不消合衣受刑的,可连柔儿就是看不惯,为什么她要受辱于人前,而她却安然无恙的接受,这是为什么?

她懂得,将权利牢牢抓住才是王道。那些恩宠什么都是锦上添花,若她没有权利,便是拴在绳子上的蚂蚱,一旦失宠就会被别人欺负。

而她,没有良好的家事。抓住的只有权利跟恩宠。无论是使劲千方百计还是不择手段,她都不会放弃。她宁可呆在丽水阁哭,也不要在长街小巷里卖笑。

带血的裤子被扒下,姣好的臀部在击打下发出“噗噗”的声音,丫鬟泪如雨下,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未出阁的丫鬟受此刑杖,还被人看了,不知礼仪廉耻的人,如何嫁的出去?

两瓣紫黑的屁股被木棍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流下,连柔儿眯着眼,满意地看着白皙的臀部在击打下被蹂躏的不胜。

恍若在欣赏艺术品,尽管已经打狗了数,可连柔儿却没有喊停。任凭板子迟迟落下,她只是看着,不发一言。

丽水阁在教训丫鬟,而老远被听到了哭泣的声音。许恋雪派心腹去将之前的事情告诉给了连柔儿,连柔儿也失了继续看下去的心,丝毫忘了刚才给本身的定位。

她早已被怒火吞没,心里想着的是傅清婉阿谁贱人。要死便早点死,不要等王爷去看她的时候再装死。如今这样子是做什么,撒娇上吊给王爷看吗?看来她还是小瞧了傅清婉的手段,以为她只是自负美貌,实则不然。

想来她一个恻妃嫁入府中屡屡受挫,而她一个正妃却混的风生水起,这不免让人怀疑。王爷是个风流种子,明明她连柔儿比傅清婉美,比她娇俏,可王爷的眼中始终没有她,只有阿谁贱人。

纤细的指甲狠狠地刺入肉里,一行血线顺着缝隙顺流直下。熊熊怒火在她的眼中聚集,几乎相当没想便气冲冲朝着王爷的寝室去了。

而就在连柔儿打算大闹一场的时候,一道黑影却偷偷溜入了书房内。很显然,现在是整个王府最放松的时刻,如此一来想要取得玉佩也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玉佩到底藏在哪里,青冥翻遍了书房上下都没有找到。努力寻思这书房有何特别之处,可一炷香以后,青冥却失望了,冰凌玉佩根本就不在这里。

那究竟在何处?其实青冥不知道的事,这块玉佩是华彦清的生母本来的妃子给他的贴身之物。华彦清一直将它视若珍宝,悬挂在腰间。

冰凌玉佩不是像其他的翡翠琉璃玉佩一样散发着夺目的光彩,恰恰相反反倒卑微的毫不起眼。正是华彦清的天天佩戴才让玉佩有了灵性,渐渐恢复到了蓝色。

☆、039 醒来,可曾记得你!

可王爷的贴身之物谁会注意到,便是连傅清婉都难得一见,更别说是许恋雪了。如此今日算是白来了,青冥的脸上不免失望,办事不周,看来回去要挨板子了,并且还是双份的。

傅清婉依旧迟迟不醒,这次比上次的昏睡时间还久。久的让华彦清感到害怕。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爷竟然还会担忧一个小小女子的安危,说出去简直笑死了!

傅清婉依旧迟迟不醒,这次比上次的昏睡时间还久。久的让华彦清感到害怕。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爷竟然还会担忧一个小小女子的安危,说出去简直笑死了!

如今他只要一处理完正事便想着办法来陪她。有时候看着看着就睡下了,可早上醒来,仍旧患得患失,手里的温存还在,可她却依旧不醒。

直到手上的温度越来越凉,脸颊越发白皙,他才是真的怕了。这几天衣不解带的守着,可她却不肯意醒来,难道还在怪本身吗?

可本身又有什么错?她就该隐瞒本身,不让本身知道本相吧?自私的人啊,为何要让他独自一人难过?为何要在他明确了本身的心意的时候再给他一个狠狠地巴掌?

爱不爱,谁又说的亲呢?恨不恨,难道是上辈子的纠葛吗?若这个时间没有爱,更没有恨,或没有你,那么一切都会好起来吗?

苍茫大地,谁主沉浮,锦绣江河,红袖添香,佳人在旁,为你袖手天下又何妨?反正一场繁华,负了就负了,甘愿为了你,担负一身的骂名。宁负天下,不负知己。

你可知早在第一眼见你的时候,我的心里早就埋下祸根。若没有那句绝情的话,我们的关系是否就如从前一样,亲密无间?若没有这么多事情的纠葛,那么我是否还能握紧你的手,陪你一起看天下?

可无论如何,你依旧不肯意醒来,只留我一人在这个世界孤孤单单地,陪着那了无生机的皇位,尽管触手可及,可我却生不起一点心思,只想和你白头偕老,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最后,还是只剩我孤孤零零一个人。你忍心吗?你还是不肯意醒来吗?

傅清婉,我怨你,恨你,可还是舍不得离开你!你为什么要让我撕心裂肺陪着你难受,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

一瞬息,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滴砸在她的手腕上,如晶莹的露水霎那芳华,心一软,本来谪仙也可化指柔!

自从小白走后,他纵容本身买醉,可无论如何都换不回小白的一个笑靥!自从傅清婉走后,他牵肠挂肚,再也不想尝试下心痛到极致的滋味。

拜托,你必然要好起来。

累到极致的华彦清被人扶到侧房休息半晌,正在闭目养神之际,却听到有叮叮咚咚的脚步声。

连柔儿一脚踹开了寝室的大门,见傅清婉仍在床上安睡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好恨,为什么被王爷牵肠挂肚的不是她,而是这个死贱人。

可她一副死样子还能让王爷天天陪着她,而她呢,怕是王爷早就忘记有她这么个连柔儿了。自从被收回实权的那刻起,不仅夫人看不起她,便是连傅清婉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一把握住傅清婉的雪颈,加紧下了把力道。

华彦清匆匆赶来,看到此景大惊,怒道:“你干什么?来人把恻妃给我拖出去,谁允许她来得?”

连柔儿一吓,禁不住松开了悬在半空的傅清婉的手,傅清婉的身子直直地倒下去,脑后勺磕在玉枕上,没了生气,便是连呼吸也减弱了。

鲜血顺着玉枕流了下来,华彦清的目光中带着担忧,不解还有熊熊怒火。“来人,恻妃暗害正室,念起初犯,本王不允追究拖下去,杖责四十。”

“王爷,饶命啊!”连柔儿的脸下的惨白,腿一软跪在地上。见华彦清向前,死死地抓住华彦清的衣摆不放,哭声愈发响彻,让华彦清烦心不已。

“你可知若不是你的娘家有点用,今日本王便是杖责了你,王府的人都不敢有半句闲话。如今不领赏,还敢讨饶,是嫌廷杖太少吗?来人,还不拖出去!”

一时情急的连柔儿这才想到这次是本身鲁莽了。若不是许恋雪这个小贱人怂恿本身,或许本身今日不消受这番罪。可又如何,来都来了,本身必定逃不了这顿打。

真是好笑,才杖责了奴婢。如今又轮到了本身。连柔儿被下人按着,褪去衣裤,露出了白皙柔嫩的臀部,美的让杖刑的人不免吞了口水。可刑罚不会因为连柔儿是恻妃的缘故而停止的。这四十大板连柔儿是不想受,也得受着。

二十杖下去,下身血迹斑斑,屁股开花。四十杖下去,身后血肉模糊,白骨隐隐可现,可见当日的春夫人被杖责的时候用的是何等力度。

而连柔儿被杖责的时候,赶巧四位夫人和侍妾都来了。端个果盘,嗑嗑瓜子,好不惬意。尤其是春夫人,见连柔儿被教训的如此惨样,打心眼里高兴。

看了快有一盏茶的功夫,连柔儿就晕过去了。刑罚还在继续,板子击打着皮肉,血肉飞溅,可连柔儿却昏死过去。

春夫人还觉得不解气,忙命人提了一桶盐水过来,亲手撒到了连柔儿的伤口处。连柔儿疼的直叫唤,醒来后又硬生生受了十杖。彻底没了力气。

而华彦清却心疼不已,当然主角是傅清婉。想来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连柔儿的一搅和,病情更糟糕。想起那还在流血的后脑勺,忙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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