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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生存手册-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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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心知二老爷在气头上,可能会杀了她们给孩子陪命,可是她们都不想死啊,于是都跪在地上请求二老爷饶命。

    二老爷喝道:“四喜,你来说,若是说不出谁人害了柳姨娘,我要了你的命!”

    被点名的四喜,身子一僵,泪水哗哗便流,跪在地上,大声道:“二老爷,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奴婢平日照看姨娘,姨娘都没事啊,姨娘昨晚只吃了点燕窝,今早什么也没吃,结果起床便发现小产了……奴婢冤枉啊……”

    她语无伦次,想是吓坏了,只是来回重复这句话,二老爷问了那些个丫鬟婆子一圈,什么也问不出来,都说不知晓。

    二老爷一怒,使得原本阴沉的脸色更加吓人,皱着眉头,手指在袖子里紧握成拳,他冷冷道:“好啊,你们都不说,来人,给我把她们都拉下去每人杖责二十,然后全都发卖出府!二房不需要这般没用的奴才。”

    一时间,哀嚎满屋,丫鬟婆子哪个想被发卖出府,且不说能不能在棍棒下留的小命,这二十下棒子,哪能吃的消,就算熬过了杖责,也是死了半条命了。于是,更加的跪在地上向二老爷求饶。

    仆人听见二老爷吩咐,赶忙进来架着这些个丫鬟婆子就要往外面拖,他们生怕二老爷生气。

    “慢着!”二夫人带着冯嬷嬷与琥珀几个丫鬟走过来,看见满院子的丫鬟婆子,不悦的皱眉,呵斥道:“这是做什么?”

    二老爷见二夫人来了,面色算是缓了缓,仍旧冷着面,哼道:“这些个刁奴,不说实话,不给她们些颜色看看,不知晓我的厉害!”

    二夫人一如既往的面色温和,忙走至二老爷身边,故作关心,“老爷,您莫气坏了身子,为这些人不值得。”

    二老爷看了林氏一眼,应了声,又吩咐下人行刑。

    林氏眼珠一转,拦住二老爷,二老爷不解,瞅着她,无声的询问她所谓何意。

    林氏温声道:“老爷,你若是处置了这些丫鬟婆子,又怎能查出事情真相?也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啊,实在不妥。”

    二老爷想想也对,差点意气用事了,便道:“依夫人看,应该如何呢?这些个丫鬟婆子都说不知……”顿了顿,又道:“夫人可有办法让她们开口?”

    林氏心知二老爷脾性,忙劝慰他一番,让他先消消气,又转过身,眉目凌厉,目光若寒冰般扫向那些丫鬟婆子,冷冷道:“平日里,哪个贴身照顾柳姨娘的?”

    一个穿着深紫色对襟褂子的婆子从一群人里站起身,小声道:“回夫人,是奴婢照顾姨娘,可是奴婢并无害姨娘的孩子啊,夫人明鉴。”

    “那我问你,柳姨娘,从昨晚至今早吃了些什么不曾?”林氏微微颔首,声调微冷,带着几分渗人的寒意,看向那婆子。

    那婆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跪在地上,手揪着衣角,努力回 想着昨晚至今早柳姨娘吃了些什么,半晌,才道:“回夫人,昨晚姨娘胃口不错,吃了些燕窝,今个早上起来便发觉身子不大对劲……然后孩子就没了……”

    说完,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燕窝?”二夫人轻喃出口,又看了那婆子一眼,缓和了语气,仍旧冷声问:“那碗燕窝还在吗?”

    其实,照理说,这盛着燕窝的碗早该被丫鬟收下去的,只因柳姨娘昨晚没让丫鬟近身伺候,倒也巧,燕窝碗还放在桌子上,未曾收下去。

    婆子自以为有将功赎罪的机会,抢着回答:“回夫人,那碗不曾收下呢,还在桌子上放着。”

    四喜面色一白,这燕窝可是已经亲自动手煮的,也是自己看着端着送来给柳姨娘的,万不可在燕窝上出了错啊!她在心里祈求上苍佛祖保佑她逃过一劫,希望燕窝没什么差错。

    二夫人便又回头看了眼二老爷,毕竟二老爷是一家之主,自己不能折了二老爷的威严,即使她有想法也是要问过二老爷的,方能行事。

    二老爷点头,二夫人与他对视一眼,这才又道:“我想着这柳姨娘小产的蹊跷,故而自作主张让丫鬟请了林大夫过来给柳姨娘瞧瞧。”

    那林大夫身背着药箱,先是给二老爷行了个礼,又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等着二老爷发话,好下一步行事。

第二十七章 栽赃陷害(上)() 
二老爷先是打量了那林大夫一眼,又别过眼,看这林大夫长相憨厚老实,又穿着朴素,神情不卑不亢,静静立在一边,很自觉。

    便正色道:“麻烦大夫看看,这燕窝可有不妥之处。”

    林大夫拱手道是,跟着丫鬟来了内室,柳姨娘一见有陌生男子闯入,有些吃惊,忙用被褥盖住身子,她身子尚虚,有些有气无力,“老爷,这位是?”

    林大夫又给柳姨娘行了个礼,温声道:“小人乃是一名大夫,奉二老爷之命来为姨娘诊治。”

    二老爷把目光看向桌子上搁着的青花瓷碗,拧着眉头,凑过去一看,这碗里仍有未吃尽的燕窝残留。

    林大夫也走过去,端起那瓷碗,先是闻了下味道,又把身上一直挎着的药箱放在桌子上,打开药箱,又打开一个黑布包裹,一排银针,有长有短,从中抽出一枚银针,放入瓷碗中,片刻,抽回银针,针端并未变黑,这就是证明燕窝未被下毒了。

    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燕窝闻起来有些奇怪的味道,像是多加了什么东西一般,林大夫大着胆,又看向二老爷,恭敬的问:“二老爷,可否让小人食用这燕窝?”

    二老爷点头允许了,林大夫便稍微尝了一口,又放下瓷碗,心下肯定了答案。

    “回二老爷,这燕窝放了些苗香。”林大夫迟疑道,神色有些奇怪,这苗香乃是来自苗疆的一种慢性毒药,怎会被下在燕窝里,难道是有人要害这柳姨娘?

    “苗香?啊!”二夫人惊呼出声,温柔娴静的面孔浮起几分惊讶恐慌之色,这么阴毒的东西竟然出现在了府上?是谁,有这般大的胆,敢谋害老爷的孩子,敢在燕窝里下毒?

    二老爷把“苗香”两个字反复咀嚼,又睨了二夫人一眼,怪她失了身份,在众目睽睽之下,惊呼出声,没有半分贵妇修养。

    柳姨娘一听自己吃了有毒的燕窝,忙要撑起身子,也不顾有外人在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之色,抖着嗓子,害怕的问:“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可中毒了?”

    她还年轻,孩子没了已然够伤心了,若是还中毒了,自己下半生可是如何是好?

    林大夫走过去,把手指覆盖在柳姨娘纤细白皙若凝脂的皓腕上,片刻,又收回手,道:“姨娘万幸,并无大碍,想来这毒是才下的……”顿了顿,似是难以启齿,复而又把目光看向二老爷,请示可否继续说。

    二老爷心道不妙,面色一僵,还是强忍着猜疑,大方的挥手,“说罢,无妨。”

    林大夫这才叹了口气,有些悲怜的看了柳姨娘一眼,缓缓说着让她痛不欲生的词语,一字一句都是在割柳姨娘的肉,剜她的心。

    只听得林大夫清朗干脆的声音响起:“柳姨娘虽说中毒不深,但此毒霸道,姨娘恐怕以后再难有孕了。”这是,判了柳姨娘的死刑,一个女人在后宅没孩子,等于一生毁了,没有什么比这个惩罚更残忍的了。

    闻言,柳姨娘脸色霎时一片惨白,泪珠更是止不住,她咬着嘴唇,无声的哭泣,一旁的二夫人也噤了声,不语。

    二老爷气的全身发抖,回过身,对着院子就是一声怒吼:“这燕窝,谁负责的?”

    在院子里跪着的四喜几乎要倒在地上,她双目失了神一般,无焦距的盯着地面,身子抖擞着若秋风中零落的树叶,寒意,恐惧,黑暗,一起涌上心头,可是,她不想死。

    二夫人柔顺的伸手为二老爷抚了抚胸口,并未觉着有何不妥,他们夫妻表面功夫还是做的好的,相敬如宾,私底下确实貌合神离。

    即使害怕,四喜还是顺从的走进了内室,噗通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不住的往地面磕头,额头一片红晕,地面也被磕的砰砰作响。

    柳姨娘几乎失了理智,直接指着四喜,双眼淬满怨毒,神色悲戚,“我哪里对你这个贱婢不好?你要来害我的孩子……你说!”

    四喜面色更为苍白了,她哪里敢有这胆啊,忙委屈的微垂着头,也不敢与柳姨娘辩驳,只得重复念道:“姨娘,我是无辜的啊,我怎么会害姨娘的孩子,我是冤枉的……”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又跪着爬到二老爷脚下,拽着二老爷的裤腿,祈求二老爷相信。

    二老爷嫌弃的一脚踢开四喜,嫌她下贱,四喜被他狠狠一踢,无力的趴在地面上,口中喘着粗气。

    二老爷双目闪过一丝狠厉之色,呵斥道:“四喜,你可知罪?”

    四喜慌乱的只顾着摇头,可是二老爷哪听她的话,便叫人来把四喜杖毙,以儆效尤。

    二夫人一直没吭声,二老爷也没心思管她想些什么,一心只以为都是四喜做的,想着把四喜处死,这事也就完了,也能在老夫人那里给个交代,奴婢下毒,毒害主子。

    四喜拼命不从,但是双拳难敌四手,府里的护卫也不是吃素的,架着四喜便要把她拖出去。

    正当众人以为,这事到此结束了的时候,四喜突然语出惊人,她努力的挣脱护卫的挟持,大声悲愤道:“老爷,我知道,是谁害了姨娘了……是,是桂姨娘啊……”

    二老爷只当她胡搅蛮缠,想拖延时间,遂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也不开口让护卫松手。

    四喜看着不对,她不甘心如此死了,况且是当替死鬼,便又哭丧着脸,带着哭腔,“老爷,我记起来了,昨个我为姨娘熬燕窝时,翠浓来了小厨房,还与我起了争执,定是她下的毒。”

    她记得,昨天傍晚她在小厨房为柳姨娘熬燕窝,偏生翠浓找茬,说是卿少爷也要吃燕窝,非要与她抢燕窝,后来她们又因此争吵,四喜一向嘴快,牙尖嘴利的,未曾在嘴上吃过亏,翠浓便败下阵来,骂骂咧咧的走了。

    她当时还沾沾自喜,以为讨到了便宜,现在看来,搞不好就是桂姨娘使得鬼,把她当筏子使。

    “翠浓?她不是桂姨娘的丫鬟吗?”二夫人吃惊的道,又看了眼二老爷,敛下眉眼。

    二老爷一听这事和桂姨娘有可能有关系,便气愤不已,心头有无名怒火横生,阴冷着张脸,狐疑道:“你确定是翠浓做的?”

    四喜一听有戏,费尽全力,挣脱了护卫的掌控,又跪在地上,哭诉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想来那翠浓下毒也不是没缘由,桂姨娘有了卿少爷,自然不希望柳姨娘生了儿子,抢了卿少爷的风光,而且,桂姨娘一向对柳姨娘存有敌意。”她说的字字珠玑,顺畅,不假思索,仿佛一气呵成。

    若是平时,二老爷还会敏感的察觉到,如今他早已失了理智,红着双眼,发觉这四喜说的也不是全无道理,自己只有卿哥儿一个儿子,桂姨娘难免不为自己儿子做些什么,不过,为此下手,有些不值得罢。

    况且,也不能听了这丫鬟一面之词。

    二老爷正当纠结不定时,一旁跟在二夫人身后的冯嬷嬷却突然出声,一脸懊悔之色,像是做错了什么事。

    冯嬷嬷从二夫人身后走出来,先是伸手给了自己一巴掌,弄的二老爷与二夫人皆是一头雾水,不知这嬷嬷发了什么疯。

    “老奴糊涂啊。”冯嬷嬷跪在地上,又看了眼二夫人,痛心疾首道:“夫人可曾记得老奴有心疾?”

    二夫人点头,一脸不解的望着她,等候下文。

    冯嬷嬷便羞愧的垂首,低声说道:“那日,我心疾犯了,寻着祥贵出门给我去药铺买药,他回来说曾看见桂姨娘身边的翠浓也去买药,还鬼鬼祟祟的,生怕别人发现的模样,我当时未留得心眼,只当不在意,现今想想,觉着满心恐慌,难不成,就是买了这毒药不是?”说完,又给了自己重重的一巴掌,抬脸看着二夫人。

    二夫人一惊,眉目间闪过一丝冷厉,抿唇冷声呵斥冯嬷嬷:“嬷嬷,你怎能知情不报?你可知晓,这罪过多大!”

    冯嬷嬷仍低着头,手微微的捏紧衣角,面色一白,并不争辩。

    二老爷大方的挥手让她起身,又看向二夫人,“这也不是冯嬷嬷的错,她好歹让我知晓谁是真正的歹毒之人,来人,给我带桂姨娘来!”

    二夫人淡淡含笑,“老爷真是宽宏大量,嬷嬷你还不快谢过老爷。”

    冯嬷嬷这才起身,面色恢复正常的憨厚,谢过了二老爷,又规矩的站在二夫人身后。

    桂姨娘此刻正在自己房内绣着双面绣,听得院子里叽叽喳喳的吵闹,不由得烦心,怒斥出口:“翠浓,你去看看,外面怎的那般吵闹?”

    翠浓应下,还未出内室,就看到几个护卫,人高马大的,一个劲的往内室闯,翠浓手劲又小,抵不过那些粗汉子,那些个护卫便进来了。

    桂姨娘犹自沉浸在刺绣中,并未抬头,只听那带头的一个护卫,毫不客气的对着桂姨娘粗声粗气的道:“桂姨娘,麻烦你和哥几个走一趟。”

    桂姨娘这才抬眼瞧了护卫一眼,不屑一顾的冷笑一声,几个粗汉子,也敢对她这个姨娘出口不逊?

    便略微思考,稳妥道:“几位护卫,不知要带我去哪?”

    言下之意是,你不告诉我,我就不去,你奈我何?

第二十八章 栽赃陷害(下)() 
那些个护卫都不是些会怜香惜玉的,没什么耐心与好脾性与桂姨娘周旋,领头的那位便不耐烦的皱眉,大声道:“二老爷让姨娘去柳姨娘院子,其余,我等一概不知。”

    桂姨娘心里暗叫不妙,无缘无故,老爷不可能让她去柳姨娘院子,况且柳姨娘今早才小产,此刻叫自己去定然不是好事。

    便笑道:“老爷让我去,我自然要听的,不过,几位可否允我换身衣裳?”

    那几个护卫耐心耗够了,也不多啰嗦,直接道了句:“得罪了。”就要伸手来拉桂姨娘的衣袖。

    桂姨娘面色不悦,伸手便打开护卫的手,微微颔首,高傲的扬起下巴,“你们这些奴才,也敢来碰我这个主子!”

    站起身,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便率先出了门,几个护卫皆不约而同的露出鄙夷之色,这女人真是狂妄自大,真把自己当主子呢!

    领头的护卫更是直接往地上呸了一口吐沫,骂道:“看老爷不整治这个贱人!”

    桂姨娘一路走,一路想,老爷叫自己,分明就是怀疑她与柳姨娘小产一事有关。有可能已经认为就是她做的,自己万不能乱了阵脚,要冷静理智对待才是。

    二老爷站在院子里,背着手,望着天空,蓝天白云,晴空万里,正当是好天气,偏生发生了这般晦气之事,又想到柳姨娘那张泪雨梨花的小脸,以及自己刚失去的孩子,心里就一阵刺痛。

    二夫人闭目养神,微微眯着眼,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站在二老爷身后。

    桂姨娘一来,便看到这样的架势,眼中狠绝一闪而过,右手伸到左手袖口中,不动声色的手下用力,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泪顿时飙了出来,她满意的一笑,随即又敛下笑意,换上一副委屈神色,小跑着进了院子,一看到二老爷,便自觉的跪在地上,低低的哭泣出声。

    二老爷原先就是烦恼柳姨娘的事,又听得桂姨娘又在哭,便更不耐烦的怒斥道:“你做什么哭?一个两个都哭,巴不得我死了对吗?”

    桂姨娘面色一滞,眼泪也兀自挂在脸颊上,看起来愚蠢之极,心里有些没底了,二老爷一向是个爱怜娇弱女子之人,最见不得美人哭泣落泪,以往她一有落泪之兆,二老爷便忙哄着她,百试百灵,从未失效过,怎的今日却没用了。

    二夫人适时的出声道:“老爷,你也莫生妹妹的气,她被老爷叫来,心里恐慌不已,自然是失礼了。”言下之意就是坐实了桂姨娘心里有鬼,故意说桂姨娘哭是因为事情被拆穿,害怕老爷惩罚,想逃避责任,想以泪水打动二老爷的心。

    桂姨娘从袖口里掏出一面素白色的帕子,捂住嘴角,难以置信的摇头,否认道:“夫人,您这是哪里的话,莫不要折煞了婢妾不成?婢妾只是听闻柳妹妹小产了,心中悲痛,为妹妹哀悼,这才哭了。”

    说完,又仰着一张素面朝天的丽脸,双目含情望着二老爷。

    二老爷便问道:“听说,你曾派了翠浓去了药铺?去买了什么?”双眼紧紧盯着桂姨娘的面孔,生怕漏了一个变化表情。

    桂姨娘面色煞白,有些难以启齿的轻咬着朱唇,垂首不语,手也不安分的绞裙摆,手指用劲过大,甚至指尖有些微微泛白。

    二老爷全当这是她心虚的表现,以为她默认了,疾言厉色道:“好啊,你不说,这就是代表柳姨娘的孩子是你害的了,好个桂姨娘,我平时小觑了你。”

    走到桂姨娘面前,伸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桂姨娘震惊的抬眸瞧着打她的男子,有些崩溃的似的摇摇欲坠,翠浓扶着她,也是一脸痛苦之色,手紧紧握成拳,又像再也忍不住什么似的。

    跪在地上,便要急忙开口,桂姨娘无力的摇头,用眼神示意她莫说,脸色哀戚,目光盛满失望悲痛欲绝之色,翠浓狠下心,不去看桂姨娘的脸色。

    二夫人侧首凝望桂姨娘,面色平静,实则是波澜起伏,她巴不得桂姨娘死了,巴不得从此世上没了桂姨娘一人,与自己争抢二老爷。

    翠浓哭诉道:“二老爷,姨娘她冤枉啊,姨娘是派奴婢去药铺买些补药与她吃啊!”

    二老爷一怔,不解的看了桂姨娘一眼,“补药?她哪里像有病的模样?”

    桂姨娘便用帕子捂住嘴,低低哭泣着,不肯说,翠浓便又道:“姨娘自从生了卿少爷,身子一向不大利索啊,可是姨娘平日里瞒着,也没多少人知晓,奴婢那日正是为姨娘去买药啊!”

    二老爷拧眉思索,适时四喜跑过来面色焦急质问道:“你胡说!分明是你在柳姨娘燕窝里下了毒!”

    翠浓冷笑一声,“奴婢可不敢,怕是某些奴才想害自个主子不成,还想诬赖别人呢!”

    四喜还要与她争执,却听得二老爷怒吼一声,便住了嘴。

    这时,林大夫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声,成功的吸引了二老爷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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