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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生存手册-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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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将门嫡女,为爱痴狂,费尽心思,终嫁皇子。哪知一朝梦醒,家族惨灭,独子惨亡,堂妹夺夫,被囚冷宫,落得白绫三尺,含冤而逝,方知所嫁非良人。幸得苍天有眼,重回十四岁,父亲健在,兄长未亡。亲戚假仁假义?堂姐堂妹狠毒绝辣?渣男贼心不死?她发誓,这一世,她要活出自己的风采,所有骗她的,欺她的,欠她的,都要全数索回。家族要护,仇敌要除,这一世,且看谁斗得过谁!……小剧场……初见时,那红衣绝艳少年,邪魅一笑:“叶家丫头,索性是给我垫底的!”再后来,他淳淳善诱,“你我皆是在荆刺中生存的人,不若一起合作!”最后,他干脆大手一挥,“分来分去甚麻烦,娘子,这些全归你!”她斜眼睨他,“那么,你要什么呢?”他微微一笑,“自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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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含冤而逝() 
明顺五年,叶蓁一袭正红色的凤袍,端坐在中凰宫的凤椅上,手中执着一盏茶,看着那碧绿色的茶汤,恍惚着失了神。

    殿门被人用力的推开,巧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脸苍白,焦急的道:“娘娘,快去救救太子殿下罢,皇上派人抓走了太子殿下啊!”

    叶蓁心里咯噔一声,难以置信的睁大眼,手一颤抖,茶盏顺势跌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跑至巧蓝面前,大声问:“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奴婢也不知晓啊,奴婢只听说皇上把太子殿下带去了德容宫,奴婢担忧啊,请娘娘快些去救太子殿下。”巧蓝哭诉着,一脸恐慌不安。

    今儿是叶蓁的表妹叶容的生产之日,皇上抓走了辰儿,哪有半分好事?叶容向来与她不对盘,她心一慌,立即跌跌撞撞的跑到叶容所在的德容宫,殿门外围绕着一群宫女太监,君承轩傲然独立,他一脸狠绝之色,双目盯着狼狈的叶蓁,不发一言。

    叶蓁不顾宫女太监的眼中惊讶之色,她只关心辰儿怎的样了,他在哪?那么小的孩子,被自己父亲抓走,定是吓坏了。

    于是,她抖着冰冷的嘴唇,“皇上,辰儿呢?他在哪?”

    君承轩拧眉,别过眼,冷冷道:“在内室。”

    殿门被人从里打开,王太医一脸惊恐之色,忙不迭的悲痛道:“皇上,容妃娘娘产下一子……”又顿了顿,硬着头皮,跪在地上,“皇上,小皇子他,他疫了……皇上节哀啊……”

    君承轩一愣,随即面色更是阴沉,好不容易盼得的儿子,他冷声道:“不是说,有了心头血就可了吗?怎么还会……”

    他竟说不下去,为了这个孩子,他可是牺牲了他的另外一个儿子,即使他并不喜欢君辰。

    王太医闻言更是伏在地上,垂首哆嗦着身子,“皇上,娘娘体弱,撑了那般久,虽喝了心头血,但为时已晚。”说完,快速的抬眼看了下叶蓁,心里不安的又低下头。

    心头血?叶蓁反复的念叨着几个字,心里一惊,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推开面前重重人肉阻碍,反复告诉自己不会的。

    一进内殿,便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那趴在冰冷地面上的小人儿格外显眼,辰儿面色苍白,嘴里还不住的吐着血沫,面朝上仰着,叶蓁跑过去,把孩子抱在怀里,才发觉自己的手早已颤抖着几乎抱不紧辰儿。

    她的泪无预兆的就流了下来,看着辰儿胸口处的一个大血洞,泣不成声,辰儿努力的睁大乌黑的眼睛,天真的问:“母后?父皇为什么要挖我的心?辰儿……好疼……”边说边又吐出一口血沫,血顺着嘴角流出一道血痕,辰儿终于熬不住挖心之痛,带着疑惑,痛苦,不甘,去了。

    叶蓁放声大哭,手指轻轻的摸着辰儿白皙的小脸,用一如既往的轻柔的声音慢慢诱哄他:“辰儿,你快醒醒,母后带你走,你莫吓母后好不好?……”

    君承轩走过来,背着手,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微微颔首,“来人,把太子尸首带走……”

    叶蓁把辰儿轻柔的放在地上,站起身,疯狂的质问:“你怎么下的了手?辰儿可是你的儿子啊!……”

    “容儿难产,太医说要真龙天子或是至亲之人的心头血,方可救治,朕有何法?况且,太子为此而死,也是死得其所。”君承轩的话不带一丝羞愧,理所应当的语气。

    叶蓁再也听不下去君承轩这般道貌岸然的话,指着他便骂:“君承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如今你江山已定,便要狡兔死,走狗烹吗?你可对得起我叶蓁!若不是我叶家,你哪得坐拥江山,安枕无忧?”

    她叶蓁当初为了嫁给君承轩。不惜以死相逼威胁父亲答应她与君承轩的亲事,又以命威胁父亲辅助君承轩。

    嫁给他又为了他的野心学会了出谋划策,学会了笼络臣子之心,学会了虚与委蛇,这些都是为了他,她把自己从个娇纵的贵族小姐变成了个精明强干的后宫之主。

    现在她没用了,他也就毫不遮掩露出狠毒本性。

    这些话无疑戳中了他的心,他无时无刻不恨朝中大臣暗自私语,这江山他是靠女人夺来的!

    君承轩便冷下面容,手指着叶蓁,恼羞成怒道:“来人,给朕把这疯妇关入冷宫!”

    叶蓁仰天大笑,泪水夹杂着凄凉苦楚的笑声,听起来甚是渗人,她被一群侍卫拖走,关入了所谓的冷宫。

    靠在墙角处,目光无神的盯着地面来回穿梭着的老鼠,这些天,叶蓁像是失了魂一般,不吃不喝,嘴唇惨白干裂,面容枯槁,发丝凌乱,一袭凤袍也脏乱不堪。

    殿门被人推开, 叶容嘴角擒着一抹得意的微笑,拎起裙角,慢慢的走到叶蓁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若看一个蝼蚁般。

    她很满意看到叶蓁如此落魄的模样,莞尔一笑:“四姐姐,你知晓吗?皇上追封我的孩子为太子了,而且,本宫马上就要母仪天下了。”

    叶蓁皱着眉,痛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辰儿哪里惹到你了,为什么要挖他的心?”

    叶容走上前去,伸手捏着叶蓁的下巴,噗嗤一笑:“你真傻,你还信太医说的不成?本宫的孩子,本就是死胎,这只不过是我为了让皇上处死太子故意做的假罢了。”

    “为什么要这样?我叶蓁自认不曾亏待过你!”叶蓁痛苦的摇头,恍然大悟这一切事情的真相,双目瞪圆,像是要吃了叶容一般。

    她不由得想起三个月前父亲被诬陷与恒王一起谋反未遂,被君承轩下令处死。

    一个月前,外祖父魏国公因有参与谋反一事,被剥夺国公爵位,全府流放边疆,永不得归京。

    她叶蓁更是从集万千宠爱为一身的冠绝后宫的皇后,沦为了下堂妇,她一直不懂,明明温柔和顺的良人怎会心狠至此?

    “嗬!你以为皇上甘愿娶你?不过是父亲当初看君承轩也是个皇子,也不敢随意让我嫁给他,故而便宜了你,不然,你以为自己那么好运?这都是你欠我的!”叶容严词厉色道。

    原来如此!难怪二婶总是怂恿她嫁给君承轩,原来她早有打算,将自己给叶容当挡箭牌,现在,她没用了,便要处心积虑除了自己。

    “ 好了,李嬷嬷,你还不快进来?”

    李嬷嬷灰溜溜的出现在殿门外,她高傲的仰着头,走过来,一脸讨好的对着叶容恭敬道:“容妃娘娘……”

    叶蓁愤然的出声:“你!”

    叶容微微一笑:“姐姐莫不是还天真的以为李嬷嬷是真心对你的?”眼神一冷:“嬷嬷,给我把她的眼睛挖了!”

    李嬷嬷便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只听得一声惨叫,叶蓁的右眼便成了一个血窟窿,流血不止。

    李嬷嬷别过眼,把那右眼放在手掌里,讨好的问:“娘娘,可还要把那贱人的左眼也挖了?”

    叶容眼珠一转,这么便宜她太不划算了,使了个眼色,李嬷嬷便会意的递了根鞭子给她。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打到叶蓁身上,很快,叶蓁全身无一处完好皮肉,伤口冒出鲜血,叶容仍觉得不够,又让人送来了盐,全数撒在叶蓁身上,叶蓁痛的不住的怒吼,叶容便越发的开心。

    李嬷嬷便谄媚道:“娘娘,不若让她尝尝十大酷刑罢,老虎凳,钉床可都准备好了!”

    叶容点点头。

    于是,“抬钉床”

    钉床长五尺,宽两尺,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针尖大小的的布满针尖般大小的钉子,叶蓁被几个宫女扶上了钉床,被她们推着自行滚动,发出了阵阵惨叫。

    叶容看叶蓁浑身是血,嫌弃的倒退几步,稳住身子,吩咐道:“送她上路罢,本宫可是要准备封后事宜的,没时间与她耗着。”

    叶蓁费力的嘶吼道:“本宫乃是皇后,你胆敢放肆!”

    叶容冷冷一笑,从袖口里甩出一道明黄色的圣旨。

    “皇后叶氏叶蓁,无才无德,善妒性恶,愧为六宫之首,朕心悲愤,赐白绫三尺!钦此!”

    叶蓁仰天大笑,这才顿悟,原来,她一直以为的良人不过一直在演戏给她看,一直温婉和善的堂妹叶容不过是个美面蛇蝎。

    可惜她愚笨,被这些狼心狗肺之人,蒙蔽了双眼,颠倒了黑白。

    她,好恨!

    李嬷嬷会意的点点头,一手死死攥住叶蓁的脖子,一手将盘子上的白绫拿起套在叶蓁的脖子上。

    叶容凑到她耳边,低声喃喃道:“对了,忘了告与你,皇上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这一切,都是他为了借叶家的势力,夺皇位罢了,可怜你自作多情,犹自不知。”

    叶蓁瞳孔蓦地变大,费力的嘶吼一声:“若有来生,我定不放过你们这些贱人!我叶蓁死不瞑目!我咒你们不得好死!”

    李嬷嬷不耐烦的用力一扯,白绫撕扯着骨肉,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叶蓁直至死也睁大那只左眼,当真是死不瞑目。

    叶容不屑的看了她一眼,摸着手指戴着玳瑁镶金宝石的指甲套,轻蔑道:“如今,这些荣华富贵可都是本宫来享了,咯咯……”

第二章 嫡女重生() 
松软舒适的大床,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香味,以及耳边不停歇的小声交谈声,床上的少女终是忍不住手指动弹了下,接着缓慢的睁开了眼。

    守候在一旁的两个丫鬟见主子醒了连忙齐声关切道:“四小姐,您莫乱动,当心伤口。”

    少女一愣,面前这两个丫头不是绯红和妙蓝吗?怎么她们面相看起来如此青涩。

    最关键的是自己分明已经被君承轩赐死了,怎的还会活着?

    且这两个丫头早就在她嫁给君承轩后就被二婶随意打发出了府门,怎会又出现在此?

    绯红见四小姐仍一脸呆滞模样,连忙嘘寒问暖,道:“四小姐,头还是疼的紧不是?可还有哪里不妥?”

    头疼?叶蓁伸手一摸自己的额头,顿时传来一阵阵刺痛,且她的额头被一条帛布包裹的结实。她怎的会受伤?

    妙蓝也焦急的问道:“四小姐,您没事吧?”

    叶蓁缓缓摇头,目光打量着屋子,周围熟悉的摆设,以及身旁熟悉的人,都勾起了她心里一个奇异荒诞的想法,莫非,她没死?

    目光顿时一冷,她缓缓开口:“绯红,如今是哪年?”

    绯红诧异不已但还是恭敬的回道:“回四小姐,是大兴十二年。”然后又一顿“小姐怎的问这个?”

    大兴十二年?那时候她才将将好十四岁,豆蔻年华,也是这一年她遇见了君承轩,这个让她后悔一生,凄苦一生的,害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叶蓁颤着身子,咬着唇轻声吩咐:“递面菱镜与我。”

    妙蓝也不知今儿四小姐是怎的了,怎么一醒来就有些奇怪,莫不是磕坏了脑子不是?她还是顺从的从梳妆台上拿起菱花铜镜递给叶蓁。

    叶蓁看镜中印出一张娇小可人的小脸,有些苍白的脸蛋,圆圆的眼,乌黑的眸子,小巧的鼻子,如樱花般的唇,这都没错,错的是这分明不是她现在该有的模样。

    她的脸早就在冷宫的恶劣环境中渲染成了枯燥若老妇般,再看她如今白皙的小手,这也不是才对,她经历了许多次磨难与后宫的尔虞我诈,历经沧桑怎么还会有这般娇嫩的手?

    难不成苍天有眼,听得她心中殷切的誓言让她重生到自己十四岁模样,好让她也重活一世来惩罚那些人,让她改变自己今世的命格?

    她何其有幸!既然如此,她叶蓁定不辜负上天期盼,这一世她决计会分辨是非黑白,让那些人得到该有的下场!

    大兴十二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其中就包括她在贤妃娘娘的芳辰宴上遇上了君承轩,并由于他的温文有礼且潇洒风姿以及为她解困,更是让她叶蓁对君承轩芳心暗许。

    又有二房加之煽风点火,她更是坚定嫁君承轩之心,如今看来,怕是君承轩早就盯上她的身份了,所谓的解困不过是个计谋而已。

    可笑她痴心错付,犹自不知。

    如今她已重生,决计不会再让君承轩和二房诡计得逞!那些欠她的,骗她的,欺她的,都要千倍万倍夺回。

    她叶蓁,这一世,要活出自己的风采!

    绯红见四小姐一脸愤懑之色,与妙蓝对视一眼,皆不知为何,只当是她仍为簪子一事心中不快,便不敢随意言语,怕殃及池鱼。

    正当室内一片沉默,有一妇人大大咧咧的推门而入,那妇人约摸四十岁左右,身着一件深青色对襟褂子,面色红润且面带笑容,腕间带着几个宽大的银镯。

    她一见叶蓁醒了,立即快步走到床沿边,又扑在叶蓁的被褥上,硬生生的把原本伺候立在床沿边的绯红与妙蓝二人挤到一旁。

    换上一副担忧的面色,欣慰道:“四姐儿终于醒了,老奴可是万分担忧四姐儿啊,如今可觉着头好了些?”

    叶蓁见她努力作出一副关切的模样,若是前世,她怕早就被李嬷嬷这话感动的无以复加,以为她终是对她极好的念着她的,会扑到嬷嬷怀里诉苦。

    不过如今,她只觉得心下一阵恶心,恨不得一巴掌挥过去,撕了她这张假慈祥的脸。一见她,似乎自己现今完好的右眼也传来隐约的痛意。

    她伸手摸了摸右眼,不冷不淡的瞧了李嬷嬷一眼,并不搭话。

    李嬷嬷心下也觉着诧异,以往四小姐见她来了,哪次不是亲热的缠着她撒娇抱怨。虽说四小姐娇一向纵惯了,但她李嬷嬷好歹是她的乳母且照料她这些年还不了解她的性子?

    况且四小姐向来与她和善也对她依赖有加,何曾给过她半分眼色看过。如今却对她不理不睬的,真是不合常理,她不由得抬眼望着叶蓁。

    只见叶蓁也在打量着她,且那目光冰凉似古井般平静无波不悲不喜仅是盯着她,似是要把她看穿了似的。

    李嬷嬷受不住这目光不禁的垂下眼,暗想道这四小姐是怎的了,为何这般瞧她,弄的自己好不自在。

    眼珠一转,李嬷嬷已有了对策,她温声劝慰道:“四姐儿,莫不是还为那簪子恼火不快?依嬷嬷看啊,那簪子不适合咱姐儿戴,太俗气了些,还不若咱们姐儿时常戴着的金簪银簪子贵气。”

    她只当是叶蓁还小家子心性,还挂念着那簪子。

    叶蓁见她说的一板一眼的甚是有理,话里话外似乎都是为了她着想。

    不过,李嬷嬷口中的簪子可不是一般的簪子。上好的羊脂玉镶金蝶簪可是难得的极品,却被她说成了俗气之物,还仍振振有词道仅有那些俗气不堪的金簪银簪才配的上她的气质,果真是对她前世的饰物认知有极大的影响。

    “嬷嬷,我并无为簪子一事恼火,嬷嬷慎言!”叶蓁冷冷道,别过脸。

    若是她应承了李嬷嬷的话,传出去人人定然觉着将军府大房嫡女小肚鸡肠,仅为一根簪子就大动肝火。她怎的能让这事让有心之人作为话题从而大肆炒作且坏了她的名声呢!

    李嬷嬷讪笑一下,眼底到底闪过一丝不悦。四小姐竟然当一众年轻丫鬟面儿驳了她的面子且让她莫要乱言,传出去了那些丫鬟若是知晓了这事指不定会怎的在背后嘲笑她,自己也下了脸面。

    不知这四小姐当真是才醒受了些刺激不是?还是脑子撞坏了?她决计不信叶蓁会如此冷漠对她,可她哪里知晓面前的四小姐已然不是那个任她搓捏的娇纵姑娘。

    如今的叶蓁经历了丧父,失子,家破人亡,被人背叛,最后落得惨死下场的北楚国皇后,她只当是叶蓁才醒脑子还有些糊涂罢了。

    李嬷嬷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不过,叶蓁别过脸明显表示自己并不想听她多言。

    她思索着,如今还不是最佳时机除掉李嬷嬷,先任她活些时日。

    思及此,她遂缓和了语气,道:“嬷嬷,你莫多想,你向来知晓我性子的。”

    李嬷嬷闻言,这才放下心。果真是,她知晓四小姐还是这软性子的,方才那番强硬语气定然是才醒过来脑子有些糊涂。

    她面色一喜:“老奴省的,四姐儿的性子,老奴再清楚不过了。”

    叶蓁微微阖眼,不想再看李嬷嬷假仁假义的伪装面孔,她怕自己忍不住斥责她,质问她,为何对自己如此无情?

    到底是,自己识人不慧。

    这厢,又有二等丫头碧儿掀帘走进内室,恭敬的道:“禀告四小姐,五小姐来看您了。”

    叶蓁闻此一愣,双眸紧接着微微眯起。这场景这话语怎的如此熟悉。原来如此,她额头的伤口也有了解释。她犹记得上一世与叶容争夺羊玉脂镶金蝶簪子一事。

    当初,那羊玉脂镶金蝶簪乃是皇上赐与她父亲叶蒙的赏赐物品之一。偏生她叶容见着了,很是欢喜,且因叶蓁母亲早逝,父亲虽有几个姨娘倒也难成气候,上不了台面,更不论执掌府里中馈大权的资格。

    于是老夫人商议着便把将军府的中馈大权交给了二房,而父亲的赏赐之物向来是全数交与公中使用的,也是看在他将叶蓁寄托与老夫人与二房教养。

    故而二婶私下做主直接将簪子给了自己的女儿叶容,那日叶蓁路过亭子看见叶容发间插这那羊脂玉镶金蝶簪子哪能不气。

    况且她前世性子偏生不好,都是二婶与李嬷嬷惯养出的,李嬷嬷常告与她不必拘束自己想如何就如何,自己是将军府的大方嫡女且将军大人也对她疼爱有加,故而不必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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